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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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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啊,这玉瓶本来是有一根很结实的红色络子的,但我解开之后不小心给弄丢了,所以我就自己编了根络子出来,和以前那根不一样了。”

    卢阳是说了谎的,玉瓶被伍朝晖占去了三年,他嫌络子碍事,影响他观赏玉瓶,早就将络下取下来收好,卢阳拿回玉瓶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根络子。

    她不相信丑九的话,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难道是丑九看上她这玉瓶了?所以故意说是为他朋友讨要?

    嗯,一定是这样的!

    不等丑九回答她又写道:“你救了我和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这个玉瓶真是你朋友的,那我便送给你吧,这样你也可以拿去还给你朋友。”如此,也算投桃报李了。

    她写完便要把络子取下,被丑九拦住,“既然是别人给你的,你收着就是。”

    不要了?

    “是你贴身带着的东西,想必是你的珍贵之物。”丑九道:“既如此,就留着吧。”

    咦,这么施舍的口气。

    卢阳暗戳戳地看了丑九好几眼,总觉得他这人很古怪,不像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她都做好了把玉瓶给他的准备,他怎么反而不要了。

    丑九的眼角余光早就发现卢阳又在偷偷打量他,也不点破,随她去看。

    至于那个玉瓶,左右也在她身上,她日日戴着,显然是十分珍爱,自己也确实亏欠她良多,就让她先戴着吧。

    知道了玉瓶的下落,他便没什么好担心的,随时可以再次回来取。

    如此,也算是两清了。

    其实卢阳很想问一问丑九,是不是认识那个男孩子,又觉得不太可能。

    哪会那么巧呢。

    茅屋里的木板床搭得较高,卢阳坐回床边,两只小腿悬空,一前一后的晃荡。

    不能怪她行为幼稚,实在是腿疼得厉害,多动一动能有助于气血畅通,虽然效果很低,也聊胜于无啊。

    许是她的行为太过孩子气,让丑九终于看不下去了,他皱着眉道:“你多大了?”

    卢阳知道他这是在嘲笑自己像个小孩,不是真的想知道她多大了,于是她默默地把腿缩了回来,抱膝坐在床边,右手悄悄的搓着小腿,尽量不让丑九看到。

    一幅忍气吞声的样子。

    丑九的双眉愈发拧了起来,好似非常的不喜欢卢阳这般小心翼翼的态度,仿佛他是个什么吃人的大魔头一般。
………………………………

第219章 说故事

    “你的腿,不舒服?”丑九这时已经察觉出来,卢阳孩子气的举止,十有是因为小腿受过伤的缘故。

    看卢阳点了点头,他又问道:“我看你走路一瘸一拐的,是不是以前受过什么伤?”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卢阳可不相信他给自己换了衣裳会看不到右小腿肚子上的伤疤。

    不过他既然问了,卢阳只能当他不知情,在他伸过来的手心里写道:“是受过伤。”

    “怎么受的伤?”

    卢阳抬眼看了看丑九,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对自己的腿伤竟这般好奇。

    她随手写道:“我倒霉呗,被人牵怒,逃跑的时候中了一枚暗器,又没有及时医治,所以就瘸了。”

    “怎么会被人牵怒?说来听听。”丑九摆出一幅想听答案的表情。

    经他这么一提,卢阳又想起了七年前的事。

    那个时候,她也才刚来到这个时空不久,一心想回家,根本不知道薛东源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而她会流落到谷雨村,也是薛东源故意为之。

    如果早知道回家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她便不会一而再的想着要回薛府了。

    是她太傻,运气又太差。

    怎么就会碰到那个男孩,又傻乎乎的相信他会将她一起带走?

    那个骗子,他的心一定是黑的!

    卢阳咬牙切齿,“我小时候碰到一个倒霉的小骗子,他自己做了坏事一走了之,却害得我替他受过,凭白受了好几天的惊吓不说,还受了重伤,差点赔上一条小命。”

    “什么时候的事?”丑九问道。

    可惜卢阳没有看他,并不知道他在卢阳说小骗子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很有几分僵硬。

    卢阳将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七年前的腊月。”她可记得清清楚楚的。

    丑九确定了心中的猜测,不由又有些堵心,“具体呢?”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

    反正她现在有的是时间,说说也无妨。

    卢阳理了理思绪,真真假假的写道:“我小的时候被人拐走过,一门心思想着回到父母身边。那天我才刚到灵丘,却正赶上了一场热闹,被当成坏人给抓了起来,有一个小男孩救了我,还说会带我离开。”

    “可他在夜里不声不响的走了,将我一个人撇在灵丘,因抓我的人见过我的相貌,便派出了好些人来寻我,要将我抓去见官。”

    “我害怕得连门都不敢出,要不是我躲在一颗空了心的老树干里,我当时就要被他们给抓走了。”

    “可我很饿,挨到晚上实在忍不住了,便偷偷的出去找吃的,却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秀才,他骗我说只要我帮他找到一个什么大夫,就请我吃一大碗汤面。”

    “我当时饿的根本没有细想,只想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所以我相信了他,跟着他一路走到了大街上,在一处街口,恰好碰到了要抓我的人,他们和秀才打招呼,我才知道秀才是诳我的,秀才分明和他们是一伙的!”

    “我立马转身就逃,却在一条胡同里被一个妇人给带走了。那个妇人见我是个哑巴,将我扔到了一家青楼里,后来我又被青楼里的一个纹身师给抓走。”

    卢阳想起这个时空的称呼应该是不一样的,于是她改写道:“不对,应该是刺青师傅,那刺青师傅说我的皮好,还说他已经研究出了一种可以洗掉刺青的药水,能反复在我身上刺青,但那个时候,刺青师傅已经抓了一个少女在刺青,没有功夫管我,便把我绑在一旁,我就这么听了四天少女的惨叫声。”

    卢阳伸出四个手指头,一边写字一边配合着动作,还有她脸上各种生动的表情,本来应该是很赏心悦目的,却不知怎么的,好象戳到了丑九的痛处,他脸上的神情有点不太自然。

    卢阳以为丑九是觉得自己在瞎掰,便十分严肃的写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丑九回过神来,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就发生了你绝对想不到的事情。”

    看卢阳一副你快问我,你快问我的小模样,丑九配合的问道:“是什么事情?”唉,真是让人不怎么舒服的配合。

    卢阳像讲故事一样,一笔一划十分缓慢的写道:“那个被刺青师傅抓来的少女,根本就是个杀手!”她抬起头,眼睛睁得溜圆,看着丑九做出‘怎么样,你是不是绝对想不到’的神情。

    如果不是他精于观察别人的表情,丑九真的要怀疑卢阳是在讲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了。

    他有些郁卒的说道:“确实是想不到。”

    卢阳这才满意了,接着写道:“那个少女要杀了刺青师傅,我怎么可能答应,我可再也不想被这些倒霉鬼连累了。”

    她一幅倒霉到了极点的表情,“多亏我机智,一察觉出少女要杀刺青师傅,便故意弄出些动静来,阻止了她的行动,可是我虽然阻止了她,却被她给恨上了,当天夜里与她同榻而眠的时候,她一个人霸占着一床被子,连个被角都不分给我,害我染了风寒,第二天就头晕脑涨看不住她了,结果她还真就把刺青师傅杀了!”

    丑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干巴巴的接口道:“所以,你又倒霉的被牵连了?”

    卢阳直点头,对丑九竖起了大拇指,一副你真聪明的模样,又写道:“我和她都被关在地牢里,她可硬气了,不管别人怎么用刑,都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

    “当天晚上便有人来劫狱,行刑的人都跑去帮忙打架了。”

    “我趁机逃走,结果那个少女却让他的师伯杀我,朝我扔了一大把暗器,幸亏我跑得快,只中了一颗,那一颗暗器便是害我瘸了腿的元凶。”

    “为了抠出暗器,大夫挖去了我一大块皮肉,连筋也伤了,所以我才会瘸的。”

    听了卢阳一番话,丑九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只觉得心中各种不是滋味。

    尽管卢阳只是三言两语的带过,他却好象看到了当年小小的她受了多少磨难,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多疑和冷漠,才会把她一个又聋又哑的女孩子丢在灵丘,害她身残,受尽艰辛。

    当年她还说过,她的耳朵是暂时失聪的,想来是好了。

    “那你后来,是如何找到你的家人的?”丑九的嘴里尝到了些许苦涩的味道,他甚至没有勇气问一问卢阳,她明明被父母抛弃了,为什么还要傻乎乎的回来,她身上其它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怎么会过得如此凄惨呢?

    这一切的源头,会是自己吗?

    丑九眼中的神情变幻不定。
………………………………

第220章 试试看好了

    “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下次有机会再告诉你吧。”卢阳笑眯眯的写完,脸上却分明带出了几分困倦,一时没忍住打了个呵欠。

    丑九见状,连人带木头桩子的往卢阳这里移过来一大步,和卢阳面对面坐着。

    两人间的距离挨得有些过近了,让卢阳觉得有些危险,才要跳下床去离他远一些,丑九却伸手抚上了她的右小腿。

    一股股暖流透过丑九的掌心涌入小腿中,似乎一下子就把阻塞不通的经络都给打通了,沉滞之感顿时一扫而空,竟然前所未有的舒畅。

    卢阳一脸惊喜的看着丑九,难道是碰到武林高手了?丑九会内功?

    被卢阳两眼亮晶晶的盯着,丑九却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如果,你再遇到那个…倒霉鬼,你会恨他么?”

    “恨?”卢阳不淡定了,又开始咬牙,“岂止是恨,我非得狠狠的打他一顿不可!”

    “你确定你能打得过?”丑九十分怀疑,她这细胳膊细腿的,估计他一个手指头都能压死她。

    “打不过我也要狠狠的踹他几十脚,还要啪啪啪扇他几十个耳光,再把他变成太监!”卢阳凶巴巴的看着丑九,眼神不小心往他的下身瞄了一眼。

    这个丫头!丑九眼神一沉,“往哪看呢?”

    我不是故意的!

    “一个女子,如此不端庄,成何体统?”

    卢阳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太过孟浪,她低着头,默默的把脚缩了回来。

    你一个成年男子,把手放在一个还没及笄的小女子腿上,也不见得有多么检点!

    丑九把卢阳的下巴抬了起来,她脸上那愤愤不平的样子便被丑九尽数捕捉到。

    被人抓个现形,卢阳连忙摆好脸上的表情,做出乖巧无比的样子来,笑得又端庄又淑女。

    丑九莞尔,“还装。”

    也许是他愿意耐着性子看卢阳写了那么多字,卢阳对他的惧怕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淡去了不少,她甚至一把拉过丑九的手来写字:“我哪里装了?”

    她理直气壮的。

    “我又不瞎,你是不是装的我会看不出来?”小丫头,胆子倒越发大了,不过她的手还真是小巧。

    卢阳哪里知道丑九的心思,她写了那么多字,又吃饱喝足,早就已经困得不行了,见丑九没有要和她计较的样子,便心不在焉的写道:“我就是装的了,你奈我何。”

    丑九看她眼皮耸拉着,明明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手却还在自己手心里无意识的划拉着,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写了什么,心中顿觉好笑,面上却未显露分毫,仍旧一幅面无表情的模样。

    “我还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你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却是白费表情。”

    卢阳强打起精神写道:“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能看穿我。”

    “那你就试试看好了。”

    丑九说完又悄然把手贴在卢阳的小腿上,默默运转雄厚的内力,暖着她有疾的腿肚子。

    暖洋洋的感觉很舒服,让卢阳更加困倦了。好歹记得自己爬上床,让丑九回柳浮山庄去,别让他的主子发现他不在,到时找他的麻烦。

    那可就不好了。

    雨又连下了三天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这其间,最可喜的是绘娘已经醒了过来。

    她醒了之后,卢阳便将那日她昏迷过后的事情告诉她。只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油锅之前吓得晕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个桃树林里了。

    又把她后来去庄子求救,却被人关了起来,还好有个好心人放了自己,并救了她们母女的事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遍。

    绘娘听完之后十分心疼,“都是娘亲不好,以前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有如此狠毒的仇家寻上门来,否则也不会连累你和你爹还有你二叔一家受苦,就连芙蓉都……”

    绘娘悲从中来,眼中的泪珠不断滚落。

    卢阳不知该怎么安慰她,这件事情,薛东源是主要的罪魁祸首,自己也算一个从犯,完全没法解释。

    她为绘娘拭去眼泪,随即在自己的手心里缓缓写道:“娘亲不哭,你身子还虚得很,不要大喜大悲,爹他们肯定会没事的。”

    绘娘不忍女儿担心,硬是压抑住了满心的悲伤说道:“娘不哭,娘相信你爹,你也要相信你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不然你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不管铭儿和陶儿的。”

    卢阳能说什么,绘娘亲眼看见薛东源为了救她甘愿下跪自残,自己就是说出薛东源的真面目,绘娘也不会信的,她连孟氏说的话都一个字不信,还为薛东源开脱。

    如果让她知道薛东源是个罪恶滔天的坏人,她对薛东源有了疑心,以薛东源的毒辣,岂会不知,那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般用心对待绘娘。

    就让绘娘单纯快乐的活着吧,什么也不要知道,幸福的活着就好了。

    卢阳默默的叹了口气,拿了桃子来给绘娘吃,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桃子还是丑九摘给她的,她就着雨水洗干净了放在床边,渴的时候便拿来吃。

    绘娘看着卢阳瘦了一圈的手,心中痛惜不已,“瑾儿本来就瘦,怎么养也养不胖,如今这一折腾,怎么又瘦了这许多。”

    卢阳写了字宽慰她:“娘亲别哭啊,回去之后我一定多多吃肉,肯定能养得白白胖胖的,再说了,我虽然瘦,可是我的身体好啊,我还可以照顾娘亲,娘亲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快吧桃子吃了吧,娘亲昏迷了这么多天,比我可瘦多了。”

    许是听进去了,绘娘的心情果然好了一些,她把桃子接过去,一口一口的吃着。

    过后想起一事,她又问卢阳:“你说的那个恩人今日怎么没有送食物来,娘亲还想见见他,当面感谢他呢,莫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吧?”

    绘娘说的恩人自然是丑九了。

    丑九自那天之后每天都会偷空送吃的东西来,每每都要坐上许久。

    现在已经将近午时了,平常这个时候丑九早就送吃的来了,今天却连个影子也不见。

    雨也没有停,应该不是离开柳浮山庄了,是出事了吗?

    卢阳心里暗暗有些担心。
………………………………

第221章 寻个人便走

    此时的柳浮山庄外,正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这伙人约有二三十个,一个个身穿武士服,外披蓑衣,头戴笠帽,凶神恶煞。

    他们一到庄子便上前敲门,敲得还十分粗蛮急促,恨不得将门给敲坏了。

    有小厮探头从大门上往外望,看这一伙人杀气腾腾的心中就有些胆寒。

    别是强盗吧?

    小厮不敢开门,连忙飞奔回听风院报信。

    听风院中的几个公子哥。因为这几天一直下雨的缘故,哪儿也去不成,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

    好好的来避个暑,本还想着这里凉快,风景又好,顺便游山玩水一番岂不快哉,奈何天公不作美,让他们赶上了这鬼天气,哑婆婆的儿子孙子也不在庄子,竟是连个野味都吃不着。

    且这雨连下了五天,那连绵不绝的样子,也不知何时能歇,山路又泥泞难行,他们就这般被堵在了此处,回也回不去,怎不让他们气急败坏。

    此番一听说有人气势汹汹的要进庄,且态度蛮横不讲理,便群情振奋,一个个都摩拳擦掌的要出来教训这群粗蛮人一顿,正好拿他们消消火气。

    小厮见这帮公子哥不听劝,冷汗都要下来了。

    “他们看起来不好对付啊,有二三十人呢。”小厮紧张的声音被众人高昂的斗志给淹没在了尘埃里。

    几位娇滴滴的美人不愿在雨中步行,便没有跟随众人前往。

    公子哥们带着各自的小厮和随从,一路赶到庄门前,为了显示自己并不惧怕来人,游三还大声喊着让小厮把庄门打开。

    才打开庄门,游三便看见了一伙统一服饰的大汉。他们端坐在马背上,个个神情彪悍,虎背熊腰,腰间还佩戴着刀剑之类的武器,一看就非寻常人等,心中不由添了几分惧意。

    但此时他已经骑虎难下,总不好让他在好友面前失了颜面,便领着众人站在宽大的门檐下,喝问道:“诸位有何贵干?”

    领先一个方正脸,约三旬左右的黑脸大汉接口道:“烦请小哥给个方便,让我等进庄寻个人便走,绝不生事。”

    他的语气倒还算客气。

    可他提出的要求,让游三很为难。

    不答应吧,这伙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说不定还会硬闯,答应吧,那自己也太没面子了,以后在好友面前还怎么混?

    就在他犹豫着该怎么说更妥当的时候,在他身边一个站都站不稳,还要自家小厮扶着的公子哥醉熏熏的嗤笑道:“诸位想进庄也请找一个好一点的由头,这庄子位置偏远,什么人会跑到这里来躲着?你们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马上又有一个满脸都是醉态的公子哥起哄道:“李兄说得对,他们就是来找事的,指不定就是一些蟊贼,没有地方去了想强占了这个庄子当他们的匪窝!”

    他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的靠在游三身上,指着黑脸大汉好心提醒游三,“游老弟啊,可莫轻信了他们,咱们就不给他们进庄,看他们能怎么着!”

    这两个日日不离酒的好友一开口,游三就知道要坏事,可他拦都拦不住,又见那黑脸大汉的脸色更黑了,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诸位……”

    他才说了两个字,黑脸大汉那一群人中,突然有个人开口强硬的打断了他。

    “与他们废话什么?区区一群商户之子,若敢再横加阻挠,杀了便是。”

    杀……杀……,要杀了他们?!

    他们没听错吧?

    游三等人骤然间就沸腾了。

    有愤怒的,有害怕的,有不可置信的。

    “方才那句话是哪个龟孙子说的,给你爷爷我站出来!”那个满脸都是醉态的公子哥,喝了酒上头,脑子有些不听使唤,胆子也大得很,竟一边嚣张的咒骂着,一边往大汉那边踉跄的冲去,大有要将口出狂言的人揪出来胖揍一顿的架势。

    游三连忙去拉他,可手才堪堪要抓住他的袖口,却发现他突然噤了声,随即一头栽倒,整个人倒在了雨水中,砸起一地水花,也溅湿了游三的鞋面和外衫。

    门檐下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游三胆战心惊的推了推他,却没有一点反应。

    “王兄,醒一醒!”

    游三哆嗦着将手探到他的鼻端,没有感应到一丝呼吸,吓得他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手里撑着的油纸伞也掉了。

    “死……死了,王兄死了……!”他惊恐的坐着往后退,就像一个落水即将淹死的人一般,身上的衣衫也全湿透了。

    听他这么一说,再看他的模样,门檐下的众人都变了脸色,原先那个醉熏熏的公子哥连酒意都给吓跑了一大半。

    庄子外的人群忽然策马往两旁避让,十分训练有素的样子。

    有两个穿着蓑衣的壮汉稳稳的扛着一张藤椅从人群中间走了出来。

    藤椅上坐着一个身穿墨青色长袍的男子,他手中撑着一把浅黄色描山画水的油纸伞,撑着伞的那只手骨骼分明,纤长却仿佛蕴藏着强大的力量。

    他缓缓将伞抬起,露出一张表情温和看似人蓄无害的脸来。

    正是薛东源。

    这五天来,薛东源将大同府附近百里之内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绘娘的下落,便把寻找的范围扩大了一些,沿着母女俩人当时消失的方向,分了好几批人日夜不停的打探,都没有消息。

    却在昨日,刚到小杨镇的薛东源一行人遇上了一桩纠纷。

    有一对长相奇丑无比的父子想将一位痴傻的姑娘掳走,被姑娘的家人发现,抓了他们要将他们扭送到官府去。

    那个年纪都有五十岁的丑汉,见对方人多,一个劲的哭求讨饶,要姑娘的家人放他们一马,还说他们只是一时被猪油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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