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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别闹-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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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掉他的手,沉声说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神情严肃地看着他,可惜墨笕笑眯眯,说我板着张脸不好看,劳资火一下上来了,可不想伺候了,可这人跟个牛皮糖一样粘在身上,怎么弄都弄不掉。
“师父,你喝醉了,清醒一点。”我喃喃,抓着他往前面走去,换做是容祈压根不会有这种情况,他根本醉不了。可是墨笕不一样,跟傅子遇拼喝酒,两人都没占到便宜。
原本正紧的一餐饭吃成了这样。
我顶着众人那惊奇的目光,将墨笕抬着回去,一路上那些人看着我,纷纷惊地掉了下巴,大概是没想到沈老板有一天会跟一个男人在大街上搂搂抱抱,大概也没有想过那个男人生的这样好看。
一宿被折腾地没有睡觉,天边吐出鱼肚白的时候才稍稍眯了一会儿,睡梦之中脸上有什么东西在爬,我伸手拍掉那个东西,却不想被一双冰凉的手抓着。
我蓦地睁开眸子,对上墨笕那双噙着笑意的眼神。
“你做什么?”我一把松开他的手,护住自己问道。
墨笕笑了,却不说话,从榻上起来,不知为何心情这么好,他迈开大步往外面走去,可怜我在这冰冷的地上坐了一晚上,简直是一肚子火。
我刚走出门外,浣尔便过来了,她拉着我问:“小姐,早饭都做好了,什么时候给您还有师父送过来?”
我摆摆手,说一会儿再说,先去追墨笕。
可那人一闪身,哪里还有他半点踪迹,我问浣尔有没有看到墨笕,她摇头,问我师父不是在屋子里。
我气得直跺脚,才懒得管这个老流氓,喃喃说吃饭吧。
墨笕那人谜一般的消失了,不知去了何处,连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我,哪怕是一个招呼也好,这个臭男人。
我愤愤,实在是气死了,委屈极了,好歹也是我照顾他一宿。
我坐在桌子前,看着玲珑精致地早餐,怎么都吃不下,昨夜接触的墨笕,那样的真实,那样美好,可我想象不出靳言所说的黑暗记忆会是什么。
“小姐,你在乱想什么呢?”浣尔问我。
我怔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灵巧地姑娘:“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小姐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了,可也有七八年了,当初多亏了小姐,不然我这会儿哪里有这样的日子过。”浣尔说道,忽而转头盯着我,“小姐这几日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就不一样了?”我看着她,难道这丫头看出来了。
“小姐曾经心心念念着说要见师父一面,如今见着了,倒是跟个姑娘家似的,也不怕羞羞。”浣尔笑着说道,打趣我,生怕我打她似的,一下子跑开了。
我眯着眸子,有这么明显吗?
浣尔跑出去一会儿,又跟着跑了过来,她大声叫着:“小姐,门外有位自称是傅子遇的公子,说要找你呢。”
我愣了一下,随即让她带人进来,好端端的,傅子遇跑这里来做什么,蓦地想起之前墨笕所说的话,红了脸,才不是这样的,傅子遇这种适合做攻的,不该被女子祸害。
我脑补了无数次的画面,他潇洒地从门外走进来,军靴在脚,依旧一袭正装,看着不免令人肃然起敬。
“傅公子,不知大驾光临,所谓何事呢。”我起身上前,迎接他。
素来听闻傅子遇厉害,到了这会儿却没有见识过,不过我可不敢惹怒这个男人。
傅子遇进来之后便四处打探,说墨笕去了何处,他是来找墨笕的。
我一愣:“不知师父一早出门去了哪里,也没跟我说,不然傅公子在这里等着吧。”
“也好,今儿就是来找他商量该做些什么准备的。”傅子遇道,我让浣尔上了茶,两人相对坐着,无言。
屋子里的气氛实在诡异地很,异常的严肃。
“那个……”
“沈姑娘……”
“傅公子你先说。”我沉声道。
傅子遇说抱歉,这样干等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他问我这胭脂铺子如今可还好,我点头,承蒙这儿短暂的太平,没有战火纷扰,姑娘们还都消费得起。
“素来听闻沈姑娘,除了这胭脂生意,还做其他的生意?”傅子遇挑眉,看着我,那样子好像我做了什么其他的买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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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浮生又一劫(2)
177、浮生又一劫2
我浅笑着:“哦,不知外头如何传言我这位沈老板呢?”
抛开话题,任由傅子遇自己去猜吧,他笑着说我头脑精明,难怪能以一人之力在帝都生存下来,占得一席之地。
“哪有傅公子这样厉害,年轻才俊,人人都得敬仰着。”我说道,才不想继续跟你互相奉承,这种感觉实在糟糕。
傅子遇说听闻我做的胭脂,独一无二,我愣了一下,笑说傅子遇对胭脂也有研究不成,他说想看看我的胭脂,我拍手要浣尔给他上了一盒胭脂。
“傅公子亲自为红粉知己挑选胭脂?”我调侃他,他却红了脸,说在下至今未娶妻,也未有心上人,何来知己。
我愣了,不该与我解释地那般清晰。
浣尔拿着胭脂上来,递给傅子遇,他倒是直接,开了胭脂盒子,鼻子凑了过去,轻嗅,皱着眉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沈姑娘,这胭脂一般都是卖给谁的?”傅子遇问道,问这样的问题就显得不专业了,进来我这里得经过那一条满是脂粉味的街道,从那里路过就该清楚,那些姑娘是做什么的。
“楼里的姑娘,怎么,傅公子觉得熟悉?”我问道,他点头,说这味道的确很熟悉,我看着他,没想到这人看着正紧,其实也是个不正经的人儿。
不过也是,男人有那方面的需求在正常不过。
“死者身上的味道,都会残留一点。他们说是盛颜胭脂铺子特有的胭脂,沈姑娘,卖地都是独一无二的。”傅子遇说道。
咩,这是啥意思,难道说那鬼还上我这儿买过胭脂,还是说他在怀疑我。
我淡淡地开口:“不说每一个都做了登记,大抵还是卖给楼里的姑娘,要说现在拿给你的这一盒,确定味道一样吗?”
我问傅子遇,他再度闻了一会儿,确信地点头。
我说那便可以确定那鬼在楼里,这胭脂味道实在浓的很,一般除了楼里的姑娘没人敢用这胭脂,至于是哪个楼,还得请傅子遇好好去一遭。
那人却一脸尴尬地看着我,大概是没有去过风月之地,我有些不好意思,这男人真的……
“傅公子是想我陪你去?”我惊了,从没有姑娘家去什么楼里,要是被发现了,指不定被当成上门挑衅之人,这冒险的很,可是眼前人是傅子遇,我拒绝又不太好。
傅子遇点头,说他不清楚里面的情况,怕坏了这事儿。
我被他说得连拒绝都不好意思,便答应与他一起去楼里,不过得先换身衣服,这样进去,谁都知道我是沈妍,他是傅子遇,还想怎么抓鬼。
那鬼怕是用了楼里姑娘的皮囊,接近死者,吸取男人的精气,说起来这真的是一个便捷的办法,那些男人遇上美女,指不定软了,走不动路了。
与傅子遇一番乔装打扮,他笑着说沈姑娘这样打扮起来,还真是俊俏无双,他若是姑娘家,或许都心动。
我尴尬地看了他一眼,拜托我没那特殊的兴趣!
说实话,人生第一次去楼里,还是有些小激动的,常常看里写的,心里也有些骚动,想去看看那风月之地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姑娘一个个生的倒是美艳,身上穿的也凉快,刚进门便有贴上来的,胸前那一团儿简直是要擦着我的身子,搞得我好生尴尬。
我看了傅子遇一眼,他也同样,他咳嗽几声:“咳咳,叫你们妈妈出来。”
“哟,两位公子可都是生面孔,来,里边儿请。”老鸨子随即出来,看在我们两人衣着还算不菲的份上,围着转悠,大抵也因为颜值的缘故。
傅子遇说来之前便听闻这楼里头牌,苏芙儿,生的格外的美,也是名誉京都的美人。
“哎呦,不巧呢,芙儿房里有人。”老鸨子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样,说道,可见着傅子遇拿出来的银子,整个眼睛都亮了,傅子遇是真有钱,我见着老鸨子的手都快不受控制了,一直往这边摸过来,不受控制地想要拿钱。
钱都到位了,哪里还有不许的道理。
老鸨子说让我们去房间里准备准备,她瞧着我,问我需不需要叫另外的姑娘,我们说是专门冲着苏芙儿而来,她便屁颠屁颠地过去了。
有姑娘引着我们往楼上去,我轻声问傅子遇:“感觉如何,体内是不是躁动?”
我笑颜,傅子遇沉了眸子,看我,他的的确确是正经人,难怪能坐到那个位子上,他问我感觉如何。
我摊手,姑娘家逛什么窑子,感觉也差不多,那些姑娘身材再好,看着也是庸脂俗粉,没有半点气质可言,正说着,门吱啦一声被打开,从门外进来的姑娘,身上果真带了我家胭脂的味道,还很浓。
“几个爷,倒是今儿第一次见呢。”苏芙儿往房间里来,她倒是热情,就着傅子遇便坐了下来,她说我们眼生地很。
我帮着打掩护,将这话圆了过去。
“也是呢,生的这般俊,怕是姑娘都自己粘上来了,哪里需要来这地方。”苏芙儿说道,眼神亮了,她频频向我抛媚眼,我用脚示意傅子遇快点接招。
这样的姑娘,我如何消受得起。
“芙儿姑娘果然如传闻所言,当之无愧的头牌。”我沉声道,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眉眼。
我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苏芙儿身上有一丝丝的鬼气,不过画皮素来爱隐藏,有了人的皮囊之后,与本尊无异,根本就是难以察觉,也不是说谁道行不够。
傅子遇看着我,大抵是想我确认一件事儿,我摇头,说自己确认不了,可惜师父不在,不然他定然可以。
我蓦地开始想墨笕了,不知他不告而别,去了何处。
与苏芙儿寒暄了片刻,她贴着身子过来,越靠越近,整个快要挂在傅子遇的身上,那男人只怕是有洁癖的,还想着往外推。
这可不行,我伸手拦了一下,将傅子遇的手一把放在苏芙儿的腰肢上,姑娘笑的咯咯咯,说什么官人好坏。
苏芙儿转身跨坐在傅子遇的身上,看起来她对傅子遇是真的中意,还说官人若是不会,奴家都是可以教的,保证让你爽地很。
我在一旁看好戏,傅子遇却如临大敌,不曾想那样一位枭雄,遇上美人却不能消瘦恩情,苏芙儿热情似火,双手挂在傅子遇的身上,身子不断地扭着,但凡是个正常男人,怕是都招架不住了。
可惜傅子遇似乎不一样。
我一度怀疑这个人的取向可能不太正常。
傅子遇忽而站了起来,一把推开苏芙儿,转身出了屋子。
苏芙儿收了收身上的衣服,笑着说道:“居然是个处儿,这位姑娘,陪着你家公子一起来楼里,可好玩?”
她都察觉了,我怔了一下,这苏芙儿还真不是看着的胸大无脑,是个厉害的角色。
我笑言:“芙儿姑娘说笑呢。”
“是不是说笑,姑娘心里清楚,身上的胭脂味儿骗不了人。快去追你家公子吧,视女人如洪水猛兽,那玩意儿却也不行,这是病,得治。”苏芙儿说道,说什么只要傅子遇愿意,她随时在这儿等着,毕竟多年不曾遇上生的这般好看的男人,而且见着她丝毫不动摇。
“有趣,有趣的很。”
苏芙儿这般说道,我却已经懒得管她了,往外面去,果然见傅子遇如同避讳洪水猛兽似的,在楼下走着。
我上前一把拽着他,将他从那群姑娘的手里解救出去,我带傅子遇离开的时候,瞧见二楼苏芙儿的身影,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不曾想这女人是真的厉害,幸好刚才没有试探。
我们快速离开,怕被人跟踪,在街上转了一圈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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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浮生又一劫(3)
178、浮生又一劫3
回到我那儿的时候,墨笕已经回来了,他凝眸看我,问我去了哪里。
“身上的气味是怎么回事?”墨笕拧眉,我忘记这位是极度洁癖重灾区,他应该已经闻出来了,我们身上那讨人厌的未带,他问我怎么就沾了脏东西。
“嗯?”我疑惑,墨笕伸手,撩起我的碎发,忽而在我耳朵旁捏了一下,我一阵,一团黑气聚在他的手心里。
我坦白,只是去了楼里一趟,见了头牌苏芙儿,身上沾染上的鬼气是怎么回事,是真的不知道啊。
“难道苏芙儿便是我们要找的那鬼?”我喃喃,墨笕说未必,他早上离开的时候,其实是去追那团鬼气的,追到城东城隍庙便消失了,他在那块地方找了许久。
“可我们只接触过苏芙儿,她看着不简单呢,师父……”我喃喃,想把之前的事情说给墨笕听,可他却问我有没有打草惊蛇,我摇头。
墨笕为傅子遇去了身上的鬼气,拿了一张纸,要他去准备他要的东西,竟然是送客般,急着要送走傅子遇。
我也是颇为无语的。
转身归来的墨笕,浑身上下带着怒气,我故意打了个哈欠:“一宿未睡,师父,我先去休息下。”
脚底抹油,想要逃跑,可某人抓着我的衣领子,将我往房间里面拽去,他说有些事情为师之前未曾教过,今儿得空得好好教育教育我。
我拧眉,不知墨笕在想些什么,板着一张脸,严肃极了。
“谁准你出入那种烟花之地?”墨笕沉声,我愣了一下,就为了这个,现在是和谐社会,我差点忘记这是什么年代,可他也不用这样严肃。
我低着头,一副虚心听话的意思。
“唉,都怪为师没有细心教你,男女之防。”墨笕说道,挑起我的下巴,“看着我。”
我愣了眼,直直地盯着墨笕。
“往后莫要与傅子遇单独行动。”墨笕说完,将手收了回去,起身离开,“休息吧。”
这人有病吗?没来由说这样的话,指不定还得造谣我跟傅子遇之间的事情,怎么容祈身上的冷酷劲,墨笕身上这么不明显呢。
我躺在床榻之上,细细想着之前的事情,脑海中全部都是苏芙儿的脸,那张绝色容颜,男人看了甚少不会动心的,她却能一眼看穿我是个姑娘家,也不知她看穿多少。
我得脑子有些混乱,躺着便睡了过去,睡梦之中,遥遥地有一女子,在水一方,看着仙气十足,背影都美得很。
我缓缓伸手,想要看看那个人的容貌,她忽而转身,我瞧见苏芙儿的身影,那样曼妙,她冲我笑了一下,美得很。
忽而一张血盆大口出现在我的面前,她伸手,一把将身上的皮给撕去,我吓得突然坐了起来,我捂住胸口,幸好是个梦。
身旁有个身影,吓了我一跳,我抬眸,落入墨笕那双黑亮的眸子之中。
他的眼神之中,分明是担忧。
都说了男女之防,我睡觉的时候,他怎么偏偏跑过来了,我的心口跳地好快,好快。
“胆子如此小,居然还想着鬼神之事。”墨笕开口,不是疼惜,不曾追问,而是嫌弃!
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要你管。”我也来了性子,跟他对着干,墨笕却说我不尊师重道,越是长大,越是没了规矩。
他忽而在我身边坐下,柔声问我:“刚才做梦,梦到什么了?”
我不理他,这人简直长了一张恶毒的嘴,虽说有容祈一般的容貌,可惜性子不太一样,我才懒得理会这种人。
“梦到苏芙儿了?”墨笕说道,好像亲眼所见似的,“被我说中了吧。”
我拧眉,乖乖地点头。
墨笕说他去了一趟青楼,可惜没有遇上苏芙儿,那人已经不在,可他愣是借机在那楼里转悠了一圈,鬼气很重,一看就是不简单的地儿,没想到竟然是在眼皮子底下。
“你也怀疑苏芙儿?”我问道。
墨笕却说未必,得见了才知道,画皮素来需要人的精气来维持样子,左右不过十个时辰,若是十个时辰没有精气,便会自动恢复原样。
“连你都没办法辨别,看来对手实在强大。”我喃喃,想着师父该是天下无敌的厉害,没曾想也是有局限的。
墨笕敲了我脑袋一下:“乱想什么,那鬼又不在眼前,你要我怎么分辨,凭空猜的?”
墨笕说我越来越会怀疑他了,师徒之间的信任快要磨干净了,我才不接这种话呢。
墨笕起身,我伸手,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衣袖,依旧是白色,只是今儿不是白鹤,而是纯白的衣服,质感不错。
“师父,再留一会儿吧。”我喃喃,他顿了一下,见我眼神之中的依恋,他摸着我的脑袋,问我这是怎么了。
我笑说那么多年未见师父,甚是想念。
“你这丫头,鬼的很。”他笑说,“可惜是个死脑筋,老大不小了,为师也该为你择一佳婿,早日嫁人才好,收收你的性子。”
“你又不是我爹,凭什么做我的主。”我才不要嫁给别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墨笕怔了一下,说什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当年在长亭之下,我可是发过誓的,此生唯师父之言不可违背,如今长大了,倒是学会耍赖了,连带着当初的誓言也跟着违背了。
“你这样,可是大不敬。”墨笕自顾自地说,而我此时却想一把封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这人讨厌地很。
“那师父因何这一辈子,都不帮我找个师娘?”我问他,墨笕怔了一下,看我的眼神也愣住了。
眼神之中莫然升起的悲凉,他说他在等一人。
“你之前便与我说过,天涯海角也要寻一人,如今却还未寻得?”我问道。
记忆之中,那个决绝的身影离开,他说,天涯海角,定要寻回他心尖儿上的人。
墨笕摇头,蓦地悲凉起来,这是不该有的调子,他说他只知道自己在等一个人,却不知那人是谁,姓谁名谁,家在哪里,生的什么模样,他只知道自己欠了一个人,欠他生生世世。
我眼中噙着泪水,却不知此事该从何处说起。
这样的墨笕,我是不熟悉的。
“唉,说这些做什么,畅游人世才好。小妍妍,这一波干完,你随师父去游山玩水可好?”墨笕问我,眼神之中满是真挚,他说才不管什么命中该有之人,才不管那个从未见过的人。
我哽咽着,却不说话,生怕自己那一刻就暴露了。
我点头,天上地下,只要你愿意我便陪着你。
墨笕摸摸我的头:“乖。”
墨笕起身,他让我好生养着,可他起身那一瞬间,我却觉得自己要失去他一般,我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抱住他的腰肢,头靠在他的背上,莫名地哭了起来。
哭了好久好久,哭得我都累了。
“傻丫头,师父不会再走了。”墨笕说我还小,还天真,做个噩梦都被吓坏了,他留了下来,陪我讲了一会儿我小时候的事情。
他说我小的时候最怕打雷了,每每遇上打雷下雨的天气,小身板抱着个枕头,就会偷偷摸摸地溜进他的房间,蜷缩在他的床上,一动不动地呆到天亮,天亮之后自己又乖乖地离开,墨笕说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意拆穿我。
墨笕任由我抱着,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我忽而觉得怪异了,我与他之间,似乎不该是这样的发展模式。
他是容祈,我是晗晗。
我们的前世今生,为何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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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浮生又一劫(4)
179、浮生又一劫4
我赖着墨笕,愣是缠着他跑进跑出,他倒是乐意,也是难能可贵,由着我吃了一天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墨笕这是提前将我养的有精神一些,等着捉鬼的时候,好发挥作用。
他撑着手:“好好吃,多长些肉,不像这样,瘦巴巴的。”
“肉多了又不好看。”我吃着他从东街买回来的桂花糕,喃喃。
“肉多了捏着舒服。”墨笕道,不巧说了实话,这人正是没正行。
墨笕强行转移话题,问我想去哪里玩儿,他说这一波干完,我的身子只怕得好生养着,不能再沾上这些脏东西,他说跟着他最安全。
“小妍妍,你这辈子招惹了不少对手,不跟着我就等着被鬼吃了吧。”墨笕说道,强行带一波对我好的节奏。
我说又不是不跟他走,若说想去哪里,倒想去西北大漠看看,再去爬雪山,看看广袤的天地,如何让人震撼,墨笕说我无趣,那样的场景如何好,他带我去江南,看看好风光,保准我流连忘返。
“师父,你想等的那个人,在江南吗?”我套话,想从墨笕嘴里知道些什么。
他摇头:“可能是我前世过奈何桥,孟婆舍不得给我喝汤,才记着与人有个约定,像是枷锁一样,倒是让我活得不自在了。”
墨笕说从记事开始,便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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