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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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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到哪里怀了我薛东源的孩子?”

    “你……你说什么?”陆氏好似受了极大的打击,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和不可置信,“你竟给我喝了无子汤?!”

    “你果真从未真心待过我!你会纳我进府,都是为了保护绘娘对不对?”她声嘶力竭,痛苦万分。

    “没错。”薛东源满是嘲讽,“当年我会将你从教坊司中赎出来,是因为我不想回京师!而我的功劳又太多了,多到皇上不封赏都不行的程度,我不想回京暴露绘娘的身份,才会用功劳为你赎身。”

    “我假意宠爱你,让府中下人散布绘娘丑陋,都是为了保护绘娘不被外人察觉,把视线都放在你的身上,这些年一直留着你,也不过是看你本份懂事,又能用你刺激绘娘,看清绘娘的真心罢了。”

    “我从来就没有用真心待你,从头彻尾,除了利用,没有丝毫怜爱。”他以一句冷酷的话为总结。

    “呵”陆氏惨然一笑,却并未责怪薛东源,反而像陷入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中。

    她轻柔缓慢的说道:“自从见过绘娘的长相以后,我便时常在想,六岁那年,我第一次见过你的那一天,是否也是你第一次见过绘娘。”

    “还记得那时,教坊司来了一位极美的美人,我和同伴一起前去观望,却被人挤得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下面有一堆碎裂的瓷器,如果不是一位俊俏的公子接住了我,我就要破相了。”

    “那位公子很年轻,大概也就十五六岁,他长得温润如玉,接住我的时候还与我笑了笑,让我当心些,莫再摔倒了。”

    “我当时就想啊,这个人可真好,如果来日有机会,我一定要报答他。”

    “谁知这一想,便想了九年。”

    陆氏的语气很温柔,不疾不缓,不高不低,像在诉说着一件最愉快的事情,“他的模样在我脑中根深蒂固,从未淡化过,一直到了我及笄那天,却被他豪掷千金买了初夜。”

    “知道是他以后,我真的好开心,觉得上天待我实在不薄,竟能与我日思夜想的男子成就一段缘份。”

    “你可知,我待你,有多真心?”陆氏哭了。

    哭得泣不成声。

    哭得撕心裂肺。

    这期间,薛东源始终不发一言。

    “哪怕知道绘娘的身份,我也从未想过,要利用这件事为自己谋求什么利益,我从来不曾想过伤害你!我只是觉得绘娘她配不上你,她一个人尽可夫的祸国……呃……”

    她接下来的话被薛东源掐断了。

    卢阳猜测是薛东源掐住了陆氏的脖子,只听薛东源残忍的说道:“绘娘是我的妻,容不得你抵毁!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便成全你。”

    陆氏又哭又笑,根本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那样子就像被割了喉管的家蓄。

    许是薛东源也觉得这声音烦腻,便扭断了陆氏的颈骨。

    陆氏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卢阳恢复行动能力的时候,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她躺在床上好半晌,对薛东源的狠辣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一个对他一往情深的女子,他都可以说弄死就弄死,丝毫无动于衷。

    虽然他这么做是在为绘娘出气,却还是令卢阳感到齿冷。

    红莲教在大同的秘密分舵被查抄,这件事情对红莲教影响极广,不仅折损了不少教中的几位重要人物,还把他们和鞑靼的秘密协议给强行中止了。

    教主谭飞一早便得了信,大同府军中有红莲教的暗桩,谭飞很快便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红色锦囊引起的。

    他使人暗中查访这个锦囊出自谁的手笔,但卢阳藏在深闺之中,而薛家又像铜墙铁壁一般,连张大真人都查不出来,他在大同府的势力受挫至此,又如何能查得出来。
………………………………

第186章 诡异

    谭飞不得已之下,只好让幸存的教徒先潜伏下来,不要再轻举妄动。

    但他咽不下这口气,又突然想起六年前黄老说过的事情,若能得了那位小姑娘,则天下唾手可得,可是红姑带回来的几个小姑娘,没有一个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个黄老也死了,他就是想问也问不到了,心中不由大为恼火。

    事有凑巧,恰逢红姑回总教复命,谭飞便将红姑留了下来,和她聊了聊当年的事情。

    末了又问她:“当年你在灵丘有没有遇见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错过了什么古怪的小丫头?”

    红姑还保持着一幅姣好的容貌,只是到底已不再年轻,眼角有了细细的纹路。

    她想了一想,六年前确实是有一个在灵丘救下来的哑巴姑娘,但她在浑源州的时候就把人家给丢到了仙乐楼。

    后来仙乐楼的老鸨还给她去了信,说那小姑娘被刘师傅要去了,没过多久又来了一封信,说刘师傅死了。

    她一向不喜欢刘师傅,死了还更好,便没有多管,把这件事情给忘在了脑后。

    此事已经过去了六年,教主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还一脸凝重的样子,难道是自己做错了?

    红姑想着,反正刘师傅也死了,便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刘师傅头上。

    “是有这么一件事,六年前属下其实还多带了一个小姑娘的,那小姑娘古怪得很,才六七岁的样子,却被官府通缉,张贴了画影图形缉捕她,说她杀了姜献的弟弟姜析并另外九个人。”

    “当年属下会找到她,正是她在躲避官府的追捕,属下看她求生之心强烈便顺手将她救下带出了灵丘,只是在浑源州的时候,刘师傅见她长得漂亮,占着身份比属下高,强行从属下手里将她要了过去。”

    “您也知道,刘师傅那个人,性情蛮横,又有那么个爱刺青的僻好,属下又怎敢违逆他。教主此番提起,莫不是这小姑娘才是教主要找的人?”

    红姑见谭飞的脸色突然就变了,立马跪了下去,“属下办事不力,恳请教主责罚。”

    她战战兢兢的跪着,却半天都没有听见谭飞出声,又不敢抬头,只能心惊胆战的将身子越跪越低。

    她不知道,方才谭飞的耳中响起了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的一句话:“把这个小姑娘的事情查清楚,记住,要清清楚楚,速办。”

    这声音阴冷彻骨,把谭飞吓得一个激灵,思绪便转到了几个月前。

    那时他还在睡梦之中,突然窗外狂风大作,窗子噼啪作响,他惊醒过来时,却发现没有一个人出声。

    那些保护他安危的人竟一个也没有出现。

    这太诡异了。

    平日但凡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也必有人现身保护他,怎么窗子都要被风给吹没了,却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有人叛变了?

    想除他而后快?

    还是官府的人终于查到了他的老巢?

    谭飞转瞬间便想了很多个可能出现的状况,却独独没有想过,会有一只巨大的鹏鸟出现在窗外。

    且这大鹏鸟通体白色,无一片黑羽。

    他还能传音给谭飞,与谭飞用人言交流。

    他好象十分了解谭飞,一句废话都没有,只告诉谭飞:“我原是称霸一方的大鹏王,只是历劫之时受了重伤,又不想让仇家趁机寻我报仇,便到凡间来躲避一段时间,只要你这段时间为我效力,等我伤势痊愈,我便助你夺取这个天下!”

    他还在谭飞面前表演了一番他的肉身有多么强横,即使用精钢打造的宝刀,也不能砍下他身上的一片羽毛,甚至连一丝痕迹也不曾落下。

    谭飞大为信服,当即奉他为主。

    他自称炎烈,对谭飞也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多寻灵药,这样有助于他的伤势早日恢复,除此之外,他从来不干涉谭飞的任何事情。

    谭飞的家族为了得到大明的天下,已经筹谋了几百年,如今有高人相助,岂有不尽心之理。

    炎烈便在红莲教的总坛一处密室中养伤。

    他的五感极强,耳力更是变态,早将谭飞和红姑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谭飞有求于他,对他的要求从来不曾推诿半分。

    此时又正是用人之际,再说他六年前,也并未将黄老的话与红姑细说明白,红姑疏忽了也是情有可原,便缓了缓神色,把炎烈吩咐他的事情交给了红姑去办。

    红姑领命而去。

    卢阳觉得薛东源的心真是黑得透透的。

    一个与他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年的人,就那么死了,他的脸上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动容。

    他还欺骗绘娘,欺骗了所有人。

    “陆氏染了恶疾,我已经将她送到庄子上去了。”

    绘娘的脸色很不好看,大约是想起了那狗血的一幕。

    卢阳当时不在场,并不知道绘娘是怎么推了陆氏一把,把她弄‘流产’的。

    薛东源又是怎么和绘娘解释,陆氏根本没有怀孕。

    这些事情卢阳都不知道,因为她的耳朵又失聪了。

    她心中还藏着一件事。

    昨天听了慕连起和范宏的对话,按理来说,慕连起中了印芝的一半终,是绝对不可能会记起她来的,怎么竟会做一个那样的梦呢?

    还有他的手腕,骨头都快断了,筋也伤了,怎么可能还能劈断书案呢?

    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卢阳想了一想,还是在过后能召出翅膀时看了看慕连起。

    但她只是暗中观察着慕连起,并没有与他相见,因为她知道,慕连起已经忘记她了,哪怕他隐约想起了什么,她也不能再去打扰他的生活。

    她自己的事情都没处理好,又何必徒增麻烦,自寻烦恼。

    她叹了口气,转身飞离了此处。

    自从上回听到鞑靼要攻打大明之后,卢阳便总会往关外飞去。

    不是她有忧国忧民之心,实在是大同府位置险要,一旦出事,她倒是可以一飞了之,绘娘怎么办,薛妍和二房的人怎么办。

    抱着这样的心态,卢阳在夜空中并没有飞得太高,也没有飞得太快。

    这么多次了,还真就在这次让她看见了一拨鞑靼骑兵。
………………………………

第187章 锦囊侠

    这伙人大概有千八百,看样子,是想从这个没有驻兵的密林山谷中绕到沿线的村庄去劫掠财物。

    他们倒是会挑地方,此处山峰陡峭,峰峦叠嶂,几乎没有道路可以通行,却硬是被他们闯出了一条道来。

    看他们一个个健壮剽悍,跨下座骑又精神抖擞,显然不是普通的鞑子。

    莫不是鞑靼的先锋军吧?

    卢阳心中纳罕,左右天黑着,虽有些月色,谁又能想到,天上会有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在盯着他们,她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掌中风柱凝聚,将风柱运转得越来越大。

    如此大的动静,鞑靼又不是瞎子,岂有看不见的道理,可他们本就是强行从山谷之中闯出来的,哪有退路可言。

    卢阳听不懂鞑靼语,但她能从他们的呼叫声中,感应到恐慌和惊惧之意。

    这么一股突然冒出来的龙卷风,于他们来说,不啻于天降横祸,在此等天灾面前,凡人的力量何其渺小。

    又是在这样的绝境之中,哪怕不被龙卷风给卷进去,也会被慌乱的旁人跻下山,运气不好的还会被慌了神的战马踩上几脚。

    惨叫声怒骂声不绝于耳。

    卢阳想单凭一己之力将这千八百的鞑靼埋葬于此,那是不现实的。

    她只是阻了一阻鞑靼的进程,给他们制造了一起灭顶之灾,看他们人仰马翻,惨呼连连,卢阳便收了手,转身往大同府飞去。

    她的翅膀时间有限,绝不能为了消灭鞑靼就把自己给连累了。

    回到大同府之后,卢阳故技重施,将有关这伙鞑靼的信息写在小本子上,撕下来折叠好放在随身携带的锦囊中,扔到了大同总兵夏执煊的书案上。

    被夏执煊拣了个正着。

    他第一时间冲到窗边往外看。

    茫茫夜色中,除了这满天星斗,九天银河,他什么也看不见。

    又是一个锦囊!

    这锦囊到底是何人所留?

    夏执煊上回得了卢阳的锦囊,拔出了红莲教的好几个暗桩,还绞杀了红莲教中的四个护法,将鞑靼人的野心和企图打击在萌芽之中,可是出了好大的风头。

    连圣上都在朝会时特意褒奖了他,还给他记了一功。

    此番又是一个锦囊,夏执煊还未拆开便心情大好,像拣到了天上掉下的一块馅饼。

    看过卢阳留下的纸条后,夏执煊当即点了一队人马前去围剿。

    果然如锦囊中所言,有鞑靼骑兵欲图穿过西北防线。

    夏执煊派去的一员偏将令人俘虏了几个鞑靼回来,从他们的口中得知,这一队骑兵竟是鞑靼的精锐之师,其中有一个还是赫疆的亲弟弟,不过他已经战死在了山谷之中。

    这伙人本是赫疆弟弟赫台领着,打算潜伏在大明境内,只等赫疆攻城时好与他里应外合以作策应的。

    谁知道会倒霉的碰到了卢阳。

    夏执煊听后开怀大笑,直称卢阳是救民于水火的锦囊侠。

    这锦囊侠的名声便在军中渐渐流传开来。

    很多人都在猜测这个锦囊侠的身份,对这人很好奇也很感激。

    这件事情自然也传到了无所不在的锦衣卫薛东源的耳朵里。

    他隐隐猜到锦囊侠有可能是卢阳,便避着绘娘旁敲侧击的寻问了卢阳一番。

    卢阳知道他没有证据,怎么可能承认。

    “什么锦囊侠啊?我哪有那么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自身难保,哪有闲情逸致去管别人的死活啊。”

    薛东源阴沉沉的看了她半晌,见她脸上没有一点心虚之色,便冷着脸警告卢阳:“最好如此!你别忘了,你还身中剧毒,要想得到解药,就给我收收心,少生事端,如果因为你暴露了绘娘的身份,到时候死的可就不止是你一个人了!”

    卢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薛东源这才放过了她。

    不仅仅是他知道了锦囊侠的事情,连红莲教的教主谭飞也得到了这一消息。

    又过了几日,红姑终于回来禀报。

    因当年的事情闹得很大,仙乐楼死伤惨重,最后只能关门大吉,让人想记不住都难,红姑很快便查到了事情的始末。

    “那小丫头确实古怪得很,也就是在刘师傅将她强行要走的第五天,刘师傅就死了。”

    “说起这刘师傅,也合该他倒霉,竟被他自己抓来的一个姑娘给掐断了脊椎骨,当时那小丫头也在场,便同那姑娘一同关入了仙乐楼的地牢。”

    “也就是那一天夜里,有一伙搭救那姑娘的蒙面人闯入了地牢之中,与仙乐楼的打手们交上了手,而那小丫头则趁乱逃走了。”

    “就在她扑向门口的时候,那个掐断刘师傅脊椎骨的姑娘,曾经让她师伯杀了那小丫头,说她不是好人。”

    “随后便有一个人朝那小丫头撒了一把暗器,据属下寻问的那人回忆,那暗器应该类似于飞煌石,但有没有打中还真不好说,反正他自那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那小丫头。”

    “而且也没有人见过她的尸首,她就像扑出门口便凭空消失了一般。”

    红姑还在补充,谭飞的耳中却响起了炎烈冰冷入骨的两声讥笑。

    谭飞知道炎烈是在笑他。

    他早就把黄老曾经说过的天机告诉了炎烈,炎烈这是讥讽他将真正要寻的人错过了,所以才给他自己留了这么大的后患。

    害他损兵折将,和鞑靼联手颠覆大明的江山,这么好的一盘棋也付之东流。

    如果刘师傅还活着,他一定要将他剥皮拆骨油淋火烤才能解恨。

    谭飞咬牙切齿道:“灵丘离大同府如此之近,锦囊侠会不会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

    炎烈比红姑快了一步:“这还用问吗?显而易见的事!”

    谭飞得了炎烈的话,哪有功夫再理会红姑说了什么。

    只听炎烈又道:“务必要将她找到,此人很有可能会一些法术,你的人一旦找到她的行踪,立马回报于我!”

    “如果发现她有妖法,万万不可打草惊蛇,先盯住了她,我会亲自出马抓人,如果她没有神通,便立即将她活捉回来。”

    谭飞就奇怪了,怎么这位大鹏王也和黄老一样,对那位小姑娘那么感兴趣?

    她到底是什么人?

    大鹏王为什么如此急切的想要找到她?
………………………………

第188章 打秋风

    像是看出了谭飞的疑惑,炎烈冷笑道:“我与她有宿仇未报,只要抓住了她,你想要什么,我尽可帮你达成,哪怕我神通未复,凭我这大鹏之躯,这世间就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有红姑在场,谭飞不好说什么,心中却是由衷的感到激动和高兴。

    他仿佛看见自己穿着龙袍,头戴紫金冠,高座于金鸾殿的龙椅上,下面跪着满朝的文武百官,一声声的高呼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先祖们筹划了数百年的事情,竟要由自己完成了吗?

    若能成就一番霸业,他此生便再无憾事了!

    谭飞喜不自禁。

    他把这件事情也交给红姑去办,说只要办成了这件事,就将红姑提为教中的大护法。

    红姑大喜,马上动身前往大同府。

    她一到大同便开始打探所有的哑巴,按着这个方向进行秘密查访。

    红莲教根深蒂固,哪怕折损了许多教中的护法长老,却还是有不少藏得极深的百姓都是教中的信徒,还真就被红姑查到了一条线索。

    这线索来自于罗谦。

    严格来说,是来自于罗谦才成亲不到三个月的新婚妻子靳氏和他的妹妹罗卉。

    这么多年过去,罗谦还是没能考中秀才。

    实在是他的资质有限,他又三心二意的,没有把精力全放在读书上头。

    自打他母亲程氏死后,没有人逼迫他,他就更加不愿意读书了,守着一个铺子,倒也赚了一些小钱,经人介绍娶了个家世清白的乡间妻子。

    他这个小妻子靳氏看起来很老实木讷,又手脚勤快,其实内里虚荣心强又好贪小便宜,这才成亲几个月,靳氏的本性便露了出来。

    她总是嫌罗谦太善良,老喜欢帮助别人,这一条街上的几个困难户,家中只余孤寡老人的几户人家,便时常接受罗谦的接济,让她很不满,和罗谦起了几次矛盾,心中便有些怨气。

    她的小姑子罗卉在这件事情上却与靳氏的想法一般无二,都不愿意罗谦四处施善,因此姑嫂倒是处得很好,大有些臭味相投的意思。

    “我哥早些年救过一个小哑巴,那小哑巴还是个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家中挺有钱的,一出手就是五百俩的谢银!后来咱娘出事,他们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还派了两个下人来帮着安排丧事呢。”

    罗卉绘声绘色的说着:“嫂子你可不知道啊,那两个下人穿的衣服都比咱们穿的好,说话也规规矩矩,彬彬有礼的,而且还给了十两纹银的奠仪。”

    罗卉脸上闪过一抹后悔的神情,“当年我也是太无知了,又气她连累我哥,对她的态度很不好,也难怪她后来从不登门,也不和我们联系,想必还在恨着我呢。”

    “不过她也算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如果不是她家给的谢银,我们如今也过不上这样安稳的好日子。”

    “所以说呀,我哥做善事也不全是没用的。”罗卉开解靳氏,“嫂子千万想开些,别同我哥生气了,我哥就是这么个善心的人。”

    “都说善有善报,日后你和我哥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我哥积的福报啊,指不定就全应在你们的孩子身上,到时候嫂子也给我哥生个秀才公子,那才是光宗耀祖的好事!”

    罗卉说的一筐好话,靳氏并没有听进去,她只记住了罗谦救过一个有钱人家的哑巴小姐。

    “她不来找你们,你们可以去找她呀!”靳氏实在不理解这罗家兄妹是怎么想的,“她家一看就是顶有钱的人家,生意肯定做得很大,你们怎么不与她走动呢?”

    她絮絮叨叨道:“搭上这条关系,于我们可是有诸多好处的,就是随便给我们指些生意上的道道,我们也能多挣些钱呀,就咱们这个铺子,一个月的盈利顶天了也就十几两银子,根本攒不下来多少钱。”

    “谁说不是呢。”罗卉悄悄与靳氏说道:“我哥不让呀,他说他亏欠那哑巴小姐太多了,哪还有脸上人家的门去搭关系。”

    “他不让你可以自己去呀。”靳氏两眼冒光,一迭声劝说罗卉:“这样,你带我一起去,咱俩都是女的,和她肯定好说话,她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保不准就给咱们一条挣钱的路子。”

    姑嫂俩钻进了钱眼里,三句话不离钱。

    “我也想啊。”罗卉叹气,“可那哑巴小姐家住哪里,我根本不知道呀,只有我哥去过,可我哥那人,嫂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要藏着什么事,那是怎么问也问不出来的,他怎么可能告诉我呀。”

    靳氏存了这段心事,便开始日日缠磨罗谦,非要得到卢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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