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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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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凝雪因为下午的事情,对印芝的恐惧比怨恨的成份多多了,见了印芝,心头就是一跳。

    不待岳氏笑容满面的凑过来说话,印芝已经急切的说道:“那个叫蚕蚕的小姑娘,本仙要了,你把她给本仙,本仙可以再允你一个承诺。”

    岳氏有点懵,岳凝雪却欣喜若狂,望向印芝的眼中再无半点怨恨。

    她死命的掐了掐手心,勉强压住了脸上的兴奋之色,对岳氏说道:“母妃,难得观主看上了那个丫头,这是好事呀。”

    岳凝雪的那点小心思,岳氏心里跟明镜似的,就连岳凝雪在慕连笙重病期间,还在暗中让人散布流言的事情,岳氏也一清二楚。

    终归不是从自己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岳氏也不指望岳凝雪和她的儿子,真的能有多深厚的姐弟之情。

    只要面子上能过得去,在日后能拉扯慕连笙一把,也不算白疼她。

    也幸亏岳凝雪后来衣不解带的照顾了慕连笙两天,否则岳氏还真要心寒了。

    她这些年没少听乐璇提过卢阳和慕连起的事情,其实一直很不以为然,认为乐璇是受了她女儿如意的影响,总把那个小小的婢女当成了生死大敌。

    这实在有份。

    为此岳氏没少开解岳凝雪,可惜岳凝雪每次都是表面上应承,背地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紧紧盯着卢阳和慕连起,丝毫不肯放松。

    对这个女儿不撞得头破血流就不肯回头的性子,岳氏也头疼得很。

    她委婉的和印芝说道:“不瞒观主,那个蚕蚕并非我府上的丫头,而是付家小公子的贴身婢女,如果付家小公子不肯放人,我是无权答应您的。”

    岳凝雪不甘心的接口道:“母妃啊,观主能看上她,可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哪还由得延松肯不肯,就让观主直接带走好了。”

    她又讨好的问印芝:“观主,您说是吧?”

    她满怀期待的看着印芝,后者却眉头紧锁,摇了摇头道:“不可用强,否则本仙也不会来找你们。”

    只要印芝肯把卢阳带走,岳凝雪可不管她用不用强。

    在她心里,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慕连起厌恶卢阳,最好是永远也不要想起卢阳来,这样她才能解气,才有机会独占慕连起。

    抱着这样的想法,岳凝雪极为殷勤的建议道:“观主,您道法通玄,可有能让人忘了一个人的仙法?”

    “只要延松能忘了她,这个府里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到时候,观主再开口带她离开,她不仅会乖乖跟着观主走,还会对观主的收留感激不尽呢。”

    “这样真的可行?”印芝显然动了心,很感兴趣。

    岳凝雪连连点头,又笑逐颜开的添了把火:“可行的,观主若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去把延松的曾祖父找来,他比我还要希望那丫头离开延松呢,他一定会赞同我这个主意的。”

    “您想想啊,连延松的曾祖父都那么讨厌她,没了延松的庇护,她若不跟您走,就真是无处容身了,她可不傻的。”

    印芝一想,还真是这个理。

    她赞道:“你倒有些小聪明。若果真如你所说,本仙倒可以试上一试。”

    岳凝雪喜道:“观主真的可以让延松忘记她吗?”

    印芝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自然可以。”

    她的姐姐以前受过情伤,也来求过她,能否施法让她忘了那个负心汉,印芝恰好研究过一个与此有关的法术,且还是唯一一个学得比较全面的法术。

    她禁不住姐姐的苦苦哀求,冒险在姐姐身上试验过,竟一次成功,姐姐从此再也记不起那个负心汉。

    岳凝雪喜不自胜,眉开眼笑的奉承着印芝,直把印芝夸得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比那元始天尊还要厉害,岳氏听了都微微有些脸红。

    三个人又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并使了人去把范宏找来。

    彼时范宏正听了付鸣广派来的人报信,说卢阳把慕连起带到了付鸣广那里,慕连起还受了些内伤,他担心得要命,和思弦正匆匆的往前殿赶。

    却在中门楼那里碰到了岳氏派来找他的小太监,说岳氏有请,有急事商量。

    什么事情也比不过慕连起的安危重要!

    范宏让小太监先等着,他要看过慕连起,确定他没有大碍再去向岳氏请罪。
………………………………

第153章 商议

    小太监没有带回范宏,不好向岳氏交差,只好跟着范宏也去了前殿,就在付鸣广所住的小楼前候着。

    范宏是带着一腔怒火闯进去的,当他看到慕连起脸色苍白的躺在付鸣广的床上,还昏迷不醒着时,那一路堆叠起来的怒气,再也按奈不住。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甩在了站在床前的卢阳脸上,将卢阳打得扑倒在床。

    就是这样的时候,卢阳还担心会压到慕连起,硬生生的偏了偏,堪堪避开,没有碰到慕连起分毫。

    慕连起昏迷着,范宏不敢大声咒骂卢阳,他阴着脸盯在卢阳刹时间便红肿起来的脸上,沉着声音问付鸣广:“公子如何?”

    付鸣广被范宏怒不可遏的气势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连背脊都几不可察的微微弯了弯,胆战心惊的回道:“公子的底子好,只要将养一段时间就可无碍了。”

    听说慕连起无甚大碍,范宏的脸色稍微好转了那么两分。

    但他盯着卢阳的眼神仍然是冷得彻骨的,“三年前在大同府的时候,我就应该狠下心来除掉你,而不是让你一次次陷公子于险境!”

    当时就应该不管不顾杀了卢阳,哪怕慕连起会怨恨他,也只是一时半会的小孩气性罢了。

    他却因为担心慕连起会记恨他,日后和他离心离德,始终不肯伤了慕连起的心走这一步。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卢阳没有去和范宏解释,慕连起的伤,确实是为了搭救自己才造成的。

    如果她能早一点召出翅膀,不那么犹犹豫豫的,一会想着如果被印芝发现了怎么办,一会想着慕连起知道疼了自然就会放弃了,可她没想到,慕连起会那么不顾一切的来救她。

    是她的自私,才会害得慕连起受伤。

    这个孩子一直在保护自己,她总以为自己可以在慕连起出事的时候一走了之,顾着自己要紧。

    可她发现,自己其实做不到。

    自打薛家人把她押进庵堂以后,只有这个孩子对自己好,全心全意的相信自己。

    对自己说的所有谎言,他一律选择相信,在她有难的时候,也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救了自己。

    她欠他良多。

    范宏打她的一巴掌,她接受。

    她知道范宏不是慕连起的亲曾祖父,但他对慕连起有养育教导之恩,比亲曾祖父也不惶多让。

    所以卢阳接受范宏的责骂,尽管她觉得自己也很憋屈。

    她在心里把印芝骂了个狗血淋头,扎了无数个小人。

    范宏是一眼都不想再看见卢阳,知道慕连起的伤势不算太严重之后,他便让付鸣广和思弦好生照顾着,理都不理卢阳,直接甩袖走人。

    他还要去看看岳氏找他有什么事情。

    岳氏母女和印芝已经回了瑾安殿,也没有等多久,范宏便被小太监领了来。

    岳凝雪喜滋滋的向范宏邀功,将印芝的打算告诉他。

    范宏听了岳凝雪的话,那真是兴奋激动得胡子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这么多年了,他最忧心的便是卢阳对慕连起的影响,只有他和付鸣广知道,卢阳最多再活个三四年就顶天了。

    而慕连起又始终对她维护之极,三年来一点也不见有厌烦的样子。

    这是范宏的心头大事。

    卢阳死了是一了百了,慕连起怎么办?

    如今有了这么好的办法,慕连起不必承受任何痛苦,又能将快死的卢阳送走,他不答应那是脑子进水了被门夹了。

    所以范宏很痛快的答应下来,但慕连起现在还伤着,岳氏等人都不知情,范宏便将慕连起受伤一事说了。

    还问印芝:“是不是等他伤好了再动手?”

    岳凝雪是一天也等不及了,她急急说道:“观主连阿笙那么重的伤都能治,延松的伤势,以观主的神通,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依我看,还是抓紧时间让延松忘记那丫头要紧,免得迟则生变啊。”

    她可是比谁都清楚,慕连起对卢阳有多看重的。

    “如果观主能先治好延松的伤势,那自然是越快越好。”范宏也赞同道。

    印芝同样很心急,她的瓶劲已经卡了六七年,现在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似乎只要再多吸取些卢阳身上散发的灵力,就有望突破了。

    这叫她如何不急。

    众人又坐在一起就此事如此如此的商议了一番。

    慕连起受了伤,卢阳和思琴还有付鸣广一直守着他。

    虽然付鸣广说慕连起没有大碍,卢阳和思琴还是很担心,两人都搬了椅子坐在床前,眼也不眨的看着他。

    生怕他醒来时会疼,自己也好安慰他,哪怕给他一些言语上的抚慰也是好的。

    也就是亥时左右,突然来了一个眼生的仆妇,说是郡王太妃身边侍候的。

    想让付鸣广为郡王太妃诊诊脉,像是晚上吃了什么东西不对,肚子有些不舒服。

    郡王太妃又不想让郡王夫妻知道,让他们担心,所以才来找的付鸣广,希望他可以帮着隐瞒。

    付鸣广不好拒绝,便跟着仆妇走了。

    过了大概有两刻钟的时间,付鸣广才神思恍惚的回来,还端了两碗桂圆莲子汤,让卢阳和思弦一人端一碗去吃,填填肚子,晚上也好守夜。

    卢阳看他脸色不对,以为是郡王太妃的身体有什么大毛病。

    她和那位深居简出的郡王太妃,一向没有什么交集,也未做深想,再说她也真的有些饿了。

    她又和慕连起一样爱喝甜汤,挡不住甜汤的诱惑,端过来便一勺勺的吃了。

    卢阳是很容易困的,等她吃完最后一粒莲子,汤还剩下小半碗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迷迷糊糊,困得连眼皮都耸拉下去,汤也没喝完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睡得死沉死沉。

    思弦对此习以为常,他还好心的替卢阳征寻付鸣广的意见:“蚕蚕这样怕是不能值夜的,不如把她抱到床上去,让她和公子挤一挤吧?”

    他的话音才落,屋外就有人接口道:“不必了,思弦你出来。”

    “老太爷!”思弦有些惊讶,这不是老太爷的声音么?

    他还以为老太爷之前气冲冲的离开,是回春秋堂安歇去了,怎么老太爷又返回来了?

    等他一脸纳闷走出去的时候,却看见门外站了好几个人。
………………………………

第154章 恐惧

    不止有范宏,还有慕连樘夫妻也来了,包括岳凝雪和印芝也在其中。

    印芝站在最前方。

    她穿着道袍,束着道髻,没有戴道冠,却满满的都是仙风道骨的味道。

    她看思弦出来,知道付鸣广已经把下了七日醉的甜汤给卢阳喝下了,此时卢阳必定已经昏睡不醒,非得睡上个七天不可,便抬脚步入屋内。

    对范宏要如何叮嘱思弦日后不得再慕连起面前提起卢阳一事,她可没有兴趣去听。

    她进入屋中,发现此屋小得可怜,便很不满意,对跟进来的慕连樘夫妻说道:“换个地方,这里太窄施展不开。”

    站在慕连樘夫妻身后的岳凝雪立马接过话来:“去松竹堂吧,那里又宽敞又清静,观主一定会满意的。”

    松竹堂就在她的映月堂旁,中间只隔着一条修竹小径一片竹林,平日也是岳凝雪的住所。

    只是她向来爱住在大气奢华的映月堂里,松竹堂只是她贪凉快的时候偶尔住上一住。

    岳氏对岳凝雪的毫不矜持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了,慕连樘也知道女儿的那点小心思,她想在慕连起忘记卢阳的时候,和慕连起近水楼台,最好再让慕连起对她来个一见钟情。

    这原也没什么,反正岳凝雪长大了只会嫁给慕连起,让两人早一点培养出感情来,于他的大事,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慕连樘点头允了。

    印芝先施法晕迷了慕连起,又用灵力替他治好了内伤,才由慕连樘派来的人将慕连起和卢阳,用一顶软轿抬到了松竹堂。

    松竹堂是个宽敞的两进大院子,有松有竹,有用假石堆砌的仿园景的假山,风景也别具一格。

    堂内只有几个洒扫仆妇,确实很清静。

    众人一同踏进松竹堂,还没过穿堂到后一进院子,便被印芝示意两个徒弟拦住了。

    一个说:“家师施法的时候,要绝对安静,还请各位就此停步。”

    另一个说:“时辰不早了,各位请回去歇着吧,家师大概要忙上数个时辰,各位不必在此等候。”

    慕连樘夫妻每天都有事要忙,还真没有时间在这里干等。

    夫妻俩和范宏作别,又问了岳凝雪是去是留,知道她想留下来等消息,也由得她去了,两人一起回了瑾安殿。

    岳凝雪请范宏到厢房里歇着,她自己坐在正房里,心情激荡得一点睡意都没有。

    且说印芝把抬着慕连起和卢阳来的仆人赶走之后,默默的打坐了有半个时辰。

    等状态到了最佳最稳定的时刻,才坐起身走到床边,解开卢阳的上衣,将她的胸腹都裸露了出来。

    “这里怎么有一个疤?”

    印芝的手从卢阳胸口上的一块疤痕上抚过。

    那是卢阳在大同府的时候,被魏子恒的亲弟弟魏子峰射了当胸一箭所留下的伤疤。

    印芝有些疑惑,“她有法力的,怎么会受伤?算了,先不管这些,取几滴她的心头血才是正经事。”

    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怀中取出一把古朴而细长的剑鞘,握着手柄,抽出了剑鞘里的短匕。

    此匕约两指长一指宽,带着凹槽。

    印芝一手掐决,将一丝灵力附在短匕上,随后对准卢阳胸前的疤痕缓缓的刺了过去。

    灵力加身,短匕将更加锋利。

    可她的匕首才堪堪刺破了表皮,却好象受到了极大的阻力,无论如何也刺不进去了。

    与此同时,一股磅礴浩瀚的灵压突然自卢阳体内爆发而出,骤然间降临在印芝身上,将印芝生生压得跪伏在地,无法动弹分毫。

    连丹田内的法力都像被束缚住了一般,完全运转不了。

    她此刻总算体会到了,她用灵压震摄道徒时,道徒的心中是怎样骇然,还有那泰山压顶的感觉是多么让人恐惧和绝望。

    更让她惊骇欲绝的,是她用来刺向卢阳心口的短匕竟然自她手中脱出,在虚空中转了半个圈,直直向她的心口刺了过来。

    “不!”印芝心中很想大叫,可她现在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

    那股突然出现的灵压,和之前在园林门口,她所感受到的卢阳身上的灵力,完全不同。

    卢阳的灵力更柔和,而此刻加诸在她身上的灵压却异常的凶猛霸道,让印芝从心底深处感到恐惧、颤栗,只想要发抖、跪拜、臣服。

    就在印芝惊恐万分的,眼睁睁看着那把短匕,整个匕身都没入自己的心口,疼得她一阵绞痛,一大滴一大滴的心头血自放血槽流出时,印芝的脑海中蓦然间响起了一道少年的声音。

    “你想杀她?”

    这声音空灵而缥缈,清越而悠扬,若在平时,印芝一定会觉得很动听很悦耳,可现在,却只是让她更加恐慌而已。

    这人是谁?他在哪里,他的声音怎么会响在自己的脑海里?!

    太可怕了!

    他要杀了自己吗?

    印芝想摇头,但她悲哀的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动弹分毫,她眼中闪着泪花,就像个普通人一般,也知道害怕,也会怕死了。

    她好不容易才修炼到现在的境界,真的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呀!

    少年似乎还嫌她不够畏惧,满含威胁之意道:“一个区区炼气期的人类修士,也敢打她的主意,你信不信,我取你性命就跟捻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印芝的眼泪一颗颗滚落,心中害怕到了极点。

    少年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稍稍收了加诸在印芝身上的灵压,让她不至于被他吓死。

    印芝一得了手脚的自由,连插在心头的匕首都不敢取下来,强忍着剧痛,战战兢兢的为自己解释道:“大仙息怒,小道并非要害她!”

    “是有人请小道做法,让旁边这位小公子忘记她,所以小道想取几滴她的心头血,好做成忘情丹,让这位小公子服下。”

    “小道原本就打算取出她的几滴心头血之后,立即施法为她治伤的,小道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大仙。”印芝冷汗直流。

    “想让我相信你的话也不难。”少年的声音平静如古井无波的深谭,却又充满了无法言说的诱惑:“我教你一门秘术,你即刻便开始学,只要你学成了,我便放你一马。”
………………………………

第155章 算计

    “不仅如此,我还可以考虑收你为徒,传你功法秘术,让你拥有强大的力量和无上的寿元。”

    印芝一听,想都不想就猛点头,这是她梦寐以求三十年的心愿,是她穷尽一生也不放弃追寻的无上大道。

    少年教印芝的秘术很简单,印芝于道法上极有天赋,前后加起来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印芝就已经完全掌握。

    插在她心口上的短匕也已取下,伤口虽然还在,却早已经不再流血,这是她用灵力强行压住了伤势。

    “弟子印芝拜见师傅!”

    印芝被少年一番威逼利诱,对少年再无一点二心,只想追随在少年左右,习得他半分本事。

    少年淡声道:“先别忙着拜师,将你学会的秘术使出来,牵引至她手上。”

    他强调:“记住,全程你都要心甘情愿,不得生出一丝反意,否则,此秘术便会失败,我非但不能收你为徒,你的性命我照样要取。”

    “是。”印芝心中虽然有些奇怪,少年为什么要这样叮嘱,但她此时一心想拜少年为师,既然少年这么说了,一定有他的道理。

    她听从少年的指引,用秘术牵引出自己的一丝心神,缠在卢阳的手腕上。

    那丝心神没入卢阳的手腕之后,印芝突然一阵发晕,一股极为虚弱无力的感觉油然而生。

    仿佛身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强行抽走了一般,连站也站不住,一头栽倒在地。

    “师……师傅?”印芝的瞳仁涣散,她好疲倦,心里也隐隐浮起些不安。

    自己是不是被他给算计了?

    “从今以后,她便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倾尽全力保护她,将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若你敢有一丝一毫对她不利的心思,你方才所施展的术法便会第一时间察觉,将你所生的恶念悉数回报于你,让你好好的感受一番元神被反复穿刺的滋味。”

    “相信我,那种痛苦,绝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少年的语气平淡如水,仿佛在诉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却不知道印芝此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真的被骗了!

    印芝绝望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就是她的奴婢了?”

    “你要这么理解也未尝不可。”少年的声音悠悠扬扬,听在耳中真如听着仙乐一般。

    可他说出来的话,硬是将印芝的心一下打入了谷底。

    印芝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少年又道:“你不必作此神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可以算是我的主人,只她不知此事罢了。”

    “我也没有让你告诉她,你已经认她为主,她自然不会将你当成她的仆人。”

    印芝又震惊又想哭,她一点也没想到,让她畏惧至此的少年,竟然也是卢阳的仆人,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个秘术……日后能解吗?”印芝尤抱着一分希翼。

    “当然可以。”少年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起伏。

    “若非我有要事在身,我也不会让你来保护她。我此去大概五六年方可回转,届时,我自会帮你解除这主仆契约。”

    “五六年啊?”印芝大喜,原本死气沉沉的心,顿时又燃起了希望。

    相比于永远成为她的奴婢,只不过是照看她五六年,这个结果对印芝来说,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

    她忍不住有些期待,“那……您还会收我为徒吗?”

    “这便要看你的表现了。”少年没有一口回绝印芝,而是突然一改之前平淡的口吻,森森然与她说道:“我的事情,你必须守口如瓶!”

    “如果你敢泄露出去,让她知晓我的存在,我非但不可能收你为徒,还会将你抽魂炼魄,让你永生永世承受炼狱之苦,连入轮回的机会亦不可有!”

    “反之,你这五六年间保护好她,让她平安长大,并为我保密。这两件事情你都做到的话,我便答应收你为徒,将我的衣钵传授与你。”

    印芝听他说抽魂炼魄四个字的时候,浑身都颤了颤,仿佛从灵魂深处泛起了一丝无可比拟的恐惧。

    但这些惧怕的情绪,却一点也阻挡不住,她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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