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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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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阳佯装高兴的差点跳起来,立时就笑眯眯的向薛东源伸出两只胳膊,摆出一幅马上就要去针线房的架势,仿佛是一刻都不愿待在望花阁了。
“这孩子,一听说不用学琴,就高兴成这样。”薛东源宠溺的笑了笑,起身走向卢阳,轻柔地将她抱了起来,在绘娘的无奈声中下了阁楼。
耳边听着薛妍弹奏的阳春白雪,简直有如在听神曲一般,薛东源的笑容更深了。
可一出了望花阁,薛东源立马便丢下卢阳,动作用粗鲁蛮横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幸好卢阳早就做好准备,才没让自己摔着。
她正要独自走去针线房找绣娘学绣花,薛东源却拽住了她的胳膊,递给她一个小瓷瓶,嘴边牵出一抹愉悦的笑容,“做得不错,这个月的解药便提前给你吧。”
卢阳做出一幅感激涕零的模样,欣喜的接过了解药。
可别以为这是薛东源好心,这种解药不定里头还掺了什么别的毒素。
像薛东源这样的小人,不可能不做这种手脚。
………………………………
第179章 果然如此
就拿月缠丝来说吧,每次毒性发作时,他总会故意晚上几天给她,目的就是要她吃尽苦头。
偏偏她还要咬牙忍着,不能让绘娘看出端倪,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好心。
卢阳心中冷笑不已。
看卢阳一瘸一拐的,薛东源心中十分快意,一直到她消失在视线内,他才满意的转身回了望花阁。
“把瑾儿送去针线房了?”绘娘问他。
薛东源微笑点头,笑意直达眼底,“要瑾儿去针线房太辛苦她了,我一会便安排两个信得过的绣娘去西厢房,就让瑾儿在她房里学针线,免得跑这么远的路。她腿脚不好,我舍不得让她来回奔波。”
“还是你想的周到。”绘娘的眼神越发柔和。
“怎么不让姐姐学琴了?”薛妍心中不解,见绘娘心情好,便忍不住问道。
“姐姐很努力了,勤能补拙,假以时日,姐姐的琴艺一定会有所改善的。”
绘娘的脸色有一丝黯然,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你姐姐的身体不好,又这么嗜睡,一天里清醒的时间只有短短三四个时辰,娘亲不忍心再剥夺她的喜好,逼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薛东源适时的握住绘娘的手,一迭声保证道:“有为夫在一日,必当护瑾儿一日周全。”
他能这么重视瑾儿,绘娘显然非常高兴,“我自然是放心你的,本来还想着,瑾儿的身体这么不好,若有所长,总能让人高看一眼。”
“谁知道教了她这么久,她却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真真叫我为难死了。”
谁家的好儿郎会喜欢一无是处的妻子?
可卢阳真的太嗜睡了,鲁大夫给她开过好些药,却一点都不管用。
绘娘深以为卢阳的脑子就是睡久了睡笨的,才会学什么都慢,都不知道她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也是今日天气好,在午休过后,因绘娘久不出绘园,便起了心思想去后花园赏花。
她本想叫上卢阳,可她到西厢房一看,卢阳睡的正香,小嘴儿像小兔子似的一动一动的,恨不得嘴里吐出两个泡泡来。
绘娘觉得很有趣,坐着看了卢阳好一会,见她始终没有要醒来的迹像,这才独自带着几个丫鬟去了后花园。
绘娘出绘园可是一件稀罕事,芳华院中的陆氏苦等这一天已经有数月了,这一听说绘娘要去逛园子,立马带着巧儿从西路二房悄悄的绕到了后花园。
此时从东路去花园的路是不通的,路上有绘园的丫鬟看着,陆氏去不了园子。
她只能从二房绕过去。
薛府的后花园建在后院最北边,东路西路各占了一半,两边都有角门可通往后花园。
经过数月的反复思索,陆氏越来越觉得薛东源真正想保护的是绘娘,而非自己。
看,连逛个花园子也不许外人在场,这不是护着是什么?
可笑自己太傻,还真的以为薛东源是担心绘娘有疯病会过人,这才不让她有机会伤害到别人,岂不知,这全是薛东源的谎言。
她一定要看一看绘娘到底长得什么模样,不亲眼看一看,她怎么能甘心。
她本来没有任何的野心,只想着能守在薛东源身边,哪怕他的心不再自己身上也没关系,只要能远远的、偶尔的看他一眼,她便知足了。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哄骗自己呀。
不该的。
陆氏为此流了多少眼泪,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她一次次的说服自己,薛东源这样做是有苦衷的,可另有一道声音总会跑出来反驳她,再有苦衷也不该欺骗她的感情。
她是那样深爱着薛东源,就是因为太爱了,一旦发现自己被欺骗,她便难以接受。
薛东源可以不爱她,可以打杀她,却绝不可以玩弄她的感情。
这是陆氏最看重的东西。
她什么都没有,她就是为了爱而活着的。
到了后花园之后,陆氏便和巧儿借着花树亭台假山的掩护,悄无声息的向绘娘一行人靠近过去。
此时绘娘身边还跟着徐方氏和四个丫鬟。
陆氏知道薛东源是锦衣卫,也知道薛东源的义父高建是锦衣卫都指挥使。
她又因为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不乏达官显贵,皇亲国戚,甚至连先帝她都见过,此时护着绘娘身边的几个人,徐方氏不说,那四个丫鬟中却有两个丫鬟不似常人,陆氏一眼便看了出来。
她们的步伐轻盈稳健,警惕性很强,眼中光芒凌厉内敛,显然是会功夫的练家子。
如此一来,绘娘在薛东源心中,是重是轻,已经不需要再怀疑了。
若非在乎,何必派了会武功的婢子贴身护着绘娘?
再看绘娘,陆氏暗道‘果然如此’,心中油然而升起一丝绝望。
绘娘今日梳着灵活生动极富韵味的灵蛇髻,高旋于头顶的发髻将绘娘衬得身姿越发柔美高挑,髻上点缀的金镶宝玉头面,在日光的折射下闪闪烁烁,显些晃花了陆氏的眼睛。
绘娘穿着鹅黄缀珍珠绣璎珞纹的暗花缎合领对襟大袖褙子,下穿粉红马面裙。
腰间紧紧的束着一条蝴蝶结子长穗宫绦,将她纤柔的腰肢勾勒得不盈一握,行走间虽步履沉稳,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风流体态,婀婀娜娜,袅袅娉娉,端的是赏心悦目,让陆氏几欲屏住呼息,不忍惊扰。
连容貌都无缘得见,仅仅是那丰腴动人婀娜多姿的身段,就已经叫陆氏大为折服。
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拥有这般妖娆身姿的女子会是一个丑到了极点的丑妇。
陆氏心中震撼之极,越发想一睹绘娘真容。
可绘娘身边的丫鬟总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且还有两个会功夫的,陆氏想要接近绘娘,并揭下绘娘覆面的轻纱,恐怕有些难度。
陆氏四处看了看,觉得那座坐落于后花园中唯一一条浅溪上的拱桥正合心意,那里位置更高也更显眼,绘娘应该很容易便看见自己。
于是她带着巧儿又蹑手蹑脚的返回了拱桥,将随身携带的一管玉笛给巧儿,让她吹一曲蝶舞翩翩。
这首曲子,还是陆氏闲来无事教给巧儿的。
巧儿向来听陆氏的话,陆氏让她吹笛子,她二话不说便沉下心来吹起了蝶舞翩翩。
………………………………
第180章 激怒
陆氏则解下腰间粉色绸带,竟在拱桥上挥舞着跳起了舞。
陆氏的舞技就连先帝都曾经赞过,正因她小小年纪就舞姿曼妙,无人能出其右,每逢宫中需要舞乐的庆典或喜宴,教坊司的奉銮都不会忘记她。
她总是扮演那个讨喜又令人惊艳的赐福仙童,由此可见她的舞艺确实出众。
巧儿的笛声没多久就将绘娘等人吸引了过来。
徐方氏起初还有些纳闷,什么人敢在这个时候到后花园来吹笛子?不是已经将闲杂人等都赶走了吗?
这些丫鬟怎么办事的?
她眼中闪过一抹不满,本欲让丫鬟去看看,何人在此扰了绘娘赏园,速速打发了去。
可绘娘好奇呀,失去记忆的她,很多时候都像个孩子一般。
她于音律又很有天份,听这曲子虽然略有些生涩之感,却难得这旋律悠扬,且她从未听过,便有心要来看一看,是谁这么好的兴致。
徐方氏不敢拦她,只好随她一同前往。
桥上那一抹湖水蓝的倩影,就这样带着柔软到了极致的舞步,华丽丽的印入了绘娘一行人的眼中。
绘娘发出一声惊叹,不吝于赞美道:“那是何人?她舞得可真好看!”
在绘娘身后的徐方氏,面色却很难看,因为她已经看出桥上之人正是陆氏。
一个被爷利用了还不知真假的小妾,装了这四年,到底装不下去了吧?
还以为她是个老实本份的,原来也是装出来的。
徐方氏心中很瞧不起陆氏,看着陆氏在桥上有如飞燕般翩翩起舞,她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轻蔑。
绘娘见她不回答,便回头看了她一眼,恰好捕捉到她眼中还来不及褪去的那抹鄙夷,不由很是疑惑,“怎么?说不得吗?”
被绘娘看了个正着,徐方氏有些讪讪的,“是陆氏。夫人,起风了,奴婢担心您身子着凉,不如先回绘园吧?”
“哦?”绘娘眸色一沉,再不复方才的惊讶和赞叹,“原来她就是夫君藏着揶着不肯让我见着的那位妾室?果然年轻貌美,连舞也跳得如此动人心魄。”
徐方氏心头一跳,只觉得绘娘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桥上的陆氏就等着绘娘现身,哪肯放过这个机会。
她越发卖力的舞动柔软的腰肢,手腕使着巧劲,那一条柔软的粉色绸带在她手中,有如臂指使,挥舞出一条条长龙,或飘逸或奔放,与她轻盈柔美的舞步配合着,令人叹为观止,目不暇接。
她就是要绘娘知道,她有力敌绘娘的优势,一是年轻,二便是这舞技。
既然薛东源存心欺瞒,那她就自己来找答案。
她以一个极为忧美的舞姿结束了这段舞蹈,这才佯装刚刚看见绘娘。
巧儿也很有默契的收了玉笛。
“敢问这位可是夫人?”陆氏站在拱桥的正中间,遥遥问向绘娘。
她进府四年多,却还是第一次与绘娘这样面对面相见。
在绘娘眼中,陆氏看见了明显的不快和嫉妒。
绘娘只是那样看着她,没有搭腔。
倒是徐方氏略显生硬的说道:“陆姨娘,你不好好待在芳华院,跑到这园子里来做什么?小心冲撞了夫人,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她这是在威胁陆氏,让她识相的就赶紧离开。
陆氏都等了绘娘好几个月,又哪会在意徐方氏的恐吓。
当即步履从容的走下了拱桥,本欲以大礼参拜绘娘,好趁机揭了绘娘的面纱,却被徐方氏示意那两个会功夫的丫鬟拦住了。
陆氏面上有些尴尬,“贱妾只是想来拜见夫人,万万不敢冲撞了夫人。贱妾进府已有四年多,却从未给夫人敬过茶,心中一直深以为憾。”
她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显得有些娇羞,声音也变得柔媚婉转,“若非爷一再叮嘱,贱妾也不敢如此托大。”
“虽说爷是心疼贱妾,可贱妾却不是那等张狂之人,如今既见着了夫人,自然该向夫人行礼问安,贱妾断不能让爷难做。”
“夫人,您就给贱妾一个机会吧,莫非您是觉得贱妾身份低贱,没有资格向您行礼?还是……您怕贱妾正了名,会因此夺了爷的宠爱?”
“放肆!”徐方氏大怒,真不知陆氏是哪里来的这份自信,竟敢当着绘娘的面胡说八道,挑唆绘娘和薛东源的感情,这不是找死吗?
“夫人面前,岂容你一个姨娘猖狂,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陆氏根本不管徐方氏,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绘娘,看着绘娘因为她说的一番话而眸中含怒,她心中便有了些安慰,越发拣着话来刺激绘娘。
“贱妾自然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可贱妾不在乎,只要爷心中有贱妾,真心疼爱贱妾,贱妾便心满意足。”
陆氏虽一口一个贱妾,好似把自己的位置摆得极低,语气却分明带出了几分炫耀之意:“爷也说了,心中所爱,唯有贱妾一人,还说贱妾最是善解人意,不仅比夫人通情达理,还比夫人整整年轻了十岁呢。”
陆氏的话彻底激怒了绘娘,绘娘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丫鬟推开,扬起一只手便向陆氏的俏脸上挥了过去。
意料中的掌掴却并没有出现。
反而响起了好几道倒抽凉气的声音。
一众女子全傻眼了。
谁也没想到娇小玲珑,比绘娘矮了足有半个头的陆氏,竟能捉住绘娘挥过去的手腕,并且极其迅速的扯下了绘娘覆面的轻纱。
最先反应过来的徐方氏连忙挡在绘娘身前,心中狂跳不止,又恼恨陆氏阴险,原来是故意激怒绘娘,好有机会接近绘娘,看清绘娘的容貌。
绘娘此时也回过神来,看陆氏是越发不顺眼了。
本来还想打她一耳光教训教训她,可看她好象傻掉了一般,怕是被自己的美貌吓住了,不禁又有些得意。
“年轻十岁又怎样?你出身不如我,长得不如我,夫君又怎会看上你?就连这夫君二字,你此生都没资格叫出口!”
绘娘摆起主母的气度,不想和陆氏一般计较,免得降低了身份。
她现在只想赶紧去找了薛东源,好好问一问他,这陆氏说的话可是真的。
若是真的,她就……就再也不要理他了!
………………………………
第181章 无耻
绘娘急着找薛东源算帐,徐方氏也急着找薛东源汇报情况,一行人便匆匆离开了后花园。
“姨娘……”巧儿的声音充满了不安。
她总算知道这几个月来,姨娘为什么时常垂泪,原来……爷说的夫人有疯病,长得又丑,全是假的。
若说夫人丑,那这天下还有美人吗?
巧儿忐忑的看着怔怔出神的陆氏,心中竟不由自主的拿了她与绘娘比较。
真的,完全没有可比性啊。
她本来以为姨娘已经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了,万万没想到,这世间竟还有夫人那般妖艳妩媚的人物。
难怪姨娘的脸色会那么差,到现在都没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姨娘,您没事吧?”巧儿担心极了。
陆氏呆呆的摇了摇头,紧紧抓着巧儿的手,如行尸走肉般和她一起回了芳华院。
这一路上,陆氏始终没说一个字。
一直到了她住的卧房,坐在南窗下的一张大漆罗锅枨直棂围子玫瑰椅上,她才突然惨笑道:“原来是她,竟然是她,这怎么可能啊?难道爷不要命了吗?”
巧儿看她神色不对,心中慌作一团,“姨娘,您千万想开些,您还这么年轻,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您可一定要挺住呀,您不是也说,爷是您最喜欢的男子吗?您这般爱他,他总有一天会为您感动的。”
“巧儿,你不会懂的。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陆氏实在没有心情安抚巧儿,她自己的脑子里都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她需要安静的好好想一想。
“别担心,我不会想不开寻死的。”陆氏见巧儿一脸担心的不肯走,只好多说了一句。
巧儿拗不过她,又怕陆氏会作傻事,便到外间候着,让陆氏有事便唤她。
陆氏端坐在椅子上很久很久都没有动弹。
她的记性好,尤其是那么美的人,见了一次就不会忘,何况她还见了不止一次。
她父亲犯了事被发配到边关做苦役,她的母亲听说家中女眷都要被充入教坊司,抱着姐姐跳了井。
她才四岁便被抓走,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入了教坊司,从此,便开始了她长达十一年毫无尊严的官妓生涯。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绘娘,是在她六岁那年。
她听说坊中来了位极美极美的女子,便和一起练舞的同伴去偷偷的瞧过,因为去偷看美人的乐工歌妓们都太多了,她又年纪小,还从楼梯上被挤了下去,差一点就殒命当场。
所以她的印象就更加深刻。
听说这个美人的命也好,才到教坊司不足一天,便被一位身份贵重的大人物匆匆带走,让不知多少见过她的世家子弟掉了魂,从此眼中便再无任何美人了。
后来,因当时先帝最疼爱的小公主极爱赏舞,又嫌少女们跳的舞风尘味太浓,便时常寻了教坊司中舞艺好的几个女孩子去她宫中舞乐。
她还因此有幸得了先帝的夸赞,说她与画中的赐福仙童极为相似。
就因了先帝的一句话,奉銮知道以后,格外的器重她,花了大心思来教导她舞艺。
再后来,她在先帝身边又见到了那个美人。
那时,美人已经是闲贵妃了。
她得尽了先帝的恩宠,先帝为了她时常连早朝都不上,整日流连在她宫中,闲贵妃也被朝臣冠上了祸国妖妃的恶名。
先帝担心自己死后贵妃会被人觊觎,还特意下了一道遗旨,点明了要闲贵妃殉葬,死后与他同棺,共葬皇陵。
这件事情,连教坊司的她都知晓,又何况满朝文武百官?
薛东源竟敢将先帝下旨殉葬的贵妃娶回家中,藏了这十多年,真是胆大包天。
如此说来,这瑾大小姐莫不是先帝的遗孤?
天哪,太可怕了,这件事若被人揭发,薛家满门都躲不过一个死字。
薛东源怎会如此疯狂。
难怪他要将绘娘藏得这么深,他纳自己进门,是不是有人已经怀疑她了,所以才拿了自己当挡箭牌,挡住别人窥探的视线?
陆氏越想越害怕,只觉得薛东源真的是疯了,以他的条件,娶个什么样的女子不行,竟敢娶了先帝到死都不舍得放手的美人。
就算真的那么喜欢,把美人藏在家中不要给她名份也就是了,也不会有人察觉,却偏偏要与她结为夫妻,还给她弄了个清清白白的户籍。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爱?
自己虽出自教坊司,却一直洁身自好,从不与人勾三搭四夹缠不清,薛东源便是自己唯一的男人。
自己除了比不上她美貌之外,哪点比不上她?
若绘娘是正经的清白人家,陆氏也不会这般嫉妒,这般不平衡了。
可绘娘却是跟过先帝的人,还在那之前进过教坊司,谁知道是何人将她从教坊司中带走的,又到底跟过多少个男人。
这般不干不净的女人,竟能被薛东源捧在手心里,还成了他的元配正妻!
“要疯了,真是要疯了!”陆氏紧紧的攥着自己抖个不停的手,又恐惧又愤怒。
她不怪薛东源哄骗她,这一切都是绘娘那个妖媚的狐狸精搞的鬼,一定是她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勾住了薛东源的魂。
否则薛东源那般忧秀的男子,怎会为她连薛家满府人的性命都不顾了?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想动手打她,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出身不如她。
简直无耻!
无耻至极!
且不说陆氏怎么咬牙切齿的咒骂绘娘,且说绘娘一路气冲冲的回了绘园,立即让徐方氏去把薛东源找来。
徐方氏本就要先去与薛东源通个气,自然是一刻也不敢耽搁,小碎步踩得如一阵风一般往外院去了。
有薛东海照看着皮货行,薛东源平日里并不用天天都去,反而是在外院和张管家等人议事的时候更多。
总有源源不断的各种消息会送到一个秘密据点,有人专门接收这种消息,再盘看一遍,一些真正重要的才会一层层的送到薛东源手里,再由薛东源决定是否要上报。
这个时候,薛东源一般都在外书房。
徐方氏找到薛东源,把在后花园的事情一说,薛东源脸都黑了。
“这个陆氏,她想干什么?”
………………………………
第182章 巧舌如簧
徐方氏也觉得陆氏应该受点教训,一个小妾还敢在夫人面前这般嚣张,还懂不懂规矩了?
于是她又告诉薛东源,绘娘被气得如何如何心口疼。想她一个夫人却被一个小妾给欺负了,那小妾还与她耀武扬威,说爷对她多好多好,夫人能不生气吗。
薛东源沉着脸,一边听着徐方氏絮絮叨叨的说陆氏左一个不好右一个傲慢无礼。
一边却想着,方才张管家说的,百里靖又派了人秘密监视着薛府,怕是有了什么不利于他的线索,还劝他这一阵子要格外谨慎些。
尤其是与陆氏的关系要处理好,免得被百里靖嗅出什么猫腻,再查到绘娘头上。
绘娘可是见不得光的。
哪怕薛东源的功劳再大,一旦绘娘曝光,便是当今皇帝也保不了他。
真是头疼。
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找麻烦。
这个该死的陆氏。
等薛东源回到绘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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