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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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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壮汉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好几天,又不能擅自出去,这对无女不欢的他来说简直太痛苦了。

    好不容易看见了个女人,这女人还美艳得不可方物,就连走个路都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媚态和风情,壮汉越发心痒难耐,虽然不敢有太过份的举动,一路上却也没少对绘娘上下其手,不时发出淫邪的喘息声。

    绘娘的怒斥非但没有让他收敛,反而得寸进尺起来,对绘娘动手动脚,不是摸她的脸,就是在她的纤腰上掐一把。

    看他的手要往绘娘胸前摸去,卢阳的眼睛都红了,忍无可忍的一脚照着壮汉的腿弯就踹,可惜她人小力弱,就像给壮汉挠痒痒,反而惹怒了壮汉。

    壮汉‘嘁’了一声,伸手就要来打卢阳,薛妍下意识的挡在卢阳面前。

    因路途黑暗无光,另一人在出了地牢时已经顺手点燃了一根火把当照明用,倒正好方便了这个动了色心的壮汉,让他注意到了薛妍。

    一瞧见了薛妍的容貌,壮汉蓦然间便瞪大了眼睛,嘴里啧啧有声道:“太美了,母亲妖娆,女儿却一样娇艳,要都给了我,就是让我死在你们裙下……。”

    “无耻奸贼,住口!”绘娘气得浑身发抖,一双媚色天成的眸中迸射出愤怒的火花,她拼命的用身体去撞他,不让他的脏手碰到薛妍。

    绘娘母女的强烈挣扎,终于让另一壮汉忍无可忍,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剑直指他的咽喉,“你再拖拖拉拉的管不住自己的手,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壮汉似乎有些怵他,嘿嘿几声,悻悻的说道:“就是玩玩,也没把人怎么的,当什么真啊。”

    一边却已经把手缩了回来,也不再去骚扰绘娘母女,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却不时的从绘娘和薛妍身上扫过,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猥琐。

    绘娘忍着满心的厌恶,被那壮汉拉扯着,时不时的回头看上一眼,明明自己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还要安慰卢阳姐妹:“别怕,有娘在,别怕。”

    卢阳的眼睛涩涩的,她不敢哭,怕加深绘娘的恐惧,硬生生的将泪意逼了回去,和薛妍一起努力跟上绘娘的脚步。

    就这么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上了一道弯曲的泥石台阶便走了出来。

    四目所及,已是漆黑一片。

    也不知是夜里的什么时辰了。

    又走了一会拐了个弯便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排茅草屋,有光从屋子里透出来。

    那却是一处呈口字型排列的房屋,中间是一大片空地。

    月色不好,穷极目力也看不多远,但卢阳能感觉到,有许多人隐在暗处盯着她们。

    一踏进院子里,那个色眯眯的壮汉马上变得很规矩老实,连瞄一眼绘娘都不敢,一路目不斜视的将她们推进了其中一间空荡荡的土坯房里。

    这房子十分陈旧,像随时都会倒塌的样子,地上又满是灰尘,房梁上还结着蛛网,显然是久无人住的。

    不等卢阳多打量一会,壮汉和另一人已经退了出去,把门一关,带走了所有的光线,屋子里顿时黑了下来。

    让人恐惧的黑暗,更有吱吱吱类似老鼠发出的声音,似乎还在地上快速的爬过,吓得母女三个紧紧的挨在一起,动也不敢动。

    卢阳和薛妍的身高差不了多少,她便摸索着薛妍的手,费了半天劲才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

    薛妍的双手得了自由,便急忙为母亲和姐姐松绑。

    此时,距关押着她们不过七八丈远的一间屋子里,坐着两个戴着银质面具的人。

    一个头发花白,露出的眼睛带着几许皱纹,显见得是个老者。

    另一个人的面具要精致许多,不仅露出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还露出了微抿的薄唇,从那上面细细浅浅的茸毛可以看出,这是个还不足弱冠的少年。

    他此刻正倚坐在铺了软垫的红酸枝如意云头纹交椅上,双手搭在扶手处,阴沉的看着跪在眼前的两个人。

    那两人正是押着卢阳她们从地牢里出来的壮汉。

    等壮汉说完人已经带到黑屋子里了,老者便挥手让他们退下,和少年分析道:“薛衡此人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不掐住他的软肋,他定然不肯受制于人。”

    “从带回薛衡家眷的人口中能窥见一二,他十分看重她的夫人,想必他夫人也果真如大槐所说,长得一副妖娆的好相貌,只要有他夫人在我们手中,公子想报落崖之仇,就简单多了。”

    老者又道:“如果能趁此机会除去薛衡这个叛徒,老夫也乐见其成。”

    这二人不是慕连起和范宏又是何人?

    慕连起左肩上的伤势,与几天前相比,已经好了许多,却仍旧有些虚弱,说话时也不若往常的清朗有力,很有几分气血两亏的模样。

    “那个狗贼!不但害我落崖,更是害我父王身死的罪魁祸首之一,还是杀宏伯的孙儿之人,我和他不共戴天!此仇不报,我慕连起枉生为人!”

    范宏看他一心沉浸在仇恨里,担心他会气出个好歹来,便宽慰道:

    “如今他的妻女都在我们手中,只要他心里果真有那母女三人,公子便是想怎么折辱他都可以,就怕他更珍惜自己的小命,不肯前来,到时我们便只有先忍下这一时之气,到成都府……”
………………………………

第203章 果然是你

    “不!”慕连起打断了范宏的话头,明显不赞同范宏的提议,“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还要本公子忍让,本公子忍不了,也不想忍!”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范宏急忙安抚道:“公子莫急,一切有老夫安排。”

    慕连起恨声道:“本公子倒要看看,薛衡这狗贼的妻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他不肯前来,本公子便让她们母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范宏见他执意前往,也不敢阻拦太过。

    慕连起如今已有十四岁,再也不是小时候可以由他糊弄的小孩子了。

    他只能叮嘱慕连起,不要泄露了他还活着的消息,就让薛东源和那狗皇帝以为他已经死了好了。

    应范宏的要求,慕连起最后是坐在了一张轮椅上,被魏子恒推到关着卢阳等人的屋子前。

    彼时屋里的母女三人已经为彼此松了绑,正相互依偎着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如今已是半夜时分,三人早就又饿又困,没一会便昏昏沉沉起来,连范宏等人走到门前了也没听见。

    直到门被打开,一盏幽暗的白纸灯笼在她们眼前晃过,这才猛然惊醒。

    范宏将灯笼凑近了些,他第一个看见的便是卢阳。

    当他看清卢阳的脸时,突然就愣住了,后面推着轮椅的魏子恒也露出一幅惊容。

    打从慕连起提起过救了他的人,是个又哑又瘸的小姑娘之后,范宏就知道是那个该死的蚕蚕又回来了!

    虽然她救了慕连起,可范宏并不会因此而感激她。

    她不是被印芝带回道观了吗?

    怎么会跑到大同府来,还成了薛衡那个叛徒的女儿?

    这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她可是有些妖法的,必须好好看住了她,不能再让她迷惑公子!

    范宏如此一想便装作若无其事的略过了卢阳,往绘娘脸上照过去。

    这一看又是一愣,随即一把捏住绘娘的下巴,将绘娘的脸抬高,想要看清楚一些。

    “放开我!”绘娘惊怒交加,只当范宏又是个好色之徒,一巴掌挥开他的手,要躲开他的碰触。

    卢阳和薛妍双双扑上来要护着绘娘,范宏身后的两个护院岂能让她们坏事,很有眼色的,一手一个将姐妹俩抓在了手里。

    “不要伤她们!”绘娘急得大喊,待她接触到范宏那双锐利而阴冷的眼神时,心中顿时升起无限恐慌。

    范宏冷笑道:“巫且闲!果然是你!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难怪薛衡会抛弃一切,隐居到大同府来,难怪薛衡会临阵倒戈背叛晋王,原来都是为了这个女人!

    范宏的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不等绘娘说话,坐在轮椅上的慕连起,陡然睁大了眼睛,指着绘娘问范宏:“她就是巫且闲那个贱妇?”

    看范宏微微的点了头,慕连起咬牙切齿的叫道:“贱妇,我掐死你!”他就要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掐死绘娘,被范宏急急示意魏子恒拦住。

    从慕连起记事开始,范宏便告诉他,害死他父王的人除了狗皇帝之外,还有姜献骆明杰等人,其中有一个最该死的,导致晋王夺嫡失败的祸国妖妃巫且闲,尤其可恨!

    她不仅害了他母妃一族,还害得他父王和先帝反目成仇,不仅没有得到原本属于他的皇位,死后还背着弑父的骂名,被世人当成了反贼!

    这等贱妇,不将她掐死还留着她做甚?!

    慕连起红着眼睛,十分费解的瞪着范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阻拦自己报仇。

    范宏在来之前也完全没想到,薛衡的女人会是那个早该死了的巫且闲,他也和慕连起一样想杀了她,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走到出奇愤怒,只想杀了绘娘泄愤的慕连起身侧,在他耳边悄悄劝道:

    “公子莫急,这个贱妇迟早是要死的,但不能让她死得那么痛快,薛衡既然能为她背信弃义,绝对不会罔顾她的生死,只要薛衡敢来,我们就能将他们这对狗男女玩弄于鼓掌之间,到时候何愁不能为公子出气?”

    范宏的话让慕连起恢复了些许冷静,“言之有理,我确实是操之过急了。”

    他的唇边扬起一抹阴森的笑容,滔天怒火这才勉强压下去了一些,盯着绘娘的眼神却仍旧带着蚀骨的恨意,“就让这贱妇再多活几日。”

    范宏欣慰道:“你能这么想,老夫就放心了。”

    他扫了一眼卢阳,见她一脸复杂的看着慕连起,而慕连起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不由得放心一笑。

    又看了看和绘娘相似到了极点的薛妍,寻问慕连起:“这个小丫头和这妖妇长得一模一样,我们若要出气,大可先处理了她,留一个大的,想必薛衡那个狗贼也一样会投鼠忌器。”

    慕连起听了范宏的话,视线在薛妍脸上停留了片刻,又划到绘娘脸上,眼中的神情满满都是厌恶。

    “贱妇生的女儿都是贱种!没一个好东西!既然你如此水性杨花,就让你的女儿到窑子里去接客,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一天接上一百个客人,绝不会叫她寂寞,料想她和你这个一样,一时一刻也缺不了男人,如此,她应该会很感激我的大恩大德吧?”

    “你这个畜生!我和你拼了!”绘娘何曾受过这样恶毒的嘲弄,又听慕连起这样羞辱她的女儿,登时就忍不住了,就要冲上去扑咬慕连起和他拼命。

    却听得有人惨呼一声,一个小小的身影比她还要快的冲向慕连起。

    正是将制住自己的人咬了一口趁机逃脱的卢阳,那惨呼声便是制住她的人嘴里发出来的。

    她并不知道慕连起和绘娘之间有什么恩怨,在慕连起身边三年,她只有进入千里耳的状态中时,才能偶尔听到关于慕连起身世的事情,平时慕连起从来不会和她说起,她也很识趣的不会多问。

    不管慕连起是因为什么原因,这般仇恨绘娘,但薛妍是无辜的,她才十二岁,不应该受到这样残忍的报复。

    可她还没有挨到慕连起,就被壮硕如牛的魏子恒一脚踢开。

    “瑾儿!”

    “姐姐!”
………………………………

第204章 自责

    伴随着绘娘和薛妍的惊呼,卢阳‘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还是卢阳在关键时刻往后缩了缩,不然这一脚就能将她踢得重伤,饶是如此,卢阳也觉得肚腹处像被巨物碾过一般,疼得她直冒冷汗,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好痛!

    眼看着薛妍被带走,绘娘哭得肝肠寸断也救不回薛妍,反而被他们推倒在地,绘娘仍旧不要命一样的扑向他们,求他们放了薛妍,卢阳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滑落。

    慕连起,你不可以这样做!

    芙蓉是无辜的,她从小就可怜,薛东源不关心她,有时还利用她,绘娘漠视她,她什么都没做错,不要这样牵怒她!

    卢阳泪流满面,拼尽全力往慕连起脚边爬去。

    “这个小丫头,要如何处置?”范宏问道,语气里带着一分几不可察的紧张,连魏子恒都向慕连起看了过去。

    慕连起却只是冷冷的看了卢阳一眼,语带嘲讽:“长得这么丑,就是卖到窑子里,谁能看得上这种货色?”

    范宏接着问道:“那是暂时留着她了?”

    “留着吧,就让她们母女死在一起好了。”

    慕连起说完,便让魏子恒推他回去,他还要想一想,如何布好陷井,只等薛东源一到,就将他剥皮拆骨。

    如来时一样,他们走得很快,把绘娘悲痛欲绝的哭声拦在了门后,任她如何拍门,也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芙蓉……芙蓉……”

    绘娘拍了许久的门,手都拍肿了麻木了,直到裙摆被人扯了扯,她才终于回过神来,她还有个女儿在这里。

    “瑾儿,你怎么样了,瑾儿啊,你怎么样了?”绘娘蹲下身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摸索着卢阳的身体,十分自责自己竟然把卢阳忘记了。

    她还记得卢阳被踢了一脚。

    好不容易摸到卢阳的手,她才略略的放下心来。

    绘娘知道卢阳的右腿因受过伤的缘故,受不得一点寒,否则便会风邪侵体,经络阻滞,气血运行不畅,疼得难忍,便用手不停的搓着卢阳的小腿,让她能暖和一点,不那么疼。

    卢阳靠在绘娘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着绘娘的腰,母女俩人均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依靠。

    卢阳不知道薛妍会被慕连起安置到什么肮脏的地方去,她觉得自己没用极了,从来也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三年前她就想将绘娘带走,可她到现在也没有寻到机会将绘娘带离薛府,如今连善良乖巧的妹妹也护不住。

    她很自责,眼泪越流越凶。

    慕连起到底是因何如此仇视绘娘?

    看范宏的样子,明显是早就见过绘娘的。

    薛东源曾经和自己说过,绘娘之所以出入都要覆着面纱,是担心有人会认出她来,将她抓回去治罪。

    可真的是这样的吗?

    卢阳很怀疑薛东源的这番说辞。

    十有全是他凭空捏造的,根本就不是事实的真相。

    还有那个范宏的态度也很奇怪,他明明认出了自己,却好象不认识她一样,也没有趁这个机会杀了她,他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打算?

    卢阳脑袋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却理不出太多头绪,感觉脑袋都快要炸开,又倦又饿,还被魏子恒踢了一脚,肚子疼得要绞起来一般,浑身哪哪都不舒服,很快就无法集中精神思考,便索性不想。

    可惜现在的绘娘已经失忆了,她就是有再多的疑问,绘娘也给不了她答案。

    绘娘此时也是满腹忧心凄惶。

    她没有过去的记忆,薛东源又不愿意告诉她,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的名字叫巫且闲。

    那些人与她有何仇怨,竟恨得想要掐死她。

    但愿夫君能早些来救她,把芙蓉也搭救回来,否则她就是百死也不能赎其罪。

    是她害了芙蓉,都是因为她才会连累了两个女儿。

    可她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绘娘靠着墙曲膝坐着,一手搂住卢阳,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能多少舒适一些,一手上下搓着卢阳的小腿。

    过了一会,感觉卢阳已经睡着了,绘娘幽幽的叹了口气,在黑暗中还睁着一双凤眼,那眼里满是痛心悔恨惊恐,各种情绪涌动,慢慢化为了咸涩的泪水涌出。

    她怕惊醒卢阳,连忙偏了头,眼泪便从眼角滚落,滴在了胳膊上。

    母女俩相拥着默默想着心事,一直到后半夜了才浅浅的眯了一会。

    这一关就是三天,其间一直无人问津,就好像母女二人被人遗忘了一般,任凭卢阳怎么敲门都没人理会。

    三天下来,她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头晕眼花,眼前也一阵阵发黑,右腿又疼得钻心,就没有片刻不疼的时候。

    更为严重的,是一向养尊处忧的绘娘还着了凉,烧得整个人神志不清的。

    只偶尔从她嘴里传出来几声微落的咳嗽,让卢阳忧心如焚。

    偏偏翅膀印迹还没有储存够能量,翅膀一直召不出来。

    范宏这是想活活熬干她们吗?

    不是说留着她们还有用吗?这样关着连口水都不给喝,是要怎样啊?

    卢阳本以为范宏肯定是要拿自己和绘娘威肋薛东源,好逼他就范的,可都三天了,再不来人,真的要出人命了。

    卢阳又急又怕。

    三天时间,过得比三年还要漫长。

    好在那道关了三天的门,终于‘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屋外阳光明媚,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卢阳瞬间就来了些精神。

    进来的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绘娘,丝毫不管她还是不是个病人,一把将她提了起来,用一根手指粗的长绳把她和卢阳绑在一起,一圈圈的捆得像个粽子。

    才短短几天的功夫,绘娘就瘦了一大圈,那脸色也白得像纸,卢阳看了一眼就红了眼眶。

    连外头的阳光,似乎都变得没了温度。

    倒是绘娘经此一番折腾,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刚刚咳了一声,低低的唤了声瑾儿,便被粗鲁的推倒在满是泥沙的地上。

    卢阳也跟着跌倒在地。

    这是一个很宽敞的院子,院子里东西两侧各架着一口大锅,锅底下还放着大把的干柴,两口锅之间隔着四五丈的距离。

    院子里站了不少人。

    正对着院门的北屋前,薛东海夫妻和薛敏薛贞无力的软倒在地上,和卢阳两人不同的是,他们只被绑住了双手和双脚,并没有如卢阳二人般,绑得如此之结实。

    两方乍然一见,都很震惊。

    绘娘虚弱不堪,三日滴米未进,嘴唇都干枯起皮裂开,对面的薛东海等人也没好到哪去,明显也是被关了好几天。

    二房一家人不是回小渔村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

第205章 狡辩没用

    绘娘和卢阳都没有想到薛东海等人会被抓来。

    绘娘正想问孟氏,却发现二房的人一个个对她怒目相向,眼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若不是他们被堵住了嘴,捆住了手脚,估计能冲过来咬死她。

    绘娘心中一颤,本就生着病,一个女儿又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哪还忍得住,眼泪又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瑾儿……”绘娘下意识的唤着卢阳,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些安慰。

    卢阳口不能言,虽然担心绘娘,却是没法给她语言上的劝解,只能用脑袋在她怀里蹭了蹭。

    也不知这是不是范宏的主意,竟让人将她和绘娘面对面捆绑在一起,莫非他是以为自己这样便不能带着绘娘逃跑了?

    是了,范宏只知道她每次带着慕连起外出游玩,都是她背着慕连起,却不知道,只要她能带得动,是不是背着其实并没有影响的。

    她现在只盼着翅膀印迹能快些存满,她好带着绘娘逃命。

    也是这几天断了吃食,绘娘瘦了许多,卢阳觉得,她应该能带得动绘娘了。

    对于薛东海一房的态度,卢阳虽然很疑惑,可眼下根本不可能得到答案,只能先将此事放在一边。

    院子里走过来几个人,将胡思乱想的卢阳和绘娘用绳索吊在了东侧的大锅上。

    大锅两侧搭了架子,在大锅上方支起了一根横木,母女二人只靠着一根绳索,被吊在横木下方,大锅之上。

    卢阳猛一看见锅里的东西心里便狠狠的哆嗦了一下,凉气从脚冒到头。

    这是要把她们烹了吗?

    母女俩人的脚离油锅也就尺许距离,刚被吊起的时候便有人点起了锅底的火。

    薛东海也被吊在了西侧的油锅上,孟氏母女三人同样饿得头晕眼花,无力挣扎,又被人制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薛东海被吊起来,心底死灰一片。

    不知道被这般吊了有多久,卢阳觉得自己快被绳子给勒死了,脚下的油锅已然烧得滚沸,日头明晃晃的挂在头顶,让她觉得今日的太阳格外的炙热。

    她打起精神用脑袋去接住绘娘额头落下的汗珠,生怕漏接了一滴两滴的,它会滴进油锅,引得油花溅起炸到她和绘娘身上。

    此时卢阳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了,她太虚弱了。

    当薛东源从院门外踏进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绘娘极低的充满希望的一声‘夫君’传进耳中,卢阳才相信,薛东源是真的来了。

    三日未见,薛东源的脸上已经冒出了一茬的胡渣。

    他将院子扫视了一遍,视线定格在绘娘苍白的脸上,眼神幽深得吓人。

    从薛东源一出现,院子里便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杀气。

    薛东源视若无睹。

    他这几日为了寻找绘娘片刻没有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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