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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别闹-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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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女士,你何必骗我呢,你爱人在不在青山医院,你比我更清楚吧?”顾清明冷声开口,他之前就说,这一遭算是被赵丽蓉算计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目的在哪里。
赵丽蓉脸色微变:“怎么可能呢,顾先生,我可是与你签过合约的。”
“若你不是人,合约自然不会生效,不光你不是人,连带着赵小姐也不是。”顾清明一语戳穿她的谎言。
赵丽蓉的姐姐,长期服用一种奇怪的药,人体结构已经彻底被毁掉了,心口那一块怕是已经空了,我起初就发现了,至于赵丽蓉,我倒是没有看出来。
“顾先生真会开玩笑。”
“我是不是开玩笑,你很清楚。赵丽蓉,你与靳言之间的问题,你自己出面不好吗?却要骗我去试探靳言,你猜的没错,他是受伤了,但那又如何。他受伤了,你也不可能接近地了青山医院。”顾清明沉声。
赵丽蓉脸色惨白:“不可能的,只要他受了重伤,没有人能拦得住我。”
“你是真天真,还是聪明过了头,靳言身后还有人呢。”顾清明说道,他说只要赵丽蓉说出他们江博制药的人员组成,合作还是可以继续的。
顾清明说他已经摸清楚了青山医院底下的勾当,违背人道主义进行的研究,只要曝光出来,那么江博制药,包括赵丽蓉一家,都不可能继续活在阳光之下。
“不可以的,我只是想要研究出治疗我姐姐的药,才选择跟他合作的。我与靳言只是普通合作关系,你看,他现在一脚将我踢出局,我也只能靠你才能攥到一点消息。”赵丽蓉有些慌了,她说她姐姐靠着青山医院里输出的药才能活下去,如今她接触不到里面,药也拿不了了,她姐姐只怕也难以维持。
“你姐姐的心是不是也空了?”顾清明指了指心口,问道。
赵丽蓉怔了一下,脸色苍白,点头。
“是不是只要见光,你姐姐就会融化?”顾清明继续问。
赵丽蓉尖叫一声,问顾清明怎么知道的。
顾清明冷笑,那药根本就是靳言的药,换言之,赵丽蓉的姐姐在生母肚子里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被注射过这种药物了,只是他们傻傻的,不知道。
赵丽蓉说不可能的,她说姐姐自幼就有这个病,见不得阳光,小的时候还好,越长大越是背光生长。
“那药只能通过母体注射,效果才能维持下来,赵女士,你是先违背了合约,这合作怕是继续不下去了。”顾清明喃喃。
赵丽蓉忽而激动起来,她说怎么可以这样,她如今是拿靳言没办法,可是……
“求求你,救我姐姐一命。”赵丽蓉说她姐姐的药快要吃完了,她不知为何靳言不再继续给她提供药,就像是彻底切断了与她之间的联系。
“弃子,你姐姐是失败的实验品,当然不可能长久供给了。赵女士,有些事情明明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为何却要自欺欺人?”顾清明说道,他不想继续陪赵丽蓉说下去了。
顾清明起身,要纸人送客。
赵丽蓉忽而抓住了他的大腿,说什么她可以告诉顾清明关于靳言的事情,只求顾清明为她姐姐从青山医院拿到她姐姐服用的药,她说药被卢建行控制着的,她调查过卢建行,最后一次出现的大众视野内,就是进青山医院之前。
如今青山医院被靳言所控制,她赵丽蓉是进不去的。
“我只想你找到卢建行。”赵丽蓉说道,她说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
可是那个青山医院之中,根本没有卢建行的踪迹,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顾清明说不会与她合作,她嘴里的话没有一句真的。
赵丽蓉被纸人强行带出去,她眼神之中的挣扎倒是明显,可惜了,卢建行如今下落不明。
我和容祈从暗处出来,容祈问他,为什么不答应赵丽蓉,这怎么看都是不赔本的买卖。
结果顾清明却任性地说他要歇业了,他拧眉,说也得好好给自己放个假了。
我本打算问问究竟怎么回事,结果容祈拉着我,生拉硬拽,将我从房间里面弄了出去。
“你干嘛?”我问他,好端端地拉我做什么。
容祈拧眉,一脸坏笑:“亏得你还是个通灵师,诛玑在窗外你都没有察觉出来。”
“你是说?”
“嘘。”
容祈拉着我,我们回了房间,他说要给顾清明和诛玑一个空间,我目瞪口呆,他们两个人难道不是活在我歪歪的世界里面,难不成说真的有猫腻,我折回去想看看,谁料容祈拉着我。
他说我想看的东西,他都可以满足我。
我站在原地,懵逼了,什么意思,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实在不懂他的套路里面又藏了什么。
我狐疑地看着他,容祈拍我的脑袋:“想什么呢。”
我摇头,后退一步。
可还是来不及,被他一把抗在肩上。
容祈用力将我摔在床上,他的脸上噙着坏坏的笑意。
“我受伤呢。”
我沉声道,其实在那一刻,容祈出现的一瞬间,我心里所有的疙瘩全部都解开了,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需要说清楚的真相,可是那一刻,所有的感情都融化了。
我愿意一辈子都被他搂在怀中。
他那弑杀一切的眼神,彻底将我征服了。
“想什么呢,我说要干嘛了吗?”容祈挑眉,这套路他是越玩越厉害了,他说要去做好吃的给我吃,我一脸懵逼,容二公子何曾有过十指阳春水的经历。
我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顺着抓住他的手:“不饿,你留下来陪我好吗?”
我好怕,他离开之后,便会彻底消失。
我受够了没有容祈的日子。
他忽而扑过来,一把将我抱在怀中,轻柔地摸摸我的头发,我如鱼遇水一样贪婪他的怀抱,将自己藏在他的怀中,却不说话。
“画里看到了什么?”他问我,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说起前世今生的事情,而不是说我会知道的。
我愣了一下,抬眼看他,说是见到了墨笕和沈妍,看了一些故事,想要找一些答案,我问他为什么会是青山医院。
他摸着我的脑袋,告诉我青山医院的地址,其实就是之前盛颜胭脂铺的地址,那幅画也是留在那间屋子里的,容祈说他在青山医院建起来之前去过一次,只是人去楼空,那幅画被人拿走了。
不知道之前是靳言动的手,他像是蓄谋已久要对我动手一样。
我如今连靳言的身份都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是靳家人,仅此而已。
容祈让我不要多想,他说剩下的故事由他来说给我听。
“你不怕我恨你吗?”我问容祈,他摇头,说这些事情瞒着我那么长的时间,总是需要机会跟我说起来的。
既然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沈妍的故事,他便说之后的给我听。
那场大火之后,其实墨笕一直未曾离开,留在了沈家胭脂铺,没了沈妍的胭脂铺便再也没有人来往了,旁人只当上天谴责,一场大火要了沈妍的命,当年的真相没有人知道,除了他和傅子遇之外。
“直到三年之后,傅子遇重新回帝都,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墨笕便知道,是沈妍回来了。当年的大火,并没有留下沈妍的尸体,而墨笕也活在自责之中,他失去追回沈妍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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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若是放手,再无可能(2)
191、若是放手,再无可能2
“但是墨笕也知道,若是彻底放手,便再无可能。他知道自己爱的是沈妍,余下一生也只有追逐沈妍的脚步了。”容祈温润的声音,在我头顶飘着。
他说着墨笕追沈妍的故事,我窝在他的怀中。
他说沈家通敌卖国,早就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而墨笕之前,的确是旧时派雇佣的杀手,来无影去无踪,是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一次任务之后,他栖在一棵树上,看树下小姑娘学写字,歪七扭八的字写得难看地很,墨笕便想着纠正她,可见着小姑娘笑开花的眸子,他怔住了。
不知为何,那笑容触动了他心里某一处,以后每次有空他都会在树上看小姑娘写字,有时候看得失声笑出来。
小姑娘从来不知,有人看了她整整一个夏天。
后来,墨笕接到了暗杀的任务,他内心挣扎地很,心中徇私,想了法子将小姑娘支开,他复又变身冷血杀手,灭了沈家一门,那是墨笕此生做过最后悔的事情,也就是那一次之后,墨笕金盆洗手,游戏人间。
大抵是上天的缘分,也或者是墨笕心里放不下,他再次见到小姑娘的时候,见她徒手杀了一条蛇,攥着蛇头,他依旧记得小姑娘闪亮的眸子,将那蛇护在怀中,她说,大哥哥,你可不能跟我们抢蛇吃。
墨笕摇头,问她想不想学真正的本事,沈妍点头,她说自己从小没有爹娘,没人相伴,跟着师父走了倒是不错。
其实沈妍不知,在那之前她便吃了墨笕给的药,将沈家的记忆忘得干净。
墨笕教沈妍本事,只是为了有朝一日,沈妍得知真相之后,有能力亲手杀了他。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是墨笕这一辈子都忘怀不了的记忆,他越发觉得自己离不开那个小姑娘了,一日不见便觉得思念成疾,可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就在那一日,离开了帝都,独留沈妍一人。
……
我在容祈的怀中,听着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他伸手替我擦拭了眼泪。
我哽咽着开口,心上压着一块大石头,呼吸都觉得好难受:“她最怕的便是一人,从小孤独地多,多渴望有人相伴。”
“晗晗……”容祈紧紧攥着我的手。
“其实沈妍压根不恨墨笕,尽管她听着苏芙儿说了所有的真相,可是那具身体压根没有恨意。”我感觉地道,沈妍爱墨笕如斯,压根恨不起来。
她只是无颜再活下去,无法再忍受漫无边际的孤独。
容祈摸着我的手,他说墨笕最后也受了同样的伤。
“三年之后,傅子遇重新带着沈妍回了帝都,对外宣称这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们将在十天之后大婚。”容祈捏着我的手,这是对墨笕最好的惩罚。
让墨笕忍受着痛苦,每一次出现在沈妍面前,沈妍都是一副看陌生人的表情,眼神之中全是恭敬和客套。
她终究是忘记了。
沈妍的脸被大火灼烧,留下一道长长地印记。
墨笕问沈妍,可曾记起他?
沈妍说,公子可真会说笑,我是第一次踏入帝都,从不曾见过公子这般谪仙样的人。
墨笕点头,转身离开,落寞的身影,再也没了之前的洒脱。
十日之后,墨笕亲眼见着十里红妆,沈妍为他人着红妆,姣好的容颜,一袭大红嫁衣,虽有疤痕,可惜容颜依旧美,他亲眼看着傅子遇执了沈妍的手,许下白头偕老的诺言。
那一刻,心碎无声,墨笕终于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站在人潮之外的墨笕,黯然神伤,他是她的杀父仇人,他伤了她的一颗少女心,他终究是个罪人。
……
我攥紧容祈的手,身子都在颤抖。
“那你说,沈妍,该不该原谅墨笕?”我问容祈,他的眸子莫名锁了一下,他说感情的事情,没有什么原不原谅。
墨笕终起一生为了沈妍,抛却了所有。
她即已为他人妻,便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我抓着容祈的手,说我不要听他们的故事,他却执意要说与我听,他搂着我,说什么若是到了那一步,他也不会放手的。
我笑言:“你要是敢放手的话,看我不弄死你。”
“我好怕。”容祈故作委屈的模样,看着我,我被激地一起身,转身坐在他的身上,我说容祈,前世今生都当它是过眼云烟,你我谁负谁,已经说不清楚了。
容祈执意说他不曾负我,是我转身嫁了人。
我拧眉,那不是沈妍记忆混乱么,如果她还清楚地记事的话,沈妍不会嫁给傅子遇的。
“你倒是懂?”容祈拉着我的手,极其享受在我身下的样子,他说我一个只谈过一次恋爱的小女子居然懂这些,问我是不是偷偷地隐藏了自己的恋爱史。
我懒得理他,翻白眼。
与他闹腾了好一会儿,实在无聊得很,房间只有微微灯光,容祈怕我被晒“化”了,十分贴心地将所有的光芒都屏蔽掉。
以至于我睡觉睡得头都疼了。
揪着他的手,要他陪我玩儿,原本以为这二十四小时,不过一宿时光,熟睡之后便没什么关系。
可是自画中出来,我便再也睡不好了。
即便容祈在我身边,也睡得不安稳。
我起身,下午两点,我偷偷跑到窗户边上,喃喃着不知道阳光漏进来一点点会怎么样。
我伸手出去,又快速收了回来,果不其然,皮肤开始软了,就像是支撑我的骨骼被融化了一样,皮变得皱巴巴的,跟个老太太似的。
我心里一惊,某人蓦地睁开眸子,问我在做什么,我藏起手臂,说睡得久了,身子难受。
容祈过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他拿过我的手,皱眉,视线落在那皱巴巴的皮肤上,伸手捏了一把:“没弹性。”
我拧眉,他一副嫌弃的模样,我瞬间觉得好伤心!
“你说过不管我变成怎么样,都不会嫌弃的。”我嘟着嘴撒娇,容祈说这样的皮肤,比老太太还差,若是不嫌弃那就是撒谎了。
容祈问我喜欢撒谎还是喜欢嫌弃。
“你变了。”
容祈一把搂过我的身子,贴着墙壁,在我耳边说话,将我的手一把放在他的腿间:“变没变,你还不知道,难不成想试试?”
“你……做什么?”我的声音柔了下来,面上火烧火燎的。
他说我懂得,我摇头:“不懂,你到底想干嘛?”
“想啊。”容祈接着说道,他说他想,做梦都想。
能不能正紧一点,一天到晚就想着这种事儿。
容祈说怨不得他,谁让我们在房间里面已经呆了那么长时间,无聊得很,我推了推他的身子,他却靠的越发近了,容祈问我,可不可以,我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那儿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我怕房事过多,会有害。
“那你让我听听女儿的声音。”他蹲了下来,撩开我的裙子,贴着耳朵过去。
我也是无奈,此刻根本没有什么声音,可他依旧听得手舞足蹈,连带着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听到了没?”容祈问我,一脸的兴奋,我已经在脑补一个超级奶爸的诞生,只怕孩子出生之后,他也会成为一个女儿奴,到时候我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容祈见我神不守舍,便拉了拉我的手,强行要我加入他幼稚的行为之中,我好无奈。
这会儿电话突然响了,我“嘘”了一声,示意这位完全失控的老爸,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不然旁人该怎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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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口中餐
192、口中餐
电话是我爸打过来的,看来很着急,连着打了我三个电话。
我接通之后,我爸那边说话都很奇怪,很急促。
“晗晗,是爸爸啊。”我爸开口,言语之中无尽的惧意,我心里咯噔一下,我问他什么事情。
我爸犹豫了一下:“那个……你现在能不能……回家一趟?”
“爸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的吗?”我问我爸,他支支吾吾半天,终究松口了。
我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喘息的声音,大概是白琪姿,他们两人的情绪都怪怪的。
“家里……有人死了。”我爸开口,惊天地雷,我急忙问我爸到底是谁,我家里只有我爸和白琪姿,白静在青山医院关着,怎么可能会有人死了。
他要我回去一趟,可是如今我暂且出不去,这会儿太阳正烈,我让我爸冷静一点,他说怎么冷静,他也才回去,不曾想家里有人死在那儿。
我爸说他压根不认识那个人,是个男人。
我越发搞不清状况,要我爸在家里等着,我想办法过去,我总觉得他有什么话在隐瞒我,没有说出口。
容祈问我怎么了,我说家里有人死了,他有些急,给我拿了斗篷和伞,找顾清明要了车子便往我家里去,这样全副武装倒是没什么关系,我捂得有些热了。
我焦急地在门口,敲了敲门。
我爸出来开门,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晗晗,你……你们一块儿来的?”我爸问我,我点头,说伤还没有好,容祈不放心我。
他说先进来再说,我看我爸脸上,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他指着我的房间,说那具尸体在我房间里面,我扫了一圈,视线落在白琪姿身上,她的身子颤抖一下,避开我的眼神。
“怎么不报警?”我沉声问道,这种事情不是该报警才好。
我爸却推说,一定要我去看看。
我的房间大门紧锁,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容祈在前面,他推门的时候格外的小心,门开的一瞬间,一个黑影一下子扑了过来,像个巨兽一样,容祈一抬手,巨兽被打了回去,重重地摔在墙上。
我进门,那个黑影竟然是一个人形虫,它背对着我们,巨大的翅膀如蝉翼一样。
这个,怎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我拧眉,容祈让我闪开,他会对付的。
就在容祈要出手的时候,身后我爸忽然出声:“住手……住手!”
“爸,你干什么,危险!”我爸已经快人一步,拦在了那人形虫的前面,看到那人形虫的利爪,一把抓在他的心口。
我爸到底,心口一块黑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此刻白琪姿也从外面进来,她谩骂着:“你们在做什么?”
“那是静儿啊。”我爸虚弱地开口,指着那人形虫,那居然是白静。
虫子似乎已经感觉到了来自容祈的压力,停在窗户边,双眼死死的盯着这边,虎视眈眈。
那张脸怎么看得出来是白静,一口尖牙,被咬到一下怕是要死的。
“白静怎么成了这样?”我知道白琪姿也被注射了药物,白静生下来,体内也是潜藏着变异因子的,可是如今看到的时候,冲击力其实挺强的。
我扫了一圈,落在地上的尸体上,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卢建行,身上没有穿衣服,五脏六腑包括下身全部都被撕咬开来,被谁吃了一样,只剩下一个躯体。
我拧眉,巨大的血腥味冲了过来,哇地一口,干呕。
容祈拍拍我的背,问我怎么了。
“没事,就是味道有点重。”我不再去看那血肉模糊的地方,实在没想到,家里会出这样的变故。
白静煽动着翅膀,一下一下有力地很,我让白琪姿先扶我们出去,她却说怕我们对白静下手,她说她什么都没有了,也不怕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
我爸也说不出去。
“所以你们想做什么,将这个怪物圈养起来?”我沉声呵斥,实在想不通我爸脑子里想些什么,白静根本不是他的孩子,是地上这个男人,不,是另外的男人睡了白琪姿的产物。
如今她变异成这个样子,让她离开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爸,你清醒一点,你以为这个男人是谁?”我颤音,实在是生气极了。
我爸却忽而冲我发火,他说我在胡说什么,这个男人只是静儿带回来的食物:“静儿也是受害者。”
“呵呵。”我冷笑出声,指尖捏着一张符咒,冲着白静而去,她的翅膀骤然间停了下来,像是一只死了的虫子趴在墙壁上一样。
我问白琪姿,地上躺着的这个人可曾认识,她点头,她说不管我想做什么,只求我不要伤害白静。
“爸爸,你何必自欺欺人呢,您就那么爱白琪姿吗?她把男人都带到家里来了……”我实在气死了,也不管我爸受不受得了,直接一股脑儿说出来了。
白琪姿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她就那样盯着我。
我爸说他怎么不知道,只是不想说而已。
他说:“晗晗,爸爸求求你,原谅阿姨好吗?爸爸今天来,就是想让你救救静儿的,她是无辜的。”
“爸……”
你何必这样,这样为难我呢。
白琪姿跑到我爸那边,说什么我就知道老公你对我最好。
眼前这一幕实在恶心地很。
我让我爸看清楚,这只人形虫不是白静,它已经丧失心智,它是吃人的。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静独独吃了卢建行,但是我知道,人形虫一旦饿了,便不会有理智,它会吃更多的人,来填补它的饥饿感。
白琪姿说她甘愿成为白静的食物。
“白琪姿,你倒是潇洒地很,母爱?你倒是为我爸想过一丁点儿没有,就不怕遭受报应吗?”我沉声,呵斥白琪姿。
她却已然无所谓的样子,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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