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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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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鬟战战兢兢的念道:“你别怕,只要你好好的做你的份内事,我不会为难你,如果你敢背着我做一些对我不利的事情,那我就不能保证,下一次会不会还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这还轻易啊?

    李氏头晕脑涨,完全没有方向感的点着头,把一句奴婢再也不敢了说得嗑嗑巴巴。

    卢阳看她实在起不来,便飞到方才念字的丫鬟面前。

    她此时还在廊下跪着,正是一向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清渠。

    卢阳让她去把青枝和那婆子摇醒,她们并没有死,只是晕过去了。

    那两人醒来之后,看卢阳就像看见了鬼一般,连衣服都没穿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吓得那叫一个屁滚尿流。

    卢阳又让清渠把灵芝等人叫醒,把自己写的字给清渠,让她当着秀中园所有丫鬟婆子的面,把字念一遍。

    无非是和告诫李氏的大同小异,要她们各司其职就好,如果想离开秀中园,也随便她们,留下来的就好好的当差,大家自然能相安无事云云。

    尽管卢阳仍旧是一幅亲切随和的神情,而且看起来还有那么几分的天真无邪,但她掌下若隐若现的风柱却让人不敢小瞧,谁也没有胆子在这当口违抗她,一个个唯唯诺诺的把身子伏得低低的,唯恐惹怒了卢阳。

    等清渠念完,卢阳将墙边的两株成人高的盆栽,连花带盆的用风柱绞得粉碎,那乒里乓啷的响声和高速旋转的风柱,又狠狠地震慑了她们一把。

    第二天卢阳便发现,秀中园的丫鬟婆子少了好多,也有可能是不敢到卢阳跟前凑,反正卢阳觉得秀中园突然变得很清静,不像以前总有丫鬟聚在一起磕瓜子聊闲天,完全把她当成了透明人。

    能主动来找卢阳的也就只有小桃了。

    小桃这些天一直在秀中园的后罩房养伤,她脸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天又热,她早不缠白纱了,也不怕别人笑话,顶着一张起码有四道伤疤的脸跟个没事人一样。

    昨天卢阳大发神威的时候小桃还在房里睡觉,因此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嚣张跋扈的小棉会变得胆小如鼠。

    连李氏都一脸菜色,说话都不敢大声,灵芝也满脸的惊魂未定,更不要说别的小丫头粗使婆子什么的,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小桃虽然有些傻气,可她不是真的傻,只是脑子转得比常人慢上一拍。

    这几天来可没少人到她房里来笑话她,尤其是闲得没事干的小棉,总在她耳边说,是卢阳硬要把她拉来才会害得她毁容,如果不是卢阳,她还好好的当她的烧火丫头,哪会有这等无妄之灾。

    她也知道她迟早都会被薛府赶走的,不过她根本没当回事,也没有听小棉的挑唆记恨卢阳,她只知道卢阳给她首饰,她才能吃好喝好。

    卢阳对她很温柔,总是一脸笑眯眯的,从来不会嫌她笨。

    她还知道卢阳很可怜,这满院子的下人没有一个把她当主子看,还因卢阳总是睡觉过了饭点,从大厨房取来的饭菜都被几个丫鬟分着吃了。

    自从她知道以后,每一顿饭她都会去大厨房亲自看着,然后自己提回来,留出一大半来给卢阳。

    大厨房的人太黑了,说她要的份量多,一天的饭菜竟然收她一两银子!
………………………………

第262 恶毒咒骂

    卢阳是个不受宠的大小姐,她手里的首饰肯定不多,会被她吃穷的。

    小桃很自责,这两天已经开始吃大丫鬟吃的饭菜了,连带着卢阳吃不上饭的时候只能把自己留出来的端给卢阳。

    可是今天很奇怪,小桃端着留出来的饭菜来给卢阳的时候,卢阳竟然已经吃上了,摆在桌上的还是热乎乎的两荤两素两汤,和端淑阁的那两位小姐竟然是一样的份例。

    小桃惊讶了。

    卢阳笑眯眯的把目瞪口呆的小桃招过来,让她坐下来一起吃。

    小桃虽然大大咧咧,可也知道下人不能和主子同席,她找了个小杌子坐着,高高兴兴的把自己的饭菜吃了,连卢阳剩的也被她一扫而空,一点也没有浪费,可见她这些天其实根本就没有吃饱。

    这个小桃啊……卢阳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黯淡,不过她很快就振作起来,因为她已经和绘娘说过了,小桃会毁容都是被自己连累的,不能就这般将她赶出去。

    绘娘也答应她了。

    自从卢阳露了那么一手后,薛敏倒真的再也没有来过秀中园,让卢阳着实过了一阵消停的日子,每天由婆子抬着她去绘园给绘娘请安,虽然三天里总有那么两天会被徐方氏拦在外头,卢阳也不以为意。

    闲了绣绣花画画丹青看看杂记,竟是从未有过的悠闲。

    也许是卢阳又变回了那个亲切随和的大小姐,秀中园的丫鬟婆子便不再像开始时那么惧怕她了,院子里也偶尔有了说话声,却再也不敢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聊闲天说八卦。

    也没有人敢再克扣她的伙食。

    但卢阳知道这些都是暂时的,已经有人在暗地里打量她,应该是在怀疑,为什么她能飞却甘心瘸着走路。

    不过卢阳不怕,她的翅膀印迹已经存够了能量,随时都可以召出来。

    她倒要看看谁敢做那个出头鸟,她绝对要让她后悔。

    卢阳过了半个月前所未有的安宁日子,薛东源回来了。

    他回来这天,正是中秋佳节的前一天。

    桂花飘香,秋菊盛开。

    是个好日子。

    薛东源一回来便迫不及待的奔向绘园,看着面色红润、滋滋润润的绘娘,一颗始终悬着的心才放回肚子里,连带着对卢阳也罕见的和颜悦色起来。

    卢阳此番前来也是听说他回来了,象征性的来请个安,见薛东源露出一抹“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下去别耽误我和绘娘亲热”的神情,卢阳便知道,自己这大大的电灯泡是时候该退场了。

    于是她露出十分乖巧的微笑,推说自己困了要回秀中园睡觉,绘娘知道她这磕睡虫是说来就来的也不拦她,还让她回去好好歇着。

    卢阳这回还真的是困了,一回秀中园便直奔卧室,把门窗都栓得紧紧的,防止有人再闯进来。

    也就是她才躺下的功夫,耳朵里便传来了各种各样纷杂的声音。

    千里耳的状态又来了!

    绘园里薛东源和绘娘诉说着离别的思念,你侬我侬的,被卢阳自动忽略掉,不听。

    江婉晴熟悉的声音跃进耳中:“…娘啊,哥哥还在生您的气吗?”

    她应该是坐在马车上,马车还在往前行驶,离薛府有三十里左右的距离,在东南方向。

    卢阳不熟悉京都的街道,知道在哪个位置,却不知是在哪条街,那附近人声鼎沸,想来是在一条极为热闹的大街上。

    陈宜岚气苦的声音响了起来:“都怪为娘,也不知道你哥哥的学业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如果连累他不能好好考试,为娘哪还有颜面去见你们的父亲。”

    “这如何能怪娘啊,谁能知道那个小哑巴会如此放荡,我初次看她的时候,也和娘亲一样,以为她是个贞静安份的女子呢。”

    陈宜岚咬牙说道:“哼,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就说她怎么这么积极的想让我儿娶她的女儿。巫且闲那个贱妇!伺候完了小的,又伺候大的,被父子俩玩了个遍,竟然还有脸面活着!”

    她恶毒的咒骂道:“她自己淫荡下贱,不守妇道,害死了自己亲爹,又害死了自己的未婚夫!这样无耻浪荡之人又能教出什么样有礼数的女儿来?还想将一个又聋又哑又瘸的小贱妇塞给我的宝贝儿子!想让我吃这样一个哑巴亏,我呸,她休想如意!”

    江婉晴无比震惊,“巫且闲,她原来这么下贱啊?”

    “那你以为她会是什么贞洁烈妇?”陈宜岚的声音压得极低,“巫且闲刚来京都的时候才十四岁,那一年她随她母亲参加京都名媛的花宴,就那一次露面便轰动了整个京都,被冠为京都第一美人。”

    “可是当天夜里,她却被人掳了去,那人还是个亲王,巫且闲的父亲为了救她,跑到皇帝面前参了那个亲王一本,结果那个亲王一生气,反而把巫且闲的父亲弄到了大牢里,告他藐视皇权,构陷皇室,最后还惨死狱中。”

    “后来娘亲不在她身边,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到了先帝的手里,还封了她一个闲贵妃。”

    江婉晴似是捂着嘴发出一声极轻的惊呼。

    “再后来,先帝驾崩,闲贵妃也不知所踪,为娘还以为她死了,谁知道她竟然还嫁人了,这么大把年纪了,老蚌生珠,别人掩都掩不及,偏她夫君像是拣到了什么天大的宝贝,恨不得嚷嚷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语气酸溜溜的。

    “她现在这个夫君,长得也一表人材,怎么会对她这般宠爱?”江婉晴有些羡慕。

    陈宜岚哼道:“谁说不是呢,她也是命好,长得又漂亮,都不知道被人转了几道手了,她夫君还把她当成眼珠子似的疼!真是可惜了那个风光霁月的卢家少爷。”

    “卢家少爷?”江婉儿十分好奇。

    “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初见那小丫头时会露出那般神情吗?因为她长得像极了卢家少爷!”

    “娘的意思是……那小丫头是巫且闲和卢家少爷生的女儿?!那卢家少爷是何许人也?”

    “他啊,曾经是延平府轰动一时的青年才俊,才15岁就中了头名状元,如果不是因他父亲病故,他要留在家中守孝,他和绘娘的婚事也不会拖了三年。”陈宜岚的语气中充满了追忆。
………………………………

第263章 人心善变

    “他真是我见过最俊俏最儒雅也最聪颖的男子了,又博古通今,满腹经纶,出身又好,不知有多少未出阁的姑娘都盼着嫁给他。”

    江婉晴打趣道:“那娘呢?莫非也有过这样的念头?”

    陈宜岚丝毫没有责怪江婉晴,还认真的回道:“娘也不怕你笑话,娘还真为他动过心。”

    “那时候巫且闲的父亲巫正清还在延平府任同知一职,和卢少爷的父亲相交甚好,两家便时有往来,这一来二去的,巫且闲和卢少爷也见了面,竟是一见钟情。”

    “卢少爷便向巫正清求娶巫且闲,巫正清本就很看好他,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两家长辈又引为知己,很快便为两人定下了婚事,只等巫且闲及笄便将她嫁进卢家。”

    “我在巫且闲身边伺候,每一次她和卢少爷私下往来,我都一清二楚,那时我正是青春年少,对这般优秀的翩翩少年郎,焉有不动心之理?”

    江婉晴显然很了解自己的母亲,她追问道:“那娘就没有做过什么努力吗?”

    “当然有。”陈宜岚的声音变得有些冷:“因巫且闲美貌,巫正清一边宠着她一边又担心她会占着美色做出不守规矩的事情,平日里便对她很是严格,对男女大防尤为看重,哪怕是私下里和卢少爷会面,巫且闲也从不会单独前往,每次都得拉着我作陪衬,我当然不甘心,所以我诱惑了卢少爷。”

    她不等江婉晴问话便很快就接着说道:“可我还不曾付诸行动,你那个不疼亲生女儿只疼绘娘的好外祖母就发现了,还把我狠狠的数落了一通,最后竟不顾我的反对硬将我许给了江家!”

    陈宜岚提起自己的亲生母亲,竟是一幅恨之入骨的语气:

    “她以为我不知道她那点心思?我父亲死得早,她守寡守了多年,巫正清也同样是个死了妻子的鳏夫,她早就看上了巫正清,想给巫正清当填房!”

    “所以才会巴巴的对巫且闲好,连我这个亲生女儿,都及不上巫且闲半分!人家的娘哪个不是为了子女呕心沥血机关算尽?”

    “她倒好,疼着别人的女儿,还非说是巫且闲死去的母亲,临死前将巫且闲托付给了她,才会把巫且闲当成亲生女儿来疼!”

    陈宜岚冷哼一声:“她这一辈子都在为巫家付出,连巫正清被丢到了乱葬岗,她也要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去将一个死人拉回来,还想求我将巫正清的尸骨运回杜鹃山,我怎么可能答应她?不过是说了她两句,她竟然想不开跳了河,这是为人母该做的事吗?”

    江婉晴许是太震惊了,半天没有出声。

    陈宜岚又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心狠?”

    “怎,怎么会。”江婉晴有些哆嗦,她极力的镇定下来,“难怪你从不提起外祖母,原来还有这么个缘故。”

    “你都不知道她对我有多狠心。”陈宜岚像是憋在心里太久了,大有不吐不快的意思,“我是个丫头命,我认了,可我喜欢上一个如此出色的公子,我又有什么错?”

    “我也没有想过要抢了绘娘的姻缘,我只想着陪在卢少爷身边,哪怕是当一个通房丫头也愿意,可她竟然骂我没有良心,不知羞耻,还将我捆了手堵了嘴嫁进江家,害我守了十多年的寡,还要伺候婆婆,看大嫂的脸色过活!”

    江婉晴心疼道:“娘,咱不想了,都过去了,你还有我和哥哥呢,我们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

    “娘知道你孝顺,娘没有白疼你。”陈宜岚的声音稍见缓和。

    “那哥哥那里,娘亲可有什么好办法?”江婉晴问道。

    陈宜岚叹道:“你哥哥本来是很中意那小哑巴的,为娘听小童说,你哥哥前一段时间,连夜里睡觉都唤着那小哑巴的名字,神思不蜀的想了好几天,还被齐夫子罚了一顿!可突然间被他看清了小哑巴的真面目,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心里肯定不痛快,下不来台。”

    “过一段时间哥哥的气消了,就不会怪娘亲了。”

    “也只能等他自己想通了。”

    ……

    卢阳真恨自己为什么要听到这样的话,真相是如此残酷,让她想捂住耳朵都做不到。

    她的娘亲生怕她找不到婆家,以为从前的乳姐姐是个温婉娴淑的人,却哪里知道,人心最善变,从一开始陈宜岚便没有以真心待她。

    对陈宜岚说的话,卢阳并不全信。

    那个被她逼死的绘娘的乳娘,绝不会像她说的那般,对自己的外祖父动了别的心思,否则怎么会求她将尸骨运回外祖母的墓地去呢?

    乳娘一定是位了不起的忠仆。

    只可惜她命苦,竟被自己的女儿气得跳了河,尸骨无存。

    还有可怜的绘娘,原来她的身世竟如此悲惨,不仅连累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连心中所爱也无缘相守,还要委身于自己的仇人,那个什么亲王。

    也难怪从前的绘娘总是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忧伤,始终不得欢颜。

    幸亏绘娘失忆了,否则她该有多难过。

    每每看着自己这张酷似卢嵇的脸,她心中一定疼极了,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自己,一边还要承受着椎心之痛。

    太可怜。

    卢阳心中百感交集。

    突然间,千万道声音中有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传了过来:“阿瑾,阿瑾……”

    是谁?怎么听着有一点耳熟呢?

    卢阳一向对声音最为敏感,还从来没有这样似是而非不确定的时候。

    而且这个声音明显还在薛府的范围内。

    难道薛府中还有另一个叫阿瑾的人吗?

    卢阳立即锁定了那个方位。

    离得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声音浑厚的男子阴郁的说道:“都半个月了,这小子嘴可够严的,什么也没撬出来,再这么关下去,他的小命不出两天就要交待在这了。”

    另一个尖细的有些刺耳的声音说道:“咱们听大人的吩咐就是,他死不死的与我们何干。”

    “那倒是,大人今天才回来,和夫人一解相思都来不及,哪有时间来管这小子的死活。”

    “你知道还这么多废话。”
………………………………

第264章 别死

    “我是替大人可惜,这小子的缩骨功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若是能为大人所用,咱们武馆的精锐堂不是又多了一个可用之人。”

    尖细嗓音的人冷笑一声,“你以为精锐堂是个会一点缩骨功的人就能进的吗?我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受过千锤百炼,层层考验才进入精锐堂的?没有个五年十年的功夫,大人会相信你是忠心的?敢用你?”

    浑厚嗓音的人干笑道:“我当然知道大人的规矩,这不是闲得蛋疼,瞎聊聊嘛。”

    “哼,多做事,少说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阵脚步声传来,走到了原先那人身边,尖细嗓音的人说道:“看样子,今日不必审了,明日再来吧,有百炼千结丝绑着他,任他缩成几寸也不可能挣脱出去。”

    “不用守着吗?”

    “不用,这间地牢密室机关重重,用不着浪费人手守在这里。大人已经传了话来,要我们日夜盯着夫人的院子,现在除了夫人那儿,大人不会有心思管别的地方。”

    他们说完话便从走出了密室。

    卢阳仔细的听着他们走动的路线,在何处转动机关,在什么方位开门。

    他们出来以后经过一片竹林,卢阳在脑海中记下了那幅密室机关地图和竹林的路线图,又想了几遍,加深印象。

    “阿瑾……阿瑾……”

    肯定是常青没错了。

    声音这么含糊,又轻得像呓语一般,奄奄一息的,听着就让人感觉他危在旦夕。

    卢阳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她自己是没有办法从中途醒过来的。

    她完全就没有想过,常青其实没有离开薛府,而是被薛东源给抓了起来。

    听那俩人所说,他已经被关了半个月,正是他让她跟他走的那天,隔天薛东源便封锁了薛府,外出办事去了,薛敏还带着丫鬟婆子跑来嘲笑她来着。

    可那天她不是让他走了么?他也气冲冲的说告辞了,后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卢阳十分着急,一从神秘的状态中恢复自主权,便计划着入夜之后把常青救出来。

    她现在可没有底气找薛东源摊牌让他放人,她自己还自身难保呢。

    等薛东源腾出手来知道自己在他离府后,过了半个月的逍遥日子,一定会趁机给她苦头吃。

    在薛东源面前,她还要夹着尾巴做人。

    卢阳等到天黑以后便关了卧室的门,换上夜行衣,根据听来的没有护院蹲点的地方,迂回着飞到厨房,偷了只煮熟的鸡用布包着塞到怀里。

    顺便拿了个水袋装满已经冷却的竹笋老鸭汤,拿了把看起来较细长锋利的切肉刀,便往关着常青的地方悄悄飞去。

    她知道关押常青的地方就在薛府西南方向的一个小偏院里,那处院子离绘园至华园等几个重要的园子很远,偏院四周种了一片翠竹。

    卢阳曾经好奇走进去过,却发现那片竹林就像个迷宫一样,进去了怎么走也走不出来,只觉得到处都是翠绿的竹子,若不是一个黑衣人看她在竹林里转悠了许久把她拎出来,她还不定在竹林待多久呢。

    以她的速度,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出现在了竹林深处的小偏院前。

    这偏僻的小院子有一间正房两间厢房并两个耳房,关押常青的地方就在其中一间耳房的地下密室里。

    卢阳找到了密室入口,从黑乎乎的洞口飘了下去,沿着脑海中的记忆,卢阳没有碰到一处机关,安安全全的飞到关押常青的密室里。

    密室里漆黑一片,不知从哪里灌进来的冷风,刮在卢阳身上,让她生生的打了个寒噤,手里的红烛也被吹灭。

    这里阴冷无比,四处都是一股腐烂的味道,加上烛火也灭了,卢阳心里还是很害怕的。

    她赶紧摸了个火折子出来,点亮了红烛,以手圈着烛火免得再一次被风吹灭。

    她举着红烛,从一个个牢房中走过去。

    密室里共有五间牢房,其中四间放着各种刑具,却没有人,只有最深处的一间牢房被锁住。

    一个人影面朝下的趴在地上,脸冲着墙内,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手腕和脚脖子都被一根在黑暗里还散发着幽幽冷光的绳子紧紧的绑住。

    这种绳子卢阳是见过的,和原先兜着玉瓶的络子一模一样,很是耐用结实。

    卢阳用切肉刀猛撬锁头,弄出了极为刺耳的动静,里面躺着的人都毫无反应。

    死了吗?

    不会死了吧?

    可千万别死啊!

    卢阳急得要命,然而她人小体弱,力气太小,撬了许久,都快把切肉刀给撬断了,才终于把锁给撬开。

    她打开牢门冲了进去,俯着身子将红烛往他脸上照了照。

    尽管此人一脸的血污,卢阳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正是常青。

    他的身上全是被鞭打过的痕迹,新的旧的伤口叠加在一起,被血浸透的衣服早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

    卢阳以为自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却还是被眼前像破布娃娃一般的常青给震惊到了。

    不止是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还有他的体形,竟然和她以前见过的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这张脸一样,她绝对不会相信这人是常青。

    和原来的常青相比,他显得太高大了。

    目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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