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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别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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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叫唤了几声。
太奶奶的匕首肯定是伤不了她的,但是诛玑的剑,能杀了她。
我凝眸,看准时机,可惜她厉害,瞬间逃了出来,小符对她没有用,这种靠人心修炼的妖,很难出去。
她这一次倒是冲着太奶奶去,不管我怎么弄,她都只攻击太奶奶,将她扑倒在地,撕咬上去。
我的剑正巧擦了过去,猫尾斩断,我趁机用鬼樱珠,想要将她收了,可惜没那么容易,妖气越发浓了。
太奶奶浑身是血,被她妖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颤了一下,手握剑,暗暗想着,太奶奶我一定帮你!
太奶奶的脸给了我极大的震撼,我冲上前去,就在我快要斩杀猫妖的时候,她一把抓了童父,将他拦在面前,我的剑深了一分。
“哈哈哈,妹子,你不是心慈吗?那就别动手啊。”猫妖说道。
我知道童父死有余辜,可惜他终究是我祖上之人,我的手颤了一下。
“晗晗,别犹豫,快动手!”太奶奶的声音很虚弱,我的剑抵着童父的心口,男人害怕的直挣扎,可惜被猫妖死死的控制住。
我冷静下来,太奶奶的话一直在我的心口缭绕。
而此时我的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了别的声音,他们好似都在嘲笑我,嘲笑我手染鲜血,身上流着肮脏的血,那些个小妖怪说什么,我也不是好人,道貌岸然,打着正义的旗子……
我的心乱了。
猫妖的笑在我的耳边。
太奶奶在我耳边说话。
他们不知我在犹豫什么。
弑杀先祖乃大不敬之事,尽管童父已经罪无可恕,可惜能够审判的人,终究不是我!
………………………………
127、崩塌
127、崩塌
没有审判者,姑且自己就当一次审判者吧!
我手执长剑,用力刺了进去,我的手还在颤抖,那种剑入皮肉的声音实在让人颤栗,我看到童父的脸抽搐了一下,嘴角流出鲜血。
他身后的猫妖怕是没有料到我这么迅速就做出了判断,长剑直直刺入,一剑双雕,两人都动弹不得,猫妖痛苦地尖叫了一声。
血喷了我一身,手上黏糊糊的,猫妖冷眼看我,嘶吼:“你也逃不掉的,会有报应的!”
“杀了你们,为民除害,谈何报应?”太奶奶哇哇吐血,我虚脱地坐在她的身边,目前的情况,谁都没有占到便宜,童父的心脏怕是已经停了,瞪大了眼睛,生无可恋,死不足惜!
猫妖挣扎着,想要做最后一丝丝的反抗,可是有什么用,根本就挣脱不开,她身上的妖气,被鬼樱珠吸得差不多了,挣脱不开这把剑,而我瘫软在地上,眼皮越来越重,太奶奶也慢慢闭上了眼睛,我去抓她,不能睡过去。
太奶奶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这个局没有尽头。
……
我昏迷过去之前,听到太奶奶对我说,她让我不要心存罪孽,她说她早就知道了,我是自家人,至于是谁她不知道,但是若非自家人,如何那么关心,太奶奶摸摸我的头,她说莫要心存恨意,出身怎么样,我决定不了。
可是当我双手染满童父的鲜血时,我的内心早就已经沉沦了。
何为真?
醒来的时候,头痛的快要爆炸了,又回到那个房间了,我恍惚之间看了过去,可是这里没有容祈,只有远处的座位上,遥遥地坐着一个男人。
他慢慢走过来,没有带面具的脸,我怎么在这里?
“小姑娘,看到自己有这样的身世,心里作何感觉?”他问我,可是不等我回答,他便继续往下说了,“是不是觉得恶心,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是不是恨自己有这样的出身,你祖上所做的事情,包括你父亲的家族和母亲的家族,可都不是善类。”
我凝眸,心口好疼,揪着疼,一下一下,我握住胸口,蓦地想起之前遭遇的事情,这些都是眼前这人的圈套,可是我还是一脚踩了进去。
他说的没错,我觉得恶心,还难受,为什么偏偏是我。
“你在质疑上天的不公,是吗?明明他们做的事情与你无关,可惜了。金家世代包庇恶人,得了报应,你们家的人都活不长的。而许家更是一脉相传,你父亲如今已经病入膏肓,你都没有察觉出来吗?”男人挑眉看着我。
“也是呢,你父亲与你母亲貌合神离,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已经约定好了,为了你才不分开的,可惜了小姑娘,你好像被他们骗了。”男人继续说道。
不可能的,他一定对我进行心理攻击,不能信了他的鬼话。
男人拍拍手,笑着说道:“所幸你没让我失望,最后那一剑,刺地爽吗?哈哈哈,很爽对不对。小姑娘你就承认了吧,你和我是一类人。”
“谁跟你一类人,你享受的快感全然建立在旁人的基础上。”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心口还是疼,一波接着一波,咬牙,只要挺过去就好了。
眼泪忍住,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贪婪的呼吸空气。
“小姑娘,也只有你,狠得下心来,没有人能过得了这一关,我说过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若是往后被所有人遗弃,记得找我。”男人说道。
他慢慢走了过来,低下头来对我说:“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靳言。”
我的瞳孔一缩,他从眼前消失,他说我与他是一类人,他说我总会明白这一点的,他说我一定会去找他的。
男人在我身上留下了痕迹,一个十字玫瑰的形状,他说给我一段时间,好好尝尝他当初所经历的事情,靳言说他与我一样,都是慢慢被世界所遗弃的。
不,我与他不一样,我有爱我的人,有家人,有朋友,有爱人。
尽管此时他们不在身边,但是彼此心灵相通,互相牵挂。
我奋力想要擦去手上的那朵蔷薇,我才不稀罕与这种人为伍,去尼玛的靳言,去尼玛的脸,这一场游戏终究到头。
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游戏的最后,国王被发现了,而举报者竟然是我。
从始至终,国王都不曾在我们中间,是脸,是他主导了这场游戏。
可是这样的胜者有什么意思,靳言说我有弑杀祖先的勇气,便有资格享受这场游戏的胜利。
我不稀罕这样的胜利。
求求老天,将容祈还给我好吗?
我只要容祈,只想要安心的活着。
江兴路崩塌的时候,连带着我内心的世界也慢慢开始崩塌。明明我不是一个变态,最后却要被冠上变态的名头,外界早就已经盛传死亡游戏的胜者,他们的目光都在盯着我。
可只有我知道,这一场游戏,不过是在展现人性的黑暗。
江兴路的地下出现了一个大坑,所有的一切都塌了,我是被人抬着出来的,与我一起活下来的人,岑文跟我住在一个病房,江蓠他们三人没有受伤,冷颜目前失踪,这一场游戏汇聚了太多人的目光,而我作为胜者根本没有什么光环,网上对我的热议,生生将我描述成了变态。
一切舆论的导向,完全在靳言。
他说欢迎我去找他,看着他那张脸,我恨不得戳烂屏幕。
……
“你可火了。”岑文说道,言语之中带了一丝笑意,幸灾乐祸的笑。
我看了过去,她手骨折了,坐在我旁边静养,我们第一时间被送入医院接受治疗,我腿断了,所幸都是轻伤,有靳言的善后,这个死亡游戏根本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他们只觉得我运气好,他们以为在这场游戏之中,通过出卖和欺骗就能活下来,却不知道这些才是真正的死亡。
“你很开心吗?”我问她,岑文说与她无关。
“你是鲁班门下弟子?”我问道,岑文看我,问我怎么知道的。
我说看出来的,她摇头:“我有个疯子师父,他教会我手艺,却不说自己是谁,你既然能看得出来是鲁班门?”
“做这一行的,鲁班门最为出名,当然会这样想了。”我说道,难得岑文与我说话,她在江兴路并未对我下手,算是路人一个,如今两人在病房里待着,我在等我妈跟外婆他们来看我,她时常看着窗外,一发呆就是一小时。
她笑着说我原来是猜测的。
“你看到脸了吗?”她问我。
我点头:“长相对得起变态这个称号。”
“那你呢,对得起胜者这个称号吗?只有变态才能胜利,最后关头你做了什么?”岑文问我,可我却不能说,我亲手了断了童父的生命,尽管那是幻境,可那的的确确是太奶奶的灵。
太奶奶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我又如何能逃得出去,我的罪孽!
流淌在我身上的血,关于许家和金家的罪孽,靳言说这不过九牛一毛,当真以为自己是英雄世家,实则不然,人性的自私和险恶,才是他要传递的。
可是在最后,太奶奶对我说的话,到底让我看到了一丝温暖,她不知道她是我的太奶奶,可还愿意舍命救我,我的心暖了一下。
恰好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了,我妈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她看着我这个样子,心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她说臧九明回家说了我们的经历。
我想伸手替我妈擦拭眼泪,想起靳言的话,她为了我忍受了许多。
她和我爸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感情冷淡我看得出来,但我不想自我出身就如何。
靳言说这是金许两家的报应,报应在子孙后代的身上。
“妈,你别哭,你一哭我就想哭。”我说道,鼻子酸酸的。
我妈抖着手,打开盖子:“做了你爱吃的排骨汤,香着呢,妈不哭,不哭。”
我妈说着不哭,可到底还是心疼我,眼泪哗啦啦地流,还要控制发出声音,她一辈子为了我,忍了太多的东西,我妈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在结婚之前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愿,去一趟向往已久的藏地,没有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程。
我妈说人生遗憾太多,可惜她早就失去追逐的资格。
我那个时候不懂事,让她去走走,她却说要陪着我。
我紧紧攥着妈妈的手,眼泪哗啦啦地流出来。
我蓦地注意到了门外的那个身影,我向他招招手:“阿笙,你别躲了进来吧。”
顾笙定然是瞒着我妈出门的,从门外进来,看到我腿上打着的石膏,哇地一下扑了过来,也不顾我满身伤痕,顾笙难受的很,我妈说本来不打算带阿笙出门,可是小家伙自己偷偷摸摸跟着出来,这身上乞丐版的斗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倒是时尚的很。
“麻麻,你没事儿吧,阿笙这里难受。”
顾笙眨巴着小眼睛,手放在心口。
你一个小僵尸,跟我说心疼。
我摇摇头,没说话。
医生说我伤成这样,能活下来,也是奇迹。
我怎么都要活下来,因为我还要等他回来。
………………………………
128、信念
128、信念
我哽咽着喝汤,顾笙一直问我这几天去了哪里,说我好狠的心,瞒着他消失那么多天。
“外婆,麻麻为什么哭了,是不是粑粑欺负他了?”顾笙说道,忽而触及我内心深处最敏感的神经,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我埋头哭了起来。
顾笙轻拍我的背,轻轻安慰我:“麻麻不哭,要是他敢欺负你,阿笙帮你揍他。”
他欺负倒也好了,可是天上地下,容祈你在哪里,一晃过去那么长时间,可是你倒是鸟无音信,褚桓那里我过不去,只能干等着,等到诛玑自己回来,或者等到你出现。
可是每次醒来,你都不在身边,我祈祷你的忽然降临,可你吝啬地连我的梦中都不愿意来了吗?
你我初遇在梦中,若是只如初见该多好。
“麻麻,你别哭,你哭了阿笙也想哭。”顾笙说道,他唱歌给我听,可是我的眼泪到底还是止不住。
我妈将顾笙拉开,顾笙问我妈:“外婆,麻麻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伤心?连阿笙都不理了。”
“阿笙乖,晗晗的腿受伤了,她腿疼。”我妈说道,她的语气之中也隐隐含了一丝哽咽,我们都不太好,整个病房之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气氛。
顾笙一把抱住我的石膏腿,说道:“呼呼就不痛了,阿笙给你呼呼。”
小家伙埋头给我呼呼,我妈拉都拉不开,我抬起头来,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倒是宽慰地很,我妈抱着顾笙,说道:“阿笙真乖。”
顾笙摇头:“只要麻麻开心就好。”
我的心再度酸了一下,太过感动,他们之于我,是活下去的信仰。
我妈在这里陪我呆了好久,从始至终都没有问关于容祈的事儿,一句都没有提起,就好像是知道我会伤心一样,我妈问我要住多久,我说不知道,腿折了,怕是要养上好久,伤筋动骨一百天。
“妈,外婆人呢,我有事情想问问她。”我问道,按理来说,外婆应该跟着一起来,可她没有来。
我妈说让我先安心养着,其他的事情等好了再折腾,可我想问问外婆,解了的灵如何才能寻回来,我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诛玑回来,我得自己去找。
我妈愣是让我好生修养,我没办法,只能听我妈的话,她收拾了东西,本打算带顾笙一起离开,小家伙说什么都要留下来陪我,他说麻麻一个人在这里会寂寞的,倒是好孩子。
“外婆,你早点带晚饭过来,给我带些小蛋糕,和小牛奶,好吗?”顾笙问道,对着我妈挥挥手。
我妈摸了摸顾笙的小脑袋,眼里含着泪水:“好,都给你带。你好好在这里陪陪晗晗。”
顾笙点头,目送我妈离开。
小家伙倒是闹腾,一会儿在我这里玩玩,一会儿又跑去岑文那边逗岑文开心,一整天了,都没见岑文的家里人来。
小家伙被岑文那个破旧背包吸引了,从里面拿出来不少新鲜玩意儿,都是木制的,顾笙完全拜倒在岑文膝盖下了,崇拜的目光:“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
小家伙赖在岑文那边,完全把我忘记了,这么一对比我才是那个受冷落的,心里落差实在大得很。
岑文将那些木制的玩具拿出来,陪着顾笙玩得倒是也开心,不似之前冰冷的模样。
我看得久了,眼睛有些酸涩,手机嗡嗡嗡地振动起来,我皱眉,是江蓠打过来的。
他问我身上的伤好多了没,说他那边实在忙得很,孙二爷根本不放他出来,从江兴路出来其实最郁闷的是江蓠,他记挂着虞儿,试图去找虞儿的下落,可惜和靳言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底是靳言养的鱼。
江蓠疯了一样,孙二爷那里有的是办法帮他找到这个男人和那条鱼儿,根本无需我操心。
江蓠说我没事就好,他说初步掌握了脸的行动,可惜狡兔三窟,连孙二爷都没有逮着他。
“他筹划那么久,定然不会被你轻易抓着的。”我说道,江蓠说是,晚点过来看看我,他说江兴路崩塌的时候,堪比地震,他都吓坏了,所幸脸还是保留我们的性命,没有下毒手。
我也觉得自己命大,从那里回来了。
他随便问候了几句,就将电话挂了,我未曾多言,默默挂了电话。
医院的时光是最无聊的,我枕着枕头,看顾笙跟岑文开得开心,岑文问我哪里来这么个鬼小孩,我说捡来的,她笑说我运气好,我也笑了一下。
门再度被打开来,这一次来的人却是外婆,她在我妈离开半小时之后才来,脸色紧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她身后跟着臧九明和葛思思两人,直接走过来,坐在我面前。
外婆的脸色不太好,她看了我一眼:“皮外伤,倒是还好。”
“外婆。”我喊了一声,她点头,“你的事情九明这孩子跟我说了,晗晗,那人离开对你而言,未必不是好事。”
外婆是行动派,一来就往我伤口上撒盐,顾不上我的疼痛,也好,长痛不如短痛,反正避也避不开的。我心里牵挂着容祈,我思他念他,就想着一觉醒来,容祈出现在身边,可是外婆偏偏残忍,愣是对我说。
“我算了一卦,此番他大凶,怕是回不来了。”外婆道。
我颤了一下,笑言:“他不是人,如何算的这一卦?”
“你何必欺骗自己呢,晗晗,他受了重伤,鬼气瞬间消失,这样的情况你不懂呢。金家秘籍上面记录的很详细,他到底是做过了头,或许不会破散,但终究回不来了。”外婆冷声道。
为什么要这样,独独过来揭开我的伤疤,独独过来跟我说这样的事情,刚刚止住的眼泪再度流下来。
“是啊,晗晗,听外婆一句吧。容祈他……”葛思思帮着外婆说道。
我哽咽着开口:“未来如何,是我自己的事情,并非你们说了,他就不回来了。我们约定好的,不会放开彼此的手。”
“晗晗,何必这般固执。今日我来,一是看看你的情况,强行解开第一灵,定期会心绞痛,而且你的修为,刚刚起来的修为怕是要消散了。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恢复了。二来,金家牌位有了些许变化,需要你跟我回老家一趟,姑且等你养好身子再说。”外婆说道。
金家牌位的变化,大抵得意于我的手笔,可我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
“外婆,金家祖上真的如你所言,是斩妖除魔,做善事之流吗?”我问,到底还是在意地很。
外婆怔了一下,问我是不是有人跟我说了什么,我摇头,说我只是想问问。
“祖上是不是跟童家关系不错,我太奶奶家。”我问外婆,她怔了一下,说这不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情吗,还说我太爷爷太过阴柔,性子人尽皆知,如今为何要重新还要重新提起。
我摆摆手,说什么忽而想起来一些事情,想问问清楚,不想自己一直懵懂下去。
外婆却变得严肃起来,问我是不是有人妖言惑众,对我说了什么。
“外婆,你多心了。”我说道,她本想着追究到底,可我偏偏不说,她也没了办法,说这次金家牌位有变化,需要所有人回去一趟。
我点头应了下来,外婆便离开了,一刻都不曾逗留,臧九明和葛思思倒是留了下来,臧九明站在一旁,我与他本就没什么情分,一切都建立在外婆的基础上,倒是葛思思,之前还以为是校友,还能结交,可是经历过江兴路的事情,对于她,我只想敬而远之。
“晗晗,你没事吧?”她问我,我摇头,不过断了腿,能有什么事情。
她说江兴路崩塌的时候可吓死她了,葛思思问我当时在哪里,我说我躲在客栈里面,一步都不曾离开,她说后来过来找我了,可笑得很,她如何来找我,又为何找我呢。
“容祈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
“他会回来的。”我说道。
“晗晗。”葛思思喊了我一声。
“他答应过我,会回来的。”我说道,就算是自欺欺人又如何,我还是相信。
葛思思说有信念是好事,她已经召集葛家人帮我找容祈了,我谢过她的好意,对她稍稍有了疏离,不过她或许察觉不出来,大概是我此时神伤吧。
葛思思说不曾想我成了最后的赢家,可她并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未来还要经历什么,这不过是个导火索罢了,所有的真相还需要我慢慢探寻。
葛思思说羡慕我,就算是没了容祈一样能玩转这个游戏,她这样迂回,不过是想要问问我决胜的法则是什么。
“没有什么诀窍,能狠下心来,自然就能过去。”我说道,葛思思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目送他们离去的时候,岑文说我心真大,这样的人都能耐心与她说话。
“她本心不坏,就是任性了些。至于自私,谁没有呢。”
“你倒是看得透,难怪了。”
………………………………
129、白静白静
129、白静白静
岑文的伤不重,当晚就出院了,反而是我行动不便,得留在这里多呆几天,顾笙趴在床前看我,问我容祈去了哪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事,摸摸他的脑袋安抚他。
“他一定欺负了你,不然麻麻肯定不会这么伤心的,我讨厌他。”
“阿笙乖,粑粑他只是暂时离开几天,会回来的。”
“可是他让麻麻流眼泪,就是坏人。”顾笙好固执,伸出小手抹我的眼泪,晚上我妈又给我带了些吃的过来,她说她留在这里过夜,我没好拒绝,本来心疼她这几天没有休息好,但心中隐隐有不安,总觉得相伴的时间不会长。
我妈再次耐心地给我弄好了所有的东西,带了顾笙爱喝的小牛奶和他超级蜜恋的小蛋糕。
顾笙乖巧地吃了起来,我妈陪我聊天,她话语之中隐隐有些阻挠我回老家:“晗晗,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如今你遭遇的,危险到我都不敢想象了。”
“妈。”我轻声喊了她,伸手摸着她的手,拍拍她的身子,“你和爸到底怎么回事?”
我妈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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