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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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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的注意力始终放在卢阳身上,倒忘了自己身上还沾着仇人的血。
如今一回过神来,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他直起身,和卢阳拉开了些距离,蹙着眉头道:“我先去清洗一番,你们俩个好好看着她,千万不能给她松绑。这小丫头有些古怪,如果她要逃跑,你们俩都不一定能追上她。”
“还有。”男孩又道:“你们且试一试,看她是不是真的又聋又哑,按常理来说,她有这般高明的轻功,怎么可能听不见声音?既然听不见声音,又是怎么学的轻功?”
“主子放心,这件事就包在属下和月白的身上,您就放心去沐浴吧。”
白头翁和月白看着男孩走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头碰头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开始试探卢阳。
那一边,男孩本要去厨屋,想了想,还是先去找了老者。
老者已经把姜析的人头装在垫了棉布石灰的匣子里。
这人头,是要拿回去祭奠男孩的亡父的,他得放好了。
………………………………
第22章 试探
老者已经看到男孩刚才是要往厨屋的方向去的,猜他是要洗去身上的血污,不由有些担心道:“阁主,如今天寒,此处也不好生火,还是先换身干净的衣裳,等离开了灵丘再行沐浴吧。”
“不碍事,我也不是没有在冬日里下过寒泉,这点点寒凉,不算什么。”男孩一脸淡然。
老者见他坚持便不再多言,要去帮他备水,男孩又拒绝了他的好意,“我自己来就好,你去打点一番,把灵丘的暗桩安排好,今夜便随我一起回长生阁。”
“我出来的时候,还听你家小孙子提起你,说他种下的桃树今年已经开始结了果,但他却不许旁人摘,说要等他祖父回去让他祖父吃下第一颗桃子。”
“可惜今年是错过了,既然如此,那就等来年再摘吧。”
男孩的一番话对老者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喜讯,他确实有数年没有见过他的小孙子了。
到了他这个岁数,谁不想享受天伦之乐,看儿孙承欢膝下呢。
闻听此言,老者激动得要向男孩跪下来,被男孩眼疾手快的一把扶起,“不必多礼,快去快回,免得节外生枝。”
老者感激的应下,疾步走了出去。
那姜析虽说只是个从五品的御史文官,却是内阁首辅姜献的嫡亲弟弟,这一次离京,本是因三年大考之期已至,来浑源州一带考核地方官员政绩的,他有一个好友家住灵丘县,已经有多年没有会过面,便顺道悄悄来灵丘看望好友,随后再回京复命。
姜析有公务在身,私下会友本就没打算公开,因此他只带着四个随从就秘密来了灵丘,连灵丘县的县令都不知道他的行踪,却被长生阁的探子打听到了。
恰好男孩也来到了这附近,一听说了这个消息,哪能放过杀父仇人的嫡亲弟弟。
那内阁首辅姜献常年呆在应天府,男孩想要入京去杀他,绝非易事,自然要把离京的姜析除之而后快。
男孩带着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小侍卫白头翁和月白,杀入姜析的好友家,由两个小侍卫缠住姜析好友家的家仆,他则用一把藏在靴子里的短刀,一刀切了姜析的人头,把姜析的四个家仆也一同杀了,姜析的好友也吓得跌入湖中活活淹死。
如此大的动静,巡街的衙役自然不会错过,男孩杀了人之后和两个小侍卫分开逃走,甩脱追兵再回到这处一进小院集合。
老者虽然没有参与他们的刺杀行动,却是知道男孩要杀姜析的,他原就是呆在灵丘的暗桩,姜析到灵丘访友的消息也是他和下面的探子说起时,无意中被男孩听去,才会有这一系列的后续行动。
老者离开小院之前,又看了一眼廊下被白头翁和月白守住的卢阳,心中暗想:“既然这小丫头知道了此事,必然不能留了,一定要劝主子杀了她才行。”
卢阳不知道老者一次次对自己动了杀心,她此时被白头翁用一根黑布蒙住了眼睛,也猜不出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但她觉得他们暂时是不会对她不利的,依男孩的身手,要杀自己轻而易举,犯不着整这些没用的花哨。
那他们想做什么
?为什么蒙着自己的眼睛?
且不说卢阳云里雾里的。
就说这白头翁和月白,在蒙住卢阳的眼睛之后,都悄悄的收敛了声息,站在离卢阳三步开外的地方,默默观察着她,等她渐渐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时,突然闪到她身边,在她耳旁啪的一击掌。
只要是没聋的,必然会对此做出最快的反应――那就是下意识的侧过脸去看向击掌的方向,胆大一些的还好,会寻找是何人作怪,胆小一些的则会瑟缩一下尖叫出声,以表达自己的害怕。
不管是胆小的还是胆大的,肯定会做出同一个动作:侧脸看向声音发出的方位。
可是卢阳没有,她仍然站在那里,和之前一样,下意识的左看看右看看,转头的幅度很小,脚下也没有动,还站在原地,对他们的试探,她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
“会不会是装的啊?”白头翁不放心,和月白悄悄说道:“主子不是说她轻功好吗?一个又聋又哑的小丫头片子,怎么学的轻功?她看得懂?”
月白也不明白,摇了摇头。
白头翁不服气道:“再试,我就不信了,她还能在我面前装到什么时候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头翁又分别试了卢阳几次。
有突然袭击,也有解下蒙着卢阳眼睛的黑布条,语言恐吓她,拿武器威胁她之类。
还不等他再生出一计来,察觉出他们意图的卢阳,很好心的用脚尖在地上划拉了几个字:“好玩否?可别白费力气了,有什么疑惑可以直接问我呀。”
白头翁大惊:“这小丫头成精了!”
“什么成精了?”
接他话的人不是月白,而是已经用冷水沐浴完出来的男孩。
因为马上要走,男孩并没有洗头,只是将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换了件普通的青色箭衣,腰间仍然束着那条皮革护带。
白头翁看到男孩,挠了挠头,面上有几分汗颜,“主子,属下试了半天,确实如主子所说,她不止是个哑巴,还是个什么声音都听不见的聋子。”
“我知道了。”男孩道:“你们去收拾收拾,抹掉我们来过的痕迹,等卫老回来就连夜离开。”
卫老便是方才那个老者。
白头翁和月白应声退了下去,男孩冲卢阳侧了侧头,示意她跟上他。
卢阳是个很识时务的人,眼下还在男孩手中,她就要听男孩的话。
她跟在男孩身后,走进了正屋,到了西次间,男孩随手就将西次间连接正屋的小门给关上。
屋里顿时漆黑一片,一点月光都透不进来。
就在卢阳暗暗猜测男孩是不是有话要问自己时,突然出现了一股极为柔和的蓝色光芒,将她和男孩的身影印照得无比清晰。
此时她才看到,男孩右手中放着一个小巧的匣子,那蓝光正是从匣子当中的一颗玉石散发出来的。
………………………………
第24章 视死如归
卢阳还站在脚踏上呢,被他这么用力一推,那真要摔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她摔倒的方向,还是一个三层带抽屉的架格。
男孩急忙伸手向卢阳抓去,在她摔倒之前好悬抓住了她的手,使力一拉,因用力过猛,竟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抱了个满怀。
卢阳还没反应过来,又一次被男孩嫌弃的推开,完了还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衣裳,好象卢阳脏得不行似的。
卢阳这个气呀。
这都什么人呐,一会要掐死她,一会又想摔死她。
反正她什么都没了,又没有路引,还被这该死的小家伙牵连。
别以为她不知道,官府的衙役会抓她,八成是因为她恰好落在那个巷子里,被倒霉的当成了男孩或者男孩的同伙,所以才会被抓起来!
本来就算她被抓走,官府迟早也会发现她不是真凶,自己再说出家里的住址,两厢一对照,她就是妥妥一良家女子,那放她回家不是迟早的事吗?
可现在呢,抓她的那四个衙役都死了,而且那个班头和班头身边的衙役,可都是见过自己的脸的,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肯定连城都出不去就会被当成凶手给抓起来,然后各种大刑伺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给她来个就地正法什么的。
既然如此,那要死要活的就随便吧,但她就是死也要恶心死这小家伙。
不是嫌我脏吗?那我就脏死你!
卢阳面露凶光,恶狠狠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男孩,搂住他的腰搂得死紧。
“走开,脏死了!”
男孩果然气坏了,他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小丫头,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了?还知不知道检点两个字怎么写了?
男孩又羞又恼,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又推又打的,都赶不走卢阳,还不太敢下死手,究其原因,男孩一时竟想不出,也没功夫细想。
偏偏她还是个又哑又聋的小丫头,你大声吼她让她放手吧,她还听不见,真是愁死个人。
男孩没办法了,就当身上挂了个油瓶,他带着这个小油瓶挪到书案前,提笔写道:“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男孩将纸抽出,让卢阳看字。
卢阳看完之后,气鼓鼓的摇头,就是抱着不撒手:你都要把我害死了,我还管你客不客气,打死我算了,说不定我还能投个好胎,最起码不做聋哑人。
男孩又唰唰唰的写道:“我不是与你说笑。”
我也没有说笑!
卢阳现在连死都不怕,哪还会怕他。
男孩恼怒至极,手往护带上一抹,带出一枚锋利的飞镖,直指卢阳的咽喉。
那飞镖正是男孩之前用来射杀衙役的暗器。
谁知道这一枚会不会是其中之一。
卢阳却一点也不惧,抱着男孩的手丝毫未松,高高的扬着下巴,一幅‘来呀,动手呀,赶紧的别磨叽’的神情。
还真是视死如归。
男孩手中的飞镖,锋利的镖头刺破了卢阳颈项处的皮肤,有细细的血珠子冒出来,飞镖往前送了一分,那血珠子就连成了片,从伤口处溢出,顺着锁骨和肌肤流进了她
内里的衣裳。
真的不疼吗?
男孩狠了狠心,还要往前送,就这样刺死她好了,她就不能再粘着他了。
卢阳当然疼了,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倔强的看着男孩,只盼他动作利索些,不要让她太疼才好。
她的眼睛很大,特别是在她这样一张瘦弱得没有一点肉的小脸上,显得更大了,她这样亮晶晶的看着他,真是一点都不怕死的样子,男孩突然就下不去手了。
他杀过很多人,从来没有这样迟疑过,这是为什么?
男孩不懂,也不想懂,下不去手的话就不杀好了,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何必非要死在自己手里。
男孩很果断,他又写起字来:“你要怎么样才肯松开我?”
真没用,这就服软了?她还想借他的手早点投胎呢,再不济也比这具身体强呀,她也不求别的,只要身体健康就好了。
卢阳觉得很失望,脸上的表情也带了出来,看得男孩心头火起,将手中的纸在卢阳眼前猛晃了晃,让她快些回答。
小家伙也挺狠,她的脖子都见血了,还疼得紧,肯定刺得不浅。
卢阳恨恨地瞪了男孩一眼,但她最是个心宽的人,既然死不了,肯定还是要好好活下去。
这一世她怎么说也是有父有母的人,又没有那个吸血鬼一样的魔鬼盯着她,总归比前世要好些。
既然如此,何不趁机为自己要点什么好处。
可不能白白的被这小家伙刺伤了。
卢阳转念一眼,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要回大同府薛家去的,眼下的形势,回薛家却有些困难,一是官府极有可能会抓她,二是她身无分文,恐怕不等官府抓到她,她就要饿死了。
直接问这小孩要银子?
要多少合适?
他会觉得自己是在敲诈他吧?
那要点什么好呢。
对了,卢阳眼睛一亮。
那个玉瓶!
卢阳连忙做出一幅闻气味的表情,又把视线放在男孩的胸前,眼中露出的那抹‘给我玉瓶,我就放开你’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虽然只是匆匆的瞥了一眼,她对那个玉瓶却是印象深刻,它又被小男孩贴身佩戴着,想必是有些价值的。
男孩一看卢阳那幅小模样,顿时写道:“玉瓶不能给你。”
那可不行。卢阳立马张嘴就哭,把眼泪鼻涕使劲往男孩身上蹭。
他不答应说明玉瓶确实是好东西。
男孩被卢阳的歪缠弄得头都疼了,罢了罢了,先哄住了她,到时候再拿回来就是,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
这么一想,男孩也不和卢阳讨价还价了,很痛快的从脖子上掏出了一根红色的络子,络子底部就兜着那个小小的血色扁圆形玉瓶,他将络子取下连同玉瓶一起递给了卢阳。
卢阳得了玉瓶,心中很是欢喜,立刻便松开了男孩。
她高高兴兴的把玩着小瓶子,还把瓶盖打开,视线往里面扫去,见是几片颜色五彩斑斓的叶子,只当是什么药材,倒出了一片在手心中看了又看,使劲闻了闻。
………………………………
第25章 胡编乱造
这香味闻起来不仅提神醒脑,还有一股浓郁的说不出来的香味。
真好闻。
梦幻一般的蓝色光晕下,卢阳像个小财迷似的捧着玉瓶又是凑近了闻,又是笑眯眯的观察着玉瓶身上的雕纹,怎么看都是一副市侩的嘴脸。
男孩心中很不屑,看卢阳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只觉得她各种上不了台面。
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
虽然如此作想,他自己却未曾发现,他的视线一直流连在卢阳脸上,片刻未曾移开。
也许是不能说话,卢阳脸上的表情比常人要丰富生动得多,加上她的眉眼偏柔美,哪怕不言不语时也像藏着笑,这一高兴,那笑容越发打动人心,不知不觉感染了旁人的心情。
男孩被她的神情吸引着,等他察觉自己竟默默的看了卢阳许久,心中就很有些不痛快。
他冷哼了一声,脸色臭臭的撇过头不去看卢阳。
卢阳一心欣赏着玉瓶,并未发现他脸上的变化。
她美美的看着玉瓶,直到看够了才宝贝一样的将络子挂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
激动兴奋过后,卢阳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件相当严重的事情,她站在矮几上,提笔飞速写道:“你是不是要走了?你可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呀!我无亲无故,还没有路引,又被当成你的同伙,你不带我走,我就只有死路一条啦!”
这个时空的人写字,是习惯竖着写,且是从右到左写的,卢阳有薛阳的记忆,虽然这么写有一些不习惯,还是没有冒着大不违的风险,用前世的习惯来写字,而是用薛阳的习惯来书字。
卢阳写完之后,吹了吹上面的墨汁,让男孩快过来看。
男孩有些意外,卢阳的字倒写得挺工整的,可她怎么知道自己要走?
看他这不置可否的表情,卢阳的心都凉了。
亏她还在为得到一件玉瓶而沾沾自喜,命都要没了,有钱也没命花了。
卢阳可怜兮兮的看了看男孩,又写道:“你带我走吧,只要将我带出灵丘就行,拜托拜托!”
现在想明白了?知道还是要求着我了?男孩刚才吃了个亏,心中可还憋着气呢,这下占了上风了,岂有放过的道理。
“那你说说,你怎么会无亲无故?为什么会到灵丘来,还有你这又聋又哑的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统统写来,若你所言非虚,带你走也不是不可以,若敢存心哄骗,我就将你丢在这里,让你自生自灭。”
说到最后,男孩的表情带出了几分狰狞。
这孩子好狠的心肠。
卢阳委屈的看了男孩一眼又一眼,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以下似真似假的字企图蒙混过关:“我姓薛,名薛宝花。其实我是有家人的,我家就在大同府,父亲是一个小小的皮货商。”
“一年前,我被人掳到灵丘附近的谷雨村外头,有
一位好心的老奶奶搭救了我,可老奶奶命苦,在家中并无地位,我便央求她家中的其他人去找我的父母,我父母会报答他们。”
“可那人到大同府之后,却被当成骗子给打成重伤,连我家的门都没进。”
“老奶奶家中的人因此恨极了我,还要将我留在他们家中,与一个傻儿做童养媳,一辈子留在他们家,不得离开,我本安心留下,可他们家中有一位坏心眼的姐姐,和她未婚夫婿联手,要将我卖给一个举人家的妻弟,那举人家的妻弟,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恶人,死在他手里的小娃娃不知道有多少,可吓人了。”
“我不甘被卖,于是我趁他不备逃了出来,去找老奶奶的时候,发现老奶奶为了找我,竟然摔下山坡,被狼群给吃了。”
卢阳写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心情有些沉重,但她很快又接着写道:“这样恶毒的人家,我岂能再留,所以我逃了出来,谁知道会这么凑巧,被官府的衙役给抓住,又遇见了你。”
她一顶高帽送了过去:“如果不是有您这样的大好人,我今天就要被关进大牢吃牢饭了,您的大恩大德,我薛宝花没齿难忘,一定一辈子都感激您,一有机会就报答您。”
“至于又聋又哑一事,我就真的不清楚了,我几天之前还不聋的,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就聋了,要不也不会被那坏心眼的姐姐抓起来。”
卢阳又吹了吹墨,看了看自己写的字,觉得应该没有遗漏了,便恭恭敬敬的捧给男孩,请他过目,做足了谦卑的姿态。
在别人那人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到了她这里,就成了前一刻还河东,后一刻就河西了,卢阳只能暗叹一声:世事难料。
男孩也有些搞不懂卢阳了,这个小丫头片子,变脸也变得太快了些。
这要给她弄根狗尾巴,她都能像只小狗一样和他摇尾乞怜起来。
男孩鄙视地摇了摇头,一字一字的看完,越看越觉得哪里有些怪异,却始终说不上来,又觉得卢阳写出来的信息,和他想象的大为不符。
他想象中的真相,卢阳应该是某个江湖门派中出来的,有可能是自己调皮跑出来玩,也有可能是跟着长辈出来历练。
如果是前者的话,他倒有心要把她带回长生阁去,以她的轻功身法,想必在轻功一道上,她的天赋极高,在长生阁好好学习一番,假以时日,最不济也能将她培养成一位丙门勇士,这可是极为难得的资源。
如果是后者,可别正好是仇家,他可不想栽在这个小小的灵丘县,那就更不能让卢阳走了,有她在手中为质,想必她身后的人就会有所忌惮,这样他们一行人就多了一份保障。
可要依卢阳所说,她家中只是个小小的商人,那她的轻功是何人所授?
但若她说的是假的,这写的有鼻子有眼的,也不太可能是她胡编乱造的。
男孩想了想,写字问道:“你父亲真的只是一个皮货商?那你的轻功是谁教你的?”
卢阳不知道她在进入灵丘,落入巷子中时,就已经被男孩看见了,这下可被抓了个现行。
………………………………
第26章 带我走
她那没用的翅膀,谁知道死哪去了,这种诡异的事情,说出来谁信,也不能说,万一男孩把她当成妖怪,没打死她就不错了,哪还会管她的死活。
卢阳冥思苦想,始终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而且她拖的时间有点久了,男孩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她只好硬着头皮瞎写道:“是在大同府的时候,有一个白胡子老头传授给我的。”
“他告诉我,如果好好跟他学,必定可以身轻如燕,何处都可去得,可是我不相信他,以为他是骗人的,不肯跟他学,白胡子老头就硬把他的内力传给我了。”
“他为了惩罚我拒绝他的行为,不知在我身体里动了什么手脚,我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经脉错乱,走火入魔,一旦我走火入魔,就使不出任何的轻功,所以我现在又飞不起来了。”
卢阳又加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男孩十分惊讶:“这内力还可以传授予别人?我竟从未听闻!”
不会吧,随口一个谎言都编不成?
卢阳心中暗叹倒霉,却仍旧面不改色的继续忽悠:“我长这么大只接触过他一个会武功的人,哦,现在又多了一个公子,所以我也不清楚这些门道。”
男孩觉得不可思议,卢阳写出来的信息,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上等的内劲功法,虽然拥有笑傲群雄的优势,却也极难学成,且还要看各人天赋,这若是内力可以互相传授,那些武林世家,一代一代的传下来,岂不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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