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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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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东源与他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就请贤弟带路吧,愚兄着实挂念她们。”
“使得。”丑九一脸雀跃,从门檐下冲入雨中,那话音仿佛还没有落下,他就已经稳稳的跃上了其中一匹黑马。
好快的轻功。
薛东源眼神一闪,更添了一分忌惮。
他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大汉,见徐安已经能挣扎着站起来,便让他留下来看着柳浮山庄。
“这几个公子哥的日子太逍遥了,咱们得给他们一点教训才是。”薛东源阴侧侧的说道。
徐安心领神会,“大人说得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薛东源点了点头,由两个壮汉扛着,领了那几个没怎么受伤的人随丑九一起赶往桃林。
扛着他的两个壮汉,一身的健子肉,抬着个人赶路竟也健步如飞。
那骑马的几个人也不敢骑得太快,一行人倒也保持着同一步伐,间隔并不远。
薛东源在路上就寻问了丑九,绘娘的伤势如何,丑九拣着能说的说了。
还把他剜出绘娘肩上的箭簇一事说成是他教卢阳,卢阳自己出手救治的绘娘,而且后来的几天,他每次都是放下食物就走,并未亲眼见过绘娘,说是卢阳说的,男女有别,不让他进屋,但他告诉薛东源,卢阳说她娘的病情已经稳定了。
“大哥啊,你那义女可真是孝顺,都被游家那小厮打了两鞭子了,还一个劲的求我救她娘,我也是看她孝顺才起了心要帮她,当天夜里还下了场大雨,我不放心又偷偷去了桃林,竟看见她用身体堵在窗前,就怕雨水会淋到她娘身上,你说她傻不傻?”
丑九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一路没少说卢阳好话。
他之前从薛东源的态度中就已经知晓,薛东源对卢阳一点都不上心,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毕竟不是亲生女儿,总要生分一些,又是个哑巴兼瘸子,薛东源能喜欢就怪了。
丑九这么做也只是想帮一帮卢阳,让薛东源能看在卢阳一片孝心的份上多疼她一些。
他哪里知道,薛东源和卢阳之间的仇怨有多深,哪怕用一辈子也不可能化解得开,而且两个人也完全没有想过要和解。
“她一向是个好的,也难怪她娘疼她,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就是对自己的女儿,也没有对她好。”
薛东源人精一样的,怎会猜不出丑九的用意,看丑九对卢阳这么重视,心中虽然很不屑,但于他来说,却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又多了一个可以控制住丑九的筹码,何乐而不为。
说来也巧,等薛东源一行人赶到桃林的时候,连下了五天的雨竟然停了。
卢阳此时刚给绘娘换完药,一听见桃树林里传来了马蹄声,心里顿时就慌了起来。
难道是庄子里的人发现了丑九在暗地里帮她们,所以跑来算帐来了?
绘娘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和卢阳惊疑不定的对视了一眼。
卢阳做了个安抚的动作,悄悄的摸到了门前,从门缝里往外张望。
这一看,卢阳也不知是不是该高兴,因为来的人是她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却是绘娘心心念念想见到的薛东源。
他怎么就能找到这里来了?
这本事也太通天了吧。
许是她看的时间有点长了,绘娘紧张的问道:“可看清是何人来了?”
卢阳只好和绘娘比划道:“是爹来了。”
绘娘果然又惊又喜,眼中泛起了激动的泪光,还想坐起身来。
卢阳又拐回去摁住她,不让她起身,看她静下心来躺着,没有再冲动的要起来,这才放心的去把门打开,冲外面挥手。
薛东源一眼就看见了她,一直提着的心头大石总算落了地。
“瑾儿,爹来救你了!”
他这一声瑾儿,让跳下马来的丑九心中浮起了一个疑问:她不是叫薛宝花吗?难道是她义父或义母给她改的名字?
难怪这么多年,他的人一直没有找到她的下落。
她不仅改了名字,还从又哑又聋变成了一个又哑又瘸的人,也不怪他的人找不到她。
就是他自己,也万万想不到,她有这么多的变化。
可她是怎么会成了锦衣卫千户的义女呢?
丑心中思绪翻滚,其实也不过是一刹那而已。
他本就是领先带路的,卢阳自然也看见了他。
这两人既然一起来了桃林,十有是丑九告诉了薛东源,自己在这里。
卢阳了然。
到了茅屋前,薛东源已经迫不及待的下了藤椅,也不要别人搀扶,不顾腿伤没好就大步流星的走进了茅屋,眼睛紧紧锁住躺在木板床上的绘娘,眼里便再也没有别人了。
“绘娘。”
“夫君。”
一声声缠绵悱恻的呼唤显示着彼此之间的思念究竟有多深。
………………………………
第226章 认定
卢阳很识趣地出了屋,门一拉关上,把空间留给分别多日的夫妻俩。
其余的壮汉面无表情的守在茅屋前。
穿着一身短褐,又矮又丑的丑九就特别显眼。
卢阳这几日和丑九也混熟了,这些人中她又只认得丑九,便要向他走去,却见丑九飞快的跑到她面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
“千万别下来,这到处都湿哒哒的,会湿了你的脚。你是不是想吃桃子了?等着啊,我去给你摘桃子去。”
他说着话,又飞一般的跑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卢阳,只以为丑九换了个人。
不一会,丑九便飞跑了回来,摘了十来个桃子,一股脑的塞到卢阳手中,殷勤的说道:“拿着吃,不够我再寻些给你。”
卢阳双手拿不下,只好用抱的,双手兜在肚腹前。
那几个在丑九手里吃了些亏的壮汉对丑九的行为大为惊讶,面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有吃惊、诧异、不屑、鄙夷,真可谓是精彩纷呈。
这丑八怪对他们下手毫不留情,倒对一个小丫头这般柔情似水,看来是真的想娶了她。
卢阳被丑九一番不同往日的作态,给弄得云里雾里的。
他这是吃错药了还是出了什么别的事情?
他的变化是薛东源来了之后发生的,一定跟薛东源有关!
是不是薛东源许了他什么好处?
卢阳这么一想,哪还有心情吃桃子。
丑九却不管她一点点变难看的脸色,反而“瑾儿,瑾儿”的唤个不停,一声比一声亲热。
壮汉们神色各异,似乎在强忍着要做呕的动作。
卢阳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丑九十分好脾气的问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唤你吗?那我唤你阿瑾可好?”
他不等卢阳作何反应,便喜滋滋的接着问道:“阿瑾,你爹来寻你了,你高不高兴?”
他将手伸过来,手心朝上,要卢阳给他答案。
卢阳正好有问题要问他,便把桃子都放在了檐下,在他手心里写道:
“高兴啊,我终于可以回家了,你救了我和我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爹会报答你的。对了,我爹是不是已经许了你什么事情?”不然他怎么会有这么巨大的转变?
之前他和自己相处时,总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话也很少,甚至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个笑脸。
“你爹已经同意将你许给我了。”丑九一脸喜色。
不是吧?!
真的假的?
她没听错吧?
卢阳极度震惊中。
合着这是薛东源把她卖了?
那个该死的狗杀才,他巴不得自己一辈子受罪才好,当然愿意将她配给一个丑小厮,只要将这丑小厮笼络住,她就一辈子都要受他控制。
“这么说,你是要同我们一起回薛府了?”卢阳好容易才调整好心态,便写了字问丑九。
薛府?怎么又是姓薛的。
丑九几不可察的蹙了蹙眉,脸上仍旧带着满脸的喜悦,“我媳妇在哪我自然在哪,反正我孤身一人无牵无挂。”
“不可以的。”卢阳有些急了,“你不能去薛府。”
“为什么?难道你是嫌我丑?”丑九的语气骤然一变,很有几分不快。
守在茅屋前的壮汉们同时默默的想道:“你也知道自己丑啊,就你这模样,搁谁谁不嫌弃。”
卢阳倒没有以貌取人的心思,她在太苍界为妖之时,见多了千奇百怪的小妖精,好些比丑九还要丑上千百倍,恶心上数万倍的妖怪,她也不是没见过。
她并不注重美丑。
“你不是说你可以看穿我吗?我嫌不嫌弃你,难道你会看不出来?”卢阳面色凝重,丝毫没有与丑九说笑的意思。
丑九当然知道,卢阳从来没有对他露出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厌恶之色,只是那一瞬间,一有她会讨厌自己,所以会拒绝自己进薛府,再也不想看见自己的想法,心中便十分不舒服,“那是为什么?”
“详细的我也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薛府不是个好地方,你不要把自己搭进去。”
卢阳紧紧盯着丑九的眼睛。
她早就发现了,丑九的眼睛黑白分明,其实很有神采很漂亮的,但他总是故意掩盖这种光华,不是不与你直视,就是故意吊着眼睛,或翻着白眼的斜视于你。
他是不是有意的卢阳不知道,她不想这个救过她和绘娘的人,同薛东源有什么瓜葛。
薛东源此人有多心狠手辣,她可是非常清楚的,实在没有必要搅和进去。
在一个富家子弟身边当小厮不好吗,又没有那么多阴谋算计,为什么要去和薛东源沾上呢。
卢阳很担心,不愿意丑九同她一样,未来要被薛东源左右。
而且她觉得,丑九这人并不单纯,他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什么好脸色,怎么会突然就看上自己了?
打死她都不信。
他混进薛府,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卢阳眼中的怀疑,丑九看得一清二楚,他虽然不知道卢体是在怀疑什么,却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他对卢阳是个什么想法,他自己并不能确定,他只知道,和卢阳待在一起时,他十分的放松,愉悦,这便够了。
他既已看了她的身子,自然要娶了她。
他与她的缘分,早在七年前便已注定了。
既然已经错过了七年,他定不会再将她错过。
这是丑九的想法,他一向果断,认定了便不会更改。
他本要告诉卢阳,他会对她负责,可突然间,他的耳朵很细微的动了动。
这个几乎可以忽略的动作,并没有任何人察觉。
也就是在这之后,丑九的脸色蓦然间就变了。
“说来说去,你就是嫌我长得丑。”他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瞪了卢阳一眼,竟跑到一旁蹲着去了,气哼哼的一幅不想搭理卢阳的模样。
连卢阳去拉他要和他解释,他也甩开卢阳的手,把头扭向一边,看都不看卢阳。
卢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他了,她明明是为了他好,他怎么这么不领情。
拉了几次丑九都不理她之后,卢阳也来气了,索性离他远远的,站在屋檐的另一头,也不去管他,让他自己生闷气。
她并不知道,丑九蹲在那里,抱着头好似十分生气谁也不想搭理的样子,实则他是在偷听屋里的说话声。
………………………………
第227章 一举两得
方才卢阳提起薛府不是个好地方的时候,丑九就已经竖起耳朵,分了一丝心神去听屋里的动静,恰好听到绘娘在问薛东源:“他们说的薛衡真的是你吗?”
薛衡啊
这个名字就像用刀镌刻在了丑九的脑海中,让他片刻也不敢忘。
于是他故作生气,蹲到屋檐下仔细的听起墙角来。
茅屋中的薛东源柔声回道:“是我以前行走江湖之时用的别名。”
“那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了?”绘娘神情痛苦,看向薛东源的眸中,盈着几许泪意,“你真的害死了铭儿和陶儿?”
薛东源心疼的看着绘娘,“莫再哭了,你这是要了为夫的命么?”
“那你说啊,是不是真的?”绘娘追问。
薛东源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救他们,是那些人逼我的,非要我自刎才肯放了他们,如果对方能信守承诺,我就是舍了命也一定会救两个侄儿!”
“可你看那些人穷凶极恶的样子,就算我真的自刎了,他们会放过铭儿和陶儿吗?只要我一死,铭儿和陶儿也绝没有活路的,这叫我如何能答应?”
他哄骗绘娘已经得心应手,见绘娘神情有所松动,又紧接着解释道:
“我不过是考虑了片刻,他们就趁我失神之际要对我痛下杀手,我不甘就死只能奋起反抗,却因为这样,他们便毫不犹豫的杀了铭儿和陶儿!”
“东海他们离得远,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这才会断章取义上了他们的当,误会于我,让我百口莫辩。”
薛东源一脸沉痛,“绘娘呀,两个侄儿遇难,为夫心中的难过一点都不比东海少,这可是我们薛家眼下唯一的两个男丁,如今我们薛府两房,只剩了几个小丫头,日后这偌大的家业都无人继承,我怎么对得起薛家的列祖列宗。”
绘娘看他一个大老爷们,眼睛都红了,神情又那般悲恸,心中疼惜不已,已是信了大半,“夫君……”她声音轻柔,带着浓浓的关切。
薛东源心中大喜,面上却一点都不显露。
夫妻俩又依偎在一起互相宽慰了一番,彼此间的心中都好受了许多。
可还有一事,让绘娘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薛东源料到她肯定会问那个问题,便主动提了起来,还能彰显出自己有多坦荡,“绘娘是不是想问瑾儿和她父亲的事情?”
自打绘娘从另一个自己那里得知卢阳是她的亲生女儿之后,她就一直将这件事情藏在心底,并不敢多问,就怕伤了薛东源的心,或是因此害了卢阳,将卢阳陷入危险之中。
此番却是实在忍不住了。
薛东源都能为她不惜向仇人下跪自残,她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呢。
“夫君,其实有一件事,绘娘一直没有告诉你。”她决定向薛东源剖明心迹。
薛东源脸上充满了宽容之色,“无妨的,你若想说便说,若不想说,那就不说。”
他待她这样好,她更加急切的要说出来,不想再瞒着他任何事,“其实三年前,我就已经知道瑾儿是我的亲生女儿。”
她又将自己是怎么从另一个自己那里得来的真相一事全部和盘托出,末了,她一脸愧疚的对薛东源说道:
“我也知道我这样瞒你是我的不对,可我担心说出来你会难过,一直也不敢说,我又不想让瑾儿为奴为婢,这才要你认她为义女。”
“原来是这样。”薛东源沉吟。
绘娘有些不安,“夫君,你会不会怪我?”
“怎会。”薛东源轻柔的抚了扶绘娘的鬓角,视线从她肩上的伤口扫过,眼中的神情便一黯,“是我做的不够好,否则你也不会瞒我,连实话都不敢与我说。”
“不是的。”绘娘急得紧紧握住薛东源的手,一脸紧张,“夫君已经做得很好了,与夫君在一起,是绘娘的福气,绘娘心中只有夫君。”
“真的?”薛东源似不敢相信。
绘娘连连点头,看薛东源神情缓和,便吞吞吐吐道:“夫君能不能告诉我,我从前是否真的……与旁人成过亲?瑾儿的爹……是不是……已经死了?”
薛东源的脸色一变,“是,已经不在了,他对你不好,伤了你的心,所以我不想提他。”
他看绘娘面色惨白,心有不忍,又添了几句:“如果不是你疼爱瑾儿,我要早知道她是那人的女儿,断不会将她留在你身边。”
“你可知道,你会失忆,也是因为那人的缘故,如果不是他负心薄情将你休弃,又不许你见你的亲生女儿,何至于将你伤心至此?”
“后来也是他自作自受,因一个女人得罪了权贵,被砍了脑袋,他的女儿也不知怎么成了个乞儿。有一回我在街上看她一个小丫头沿街行乞,又被旁的乞儿欺负,便生了怜悯之心,这才会将她带回府中,让她在芙蓉身边侍候。”
“谁知她竟会是你与那人的女儿,这可真是造化弄人。”
他是个最会计较得失的人,就是这种时候了,也不忘为自己多谋一点益处,趁机表明自己有多憎恨卢阳的亲爹,连带着也讨厌卢阳,会留下卢阳都是看在绘娘的面子上,而且日后若是他对卢阳的态度不好被绘娘发现,也正好有了由头。
真是一举两得。
绘娘果然中计,信以为真,越发感激薛东源。
两人又说了些话,解开了误会,至此,绘娘在薛东源面前已经毫无保留。
薛东源还说了关于薛东海一房的事,又提了提丑九的救命之恩,但这些,对丑九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所以丑九没有再细听。
他硬生生的将满腔的恨意压下去。
若非卢阳在场,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去杀了薛东源。
可他到底是忍住了。
原因无它,之前卢阳让他不要去薛府的时候,她脸上那丝深深的忌惮和恨意,他并没有错过。
他很肯定,卢阳也对薛东源恨之入骨,却又十分忌惮薛东源,那么这里头一定有一些缘故,有可能是因为她莫名失忆的亲娘,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
比如她有什么事关性命的把柄被薛东源攥在手里,若贸然杀了薛东源,恐怕会对她不利。
………………………………
第228章 眼不见为净
不急,既然知道薛衡就是薛东源,而他又那么想拉拢自己为他效命,那就先混到他身边,摸清了阿瑾的顾忌,再决定要如何行事。
只是可惜自己看不见屋里薛东源的表情,否则便可知道他所说的有关阿瑾的身世是真是假了。
如果是真的,那阿瑾就太可怜了。
难怪薛东源对她的生死毫不关心,只怕他早就知道她是她娘与前夫生的女儿,所以才会这般漠视她的生死。
自己也是被弄糊涂了,完全没有想到,阿瑾从前一心要回的家就是薛家,她要找的父母就是她的亲生母亲和义父。
当年将她当成妖女押进庵堂的人定是薛东源无疑。
后来阿瑾又回到薛府,想必是担心自己的亲娘会被薛东源所害,才会冒着被薛东源再次当成妖女的风险回薛府吧?
可怜的阿瑾。
她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自己当初怎么就不让人多调查调查薛东源呢?如果早知道薛东源就是薛衡,他早就来找他报仇了。
阿瑾也不必只身在狼窝与虎谋皮。
丑九思绪万千。
他此时已将卢阳当成他未来的妻子,心中便很为卢阳的处境忧心。
卢阳对他的担忧毫不知情,只觉得丑九这人脾气也太暴躁了,一言不和就翻脸,连听她解释都不肯。
之前几天不是都好好的吗?虽然他的话一直不多,也没个笑脸,可她能感觉到,他很愿意看自己写字,可今天他这脾气怎么这么大呢?
卢阳费解,瞅了丑九一眼又一眼。
就这般足足过了有半个多时辰,薛东源才开口把卢阳叫了进去。
夫妻俩神情大好,卢阳很明显的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感情又上升了好几个层次,他们以前的感情也很好,却没有今日这般眉目之间缠绵悱恻的浓浓情意。
绘娘握着卢阳的手,看着薛东源感慨了一番,她把卢阳告诉她的话又转告给了薛东源。
薛东源当着绘娘的面没有异样,还骗绘娘说是有高人相助,却总会在绘娘看不见的时候暗暗打量卢阳,心里冷笑了一声又一声。
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否则她哪里会这么用心的救治绘娘。
且不说薛东源是如何的表里不一,此番遭此大难,薛东源也担心范宏的人还会伺机报复,尤其是那百里靖,他肯定会趁机参自己一本,须得赶紧回大同府善后。
他和绘娘说道:“这里太简陋了,又没有好药补汤,不利于你的伤势恢复,还是趁现在雨停了,回府里休养更好,等你的伤口养好了,我们便举家迁往京都,不在大同府待了。”
绘娘和卢阳都很吃惊。
“夫君可是担心那些仇家还会寻上门来?”绘娘问道。
薛东源点了点头,“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既然知道了我的底细,肯定还会伺机报复。”
一听此言,绘娘的脸色顿时白了,“那,那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也不要等我伤好了,我们现在就直接去京都。”
“绘娘莫怕。”薛东源知道她是被掳过一次吓怕了,连忙哄她道:
“他们已经被我打跑了,只有个别的漏网之鱼,不足为惧,是我担心哪天我不在府里,你们会着了他们的道,这才想着搬去京都一劳永逸的。”
“他们现在已是丧家之犬,根本不敢公然现身,只要我在府里一天,他们就没有那个胆子上门。”
为了增加说服力,薛东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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