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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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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增加说服力,薛东源又道:“上回我不在府里,也是因为他们用铭儿和陶儿的命诱我离开,这才会让他们有机可趁,他们既然要行这调虎离山之计,正说明他们心虚,不敢正面和我较量。”

    他一脸傲然道:“你夫君我可是一身武艺,若非他们以你为饵,休想伤了为夫一分一毫。”

    “夫君。”绘娘含情脉脉,眼中流露出一抹深深的爱慕和感动。

    “绘娘。”薛东源深情凝望。

    卢阳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

    她转过身背对着两人,眼不见为净。

    也是因为她转身的动静,绘娘猛然间察觉过来,女儿还在屋里,脸上不由得飞起一片红霞,好不羞惭。

    她轻轻推了推欲吻在她唇上的薛东源一把,示意他别当着女儿的面亲她。

    薛东源眼看着绘娘饱满的唇瓣已近在咫尺,哪里还忍得住,飞快的在她唇上一啄,见她急忙偏头,眼露责怪,便遗憾的坐直了身子,没有再行轻薄之举。

    这该死的丫头,尽搅人好事。

    薛东源心中韫怒,想起外头还有个丑九,顿时不怀好意道:“瑾儿,你去将那位恩人请进来。”他特意将恩人两个字咬得重重的。

    死丫头连衣裳都换了,听丑九说她被抽了两鞭子,如今倒是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

    想必是丑九帮她上了药,那身子怕是早就被丑九摸完看完了,要不然丑九凭什么看上她?还一心要娶她,连送他美人都不要。

    这件事情可一定要让绘娘知道才是。

    既然身子都被看光了,自然只能嫁给丑九了。

    卢阳不是没有听出薛东源话中的恶意,她也知道薛东源的打算,可这又如何呢。

    她都已经中毒三年了,还时常要吃解药,都说是药三分毒,她体内早就积满了各种毒素,腹中的寒气又这般重,注定她不会有子嗣的,嫁不嫁人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要找机会再好好劝劝丑九,让他别对自己有什么念头,免得绝了后,还要为薛东源卖命。

    太不值得。

    屋里屋外的人心思各异。

    这回卢阳去拉丑九,丑九倒没有甩开她,却也没给个好脸色,仍旧气哼哼的。

    他跟在卢阳身旁进屋之后,冲薛东源拱了拱手,又向绘娘作了个揖,一揖到底,嗓门宏亮:“小侄见过义母!”

    他一声义母,把绘娘给吓住了。

    卢阳也侧头看他,一脸的不赞同之色。

    薛东源却很满意,觉得丑九还不算太傻。

    “小侄见过义母!”丑九见没人搭理他,又喊了一嗓子。

    卢阳暗暗用手肘捅了捅他,眼中露出一抹‘别乱说话’的神情。

    丑九斜睨了她一眼,明显没把她的示意当一回事。
………………………………

第229章 默许

    薛东源打了个哈哈道:“绘娘啊,这位正是救了你和瑾儿的恩人丑九!”

    “他虽然长得有些……不尽如人意,但他功夫极高,我不忍埋没他的身手,便让他留在我身边跟随于我。可这救命之恩,我岂能不报,问他想要什么,他却什么也不要,只要求娶瑾儿。绘娘你别急啊,你听我说。”

    他话还未说完,绘娘就已经激动的要坐起身来,看向丑九的眼神也充满了愤怒。

    绘娘能不急吗,什么长得不尽如人意,明明就是个赖蛤蟆,竟敢挟恩以报,要她最疼爱的女儿,这算哪门子的恩人?!

    薛东源早有准备,附耳低语道:“为夫知道你看不上他,漫说是你,为夫初初听闻之时也是一百个不同意,可有一件事,我不知道你听没听瑾儿提起过。”

    绘娘眼带寻问,薛东源又悄声道:“你才到桃林的那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瑾儿为了堵住窗子不让雨淋着你,竟用她自己的身子挡在窗前,如果不是丑九不放心赶了过来,瑾儿就危险了,也是那天瑾儿身体太虚了,淋了那么久的雨怎么吃得消,就晕了过去,丑九怕她受冻染上风寒,便给她换了衣裳。”

    “竟有此事?”绘娘惊怒交加,又不好发作,毕竟是丑九救人在先。

    可她根本不知道卢阳曾经干过这样的傻事。

    这傻孩子。

    “我还能骗你不成?这件事是丑九亲口说的,不然我怎么能将他收留在身边?瑾儿估计也是面皮薄,不好意思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去问瑾儿,这种丑事瑾儿肯定也不想你知道。”薛东源轻声耳语。

    他就是不提卢阳挨了两鞭子的事,反正卢阳被看了身子这是不离十的,他只要让绘娘知道此事就足够了。

    没想到他胡说八道的瞎话,还真就让他歪打正着了。

    尽管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可丑九的耳力好,将他说的话一字不落的给听了个全。

    丑九心中对薛东源的无耻是鄙视到了极点。

    有了薛东源的这番说辞,绘娘只能含泪咽下满腹不甘和委屈,对丑九却没了好脸色,语气也生硬得很:

    “原来你就是丑九,我听瑾儿说过,是你救了我们母女一命,按理来说,我们是该好好报答你,不过瑾儿还太小,我还想多留她几年,至于你要求娶瑾儿一事,等过几年再说吧,在此之前你也无需喊我义母。”

    绘娘只要一想到她最疼爱的长女要嫁给年纪这么大又这么丑的丑九,那心里便像被刀划过一般,疼得入骨入肺。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她的瑾儿怎么这么命苦,怎么就会让这么个人给看了身子。

    作孽啊。

    绘娘差点要哭晕在床上。

    鉴于丑九的名字太难听,本人已经够丑了,名字也带个丑,那也太不像话了,于是薛东源十分好心的赐了丑九一个名字常青。

    他求娶卢阳一事,也因此被暂时搁置了下来。

    薛东源看他满脸阴霾,一张看不出年纪的丑脸上遍布着凶狠之色,着实担心他会记恨绘娘,暗中对绘娘不利,便将他拉到了茅屋外,背着绘娘悄悄劝道:

    “你且耐心等上一等,反正离瑾儿及笄还有两年,这么长的时间,绘娘应该会对你有所改观的。”

    常青满脸不快,本想高声回上一句,却还是在薛东源示意压低声音的举动下小声埋怨道:

    “我好心好意救了她,她怎的如此嫌弃我?瑾儿都不在乎了,她管的也太宽了吧,又不是亲生的!”

    薛东源忍了又忍才没有一巴掌呼过去。

    不过常青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他方才已经将他独门秘制的七绝散之毒,下在了常青体内,不怕他不乖乖听话。

    如此一想,薛东源心中的郁气总算消散了许多。

    因绘娘肩上有伤,准备离开桃林的时候,她与薛东源一同坐在宽大的藤椅上,而卢阳则被常青一力要求与他同骑。

    绘娘的脸都黑了。

    常青却好像看不见一般,固执的拦在卢阳身前,大有卢阳不上他的马就不肯走的架势。

    卢阳一个头两个大,她还在为常青不听劝阻坚持要去薛府一事深感不虞,实在不想与他牵扯过深。

    “就听常青的吧,瑾儿也不会骑马,断没有让她独自骑一匹马的道理,左右也要与人同骑,和谁又有什么区别。”

    薛东源又回过头去同绘娘说道:“这天也不知何时便会下雨,我们赶路要紧。我心中实在挂念东海,万一那些漏网之鱼在他进京的路上堵他,就真的完了,这里离大同府又远,便是有急信也传不过来。”

    绘娘一听,也急了,便不再板着个脸,算是默许了常青的行为。

    但在路途之中,绘娘还是时不时的盯着常青,就怕他会趁机占卢阳便宜,弄得卢阳好生尴尬。

    “你娘倒是真心疼你。”常青趁绘娘没注意他,和坐在他身前的卢阳咬耳朵说悄悄话。

    卢阳现在的姿势就像被常青抱在怀里一般,不过他并没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相反还有意拉开和卢阳之间的距离。

    始终和卢阳的后背隔着一个拳头左右的空隙,竟从未碰到卢阳背上的鞭伤,让卢阳对他的细心有了一丝感激,对他一意孤行要进薛府的担忧和不满也降下去了一些。

    既然他执意如此,她也不是他的什么人,又有什么力场让他听自己的。

    只盼他别后悔才是。

    通往小杨镇的路上必须经过柳浮山庄,一行人离开了桃林之后便先回了庄子,和徐安等人会合。

    卢阳前两天问过常青,那个被她连累的哑婆婆如何了,常青告诉她,游三只是想教训哑婆婆一番,并没有想要取她性命,毕竟这一个偌大的庄子,哑婆婆一家还是打理的很不错的。

    每年又有那么些山货送回府供他们享用,若打死了哑婆婆,她儿子和孙子肯定会心有不满,不会尽心为游家办差,对游家那抠门抠出了名的老爷子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所以哑婆婆还好好的活着,就是伤得重了一些,只能躺在床上养伤,她年纪又大,估计得养上一个月才能下地。
………………………………

第230章 矫情

    到了庄子以后,常青先跃下马,又将卢阳小心的从马上接下来。

    确切的说,他是用抱的。

    就这么一个动作,惹来绘娘飞了好几个眼刀,又有外人在场,她只能一声一声清咳着表达着她的不悦。

    若非她只能靠着薛东源坐在藤椅上,她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卢阳被常青如此轻薄的。

    对于绘娘一路来紧张的注目礼,卢阳心中只觉得一片温暖。

    常青说的没错,只有绘娘是真心疼爱自己的。

    她下了马之后立即向绘娘走过去,指了指绘娘肩上的伤口,摆了个大大的口型问她:“疼不疼?”

    “不疼,我儿不必担心。”绘娘用右手摸了摸卢阳凑过来的小脸,脸上总算有了丝笑意。

    卢阳便连比划带摆口型的一个字一个字无声说道:“我去看看哑婆婆。”

    “去吧,她怎么说也于我们有恩,又无辜被打,理应去看看她。”绘娘扭头对薛东源说道:

    “夫君,那哑婆婆也算是我们的恩人,你要好好报答人家,不能让她白白受了这么些罪,听瑾儿说,她还要躺一个月才能养好,就算养好了,以她的年纪,怕是要落下一身的病痛。”

    薛东源道:“放心吧,这件事我心里有数,她家欠下的那二百俩银子,我会替她还了,再留一些银钱给她,让她孙子能早日娶上个媳妇,为他家开枝散叶,如此也算报答了她的恩情。”

    从桃林到柳浮山庄的路上,薛东源已经将怎么机缘巧合来到柳浮山庄的事情略提了一提,所以绘娘也知道哑婆婆的儿子和孙子在小杨镇惹下了纠纷。

    此时山路泥泞,只怕那痴傻的姑娘家中还没有派人前来索要赎金,哑婆婆还不知情。

    卢阳在这个时候提起,就是要由绘娘来向薛东源提出报恩一事,只要是绘娘说的,薛东源没有不依的。

    她正好在看哑婆婆的时候,将这件事情告诉她,权当给她一个交待。

    这样卢阳就可以安心的离开柳浮山庄了。

    可她又担心薛东源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不会将他所言兑现,便缠着绘娘撒娇,要薛东源现在就拿了银子给她,她才好去看哑婆婆,要不然她没脸去。

    绘娘不疑有它,问薛东源身上可带着银票,让他交给卢阳。

    薛东源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卢阳一眼,对她竟敢当着他的面利用绘娘,心中大为恼怒,已经决定一回薛府就要好好收拾她一顿,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让徐安拿五百两给你可好?”他语气宠溺,丝毫看不出心里在想着要如何折磨卢阳。

    绘娘看他待卢阳一如从前,并没有因为知道卢阳是她与别人生的女儿而冷待她,便很欣慰,望着薛东源的眼神柔得要滴出水来。

    一旁的徐安听薛东源点了自己的名,急忙上前一步等候吩咐。

    薛东源便问他:“你身上带的银票可有五百两?”

    当着绘娘的面,徐安哪敢给薛东源下面子,他垂着头回道:“有的。”

    “把银票给我。”薛东源道。

    徐安麻利的从身上找出了两张两百俩,一张一百俩的银票恭敬的交到薛东源手里。

    薛东源接过来先看了看上面的印纹,见不是自己用惯的那家钱庄的票号,知道徐安这是从里头那几位公子哥手里敲诈来的,脸上便闪过一丝赞扬之色,点了点道:“不错,正好五百俩。”

    他的不错其实是在夸徐安办事效率。

    徐安自然知晓。

    那些公子哥家中都很富足,此次又是出远门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游山玩水,家中长辈担心他们急用时找不到钱庄,便都给他们塞了几张银票,交由最亲近信任的小厮保管。

    这些银票最后都落入了徐安手中。

    这么一帮肥羊,薛东源怎么可能错过,在他和常青去桃林的时候,便已经隐讳的暗示徐安该怎么做了。

    徐安果然没有让薛东源失望。

    不过是对付几个弱鸡一样的公子哥,徐安如果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的话,早就被薛东源舍弃了。

    卢阳不知道这里头的道道,哪怕知道也不会觉得银票烫手,反正是游三不由分说的命人打了哑婆婆,用他们的钱赔偿哑婆婆,也没什么不好。

    她拿着薛东源转交给她的银票,喜滋滋的要去找哑婆婆,常青也跟了来,扶住她一只胳膊道:“你腿脚不好,我扶你一起去。”

    他的殷勤让绘娘分外刺眼,只觉得他厚颜无耻,怎么看怎么别扭。

    好在卢阳及时的推开了常青,连连摆手不用他扶。

    常青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是想让伤口裂开让你娘发现吗?”

    这没良心的丫头,都被自己看光了,还在矫情什么?

    莫非她真的嫌弃自己?

    不对,她眼中并无嫌弃,看自己的眼神,和看旁人没有任何的不同,分明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

    看来她还没有把自己当成她未来的夫婿。

    有了这个认知以后,常青莫名的有些不开心。

    卢阳听他这么一说,想起哑婆婆有好些字不认识,如果能有一个会说话的人,帮着向哑婆婆表达自己的意思也不错,当即不再拒绝他的好意。

    可绘娘显然十分不赞同,卢阳只好回转,将她的用意和绘娘解释了一番,绘娘看她对常青并无异样,只好放开了她的手,由着她和常青一道踏进了柳浮山庄。

    哑婆婆被游三的小厮安置在一间厢房里,此时正趴在床上痛得直呻吟。

    她不像卢阳一样,有常青的好药涂抹伤口,那个小厮嫌她又老又丑,每次换药都是胡乱对付两下,还是她觉得这样下去老命都可能会没了,将药膏要了来,自己费力又勉强的上了药,这才能保住一条命。

    受了这一场无妄之灾,她对卢阳是恨之入骨,觉得卢阳就是个灾星,碰不得的。

    她这几天一直在后悔,那一日不该起了贪念,竟想挟恩以报,将卢阳留给她的孙子,不然也不会凭白受这场罪。

    都是那个该死的小哑巴害的!

    哑婆婆不敢怨恨自己的主子,只能将满腔的怨恨之情转移到卢阳头上。

    这种灾星死了活该!

    可别再出来祸害人了!
………………………………

第231章 见钱眼开

    卢阳来的时候,哑婆婆非常惊讶,直以为见到鬼了。

    那小厮为了让她长长记性,曾经告诉过她,卢阳被打死了,让她日后可要老实一点,不要再吃里扒外。

    她也一直以为,卢阳真的死了。

    今天薛东源来柳浮山庄的事,并没有人透露给她,她根本不知情。

    卢阳见她好象不认得自己了一样,脸上不由得浮起了一抹歉意,与她摆口型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哑婆婆还处在震惊之中,呆呆的看着卢阳将银票交到了她手里,那上头的数目立时就吸引住了她,她似乎怕看花了眼,把那三张银票放在眼皮底下细细看了半晌,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可是五百两啊,她祖孙三人一辈子也没有攒下来这么多银子。

    再看卢阳,哑婆婆一点怨言都没了。

    卢阳用手指头暗暗戳了戳常青的胳膊,常青看她的视线往他手掌一绕,便心领神会的将手心伸了过去,当卢阳写字的画板。

    “你把她儿子和孙子的事情告诉她,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不然等那索要赎金的人来了,她不知就里恐会和那人起了冲突,说不定这五百俩银子都保不住。”

    “对了,你还要告诉她,说我义父来找我了,就是我义父看到了小杨镇的那场纠纷,才会来到柳浮山庄的。你可千万不能说是我爹啊,我上回来庄子里向哑婆婆求救时,和她撒了个谎,说我爹死了,我和我娘去大同府投亲的路上遇到了坏人,这才会一路慌不择路的逃到了桃林。”

    常青顿时想到了七年前,那丫头也是满嘴谎话,这么多年了,还是如此。

    他心中有些失笑,倒并没有和卢阳唱反调,而是照着卢阳说的讲了一遍给哑婆婆听。

    哑婆婆听完后,脸上十分错愕,随即又愤怒起来。

    她气得直拍床,嘴里啊啊呜呜的,心中大骂自己的儿子不懂事,怎么能由着孙子干出这种犯法的事来。

    真是糊涂!

    她也恼恨那姑娘的家人狮子大开口,竟敢要一百两银子的聘礼和一百两的赔礼钱,一个傻子,值一百两银子吗?就是大户人家买一个签了死契的丫头,也用不上这么多钱!

    哑婆婆不愿意给这二百两银子。

    她看卢阳一出手就这般阔绰,方才常青又说了,是她义父找到了她,心中便思量开了。

    卢阳曾经说过,她和母亲去投亲时,因她娘亲长得美貌,便有歹人起了心思要抓走她娘,看卢阳长得就不差,想必她娘也是个美人。

    她义父这般上心,竟然找到了柳浮山庄,绝不可能是因为她一个小丫片子,很可能就是看上她娘了,不然干嘛要追到这么偏僻的里来。

    哑婆婆想的很通透,她现在一点也不怪卢阳,反而很庆幸自己当时只说了要帮忙救她娘,并没有将自己的真实意图吐露出来,不然今天可就得不到这五百两银子了,还有可能会得罪了卢阳这位义父。

    她也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既然卢阳的义父这么有钱,不如让卢阳帮忙把她的儿子孙子捞出来,这二百两就不用花出去了。

    就是扔水里也不能便宜那样的人家!

    于是哑婆婆便将其中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塞回给了卢阳,又在卢阳困惑的眼里,以指当笔,在床上写道:“这二百两不该给。”

    她将自己的打算写出来,卢阳顿时恍然大悟。

    她心中对银钱还真没什么概念,一直也没有机会去逛街。

    这么一想,她来到这个时空七年了,还真的没有逛过一次街啊!

    她空有一对隐形的翅膀,却只能在夜间才能偷溜出去飞行,不知错过了多少美景,真是天大的遗憾。

    如果翅膀能像在太苍界那般,可以时时保持鲜艳的颜色,供她随时飞行,那就再好不过了。

    哑婆婆的要求,卢阳自己没法做主,她不知道薛东源会不会愿意沾惹这件麻烦事,面上便带出了些难色。

    “这有什么好为难的,你不想要这二百两,便给了我罢,我还正愁身上无钱可用。”

    常青说着便将卢阳手中的银票抢了过去,又道:“这件事就交给我了,等到了小杨镇,我自会将那两人救出来,包管没人敢拦他们。”

    卢阳眼中带着几分狐疑,她在常青手心里写道:“你当真能做到?别拿了银子不办事呀,到时候我们走了,留哑婆婆自己在柳浮山庄,可就孤立无援了。”

    她没见过常青的身手,对他没什么信心,只道是薛东源感激他救了绘娘,又可以拿常青恶心自己,所以才说他武功高强什么的。

    “你信不信都好,反正这二百两我是赚定了。”常青不以为意,见没有什么事了,便扶着卢阳离开。

    卢阳和哑婆婆道别,随常青一起往外走的时候,还不忘写了字强调:“你可要说到做到。”

    “嗦!”常青斜睨了她一眼,显然有些不高兴。

    到了柳浮山庄外头,常青还特意向薛东源提了此事,把手中的银票抖了抖,当着薛东源的面喜不自胜的塞入了怀中。

    看得绘娘眼皮直跳。

    卢阳发现薛东源的眼中也飞快的闪过一丝不屑和鄙夷。

    原来这便是常青的真正意图吗?

    不仅装傻扮痴,还作出一幅见钱眼开的样子。

    他这么做有何用意?

    卢阳不动声色的看了常青一眼,心中浮起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且看看再说。

    薛东源留了两个手下,照顾那些被常青打伤的人,带着徐安并另外几人离开了庄子,以不疾不缓的速度向小杨镇赶去。

    山路难行,随着马蹄一扬一落,溅起星星点点的泥块,不一会便将卢阳的绣鞋和裤腿弄脏了。

    让卢阳难以忍受的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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