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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别闹-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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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珠子咕噜噜地滚了下来,血盆大口忽而到了宫长明的面前,宫长明吓得站不起来,可是那一瞬间,小鬼抱着宫长明,死都不撒手,宫长明想要拍掉小鬼,可就在那一瞬间,鬼母的手臂甩了过来。

    此时我还不能起身,宫长明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我嘴里喃喃,周围的胭脂像是血一样,齐刷刷地冲着鬼母而去,转瞬间,她就成了血红的一只。

    “宫长明,你给我闪开!”我沉声,他必须甩开小鬼才是,鬼母主要想拿回那只小鬼,不过这样也好,宫长明帮我挡了一下攻击,只是他能阻挡多久,我怕他一下子就会歇菜。

    “我……我躲不开啊……”

    他吼道,真的是生死关头,哪怕是软了的腿也得站起来,宫长明在地上连滚带爬,可算是保住命了。

    刀子抓在手里,血慢慢顺着流到胭脂盒子里,所谓胭脂杀,不过是用这具身子上的血,凝结成胭脂状,用血除鬼,其实也没什么玄奥之处,只是咒术不同罢了。

    我忽而认识到一点,我的前世今生,唯一不变的就是身体里流的血跟旁人不太一样,也正因为如此,血凝成块,装在那个老旧的盒子里面,会有别样的作用。

    不过看着略微有些渗人,我的唇色微微有些苍白,在香倒下去的瞬间,胭脂飞了出来,冲着那鬼母而去。

    她那巨大的身子扭动起来,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宅子,因着体型实在是巨大,周遭的一切,能破坏的都破坏了,而此时,在那鬼母身上的许多小鬼,双眼蹭的一下亮了起来。

    一个个小鬼,恶狠狠地看着我。

    随时准备要跳过来,将我生吞了一样。

    鬼母身上中了招,是动弹不得了,可惜那几只小鬼,像是山猴子一样,爪子尖利,冲着我跳了过来,猝不及防的一个撞击,有一只侥幸划过我的脸颊,脸上被划开一道口子。

    那小鬼落地的瞬间,蜷缩成一块,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而我也受了他的影响,布下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鬼母嘶吼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我知道这下怕是要完蛋了。

    鬼母那么大只,而我要重新布局,需要足够的时间,鬼母还在挣扎的时候,我瞧着头顶一抹白色的身影飘了过来,有箫声响起,我凝了一下,抬眸望去,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

174、师父

    174、师父

    箫声慢慢罩住整个宅子,那一抹白影从天而降,手却没有空出来。

    鬼母的情绪慢慢被抚平,巨大的身子骤然坐在地上,小鬼安分地坐在她的身上,突然变得和谐起来。

    宫长明得了空,起身从地上连滚带爬地往外面去,他是真的吓坏了,兴许没有见过这样的画面,我凝眸看容祈,他墨发垂下,随风飘舞,依旧一身白衣,绣着白鹤花纹,从上面飘落下来。

    执箫的手,点了鬼母一下,转瞬间,鬼母化为虚影,消失在面前,我愣了一下,他缓缓冲我而来,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容祈?”我喃喃,轻声喊了一句,能在这里遇上他,简直是朝思暮想的事情,可是突然脑袋上挨了一下,他用箫敲了我一下,眉目之间隐隐含了一丝怒气。

    他沉声道:“连师父都不知道喊了,净喊男人的名字。”

    我一愣,看着他的神色,倒不像是假的。

    可是他明明是容祈啊,难道这一世他不叫这个,师父?这又是什么?

    脑袋上再度挨了一下,男人过来伸手,摊开我的掌心,拧眉,神色严峻,他问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怔了一下,看着手心里面的斑点,像是血迹一样,在整只手臂上蔓延,我摇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张合了嘴巴,不知该从哪里问起来:“你……真的……不叫容祈?”

    脑袋上再度挨了一下,他倒是喜欢打我,只是他的脸与容祈一模一样,他说他是我的师父,还说我是小没良心,不过十年未见,他不曾变过,我倒是不记得他了。

    男人故作生气的模样,他扭过头去,说小徒儿心里有了牵挂的男人,不要师父了。

    我好无语,这人的气质跟容祈不太相像,倒是跟个榴芒差不多,男人伸手将我的手翻了过来,他说我用力过猛,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我呆愣着看他,虽然知道是前世,只是心里有些酸涩,他没了容祈的记忆,我们只是普通的师徒关系。

    “小徒儿,你那样看着我,当真是缺了……”男人沉声,我的眼皮越来越重,身子虚得很,之前就不太好的身子,放多了血,倒是越发地虚了,我看他的身影都有些模糊,几个叠影叠在一起,我的头好重,忽而靠着他,滑落下去。

    若非他手快,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此刻我怕是脸朝那三支香,脸上得被点了三点。

    “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男人调笑着开头,这师父还真是没个样子。

    我没了力气说话,他却自顾自地开口,说若是我执意这样,他倒是勉为其难地收了我。

    我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喉咙之中满是血腥味,我被他攥入怀中,眼皮一合一合的,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他在我耳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轻地到最后都听不到了。

    我感觉有人在摇晃我,一下下地摇晃,可我没有力气去回应。

    “该死的,从未见过有人这样不爱惜身子的,死了活该。”他口是心非,嘴里这么说着,行动却是带着我离开了那座宅子。

    消耗过度,我不知道在我来之前这具身子遭遇了什么,但这一次是真的失血过多,会死人的。

    迷糊之间还能听到说话声。

    浣尔是吓死了,忽然出现的陌生男人,还抱着她家小姐,她执意不让容祈进去,容祈却不管她,两人发生了几句争执。

    浣尔叫了一声,被容祈狠狠地斥责了一顿:“你家小姐还没死呢,哭什么哭!”

    “可是小姐……”

    “还不让开!”容祈直接往房间里去,不巧浣尔再度拦着,说那是女子的闺房,男人怎么好随意闯进去。

    容祈沉声,说他是我的师父,这才消了浣尔的疑惑,浣尔说小姐常常提起师父,不曾想今日竟然能见到活人。

    我也是醉了,这丫头真是好骗地很。

    容祈将我放在床榻上,抓着我的手不曾松开,他伸手弹了我的额头一下:“素来只知晓拼命三郎,不想你倒是厉害,连着三天不曾休息,还应了那人去除什么鬼母,不要命了?”

    “真以为自己能耐了不成。”

    “瞧瞧,还不是小的时候那个样子,倒也不曾长大。”

    ……

    男人言语之中满是嫌弃,说我越大越回去。

    我若不是醒不过来,才不听他这样念经似的说话。

    他给我喂了一颗药,说是能暂且缓和我的情况,我是失血过多,劳累过度,虚的静养。

    “如果我再晚点来,那帮小鬼怕是要加餐了。”男人出声,说的我心尖一颤,我是目测过的,从鬼母的鬼气分辨,确定能够收了那只鬼才动手的,怎么可能出现他话语之中的情况。

    那药像是薄荷一样,从嘴里顺着喉咙一路往下,清凉地很。

    过了不一会儿,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地便是容祈那张脸,尽管没了之前的记忆,但如今能够看到那张脸就已经足够,我冲着他笑了一下。

    “傻了?”男人打破了我的幻想,我如今算是明白,“试试手有力气吗?”

    我愣住,手握拳都握不起来。

    男人瞪了我一眼:“活该。”

    我嘴唇干裂,说不上话来,看了桌子上的水一眼,他会意,起身帮我倒了水,递了过来。

    我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倒是好脾气,喂我喝了几杯水,嘴里倒是嫌弃我丢了师门的脸。

    我不曾想沈妍的师父,竟然就是他。

    男人见我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莫名其妙地出声:“师父不叫容祈,大名墨笕,往后可记住了。不准叫名字,得叫师父才乖。”

    我一愣,随即点头,终究是前世,名字不过是个代号,他叫张三李四又如何,叫容祈,叫墨笕又如何,他都是我的人。

    我心里暗自笑了一下,喜滋滋地看着眼前人,大抵是之前过惯了有什么事情发生都有容祈的生活,如今倒是觉得越发眷恋了,这种感觉。

    墨笕被我看得莫名其妙,他抬手,摸摸我的额头:“不曾发热,怎么自顾自地笑起来了。”

    “师父,我……不会有事吧?”我问墨笕,视线落在自己的手心里,红斑点看着诡异地很,就跟皮肤被掏空,看到血管似的,看着恶心极了。

    墨笕轻轻地摸摸我的脑袋,动作和之前的一模一样,看到这个动作的时候,我的眼眶瞬间湿润。

    他的眼神之中满是嫌弃,怕是以为我是个神经病。

    我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不能依偎在他怀中,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吞了口水。

    “死不了,多休息一下就好。”墨笕出声,他忽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妍妍,你倒是听话地很。”

    他的手打开我那盒胭脂,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可惜不是恶臭,而是清甜的,这就是差别。

    他说当年离开的时候,嘱咐过我,以血养这个旧盒子,用魂作为基础来炼,这样才能保我长久的活下去,我虽不知其中缘由,但一直谨遵师父的教诲。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来,一直在除鬼,为得便是让自己活下去。

    在我心底最深处,藏着一个念想,若非再度见到墨笕,我怕是也想不起来了,在那一次,他狠心说要离去的时候,我身边唯一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唯一一个会对我温柔的人,就将离我而去的时候。

    那一天,我没有哭,而是噙着眼泪,听完了师父的嘱托。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印刻在我的心中。

    心口一块忽而被撞击了一下,不曾想那样厉害的沈妍,也会有这样的感情,我看着眼前的男人,视线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师父,你这一次回来,是要做什么?”
………………………………

175、傅子遇

    175、傅子遇

    墨笕的手明显顿了一下,他说不放心小徒弟,怕我丢了师门的名声。

    可是师父,师门貌似除了我跟你之外,再无其他人,为什么你说的那般委屈,而且若真是放心不下,这十年之间,为什么不出现,反而在这样的时候出现呢。

    “师父都是这般爱与徒儿开玩笑的吗?”我喃喃,他噗嗤一声笑了,说我居然敢顶嘴了。

    墨笕说尤记起当时见我第一眼,浑身脏兮兮的,像个小乞儿一样,脸上都是泥土,跟个小花猫似的。

    “当年若非你徒手杀了那条蛇,我倒没想收徒弟。”墨笕出声,我的脑海之中,出现了几幅画面,小小年纪,徒手抓了那条三色蛇,生生地将蛇头扯了下来,不顾忌人说那是神,而非普通的蛇。

    其实墨笕哪里知道,当年的沈妍,根本只是饿到了一定的地步,想要找点东西吃吃,如果不是墨笕突然走过来,那蛇怕是已经入了我的肚子。

    脑海之中一幅幅画面,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他自然不知当年那小姑娘心里所想,但是我知道,对着蛇的尸体还吞了两口口水,垂涎地很。

    我笑言:“难道师父不是见我资质好,才收我为徒?这样说起来,还真是伤心呢。”

    “少贫嘴,起来换套衣服,宫家人怕是要找你的。”墨笕沉声,让我先应付了宫家人,晚上陪他去个酒席,师父说他这次回来,是承了旁人的情,过来收妖的。

    传闻之中,肆意在帝都疯狂吃人的美人妖怪,寻常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请高人过来倒是不足为奇,但是我没想到墨笕会回来,大抵这就是传说之中的缘分。

    帝都的夜晚,倒是变得越来越不太平,横行的妖魔鬼怪越来越多,这平和安乐怕是要破坏了,墨笕搀扶着我起身,在我柜子里扫了一圈,视线落在那套红色的旗袍上,伸手抽了出来,放在我的面前。

    他却再不动了,那般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伸手想去拿那衣服,可我忽而意识到他不是容祈:“师父,打算留着看徒儿换衣服不成?”

    墨笕笑颜,不知是什么意思,顿了一下,转身从屋子里出去,换了浣尔进来。

    那小丫头怕是急坏了,在门口等的着急,见墨笕出去,她一脚踏进来:“小姐,这真的是您的师父?”

    我点头。

    “哇,果然是如你所言那样好看呢。”浣尔的怒气完全被墨笕的帅气所平息,我不曾想养了这样一个没出息的小丫头,整个一小花痴,我让她帮着我换了那套旗袍,红色带着亮片的旗袍,右下角还有一只凤凰的图案,格外的华丽,也不知道是什么局,需要穿的这样隆重。

    宫家的人果然上门来了,大抵是在那院子外面候着,等不到我出现,这次来的却不是宫长明,只是宫家的一个管家,端坐在我的面前,倒是有架子地很。

    “沈老板离开了,却又为何不知会我们,害得我们宫家的人在外面白白等了那么长时间。”那管家说话恶心,却想着兴师问罪。

    我沉声:“宫小公子上门来,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要除去宅中恶鬼便好。如今宅中恶鬼已经除去,让你们等等又如何?”

    我说道,那管家变了脸色:“你……”

    “宫管家,我沈妍素来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放心吧,我不会为了那宅子坏了自己的规矩,另外请您回去告诉宫老爷子,那宅子的风水,好得很。”我说道,那管家愣了片刻。

    他本来是想上门兴师问罪的,可如今却发现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来,他说没有亲眼见着宅子里的恶鬼,无法交代,还说这些都是宫家老爷子关心的问题。

    我冷笑一声:“若是给你见着了,那你还能活着出来,有些事情问问宫小公子便好了,另外跟他说,今儿带走的茶,切忌莫要忘了喝,提提胆子,浣尔,送客吧。”

    我起身往里面去,那管家估计是要爆炸了,可这会儿我才懒得理他,身子难受地很,才走到里面,脚下虚晃了两个,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墨笕紧紧搂着我,说我身子虚还要逞能,我苍白地笑了一下,记忆之中,沈妍的的确确是个坚强的姑娘,这样的性子都是一次次磨练起来的,在这个乱世之中,没有亲人可以庇护,只能靠着自己的双手,一次次摔倒之后又爬起来,才能体会地更深。

    我身子不太舒爽,可墨笕依旧让我陪着他去参加那个局,不管如何都不松口,他又喂了几颗药给我,倒是强行让我振奋起来。

    “不知道宴请师父的人是谁?”我问道。

    “傅子遇,傅家三少爷,你该是清楚地。”师父说道,我再怎么说也是这里的地头蛇,怎么可能不知道傅家,在这一代颇具盛名的家族,在乱世之中骤然崛起的一支势力,我并没有与傅家结交过,听得更多的是传闻。

    也不奇怪,除了傅家,再有谁能请得动墨笕。

    我点头,身子好了不少,因为那药的缘故,强行让我振奋了不少,我从墨笕的怀中出来,与他一起出门。

    傅家有钱,酒局设在帝都最繁华的地段,一顿可以抵穷人好几年收入的醉仙楼,外头灯红酒绿,倒是与我那儿不同,热闹得很。

    进去之后便有人引着往里面去,选的地方也是隐蔽,醉仙楼果然豪华地很,透着奢靡之风。

    我跟着墨笕进去里面,早有人坐在那边,待我看清楚了,才发现只有一个人,一身帅气的西装,衬地他越发的精炼,眉宇之间带着一丝飒爽。

    他的视线扫了过来,如鹰隼一般,看起来实在不舒服。

    男人生的好看,我本以为傅子遇会是个书生气的男人,没想到竟是这般军人的气质。

    “你来了。”傅子遇起身,为墨笕移开椅子,他瞧见了我,眼神之中倒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不解我与墨笕的关系,“沈姑娘这是?”

    “她是我徒儿,这件事必须由她主手。”墨笕开口,我楞了一下,连带着傅子遇也是一愣。

    不知他惊讶地是我的身份,墨笕的徒弟还是说这件除妖之事由我来主手。

    “没曾想沈姑娘师从高人,难怪盛颜胭脂铺能在这乱世之中长存。”傅子遇说道,他说的倒是没错,我家胭脂再怎么好,一年也卖不出去太多,倒是承了墨笕地恩,兼职收入养活沈府那些人。

    我点头:“承蒙客气,不过是在这乱世之中苟活罢了。”

    “沈姑娘真会说笑。”傅子遇道,墨笕咳嗽两声,说我们怎么无端端地便客套起来,今儿来是要商量具体的事情。

    墨笕看了我一眼,眉目柔和,眼神之中全然都是宠溺,不知为何,这一眼,看得我有些奇怪。

    他不是容祈,不是容祈,起码不是与金晗晗在一起的容祈,他是墨笕。

    墨笕不可能有这样的眼神。

    我强行催眠自己。

    “能悄无声息的藏匿在人群之中,只有一种鬼,名曰画皮。他们可以借助普通人的皮囊,藏匿在皮囊之下,来隐藏自己身上的气息,道行高的,甚至就跟普通人无异。”墨笕开口说道,不时地看我,为我夹菜,让我多吃一点,夹了好多奇怪的肉,说让我补补。

    墨笕丝毫不在意这里还坐着个傅子遇,强行秀了一波,可惜我有些搞不明白,他突然脑子搭不到了,就像是特意做给傅子遇看一样。

    碗里的食物越堆越高,我的心情也很难言语。
………………………………

176、浮生又一劫(1)

    176、浮生又一劫1

    我的碗里早已经堆不下,墨笕却依旧不依不挠地为我夹菜,惹得傅子遇都笑了:“难能见你对一人这样好,早知你是沈姑娘的家师,就该请她来了。”

    “她不行的。”墨笕道,我怔了一下,气呼呼地瞪着他,这男人变脸的速度比之容祈还要快,刚才还做出那般宠溺的表情,这会儿倒开始嫌弃我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倒是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画皮借了人的皮囊,沈妍只能收了它,却不能救人,按照你所说的,那画皮借了不下十人的皮囊,不知道的还有许多,若是不能一步收了它,还可能危害其他人。”墨笕说道。

    我知画皮为何物,借人之皮囊,幻化成普通人,原型藏匿在那皮囊之下,极其狰狞可憎。这一类鬼怪最难对付,稍有不慎便会伤了她所借用的皮囊原主,墨笕说的没错。

    傅子遇一副原来是这般的表情,他眼神落在我的身上,笑了一下,原本板着的脸,忽而因为他露出的小虎牙,变得格外的柔和,甚至有一丝丝的萌意。

    我一定是眼花了,傅子遇何许人,放眼帝都谁人敢忤逆他,那便是不要命了。

    “瞧瞧多大了,还不要让人省心。”墨笕说着,忽而抬手,修长的手指落在我的脸上,指腹擦过我的脸,带走一粒饭粒,我面色一红,什么时候沾上去的,好尴尬啊。

    好歹我也是沈妍,怎么连饭都吃不好。

    墨笕拿了帕子为我擦脸,说我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吃饭的时候总成一个小花猫。

    我浅笑,拍掉他的爪子,喃喃:“搞得穿白衣就干净似的。”

    “你说什么?”墨笕沉声,攥着我的一只手,问我,我摇头,瞬间怂了下来,可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想着得多活几年才是。

    傅子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说你们师徒倒是有趣地很,他看着我,问道:“沈姑娘小时候竟然这般可爱,倒是没看出来。”

    “摆明了师父他老人家在胡说八道。”我喃喃。

    傅子遇与墨笕谈话,旁敲侧击想要知道我小时候的糗事,简直没什么其他的趣味,一顿饭吃得我好尴尬,傅子遇忽然变得开心起来,墨笕突然起来的关心,都让我觉得走错地方。

    脑海之中的两人都不该是眼前这个样子。

    墨笕喝了许多酒,他拦着我不许我沾酒,自己却喝的一身酒味,攥着我的手,在帝都大街上游荡,凉风吹在脸上,倒是清爽了许多。

    墨笕却是喝醉了,我看着他那张俊朗的脸,知道他不是容祈,可是心底的某一瞬间,真的将他当成了那个我能随意撒泼的容祈。

    墨笕迷蒙着眼睛,看了过来:“知道我为什么带你过来吗?”

    我摇头,如何知晓,这一顿饭吃的莫名其妙,我本以为他只是想对傅子遇说说安排,可惜一顿饭,只是在列举我曾经做过的惊天动地的事儿。

    “平常看着通透,这会儿怎么看不明白了,傅子遇喜欢你啊,傻丫头。”墨笕笑嘻嘻地开口,这回是真的彻底喝醉了。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狠狠地攥在手心里,他说我总是太迟钝,看不出傅子遇眼眸之中的爱意。

    我拍掉他的手,沉声说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神情严肃地看着他,可惜墨笕笑眯眯,说我板着张脸不好看,劳资火一下上来了,可不想伺候了,可这人跟个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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