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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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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氏存了这段心事,便开始日日缠磨罗谦,非要得到卢阳家中的住址不可。

    罗谦起初还咬紧了牙关不肯说,可他敌不过靳氏和妹妹的痴缠,姑嫂俩又一再保证,绝对不会让卢阳难做,只是续续旧情,罗谦也想知道卢阳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到底还是将薛家的住处给说了出来。

    靳氏和罗卉哪还待得住,一得了薛家的门庭所在,立马就寻了过去。

    可那薛家是什么地方,当年卢阳想进家门都入不得,更别说靳氏和罗卉这样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人了。

    薛家门子的厉害,姑嫂俩个可算是好好领教了一番。

    她们不过是说要求见府上的大小姐,就被门子拿着棍棒毫不客气的赶了出来,好一顿讥讽。

    “也不知哪来的穷叫花子,竟敢乱攀关系,以为自己是谁呀?擦亮你们的狗眼看看清楚,这是你们能打秋风的地方吗?”

    什么什么,说她们是来打秋风的叫花子?!

    姑嫂两个当时就怒了。

    “啊呸!不过就是一帮看门狗,瞧把你们给能的!”

    靳氏摆出了泼妇的架势,和罗卉同薛家门子打起了嘴杖,在薛家门口狠狠的闹了一场,把街坊邻里的都给惊动了。

    那门子得了薛东源的嘱咐,这段时间要低调行事,并不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行凶,又不好与在地上撒泼打滚完全不要脸面的靳氏和罗卉动手,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后来还是张管家得了消息,让人把门子拉了回去,不要理会她们这等无知妇孺,这才作罢。
………………………………

第189章 难缠

    靳氏和罗卉见讨不着什么便宜,薛家人又闭门不出,也只好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失望而回。

    如此一来,薛家有个哑巴兼瘸子的小姐,这一消息不胫而走,红姑也因此找上了姑嫂两人。

    她只拿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大骂薛家狗眼看人低的靳氏和罗卉便吧拉吧拉的把知道的事情全说了。

    罗卉还将卢阳六年前受过伤被自家哥哥救回来的事也全部和盘托出。

    红姑听完后拿出了一张画像,问罗卉:“可是此人?”

    罗卉的脸色刹那间就白了。

    那画像是官府发出来的缉捕文书,上面画着卢阳六岁时的头像。

    这张文书在罗谦得了五百两谢银开了铺子之后,罗卉在街上的布告栏上看见过。

    当时给她吓的呀。

    过后她一直埋怨罗谦,罗谦却不肯相信,直说不是同一个人,还让她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就好,免得惹祸上身。

    罗卉知道轻重,从此便再也不敢提了。

    如果卢阳真的是朝廷要犯,那她岂不是窝藏逃犯了吗?

    这个年头,窝藏逃犯可是与逃犯同罪的。

    罗卉打死也不敢承认。

    红姑一双火眼睛睛,自然能从罗卉的神情中猜出一二。

    而且卢阳当年受伤一事,也确确实实是被飞蝗石打中,那个时间也差不多能对上。

    如此说来,她果真是薛家的大小姐?还瘸了右腿?

    红姑没有再理会靳氏和白着脸的罗卉,告辞离去,把目标锁定在最为可疑的卢阳身上。

    红姑和心腹手下在薛府外观察了两天,总觉得薛府有些不对劲。

    这家人也太不爱出门了。

    连采买的都没出来过。

    守了两天,只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和两个随从早出晚归。

    听随从‘二爷二爷’的称呼,应是这薛府的某位主子。

    红姑得了谭飞的命令,不敢打草惊蛇,正犹豫着是不是趁夜潜进薛府,直接将卢阳掳走,却不知道,她的行踪早已经被薛东源的心腹丁远发现了。

    薛东源对外只是个皮货商人,曾经严格叮嘱过下面的人,除非绘娘遇险,否则便不能暴露身份,负责守卫薛府安全的丁远只好送了密信给薛东源,请薛东源拿主意。

    薛东源此时并不在大同府,一得了丁远的信,立时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他还没回到薛家,红姑贪功心切,又怕待的太久露了行迹,已经等不及动手了。

    她一直等到后半夜,估摸着薛家人应该都睡得死死的了,这才带着人悄无声息的溜了进去。

    丁远在暗处看着她,看她抓了一个值夜的婆子,问出了卢阳住在哪个位置,又看着她摸进了卢阳的房间,把卢阳打包带走。

    掳走卢阳的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丁远让其他护院守好薛府,他则独自悄悄的尾随在红姑等人的身后。

    红姑带来的人中有一个耳目过人的,他发现了缀在后头的丁远,和红姑打了声暗语,意思是有人跟踪。

    红姑冷笑一声,“去两个人,阻他一阻,必要的时候,就地格杀。”

    自有人领命而去。

    丁远也警觉得很,一察觉自己泄漏了行踪,立即退走,不与他们纠缠,只远远的跟着,咬死了红姑一行的踪迹。

    到了此时,红姑也隐隐觉得薛府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最起码,普通的商人,不会有这么难缠的护院。

    红姑一边要避开巡夜的士兵赶回安全的住所,只等明日城门一开便离开大同府,一边还要防止躲在暗处的丁远会再度跟上来。

    这个恶心的护院,打又打不着,甩还甩不掉,让红姑大感头疼。

    颠了这许久,被装在麻袋里的卢阳可算是醒了。

    也怪她睡得太沉,连自己是怎么会被人从家中扛出来的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被颠了很长时间,骨头都好象要散架了,胃也似乎要整个给颠出来一般,等扛着她的人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有人解开麻袋将她拉了出来。

    她抬眼便看见了一个很眼熟的妇人。

    “六年未见,你都长这么大啦?”那个妇人啧啧两声,眼睛一直盯在卢阳脸上,“果然长得一幅好容貌,当初我怎么就看走了眼,竟把珍珠当成了鱼目?”

    她这么一说,卢阳就想起来了。

    这不是那个将她丢到仙乐楼的红姑吗?

    当时那个老鸨好象就是叫她红姑,还对她十分恭敬。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薛家,还把自己掳了来?

    时隔六年,她这么做有什么企图?

    卢阳一头雾水。

    只可惜翅膀能量在前几天已经用掉了,还得个三四天才能存满,她此刻便是想跑也跑不了。

    也不知红姑为何要掳了自己,一时又担心自己突然不见,薛东源会起了疑心,日后回去了,免不了又是一场折磨盘问。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卢阳的小脸阴晴不定,红姑知道她是个哑巴,也不指望她能回话,便让人看紧了她,只等着城门一开就撤出大同府。

    她们这些行走江湖的人,总有一些手段能弄到通关文牒。

    这些就不是卢阳操心的问题。

    她也闭目打了个盹,又被捆住了双手塞进了一辆不起眼的青幄马车里。

    马车渐渐驶出了大同府。

    眼看着载着自己的马车越驶越远,越驶越快,卢阳有些急了。

    谁也没有料到,前方正有一队人马隐在她们的必经之路旁,看那好整以暇的样子,显然是等候多时了。

    为首之人一袭墨蓝素面云纹大襟箭袖,腰系革带,头戴瘿木束髻小冠,温和无害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

    正是薛东源。

    卢阳身上的秘密,他岂会叫旁人知晓。

    就算要死,也该由他亲自来解决。

    这些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到他薛府来劫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薛东源手中把玩着羊脂玉核桃,看似风轻云淡,他身后的徐安却知道,薛东源在接到丁远的密信时,已经动了杀念。

    红姑尚不知前方有一队欲杀她灭口的人在候着她。

    等她察觉不对时,双方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薛东源手一挥,隐在道路两旁的十多个打手便峰拥而出,直取红姑一行人的项上人头。
………………………………

第190章 笑话

    红姑这一次带来的人并不多,加上她也只有七个人,人数上并不占忧势,武力值上也略逊于薛东源的人。

    以倍许于红姑的人数,薛东源都不用出手,就已经将红姑等人拿下。

    这红姑的武功并不高,她善于用她的美色为武器诱惑别人,尤善于用毒,可惜碰到了薛东源这个用毒的行家,自然是一招败北。

    除了红姑外,另外六人尽数被诛杀于此。

    卢阳也被薛东源给带了回去。

    事情的转机来得太快,卢阳都不知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怕。

    薛东源这回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之前由着卢阳四处乱跑,那是因为卢阳没有惹出乱子。

    如今有了红姑这一桩公案,薛东源一改从前对卢阳宽松的态度,不仅将她狠狠的收拾了一顿,还派了两个会功夫的婢子日夜看守着她,严防她再外出。

    至于红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卢阳无处得知,但她落入薛东源手中,想必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时间就这样一晃而过,仿佛转眼的功夫便到了承兴十三年的仲夏。

    卢阳已经十三岁了。

    范宏来到大同府也已有近两年的时间,如此长时间的运作,任范宏如何隐蔽,也露出了蛛丝马迹,终于被薛东源的下属发现了异常。

    还抓获了一个从付府外出采买的小厮,从此人口中,薛东源得知了一个极大的隐秘。

    “如此说来,那百里靖所言,竟都是真的?”他的声音显得极为干涩,“慕连起还活着?”

    这怎么可能呢?

    张管家同样勃然变色,“这……这……”

    他也觉得口中发苦,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薛东源沉吟片刻,额头渐渐渗出了些细汗,说起话来也干巴巴的,“如果此事属实,一旦东窗事发,让圣上知道了此事,后果……不堪设想!”

    张管家显然也想到了这点。

    如果百里靖先找到了证据,说薛东源当年是冒领功劳,欺君枉上,那薛家满门,都不知道要死上多少回才够。

    薛东源也是个狠角色,只略微慌了慌神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事到如今,只有先百里靖一步除去慕连起,让百里靖查无可查,否则后患无穷!”

    他和张管家紧急布署了一番,带上了所有能用上的好手,乔装打扮一番之后,一人一骑迅速往大同府东郊采药山的方向追了过去。

    采药山脚下十里一铺,有大量官兵驻守,西南方向又有藩王墓地,那反贼的宝藏怎么会藏在这种地方?

    薛东源百思不得其解。

    所幸他在大同府待了有十多年,根基不浅,这周边的地形和布防他早就熟记于心,他知道一条近路可以避过防守兵,直通采药山。

    据探子来报,这条路,也是反贼余党通向山中宝藏的路。

    薛东源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早就应该死了的慕连起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他如今也才十四岁吧?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还想在他的眼皮底下将宝藏运走,妄图起事?

    笑话!

    他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支持他,否则,单凭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有那些见不得光的反贼余孽,怎么可能做到这一步?

    想到这里,薛东源又有些庆幸,如果不是他底下的人得用,真到了东窗事发的时候,还真不知会出什么乱子。

    到了马都不能行走的地方,薛东源只好下得马来,与众人弃马步行。

    自有人断后。

    “他们连宝藏都找到了,可见已筹谋多年,这大同府一定有他们的内应。”薛东源一边赶路一边对同行的一个心腹说道。

    此人名唤石坚,约三旬左右,眉目清秀,看着倒像个文弱书生,而其实他身怀绝技,是薛东源身边一顶一的高手。

    石坚早年曾经犯下一桩惊天大案,是朝廷缉捕多年的凶犯,被薛东源抓捕后,看他功夫好便将他收服,并为他换了个身份,留在身边待用。

    他没有退路,只能跟着薛东源,薛东源握着他的把柄,也不怕他会有什么二心,因此很信任他,有些对张管家都不好说的事,对他却没有顾忌。

    “也许还不只一个,说不定连军中都有他们的人。”石坚道。

    薛东源脸色凝重,“看来他们已经准备好要起事了。”

    石坚面无表情,走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却如履平地一般,“不必忧心,慕连起不是已经上山了?只要将他除去,那些反贼还能成什么气候?”

    “届时,那一个山洞的宝藏全是你的,你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就是真出了什么事,大可离开大明,自在逍遥去。”

    薛东源却没有这么乐观,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可不愿意日后像个丧家之犬般四处逃亡。

    他苦笑一声道:“石兄一人倒是洒脱,可薛某拖家带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出此下策。”

    “那就更要尽快除去慕连起。”石坚有些疑惑,“你如此担忧,可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不瞒石兄,薛某确实知道一件秘事,如果此事属实,那些反贼即便没有了慕连起,也一定会弄一个假的慕连起出来迷惑世人,到了那时,就算薛某除去了慕连起,也一样难逃圣上追究,还是免不了一死啊。”

    石坚鲜少见过薛东源忧心忡忡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好奇,“是什么秘事?可否说来听听?”

    薛东源眸光一闪,口中轻吐两个字:“玉玺。”

    石坚眉头一皱,有些不解。

    薛东源补充道:“先帝曾经将玉玺给了晋王,后来宫变,晋王被斩,玉玺的下落便不知所踪。既然慕连起能从那场宫变中活下来,那玉玺很有可能就在慕连起手中!”

    石坚面露惊容:“这怎么可能?那承兴帝可都稳坐皇位十三年了!”

    “有天纵奇才的内阁首辅姜献在,还有什么不可能?”薛东源提起‘天纵奇才’四个字时,脸上的神情极为讥讽。

    什么内阁首辅,不过是拣了别人的便宜,冒领了别人不要的功劳罢了。

    那个短命鬼,宁要美人不要权势,还真是深情啊。

    可惜,权势给了姜献,那美人他也没有得到,最后还不是到了自己的手里。
………………………………

第191章 螳螂捕蝉

    薛东源心中冷笑,过了一会又缓缓说道:“承兴帝本就不是先帝属意的皇位继承人,当年薛某在那反贼身边时,曾经亲眼见过先帝把玉玺交给了他。”

    石坚眼里闪过一丝古怪之色,他看了看薛东源,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

    薛东源知他心中所想,并不恼怒,“怎么?石兄也听过晋王用美人换玉玺的轶闻?”

    石坚没有否认。

    薛东源也不深究,那件事情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说来也好笑,承兴帝虽然是先帝的皇子中最不适合当皇帝的,可偏偏他命好,文有姜献,武有骆明杰,非要推他登上帝位。”

    “他当上了皇帝,自然不肯再做一个傀儡,这些年间,薛某每次回京,总能听闻他和姜献与骆明杰有了嫌隙,甚至还要将大皇子立为太子。”

    “可惜承兴帝没有大才,手里得用的人也不多,不管他如何反抗,也斗不过羽翼丰满权势滔天的姜献和镇国公骆明杰。”

    薛东源讪笑道:“他们这些人还在明里暗里的斗法,却不知道慕连起的势力,已经在这十多年间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石坚猜测:“也许正因为玉玺是假的,承兴帝才束手束脚,不敢和姜献真的撕破脸皮。”

    “极有可能。”薛东源赞同。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又悄悄的说了些处理完慕连起之后的善后事宜,眼看着已经接近前方那个一无所知的少年,二人这才闭口不言,彼此对视了一眼,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

    慕连起,且拿命来吧!

    慕连起一年前来到大同府,本来是打算待一段时间便走的,可他待着待着就不想走了。

    这里好啊,除了范宏便没有人管他,也没有岳凝雪日日黏在身边,延松延松的娇声叫个不停,还非要与他同寝,好几次他睡着之时她便爬上他的床,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而且这里还有好几个同龄的玩伴,真是把他高兴坏了。

    他这一待就待了一年。

    范宏怎么赶他都赶不走。

    岳凝雪的密信也一封一封的送了过来。

    这期间,被慕连起撇在崇宁的魏子恒早已在半年多前悄悄来了大同府,贴身保护慕连起。

    随着慕连起一天天长大,范宏更加注意他的安危,魏子恒必须时时刻刻守在慕连起身边,近几天来更是严防死守,几乎是寸步不离,让慕连起很恼火。

    慕连起知道范宏这几天有大动作,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自己,但知道归知道,慕连起可不是那等听话的乖孩子,被看了这几天,早就耐不住性子了。

    这天多热呀,整天闷在府里头,连小伙伴们也不能一起练武了,实在无聊。

    慕连起闹心得很。

    他这几年的拳脚功夫可一天都没有落下,便想去看看范宏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为什么他总感觉府中有人行踪诡秘的进进出出。

    于是他把从付延松那里偷来的泄药下在了魏子恒的饭菜里,让魏子恒再也无暇顾及他,他又仗着有死士保护,竟独自一人跟踪了府中两个可疑的小厮出了门。

    他也是年少轻狂,胆大包天,当初独自一人就敢从崇宁千里迢迢来到大同府,如今不过是好奇之下打探范宏在谋划什么事情,更是毫无惧怕之意。

    他哪里知道,他一出府门,便被一直盯着付府的薛东源的人发现了。

    等他一路尾随付府小厮至采药山的时候,他的身后不远处,薛东源等人正如捕蝉的螳螂一般一点点的接近他。

    慕连起丝毫不知危险即将降临,还在为自己的轻功好,至今为止也没有被前面的人发现而沾沾自喜。

    他虽然毫无所觉,可长生阁的死士又岂会如他一般。

    一察觉出危险,众死士便死死的盯住了薛东源等人。

    一股无形的杀气在山中弥漫。

    连飞禽走兽都似乎感知到了某种致命的危机,竟争先恐后的逃离了此处。

    薛东源自己就出自武当,还在武当习武十年,被武当驱逐出门墙之后也从未懈怠过,武功之高非寻常人可以比拟。

    而他这回带来的人手全是他这些年网罗来的江湖人士,一个个身怀武艺,绝非泛泛之辈。

    几乎所有的人都感觉出不对劲来。

    石坚哼了一声,手中一动,数柄飞刀脱手而出,直袭向他右侧约三四丈远的某处,速度奇快无比。

    那里有一个敛了声息的死士。

    为了躲避笼罩了他周身的飞刀,他只能用诡异的身法往旁边偏了偏。

    这微微的一偏,虽然幅度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却又怎么逃得过薛东源等人的耳目。

    那个死士一发现不好,立即撮唇长啸,意在提醒同伴,形迹已现,保护慕连起。

    他则往另一个方向奔逃,想要将敌人引开。

    薛东源才不上他的当,他此行的目标就是慕连起,旁的人他不准备费心去对付,左右也是见不得光的。

    但他也担心他会把更多的人引来,便点了两个人去追杀他。

    有了这一番变故,死士们已经知道薛东源一行人不好对付,而且薛东源和石坚的对话他们也听了十之,这些人分明就是来取慕连起性命的!

    死士当中的领队担心慕连起会耍公子脾气,不配合他的行动,只好现身与慕连起相见。

    这名领队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穿着一身劲装,服饰的颜色很怪,并不是一种颜色,而是由浅及深,又在某些部位由深及浅,多层渐变。

    这些颜色会在他的特定动作下,保持不同的外观,有时像山中的树木,有时会像地上的泥土,有时又像某种动物,连他的发色和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是如此的变化多端。

    若非他自己出现,慕连起是不要想找到他的。

    在慕连起看来,这些死士的脸都一个样,没有一点辩识度可言。

    “速速随我离开,有人要杀你。”领队的声音暗哑,连是多大年岁都听不出来。

    慕连起可不傻,如果不是对方太厉害,死士是绝不会现身的。

    他点了点头,跟在领队身后,运起轻功往密林中遁去。
………………………………

第192章 姐弟

    大同府的五月,对有些人来说闷热得像个火炉,对有些人来说却远没有这样的感受。

    卢阳就没有,她还很有闲情逸致的坐在葡萄架下绣花。

    不远处,站着两个十四五岁的二等丫鬟。

    看两个小丫鬟站在那里昏昏欲睡,眼皮耸拉着,一幅眼睛都要睁不开的样子,卢阳便好心的让她们回去歇着,这里不用她们侍候。

    小丫鬟乐得偷懒,连礼也没行一个,高高兴兴的退了下去。

    整个小跨院里没有一点人声,廊下的画眉鸟也焉焉的打起了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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