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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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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头疼。

    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找麻烦。

    这个该死的陆氏。

    等薛东源回到绘园的时候,绘娘却在西厢房逗着刚醒来的卢阳。

    她把卢阳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的,又抱着卢阳时不时摸摸小脸,捏捏小耳朵,简直稀罕得不得了。

    卢阳也笑眯眯的让她百般‘蹂躏’,反正绘娘的手绵软柔滑得紧,也弄不疼她。

    反而能借此赖在绘娘怀里,闻着绘娘身上的牡丹香味,感受着母亲的温软怀抱,卢阳不知有多开心。

    她巴不得绘娘天天这样亲近她。

    可她今天还是敏感的察觉到绘娘的情绪有些低落。

    是谁惹母亲生气了?难道是薛东源?

    卢阳暗暗有些着急,她这小半年来,也出去寻了印芝几次,却没有任何进展,她估摸着印芝肯定早就返回青城山了。

    没了印芝,这天下间还有谁能解了她体内的月缠丝毒?

    卢阳不敢轻易离开薛府,且她现在也带不走绘娘,不仅是背不动,更重要的是绘娘已经爱上薛东源了,她根本不愿意离开薛东源。

    而且她现在‘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少,总有一天,她那个人格会彻底消失不见,而被如今这个失忆的人格完全主导。

    这才是卢阳最担心的。

    所幸薛东源一直待绘娘很好,若他敢伤害绘娘,让绘娘伤心,她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和薛东源同归于尽。

    薛东源心中记挂着绘娘,也没有心思去注意卢阳那复杂的小眼神。

    绘娘正有许多问题要问薛东源,这些话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说,便写了字嘱咐卢阳不要乱跑,和薛东源一前一后离开了西厢房。

    两夫妻倒像生了什么嫌隙似的,薛东源要去握绘娘的手,被绘娘生气的甩开了。

    卢阳听不见声音,有些不安。

    她跟了出去,在上房檐廊下拉住了徐方氏,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徐方氏倒没有避讳她,在卢阳递过去的小本子上写道:“还不是陆氏,今儿夫人难得去后花园赏花,不知那陆氏怎么就出现在了园子里,还说了些有的没的,惹了夫人生气。”

    “不仅如此,她还揭了夫人的面纱,看见了夫人的脸!夫人心里不痛快,自然要牵怒到爷的头上,这会儿爷正在屋里与夫人解释呢。”

    “只是这误会有些深了,怕不好解开,大小姐若是有心,不妨为爷多说些好话,夫人一向最疼你,你说的话,夫人定会听进去些许的。”

    卢阳恍然大悟。

    原来是芳华院的那位陆姨娘。

    可那位薛东源的妾室不是一向很安份的吗?

    安份得自己从来都没有机会见过一面,也不知人家长得是圆是扁。

    倒是从前薛东源和绘娘发脾气的时候,曾经说过一次陆氏比绘娘年轻了整整十岁,卢阳对她的印象便停留在年轻这个字眼上。

    这样算下来,她也就比自己大了九岁而已。

    还是花一般的年纪啊。

    还记得自己当年腿伤了躺在床上时,因为知道薛东源纳了房年轻的妾室,对薛东源很是冷淡了几天。

    薛东源便和她说了一番关于陆氏的话,言语中对陆氏并无真感情,会纳她进门也纯粹是为了保护母亲的真实身份不被人察觉。

    也不知薛东源说的那番话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陆氏可就太悲惨了。

    从小就在教坊司那种看不见出头之日的地方长大。

    自以为跟了个好男人,却是这个男人为了保护别的女子而假意纳了她,又佯装心中只爱她一人。

    可哪里知道,本来应该是丑得不堪入目的丑妇,竟是个如此美艳的人物。

    看见绘娘的那一刹那,陆氏一定觉得天塌地陷了吧。

    薛东源也是巧舌如簧,绘娘又心系于他,他不过是拿了当初哄骗卢阳的说辞来为自己解释,绘娘就信了。

    这让薛东源心中大为感动。

    他从前也是这般与绘娘解释,可失忆之前的绘娘却一个字也不信,这便是心中有他和无他的区别。

    也难怪他如今疼绘娘入骨。

    他是那种付出了就一定要有回报的人,如果他的付出得不到同等的回报,他就会不甘心,不愿意再付出,甚至亲手将之毁灭也不会便宜了别人。

    薛东源劝好了绘娘,芳华院的陆氏也不能落下。

    哪怕他心中其实很想撕了陆氏,却还是不得不踏入了芳华院。

    那陆氏也不挑破绘娘的身份,假意信了薛东源所谓的‘她空有美貌,却真的是染了疯病的病美人,且她的父亲曾经于他有恩,所以他才一直留着她,不忍心休了她’之类的鬼话。

    在薛东源走后,陆氏却躲起来狠狠的哭了一场。

    也是从这天开始,陆氏的心态发生了悄然的变化。

    她不再像从前那般与绘园井水不犯河水,而是时常来绘园请安。

    守门的婆子不放行,她便一直站在绘园外等着,不是吹笛子就是吹箫或是别的乐器,总之一定要让绘娘知道她守在外头。

    就算绘娘不见她,听了她的乐声,也够堵心的了。

    那薛东源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知道陆氏三天两头的来给绘娘添堵,也不管管陆氏。

    倒好象是她将绘娘这个正室给堵在了绘园不敢出门一般。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一晃眼的功夫,卢阳回薛府也将近一年了。

    远在成都崇宁县的郡王府,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

第183章 往事

    范宏接到了大同府季贤达送来的密信,说宝藏的下落已经有了眉目。

    只是这宝藏的位置离藩王陵墓并不远,若是有所举动恐会惊动王府,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问范宏可有什么好的主意。

    范宏近日正要去太原府会见一位大人物,便打算与那人会晤之后顺便去大同府亲自盯着宝藏事宜。

    慕连起知道以后,也要一同前往。

    “既然宏叔要走,便带我一起去吧。”

    范宏自然不允许慕连起涉险,他现在和慕连樘已经真正达成了盟约,背后还有好几个部族的土司与他们有密切来往,哪怕是现在对上蜀王,慕连樘也有了几分自保之力。

    在慕连樘这里慕连起反而更安全。

    有岳凝雪这条纽带,还有慕连樘的野心,不怕慕连樘不死心塌地的保护慕连起。

    而且岳凝雪也不会舍得与慕连起分开。

    这一年来,两个孩子的感情好得很,范宏和慕连樘夫妻都十分欣慰。

    再也没有人会提起那个又哑又瘸的蚕蚕。

    也是在这一年的冬天,薛东源又像往年一样拉着一批上好的皮货进京去了。

    他打着这样的名义,其实只不过是进京述职而已。

    最重要的,是他要给他义父,锦衣卫都指挥使高建送上这一年的孝敬。

    然而高建却一直冷着个脸,并不像从前那般笑眯眯的与他说话。

    高建是个四旬左右的大汉,相貌普通,身材伟岸,一脸的威猛之色,那一双眼睛有如铜铃般大小,神情极为剽悍。

    他将薛东源带进后堂坐下,挥退了左右,严厉的问他:“当年你杀的那个婴儿到底是不是反贼晋王的独子慕连起?”

    薛东源看高建神色不对,猛的站了起来,“义父为何有此一问?当年我可是将慕连起的尸体都送给了皇上过目的,怎么可能会有错?”

    高建仍旧阴沉着脸,这让他看起来更加阴冷凶残。

    他一掌拍在茶几上,显然非常不快,“你最好不要欺瞒于我!那百里靖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查出慕连起根本没死,而且他手里还有反贼留下的一张藏宝图!”

    “那些反贼遗党还想拥护慕连起秘密起事,若非有探子密报于我,并抢在他要向皇上呈报之前,将他手中的证据都毁于一旦,你以为你还有命站在这里?”

    薛东源脸色一白。

    高建又哼了一声道:“虽然百里靖手中没有了确凿的证据,但他还是向皇上提了一提,皇上明显是对我起了疑心,竟然让东厂的人暗中详查此事。”

    “并且将我降为了左指挥使,又新任命了一位右指挥使与我分庭抗礼,摆明了是开始不信任我了。”

    高建对薛东源十分不满,“你一个被武当逐出门墙的弟子,若不是靠着杀慕连起立了大功,你以为你能入了皇上的眼,进得了锦衣卫?还在大同府一待就是十一二年?”

    薛东源低垂着头默默聆听着高建的奚落和嘲讽,眼中却飞快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恼怒和怨毒之色。

    “如果此事属实,不仅你要脑袋搬家,就连我也要受你牵连,惹一身骚!”高建怒目横飞。

    薛东源立时信誓旦旦的说道:“不可能!我以项上人头担保,慕连起是死在了我的手里,绝不可能有任何差池!”

    高建道:“如此最好!所幸那位新来的右指挥使,有那么些把柄在我手里,量他也不敢与我作对。”

    薛东源也知是这些年他的孝敬起了作用,而且高建还是他义父,他要真出了什么事,高建不可能置身事外。

    百里靖也不会让他有弃车保帅的机会。

    为了报答高建,薛东源又出了一大笔血孝敬高建,这才让高建的脸色稍微好看了那么几分。

    在返回大同府的途中,薛东源一边想着该如何解决百里靖好一劳永逸,免得他总像只苍蝇般盯着自己和高建不放,一边陷入了回忆:

    那是一个鲜血流了满地的早上。

    皇宫里到处都是死人,到处都在砍砍杀杀。

    血腥味浓得风都吹不散,久久萦绕在空中,令人闻之欲呕。

    他当时也是其中的一员,但他功夫好,又未尽全力,只是装个样子在打,其实是为了混进后宫,好趁乱将绘娘带走,竟是不曾受一点伤。

    可有一个人明显和他存了一样的心思。

    此人正是他恨之入骨,哪怕死了挫骨扬灰也不解恨的卢嵇。

    卢嵇先他一步救走了绘娘,让他扑了个空。

    他且战且退,心思完全不在皇宫中这一场夺宫之变上,他只想找到绘娘。

    卢嵇虽有满腹谋略,但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并没有武功,带着绘娘逃出皇宫时,没有多久便被他给追上了。

    他躲在暗处用一枚绣花针取了卢嵇的性命,在绘娘遇险的时候及时出现救了她一命,并将她带走。

    等他安顿好绘娘再回晋王府想暗中斩草除根的时候,却在晋王府内碰到了抱着孩子的慕连云。

    这慕连云是什么来历,他并不知情,只知他与大明皇室颇有渊源,在晋王有难时也是他突然出现前来助晋王一臂之力。

    此人武功极高。

    薛东源与他有过数面之缘,他对薛东源并没有一点防备,还让他赶紧逃命去,别枉送了性命。

    他一边答应着,一边趁慕连云转身的功夫刺了他一剑。

    那一剑伤在要害。

    就是受了这样的伤,慕连云还打伤了他,但他怀中还抱着个不足周岁的孩子,逃也逃不快,还是被他给追上了。

    一路恶斗,他又专挑着那个孩子下手,那孩子最终也没能逃过他的手掌心,被他一剑刺了个透心凉。

    慕连云见大势已去,只好逃之夭夭。

    他看慕连云浑身是血,身中多剑,绝无幸理,便提着慕连起的尸体回宫邀功去了。

    那个还不满周岁的孩子,是他亲手杀死的,其肩上也有一颗红艳艳的血痣,怎么可能会有假?

    难道慕连云抱着的并非慕连起?故意拿个别人的孩子混淆他的视线?

    薛东源不相信,和同行的心腹徐安,也即是徐方氏的男人聊了起来。
………………………………

第184章 故人

    徐安也觉得不可能,“如果不是慕连起,慕连云为什么会那么拼命的去保护他,一定是像您义父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百里靖在背后搞鬼,想整垮您义父。”

    薛东源也觉得有理,他又随口说到:“晋王其实除了慕连起外还有一个孩子,只不知那是男是女罢了。”

    “还有这种事情?”徐安很震惊。

    那位悍妒的晋王妃在十多年前的京城,可是名声大噪,谁提起她来不是要先笑一句‘妒妇’。

    她却也是个苦命人,晋王夺宫失败,她的娘家一族也被灭了族,无一人幸免。

    “当年我时常出入晋王府,曾经听到过一个有趣的传闻。”薛东源说道:“晋王早些年曾有过一个外室,那外室还有了身孕,晋王便想把人纳进府来。”

    “可那悍妒的晋王妃为此还大闹了一场,想把那女子打死,但那女子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风声,跑了个没影,晋王怎么找也找不到,还为她茶不思饭不想了许久。”

    薛东源又道:“这一个女子怀着孕能跑到哪去?定然早就被晋王妃暗中处置了,只是她不想和晋王闹得太僵,才故意说没有找到。”

    他虽与徐安谈笑,心中却还是放不下此事,一回了大同府,便和张管家等人商议了一番,今后一段时间要更加小心谨慎,免得被东厂的人察觉出什么来。

    张管家等人都是薛东源的亲信,没少受薛东源恩惠,对他一向忠心耿耿,甚至是舍了命去也在所不惜的。

    又一个年就这般过去了。

    卢阳不得不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她在这期间曾悄悄的去看过罗谦,知道罗谦定了亲,从他和罗卉的聊天中,她知道那是个内向文静的好姑娘,不由很为罗谦高兴。

    她还知道罗谦那个坏舅舅罗大胡子,当年是因为和一个俏寡妇好上了,背着他那个坏舅母汪氏接济她。

    却拿罗谦家做借口,说短了的银钱是接济妹妹一家了,其实都给了那个俏寡妇。

    汪氏知道以后气坏了,罗大胡子索性撕破脸面,要休了汪氏。

    夫妻俩整天吵闹,一条胡同都知道他们家的闹剧。

    卢阳知道他们过得不好,特意去看了回罗大胡子家的好戏。

    这也算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了。

    在这近两年的时间,卢阳通过千里耳的状态,知道了不少人的秘密。

    尤其一件事令她格外重视。

    大同府内竟有一个名为红莲教的邪教,和潜伏在大同的鞑靼奸细勾结,欲图在今年秋季集结大量鞑靼骑兵攻打大明。

    这是一个了不得的消息。

    卢阳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一些什么。

    她把奸细所在的地方,声音的特征,和他对话时别人怎么称呼他的信息等等,极其详细的用纸条写了塞进一个红色锦囊里,悄悄扔给大同府的总兵夏执煊。

    至于那位夏总兵能不能相信她的话,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她并不知道,就因为她无意中扔的一次锦囊,却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夏执煊为人忠义耿直,行事果决,一得了卢阳送来的消息立刻开始秘密查寻。

    果然查到了红莲教在大同府的一处秘密分舵,就按着这个线索,夏执煊又连接查出了好几处红莲教的暗桩据点。

    红莲教在此经营了数十年,甚至于许多百姓都是红莲教的信徒,又岂是这么容易清剿的。

    官府这一打压便引起了红莲教遗孽的反扑,竟煽动了许多不明就里的百姓与官府对抗。

    外又有鞑靼虎视眈眈。

    事态一度十分紧急。

    薛东源的秘报也从关外川流不息的送了进来。

    他这段时间变得很忙碌,白日里几乎看不见人。

    卢阳整日里待在后宅,薛府又被薛东源保护得很好,她竟是一点风声也未听闻。

    等她再次进入千里耳的状态中时,这件事情已经被官府给镇压住了。

    她听见了一位故人的声音。

    两年未见,慕连起许是开始变声了,声音与从前有了很大的不同,若非他正与范宏说话,卢阳几乎要错过了去。

    早在半年多前,卢阳就已经知道范宏回大同府了,当时还并没有慕连起。

    “……公子不该来此的。”范宏的语气里很有几分责备,“大同府内忧外患,公子不在郡王府待着,竟独自跑了出来,你就不怕出事吗?可有与郡王道别?郡王同意了?”

    慕连起的声音略显心虚:“我给郡王留了书信。”

    “这么说,你真的是偷溜出来的?”范宏的声量突然拔高。

    “我之前就与你说过了,要来大同府。谁让你不带上我,还把我一个人丢在郡王府的?”慕连起又有理了。

    “那是为了你好,如今的大同府可不比从前。”范宏道:“鞑靼各部乱了这几年,最终还是被一个叫赫疆的鞑子统一了鞑靼诸部。”

    “据老夫得来的情报,此人有勇有谋,骁勇善战,还曾和部下扬言,五年之内,必定踏平大明,并将他的王帐设在大明的皇宫之中。”

    他忧心忡忡道:“这种时候,你留在大同府,让老夫怎么能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慕连起不以为然,“我身边有死士保护,安全得很,再说了,我这些年的拳脚功夫也不是白练的。”

    “就我这左手腕,那庸医以前是怎么说的?说即使康复了,也不能像常人一般灵活,还受不得力,现在怎么样?还不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不信你看。”

    慕连起说着好象真的用左手做了什么事,卢阳听见‘咔嚓’一声响,有东西断裂的声音,还有一声范宏高昂的惊呼:“切莫乱来!”

    紧接着,又响起了几声物件落地的声音。

    把卢阳吓得一个激灵,却听慕连起哈哈大笑道:“如何?”

    “好了就好了,你也不用把手当成砍刀去劈书案吧?”范宏心有余悸,但听着挺高兴的:“你这手腕果真好了?”

    “你不是清眼看见了?”慕连起似有些疑惑:“近日我总是做一个怪梦,梦见我非常生气,好象还是为了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自己把手腕给划伤了。”
………………………………

第185章 真心

    “可我不管怎么看,就是看不清那人的脸。你们不是说,我手腕上的伤是被锦衣卫那帮鹰犬给砍伤的吗?那我怎么总做这个奇怪的梦?”

    “这个……”范宏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老夫也不会解梦,却是不知了,但你手上这伤,确实是你小的时候被锦衣卫给弄伤的。”

    “真是这样?”

    “老夫还会骗你不成?”范宏明显不想再谈及这个话题,他问慕连起:“你出来之前可与岳大小姐通过气了?”

    “没有。”慕连起有些无奈,“我要说了,雪儿肯定要哭得死去活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雪儿哭,只要她一哭,我还不是什么事情都得依着她?”

    范宏呵呵呵笑了,“她也是为了你好,在她眼中,再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了。”

    “我知道,所以才不敢说嘛。”

    ……

    与此同时,卢阳还听见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她看慕连起和范宏并没有说什么重要的话,便把全幅心神都移到了薛府的芳华院中。

    “…果真怀孕了?”

    问话的是薛东源,他不等别人回答,又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三个月了?被绘娘失手推得流产了?”

    “大夫都说了啊,难道还有假吗?”陆氏哽咽着,声音有气无力,隐隐带着一丝绝望,“你不信?你不是亲眼看见了么?”

    她一声声控诉:“是夫人推了我,是她害我摔倒,害我失去骨肉,这一切都是她害的呀!你不安慰我就罢了,还要怀疑我?”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期盼这个孩子出生?他也是你的孩子呀!”说到最后,陆氏有些声嘶力竭起来。

    “是吗?”薛东源的声音凉凉的,不带半分感情,“本来我还在想,是多留你几天,还是趁这个多事之秋除了你,如今倒好了,你这一番作为,逼得我不得不早下决心,如此你也好早日投胎。”

    “你什么意思?”陆氏更加绝望了。

    “你没有听错,不用我再重复。”

    “不!”陆氏挣扎着,好象是薛东源要对她不利。

    她便威胁道:“我知道绘娘的身份!如果我死了,马上就会有人将你薛东源的正妻,是先帝要殉葬的美人这一消息,递到京师去,届时,不止是你,就是你薛家满门,也将死无葬身之地!”

    “哦?”薛东源仍旧好整以暇,似乎一点也不见慌乱,“你说的人是谁?你这几年待在薛府,接触过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我可一清二楚!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找人通风报信?”

    “别做梦了!”薛东源嗤笑陆氏,“如果不是你非要惹怒绘娘,还敢谎称有了我的孩子,我不是不能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可你太不识相了,不肯好好的做一个小妾,那就怪不得我了。”

    “左右你也即将是个死人,我不妨告诉你,早在我把你纳进薛府时,便已经给你喝了无子汤,你此生都不可能有孕!”

    “你又到哪里怀了我薛东源的孩子?”

    “你……你说什么?”陆氏好似受了极大的打击,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和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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