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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腹黑将军财迷妻-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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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观察力还真不错。”沈弈烯算是默认了。
筑月居前面的一条小道旁边有一片淡菊,他从那里经过的时候,身上不免也沾上了一点气味,只不过一路过来,味道也应该很淡了,赫连翊居然还能发现。
赫连翊也并不把这当成是一种夸赞,他倒是已经忽略了还有筑月居这么个地方。不过就算想起来,怕是也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相对沉默了一会儿,沈弈烯先开口,“阿翊,你考虑好了么?”
“我想亲自见他。”赫连翊还想再探一下口风。“你觉得呢?”沈弈烯淡淡地反问。倒不是觉得赫连翊真的能做出什么来,但到底是麻烦,省的他还要费事。况且赫连翊这么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倒是让沈弈烯更加不惧了,反正他应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了。
赫连翊也知道自己现在处于略微有些碍手碍脚的状态,有些伸展不开,不过让沈弈烯转达他又不太放心。
折中一下,“如果我让你帮忙转一下书信呢?”
“当然是乐意之至。”沈弈烯笑得很是怡然。
“你会看么?”
“你想让我看,还是不看?”
“你说呢?”
沈弈烯眉梢微微动了一下,“你放心,凭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既然你都开口了,我肯定不会拆的。”
“是么?”
沈弈烯也不说话了,信不信,都由他。
赫连翊心思有些回转,坐了片刻之后,便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第二天,赫连翊下朝回来之后,就进了书房。
齐菡纱也在里面坐着,陪着赫连敐呢。
“你回来了?”
“嗯。”走到赫连敐旁边,“敐儿写得怎么样了?”
“还不错,进步神速,至少我给他画的框框算是框在里面了。”之前写的字碗大一个,一张纸都不能把他的名字放下。
赫连翊在旁边坐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席原回来了,过几天可能要在府上宴请一下宾客,纱纱你带人去逛一逛,看买什么贺礼,到时候我带过去。”
“哦,多少岁了他?”
“嗯?”赫连翊有点疑惑。
“不是生日宴么?”也没听说结婚生孩子,也没见有什么父母,剩下不就是生日么,还有啥?
“不是,晋升之喜。”
“哦那,选什么礼物比较好?”过了这么久才开始庆贺啊。
“你看着选就行,不必太刻意。”
“那好吧,你看着他啊。”转身走了出去,绕了一圈把灵儿揪了出来,一起出了门。
“敐儿,去把门关上。”
赫连敐听令行事,迈着腿很快就去把门给合上,又跑了回来。
赫连翊捞起一边的衣袖,沾了笔墨开始提笔写字。
趴在一旁的赫连敐眼睛眨都不眨,直到赫连翊将写好的东西摆在他面前,“敐儿,照着上面写。”
纸和笔都交到他手上,位置也让给他。
赫连敐小脑袋朝着上面瞧了瞧,一脸茫然,“爹,我不认识。”
“没关系,照着写就行了。”
“哦。”
上面的字不算多,可赫连敐“画”得确实慢,但赫连翊也不催,由着他慢慢来。
赫连敐不时地抬头瞄一眼,得不到指示,只能继续。
在他爹一脸严肃的表情下,撑着写完了。
等上面的笔墨干了之后,赫连翊一张张叠了起来。
“爹出去一趟,你先自己玩吧。”
简单叮嘱了一句就走了。
齐菡纱回来之后,让人把东西拿去放好,到了书房发现空无一人。
这么早,还不到练功的时候呢,赫连翊把他带哪儿去了?
绕着几个常去的地方走了一圈,发现赫连敐一个人蹲在墙角玩土。
“敐儿,你在做什么,你爹呢?”
赫连敐丢掉手里的木棍站了起来,“爹出去了。”
去哪里他自然是不知道了。
齐菡纱托着他的脑袋扬了起来,“你爹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他看着你么?”
这不是在玩土么,下巴上怎么黑漆漆的一块,都是墨汁。
赫连翊到底会不会带孩子啊。
将他带回来好好洗了一把脸,心里快把赫连翊骂死了。
“你先去写字吧,等你爹回来再说。”
“娘,我今天已经写了很多了,可不可以不写了?”
“写了很多?”她走的时候他还没写几个字呢。
“嗯,爹让我写的。”
没有怀疑他是在骗他,这一点她倒是觉得赫连翊把他教导得很好,不会撒谎。
“那你去玩吧,注意安全,还有注意卫生。”
“好。”赫连敐转身就跑开了。
刚才赫连敐还在墙角挖蚂蚁洞呢,这还没一会儿就下起雨来了。
夏天的雨来得快也来得急,砸在瓦上噼里啪啦地响。想到赫连翊还在外面,齐菡纱把赫连敐塞回屋里好好待着之后,撑了一把伞,手上又拿了一把,毫不犹豫地就跑出去了。
………………………………
第四百五十七章 天方夜谭
无头苍蝇一样跑了出来,然后她就茫然了,根本也不知道赫连翊去了哪里。
看了看手上的伞,难道要拿回去么?
算了,随便找找吧,碰碰运气。
干脆就朝着人流量大的地方跑去,才走了没多远,她的鞋子就已经湿透了,幸好这个天气不至于冷,但也不好受,要不是怕赫连翊淋成落汤鸡,她见鬼了才会出来。
雨势很大,“哒哒”地打在伞上,她握着伞骨的手都有些颤抖。
走到街头的时候看到好多人躲在屋檐下避雨,齐菡纱猛地一顿。
赫连翊又不是傻子不知道躲雨,她还傻傻地跑出来。停顿了一下,她也跑到屋檐下去站着了。
很理所当然地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不知道手上拿着两把伞做什么。
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齐菡纱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她很小气,是不会借给别人的。
屋檐下密密麻麻地站着人,有吵闹的小孩,也有光着膀子的大汉在高声喧哗,再加上风声雨声,嗡嗡嗡的,脑仁疼,齐菡纱悄悄用射人的目光瞟着那些人。
等到雨势有所减弱,有的人就无所畏惧地冲了出去,大概也是急着往家里赶,只有她一个人是从家里赶出来的,也不知道赫连翊是不是已经回去了,再站一会儿她也回去了。
等檐外的雨只溅起点点涟漪的时候,她撑起了一把伞,可手上还有另一把,看了看还站在一旁的少部分人,考虑着是不是给别人用一用。
正待开口的时候,突然看到路口一个人影走过来。赫连翊行走在飘零的细雨中,没有撑伞,雨滴就这么落在身上,不过他的脚步并不显得急切,就是按照平常的步伐来的,不慌不忙,在匆忙的人流中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以至于齐菡纱一眼就认出了他来
。
“诶我在这,这儿!!”没有直接叫出他的名字。
即使是这样,她的声音也足以让赫连翊迅速辨别出来,寻着声音转过眼来便看到她站在走廊上,微微朝着外面探出来。
赫连翊用着比刚才稍稍快了一些的步伐走了过来,停在了她旁边,“怎么在这里?”
“我出来找你啊。”手上的东西很好地证明了她的话。
而且她也不想待在这里了,把另一把伞往赫连翊手上一塞,“我们快走吧。”
“好。”赫连翊接过来一同撑开,并肩走在旁边,挡在雨飘来的方位。
因为伞的阻挠,两人隔着一点距离。
齐菡纱左手微微提着裙摆,低垂着头看着路面的水坑,同时也不忘问,“你出来做什么?”
“快变天了,出来找你。”赫连翊回答得很从善如流。
“那你怎么没带伞?”
“……忘了。”
齐菡纱白了他一眼,笨蛋!
赫连翊笑着接下她的鄙视。
风向突然转了一下,吹得她头发乱飞,齐菡纱只好将伞转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抓住头发。
正偏头去看赫连翊呢,手上没抓稳,油纸伞直接被掀了出去,飞到了半空中。
转身就准备去追,却被拉住了。
赫连翊将她拉到伞下来,偎到身前,“这不是还有一把么。”
愣愣的看了他两眼,再转头就看到伞已经被别人捡了去,“好吧。”
就当做借给别人了,有借无还。
紧紧靠在赫连翊旁边,撑着一把伞,快速回了将军府。
宴鸿楼
沈弈烯撑了一把伞出来,在雨中停驻了片刻,看了看这天色,“今天可真不是个好天气……”
沈钰跟在后面,“公子,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既然下这么大的雨,那就是不想我走,不妨多待一天再说。”
等到第二天出城的时候,却是看到赫连翊亲自站在城门处。
沈弈烯毫不避嫌地过去打了个招呼,“阿翊,你这是亲自来送我?”
“不可以么?”
“你这是怕我不走吧?”
赫连翊目光灼灼地看了他两眼,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说辞,也不准备再逞口舌,回头吩咐手下的侍卫看好城门,直接当着沈弈烯的面离开了这里。
“哼”沈弈烯嗤笑了一声,还是这么高傲,收回视线来,“那我们就走吧。”
出了城门没多久,他们就在一个驿站停了下来,坐下来休息了一阵。
沈弈烯抿了一口这里的劣质茶叶,立马就摇着头放下了。
“沈钰,你说,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不止”
“呵确实不止啊。”
漫无目的地在这里坐着,来往的过客已经走了好几拨,他们也还是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沈钰直接便去和老板聊起天来,没什么重点地胡天侃地,沈弈烯拿着一双筷子在拨弄盘子里的牛肉,像是在挑选哪一块比较好。
待到太阳高照,这茶棚里也躲不了阴的时候,沈弈烯才站了起来,目光若有似无地朝着旁边看了两眼。
“沈钰!”
“公子。”沈钰走应声走了过来,却不是朝着沈弈烯过来的,而是走到旁边一桌。
桌上两个原本在喝茶的人,已经趴在桌上晕了过去。
沈钰将一个个翻开查看了一下,确定无误,朝着沈弈烯点了点头。
“那走吧。”
朝着老板丢了些银子,沈钰立刻便跟了上去,却不是朝着原来的路途,而是调转了方向。
距皇城五十里外的一个乡野农舍,徐卿俞便被他安顿在这里。
由于徐雅欣进了襄岩城,目标太大了,为了防止多生事端,于是便撤了出来。
前任尚书大人自然对这环境十分不满意,不过沈弈烯并不在意,能帮他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就已经算是够意思了,若是不乐意,他大可自己出去。
沈弈烯带着沈钰进了屋之后,也不在意这里的简陋和脏乱,直接坐了下来。
朝着沈钰示意了一下,沈钰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了过去。
“徐大人,这是赫连将军让转交给你的信。”
从拿到信开始,沈弈烯就有些奇怪。
这信封摸着就比较厚,明显里面装得比较多,这信似乎是大有内容。
故意在皇城多停留了一天,就已经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了,不用查看就已经有九分确定是赫连翊。
明明知道不太可能,可赫连翊还想想试一试。
在亲自送了他出城之后,又派人跟了上来。
不过那两人的跟踪手法实在不算明,原本要毫无察觉地跟上他就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在他和沈钰坐下来喝了许久的茶之后,那两人居然也沉不住气坐了下来。
可他和沈钰迟迟不走,那两人无可奈何,只能先离开,然后换了一身装扮又再一次回来了。
原本他是可以悄无声息地走掉的,不过还是要对赫连翊表示点什么,所以就直接将那两人迷晕了,顺便让那个老板再带两句话,他才离开。
其实这地方也不远,就在皇城以西的一座荒山脚下,有山有水,他最喜欢这样的地方了,可惜别人不喜欢。
徐卿俞听到沈钰的话之后很是不解,觉得不太可能,可看沈弈烯的表情,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曾经趾高气昂的尚书大人,如今却是如躲在陋穴里的蝼蚁。沈弈烯对他的态度算不上太差,但也毫无尊敬可言,但他也丝毫不敢指责,甚至有些后悔。
所有不满只能吞回肚子里,毕竟还要靠着他来翻盘,少了这么个帮手,寸步难行。
拆开信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就已经有了变化,抬头看了沈弈烯一眼,复又低下头去,眉头紧锁。
沈弈烯毫不避讳地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似乎有点意思。
等他看完之后,才懒散地开口问了一句,“写的什么?”
“你看吧。”借着沈钰的手递了过来。
看到内容的一瞬间,沈弈烯也不自觉地挑了挑眉,这哪里是赫连翊写的字,这字,实在有些难以形容。沈弈烯的第一反应会不会是那个丫头胡乱画的,不过看起来又不太像。
一想也并不奇怪,如果真是要说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这也是为了不落下把柄。
这一个一个字都歪歪扭扭,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读完,而内容嘛,也很隐晦,几乎没有什么明确的指向,因为他读不懂,毕竟这也不是写给他的。
他还答应了赫连翊不会拆开,事实上也并不是他拆开的,与他的话并不相悖。
“这信,是什么意思?”
徐卿俞抿着唇并不说话。
沈弈烯不疾不徐地往灯座里加了一点灯油,“我想,我应该知道某些内幕才好行事吧,否则,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袖手旁观了,对么?”
下一刻,油灯熄灭,整个屋子都陷入了黑暗里。
沈弈烯将这归结为手抖了,不小心,让沈钰重新点上。不出所料地看到徐卿俞脸色铁青,又不敢发作。
心里哂笑,都不是什么成大事的人,他还跟着来参和,真是没什么意思。伸手将信伸到油灯上点燃,留着也没什么用。
不过,他还在等着回答呢。
好一会儿之后,徐卿俞才开了口,“这是关于睿王的事情。”
“哦?”
思索了许久,徐卿俞突然说了一句,“能不能将赫连翊拉拢过来?”“嗤”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
第四百五十八章 二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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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翊的人从城外回来报告了情况,结果自然是跟丢了,还有一句带给他的话,“送倒是不必了,只希望下次还能出门相迎。”
“你们下去吧。”
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并不惊讶。
沈弈烯的身份差不多已经确定了,只是毫不清楚他们现在到底是在预谋些什么。
宫里有太子在,倒是可以放心,反而是他手上的事情,状况有些棘手。
那日他将那个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让他为之一惊,甚至不敢相信。
曾经他也接过不少圣旨,册封的,下令出征的,赐婚的,赫连翊全都拿出来一一作了对比,而他手上的这个东西居然是——玉玺。
玉玺!
现在,他手上有一个,皇上手上有一个,但是不可能两个都是真的,那么哪个是假的呢。
心里大约有了一个判断,但又觉得太过滑稽了。
这坐了三十多年的皇位,竟然一直是用的假玉玺,岂不是将天下人都给骗了。
即便印出来的印章一模一样,假的终究是假的。
所谓传国玉玺,到时候该如何传下去,或者说,最后直接就将假的变成了真的。
竟然让玉玺在自己家里放了几十年都毫不知情,赫连翊又觉得非常滑稽,内幕太多,牵连甚广,若是揭露出来,后果严重,但放在他手上也十分危险。
这又是怎么周转到将军府来的呢,难道真的是从睿王那里来的?
……
席原巡视回来之后,将各地的情况作了详细的汇报,并且揭露了好几个地方的贪官污吏以及政治隐患,算是为他在尚书之位的政途,开启了一个好的开端。
受到封赏后,收到了许多官员送来的贺礼,所以择了一日特意设宴作为答谢。
齐菡纱作为女眷,并没有前去,不过她把赫连敐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跟着赫连翊一起去了,她则是在自个儿在家逍遥。
赫连翊也是到了这一天才知道她买了什么贺礼,一串玉质的钱币,一共八个玉币串成一串,她说着是节节高升的意思,正好适合升迁之喜。
赫连翊也没说什么,让赫连敐拿在手里,一起去了席原府上。
大门外的牌匾也已经换成了“尚书府”三个字,文武百官已经到了一大半。谁都知道席原是由太子手下提拔上来的,再不想来的也要假意走一趟,只有丞相这类德高望重的人不会亲自前来。
赫连敐把礼物递上去,按照之前教他的说辞,“席大人,恭喜!”
煞有介事的模样,让赫连翊都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微微压低了声音,“太子殿下来了么?”
“没有。”
“嗯。”还算正常,始终是有些降了身份。
随意地寒暄了几句,然后借着赫连敐作为借口,早早地就退了场。
“敐儿。”
“爹,怎么了?”
“走,去给你娘挑个礼物。”
已经是七月末了,而那个丫头的生辰是在六月初九,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这几年,除了赫连敐的生辰要庆祝一番外,他们两个大人好像对生辰都并不怎么上心,他今日也是突然来了这个想法,正好已经出来了,就带着赫连敐一起去。
席原的府邸也选了一个静雅的地方,自然也就稍显偏僻。
带着赫连敐穿过巷口的时候,路边有几个小孩正在玩陀螺,几个人围在一起,有些混乱,但是很热闹。
不过小孩子玩心重也容易忽略周围的环境,在他们经过的时候,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退了一步,扬起了手中的棍鞭。
赫连翊赶紧将赫连敐挪到一边,伸手挡了下来。
那几个小孩也像是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他。
赫连翊不予理会,带着赫连敐越了过去。
不过即将转角的时候,赫连敐转过了头去,而赫连翊也很巧地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心里微微一动。
“敐儿想玩陀螺?”
“不好玩。”陀螺他玩过,甚至玩腻了,一个人。但是如今看到别人玩的时候,又免不了多看了两眼。
作为一个有敏锐洞察力的人,赫连翊很快就看清了其中隐藏的情况。
从出生到现在,赫连敐倒是一直在呵护中长大,无论是在将军府还是在宫里,众人都对他很好,但是却从来没有和同龄的人接触过。
连赫连翊自己小时候,一边练功习字,一边也要和外面的孩子一起去玩一玩,再后来进宫赔了太子也并不孤单,但是赫连敐一点也没有,或者说根本没有机会。
一来是因为当爹娘的对他照看得太过严密,全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二来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人可以陪他。
这似乎也是个问题,值得考虑一番。
齐菡纱原本准备的是一个人的饭菜,却又看到这两个人突然回来了,“吃饭了么?”
“没有。”赫连翊在回答,而赫连敐已经爬上了凳子,并且迫不及待地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娘,给你。”
“嗯?什么东西?你们不是去送礼的么?”不会是赫连敐又去把别人的什么礼物要了过来吧。
心里带着这样的疑惑盯着手上这个精美的礼盒,又看到赫连敐盯着盘子里的菜像是馋得很,干脆就把还没动过的碗筷推给了他,自己跑去问赫连翊了。
“这什么?哪儿拿的?”
“拆开看看吧。”
听了这语气,齐菡纱也没再迟疑,解开了上面的绳子,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是一小个一小个的盒子,有着淡淡的香味,像是——化妆品。
掀开其中一个盖子,亮晶晶的,像果冻一样,还是嫩黄色,好看得紧,但她还是不知道是什么。
又接连打开了好几个,绿的,蓝的,红的,颜色各异。
伸手弄了点在指尖上,偏头看了看赫连翊,然后伸出舌头准备舔上去。
赫连翊立刻就抓住了她的手,“不能吃。”
齐菡纱试探地开口,“这是……颜料?”
“嗯。”赫连翊看着她有点傻愣的表情,眼里含着些笑意。
“真的?”
“当然。”
“嚯嚯嚯!”这古代的绘画多以丹青为主,甚少有人会画彩绘,之前她也用过一点颜料,但是质地都很粗糙,颜色的种类也很少,她还自己调过,不过不知道这古代的颜料是用什么做的,调出来的效果令她很不满意,
也就放弃了。
好像她是自言自语地抱怨过两次,但她自己也早就已经抛到脑后了,真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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