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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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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还是听不见少女的声音,只能通过她的嘴型,依稀分辨出她说了一句“无妨”。
少女出去之后,卢阳刚想向眼前的人寻问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常青,这人却又开口了,然后就有一个身材微胖,一脸婴儿肥,看着很可爱亲切的年轻男子,端了个汤碗从红木雕花六扇围屏边出现,一步步稳稳地向床榻这里走来。
卢阳闻到了一股药香。
可是她并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就算她被救出薛府,她中的毒没有薛东源的解药,她还是很快就会死的。
她在地牢的时候已经毒发过一次,薛东源可能不想她那么容易就死,在最后关头给了她一粒解药,但她不知道距今为止过去了几天,她的生命又还剩下多久。
像是为了应和她的担忧,新一波的剧痛在此时骤然发动。
从耳朵开始,整个脑袋要炸开来一般,疼得她抱头打滚,一下一下往床柱上死磕,似乎这样能减轻一点疼痛。
她异常的举动把常青和端着药的秦通都吓了一跳。
常青离得近一些,迅速扑到床上,把卢阳箍在怀中,防止她再去撞床柱子。
秦通一看,急忙将药碗放在一旁的桌上,打开本就放在桌上的药箱,取了银针三步并做两步的赶过来,先就扎了几针,让卢阳不再癫狂的自虐。
………………………………
第275章 信我一次
一番施针之后,卢阳总算平静下来,秦通却已经是满头的大汗。
因卢阳疼得翻来覆去的滚动,为了让秦通能更准确的下针,常青不得不将她禁锢在怀里。
秦通的针下完了,他却没有放开卢阳,仍然坐在床头,以方便卢阳躺在自己怀中,双臂环绕,整个儿圈住她,却又不敢太用力,似乎怕伤着她。
卢阳此时可没有心情去羞赧或者什么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
和常青过于强壮的体格相比,瘦成皮包骨头的卢阳就像个营养不良的孩子。
哪怕是秦通,也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妥来,实在是两人的体形相差太大,很难想到别的方面去。
“她这是怎么回事?”常青压低了声音问一旁的秦通。
秦通一脸沉重,“这小姑娘的身体……不太妙啊。”
常青道:“不要吞吞吐吐的,她现在听不见,你但说无妨。”
秦通道:“身体亏空还能慢慢调养回来,可她体内分明有两种毒性,一种慢性的十分阴毒,这毒在她体内至少盘桓了三年,且越积越多,已经严重伤了她的任冲二脉,这是下毒之人要断了她的孕机啊!”
“而另一种毒,却要剧烈得多,照脉相来看,也就二十来天,她必然会毒发,如此推断的话,她原是种了一种毒,只是这毒需得解药压制,那慢性毒药想必是掺在了解药之中,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随着秦通的分析,常青的脸色已然铁青,他咬着牙问题:“能不能解?”
“这……没有十足的把握啊。”秦通很无奈,建议道:“时间不多了,还是回谷中去,让师傅他老人家出手。”
也只有这样了,秦通的医术虽高,却还是太过年轻,经验也不足,不用他提醒,常青也知道该回长生阁去,只有二十天,还真是十万火急。
常青当即便让白头翁去退了这家客栈,准备赶回去。
他这里才吩咐完,却感觉怀中的人动了动,似是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胳膊。
他低头去看,怀中的小人儿正睁着一双点漆似的眸子望着他,费力的要拉了他的手去写字。
常青此时也才想起来,卢阳并不知道他是何人,便松开了她,将她好生放在床上躺好,并向卢阳伸出了手,示意她在他手心里写字就好。
这么熟悉的动作,加上他满身虬结的肌肉和他的身高,卢阳几乎立时就确定了,此人必是常青无疑。
她撇开了这个问题没问,写道:“这里离薛府有多远?
怎么会瘦成这样,那手像鸡爪子似的。常青的视线停留在卢阳手上,一颗心直往下坠。
从卢阳把他救走到他回来救她,中间隔了将近一个月。
如此长的时间,她都待在地牢中不见天日,那薛东源虽然没有鞭打她,却必定是将她狠狠的饿了近一个月,像对待他一样只用汤水吊命。
常青愈想心中便愈是疼惜。
“有三天的路程,你放心,这里很安全,他还找不到这里。”常青同样写字回她。
卢阳担心的不是薛东源追上来,她想要的是薛东源手里的解药,她并不想死,这一次,哪怕是拿绘娘威胁薛东源,她也得去试一试了,“我得回去。”
“你还要回去送死?”常青十分惊讶,不能理解。
薛东源都这样对她了,她回去不是送死是什么?
“我要解药,没有薛东源的解药,我会死的。”卢阳坚持。
常青怔住,继而大怒,“他把你害成这样,你以为凭你能拿到解药?”
他又气又急,在他心中,再也没有比卢阳更笨的人了。
他又恨自己粗心大意,竟会着了绘娘的道,若非薛东源那半个月正好有事外出,他这条小命早就交待在地牢了,哪还能等到卢阳来救她。
一股深深的自责浮在心间,常青都不敢去看卢阳的眼睛。
让他更加内疚的,是他害卢阳的还不止这一次,七年前在灵丘的那个晚上,也是他连累了卢阳,结果他还疑心她,以为她是别有目的接近他的,把她一个又聋又哑的女孩子独自撇下,害她吃尽了苦头,连腿也瘸了。
常青这一走神的功夫,卢阳已经在他手里写了几个字:“我要回去拿解药。”
“不行。”常青断然拒绝,“我认识一个神医,他一定能化解你身上的毒,相信我。”
“神医?”卢阳眼中一亮。
常青看她来了精神,便很有耐心的写道:“你从地牢中救我出来之时,我已经身中剧毒,本来是必死无疑的,就是那位神医救了我,他既然能救我,肯定也能救你,信我一次。”
“原来薛东源也给你下毒了?”这却是卢阳不知道的,她那天只想着把常青救出去,又是晚上,倒没注意他的脸色。
常青点了点头。
卢阳叹了口气,“那他会治耳朵么?我的耳朵也被薛东源用针刺坏了,现在只听得见嗡嗡声,别的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她把耳朵给常青看。
常青凑过来,两个人真是挨得近极了。
不止秦通觉得刺眼睛,连打点好了守在门口探头看进来的白头翁,和坐在房梁上当隐形人的月白也被这一幕给震惊到了。
这……也太亲密了些吧?
原先卢阳昏迷着,常青抱着她赶路,那也是情有可缘,可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两个人当众咬起了耳朵?
他们从小和常青一起长大,对常青的性子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因此他们都知道,常青最不喜欢有人如此靠近他,怎么他却对这个瘦弱不堪的小丫头例外了?
这几个人还在那互相望来望去,不明所以,常青已经愤怒的吼道:“该死的薛东源!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不是卢阳自己写出来,谁能想到她的耳朵受了伤。
那耳朵眼里还粘了一层血痂,有些没有脱落的仍然附在表皮上。
该死的薛东源!便是将他剁成肉泥烧成灰也不能解恨!
秦通见他气得两眼赤红,脑门上的青筋直跳,连忙出声寻问。
………………………………
第276章 十多年前
常青又哪会和他说这些,只恐自己的模样吓到卢阳,愣是收起了满面的怒容,和卢阳写道:“不会治我也要让他治,你且宽心,有我。”
常青都这样信誓旦旦了,卢阳还能说什么,回薛府拿不拿得到解药还两说,她又只会风柱这一样攻击的神通,且限制多多,她真是一点信心都没有,那干脆就将希望压在常青身上好了。
治不好也是她的命。
得了卢阳的同意,常青当即下令,马上出发,一行人又开始日夜兼程赶往长生阁。
名曰长生阁,其实并不是一处阁楼,长生阁的所在是在一处宁静的山谷。
谷中气候宜人,多可见参天古木,不仅值被茂盛,还有许多见都没有见过的奇花异草。
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东西走向,从谷中蜿蜒而过,隐约能听见潺潺的流水声。
鼻端似乎有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
演武场内仍旧有人在比试武艺,小小的孩童一声声大喝,中气十足。
而这一切,卢阳都是不知情的。
她到长生阁的时候仍然躺在常青怀里,睡得迷迷糊糊。
这一路来她总是清醒的时间少,因此她根本没有看见常青等人是怎么进的山谷,也不知道长生阁离外面最近的州府有多远。
常青一行人一回长生阁,便直奔长生殿,白头翁则火急火燎的把白岐从岐黄宫请了过来。
他经秦通提醒,很细心的为卢阳把了脉,还特意看了她的耳朵,倒没有露出什么凝重或为难之色,让常青多少放了些心,又和白岐说了卢阳的哑疾。
白岐打开卢阳的嘴巴,仔细观察过她的嗓子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将卢阳的下颌微微那么一抬,一看到那颗鲜艳的月牙状红痣,白岐便变了脸色。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可能啊……难道世间竟有这种巧合?”
白岐语无伦次的说着,盯着卢阳下颌靠近咽喉处的红痣,满脸的不可置信。
常青被他弄得也有些紧张,“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岐瞪了一眼常青,显然是在怪他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但他也没有避而不谈,而是将他觉得吃惊的事情娓娓道来。
“我一生醉心于医术,除了自己有些天赋,喜欢研究岐黄之术外,也喜欢搜罗各种冷僻偏方,所以我每年都会抽出三四个月的时间外出游历。”
“十多年前,先阁主故去,琼华宫主外出过一趟,回来时不但被伤了脸,还身中剧毒,若不是第一任白岐长老留有仙丸,解了琼华宫主的毒,凭我当时的医术,恐怕也只能束手无策。”
“我很不服气,问了琼华宫主,知道她是被一个叫薛衡的人下了毒,我便改头换面出谷去找薛衡,潜伏在他身边大半年。”
“也是那个时候,我见过薛衡给一个女娃娃下过哑药,那个女娃娃当时才五岁,她的下颌就有这样一个月牙状的红痣。”
“我记得当年薛衡是改了名的,还做起了商人来,改了个什么名我也没记住。那女娃娃长得粉雕玉琢非常可爱,又聪慧怜俐,尤其一把嗓子,唱起歌来比百灵鸟还要动听。”
“他的夫人十分疼爱她,将她看得眼珠子似的,让薛衡很生气,他为了让他夫人有更多的时间陪着他,他便使计将那女娃娃劫走,还给她下了药,送到了很远的地方。”
“当时我还很纳闷,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后来有一次被我偷听到他们夫妻的谈话,我才知道,原来那女娃娃根本不是薛衡的女儿,而是他夫人与别人生的女儿。”
卢阳不是薛东源的女儿,常青是知道的,他倒不知白岐竟然在那么多年前,曾经在薛东源身边待过。
但这些现在说来都没有意义,最要紧的是:“这种哑毒你能不能解?”
白岐就等着常青这句话,他自傲的摸了摸下颌长须,一脸自得的说道:“我恰恰能配出这种解药。我看那女娃娃长得玉雪可爱,十分不忍,便从薛衡的秘库里抄了这张解毒方子。”
“我本来准备偷偷的把解药配好,再去找那女娃娃,给她解毒,谁知道琼华宫主突然发了急信给我,说小莹莹得了急病,让我迅速回长生阁,我着急回来,便把这事给忘了。”
原来如此。
那一年,他的妹妹白莹,确实是得了急病,把他的母亲白露急得团团转,他当时还很羡慕白莹,能得母亲这样疼爱,所以记得很清楚。
不过是个小小的风寒罢了。
却让这个可怜的丫头平白哑了八年。
常青心里很不是滋味,在白岐兴冲冲的去配药的时候,他能做的也只是陪在卢阳身边,盼着白岐能早一日解了她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毒,再同时治好她的耳朵,让她能说话能听声,如果能顺便治好她的腿就更好了。
琼华宫是离长生殿最远的一处宫殿,宫殿外种了一株株一丛丛的天目琼花,此时不是花期,叶子稀稀疏疏,快落尽了。
琼华宫内有一块禁地,里面种了一片片的湘妃竹,少有人知道,竹林深处还有几间鸽房,只有一对年迈的老夫妻照料培育着鸽房里的鸽子。
也就是常青回到长生阁的第十天,有一只洁白的信鸽,穿越崇山峻岭飞越而来,停在了此处。
老者从信鸽的脚上取下一支蜡管,恭敬的递给刚刚闭关出来看看可有消息的白露。
蜡管里封着一张羊皮纸,羊皮纸上扬扬洒洒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白露费了许久的功夫,才终于把字看完,隐藏在幕蓠下的脸,又惊又怒。
她气得手脚发抖,狠狠的揉搓着手里的羊皮纸,如一阵风般的离开了。
到了起居之所,白露让一个岁的小丫头去打听打听,阁主是不是回来了,若是回来了,便把良玉叫来一趟。
小丫头很高兴的出了琼华宫,一路蹦蹦跳跳的往长生殿跑去。
她在通往后殿的穿堂里看到了良玉,把白露的话一说,良玉先和守在廊下的白头翁交待了去向,这才和小丫头一起回了琼华宫。
白头翁沉默的看着良玉的背影,眼里有些担忧。
阁主这算不算不务正业啊?
如果宫主知道阁主此次出谷,只是为了救回一个小丫头,应该会很失望吧。
宫主一心要报仇,把洞天福地培养出来的死士,一批又一批的送了出去,可见她的复仇心之坚定。
自从十三年前,先阁主出谷,才四岁正调皮捣蛋的阁主非要跟去,回来时却带着先阁主的尸体之后,琼华宫主便怨上了阁主,母子情淡如水,多年来,没有一丝缓和。
………………………………
第277章 值
他透过叔父知道了当年出事的真相。
原来先阁主的死,和阁主也有些撇不开的关系,琼华宫主冷待阁主,也是事出有因。
可阁主当年才四岁啊,还是不懂事的年纪,先阁主死后,阁主也十分后悔,夜夜噩梦缠身,不得解脱。
然而错已铸成,任阁主如何讨好琼华宫主,让琼华宫主原谅他,宫主也无动于衷。
十多年下来,阁主的心也冷了,母子之间越发离心离德。
这一次,还不知道宫主要如何责骂阁主。
白头翁暗暗叹了口气。
他这里为常青忧心忡忡,那一头,良玉也不好过。
她跪在屋子中间,一只茶盏贴着她的额头便砸了过来,她不偏不躲,硬生生的受着,额头很快便有血迹流了出来。
良玉双掌叠加,置于额头,上半身伏在地上,不敢让白露瞧见她脸上的血。
“好!好得很!”白露怒极反笑,“这个孽障!当初死的怎么不是他!”
良玉自两年前跟在白露身边,眼中所见,这一对母子,竟连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且每一次都是几句话便不欢而散。
她深知白露和阁主之间必有极强的心结,从不敢多言。
她只是把阁主这段时间的行踪,告诉于白露,就将白露气成这个样子。
白露应该也不喜欢阁主把心思放在那个瘦弱的小姑娘身上吧?
“你回去吧,照顾好那个孽障,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回来向我禀报。”
好半晌之后,白露冷清的声音响起,良玉应诺,利索的站了起来,倒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白露一人。
白露轻锤着自己的胸口,气得心肝肺都疼,幕蓠下的脸,眼里有泪光涌动。
“师兄,我们的孩子,是不是我前世的仇人,今生来找我报仇的?他怎么尽干一些气我的事情,明知道薛衡是我们的仇人,他不思为父报仇便也罢了,如何还能将仇人的女儿给带回长生阁来?”
“这样大的事情,他都瞒着我,若不是范宏密报与我,我还被蒙在股里,还以为他这段时间,是去办正事去了。这个逆子,他这是要活活把我气死啊!”
白露越说越伤心,好一会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白露望着长生殿的方向,发出一阵冷笑,“既然你要将她带上门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你毁了我的幸福,你也休想好过。左右范宏也想要那个小丫头,成人之美,又有何不可?”
……
长生阁有一处低矮的山峰,长满了一丈来高的花树,红的粉的,黄的紫的,五颜六色,一大朵一大朵的缀在枝头,开得漫山遍野都是,最为稀奇的是它常年不败,四季开花,花粉花瓣果实皆可入药,一旦离了此地,便不会开花结果。
花香笼罩了整个山谷,传说这种花闻久了不但有强身健体之效,还能益寿延年,所以长生阁的人,都比较强健长寿。
有传言说第一任长生阁的阁主,就是看见这里风景忧美,又有这些美丽的花朵相伴,便决定在此开山建府。
这些花也被他命为长生花。
长生花的香味浓郁,却不刺鼻,闻一闻还能提神醒脑。
卢阳觉得味道很熟悉,她下意识地想掏出脖子上戴着的玉瓶,却发现玉瓶已经不见了,她这才恍惚忆起,在地牢的时候,已经被薛东源搜去,还曾经追问她玉瓶的出处,因她没有回答,薛东源还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玉瓶里的那几瓣曾经救过她一命的异香会是长生花瓣发出来的味道吗?
卢阳看了眼常青,眼中闪过一抹怀疑。
距离来到长生阁已经有半个月,经白岐的妙手回春,卢阳的耳朵有了非常显著的改善,脑袋不再刺刺的疼,耳鸣的症状也好了许多,尽管还是听不见说话声。
最让卢阳开心的,是让她一直忌惮着的薛东源下的毒药,竟也被白岐压住了,把毒发的时间大大的延长,这期间白岐说他一定会找出解药,还有一样让卢阳也深感高兴的便是她的嗓子,估计再过一两个月她就能开口说话了。
这一趟出来简直是太值了。
那么可怕的毒药,折磨了卢阳三年的毒药,还有卢阳心心念念想得到的治哑毒的解药,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要被白岐化解了,这对卢阳来说,惊喜委实太大,真有些像在做梦一样。
她充满了感激。
只要她这些毛病都能好了,她便不再和常青计较七年前的那件事情。
不管他是不是那个倒霉鬼,她都打算不追究了。
来了长生阁这么久,卢阳一直被白岐拘在屋中养病,这还是第一次被允许出来看风景,她瞬间就被这片绚丽的花海给吸引了,加上心情格外的美,身边又只有一个常青,卢阳便召出隐形的翅膀,围着常青转了一圈,在他略有几分惊讶又有几分了然的眼里,徐徐飞到枝头,摘下一朵开得正好的浅粉花朵。
那花朵比拳头略大,类似皇冠型,花蕾扁圆,花瓣繁复、褶叠紧密,质地有些硬。她凑近了闻一闻,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连耳朵的不适感似乎都减轻了。
她高兴的飞到常青面前,把花送给常青。
常青接过去却顺手插到卢阳的单螺髻上,让卢阳有一点点吃惊,摇头晃脑盯着常青好一会,看他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她也笑了。
这些天,卢阳醒的时候,常青都会和她写一写长生阁的事情。
常青复姓慕连,单名一个逸字,他的父亲给他起了个小名叫天阳。
他的母亲叫白露,他还有一个妹妹,在洞天福地习武,名唤白莹,今年十四岁,比他小了三岁。
卢阳很奇怪,为什么他姓慕连,妹妹却随了母姓,慕连逸告诉她,只有历代的阁主才能被冠以慕连的姓氏,其它的子女都会随着母姓。
长生阁有十个姓氏的世仆,世代都追随守护着长生阁的阁主。
其它姓氏的人,都是几百年来,从外面慢慢吸收进来的。
几百年下来,长生阁的底蕴,堪比一个超级世家。
卢阳虽有些疑惑,慕连逸明明可以过上与世无争的生活,却为什么要扮成丑九出现在柳浮山庄呢?又为什么非要进薛府去呢?
但她不是个爱刨根问底的人,也许这牵涉到了某些机密,她还是不要瞎打听的好。
就像他也不追问她的怪异,这样心照不宣,卢阳觉得挺好的。
两个人就这般在长生花丛中逛了许久,慕连逸看她速度极快,精神也很好,便运起轻功,带她去看别处的风景,半道还带上了他那威武的金雕,两人一雕去看了壮观的三连瀑,欣赏了唯美的红枫谷,又爬上最高的山峰,看到了什么是最美夕阳下。
………………………………
第278章 母子
可惜游玩的时间太久,要下山的时候卢阳的翅膀印迹已经消失了,那么高而陡峭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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