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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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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人也讪讪的,他们好话说了一罗筐,可孟氏急红了眼,一句也听不进去。
“休要拿话哄我!我男人伤重垂危,此时若要搬动,就是在害他性命!我已经失去了两个儿子,你们休想再让我失去丈夫!谁要敢碰他,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她长得人高马大,彪悍起来竟像个女汉子一般,十分不好惹,众人口中发苦,只好又去回禀了张管家。
张管家正忙着安排薛东源外出寻妻事宜,一个头都两个大了,哪有功夫去劝说孟氏,便将此事告诉了薛东源。
薛东源一听,想起自己对弟弟一家做的事情,一时半会怕是解不开他们对自己的怨恨,既然如此,索性就狠心到底,“她不肯就打晕了她,无论如何也要将她们和东海一起送回京都,留在这里,是想等死吗?”
他都这么说了,张管家自然没有二话。
薛东源迫不及待的坐着藤椅,由两人扛着,带了剩下的人兵分几路去寻找绘娘,至于薛妍这个女儿,再怎么样也比不过绘娘在他心中的份量,自然是要排在后头。
一路撤走的慕连起等人,在一个隐秘的山洞里汇集到了一处。
范宏摆了摆手,其余人等都去山洞外守着,只剩下他和慕连起两人。
慕连起的脸色很差,还有几分魂不守舍。
在卢阳带着绘娘飞向高空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隐隐闪过一个画面,可惜太快了,他没有看清楚,只觉得十分熟悉,仿佛自己曾经也那样飞过一般。
最近几天,越来越多模糊的画面会莫名其妙地在他脑中出现,让他时不时的走一下神。
他想起曾经在崖下见过的那个黑衣小姑娘,她究竟是怎么把他从那么高的悬崖下救上来,又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把他送到云边镇的医馆,到现在他也没有弄明白。
范宏的说辞明显是哄他的成份居多。
什么真龙天子,什么他就是天命所归的皇帝,所以才会有人在他危难之时突然出现救他一命。
骗骗小孩子还行。
这种事情可真是匪夷所思。
他下意识的捏了捏袖袋中,那颗卢阳留在医馆当诊金的南珠耳坠,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让他极为震惊的想法。
难道救他的黑衣小姑娘会是巫且闲和薛衡的女儿?
两人的体形还真有些相似的。
那天夜里太黑,灯笼的光线又不够明亮,他只记得巫且闲的两个女儿,一个美艳得不可方物,一个相比之下却普普通通。
就是那个不怎么起眼的女孩子,拼命的爬向他,眼里的神情除了难过之外,更多的却是对他的失望,她为什么会露出失望的神情?
那眼睛为什么会越想越觉得熟悉啊?
为什么会把她的眼睛和黑衣小姑娘的眼睛重合在一起!
真是要疯掉了。
慕连起狠狠的揪了揪头发。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不说出来?以她对自己的救命之恩,自己就算不能放了巫且闲,也会放了她的啊,也不会将她的姐姐还是妹妹给送走了。
算了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去猜测是不是同一个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他现在十分后悔,“早知道就听宏伯的,不应该为了折辱薛衡而耽误了杀他的最好时机,是我低估了薛衡,这一次不但没有把他除去,还害得我们损兵折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范宏心里在滴血,却还要先安慰慕连起:“胜败乃兵家常事,公子不必太过自责。”
他的本意是要将卢阳和绘娘一起烹死在油锅里,他也知道卢阳不似常人,可他不知道卢阳被绑成那样还能飞行,更加不知道她在白天也能使出那样的妖术!
就这么让她跑了,还把巫且闲那个贱妇给带走了!
这个祸害!付鸣广不是说她没几年好活了吗?那她怎么还活得好好的,怎么还不死?
她怎么就不死?!
有这么一个会妖法的妖女存在,天知道以后会不会对慕连起造成什么影响。
真是气死人了!
范宏默默的咽下了一口老血。
两人很快就收了那百转千回的心思,商量着要怎么躲避官府的耳目,尽快赶回成都府去。
反正宝藏已经到手,也是时候大干一场了。
至于落在石岩沟崖底的玉玺,当然要尽快找机会拿回来。
回到庄子的丑九,向那个小厮交待了两句,让他告诉游三,说已经把人埋在后山了,事情就这么揭了过去。
………………………………
第216章 堵心
这个庄子里,光单独的院子就有好几个,房屋加起来怕有五六十间,多的是地方住,丑九就自己寻了一个单独的小房间。
他盘腿坐在一张简陋的栗色架子床上,摒除杂念,静心凝神,默默地运转功法,以期有所突破。
不知过了多久,轰隆隆……
天边突然响起一个又一个炸雷,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把窗棱都拍打得乒乓作响,动静也愈来愈大。
丑九连运转了几个大周天,才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滂沱大雨,无波无澜的心底竟隐隐有些浮躁。
他记得那丫头躺的地方在木窗子下方,那个窗子又破又旧,一点遮挡的东西都没有。
丑九微微皱眉,对自己的心思十分不解,他一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那丫头会不会淋雨与他何干?
真是吃饱了撑的。
他又坐回床上,此番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静下心来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非常恼火又疑惑的。
这段时间他只有夜里才能避人耳目练功,不想浪费一点时间在别的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
窗外雷鸣闪电狂风大作,雨越下越大,天都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以倾倒之势在往下倒着漂泊大雨。
过了许久,小房间的门悄悄的开了。
丑九一脸阴沉地从房里溜了出来,一路潜到一间存放着被褥等物件的房间里,翻出了两床被褥,又打包了几件旧衣服,裹了盏油灯并几样小一些的用具夹在被褥里头,打着一把油纸伞,偷偷的离开庄子往桃树林跑去。
罢了,好不容易发一次善心,总要送佛送到西才是。
他的药确实是很珍贵的,不能浪费。
等他来到桃树林的时候,茅屋里一点灯光都没有。
他推开门,正好一道闪电划过,卢阳挡在窗前浑身的模样便印入了他的眼里。
一股说不清的愤怒涌了上来,他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大步跃到床前,要将卢阳拉下来,卢阳却死死的抓住了窗棱的边角直摇头。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卢阳指着破烂不堪的窗户和窗户下床上躺着的绘娘,比划着,意思是她不能走开,否则会淋到绘娘身上。
丑九压下满腔的愤怒,将沾了雨水的那床被褥扯了过来,堵住窗子,强硬的把卢阳拽了过去。
卢阳却软软的倒在他的臂弯里,眼睛也紧紧的闭了起来,竟是没有意识了。
“娘的!”丑九气急败坏,爆了声粗口。
他看着昏过去的卢阳,脑门上的青筋直跳。
死丫头,这么的让他怎么弄?
不给她把湿衣裳换了,她肯定要染上风寒,以她这么弱的身子,明天估计就是个尸体了。
那他岂不是白来了一趟?
真他娘的晦气!
丑九恼火得要命,却还是忍着不耐去脱卢阳身上的衣裳。
可他不愿意多看卢阳身上的春光,给卢阳扒衣服的时候是扭过头的,一只手就那么胡乱的拉扯着湿衣裙。
无意中碰到了卢阳的胸前。
十三岁的小姑娘,胸前已经有了些起伏,然而丑九却很有分寸的没有碰到分毫,他碰到的是一个手感和形状很熟悉的东西。
这是什么?
丑九转过头,眼神清明,毫无杂念,紧紧的盯着卢阳用络子挂在胸前的一个血色玉瓶。
看见玉瓶的刹那,丑九的瞳孔猛然一缩,显然十分震惊。
这不是他给那个小女孩的玉瓶吗?
他此番独自出山,为的正是寻找这个失踪了七年的传世玉瓶,怎么这玉瓶会在她的身上?
丑九惊讶、错愕了许久。
看着卢阳的眼神渐渐变得柔软下来。
原来真的是同一个人。
原来玉瓶一直在她身上。
原来她还活着。
真好。
丑九的神情越发柔和。
这倒应证了一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只是这络子怎么与从前那根不同了,若非如此,他上一次在为她上药撕开她的上衣时,也不会发现不了。
他将玉瓶拿在手中看了看,这一看之下,不可避免的看见了卢阳胸前的那块,曾经被当胸射过一箭之后留下的伤疤,也看见了她身上痘痕遍布的肌肤。
怎会如此?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去看卢阳的右腿,果然发现她右小腿上有一块极大的疤痕,且她的右小腿很纤细,明显是伤到了筋脉,才会阻碍小腿的生长,变得这般纤细。
她这些年到底受了什么罪,为什么会凄惨至此?
他的人只说她当年受过伤卧床养了一段时间,好了之后便被当成妖女关进了庵堂,根本就没有说明她受了什么伤,难道这伤是他将她撇在灵丘之后造成的?
丑九呼吸一窒,竟罕有的升出了几分愧疚。
如果当年……
也罢,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如今自己救了她和她娘,也算是补偿她了。
他的视线无意中扫过卢阳的右胳膊,看到那瘦弱的胳膊上,留着一大块青青紫紫的印迹,明显是自己在柳浮山庄时将她踢成这样的。
她当时一直在哭,想必疼极了吧?
丑九莫名有些堵心。
等卢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丑九早就回了柳浮山庄。
外面还在滴滴哒哒的下着雨,雨势倒比昨晚要小了许多。
卢阳摸了摸绘娘的额头,万幸没有昨天那样滚烫了。
她趴在床上,盖着一床温暖的被褥,身上的湿衣服都被换掉了,穿着的明显是大人穿的衣裳,背后的伤口也被重新包扎过,连痛楚似乎都减轻了许多。
本来抬都抬不起来的右胳膊,也没有昨天那般疼痛,好生奇怪。
卢阳抬头就能看见放在木头桩子上的一壶水,一个木碗和两块干粮,还有一瓶药。
丑九这人虽然有些心狠,让卢阳很有些发怵,可卢阳现在却对他十分感激。
昨夜那样大的风雨,她没有力气也不敢移动绘娘,一时也找不到东西来挡住窗外飘进来的雨,情急之下才会用自己的身体去挡的。
当时全凭着一股意志力在支撑着,身体早就抗不住了,若非丑九突然出现,自己肯定熬不过来的。
还好,丑九出现的及时。
卢阳很高兴,自己又活了过来。
………………………………
第217章 惊艳
不知道是不是丑九的药真的很好,过了两天,卢阳已经能自己慢慢的下地走动。
绘娘仍旧昏迷着,却已经退了烧,伤口也没有感染的迹象。
卢阳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只可惜外面还下着雨,不然她还真想去摘点桃子来解解馋。
卢阳看着自己身上宽松的衣服,想到那日昏迷之后,肯定是丑九帮自己换掉淋湿的衣服,脸上就有些不自在。
她全身上下,除了脸和脖子上的皮肤能看,身上因薛东源总是迟迟不肯给她解药的缘故,会长很多小水泡,又痒又疼,她醒着还能忍住,睡着了却会不由自主的去抓去挠,哪怕她有一点指甲就剪了也会挠破。
挠破过的水泡,便会留下疤痕,有点像长过青春痘后留下来的痕迹,虽然颜色较浅,却也实在有碍观瞻。
而且她身上不只有难看的印痕,还有胸前后背那道箭伤留下的疤,更别说她那有些畸形的右脚了。
真是惨不忍睹呀。
不过她现在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么?卢阳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
都过去两天了,丑九应该不会再来了吧,又或者是他怕自己会缠着他让他负责,所以不敢出现了?
第一次为她换药,他可是一脸嫌弃的不得了的样子,碰都不愿碰到她的。
卢阳仗着自己身体比绘娘好,受的伤也比绘娘的轻,又不知道丑九还会不会来,舍不得把丑九留下的干粮拿来吃,都弄碎了泡软了喂给绘娘,如今也所剩不多了。
卢阳走到门边,打开了门,看着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雨,有些犯愁。
地上到处都是积水,一洼一洼的,雨滴落在上面,溅起一串串涟漪。
雨幕如烟雾般遮住了她的视线,只能看见眼前的几株桃树,树上结着零星的诱人的三俩个桃子,许是这片果树的主人没有摘干净,漏下来的。
卢阳舔了舔唇角,肚子里发出叽哩咕噜的声音,饿得两眼发昏,越看越觉得桃子在向她招手,她回首看了看,满屋也找不到可挡雨的东西,不由默默的叹了口气。
再回首时,雨幕之中却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身材瘦削,中等个子,相貌丑陋,手里举着一把油纸伞,正快速的向她走来。
这个时候能来这里的,除了丑九不作第二人想。
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前一眼还看见他在五丈开外,后一眼他已经快到近前了,且那鞋面上竟还是干的,一点雨水都没碰到。
真是奇哉怪哉。
卢阳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她一看见丑九眼睛立马便亮了起来。
吃的来了!
她连忙指着桃树枝桠上结的桃子冲他比划:要吃。
丑九的脚步顿了顿,伸手摘下了两颗桃子扔给卢阳。
卢阳接过,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把桃子在衣服上蹭了蹭,张嘴就咬了一大口桃肉下来,囫囵吞枣的几口就将一个桃子吃了,一边还不忘请丑九进屋,十分狗腿的接过他的油纸伞放在了屋檐下。
茅屋很小,一眼就能将屋中景物尽收眼底,丑九凝眉看着木头桩子上的碗,碗里还泡着一点干粮碎屑,碗边还剩半块干粮,脸上的神情便沉了下去。
她没动干粮!
卢阳一直在观察着丑九,一看他这表情,也猜不准他是因为什么事情突然就生气了,连忙一拐一拐的走过去,把木头桩子上的东西一鼓脑的搬到床边,又用袖子擦了擦,一脸讨好的请丑九坐。
丑九看了眼殷勤小心的卢阳一眼,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和一个小陶罐递给卢阳。
卢阳眼疾手快的接过,还没打开油纸包便闻到一股肉香味,把她肚子里的馋虫全勾了起来,咕噜咕噜的直叫唤,显示着主人此刻有多么饥肠辘辘。
卢阳是真的饿狠了,飞快的把油纸包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整只煮熟的鸡。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她又打开小陶罐,里面盛满了熬得浓浓的粥,也不知是谁做的,好香。
卢阳笑眯眯的和丑九道谢,就在床边坐下来,把油纸包放在腿上,一小口一小口的把粥喝了,然后掰下一只鸡腿就啃,吃得满嘴都是油,两个腮帮子也塞得鼓鼓的。
吃得正高兴呢,偶然间瞥了一眼丑九,发现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本来让人觉得毫无特色,甚至不堪入目的一双眸子,此时竟变得十分深邃,且神光内敛,颇有些高深莫测的意味。
这是丑九的眼睛吗?
他的眼睛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好看了?
卢阳被这一发现惊得呛住,一口鸡肉呛在了气管里。
差点没把她给呛死。
咳了好半天才把那口鸡肉给咳出来。
卢阳双眼含泪,再看丑九时,他正斜着眼睛给卢阳一个看傻子的眼神。
分明是在笑话卢阳,吃个东西也能呛住。
他这么看卢阳,眼白明显比眼黑要多,显得有些凶相,也更加的丑陋。
方才的那惊艳一眼,真的好象是卢阳的错觉一般。
卢阳默默的啃着鸡腿,暗地里还是很疑惑,她不太相信自己是看错了。
丑九没有错过卢阳的反应,但他什么也没说,看卢阳在偷偷的打量自己,便问道:“你身上的玉瓶,哪里来的?”
玉瓶?卢阳的眼睛瞪圆了,一边撕下一块鸡脯肉塞进嘴里,一边光明正大的去看丑九。
她很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那他问玉瓶做什么?
是了,他那日给自己换了衣裳,大约是觉得玉瓶漂亮才会有此一问吧?
“我有一个朋友也有这样一个玉瓶。”丑九道:“但他说几年前就遗失了,这些年一直在找它,因此我想帮他问问,姑娘身上的玉瓶是何处得来的,可否割爱?”
他的声音也真是难听得可以,卢阳竖起耳朵,嘴里的鸡肉嚼都不敢嚼,就怕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好容易听了个大概,她又不明白了。
这玉瓶是地摊货么?
难道除了那个倒霉孩子,还有别人有一个同样的玉瓶?
卢阳狐疑的看着丑九,可千万别告诉她,他说的朋友是那个自私的倒霉孩子,那家伙可害得她好苦!
………………………………
第218章 施舍
“你娘也快醒了,我看你的腿脚也不方便。”丑九斜眼看卢阳,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不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便不给你送食物。”
卢阳愣了愣。
他这是用吃的要挟自己?
卢阳歪着头看了丑九好一会,突然站起身,把油纸包放在床边,一拐一拐的走到丑九面前,在他略带困惑的眼里,猛然间伸出油腻腻的手指,往他那坑坑洼洼的脸上抹了一把。
五个油油的手指印亮晶晶的浮在丑九的左脸上。
丑九愕然的看着卢阳,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调皮,这么大胆。
卢阳被他的表情逗乐了,笑得前俯后仰。
没笑多久,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本来以为丑九很可能是戴了人皮面具的,会往他脸上蹭油,也有想看看丑九真面目的意思,谁知道丑九竟然浑不在意的,用袖子往脸上抹了几下,油手印便被抹净了。
丑九的脸却还是那样一张脸,丝毫的破绽都没有,就连那只痦子都牢牢的长在脸上。
卢阳不相信,凑近了丑九细细打量,整张脸,真的一点破绽都找不到!
完全不像一张假脸。
他脸上的皮肤很粗糙,毛孔很大,就像月球的表面一般,一个人的脸能丑成这样,也是件很神奇的事情。
难道丑九本来就长着这样一张脸?
卢阳不死心,继续在丑九脸上又是捏又是搓又是往两边拉扯。
这手感也太真实了,边沿也没有起皱或者露出哪怕一丁点异常,哪有假脸做得这么逼真啊。
丑九阴着脸,把卢阳的小手拉了下来。
卢阳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都干了什么,她惊慌的看着丑九,睁着大大的杏眼,双手握拳放在嘴边,一脸‘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打我’的表情。
“想让我不生气,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他一定非常生气,不然他为什么要磨牙?
自己也是太健忘了,竟然忘了他曾经那样踢过自己,差点将自己的胳膊给踢断了,若非自己死死的抱住他,他一定不会帮自己的。
卢阳胆战心惊的伸出手指,在丑九貌似体贴地伸过来的手心里写道:“是一个……”
她才写了三个字,丑九却将手飞快的缩了回去。
这是怎么了?
丑九垂着眼,卢阳看不到他眼中的神情,只觉得他十分奇怪。
过了好一会,丑九才再次摊开手心,让卢阳书写。
卢阳问道:“你怎么啦?”
“没事,你继续写。”丑九面无表情,眼底的那一抹悸动早被他藏了起来。
他不会告诉卢阳,他方才被卢阳吓了一跳。
卢阳的指腹软软的,如一片轻柔的羽毛,划过他的掌心时,令他又痒又麻,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悸,顺着卢阳指腹的划动,一直钻到了他的心底里。
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刹那,骤然加剧,一点也不像平日的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丑九压下心中的困惑,细细的去感受着,卢阳写字时,掌中传来的既陌生又舒适的触感。
感觉还不赖。
很好。
丑九让自己放松下来,享受这难得的清闲时光。
“是一个男孩子给我的。”卢阳写道。
给?丑九道:“你确定是他给你的?”他明明记得,是她硬从他身上要走的。
当然是真的,难道这种事情也要骗人?
卢阳白了丑九一眼,两只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看没有油了这才从颈间掏出一根络子来,把络子底部兜着的玉瓶拿出来给丑九看,还特意指了指空空如也的瓶内。
随后写道:“这瓶里本来有几片花瓣,味道可好闻了,还能提神醒脑,不过时间太久了,早就枯萎了,你那个朋友的玉瓶,里面也放了花瓣么?”
“还有啊,这玉瓶本来是有一根很结实的红色络子的,但我解开之后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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