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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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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敢救他?你就不担心他是包藏祸心的亡命之徒?”薛东源一想起这件事就气得七窍生烟,“你今日放跑了他,保不准他明日就杀回府来,如果他伤害到了你娘,你要如何挽回?”
卢阳写字反问道:“你为何要将他关在这里?”
出息了啊,还敢来反问他?“他都改变体形混进薛府了,我不把他关起来,还等他先发制人么?”他当然不会说实话。
“你不是把他抓起来才知道他改变了体形的么?你不抓他,他就不会改变体形的呀。”卢阳一脸问号。
薛东源已经不想搭理卢阳了。
他阴沉着脸离开地牢,连一盏灯都不留,只留给卢阳满室的黑暗。
没有光,听不见声音,死一般的寂静,独自一个人,一般人真的会疯掉。
卢阳也只是个普通人,也会害怕,所以她选择了闭眼睡觉,逃避这扑天盖地的恐惧和孤独。
由群山环绕着的一条绵延数百里的山谷中,这里风景如画,飞泉瀑布于其间,涧涧溪流,碧蓝的湖泊清澈见底,数以万株不知名的花树遍布谷中,与各种植物,药材,看似杂乱又极有章法的组合在一起。
一个个穿着短褐或荆钗布裙的男女穿梭其间,或侍弄植被或照管药材。
好似一番远离尘嚣的人间净土。
有一间间朴实无华的房屋点缀在溪水边,花树旁。
群山层层叠叠,绿树成荫,林海莽莽,峰峦叠嶂。
有一处云雾笼罩着的巍然屹立的巨峰,从山腰到山顶依着起伏的山势,错落有致的搭建着一幢幢气势磅礴的宫殿,红墙青瓦,檐牙高啄,远远的望去,但见云雾缭绕,宛如玉宇琼楼,天阙林立。
一条蜿蜒的青石板路从山谷中一直通向了建有宫殿的山脚下。
离山脚下约两里左右的露天演武场里,有策马飞奔练骑射的,有武枪弄棒对阵厮杀的,甚至有三三俩俩的女子在舞刀弄剑。
好一片热闹却平和的场所。
演武场外面的青石板路上,此时有马蹄声得得得的经过。
一个穿着劲装的白发男子,正在喝斥着练着梅花桩的七八个孩童。
小孩们各个聚精会神,不敢有一丝马虎。
马蹄声经过的时候,这个白发男子的耳朵不经意地动了动。
他似乎听出了什么,命孩童自己练习,他则看似不疾不徐,实则身法奇快的从演武场内走了出来。
有两匹白马并驾齐驱,越过演武场,直往山脚下驶去。
其中一匹马上坐着个穿着月白色竹鸟纹滚银边箭衣,头上绾着竹节簪的男子。
另一匹马驮着个趴伏的人,不知相貌。
白发男子一看,拔足狂奔,在马后喊道:“月白,可是阁主受伤了?”他的声音爽朗却很年轻,听着也就十岁,虽然他满头白发,却面色红润,没有一丝皱纹,反而长得极为清朗俊逸。
此人名为白头翁。
而被唤作月白的人却连头也没回,白头翁知他向来话少也不指望他,便提着一口丹田之气,健步如飞的缀在马后。
路上有穿着布衣的仆人经过,无不惊异的停下来弯腰行礼,看得出这个谷中的人也分个三六九等。
就在月白拼命策马赶往山脚下,而白头翁在后面狂追的时候,另有几个穿着劲装的年青人,刚从一个写着洞天福地的洞府中出来,一眼看见他们这般没命的往前冲,都十分诧异。
月白爱穿月白色的衣服,在这谷中是谁都知道的,白头翁就更有特点了,一头标志性的雪白长发像个女人似的松松散散的用绸带束在脑后,谁会认不出来?
几人面露惊容。
又看见月白一到山脚下便立马跃下了马背,将另一匹马上驮着的人背起来便往山腰上跑,而后面的白头翁也同样飞速追了上去。
如此火烧眉毛般的样子,让几个年青人心中都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其中一个年青人惊讶道:“月白背上背着的难道是阁主,莫不是阁主受伤了?”
有人起哄道:“走,我们去看看!”
几人也往山脚下跑。
“这还是阁主进入甲门之后第一次出谷,可他却没有带着月白,听说月白不放心,几个月前便已经独自出谷找阁主去了,月白都回来了,他背着的人肯定是阁主。”
“不会错了,没看白头翁心急火燎的在后面追!除了阁主,谁还能让白头翁这般紧张。”
“我就说,阁主还太年轻,不应该不带月白,连白头翁和秦通大夫也一个没带,若是阁主出了什么事,我们长生阁的传承可就断了。”
………………………………
第269章 还剩几颗
“呸呸呸,乌鸦嘴,阁主哪能这么容易出事,有白岐长老在,便是咽气了,也能给救回来!”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跑到山脚下的山门处,马上便噤了声。
这里搭建着一个古朴而恢宏的挑檐式砖雕红琉璃瓦门楼,两侧各带着一间小屋供值守的人居住,此刻正有四人分立两边,这四人俱都长得十分强壮威武,着装统一,武器均为长枪,尤如雕像一般伫立着,面色冷肃,审视着来往之人。
几个年青人到了这里都不敢造次,纷纷敛声肃容,一步一步往台阶上走。
月白却没有这个讲究,他背着个人一路将轻功运用到了极致,像飞一般的冲进长生殿。
白头翁中途已经听了月白的话,也是片刻不敢耽误的往岐黄宫跑。
岐黄宫顾名思义,正是长生阁研究岐黄之道的地方,容纳了长生阁所有学医问道之人,历来医术最高的那一个便会被冠上白岐之名,统管着岐黄宫内的所有人等,也被尊称为白岐长老。
等白头翁和白岐长老等人一起赶来的时候,那几个年青人正焦急的守在长生殿外,看着他们匆匆而来,都松了口气,随他们一起进了长生殿,绕过一块巨大的照壁,直奔前殿东梢间的休息室。
长生殿是长生阁的主殿,居住着历代长生阁的阁主。
这一代阁主十分年轻,今年堪堪十七岁,还未及冠,仍然是个少年。
少年不在洞天福地的时候,一般都住在这里。
这里有寝床,一水的紫檀木家俱,罗列其中。
床靠着北墙,小叶紫檀睡床上此刻正躺着一个少年。
他脸色灰白,嘴唇泛紫,紧闭着双目,连气息都似有若无,俨然一副中毒很深的样子。
“小阁主,小阁主……”
白岐人还未至,担忧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守在床前的月白,听见白岐中气十足的声音,一直紧绷着的神情才略微缓和了一些,连忙把位置让了出来,好方便疾步而来的白岐为少年诊脉。
白岐是个年逾花甲的老者,穿着一身苍青色灵芝纹交领右衽袍子,精神矍铄,更难得的是他竟有一头浓密的黑发,不见一点老态。
他探身看了看少年,不敢耽误,伸出手搭在少年的手腕上,细细的把起脉来。
“快!”白岐头也不回的催促道:“将我的银针拿来。”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青男子闻言,急忙从药箱里取出一套银针,恭敬的双手奉上。
他中等个子,圆脸,身材略胖,名为秦通,是白岐的弟子,也是少年的随行大夫。
“师傅,阁主中的是什么毒?”秦通看白岐的脸色凝重,心中大为着急。
“天下的毒药千奇百怪,为师又不是神仙,如何一把脉就能知道?还不赶紧将为师的解毒丸取一颗出来,喂小阁主吃下去。”白岐吹胡子瞪眼,手上却稳稳的下了几针。
秦通被白岐训斥,也不觉得脸红,他又从药箱里珍而重之的取出一个古朴的雕花匣子。
月白忍不住插嘴道:“我已经喂过阁主解毒丸了,没有效果。”
秦通将解毒丸拍进少年嘴里,这药丸入口即化,只要少年的吞咽能力无碍,自然能顺喉而下。
他接过话来:“这是第一任白岐长老留下的解毒丸,只此一颗了。”
“不是已经用完了吗?”白头翁挠头,难道他记错了?他分明记得白岐长老在许多年前便说过这话。
白岐老脸一红,差点偏了穴位,怒道:“出去!出去!都杵在这里做什么?影响我医治小阁主,你们谁担得起?”
白头翁等人都被不客气的赶了出来。
他和白白胖胖的秦通对视一眼,脸上透出明晃晃的疑问:白岐老头是不是被揭穿了谎言,恼羞成怒了?
秦通对他露出一个‘就是如此’的表情。
白头翁晒然。
这白岐老头,总喜欢藏私,生怕别人问他讨要第一任白岐长老留下的解毒丸。
凭的抠门。
过了许久,白岐才开口唤他们进去。
少年的脸色果然好了些许,众人皆放下心来,暗道第一任白岐长老的解毒丸果然是仙丹灵药,又纷纷猜测,这种仙丸到底还剩几颗?
却在这时,有个穿着黛绿色卷草纹滚边长裙,戴着黑色幕蓠的妇人,匆匆的走了进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个身材高挑,十六七岁的少女。
她体态妖娆,姿容艳丽,一双好看的卧蚕眼中满是清冷的味道,明明有一张桃羞李让的俏脸,却硬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穿着一身青莲色劲装,一头青丝用丝带紧紧的绑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同妇人一样,身上没有一件饰物,显得十分干练。
众人连忙侧身让路,向妇人恭敬的行礼。
“琼华宫主。”
妇人正是少年的母亲,名为白露,居住在琼华宫,离长生殿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她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免礼。
“你们先出去吧,本宫想单独看看阁主。”
众人应是,又依次退了出去。
待众人走后,白露脱去幕蓠,露出左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
明明长生阁有祛疤的良药,她却从来不用,为的就是提醒自己,别忘记仇恨。
白露站在床前,面无表情的看了少年好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越皱越紧,冷哼道:“真是个孽障,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她冷眼看着少年,重新戴上幕蓠,对与她同来的少女说道:“良玉,你且留在这里照顾阁主,不用跟本宫回琼华宫,往后阁主在哪,你便在哪,若阁主再有个差池,本宫唯你是问。”
良玉垂首一个是字,干脆利落。
白露走后,白头翁和月白留在了东次间,白岐秦通并良玉留在东梢间,随时注意少年的情况,余下的人看自己待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便都一一散了。
夜里,睡在小叶紫檀睡床上的少年发起了高热,白岐秦通又是一番诊治,折腾了好一会,少年的体温才渐渐恢复正常。
也在这时,少年终于睁开了眼睛。
“阁主,你醒了!”
………………………………
第270章 替身
随着良玉惊喜的叫声,白岐师徒挤了过来,守在东次间的白头翁和月白也一下闯了进来。
少年将脸转到他们的方向,视线从他们身上一一划过,最后落在了月白的脸上,“我昏迷多久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急促。
月白回道:“有七天了。”
七天?!
少年一惊,猛的坐起身来,掀了流云百福锦被就要下床。
秦通急忙要拦,少年怒道:“走开。”
白岐一手将秦通推开,挡在了少年面前,好言好语的哄道:“小阁主,你中的毒还没有解,不能冲动啊,有什么事情,你吩咐白头翁去做。当务之急,还是以解毒为重,切莫动怒,伤了身体。”
少年昏迷了许久,滴米未尽,又才发了高热,根本没有多少体力,他起得又急,眼前不由一阵阵发黑,很快又浑身无力的倒回了床上。
他闭着眼睛,尤在呢喃低语,神色间满是焦急和不安。
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猜测他出谷这一趟,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不仅身中剧毒,还似乎心有牵绊,让他极为不放心,拖着病体还惦记着出去,这委实不像他平日里冷静的处事风格。
良玉温了巾帕,给少年擦试额头沁出的汗珠,隐约听见少年嘴里反反复复的念着‘阿瑾’两个字。
她心中便暗自嘀咕道:阿瑾是谁?这明显是女子的闺名,如此亲密的称呼,足见与阁主关系匪浅,难道是阁主心系之人?
她暗暗想着,要不要将此事告诉白露,又有些担心自己捕风捉影,反而让母子之间的嫌隙更深,很有几分纠结。
少年醒来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两天。
良玉扶着他,靠在床头,拿了一个石青金钱蟒靠枕垫在他背后,喂他喝了汤药。
少年的精神好了一些,也没有两天前刚醒来时的那样焦躁不安了。
“你很面熟,是谁让你留下来的?”他问良玉。
果然啊,他是不会记得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婢女的。
良玉连忙站直了,垂首掩下眼中的失落,恭敬的行礼答道:“是琼华宫主让良玉留下来照顾阁主的,阁主去哪,良玉便去哪。”
少年没有出声,似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方才说道:“难怪觉得你面熟,原来是母亲的人。”
他顿了顿,又说了一句:“你下去,我这里不用你伺候。”
良玉应是,倒退着出去,刚退到金漆雕云龙纹屏风那儿,少年忽然唤住了她:“你回来。”
良玉只好又垂着头往前走。
只听少年说道:“走近一些。”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冷漠,还夹杂着一丝少年郎特有的朝气。
他总是一幅老成持重的样子,是想让别人忽略他的年纪吗?
明明才十七岁啊,却要活得如此艰辛,这都是为什么呢?
琼华宫主又为什么不待见这个儿子?
良玉心中刹时间便闪过了好几个念头,却也不敢不听少年的话,一直走到床前方才停下。
眼前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手心朝上。
这是做什么?
良玉有些疑惑,耳边又响起了少年命令式的口吻:“写字。”
写字?!
良玉完全呆住,她抬起头,瞠目结舌的看着少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少年却不耐烦起来,又把手往她面前伸了伸,示意她赶紧写。
良玉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打量少年。
之前有旁人在场,她一直端着身子,并不敢把视线往他脸上放。
他的五官十分硬朗,脸庞的线条就像用刀削出来的一般,又直又硬,透着剑一般的锐气,一对英气十足的剑眉斜飞入鬓,一双如墨般深遂的眸子中时常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嘴唇呈直线抿着,带出十足的刚毅,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那万年的寒潭,又像那凌厉的刀剑,锋芒毕露,让人生不起亲近之心。
尤其此人现在还有些不悦。
良玉心中一震,惊觉自己看得有点太久了,急忙垂下头去,飞快的在少年宽厚的手心里写了一句:“阁主回来了就好,宫主非常担心阁主。”
良玉写完之后便退后了两步,垂着头,半天都没有听见少年有什么动静。
她鼓起勇气抬头去看少年,只见少年一脸沉吟之色,看也没看她一眼,反而对她挥了挥手。
阁主这是要赶人了。
良玉陡然松了口气,只觉得和少年同待在一间屋子里,有说不出的压抑和畏惧。
她如蒙大赦般匆匆退出了东梢间,由长生殿的管事喜姑安排去了西边围房的一间屋子里休息。
她走后不久,寝房中的少年,紧抿的唇线意外的扯出了一抹弧度。
可能因为他极少笑的缘故,表情看着很有几分僵硬和不自然,这是他怎么都没有办法修饰的,也是他易容成别人时最大的破绽。
他不会笑。
但他很机智,每次面对这样的状况,他总有办法用别的表情或者动作掩饰过去。
“果然不一样。那种美妙的感觉,也只有她能给予。”少年为他的发现深感愉悦。
这少年正是当日被卢阳救出地牢的常青。
他从薛府出来以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逼毒,却发现以他的功力,只能让毒性不渗入到五脏六腑,完全没有办法将毒性全部逼出来,他便一路运功压着毒性赶回长生阁,在半道上便碰到了来寻他的月白,这才有了月白将他带回长生阁的一幕。
“白头翁!”常青高声喊道。
“我在,阁主有何事吩咐?”听到喊声的白头翁一边回话,一边冲了进来。
“你去安排好,天一亮便随我出谷去。把秦通和五影叫上。”
“可是阁主身上的毒……”白头翁不放心。
“无妨!”常青道:“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赶紧去办。”
薛敏这几天的心情简直美翻了,她连做梦都要笑出声来,最让她忌惮并恨之入骨的卢阳终于要死了。
因为她在演武场看见了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无论身形还是相貌都像极了卢阳,而且她还能说话会武功,在薛东源面前执下属之礼,端的是十分恭敬,薛敏一看就知道她是薛东源找来的替身。
………………………………
第271章 地牢
薛东源这是终于找出一劳永逸的法子了,只要有这个假的卢阳,真的就可以不用存在了,绘娘也不会起疑,这可真是个让人畅快的好消息。
这一天,恰逢薛敏十一岁生辰日,孟氏已经提前一天知会过薛东源,薛东源便放了薛敏半天假,让她回至华园去,好好享受享受父母亲的疼爱,孟氏可是亲自下厨给她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不能让孟氏白忙活一场。
薛敏更加高兴了,又难得碰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也不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了,她迫不及待的要和她最亲近的家人分享她的喜悦之情。
“那个妖女,可算要死了!”薛敏眉飞色舞。
薛东海接口道:“这是说的哪一出?”
“师傅找了一个和那妖女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师傅肯定是想拿她来应付大伯母的,由此可见,师傅是终于容不下那妖女啦。”薛敏笑嘻嘻的说道。
孟氏左右看了看,还好丫鬟都离得远,可她仍旧不放心地低声嘱咐道:“这话可不能瞎说,她是不是妖女,自有你师傅说了算,你可不许去参和,免得惹火烧身。”
薛敏点头不迭,薛东源也警告过她的,她当然不会去触这个霉头。
更何况,她心里也挺怵卢阳,那天去秀中园大闹过后,她心惊胆战了许久,连父母都被青枝的样子吓到了,严厉的告诫她,不要再去招惹卢阳。
她这段时间一直缠着薛东源教她用毒,目的就是要毒死卢阳,谁知道薛东源已经先她一步,那她倒省事了。
薛敏一想到府里再也没有卢阳这个妖女了,走路都轻快了不少,突然又有一种想要教训卢阳的冲动,于是她带了四五个孔武有力的婆子浩浩荡荡地往秀中园闯。
秀中园的婆子不敢拦她,她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闯了进去。
她这回学聪明了,给了婆子一包辣椒粉,让婆子看见卢阳就往她脸上撒,自己躲在后面看好戏。
可真的卢阳还在地牢里关着呢,这个卢阳是冒牌货,不愿白挨了打也不敢去伤人,只好告诉婆子身后的薛敏,她不是卢阳。
她这一出声,薛敏哪有不信的,她十分自来熟的凑上去和人聊天,一边细细的打量她,越看越有几分失望:果然只是远远的看着像,这么近的多看几眼,反倒是越看越不像了。
薛敏的表情怎么瞒得过假的卢阳,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只要有这几分像,再经过化妆修饰,想要瞒天过海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们这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丝毫没发现屋顶上趴着一个蒙面人,将她们的对话全听了去。
地牢里看不见白天黑夜,卢阳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反正她还活着,虽然活得跟死了没什么俩样。
爬来爬去的老鼠还是蟑螂就不说了,饿得胃绞着疼也不说了,可她的右腿疼啊。
地牢里潮气太重,她不只腿疼,连肚腹都跟着一块疼,更要命的是她的第一次葵水也在此时来了。
又脏又腥也不提了,主要是疼,整个小腹疼得都不像自己的了,那种疼已经超出了卢阳的承受范围,她一次次疼得晕过去,又一次次疼醒。
在她觉得快要死掉的时候,薛东源终于出现了。
可他不是来救自己的,端看他一脸阴霾就知道他来意不善。
事实也果真如卢阳料想的那般,薛东源进了牢房,上来便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啪!
这一巴掌他用了十成的力道,卢阳的脸瞬间就麻了,脑袋重重磕在身后的铁架子上,连牙齿都似乎松动了几分。
伴随着一股血腥味,竟有血从嘴角溢了出来,耳朵也嗡嗡嗡的直叫唤,像炸雷一般,让她除了轰鸣声外什么也听不见。
薛东源甚至不给她缓冲的机会,又一掌反掴过来,同样的感觉这么再来一次,本就瘦弱不堪的卢阳哪还坚持得住,脑袋软软的垂了下去,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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