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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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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最不喜欢听下人说主子的是非,青枝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今次却因为薛敏在场的缘故,竟是忘了个干净。
“你没良心!”小桃很生气,双手用力往青枝身上一推,青枝还是个没长开的小姑娘,哪经得起小桃的全力一推,登时便被推得摔倒在地。
啊!
青枝惨叫出声。
她倒下的时候,后背磕在了罗汉床前的老榆木束腰澎牙鼓腿脚踏上,疼得那叫一个钻心。
卢阳和薛敏都惊呆了。
眼看着自己的丫鬟被打,还是被卢阳这个妖女兼野种的丫鬟打的,薛敏哪里能忍,“好个护主的丫头!”
话音未落,她手腕一抖,猛然间大力将折扇甩在了小桃的脸上。
小桃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本还在地上呼痛的青枝已经又一次‘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她这次大叫却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她看见小桃的脸上有几道深深的血痕浮现而出。
好生骇人!
卢阳一看,哪还不知,薛敏是在扇骨里藏了什么利器。
这个妹妹的心思越来越歹毒了!
只怕这利器,原是用来对付她的,只是小桃的行为激怒了薛敏,才会让薛敏一怒之下对小桃先动了手。
卢阳将手里的茶水一下泼在薛敏的脸上,茶盏则往青枝脸上扔去,打断了她的尖叫声,又急忙下了榻,去看小桃的脸。
薛敏恨恨的用帕子抹去脸上的茶水和茶叶,再也不装笑脸了。
她冷笑道:“毁了你的这个丫鬟,看还有谁能这么听你的话,一个嫡出的大小姐,身边哪能带着个脸上有疤的丫鬟?”
如此一想,薛敏转眼就高兴起来,也不计较卢阳用茶水泼她了,拣起带血的折扇,得意的摇着扇子出了秀中园。
吓得脸色发白的青枝连滚带爬的追了出去。
小桃傻傻的站在那里,也不哭也不喊,由着卢阳用帕子捂着她的脸。
卢阳看不是事,便让小桃自己捂着,她跑去找李氏,让她使人去找徐方氏,务必要把鲁大夫找来,还写了三个字折好了让李氏带给徐方氏:“红肚兜。”
经过这些年的观察,卢阳早就看出鲁大夫是个完全没有医德的人,他只医治薛府的主子,根本不会给下人治病,哪怕这个人快死了他都不会管的。
每次卢阳头疼脑热的宁愿挺着,都不愿让鲁大夫诊治,实在是鲁大夫和薛东源沆瀣一气,总会趁机给她苦头吃,如果让李氏去找鲁大夫,他百分之百是不会来的。
可徐方氏就不一样了。
卢阳知道徐方氏的男人徐安是薛东源放在外头办差的心腹,和徐方氏一向聚少离多,膝下只有一个孩子,还不是徐安的。
她是什么时候和鲁大夫勾搭上的卢阳并不清楚,她只知道徐方氏把自己的红肚兜送给了鲁大夫,两个人时常背着人偷偷幽会。
卢阳也不怕得罪徐方氏,反正这么些年,徐方氏对她也只有面子情,谁又真的把谁放在眼里过了?
许是卢阳的纸条起了作用,鲁大夫来的很快,那张脸却格外的阴沉,看向卢阳的眼神充满了杀气。
卢阳怎么会怕他。
只要薛东源不想弄死她,鲁大夫就是再恨她,也不敢害她性命。
他必须听薛东源的。
鲁大夫给小桃治脸的时候卢阳全程观看,连他给小桃脸上抹的药膏也被卢阳抠了一点过去,用布包好了打算什么时候外出了找别的大夫问问,是否藏了毒在里头。
卢阳的举动,让鲁大夫气得额头的青筋都突了起来,但他一句话也没吭,上完药缠好白棉巾便走,片刻不留。
李氏啧啧两声,摇头叹道:“伤口这么深,哪怕治好了,也肯定会留疤的。”
小桃苦着脸,她倒不是担心毁容,是担心这一段时间不能好好吃饭了。
自从来到秀中园,她的伙食比以前好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卢阳又暗地里给了她一些首饰,又是比划又是摆口型的让她去厨房点她爱吃的菜。
中午送餐来的婆子还告诉她,晚上有狮子头吃,那可是她惦记了好久好久都没吃上的!
………………………………
第246章 硬闯
卢阳如果知道小桃还在担心吃,估计会一口气上不来。
她现在在想的,是当初常青给自己留的那盒药,不止让她把背后的鞭伤治好了,还能祛疤,可他却一个字也没有告诉她!
早知道那盒药那么好,她就不会当成普通的药来用,还把整盒都用完了,等她发现鞭痕完全消失的时候,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如果早一点知道能祛疤,她就省一点用,把右腿上和胸口还有后心的疤痕去了多好,这真是暴殄天物啊。
其实她后来也有想过找常青再要一瓶药,可一来她不想再欠常青的人情,二来又觉得有疤也无所谓,反正她又瘸又哑,总归是个嫁不出去的,便把这件事给放下了。
经了小桃这一事,卢阳却起了心要去找常青拿药。
看小桃满脸苦色,卢阳便让她回屋去躺着,自己带着清河去绘园找绘娘,却被徐方氏告知,绘娘已经歇下了,薛东源不让任何人打扰。
卢阳无视徐方氏那冰冷的眼神,转身离开了绘园。
刚到二门,守门的李婆子便拦住了她。
李婆子没有见过卢阳,但她看清河穿着府里二等丫鬟的服饰,又看卢阳穿着粉紫色牡丹纹妆花纱对襟褙子,粉蓝绸挑线襦裙,单螺髻上插了支金镶玉的万宝钗,一张白皙如玉的悄脸不足巴掌大,两只乌黑清澈的眼睛,极为灵动漂亮,尤其她的唇角微微上挑,面上始终带着几分笑意,看着便亲切可人。
这般穿着打扮可一点都不像个丫鬟。
而薛府又有一位据说瘸了腿又不能说话的大小姐,李婆子一看便猜出了卢阳的身份,遂把态度摆得很恭敬。
卢阳用炭笔写了字,让清河告诉王婆子,把常青叫来。
李婆子却不知常青是何许人也。
卢阳让清河告诉李婆子,她有急事找常青,只问几句话就行,这可是性命悠关的事情,若再横加阻拦,休怪她禀了母亲,把李婆子调去桨洗房。
李婆子吓了一跳,她能在二门上守着,必然是个恪守内宅规矩的人。
哪有闺阁小姐亲自跑到二门上来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厮的。
李婆子不由在心里轻视起卢阳来。
一个瘸了的哑巴小姐,够让人笑话的,偏又是个不守规矩的人。
卢阳才不在乎这些,名声好不好的于她来说,还算个事吗?
小桃是她自己挑来的贴身丫鬟,如果不是她硬把人家拉来秀中园,也不会被薛敏牵怒。
她已经连累了很多人,不想让小桃再因自己而毁容。
一个女子,容貌何其重要,真的毁了容,小桃肯定会被薛府赶出去,到时候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要怎么生存?
清河到了此时方知卢阳来二门的目的,不由脸色发白。
她也才十二岁的年纪,之前在鸿胪少卿家做丫鬟,只因主人家犯了事,她和她的家人都被发卖,薛府看她识字,安份守礼,才被薛府买了来。
她再也不想被卖来卖去了。
清河用炭笔写道:“大小姐啊,我们还是回去吧,您若实在想找常青,等大夫人醒了,让大爷去找常青来问话,可好啊?”
卢阳想了想,清河说的也对,看这婆子的样子,是不会松口的,待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便和清河回转。
卢阳匆匆的走后,二门上一个刚留头的小丫头,便趁着李婆子没注意,蹦蹦跳跳的找她相熟的小姐妹说话去了。
顺带着把二门上刚发生的事情当笑话提了提。
不多时,便一个传一个的,将卢阳找小厮的事给传开了。
卢阳和清河转回了绘园,徐方氏让小丫鬟拦着她不让她进屋,她只好到檐廊下等着。
等了有两刻多钟的功夫,卢阳热出了一身汗,又渴得厉害,幸亏她看见有丫鬟进入卧室,猜到绘娘必是醒了,趁着小丫鬟往里看的功夫,抬脚便硬闯了进去。
她再不受宠,也是绘娘的女儿,现在绘娘已醒,徐方氏又进去侍候了,小丫鬟哪里还敢拦她。
彼时绘娘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红酸枝雕花梳妆台前。
她穿着茶白绣海棠花纹妆花绸对襟大袖褙子,下穿檀色洒花如意裙,脂粉未施,却肤色红润,眉眼含春,就连一旁花几上,插在琉璃花瓶内的几支月季都黯然失色。
穿着银红暗花绢大襟右衽宽袖衫,腰间束着一条绣有竹叶纹浅黄锦带,头戴琥珀束髻小冠的薛东源,正站在绘娘的身后。
他手里拿着碧玉梳,为绘娘梳着瀑布般的青丝,一张温和无害的脸上,正笑意吟吟的望着铜镜内的绘娘,眼角眉梢无限的柔情,满心满眼,只看得见绘娘一个人。
“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隔着丁香色海棠花开的薄纱帘子,徐方氏惊讶的声音传了进来,打破了满室的缱绻,薛东源心里对卢阳的不满又增添了一层。
绘娘一听,连忙说道:“快让宝花进来。”
她话音才落,卢阳已经撩帘而入,徐方氏急匆匆的跟在她后面,一迭声的说道:“大小姐啊,您慢点,仔细脚下。”
卢阳不管她的装模作样,一拐一拐的冲到绘娘身边,把小本子递给绘娘。
绘娘示意薛东源先别给她梳头了,她把两侧的乌发拢在耳后,看卢阳如此着急,便把小本子接过来。
“娘亲,您还记得柳浮山庄的常青吗?”
绘娘还以为女儿出了什么大事,一看卢阳写的竟然是问她常青的事情,先就松了口气,疑惑的点了点头,接了卢阳的炭笔来,写道:
“当然记得了,如果不是他说了那些不着调的话,我和你爹也不会让他只当一个小厮了,宝花怎么会突然想起他来?”
一旁的薛东源,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阴狠的神情。
卢阳写道:“女儿有事找他,娘亲啊,您就让他进来一下嘛,女儿只问几句话就行,绝对不会逾矩的,女儿保证!”
卢阳把小本子递到绘娘的面前,眼巴巴的看着绘娘,把绘娘的心都给看软了。
绘娘把卢阳拉过来搂在怀里稀罕了好一会,又是捏脸又是摸头的,直到卢阳撅了嘴,小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她才笑呵呵的放过了卢阳。
转头去问薛东源:“夫君,你把常青安排在了何处?”
………………………………
第247章 美不美
“他现在和府里的小厮住在一起,我看他是第一次来京都,还没给他安排事情,先让他和小厮熟悉几天情况再说。”薛东源脸色不太好看。
绘娘不知何故,便问道:“可是他有什么不妥?”
薛东源叹了口气,一脸懊悔,“也是我疏忽了,这几天没有管他,他竟然从我的护院眼皮底下跑到了内院来,还把敏儿给踢进了湖里!”
“什…什么?”绘娘惊得从红酸枝梳背椅上坐了起来,惊道:“难道说,敏儿昨日落水是常青做的?”
卢阳听不到一点声音,她不知道绘娘是什么了,咬着食指,一脸着急的看着绘娘。
绘娘见状,忙又坐了回去,心疼的把卢阳搂在怀里,摸了摸卢阳的头发以示安抚,急切的去问薛东源:“到底出了何事?常青如何会把敏儿给踢进了湖里?和我们宝花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你别急,我慢慢告诉你。”
薛东源将昨日的事情告诉绘娘,却把薛敏推卢阳落水一事说成了是薛敏和卢阳不知起了什么争执,常青突然跑出来,一脚从背后把薛敏给踢下了观景亭。
“他也太冲动了!”绘娘十分的不快,对常青的印象愈发不好了,“他怎么能把敏儿踢进湖泊里,这不是累得宝花白白的遭了敏儿的记恨?”
“还不是为了我们宝花。”薛东源又叹了口气,万般无奈的模样。
“他怎么还不死心,难道我们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吗?”绘娘对于常青在桃林说的话,一直耿耿于怀,只要一想起常青曾经看过卢阳的身子,还要娶了卢阳,她一口气就堵在胸口,上不得下不得。
薛东源微微颔首,一副‘就是如此’的表情。
绘娘更加生气,“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我们宝花如今才十三岁,她还是个孩子呢。”
薛东源轻声说道:“再是个孩子,翻了年也十四岁,马上就是个大姑娘了,宝花又长得如此可爱,他一个丑成那样的毛头小子,能不动心?”
“可这也太荒唐了。”绘娘气得心口疼,在她的眼里,卢阳压根就是个孩子气的小娃娃。
卢阳扯了扯绘娘的衣襟,把字给绘娘看,“娘亲,您就把常青唤来吧,女儿问几句话就行。”
绘娘愁眉不展的写了字问她:“你找常青问什么?娘亲让你爹爹去问他可好?你已经十三岁了,男女有别,须知人言可畏。”
卢阳哪里敢说实话,常青给她上药的事情她又不能说,薛敏伤了小桃的事情,估计徐方氏一会就会告诉母亲了,自己就算说了,小桃一个丫鬟,如何能与薛敏相比。
薛敏已经失去了两个弟弟,母亲现在对薛敏补偿还来不及,怎么会为了小桃,去苛责薛敏呢。
难道小桃真的要被自己害得毁容吗?
她是无辜的。
卢阳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眼里的光华似乎都在一一的褪尽。
绘娘心疼极了,连忙唰唰唰的写道:“宝花不难过,娘亲答应你就是。”
卢阳的眼神一亮,如光华璀璨,令满室生辉。
薛东源看不得卢阳那么高兴的样子,突然泼了卢阳一头冷水:“只怕今日是不行了,常青犯了错,我今天已经让人打了他十板子,他现在还躺在床上养伤呢。”
绘娘便将原委告诉了卢阳。
卢阳这回还真就笑不出来了。
她想了一想,央着绘娘,等常青能下床了便把他召进内院来。
绘娘点头说好,卢阳又和绘娘聊了一会,便带着清河回了秀中园。
她先去了小耳房,看了看已经睡着的小桃,轻手轻脚的把门关好,回到内室发了一会呆。
常青被打了。
他把薛敏推下水,被薛东源知道了,打了他板子。
薛东源既然知道常青推了薛敏,应该也知道薛敏先推了自己吧?
可是薛东源并没有告诉母亲,母亲完全不知情,还让自己别与薛敏起争执,多让着薛敏。
薛东源这个贱人,他怎么不去死!
不过一个下午的功夫,大小姐急不可耐的要私会小厮常青的事便在薛府的下人圈子里不胫而走。
和常青住在一个屋子的小厮常平,有个干娘在内院的厨房里当粗使婆子。
他今天正好有事找他干娘,想让他干娘给他做双鞋,在二门等着的时候,他看到几个小丫头趁着守门的婆子在屋里吃饭,聚在一起聊闲天。
他这才知道与自己同住一屋的常青,竟然认识大小姐。
常平推了推趴在床上的常青。
常青转过头来,看是常平在和他挤眉弄眼,理都没理他,回过头呼呼大睡。
常平讨了个没趣,也不恼,嘻皮笑脸的问道:“我说你这个小子,长得跟癞蛤蟆似的,你是怎么入了大小姐的眼的?哎,你见过大小姐吗?我听说大夫人美若天仙,大小姐一定也很美吧?不过我听说,大小姐是个哑巴,还是个瘸子,这瘸子再美她也……啊!”
一只手突然扼住了常平的脖子,将他腾空提了起来。
常平双脚连蹬,吓得面如土色,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便被卡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直到常平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快要断气了,常青才松开了手。
‘砰’的一声,常平像只濒死的鱼儿一般摔倒在地。
他眼珠子爆红,又是咳嗽又是大喘气,许久才缓过来。
“一个小厮,也敢在背后议论主子。”
常青冷冷的睥睨着常平,他就那样静静的笔直的站在那里,却让常平吓破了胆,缩到墙角抖成一团。
常平眼看着常青一步一步缓缓的向自己走过来,如地狱来的鬼刹,急忙声嘶力竭的喊道:
“别过来!不是我议论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才和你开了一句玩笑,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啊。”
“听谁说的?还说了什么?”
明明是个和自己一样低贱的小厮,为什么常青这么吓人?长得还没自己高,一只手就把自己提了起来!
常平憋屈的要哭出来,“她们说大小姐满府找你,有个小丫头还说,亲眼看见大小姐亲自到二门来,要守门的李婆子让她去外院找你。”
………………………………
第248章 绝配
“李婆子没有看见对牌,不肯放行,大小姐还威胁李婆子,不肯放行,便把她调去桨洗房。我也只听了几耳朵,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啊!”
常平哭丧着脸,一再强调自己什么也没有说。
常青却不再理会常平,趴回床上眯着眼睛继续睡觉。
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常平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小屋,去找相熟的小厮挤床睡,死也不肯再和常青住一个屋子了。
绘园的内室里,桃粉绣芙蓉花的帐幔一阵抖动,紫檀木雕花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动静,直过了许久,一切才归于平静。
绘娘躺在薛东源的怀里,一脸愁容道:“我们宝花这么懂事,我实在不忍心让她就这样随随便便配一个凡夫俗子,万一我们先去了,宝花又没有兄弟撑腰,以后要怎么办呢?”
“不会的。”薛东源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绘娘如丝绸般又柔又滑的肌肤,划过她肩膀上的一处疤痕,心疼得在疤痕上细细的吻了吻。
一边心不在焉的说道:“这京都多的是好儿郎,总有一个人会看中宝花的忧点,不在乎宝花是不是哑巴,我就不信凭我们宝花的相貌品格,会嫁不出去。”
“我担心的是宝花碰不到一个好夫君。你也知道,宝花性子恬淡,又粗枝大叶,谁欺负了她,她也不当一回事,笑一笑就过去了。倘若宝花嫁给了一个伪君子,以她的眼力如何能看得出来,还不是被欺瞒得死死的,我们纵是有一百个心,也护不住她呀。”
‘伪君子’三个字让薛东源一个激灵,仿佛被揭了什么痛处。
绘娘沉浸在对卢阳的担忧里,没有察觉出薛东源的异常。
她又想到了什么,长长的叹了口气,对薛东源说道:“敏儿的性格怎么变得这般狠毒,竟然伤了小桃的脸,这要是留了疤,还怎么留在宝花身边侍候?他日若是敏儿习得你的武艺,你还能管得住她伤不伤宝花吗?”
薛东源的变化也不过是一瞬间,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语重心长的说道:“绘娘啊,你把习武之事也想得太简单了,敏儿学不学得下来还两说,便是坚持下来了,想要超过为夫,凭她啊,一辈子都不可能。”
“真的吗?”
“那还有假,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薛东源怜爱的吻了吻绘娘的额头。
绘娘心中欢喜,果真松了口气,心思又转到了卢阳身上,“不若,我们为宝花招个夫婿回来?”
薛东源苦笑道:“谁家的好儿郎会愿意做倒插门。愿意做上门女婿的,哪有什么好儿郎啊,万一找了个中山狼回来,我们宝花岂不是连一条退路都没有了?”
绘娘也是一时奇思妙想,被薛东源这么一说,自己先哑然失笑了:
“夫君说的极是。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常青,今日宝花的神情,你也看见了,她听说常青被打了,发了好一会呆呢。若是常青长的再好看一些,配我们宝花也不至于这么寒酸,可惜啊。”
“你呀,想一出是一出,之前还坚决反对常青求娶宝花,怎么又把主意打到常青头上了?莫不是改变了心意?”
绘娘立刻反驳道:“怎么可能,我就是把宝花留在薛府一辈子,也决不可能把宝花许配给常青那样不懂礼数的莽夫!我只是担心宝花会被他哄骗,若是他们私底下来往,那……”
她说着说着又担忧起来,“不行,我明天得把李氏叫过来叮嘱一番,不能让常青坏了宝花的名声。”
只怕名声早已经坏了。薛东源暗暗想着,还是有必要将绘园的丫鬟婆子再敲打一遍,不能有一丝风声传到绘娘的耳朵里,就让绘娘以为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儿好了。
绘娘哪里知道,那个小哑巴,早在柳浮山庄出来以后,便和常青暧昧不清。
回京都以后,常青那小子可是每晚都要溜进卢阳的房里看一看的,孤男寡女的,什么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谁说得清呢。
他乐得看戏,反正小哑巴这辈子是逃不出他的手心的,想过好日子啊,门都没有!
薛府里,常青的大名,一下子就火了。
特别是端淑阁,薛敏听到小丫头的闲聊之后哈哈哈的大笑了好一会,让大丫鬟秋兰去打探打探,那个叫常青的小厮究竟长得什么模样,让她的好大姐不顾脸面的亲自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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