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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别闹-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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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便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如今却慢慢展现出来了!

    “糟了,木刺有毒!”臧九明说道,葛思思的手指开始慢慢肿胀,原本只是流血,如今肿的跟什么一样,那只手上开始冒出红色的小斑点,看着格外的渗人。

    “她居然藏了这一手!快去找她,她还没走远。”我冷声道,这里似乎没一个能解毒,葛思思也是自己没注意,愣是冲撞了上去。

    即便刚才的木偶人,也只是警告,不然的话,岑文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完全可以补刀,她本就藏匿在黑暗之中,无需现身。

    我们快步上前,葛思思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起来,她说快要不能动弹了,臧九明直接背起她,快步往前面走去。

    岑文没有走远,在小山坡的顶端找到了她,岑文转身,黑色长发随风飘了起来,她冷眸落在葛思思的身上,忽而笑了起来:“你们……要纠缠?”

    不是我们要纠缠好吗?

    “给解药吧。”臧九明道,此刻葛思思的脸上已经全部都是红色的小点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跟中风了一样,只是眼睛里面的恨意,倒是明显。

    岑文说早就警告过她不要上前来,结果葛思思还用她的手来触碰,简直是自找死路。

    “我没必要为她愚蠢的行为买单吧?你们这是求我要解药的态度吗?”岑文道,之前没怎么注意过这个妹子,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冷的一个人。

    我凝眸看着她,身上的装扮很简单,换上了白色的短袖和黑色西装裤,简洁率真,背上有一个书包,上面还打着补丁,整个人看着干净利落。

    “她并非有意想要这样,只是我们之前被木偶人偷袭,而你恰好又在这个时候出现,思思没有恶意的。”我说道,“我们向你道歉,没必要到下毒这种地步吧?”

    “道歉有用的话,你以为还有人会死吗?所有的人都会为了自己的自私和贪婪付出代价的,你也是,我也是,谁都逃不掉的,想要活着出去,最好还是不要废话了!”岑文道,视线直直地看了过来。

    葛思思疼得胡乱呻吟,整个身子僵硬极了,根本动弹不了,如果岑文不交出解药的话,我想臧九明也不会放过她的,终究是要战一场的。

    似乎是看到了葛思思这般痛苦的样子,岑文忽而往前走了一步:“给解药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我沉声道。

    岑文的视线依旧落在我的身上,她冷声道:“交出你身上的豁免牌,这个游戏本就是一场交易。”

    “可以。”我说道,本就没打算留着过端午,豁免牌可以继续找,但是葛思思身上的毒,之前容祈说过了,当年鲁班门弟子救了一位西域毒者,那位制度大师赠予鲁班门人一些奇特的毒药,传承至今,那些毒药也经过改良了,容祈说他没有把握。

    倒不如将这些牌子给她的。

    可我没想到岑文还有附加的条件:“另外你们几人都不准接近暗渠。”

    暗渠是这一次任务的地点,似乎就在前面不远处,她这么说,难道是暗渠有什么东西,她不想我们找到。

    “成交。”我冷声道,岑文所有的条件都是冲着豁免牌来的,我不得不答应,起码可以暂时拿到葛思思的解药。

    岑文手中拿着一个小**子,她将**子丢了过来,稳稳地落在臧九明的手里,我也交出了那两张牌子,岑文笑着说道:“祝你们好运!”

    那个笑容,带了一点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臧九明打开**子,将里面的解药给容祈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其他的毒药之外,才给葛思思吃了下去。

    她此刻僵硬地根本没办法吞咽,臧九明就着一口水,喂了下去,这解药的效果就是好,没几下,葛思思身上的小红点点就消失了,她浮肿的身子现在也慢慢恢复过来了,葛思思暗自松了口气,啐了一口,说什么要是放在外面她才不怕她呢。

    葛家养了不少能人术士,这个我有所耳闻,也正是因为这样,早就葛思思现在的性子。

    “好多了?”臧九明问道,眼底满是细腻的关怀。

    葛思思这下跳了起来,可惜身子僵硬太久,麻地很,一下掉落在臧九明的怀中。

    “你小心点。”臧九明道,完全是个护花使者。

    葛思思瞪了她一眼:“要你管,这下怎么办?”

    我问她怎么了,葛思思说我怎么可以把豁免牌全部交出去,要知道那是最后游戏的关键,白白便宜了岑文那人。

    姐姐啊,我要是不交出去,你得一直这样子,僵直着身子,浮肿的模样,还满是小红点点,密集恐惧看了得晕过去。

    “游戏的道具只有豁免牌,任务我们不一定能做的过去。”葛思思道,我知道。

    不去管她,任由葛思思在那里跟臧九明发脾气,江蓠将我叫到一旁,问我这个葛思思是什么来头。

    “富二代,葛家你没印象了吗?”我说道,富可敌国的家族,标准的白富美,江蓠说他之前有去过葛家,不过没有见到这位小姐。

    “据说葛老爷深居简出,没想到养出来的姑娘也是这样刁蛮的性子。”江蓠说道,随意与我谈了几句,他说葛老爷子与孙二爷是旧相识,常常一起遛鸟下棋,之前听说跟孙二爷谈什么亲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位葛小姐。

    “葛家似乎只有一个千金。”我说道,看来往后臧九明的生活肯定不会好,被葛思思欺负的臧九明完全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他倒是好脾气呢。

    ……

    江蓠跟着岑文去了暗渠,他说答应下那个条件的是我,至于他暂且还是自由的,我没什么立场拦他,虽然觉得大家在一起会安心一点,毕竟我是个胆小鬼。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我沉声开口,我说还是先离开这里地好,去别的地方找找,争取在最后时间来临的时候,多多获取筹码。

    岑文所说的话,我并非只是听听,她也是从那个游戏里面存活下来的人,按理来说也是熟悉了套路,她要的是豁免牌,自然是有奇效的。

    我说要走,葛思思哎呦一下说自己肚子疼,要臧九明陪她在这里休息,我再三确定,问她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毕竟相互还有个照应。

    可是这一次,出乎我的意料,葛思思竟然主动摇头,拒绝了我的邀请,我并非需要立马离开,也可以在这里等她一会儿,可是葛思思居然在催促我离开,言语之间希望我快点走。

    我离开的时候还有些无语,我问容祈有没有察觉出意乱。

    “慌乱,紧张。这位小姑娘可不会说谎。”容祈道,“还不如你两下。”

    我瞪了他一眼,我说谎的时候,眼睛不自觉会往上看,而且说话常常结巴,一眼就会被人识破。

    为什么葛思思要对我撒谎呢。

    “想知道吗?”容祈问我,我摇头,心底有些抗拒。

    容祈拉着我的手愣是要拖着我过去,他抱着我几下便回了原地,藏匿在树上,他的功夫好,根本不易被察觉,只是这样的事情做起来,还是有些提心吊胆的。

    “好了?”臧九明问葛思思。

    葛思思嘘了一声,四下观望:“小声点,晗晗他们还没走远呢。”

    葛思思神神叨叨的,不知道想做些什么,臧九明皱眉,问她想做什么。

    “获取这个游戏的胜利是什么,掌握足够的筹码才可能胜出。我们一定要去暗渠。”葛思思道,眼神异常的坚定。

    我怔了一下,暗渠有什么好的嘛,她没有说出来,反而从包包里拿出两张卡片,递给臧九明。

    “岑文有句话说的没错,要想在这场游戏里活下去,我们就必须有所筹谋,拿着,这是我在第九游戏场迎来的卡牌,复活卡。”葛思思将手中的卡片递了过去,我看着,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说暗渠的斗争,为得就是这复活卡。
………………………………

116、小白鼠

    116、小白鼠

    不懂葛思思为什么要瞒着我,即便我知道她手里有复活卡,我也不会巴巴地问她要,至于暗渠的事情,岑文针对的人貌似不是我吧。

    一瞬间心里不是滋味,连带着之后臧九明说了什么我也没听,我们悄无声息地从原地离开,有些事情没必要揭穿。

    容祈将我带去暗渠,他说这场游戏还不至于要了我的性命,根本不需要什么复活卡来傍身,我知道他是心疼我,见我神色有异,开始安慰我。

    从小到大我朋友少,大概归咎于我这种纠结的性子,有的时候宁愿寂寞也不愿意自己受伤。

    我们到暗渠的时候,根本找不到岑文的身影,这个地方就像是新疆的坎儿井一样,一条水渠修葺在下面,只是这儿荒凉地很,漫山遍野的坟墓,红色的蜡烛在风中飘曳。

    枯树上站了不少乌鸦,我数了一下,一共七只,呱呱呱地叫着,像是哑了嗓子一样。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缺了人家。

    容祈打趣道,这里遍地人家,只不过都是已死之人,我们走近暗渠,能听到水的声音,这里特别的凉爽,比之前呆的任何地方都要凉爽,国王的命令要人下暗渠找东西,那里面漆黑一片,加着四周的光芒特别地暗,下去之后,我不确定能不能看清楚。

    水倒是清澈,我站在入口处,往里面瞧了一眼。

    这些都是从山上流下来的水,没有经过污染的,哪里会像下水道里的水一样,臭气昭著,也不会像城市里的水,充斥着浓浓的漂白粉的味道。

    水清凉地我想洗一下,容祈将我拦了下来:“看清楚,水里可是有东西的,到时候钻入你的身子里,可别对我哭鼻子。”

    我仔细看过去,水清澈地很,底下的小石块都看得清晰,哪里来什么脏东西,我蹲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难不成要拿一个放大镜来看。

    他拿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打了一点水上来,放在我的面前,不仔细看确实看不见,细细小小的红色生物,弓着身子,灵巧地很。

    “这是蚂蟥?”我嫌弃地看了一眼,一股子血腥味扑面而来,这么强的心理作用!

    细细小小,很长的红色生物,跟我在乡间稻田里面看到的一样,老人跟我说是蚂蟥,但不是那种长得大水蛭,我也搞不清楚,这玩意儿要是顺着我的皮肤钻进去,我想都不敢想。

    容祈弯了腰,这暗渠很长,直接通向前方,我本想进去,不想容祈拎鸽子一样将我拎走了。

    “从这里走不得累死。”他说道,的确是这样,可是要从哪里走呢,这里根本没有其他的入口,这条暗渠只有一段,而且是通向那些坟墓的。

    他带着我走在坟墓之间,巧的很,我在前面看到了岑文的身影,我们不得不跟在她的身后。

    岑文在坟墓之间穿梭了一会儿,这些墓地假的很,上面都是无字碑,每一个都是,竖着的墓碑上面一个字都没有,一道痕迹都见不到。

    我见岑文在一座坟墓面前停了下来,她拿出刻刀,灵巧地在上面刻起字儿来,果然是专业的,几下便将一块墓碑刻完了,我不知道她这是在做什么,她将刻刀收起来的时候就开始刨土,将坟墓刨开来,我们一直藏在暗处呆了好一会儿,直到她消失在坟墓里面,我们才上前去。

    我扫了一眼,看着好像是经文啊,姑娘记性不错。

    容祈靠近的时候,墓碑发出一阵金光,继而光芒散去。

    “大悲咒?”容祈皱眉,“她倒是厉害。”

    鲜少听容祈夸奖一个人,不过能将大悲咒熟记于心的,不是天才是什么,她节选了一段刻在上面,我们再度走到后面,墓也刨了,可怕的是里面竟然有尸体,一架白骨,此时已经被强行移开,棺材下面有个入口,容祈说这是进入暗渠的捷径。

    这姑娘确实是有备而来。

    我们从上面下去,里面黑的可怕啊,比我走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黑。

    起码上面还有几盏灯点着,可是这里呢。

    暗渠完全靠着粼粼水波射出的一点点光芒,其余什么都没有。

    我们循着水流的方向往前面走去,这里倒是不像前面那样,矮小,我完全可以直起腰来,容祈就不行了,得弯着腰才能前行。

    我们走了一会儿,水底便有奇怪的东西在跑,定睛一看,一排排小老鼠整齐划一地往前面去,小白鼠的速度是要吓坏我,一溜烟地往前。

    吱吱吱吱吱吱……

    哇哦,这么多的小白鼠,就跟表演水上漂一样。

    “这是在做什么?”

    “老鼠搬家。”容祈道,一本正经,我又不傻,老鼠搬家会往水上走,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紧老鼠,容祈说不要看了,我就怕忽然有一只跳到我身上来,尽管我性子野,但对于这毛茸茸的小老鼠来说,还是有那么一点忌惮的。

    “不想走了?”容祈问我,我小心翼翼得往前面去。

    忽然他手里多了一个白色的小东西,一把放在我的面前,说道:“也没什么可怕的。”

    “啊……拿走啊。”我惊叫起来,想跳起来,无奈撞到上面的石头了,顾不上疼,我后退了一步。

    容祈松开手,他故意用袖子做了一个白色的东西出来,原来是他的衣服,我暗自松了口气,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有什么好玩的。

    “没想到你居然害怕老鼠。”容祈偷笑着说道,我幽怨的眼神,麻痹的,害怕老鼠有什么错吗?

    出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但不影响我们继续往前面走去,前面变得开阔起来,水也少了,暗渠便小了,小老鼠们纷纷上岸,走路的姿态像极了人,前面两只爪子并没有接触在地上,放在胸前,双脚则有规律地很,往前面一步步走着。

    成精了的小老鼠!

    我们原本是跟着水走的,无奈小老鼠实在太吸引人了。

    我问容祈为什么会这样,他说大抵是仿生,也可能是家养的,我一下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只大鱼,想起她的主人,神秘的脸,难道那人还有养老鼠的癖好。

    如此想来,浑身寒毛竖起来,那人绝对是个变态。

    我们往前,前面聚集了一窝小老鼠。

    吱吱吱地吵得很,就好像是聚在一起商量什么一样,互相还看来看去,简直是翻版的围观群众。

    我蓦地走了过去,容祈的手忽而遮住了我的眼睛:“有点血腥。”

    我移开他的手,暂且做了准备,可是眼前的画面到底还是吓了我一跳,我终于知道那些老鼠在排队做什么了,一窝老鼠,拍在最前面,围着一具尸体啃食起来。

    那具尸体已经血肉模糊了,脸上被咬出一个巨大的窟窿,眼珠子,肚子的肠子胡乱地散落在地上,一股浓重的恶臭味,他们似乎嫌弃内脏一样,碰都不碰。

    我看了一会儿,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了。

    哇地一下,在旁边吐了起来,地上躺着的人,实在恶心。

    忽然想到这些小老鼠是吃人的,我就毛骨悚然,一批老鼠吃完了,肚子圆鼓鼓地撑起来,餍足之后便继续往前走去,后面排着队伍的则蜂拥而上,继承他们之前的位子,开始啃食起来。

    一切都那么的井然有序。

    小老鼠吃的像模像样,容祈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还要不要继续,我直起腰来,酸得很,看得久了也就没那么恶心了,我假想着消除眼前的画面。

    我点头,这里有泥土,人的脚印留在上面,看来有人过去了,岑文,或者说是之前执行任务的人,他们都没有褪去,我为什么要退!

    我们往前面走去,四下发现好几具尸体,全部都是被啃食完的,那些老鼠继续往前,井然有序地走着,似乎那些尸体只是为她们补充能量而已。

    若真是脸所养,那我真的要怀疑了,他到底是不是人,为什么有这么多奇怪的癖好。

    我们往前面走着,幽暗的地下,忽而出现一片白色的花朵,像是冰块结在上面一样,开的格外的茂盛,在这一片漆黑的地方显得很独特。

    花儿很美,让人想起冰清玉洁几个字来。

    “不要碰。”

    “我不碰,就想看看。”我说道。

    走近一些,我却看到了奇怪的现象,那些花儿开在白骨上面,白骨深深埋在泥土之中,露出一段来,看得很真实。

    那些尸体都是被小老鼠啃食掉的,留下来的白骨被泥土所淹没,没想到在这之上竟然开出了这种白色的话,也是神奇。

    不知道在这条暗渠之中,有多少具尸体,横七竖八,没走一段距离都能看到,这么多的人,到底因何死在这里。

    容祈说这种花很多,他见得最多的一次是在关外,遍地尸首,肉都被乌鸦被叼走了,层层白骨被黄沙掩埋,上面开出的就是这样的花朵,连成一片花海,当时吸引了不少人前去观赏,可惜当有人想要带走那些花的时候,他们便开始挖。

    越挖越深,直到后来,挖出了一片死人。
………………………………

117、龙玖遇险

    117、龙玖遇险

    暗渠的尽头,出现一条小道,小路的尽头,水滴声,滴答滴答……

    能听到水流出来的声音,到了这里,小老鼠全部消失了,有个巨大的影子跪在前面,我们往前面走了几步,血水一路流到脚边,那里被锁着一个人!

    他披头散发,身上被打的血肉模糊,衣服全部破开,刮痕清晰可见。

    而他的下半身,不是腿,居然是一条巨大的尾巴,不是鱼尾,是我没见过的东西。

    我走到他的面前,觉得这一身衣服尤为熟悉,他见着我过来,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之中的惊讶和挣扎,我看到了。

    他腿上的鳞片早就失去了光泽。

    龙玖!

    她怎么在这里?

    我伸手想要给她解开上面的铁链,容祈说不行,铁链上面通电,此时正一下一下电击着龙玖。

    “你怎么了,还能说话吗?”我问龙玖,她整个样子,被蹂躏地很惨,我不知道是谁下这样的狠手,龙玖摇头,干裂的嘴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我被吓得哭了出来,不知道为何,心口肿胀难受,眼泪莫名流下来,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断电,对,得找个绝缘体才行。”我喃喃,想要过去寻找,可是这里湿哒哒的,连木头都找不到,从哪里断开那些电。

    容祈抓着我的手,拧眉:“怎么这么凉?”

    他意识到我可能是被吓坏了,容祈抓着我,要我不要慌。

    容祈弄了一点水给龙玖喝,她的情况才稍微好点,张合着嘴巴,半天终于说出一句话来:“快点……离开……这里。”

    “为什么,到底是谁对你下手?”我问道,急迫地很。

    “阿沅,不要问那么多,离开,容二公子,求求你送阿沅离开。”龙玖很虚弱,可她一直砸重复这句话,看来那个将她弄成这样的人,实属变态,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容祈开始帮忙将上面的铁链断开,我陪着龙玖,站在这边。

    龙玖对阿沅的心倒是挺真,姑且这一次就当一次阿沅吧,我发现自己也没那么排斥了,反而心底的担忧越来越大。

    “国王的指令,是我在执行。我到了暗渠里面,他们就有人偷袭了,之后用电电击将我弄晕,给我注射了奇怪的药。”龙玖说道,此时地她,介于人和龙之间。

    她是龙之九女,排行第九,名字也叫龙玖。

    她说她是阿沅的好朋友,只盼着阿沅再度极其她。

    可是我没有那段记忆。

    “拿着我的鳞片,帮我找父亲大人,他自然会来救我的。”龙玖道,气若悬丝,眼见着就要晕过去了。

    容祈一下断开铁链,龙玖压了过来,我发现她鳞片上满是鲜血,金黄色的鳞片慢慢变色,隐隐之中透着蓝光,我问她看清楚是谁做的了吗?龙玖说那人偷袭地太突然,她没有看到。

    “不过后来几个来给我注射药物的人,穿着白色大褂,跟医生差不多。”龙玖回忆道,容祈将她从地上背了起来,他说得赶紧离开这里。

    龙玖要我们不要管她。

    “他们就快来了,我怕他们对你们动手,这是什么鬼游戏,根本就是谋杀。”龙玖冷声道,异常预谋已久的杀戮,死亡的气息接踵而来。

    滴答……滴答……

    声音格外的清晰,我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隐藏在石壁上的门被打开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我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糟了,标本不见了。”有人说道。

    “不可能,监控根本没有拍到有人进来。”

    “搜,他们肯定没有走远。”

    几个人慢慢往这边过来,我们藏匿在暗渠深处,此时不能前行,这里的声音太大。

    “特么的,会跑到哪里去,不是已经注射了麻醉。”

    “放心吧,逃不掉的,药已经注射了,没有我们这里的解药,逃出去又有什么用。”

    “哔了汪汪了,难得见这样的标本,千年一见的龙,还以为这次能见到,亏得我跟人换班,结果给跑了。”

    “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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