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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之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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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蛋，哪来的混蛋居然敢骂我老娘，是不是找死！”
出手之人是加尔，他正说到死去的弟兄没想到居然立刻就有人站出来辱骂少年，正好借着酒劲直接给他来了一下。
秃顶老板捂着肿得老高的脸颊爬起来，听到动静的店员冲了出来，是十几名身材高大的壮汉，而且每人手里还掂着棍棒之类的武器。
“哎哟疼死我了……妈的，兄弟们给我干死这三个杂种，不要伤了那个女人，把她给我留下就当是医药费。”见到帮手到来，秃顶老板气焰顿时高涨，但下一秒他的脸色就变了。
十几名大汉刚冲上去就被三人给揍飞，醉醺醺的加尔与福波斯还好，怒火正旺的矮人铁锤简直像辆攻城战车粗壮的身子朝人群里横冲直撞没有一人接得下他一拳，照面的功夫打手就趴了一地，店里那两桌酒客一看有麻烦顿时从角落里偷偷溜了出去。
“妈蛋，居然是硬点子。”秃顶老板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没想到平日里和颜悦色的矮人发起飙来居然这么狠，早知道就换个温和点的法子了。
收拾掉大手，加尔嘴里喷着酒气直接将秃顶老板提了起来，不屑道：“居然敢跟老子动粗，老子在霜狼军混的时候你他妈的还不知道趴哪个狗窝呢。”
说着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正好打在秃顶老板高肿的侧脸上，顿时疼得他眼泪花花直掉，但他不敢吭声，对方嘴里那句‘霜狼军’把他吓得不轻。
见到场面有失控的趋势少年酒醒了大半，立刻上前抓住加尔的手，“够了，加尔大哥咱们是来喝酒的，这事就算了。”
“就这么算了？”加尔醉归醉，但脑子还没迷糊，冷笑几声后指着趴在地上哀嚎的打手，“来，说说看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这么多打手光是养着就是一大笔开销，要是没有黑活你他妈的早破产了。”
秃顶老板脸彻底变了，死死的咬着嘴巴打死也不吭声。
“不说话？嘿，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一罐高纯度美酒卖两枚银币，这个价钱如果算上入城税跟本钱的话亏死你丫的，既然敢做走私的买卖就不要怕掉脑袋。”
荣光镇的财政收入除去皮毛税其余各种税的收入之中酒类占了很大一部分，一桶廉价的麦酒在王国南方只要十枚银币，到了北方后加上运费与各种赋税就得要五枚金币，算起来的话一罐也得要二枚银币才能得到足够的利润支付各种费用，而这家店在没有掺水的情况下居然就卖二枚银币一罐。
这其中要是没鬼打死加尔也不信，而秃顶老板的反应让他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
“正好，老子就把你送到城卫军那里顺便捞点军功。”加尔像提兔子般将秃顶老板捏在手中，抬起步子就要走。
“别别别，这位大哥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秃顶老板被吓傻了，使劲的抱着加尔哭号，要是真被送到城卫军那里他铁定得被吊起来晾成干尸。
“老爷这位老爷我给你钱，我给你一百，不一千，我给你一千枚金币求求你放过小人啊。”
加尔不理他，继续往外头走，这时一个约莫**岁的男孩却是冲后院冲了出来，蹬蹬蹬小腿跑的飞快，同时嘴里还发出稚嫩的吼叫扑向加尔，身处半空之时却被少年一把抓住，提着后领吊了起来。
看到冲出来的孩童，秃顶老板脸色吓得发白，“哎哟喂铁蛋你出来干嘛啊。老爷，老爷求求你放过我孙子，我给你钱，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
加尔脚步挪不动了，秃顶老板还以为他动心了，立刻加了把劲，“老爷您的仁慈让小人永生难忘，我现在就去给你拿钱，绝对让你满意。”
“呸，谁要你的钱。”加尔狠狠的晃了他一下，看向少年，见他脸色暗淡不由道：“要不……这事就这样算了吧。”
他知道少年触景生情，所以打算将此事作罢。
走私的罪名可不小，尤其是在霜狼军的地盘上走私，一般的处罚便是没收所有财产然后上绞刑架，这个贪心的家伙死了没啥，但是这孩子以后就得流落到黑街靠当金手指过活了，运气差一点的话碰到硬点子活活被打死都有可能。
“这……”少年知道这一抉择对这对爷孙倆意味着什么，从个人情感上来说也不想让这个孩子遭受苦难，但从理性上他不能就此放任。
关于霜狼军的各种事务雷根曾经与给他说过，霜狼军精良的军备靠的就是各种赋税支撑着，而且北地的赋税比起其他地方要低的多所以财政上的收入一直都是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不多不少。
若是今天放了这个走私犯那以后呢？如果看着可怜就饶过了那以后这走私的黑活怕是压不住，到时候霜狼军的士兵都挨着饿扛着木棒去守暗血城？
店里闹出动静有一会了，虽然不是主干道上但逃离的酒客还是将情况报告给了巡逻的城卫军，正当众人纠结之时巡逻的城卫军士兵赶了过来，二话不说将众人围住。
这场面初看着像是恶客欺人，但领头的城卫军小队长在没摸清对方身份之前不敢随意按上罪名，站出来朝加尔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先把人放下有啥事慢慢说。”
加尔习惯性地看向少年，见他点点头便将秃顶老板扔在地上。
“来，谁给我说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小队长看向少年，刚刚加尔的动作落在眼里他便将少年当成了主事人。
少年没有回答，只是低声问道：“如果有人走私颇歉迷趺窗欤俊�
“哼，走私泼皇账胁莆锶缓蟮跛馈！毙《映ず敛挥淘サ溃低旰蟾觳脖蛔擦艘幌拢⑽⑿惫劢侵湟幻仔挪煌５脑诟约捍蜓凵蓝苑娇隙ǚ⑾至耸裁锤辖舨喙源�
“老大这家店是莱奥家的。”
“莱奥？你说的是那个被吊死的家伙？”小队长知道这个名字，是以前的同僚，但是在前一段时间霜狼军大清洗时被砍下了脑袋。
以前荣光镇由教廷掌控的时候自己还收了人家不少好处，嗯，酒也喝过几次。
小队长不由打量起秃顶老板，他的脸部肿的变形刚刚就没怎么在意，现在一看，嘿，这不是那个倒霉鬼的老子吗。
“奥拓大人求……”秃顶老板也认出了城卫军小队长，张口就要叫唤，谁知对方上来就是一把掌狠狠的往他脸上扇，将所有的话语全都打了回去。
“兄弟们，把这些家伙全都带回去。”小队长奥拓可不想自己的丑事被传出去，当即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只要把这里的人关进去到时候啥事不是自己说了算。
加尔当然知道对方心里想着什么，面对虎视眈眈的城卫军士兵嘴角泛着冷笑，“你确定要抓老子？”
城卫军士兵见他似乎有所依仗，怂了，纷纷扭头看向小队长。
“……抓！”
小队长也是拼了，瞧着加尔身强体健不好对付抢先一步挥拳朝他砸去，加尔身为中阶斗气战士自己不会着了道，一把抓住挥来的拳头狠狠一捏，那小队长脸色顿时涨红了，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
“老子是霜狼军百夫长，谁再动手老子立刻就劈了他。”加尔从怀中掏出一枚仅有半个巴掌大的黑色令牌，刚要扑上来的城卫军士兵顿时没了声，被他捏住的小队长脸色惨白。
“大大大大人，这是误会，误会啊。”
“误会个屁，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想着啥。”加尔冷笑，回头朝少年歉意道：“福波斯兄弟今天咱们就到这了，改天老哥再过来陪你喝个痛快。”随后扭头朝城卫军士兵喝道：“都他娘的愣着干啥，把这些混蛋都押回去。”
城卫军士兵被吓得不轻，这会儿看加尔没有问他们罪的意思手脚利索的将地上的打手连同秃顶老板在内全部控制住，似乎觉得还是有些不妥，加尔停了下来扭头看向少年，那个小男孩已经昏了过去被他抱在怀中。
“福波斯兄弟把那孩子给我，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没婆娘没儿子的这小子就给我养着吧。”
少年没有拒绝，将孩子送到加尔手中，瞧了一眼满脸惋惜的矮人铁锤掏出两枚银币塞到秃顶老板口袋里，“我买一罐酒。”
………………………………
第一百二十二章牧师拜访
少年不知道这个孩子以后的命运如何，但既然加尔开了口那么他以后的日子至少要比那些在黑街那个吃人的地方浪迹的孩子强上百倍，算是祸福相依吧，只是不知道他该如何面对将他亲人送上断头台后又将他脱离苦难的加尔。
感叹之际，裤子被拉了一下，矮人铁锤抱着装满的酒罐朝他比划几下后看向他的后背，嘴里呀呀的叫了几声。
“你说那把剑？”少年从对方肢体动作中大概猜出他想表达的意思，“嗯……那把剑暂时寄放在别人那里，等有实力后我会取回来的。”
少年声音带着不甘，更多的是坚定，即使花上数十年他也要从扎德伦手中夺回那把霜狼剑。
铁锤活了不足多少岁月自然能从他眼神中看出个大概，但有些事他不会随意插手，将少年拉到大街上指着自家铁匠铺的位置比划起来。
“你让我去你店里挑把武器？”
铁锤点点头，不由分说的拽着他就走。少年一想也是，等会还要对上海拉带把武器总比空手对阵强，朝凯琳招招手示意跟上后任由铁锤带着走。
铁锤铁匠铺还是之前那般，远远看去那块挂在外头歪歪斜斜的木头招牌随着寒风啪嗒啪嗒的摇晃，只是破败的木头房子外墙上刀剑的划痕又添了几道新的，敢情这段时间又有一些不怕死的想要强取他的武器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啪！
铁锤一把推开木门，左边那道门扇直接掉了下来，少年眼疾手快立刻抓住，铁锤也没在乎，放下酒罐后像只泥鳅往成堆的武器小山里钻。
凯琳吓了一跳，那些都是开了刃口的武器，她虽然不懂但瞧那在昏暗中绽放的寒芒看着都会觉得吓人这个矮人却直接那皮肤往上蹭，难道就不怕被开膛破肚吗。
“铁锤皮厚实的很不用担心。”少年装好门扇后拍拍手解释道，当初刚看到铁锤这副样子他也被吓狠了，这会儿除了惊叹也没觉得多稀奇。
这一次似乎并不顺利，铁锤在武器山里钻了半天不时拿处一把对少年比划，可惜并未发现满意的货色，直到整个店铺里的武器都翻了一遍才捧着一把模样奇特的大剑走到少年面前。
这把剑应当称呼为战刃更合适，刃脊有成年人巴掌宽，长有一米三四黑不溜秋不说还只开了半面刃口，少年拿起来挥了几下，比起霜狼剑倒是轻了许多也更适合斩击。
“多少金币？”
铁锤指着桌上的酒罐冲他摆摆手，随后又抽出一块木板歪歪斜斜的写道：不要钱，这把剑只是残次品回头我给你打一把更好的。
“那我还是不要了。”少年把剑塞回他手中拉起凯琳转身就要走，一罐两枚银币的酒就要拿人家一把武器，这种事他还真做不出来。
铁锤急了，一个闪身直接挡在两人面前，他做事一切都凭自个的兴趣，刚刚少年帮了他以他的脾性自然不愿意拿钱，而且这把剑虽然放在其它地方价值不菲但在他眼里只是一件失败品，还不值一口烈酒。
“五十枚金币。”少年将加尔送来的钱袋子拿出，盯着那把战刃。
铁锤摇摇头，伸出粗糙的手指头掰了几下，最后伸出三根手指头朝少年晃了晃。
“这把剑不止值这个价。”少年将钱袋子塞到他手中，拿起战刃朝放在角落里的铁锭斩了一刀，只听噹的一声震响，那块铁锭被战刃崩掉一大块，而刃口却还是完好无损。
像这种级别的武器放到外头至少也值个百八十枚金币，五十枚金币还是占了人家便宜。
铁锤觉得这样僵持下去也没啥意思，点点头，刷刷刷飞快的在木牌上写道：那成，不过这把剑只是次品等我有时间了免费给你打一把更好的。
“不用，这把剑就挺好的。”
少年自然不愿意多占人家便宜，掂着战刃拉起凯琳立刻就往外跑，两人回到酒馆后已经是下午时分，又告诫了凯琳一番后少年回了房间直接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华灯初上之时才被窗外响起吆喝声搅醒。
他爬起来就着冷水刚冲完身子房门又被敲响，穿好衣服后少年拉开门，捏着把手的手掌还夹着战刃。
门外只有一人，即使全身都罩在宽大的黑色斗篷中他还是凭借着熟悉的体香猜出了来人的身份。
“安妮牧师。”
“福波斯‘大人’难道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安妮知晓了少年与扎德伦爆发冲突一事，所以在‘大人’这两个字上咬的重了些。
“即使我脱离霜狼军也不会加入教廷。”少年并没有让她进屋的意思，身子将门堵了个结实。
安妮抬起脸，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才冷笑道：“那你对巴洛克的事情也不感兴趣了？”
“……进来吧。”少年对与爷爷有关的消息自然急切，感觉安妮语气之中确实没有撒谎的迹象后将身子挪开，等她进来后把门锁了个结实。
“你知道些什么？”少年提着剑走到房间另一侧，安妮坐在椅子上淡然的抿了口水，丝毫没有把他的戒备放在眼中。
“很多，但是你想知道的话也必须得付出一些代价。”
“我对爷爷以前的事情不感兴趣，我现在只想知道他在哪。”
少年一上来就把话给说死，安妮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托大了，但是她还未放弃，斟酌了一下前些日子老师送来的一些信息，叹了口气，“我确实低估你了……好吧，我可以把关于巴洛克以前的资料告诉你，而你也必须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在我们与教宗决裂的时候你必须要露一次面，简单的说也就是暂时的加入我们这一派。”安妮说出了自己最低限度的要求。
“什么时候？要多久？”少年走到她面前，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不知道，不过两年之内是不可能，或许是三年、五年也许是十年也说不定。”安妮叹了口气，无论明面还是暗面教宗掌控的力量实在强大，“到时候你只要站在我们这一边嗯……时间就已一周为限吧。”
“可以，这个条件我答应了。”
夜幕渐沉，一道鬼魅的影子犹若灵猫在黑暗中穿梭，眨眼的功夫，披着黑色斗篷的海拉跃上屋顶落在窗口外，刚上来她就发觉了异样立刻收敛气息，从窗口缝隙间偷偷打量房间内的状况。
少年房内还亮着微弱的灯光，他正抱着一把战刃不安的来回走动，在他身前，一个身子罩着黑色斗篷的俏丽女人正在低声说着什么，海拉只见她的嘴唇在不停的蠕动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
“该死的，隔音结界。”
她猜不出对方的身份，但能感觉到微弱的魔力波动，魔法师？还是神术牧师？
“这个混蛋，明明看都不看老娘一眼这会儿又勾搭一个美女。”
因为其中涉及到教廷内部隐秘所以安妮挨得有些近，将少年视为囊中之物的海拉心头自然不高兴，思索了一下她从屋顶翻过落入酒馆后院，刚站稳一道影子就从黑暗中窜出，是一名厨子打扮的中年男人。
“督军大人。”
“有事？”海拉声线转冷，这名厨子是龙牙的刺客。
“今天有人进了院子，是个女人。”厨子刺客垂着脑袋，一阵寒风拂过，他只觉得这空气似乎寒冷几分然后眼前的景物飞快倒退，碰的一声，身子直接砸在干冷坚硬的地面。
“下一次我会直接摘下你的脑袋。”
厨子刺客咳出一口污血，神色却是轻松了几分，“谢督军大人不杀之恩。这个女人我查了一下，应该是住在酒馆二楼那个女人。”
“……管好你的嘴。”海拉警告一句后进入酒馆直接上了二楼，经过无人的楼道时她脱去斗篷，摇身一变，那个让龙牙刺客惊惧胆寒的十号变成了衣着暴露画着浓妆的妖艳舞女。
客房内，少年抱着战刃脸色阴晴不定，安妮吸了口气，淡然道：“这些就是我所知道关于巴洛克大人以前的所有，希望你能记住承诺。”
“还有，记住我的话，一定不要被教宗的走狗发现你，不然我们会更加被动。”思索了片刻，她又说道：“你最好放弃寻找巴洛克，我们得到消息异端审判所从二十年前就已经在全力追捕他，如果被你找到了对他来说不一定是好事。”
“……我知道了。”少年拧着眉头正在消化她口中得到的消息，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实在太过离奇。
“那么告辞，愿光辉之神的荣光照亮您前行的道路为您驱散黑暗。”安妮扯掉隔音结界后打算起身告辞，房门却咚咚咚的被敲响。
“是什么人？”她下意识的脱口问出，但又觉得不妥立刻拉上兜帽盖住脑袋，要是被人知道她半夜呆在少年房间指不定要被传到异端审判所那儿去，到时候两人都会有危险。
“躲起来。”少年提着战刃凑到门后慢慢拉开了一条缝隙，看清门外的情况后他眉头一挑，将门拉开，“城卫军的人大半夜跑这儿来干嘛？”
………………………………
第一百二十三章贵族失踪
门外是三名身着银甲的城卫军士兵，少年视线越过他们，在后面还有一个衣着暴露的舞女，虽然画了浓妆换了发型但他一眼就认出是海拉无疑。
站在少年面前的城卫军小队长瞧着他手中的战刃，感觉这把利刃重量恐怕不下百斤，配上少年一身兽皮麻衣他还以为是一位实力了得的猎户语气也放缓了许多，“行政官大人有令，城里一位贵族老爷失踪必须搜查所有酒馆。”
“贵族失踪？”少年不由想起了凯琳之前所说，这酒馆后院里关着的人怕不是那位失踪的贵族吧？
他看向海拉，对方却扭过头看向别处。
“让开，我们要进去搜查。”小队长瞧他还堵着门立刻抽出长剑，身后两名士兵摸着剑柄靠了过来。
少年屋子里自然没什么被绑架的贵族，但是有一位神术牧师，要是安妮在这的消息被传出去始终还是会惹上麻烦。
“我屋子里只有一个女人。”
“哼，那你堵着干嘛，让开！”小队长架起长剑，两名士兵警惕的瞪着眼随时准备出手，听到楼上的呼喝声又有几名城卫军士兵跑了上来。
“那……好吧。”少年也没法子，如此僵持下去即使没有绑架贵族也必然会被怀疑，到时候更难办，他只得将身子挪开让出道来。
几名城卫军士兵冲进房间，这只是一间普通客房又没什么遮掩，只是一眼扫过去便一目了然。
“床上的是什么人？赶紧给老子出来！”小队长喝了一声，几名士兵互相对视一眼慢慢挪了过去，少年脚下一动，挡在他们面前。
“这是我，她不舒服正躺着休息。”少年本想说‘我的女人’，但记得上次海拉遭遇的那一遭，当时自己没注意将两人关系说成情人，结果现在天天被下药。
“嗯……”
藏在床上的安妮也配合着发出低沉的呻吟，但少年的举动还是引起了对方的警觉，小队长使了个眼色，几名城卫军士兵架着长剑靠了过来。
“嗯，小兄弟，虽然绑架贵族的事跟你没什么干系但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小队长伸手抓向少年肩膀。
少年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一把抓住他的手掌将他甩开，从怀中掏出霜狼令高声喝道：“老子霜狼军的人，谁活得不耐烦信不信老子剁了他。”
正要拔剑冲上来的士兵愣了一下，仔细瞧那令牌脸色微变立刻退开，小队长一看这架势立刻变了调：“原来是霜狼军大人，误会，这是误会啊，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滚蛋。”
“大人继续继续，小人忙去了。”小队长退到门口，朝少年掉头哈腰转身就想跑，心底却不由诽谤，这小子敢情是私自跑出来偷偷找女人玩乐的，难怪找了一间这么不起眼的旅馆。
“慢着。”少年突然出声喊住了他，眼神却飘向靠着墙壁与凯琳说话的海拉。
海拉是五阶刺客，以他的实力单独对上绝对不是对手，现在要不要借助这群士兵的力量把她控制住然后慢慢把事情问清楚……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小人办得到一定做。”
海拉也发觉了这边的异样，明媚的眸子盯着少年，脸色有些苍白。
“……没事，你们自个注意安全吧。”少年最终还是放弃了将事情捅出去的打算，刚刚那一瞬间之间脑袋里想着的却是那些日子两人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想起了她的倾诉，心头发软。
“那告辞，告辞。”
小队长哪里还敢久留，带着手下赶紧开溜，等他们离开后少年示意凯琳进屋瞪眼看向海拉。
“你最好呃……”
他话还没说完海拉就扑到了他怀中，少年只觉得眼前一晃香风扑鼻，然后身子就像打了石膏动都动不了，随后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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