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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别闹-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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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祈沉声道:“闭上眼睛。”

    我照着他所说的去做,容祈似乎不太信我,有用了一段白绸将我眼睛蒙了起来,再看不到前面的景象,心里越发平静了。

    他带着我,足尖轻点,飞身上了船,我感觉到一阵摇晃,他却死死地搂住我了。

    船开了,那艘实在破的不行的船居然在水面摇摇晃晃起来,我蓦地有些害怕,想伸手去抓,可惜手抬不起来,幸好容祈全程将我抓的够紧,才不至于掉下去。

    默然想起当时去阴司殿,过忘川的时候,觉得是眼前的事情,不想已是物是人非。

    短短那么些时日,船儿在湖中摇摇晃晃,晃得我都有些困了,靠在容祈的怀中睡了过去,迷糊之间听到他似乎在说什么,好似很煽情的话。

    可我却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忽而有人大力地摇了我一下,我睁眼,那段白绸已经被拿掉了,对上容祈略带怒气的眼神,我嘴角带笑,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好笑。

    “我刚才睡过去,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我喃喃着开口。

    容祈脸色才稍稍好了些,他问我听到了什么,我说恍惚间听到一些动人的情话,不知是哪里来的愣头青说的,容祈弹了我鼻子一下,说我连做梦都不安分,我问他是不是他说的。

    容祈急忙摇头,说他才不屑去说那种话,我点点头:“那你刚才问我听到什么干嘛?”

    “就……就好奇……”他忽而变得紧张起来。

    我抬眼望去,周围雾气蒙蒙,暗沉的环境之中,慢慢有荧荧绿光从水面浮现出来,一闪一闪,很快便飘满整个湖面,好似灯火一样,越来越多。

    “这是萤火虫?”我问道,容祈点头。

    一切美得太突然,这样的景致根本没机会能看到。

    都说腐草为萤,在仲夏之末,才是最盛,可是那种情况只能在歌词之中见到,却不想容祈真的做到了。

    小小的虫儿胡乱地飞着,煽动着水面波光一样,雾气腾起,如临仙境。

    我深呼吸一口气,这儿清爽地很。

    “喜欢吗?”容祈问我。

    此时此刻怕是不要说话才好,害怕惊扰了这些虫子,可是萤火虫好像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人似的,越来越多,越聚越多,容祈不知从何处拿了一件薄纱开衫出来,披在我的身上,我笑说才不冷呢,这儿凉快得很。

    “嘘。”容祈附在嘴边,故作神秘。

    他的大手拢在我的眼睛上,我附和他将双眸闭上,容祈说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可是一会儿又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什么怎么还不好。

    “怎么了?”我问道,看不到身边的情况,又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悬在那儿,他的惊喜如今倒是不错,就怕一会变成惊吓。

    手从眼睛上移开,容祈说好了。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简直惊呆了。

    萤火虫居然那般服帖,附在开衫上,一闪一闪,就像是原本就在衣服上的一样。

    “好漂亮。”我暗自沉浸在茫茫天地之间,美得窒息。

    怕是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情景。

    “你说你喜欢闪闪的星光。”容祈道,的确这般,他说那便让我穿上一身星光,熠熠生姿。

    “喜欢吗?”他这样问我。

    我不禁怀疑:“谁教你的,不会是褚桓吧?”

    容祈刮了我鼻子一下,说我瞧不起他,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以来,他都没有表现过超常的天赋,如今这样来,不得不叫人怀疑。

    我暗自喃喃,他一把附了上来,将我吻得晕头转向,他说自己魅力减了,我跟他在一起还在想别的男人。

    这人简直是醉了,蛮横霸道,他将我整个都搂在怀中,恰巧我又反抗不得,手脚无力,任由他轻轻亲吻着,他不曾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轻轻的,轻轻的,从额头开始,一直往下,在眼睛上停了片刻,忽而微微用力,有些痒痒的。

    我哼咛一声,化为酥骨,缠在容祈的身上,心口一处慢慢变软。

    “晗晗,我曾说过不会再让你受伤,可是我……”

    我伸手闭上他的嘴巴,沉声道:“谁都不是天下无敌,又怎么能料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承诺便是你心中有,尽力去做便好。阿祈,承诺不该使你有负担的。”

    我喃喃,容祈一把含住我的手:“再给我一段时间,了却手头的事情,我们就浪迹天涯,欣赏世上的奇观。”

    他说有一个山洞,里面都是这样的萤火虫,那是七彩的虫子,会变不一样的光芒,知道的人不多,那儿宁静地很。

    你我许诺,来年定当一起共赴一场星光。

    我靠在他的怀中,他的胸口湿了一片,矫情地很,可再怎么铁石心肠,这颗心都该软了。

    你我本就无需用承诺来束缚,但是你所给予我的承诺,永远存在我的心间。

    深呼吸一口气,容祈暗自拍拍我的背:“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我们就出发,晗晗。”

    “嗯……”迷糊之间,我睡了过去,睡得那样的甜,梦中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天,我一身红装,要嫁给以为能陪伴一生的男人,谁曾想男人死在床上,而我遇到了此生最爱的男人。
………………………………

146、怀古旧宅

    146、怀古旧宅

    金家旧宅坐落在怀江江畔,一望无际的怀江江水川流不息,可惜与繁华的东岸相比,西岸却落寞不少,而金家旧宅就坐落在怀江的西岸,鲜少有人会记起这一块地方,被树木遮盖过去的房子。

    这里连接外面的桥已经上了年纪,是木制而成的,踩上去松软地很,就好像立马会掉进去一样。

    也难怪人不来,即便是白天,这里看着异常阴森,树木茂盛,笼罩住周围迸射进来的阳光,偶尔漏出几点斑斓。

    “泥土的味道,还有铁锈以及腐烂的气息。”容祈皱眉,说什么想不到繁华都市还隐藏着这样一个地方,我也觉得奇怪,东西岸相隔一条江,不算远,开车的话分分钟就能到,为什么一个繁华一个衰败。

    容祈搂着我,从桥这边连跳带飞地过去了,那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往前面走,才看到藏匿在爬山虎下面的一栋旧宅子隐隐露出一片破旧的墙壁。

    围在房子周围的栅栏全部都烂掉了,还真是奇葩的存在,就像是被封存在这里一样。

    容祈抱着我,小心地从那些烂掉的栅栏旁边走过去,生怕泥土沾染了他的衣服一样,这里的泥土也很奇怪,跟东岸不一样,异常地红。

    小心翼翼走到那栋房子面前,玻璃什么都没了,从外面看进去,里面一片破败不堪,经久失修,完全被蜘蛛网占领了。

    大门用铁链子牢牢地锁起来了,上面都生锈了,我们家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栋宅子,之前只听说过,外公晚年生了重病,在一栋别墅里面养老,不曾想竟然是这个地方。

    我对外公的印象很浅,几乎快忘记他是什么样子的人,只记得他很瘦很瘦,走路完全靠拐杖,最喜欢分糖果给孩子们吃,其他的实在不清楚。

    容祈拿了钥匙,门吱啦一声被打开了。

    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好些尘土,呛人得很,我们绕着走,一楼很潮湿,家具什么的都已经烂掉了,容祈抱着我往楼上去,这里看不出是有人活动过地痕迹,二楼只有一个房间,门才保留着,我们推门进去,吱啦,门立马掉了下来。

    “还以为尚且可以住人,谁想到会是这样,连站都找不到一处安静的地方落脚。”我喃喃,外公晚年真的来这里住吗?我表示怀疑,即便这里收拾地很好,太过潮湿根本不适宜老年人居住,我的心中隐隐有些怀疑。

    这间房子倒是不错,毕竟在二楼干燥地很,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桌子上放着老旧的黑白电视,旁边放着一撮书信,那张床也还算干净,蓝色的蚊帐,质地很粗糙的那种,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摆设。

    容祈拿开上面的信,忽而看到又写给我的信,我愣了一下。

    “外公给我的?”我凝眸,容祈摊开,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面而来,的确是外公的字,我很熟悉。

    信上说:晗晗,当你能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意味着你外婆她彻底放开对你的约束了。孩子,不要怪你外婆,她只是太过执着了。当年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怀,你曾外祖一家惨遭灭门,唯独你外婆活了下来,她当年目睹那样的惨案,自幼在心里发誓,定当将金家发扬光大。可惜时局不与,如今再也不是乱世,我们过得日子太过平静,倒是不错。可惜你外婆心中,总归有所亏欠。当年隐隐听她说起,灭门惨案的事情,可只是寥寥几句,你外婆性子倔强,从不曾将心底的话说给旁人听。晗晗,这一辈之中,唯独你是女儿身,我总想着你外婆会将一身本事传给你。可惜我倒是料错了。她说你是几个孩子之中最不合适传承金家秘术的。为何?等你找出这栋宅子的秘密你便会知晓。晗晗,有的时候,你外婆也是身不由己。背负家仇血恨,她没有一天睡得安稳,我自诩了解她,可是到底连皮毛都不曾接触到。晗晗,从今天起,你便是金家新的家主,抽屉里有些东西或许会对你有用……

    信到了这里,戛然而止,后半段被人撕掉了,我凝眸。

    “后面被人撕了……”

    “多年之前就不见了,晗晗,你外公料事如神呐。”容祈说道,将上面几封信也拆开看了,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来往,大抵说得都身体是否安康。

    外公说他晚年,瘦的皮包骨,身子倒是轻松不少。

    恍惚之间,我似乎看到外公坐在那把竹椅上,给我们分发糖果。

    外公信上所提到的事情,大概是怕我对外婆心生恨意,才说的那样详细。

    “曾外祖的灭门惨案,你知道吗?”我问容祈,他摇头,说他并不清楚。

    他帮着打开第一个抽屉,抖落一层灰,抽屉里面放着一大盒磁带,磁带上面刻着几个大字,怀古,这栋楼叫怀古旧宅,算是外公附庸风雅所取,他所用的东西上面必定会刻上这些字。

    可惜这里没办法听录音,他所留着的老式录音机已经没用了,连带着还有一个木制的盒子,不管怎么用力都打不开,盒子上面有奇怪的花纹,容祈皱了眉头。

    “鲁班锁,寻常人根本打不开。”他说道,他让我先把东西收好,带出去先再说。

    容祈说这里太过阴森,但即便这样,没有感觉到有鬼怪活动的痕迹,也就是说这一代,连鬼都懒得光临。

    我们又找了几个抽屉,可惜里面的东西不多,倒是有一本类似日记本的东西,是外公留给外婆的,拖我们带过去。

    我怔了一下,外公晚年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布置地那么完美。

    我深呼一口气,莫名觉得有些压抑。

    容祈在这个房间里走了一圈,突然敲了一下墙壁,里面有一个隔层,这栋楼里竟然也有暗道,难道说外公所言,怀古的秘密就藏在这个隔层里面。

    容祈几下便将入口找出来了,我们循着隔层往下面去,楼梯是直接往下面通的,大概是和楼下有相通的入口,我们走的很小心,那楼梯也是木制的,一个不小心还可能会滚下来。

    我死都没有想到,自己家还有这栋老宅,不过既然外婆将钥匙给我,那么一定想我看到点什么。

    空气里越发的潮湿,容祈拿了褚桓给的药,让我先嗅着,味道实在难闻地很,有一股腐烂的味道,而且越来越浓。

    暗道的尽头,我只看到一张桌子,再没有其他的东西,桌子上面残留着一幅画,可惜年岁已就,画已经模糊不看,根本看不清上面是什么东西。

    “外公喜欢画画,没准是他留下的。”

    “可是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跑到密室里来画画?”容祈问我。

    我怔了一下,四下扫了一圈,密室里面幽幽的光芒,从尽头的一面镜子上迸射出来,那镜子放的很高,得以从外面反射光芒过来,可是单单一面镜子,如何保持室内的光芒。

    我们往镜子那边去,说实话,这里阴森地很,换做是我一个人怕是不敢来的。

    幸亏容祈抱着我,我的心里安慰自己,他是鬼神大人,寻常恶鬼怎么敢近身!

    这栋宅子里,唯一可以说得上保存完整的就是这面镜子,亮得很,即便是身处这样的环境之下,还是锃亮的。

    容祈说这是一面纯银的镜子,他移动了一下镜子的位子,密室之中忽而变得暗沉起来,他再度移了回去,左右只有这个位子,光芒最亮,可惜最亮的光也只是迷蒙一点。

    “不用再移了,这样就最亮了。”

    我说道,可是容祈还在移动,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忽而那镜子的光芒,照射到通道的某一角,我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等等,我说道。

    容祈已经移过去了,我继而又看了一遍,可惜第二次却找不到了。

    光影要求太高,那黑暗之中肯定是有东西的,他又移了一圈,可是再也找不到之前看到的白色影子,就好像根本没有出现过那样。

    “我刚才明明看到的,就是那里。”我喃喃。

    容祈手一点,一簇火苗出现,这样子恰好可以让整个通道都变得亮堂起来,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通道里面除了潮湿和古朴,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整条路上连块完整的石头都没有。

    难道是我眼花了?

    容祈褪去火苗,继而移动镜子,要我仔细看,他说他也看到了,并不是我眼花了,镜子移动的时候,隐隐之间似乎看到了那个白色的影子,但是用力去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简直被折磨地疯了,当镜子的光芒投射过来,落在那条通道上,我看到了白色的影子,是一副白骨,它安静地躺在那里,而此时容祈停了下来,那副白骨得以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是谁?”

    我喃喃,容祈摇头,我们缓缓冲着那里走去,生怕下一秒,他就消失不见。

    寻常的光芒之下,看不到的白骨,却被镜子反射的光芒,看得清清楚楚。
………………………………

147、白骨生花

    147、白骨生花

    镜子反射出来的光芒,落在地上恰好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圈,而光圈之中,靠在墙壁上的一具白骨,骨头白的发亮,也可能是这镜子所反射出来的光。

    容祈在那具白骨身旁停了下来,我怔了一下,森森白骨上居然开始一朵朵花来,七彩的颜色格外的美丽,虽说只是很小朵的花,但的确是开在白骨上面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沉声道,七彩的光芒照应在整个通道里面,刹那间好似整个通道都变得彩色起来。

    白骨生花,只在传闻中出现过,为什么在怀古旧宅之中会有这样一具白骨,他又是谁,这些花又在指引着什么。

    越来越多的谜团,萦绕在金家的阴影之下,我不知为何心跳慢慢变快,容祈说这具尸骨是自然死亡,死者生前患了重病,连带着骨头里面隐隐透着乌黑。

    “是外公。”我喃喃,骷髅那里有三颗半金牙,那是外公固有的,小的时候家里条件还算一般,金子是难得看到的东西。外公这三颗半金牙素来被人谣传,还说外公是从死人嘴里拔出来的,给自己镶上,那个时候实在搞不懂,只知道外公嘴里有这样三颗半的金家。

    现在看到了,却只是觉得惊恐。

    “你看这个。”我指着那金牙,对容祈道,只是如果这里躺着的是我外公,那金家墓地里面躺着的又是谁的尸骨,而这一切外婆他们是否知道。

    难道这里就是外公信里所说的,关于金家最后的秘密,而只有破解开这个秘密,我才能成为金家真正的家主。

    “当年你外公入葬,你跟着去看了?”容祈问我,他皱了眉头,连他都觉得有些奇怪,想不通。

    我点头,那一年外公去世,我其实还小,家人给我裁了一段白布,在我头上圈成一个圈,眉心点一点朱红色的点儿,这是女孩子的装扮,男孩子则戴一顶白布帽子,这些都是亲近之人才能享受的待遇,我依稀记得,那会儿拿着一炷香,在外公的棺材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

    我妈他们那时候哭得,一个个都似泪人一样,只有我外婆没有哭,他们还说在半夜听到有笑声从我外婆的房间里传出来。

    那时候胆子也小,本该跟着我妈他们一起守夜,可等到做法事的人没了新鲜花头,我便迷迷糊糊睡过去。

    那时候唯一能记得清楚的就是我外公躺在棺材里,身上穿着金色的马褂,底下铺着红布,上面书写着金家组训,他唇间放着一张红纸,安详地躺在棺木之中,不管我怎么叫,外公都不曾醒过来。

    倒是外婆,几次三番不让我接近棺木,她说勿扰生灵,说我外公死了之后还会回来看我的,那时候不知什么意思,后来上坟的时候,坟前有一只白色的飞蛾,一直在我们面前引路,外婆特意为它布了花阵。

    我才知道,坊间有传闻,那是死了的人回来了。

    可是我分明看到,外婆偷偷摸摸地,将那只白色的飞蛾,深深地埋藏在土壤里,连带着她做的花阵。

    “那就奇怪了,既然都已经入土为安了,不该出现在这里。你仔细想想,你们家除了你外公之外,还有人镶了金牙?”容祈问我。

    我摇头,家里的亲戚都是旁支,不算亲近,谁有金牙我又怎么得知,再说后来长大之后,跟那些人再没了交集。

    容祈忽而蹲了下去,他伸手动了一下,我看到旁边潮湿的泥土里面,好像有一段白白的东西,等他弄出来才看的清楚,是一段褪去的蛇皮。

    紧接着又挖出不少蛇皮,全部都在白骨的旁边。

    我怔了一下,这里面有蛇?

    蛇皮诡异地很,足足有我的腿那么粗,要说个头大概蟒蛇才能衬得上这个规格。

    “可是我们家没有养蛇的习惯啊。”我喃喃,那些蛇皮有白有黑,有黑白相间的,还都挺完整的。

    一瞬间越发搞不清楚了,容祈说白骨生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死者生前就已经发生了变化,死后放在适宜的环境之中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容祈说曾经一度受人追捧,大概是在民国末年的时候,有钱人家忽然就迷上了这个东西。

    死后尸身慢慢腐烂,到了相应的时间有人会来清理白骨,将白骨放置在玻璃棺材之中,合上棺材,那棺材板上漏出几个洞口来,适当的时间浇他们配置的水,不需要太长的时间,白骨生花便会出现。

    “一般来说,死者都是生了重病的,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在快要死掉之前就开始吃配置的药,一时之间还挺风靡的。”容祈道。

    我实在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的,死了之后安安静静地躺在棺材里,或者走一遭火葬场,也不要给生者添麻烦才是。

    白骨生花,开出的花儿特别的美丽,色彩也很绚烂,比平日里看到的要深几分,连带着骨头也会越来越白,甚至长存。

    我有些怀疑,外公自己定然不会做这种事情,但他的尸骨却躺在这里,白骨生花,我隐隐之间该抓住些什么。

    “是不是你外公,还得确认一下,只是金家祖坟离得远,先在这里看看还有什么发现。”容祈带我在这里走了一圈,说来也奇怪,除了外公的白骨之外,再没了其他,不过那褪去的干蛇皮倒是越来越多,蛇的壳,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新生。

    容祈继而去转动那面镜子,他似乎掌握了方法似的,又出现了一句白骨,坐姿和之前那一具一样,若非眼尖瞧得花色不同,还真以为就是刚才那一具,我们缓步往前面走,依旧是一样的骨生花,只是这一次生长出来的花,完全不一样。

    黑色的玫瑰花,很小朵,差不多跟大拇指的大小一样,长满了整个白骨,这具尸体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能判断是谁。

    “难道这条通道里面,全是这样的骨生花?”我问道。

    容祈说不难排除这个可能性,转动镜子获取光芒的时候才能看到,转移不一样的角度,便会出现不一样的白骨,坐姿都是一模一样的,就是身上的花不太一样,如果镜子的光能够照亮整个通道,我想能够看到一排排的白骨。

    容祈将镜子从上面拿下来,四周忽而变得一片漆黑,他的手中出现一簇火苗,投射到镜子上,连带着角度变幻,我看到了一排白骨,连着坐了过去,领头的是疑似外公那一具。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沉声,心里实在有些害怕,为什么金家旧宅子里面会有这个东西,伴随着白骨的存在,地上蛇皮越发的多了,看得我都有些晕了。

    容祈的手忽而动了一下,镜子到了前面,里面忽然出现一张脸,吓得我立马躲进容祈的怀抱。

    一张小巧的脸,是个女人,头发上戴着一个红色的发卡,仅此而已。

    一股股寒气从镜子里面散发出来,容祈拍拍我的肩膀,我却愣是要躲在他的怀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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