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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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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很香,范宏那边却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他最近忙着和季贤达一起将宝藏运回大同,又要利用季贤达季大善人的身份,从他的商队中将财宝分批从大同府运往别处,对慕连起难免有所疏忽。
却没有想到,慕连起会这么莽撞,竟然独自偷溜出去玩耍,还给魏子恒下了泄药!
如果不是有那个最早跑了,欲图引开薛东源的长生阁死士回来报信,他还不知道慕连起遇上了这么要命的祸事。
自称薛某的人到底是谁?他倒是好手段,竟能查到慕连起没死,还顺藤摸瓜找到了宝藏。
范宏惊怒交加,又忧心如焚,连忙分派了大批人手去采药山欲图营救慕连起,一边令人放弃付府这个据点,抹掉一切会泄露身份的东西。
而薛东源却是将范宏还未来得及运走的十来箱财宝秘密运回了薛府。
他此番除去了心腹大患慕连起,又得了这一笔意外之财,真可谓是意气风发,好不快意。
但现在还不是他高兴的时候,他必须趁胜追击,挖出慕连起的余党,夺回玉玺,将他们尽数剿灭。
“去好好查一查付府!”薛东源眼中闪过一抹贪婪。
他吩咐徐安,“那么多宝物,我得到的不过是其中一丁点皮毛,其余的也统统要追回来!没了慕连起,又没了银子,我看他们拿什么起事!”
“慕连起在大同,范宏那个老匹夫也定然在大同,你去给我彻查一番,一定要将范宏除去,还要将他们的势力连根拔除,让百里靖再也没有借口攻讦我。”
“我看这大同府必定有一些大有来头的人物暗中与慕连起有往来,你着重查一查那些有身份地位的人,不要放跑了一个可疑之人!”
徐安领命而去,连去看看徐方氏和独子的时间都没有。
卢阳醒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连晚膳都错过了。
薛东源可不会让人给她留饭,每每都是在绘娘那里刷足了慈父的形象,背过身却一件也没做到,卢阳因为嗜睡总是错过饭点,这也是她为什么总那么瘦小的缘故。
薛东源早就说过,不会让卢阳有机会胖起来,他还在防着卢阳会将绘娘背走。
正是因了这个缘故,卢阳小小年纪连胃都不好了。
她浑身的毛病。
脖子以下的皮肤因为经常起水泡的缘故,又粗糙又难看,像长了青春痘后留下的痕迹,又像干巴巴的树皮,她自己看了都恶心。
起床以后,卢阳将桃红弹珠纱帐挂在银钩上,从床榻上下来,趿了绣鞋,取过衣架上挂着的,家常穿的葱黄素面云绢对襟衫,和一条桃红暗花挑线裙穿上。
麻利的梳了个双螺髻,用桃红绸带束住,然后才去漱口洗脸,什么也没往脸上抹,只在发髻上戴了两朵粉嫩嫩的抽丝娟花,便一瘸一拐的去了上房。
绘娘今日穿着妃色蔷薇缠枝纹妆花褙子,一头青丝挽了个随云髻,插着赤金镶红玛瑙紫薇簪子,戴着玛瑙耳,肌肤白里透红,一双妩媚上挑的凤眼似醉非醉,媚色天成,看得卢阳差点就晃花了眼。
尽管已经见过几次绘娘的真面目,也知道绘娘和薛妍长得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卢阳还是见一次惊艳一次。
且她眉目之间尽是春意,连她身旁的薛东源,也笑得如沐春风,满脸满眼都是掩不住的喜色。
卢阳不知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压下心头的仇恨。
这个死一万次都不够的薛东源,白天不知造了多少孽,若非自己恰好进入千里耳的状态,又能飞行,慕连起必死无疑。
可他现在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真是让她怎么看怎么不爽。
………………………………
第196章 一口吞了你
偏偏有绘娘和薛妍在,还有薛东海一房人也要薛东源养着,她想弄死薛东源都要考虑半天。
最后总是爱惜自己这条得来不易的小命,不想和薛东源鱼死网破,不得不一次次掩下自己的杀意。
她垂下头不去看薛东源的脸。
薛东源面上带笑,其实心中很有几分遗憾。
那个范宏太狡猾了,等他们赶到付府的时候,人家早就跑了个没影,什么有用的都没搜到,更不要说什么宝物和玉玺了。
一个偌大的府邸,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人去楼空,单是这份效率和警觉性,便让人不敢小瞧。
而且他留在石岩沟的几个人也全都被杀了,一个活口都没有。
看来这段时间必须要提高警惕,防止他们狗急跳墙,再查到他头上来。
眼下也只有等徐安那边的消息,看一看能否查到一些别的东西。
还要防着百里靖的人做什么小动作。
真是多事之秋!
薛东源转念间就在脑海中闪过了好几个念头。
“宝花,快到娘亲这里来。”绘娘一看到卢阳,眉眼间更增了几分柔和。
卢阳提着裙子像花蝴蝶一样扑进了绘娘的怀里,两只眼睛一闪一闪像会说话一般,活灵活现的。
绘娘忍不住又是捏她的脸,又是揉她的发髻,笑得花枝乱颤,把卢阳梳好的头发全都弄乱了。
远在某处隐蔽的密室中,一只威武的大鹏鸟正昂然伫立于一块泛着莹光的玉石之上,在它的四周围,还铺着各色打磨过或才出土的珠宝,让这间密室顿时满室生辉,光彩夺目。
它的样子虽然长得和大鹏鸟一般模样,羽毛却是通体洁白的,它的眼睛也不像一般的大鹏鸟,而是透着鲜红如血的颜色。
谭飞每一次来见它,从来不敢直视它的眼睛。
多看一眼仿佛灵魂都要被它吸走似的。
着实可怕。
它与谭飞说话并不是用嘴,而像是用了某种传音之术,直接响彻在谭飞的耳边,且旁人还听不见。
“那个叫红姑的,到底怎么回事?都过去了数月之久,怎么还没有消息?”炎烈的声音真正是冷得像块冰贴在了谭飞的耳畔。
谭飞只觉得自己周身都仿佛被寒冰笼罩,好似入了寒冬腊月一般,连呼吸都有些淤堵。
他鼓足了勇气,背脊却在不知不觉中弯了下去,“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有弟子说过,红姑在大同府特意打探了薛家的一个大小姐。”
“那个大小姐又哑又瘸,而且红姑还对那名弟子说过此行的任务差不多了,可是后来却一直没有出现,那名弟子还以为她是离开大同府回来交差了,并没有深究。”
“红姑就这样与总教失去了联系,我也不知她如今身在何处。”谭飞冷汗直流。
“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炎烈气急败坏,一爪便将脚下一块成色极好的红珊瑚拍得粉碎,那粉沫子飘起落在了它的羽翼上,倒为它增添了几分艳色。
它似乎也喜欢这样,并不去理会羽翼上沾着的红珊瑚碎屑,尤自怒气冲冲的低吼道:“她一定是打草惊蛇了!”
“这个位面灵气充足,她又有那颗古怪的珠子,总是能将那件通天灵宝复制给她,有了这两样东西,她如今必定恢复了些许实力,凭红姑一介凡人,如何是她的对手?”
谭飞吓得两膝战战,根本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会触怒了炎烈。
对于炎烈说的什么古怪的珠子和通天灵宝,他是完全不知,也完全没有想知道的念头。
炎烈可是活了不知多少万年的老妖怪了,怎么会看不出谭飞的恐惧。
他眼下还要用到谭飞,倒不好真把人家吓死了,便敛了怒意道:“你先走吧,那小姑娘还要派人继续盯着,万万不可再轻举妄动,等他日我再亲自去将她抓回来。”
“记得多寻一些百年千年的上好药材,若让我发现你阳奉阴违,不积极为我搜寻灵药……”他说到这里,语气又骤然间冷了下去,带着几分森森然的威胁之意:“我便一口吞了你!”
在大鹏鸟的淫威之下,谭飞哪敢不从。
谭飞走后,炎烈恶狠狠的想道:“这界面之力果然强横,凭我粹练了数万年的肉身,不过是撕裂了虚空,竟还会伤成了这般模样,花了七年功夫疗伤却还是连个人形都幻化不了,真是可恨!”
“可惜我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只要再给我几个月的时间,我便可以用秘术短暂的化为人形,那样就好办事多了,也不用整日待在这鬼地方。”
“小阿,你且等着,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哪怕换了个位面,你也一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炎烈想到此处,双眸中越发红得浓稠如血,鲜艳欲滴,妖异得仿佛嗜血妖魔。
“大姐姐,大姐姐……”
薛立铭担忧的声音把卢阳从神游天外的状态中给拉了回来。
卢阳侧头看着他,脸上浮起一抹歉意的微笑,从瓷盘里挑了块冰镇西瓜递给他,让他吃。
薛立铭腼腆的接过,却没有立时就吃,而是担心的问卢阳:“大姐姐,我们都走了,你会不会孤单呀?”
卢阳笑着摇了摇头。
“等我回来一定给你带漂亮的贝壳,前年外祖父说我还小不让我去,可是今年我已经长高了许多,我可以去沙滩上玩了,到时候我找一大堆贝壳回来,给大姐姐做漂亮的手链。”
薛立铭的眼睛很亮,带着暖暖的温度让卢阳心中也跟着暖了起来,她含笑点头,写了字告诉他让他好好玩,贝壳有没有都没关系,自己的安全要紧。
薛立铭重重的点了头,眼睛笑得弯了起来。
卢阳又从卧房里捧了一个锦盒出来,交给薛敏,让她带回去送给相熟的小姐妹把玩。
里面有十多个荷包香囊和十几条实用的络子,每个花样与样式都不同,不会太出彩,却也中规中矩,正是卢阳平时显示出来的水平。
薛敏欢欢喜喜的接了过去,和薛贞一起翻看着荷包,嘴里说着这个花样的适合哪个表姐,那个花样的哪家小姐姐肯定喜欢。
………………………………
第197章 被劫
在罗汉床上滚来滚去玩着布老虎的薛立陶一听说要把荷包送人,马上凑了过来。
抓了好几个荷包和络子抱在怀里,哼哼唧唧的不同意,“这都是我的,不许给别人。”
还要再去抓,肥胖的小手却抓不下,抓了这个掉了那个,那护食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卢阳也跟着狠狠的笑了一回。
隔天,薛东海一房人早早的起来和薛东源夫妻辞行,拉了几大车的东西去了小渔村。
没了薛敏姐弟几个,整个薛府似乎一下就冷清了下来。
就在薛东海一家刚出了大同府二三十里地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凶神恶煞的蒙面大汉。
这伙人一出现二话不说便将小厮和车夫统统都打晕了。
薛东海一家六口人都还坐在中间一辆宽敞的马车里,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便被他们给强行拽下了马车。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住手!别碰我的孩子!”
薛东海夫妻拼了命的要护住薛敏姐弟几个,却又哪里是蒙面人的对手。
他们根本不搭理薛东海等人,见他们挣扎得厉害,干脆一人一手刀全给敲晕了带走,又叫醒了其中一个小厮,让他速速回去报信。
“你听好了,告诉你家主子,要想救人,就让他到害死我家主子的地方来,记住,要在午时三刻之前赶到,并且只能只身前往,否则,便准备为他弟弟一家六口收尸。”
那小厮有一些功夫,是薛东源派在薛东海身边保护他的,可单凭小厮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救出薛东海。
他也明白眼下还是先回薛府搬救兵要紧,多耽误一会,薛东海就很有可能性命不保,于是他将拉着马车的一匹俊马解下来,立即打马飞驰回大同府。
等他亡命般的赶回薛府,将薛东海被劫的消息告诉薛东源时,已经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离他们所说的午时三刻仅仅剩下了三刻钟左右。
时间紧急啊。
薛东源只觉得脑门上的青筋都在跳动,气得一脚踢翻了面前的黄花梨回字纹茶几。
咣当当几声响,茶几猝然倒地,上头放着的茶具也不能幸免,茶水洒了一地。
“让他过一段时间再回小渔村,他偏不听,非要去为他岳父过什么整寿,这下好了,果然出事了吧!”
薛东源愤怒不已,张管家却是心知肚明。
这件事情也不怪人家薛东海,那人老实巴交的,又没有心眼,在薛府都没有什么存在感,只知道一味的埋头干活。
他根本不知道薛东源是朝廷隐在民间的锦衣卫,还真的以为自家大哥只是一个皮货商人。
他对薛东源所做的那些龌龊事一无所知,薛东源又怕他知道太多为自己招来祸事,是以从未向他提起。
此番薛东源杀了慕连起,又在大同府大肆搜捕反贼余孽,那些反贼倾覆之下必定会有人亡命反扑,很有可能他的身份也已经暴露了,他便让薛东海不要在这个时候远行。
薛东海问他是何缘故,他又不好说出真相,自然拦不住一心要为养大自己的岳父过寿的孝顺女婿薛东海了。
却果然还是落入了反贼的手中。
薛东源无父无母,只有这一个弟弟,岂能不出手相救。
“时间紧迫,我不能不管东海。”薛东源急匆匆的到里间抽匣里拿了几样物什贴身放好,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紧跟在身后的张管家。
“你去安排好,将徐安等人也叫进府来,与丁远他们守好门户,切不可让对方有可趁之机,伤害了绘娘!”
张管家很不愿意薛东源独自去涉险,“你真的要只身前往?对方既然敢劫了二爷,一定在那里设下了诸多后手。”他只差说就等着你去送死了。
“这天底下能杀我薛东源的人,还未出生呢。”薛东源面无惧色。
到底是没受过什么挫折,如今是越发骄傲自满了。
张管家暗暗叹了口气,不死心的劝说道:“怕就怕他们会使什么阴招来对付你,那可就防不胜防了,不如让石坚跟你一起去,由他在暗处保护你,我等也能放心些许啊。”
“石坚武功高强,还是让他留在府中保护绘娘要紧,只要有石坚在,我才没有后顾之忧。”薛东源看他满面担忧,跟在自己身边这十多年,他的两鬓都有了些许白发,不由又意味深长的添了一句:“你放心,对我来说,绘娘才是最重要的。”
张管家心下一凛,知道薛东源这是在告诉他,真到了危急时刻,他也不会管薛东海的死活。
这人确实是有够绝情的。
张管家见他有如此打算,便不再多言,目送着他骑着匹俊马绝尘而去。
石岩沟的山崖上,是一片凹凸不平的空地,还有一块块奇形怪状的岩石耸立着,要藏几个弓箭手还是很容易的。
等薛东源一路骑着马风驰电策的赶到石岩沟,又提着一口丹田之气发足狂奔到山崖上时,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一支支对准他的利箭。
那箭簇泛着冰冷的寒意,一看就是由精铁打造而成,甚至能看见上面附着的乌光,以薛东源多年来对毒物的了解,自然明白这是粹了剧毒的缘故。
“薛护院,多年不见,你这个富商当得挺逍遥吧?”一道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语气之中不无嘲讽。
薛东源状视随意的四下一扫,面无表情的一步步踏入对方的射程之内,在距离说话那人两丈前方才停了下来。
有数十个大汉,以合围之势封住了薛东源的所有退路,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说话那人身材高壮,长着一脸的络腮胡子。
在他身后,另有两个大汉分别制住了一个男孩。
男孩均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正对着薛东源哭得涕泪横流,嘴里又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显然是怕到了极处。
正是薛立铭两兄弟。
却不见薛东海夫妻和薛敏姐妹。
薛东源皱了皱眉,猜测着对方还有什么后手。
两个侄儿脸上求生的希望太过强烈,让薛东源有一瞬间的不忍,不过他很快便移开目光,将视线定格在络腮胡子的脸上。
………………………………
第198章 别做梦了
“你既然识破了我的身份,有什么新仇旧怨今天便一块清算了吧,也让薛某人知道知道你究竟是哪路神仙。”薛东源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络腮胡子死死的盯着薛东源好半晌,突然放声大笑,“薛衡!你这个叛徒,你以为你向那个狗皇帝投了诚,他就会信任你重用你了?”
“还不是一登上皇位就卸磨杀驴,把你调到这小小的大同府来,却还要你给他当牛做马,连个明面上的正经官身都没有。”
“凭你当年为狗皇帝出的力,就是封你个世袭罔替的爵位也绰绰有余了吧?可惜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既然能背叛晋王,这狗皇帝又怎能不担心你也会背叛他呢?”
“若是你当年一心一意的效忠于晋王……”
薛东源本来还无动于衷,听络腮胡子越扯越远,不由勃然大怒道:“住口,那反贼刚愎自用,何曾将我放在眼里过?良禽善可择木而栖,他竟然要我给区区一个幕僚做护院,那就别怪我另寻明主。”
络腮胡子冷哼了一声,“给卢嵇做护院怎么了?他将你看成了生死兄弟,你呢?利用他对你的信任,转眼就出卖了他,害得他英年早逝,你这十三年,午夜梦回,可有梦见他来找你索命?”
“成王败寇,他要怨就怨自己跟错了人,我还会怕一个死人不成?”薛东源满脸的不耐烦。
他此生最不想听见的就是卢嵇两个字。
况且,他和卢嵇之间的恩恩怨怨,旁人又如何知晓,这些人连卢嵇真正效忠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还想与他逞口舌之能,真是笑话。
“废话少说,要怎样才肯放人?”
“这好办。”络腮胡子很痛快的说道:“你把身上穿的全脱了,再自废武功,我便放你侄儿一条生路。”
薛东源嗤笑一声:“你果然很了解我。”
“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你一手天女散花,藏着无数的毒针,且见血封喉,我自认功夫不如你,只好耍点心机了。”络腮胡子眼神一冷,“要不要救你的侄儿,可全在你一念之间!”
薛东源直视着络腮胡子的眼睛,从对方眼中的神情,他看出了鱼死网破的决心,也看出了欲杀他而后快的刻骨之恨。
自己若不答应对方的要求,只怕对方不会放过两个侄儿。
可自己最大的依仗便是这一身功夫,要他自废武功,以对方恨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的模样,能放过没有功夫的他?
别做梦了!
薛东源转眼间便想了个明明白白。
“只怕你的心机要落空了。”薛东源讥诮的看着络腮胡子,他的眼底满是嘲弄,“你大概不知道吧?我薛某人平生最讨厌别人的威胁。”
络腮胡子似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一变,“难道你连你侄儿的性命也不顾了?”一边使了眼色给那两个制住孩子的大汉,一有异动先下手为强。
薛东源耸了耸肩,好整以暇的对那人说道:“侄儿没了可以再生,反正我还年轻,犯不着为了两个小儿自毁前程。”
他说到这里阴森的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狠绝之意。
既然不可能从对方手中救出两个侄儿,便只有牺牲他们保全自我了。
与自己的性命相比,两个侄儿对薛东源来说,实在可有可无。
他绝对不会为了救两个侄儿,而舍弃他苦学十多年,一向引以为傲的功夫。
薛东源最后看了两个惊恐万状的侄儿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可惜,手却悄悄的一抬。
他的那双手修长纤细,骨骼分明,比女子的还要好看,却似蕴含了让人胆寒的力量,在烈日阳光下,仿佛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光晕。
“小心!”
然而络腮胡子的提醒还是晚了一步。
他只来得及自己往旁边一个滚地葫芦躲开了薛东源的毒针,他身后的两个大汉却没有躲开,淬了剧毒的钢针夹杂着死亡的气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中了他们的咽喉。
薛东源早就算好了出手的最佳时机和方位,他料准了络腮胡子会躲开,而制着薛立铭两兄弟的人必定会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就这一点犹豫,对薛东源这样的高手来说便已经足够了。
谁让他们长得那么高呢,非要把致命之处露出来。
可以让对手猝死的机会,薛东源是不会让他们再有行动能力给他添乱的。
“动手!”络腮胡子见薛东源果然如范宏所说,心狠手辣,连自己侄儿的性命都可以不顾,便再也不敢抱什么侥幸心理了,立时发了狠,一刀一个将薛立铭两兄弟砍死在了那两个已经毙命的大汉身上。
可怜薛立铭两兄弟就这般无辜的殒了命。
薛东源在出手之前,已经做好了放弃他们的打算,眼见着他们死在自己面前,他并没有任何的犹豫,一个纵身,双腿连踢,硬生生将一个堵住他后路的大汉踹倒,又连接几个侧空翻躲在了一处早已看好的岩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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