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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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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好险啊。

    她之前还真的从炉灰道里爬进去过,虽然可以塞下她,但炉灰道太短了,而且还正对着厨房门,很容易被发现,万一再有人把大锅一提,那她就明晃晃的出现在人家眼皮底下了。

    所以她没有把炉灰道当成安全的藏身之地,而是打起了院子里残雪的主意。

    有把这些雪滚成雪人,把雪人掏空自己藏在里面的想法,也有把柴火架在院墙边,外面铺上一层雪,里面架空躲进去的想法,不过都被她一一否决了,一个没人住的院子,堆着个雪人不是更奇怪吗,而且滚雪球的话,这残雪就不平整了,肯定是东一个坑西一个坑的。

    大冬天的,那一小垛柴火放在外头任雪花覆盖也很不符合常理。

    最后她又把主意打到那颗古树上面的雪块上,不知道把这些积雪都敲下来能有多少,能做点什么掩藏身形,所以她就开始研

    究怎么把雪块弄下来。

    她从小耳房前的窝角廊走过去,踩出了几个浅浅的雪坑,然后她就围绕着这颗古树冥思苦想起来。

    还没等她想出办法,她便发现了这颗树竟是空心的,而且那个小洞对着的方向还是院墙,不走到墙根这里根本发现不了。

    这不是绝佳的藏身之地吗?那还费那脑子干嘛。

    卢阳高兴极了,把那小洞边的枯树皮扒开一些,还真就正好能塞下她这小身板。

    在衙役敲门之前,卢阳正好窝在里面美得不行,一听敲门声吓得她是魂飞天外,急忙将那几个脚印抹平了,立即返回躲到了树洞里。

    她这躲得也是提心吊胆的。

    在那步快往这颗树尿尿的时候,她就吓得直冒冷汗,腹中又十分饥饿,竟在这个时候唱起了空城计,差点没把她吓死。

    还好被那步快的解手声给掩盖住了。

    不管过程有多惊险恶心,卢阳总算避过了第一波搜查。

    她长长的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敢放松。

    一直到天黑了下来,也没有衙役再来这附近,卢阳却已经饿得两眼发黑,胃都深深的瘪了下去。

    她空有金锭,却没处花。

    卢阳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感觉前胸真的是贴在了后背上。

    她把头发像男子一样束在脑袋上,撕了一块身上穿的布裙,将头发包裹在里面,又将缺了一角的布裙也脱掉,露出里面的夹棉裤,看起来像个贫苦的小男娃了,这才悄悄从角门探出头去,见巷子里没有人出没,立马闪身而出,准备去找点吃的。

    白天衙役们大张旗鼓的搜捕凶犯,惹得民众们叫苦连天,肯定对她这个‘罪魁祸首’深恶痛绝、恨之入骨,她现在就好比那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所以卢阳压根不敢被人瞧见,一看见有人,早早就躲在黑暗中,等人家走远了才敢出来。

    一路战战兢兢的走到巷子中间,卢阳就有点迈不动腿了,她在老远的地方就闻到了这里的香味。

    这里头应该是个小饭馆,门被厚厚的棉帘子挡住,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光景。

    好香啊。

    快饿死了。

    卢阳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咽了咽唾沫。

    可能是她站得太久了,又太过饥饿,一时竟没有发现从巷子口走过来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

    他长相普通,体形偏瘦,穿着一件很旧的蓝色圆领袍,内里穿着件交领袄,头上戴着一顶书生巾,一副寒门学子打扮。

    等卢阳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人家已经快走到她跟前来了。

    卢阳悚然一惊,连忙低下头,就要与他错身而过。

    那年轻男子犹豫了一会,还是在卢阳走出十来步远的时候开口叫住了她:“小娃娃,你可认得这巷子里的谢大夫家?只要你带我前去,我便给你五文钱,你看可使得?”

    五文钱呀。

    可以买五个肉包子吧?

    想起白白胖胖的肉包子,卢阳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

第32章 美人迟暮

    卢阳刚才真的相信李秀才的话了,一路都在垂涎李秀才比划的那么大碗的汤面,要不是有衙役冲李秀才打招呼,她还傻乎乎的跟着人家走呢。

    这一知道自己上了当,哪怕是拼了命也要逃走的。

    她个子小,也没有碍事的裙子,又一心要逃命,从本就不多的行人中穿来穿去,竟如小猴一般灵活。

    那李秀才也是好口才,把民众逼得不得不当衙役的帮手,前面的路上已经有几个人站成一排,张开了双臂作势要拦她,卢阳只好拐向一旁不知有没有前路的小胡同,没命的奔逃。

    后面有衙役狂追,李秀才也气喘吁吁的跟在衙役的屁股后头紧追不放。

    这凶犯可是他先发现的,只要抓住了她,赏钱总少不了他一份吧?他惦记一方好砚已经很久了,这回应该有望收入囊中了。

    且不提李秀才如何幻想着拿住卢阳换赏钱,且说那些装模作样帮着抓人的百姓,看衙役和李秀才只顾着追赶卢阳,没人注意到他们,一个个脚底抹油溜了,没有抓到凶犯之前估计都不会再随便出门了。

    这要惹上无妄之灾,可就倒了大霉。

    谁也不是傻子,凭啥给这帮‘衙虎’跑腿,人家也不会记你的好,要摊上点啥事,说不定还拿你当垫背呢。

    这就一个个跑了个没影。

    跑再最前面的卢阳,撑着一口气跑下来,却是越来越没有力气,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双足却像灌了铅一样沉甸甸的,越跑越慢,和衙役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但卢阳不敢停,也不敢回头,一门心思跑路。

    就在卢阳亡命奔逃之际,黑暗中的某处,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轻飘飘的响了起来,恍若蚊呐:“她求生的意志还真强烈。”

    “这样看着倒是有些与众不同。”接口的是一道妇人的声音,同样轻如耳语,“也不知教主说的是不是此女,先抢走再说。”

    前面那名年轻女子低低的应了声是,从黑暗中翻身而出,一掌劈在卢阳颈后,将尤在奔逃的卢阳击晕之后挟在腋下,又一个纵身起跳,翻上了不知谁家的院墙疾步而行,很快便消失在衙役们和李秀才的视线中。

    眼睁睁看着赏钱从眼皮底下飞走,李秀才气得直跳脚,却无可奈何,只得和同样大失所望的衙役们回县衙去报告情况,说那凶手还有极厉害的同党,现下还潜伏在灵丘。

    县令一听,这还了得,又紧锣密鼓的加大力度搜捕凶犯和其同党。

    #

    卢阳醒的时候,好一阵迷茫。

    她记得她被衙役追捕,一直跑啊跑,其实她也不知道要跑到哪里,能不能跑过那些衙役,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就知道要跑,这跑着跑着,突然后脖子一痛,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那她现在是在哪里呢,看这光亮,也不像是晚上啊,而且还晃晃悠悠的,耳边还有马蹄声,车轮压着雪地而过的声音,是在马车里吗?

    马车?!

    卢阳一惊,立刻坐起身来。

    “醒啦?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天黑去了,你这都睡了一个晚

    上啦,睡得可真沉。”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妇人,她穿着芙蓉红绣百蝶纹缎袄,墨蓝色百褶裙,头发绾成堕于左侧的堕马髻,有粉色丝绳从椎中垂下,大有娇娇怯怯不胜羸弱之感。

    她肤白貌美,大冷的天,手里竟轻摇慢晃的摇着一把色彩分明的团扇,只是那团扇的扇圈上还镶着洁白的绒毛。

    仔细一看,那扇面上分明画着一副色彩鲜艳的春宫图!

    看卢阳一副震惊不小的样子,妇人咯咯咯笑起来,故意把团扇往卢阳眼前放,“小姑娘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可卢阳转念一想,不对啊,我这个身体才六岁,怎么可能会知道春宫图?!

    她连忙做出一副懵懂的样子,摇了摇头。

    妇人又把团扇的扇面往卢阳眼前送过来一些,笑得一脸暖昧,“真的不知?”

    卢阳继续保持着脸上天真无邪的神情,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眼,茫然地看着她。

    这位美妇,人称红姑,别看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其实她的真实年龄已经将近四十了,但她驻颜有术,加之她的声音很嫩很减龄,不知底细的人都会以为她是一位花样年华的女子。

    红姑也只是逗逗卢阳,并不觉得一个这么小的女孩子能知道多少男女之事,便收回团扇,笑着转移了话题,“你是犯了什么事,官府的人要追着你不放?”

    她上下打量着卢阳,越看越觉得此女才是她要找的人。

    车厢内另外三个女孩子,都是她照着教主所说的特征,没费什么功夫就哄来的,每一个都穷酸得很,一听说跟她走有好吃的好穿的,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跟着来了,还对她感激涕零。

    教主十余日前,让她来灵丘一趟,说要找一个六七岁的女童,且还是那种面临着危险或者险些饿死的,找到之后便将她带回总坛去。

    有这四个女孩子,应该可以交差了,再留下去,她可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

    红姑对外的身份是风尘女子,在名流文仕之中很有些名声,诗词歌赋,吹拉弹唱,那是样样精通,但凡是青楼女子会的,她都会,简直就是个了不得的奇女子。

    卢阳此时却不能回答红姑的问话,她指着自己的嗓子比划,表示自己是个哑巴。

    红姑唇畔的笑意顿时就僵在了脸上,摇着团扇的手也停了下来。

    她狐疑的看着卢阳,“真是个哑巴?”

    不会吧!她刚刚还对此行的收获很满意呢,只要这四个小丫头之中,有一个是教主要找的人,她就立下一功了,只要再立一功,她便能得到教主的亲自赐福,将她这美貌再维持上五年时间。

    有哪个女子不爱美,美人迟暮,是多么悲哀。

    卢阳此时已猜出是眼前的妇人救了自己一命,可她看妇人的脸色变幻不定,也不知她心中在打着什么主意。

    这妇人摇着这样色情的团扇,想来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带自己走别是想把自己养成瘦马什么的吧,这会儿听说自己是个哑巴了,觉得救了她不划算了,所以才会变了脸色?
………………………………

第33章 合不拢嘴

    嗯,一定是这样的!

    卢阳暗自猜测着,左右打量了一眼,发现妇人身后挨着马车壁还坐着三个小女孩,年纪都和她差不多,也和她一样一看就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穿得十分寒酸且面黄肌瘦。

    女孩子们也在偷偷的打量她,却都很乖巧的没有出声。

    莫非她真的猜对了,这妇人是来灵丘寻找‘货色’的?

    她这是日了狗吗,不然运气怎么会这么背。

    才逃离了狼窝又落入了虎穴

    卢阳心中委实郁闷到了极点。

    她垂下眼睑,视线无意中往左手腕上一扫,瞳孔便猛的一缩。

    有颜色了!

    翅膀印迹又有颜色了!

    不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卢阳担心自己看花眼了,使劲揉了揉眼睛,一看之下那印迹果然是有颜色了,虽然很淡很淡,却真的有颜色了!

    她心中好一阵激动。

    这是不是说明,只要颜色达到鲜艳浓稠的程度,她就又可以召出翅膀飞行了?

    之前不能召出翅膀,是不是因为能供翅膀飞行的某种能量用光了,所以翅膀就召不出来了?就像上个时空的手机一样,没有电就不能用?

    这起起落落的,可真让人欲仙欲死。

    红姑本还没有注意,实在是卢阳的嘴角也咧得太大了,她的眼角余光都看见了,不由觉得大为奇怪,“你笑什么这么乐呵?”

    卢阳回她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难道是个傻子?红姑也郁闷了,心中不由暗暗想道:“原来是个脑子不灵光的,怪不得被追到死胡同了还拼命跑呢。”

    亏得灵儿还以为她求生意志强烈,这明明是妥妥一傻子。

    想来官府也是为了交差,才拿她一个小傻子凑数,这样的小傻子,能连杀十人?

    打死她都不信,也就那些狗官不怕丢人,还将这小傻子的画影图形,贴得哪哪都是,简直可笑!

    大明朝朝政败坏,贪官污吏横行,由此可见一斑。

    这天下若由教主来执政,必定是一个清平盛世,朗朗乾坤,那才是百姓之福尔。

    “你识字吗?”红姑不死心的问道。

    卢阳摇头,时不时的咧嘴傻笑。

    太好了,她又有依仗了。

    也不知现在在哪里,想必已不在灵丘,等她的翅膀印迹攒够了能量,她便可以直接飞回大同府去啦。

    想想都很开心。

    卢阳笑得合不拢嘴,忍都忍不住。

    落入红姑眼中,她就显得越发傻气。

    红姑暗暗叹了口气――

    现在也只能把希望放在那三个小女孩身上,但愿其中有一个是教主要找的人,不然这一趟就白来了,为了出城,她可是牺牲了色相的,如果寸功未立,岂不是白让人睡了,这要让教中的其他人知道了,她堂堂一个护法吃了这样的亏,还不得被人笑死。

    红姑此时已经打定了主意,到了浑源州,便将卢阳丢到那里

    的教中据点,一处妓院去。

    她可不会带一个傻子兼哑巴回总坛,那只会让人置疑她的办事能力。

    可惜那位前朝的钦天监后人黄老,虽然夜观天象,看出了一些天机,却只知其然而不知其然也,窥探到的天机太少,以至于那位教主让红姑来灵丘找人时,也说的不清不楚的,这才让红姑误以为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因此,她才会将卢阳那么明显的特殊之处想成了她是个傻子。

    官府再是十恶不赦,也是需要一层窗户纸蒙着的,如果卢阳不是真的参与到了人命案中,官府怎么会顶着威名扫地的压力,悬赏缉拿一个这样年纪的小童。

    也只能说红姑太过想当然了。

    她的家人都是死在贪官的恶政之下,所以她对大明官员的了解,那就是一棍子打死,全不是好东西。

    一到了浑源州,红姑果真将卢阳留在此地的仙乐楼里,并告诉那里的老鸨,卢阳现在是官府通缉的罪犯,这几年先不要让她被外人瞧见,等再过几年,风声过去了再让她出来接客,然后便施施然的坐着马车走了。

    仙乐楼的老鸨看卢阳虽然是个哑巴,五官却精致得很,尤其一双大眼睛,像会说话一般,十分招人稀罕,以她那双毒辣的眼睛,知道假以时日,卢阳定然是个美人。

    她也是教中的暗桩,既得了红姑的嘱咐,她当然不会不听,于是她便将卢阳养在后面的其中一处庭院里,让一个小丫头看紧了卢阳,不让她出院门。

    她还要好好想一想,让卢阳学一门什么技艺,才不埋没了她的长相,又让人忽略她是个哑巴。

    长得好看,天生便占着便宜。

    卢阳在这里待了两天,看翅膀印迹的颜色,估计再有个五六天就可以召出翅膀飞行了。

    如此一来,她只要坐等五天,便可直接飞回家去。

    从浑源州飞到大同,只要她快一些,半个时辰应该足够了。

    她正站在窗前,仰头看着院中一株开得正好的红梅,开心的想事情,院子里突然闯进一个人来。

    卢阳没有注意,她还在想着薛阳记忆中的薛家人,想象着见到了这具身体的亲人,她该说些什么,会发生些什么事情,越想越高兴,本就天生有些上挑的唇角越发往上扬,那笑意是怎么样也抑制不住了。

    有一阵风拂过,枝头上怒放的红梅便落了几朵下来,一朵恰好落在卢阳的额际间。

    她笑得那么甜,比绽放的红梅还要娇艳,就这样意外的落入那人眼中。

    “妙啊,真是妙啊!”

    卢阳循声望去,只见院子当中,站着一个约五旬左右的中年男子,他穿着藏蓝底万字祥云纹的织锦缎道袍,头戴软帽,看起来挺儒雅斯文的一居家着装,却挡不住此人面上带着的凶煞之气,他看向卢阳的眼神,也充满了见到猎物的狂喜之色。

    所谓飞来横祸,就是你哪怕躲在屋中,该来的祸事也一样会落到你头上,绝不会因为你不出屋门就避了过去。

    看守着卢阳的小丫头,一看到此人出现在庭院里,吓得那是两膝战战,面色惨白,还要鼓起勇气哆哆嗦嗦的走到院子里,向那人跪了下去,连头都不敢抬。

    “刘师傅,您回来了。”小丫头的声音颤颤的,像是随时都能晕过去。

    这刘师傅是何许人也,竟一出现就将小丫头吓成这般模样?
………………………………

第34章 绣纹

    卢阳又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刘师傅非但不叫小丫头起来,还嫌她挡了近道,一脚将她踢开,急不可耐的冲进了屋中。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卢阳,一边摸着自己颌下的那缕鼠须,时不时的点点头,一脸惊喜。

    “不错,不错,这骨相和皮相都不错,就是太小了些。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找到了祛除颜色的方法,这样我便可以反反复复的使用了,哎,没办法,现在想找到一个合心的货色,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也只能委屈委屈我的这双手了。”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卢阳警惕的盯着刘师傅。

    刘师傅发现卢阳敢这么无礼的直接盯着他,心中很不悦,哼了一声,探手一抓,粗鲁的将卢阳的胳膊攥在手中,全然不顾卢阳的挣扎,拖着卢阳就走。

    小丫头还跪在院子里,看着刘师傅强行拉走卢阳,却是一声都不敢吭,一直到他离开了院子,小丫头才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连忙去前院找了老鸨,告诉她刘师傅把卢阳带走的事情。

    老鸨闻言,叹了口气,一脸惋惜道:“原还想着让她学吹箫呢,我都找月娘说好了,让她收她为徒,这下可好,白费我一番口舌。这刘师傅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物,要怪就怪那小丫头命不好,躲在院子里都能被刘师傅相中。我看还是要找机会告诉红姑这小丫头的去向,万一哪天红姑又想起她了,我也好有个交待。”

    老鸨都这么说了,小丫头和卢阳无亲无故,更不会再多管闲事。

    可怜的卢阳被刘师傅从小院中连拖带拽的带出来以后,走过了好几幢小楼庭院,一直到一排坐北朝南的三间屋子前才停下来。

    中间最大的屋子里有前堂后堂,前堂又有十二扇描漆人物花鸟围屏相隔,将一个前堂隔成了小小两个厅,只在东边留了条过道。

    从过道绕过屏风到后厅时,可以看见西边靠墙的地方有一张很简陋的四柱架子床,没有围子,床上的一切一览无遗。

    上面躺着一个俯面趴着的人,看其发饰,应该是一位未出室的少女,其身下铺着一床厚厚的褥子,身上盖着一床棉被,四根床柱上有绳索拉得紧紧的连接到被子里面,也不知是作什么用的。

    听到有脚步声,床上那人转过头来,视线对上刘师傅,眼中充满了怨毒之色,几欲喷出火来,可惜她的嘴巴被布条勒住,只能发生呜呜咽咽的声音,想要骂人却是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的。

    这竟是一个极为水灵的少女,不过十五六岁年纪!

    刘师傅显然对少女很有兴趣,又对卢阳也爱不释手,一时竟有些难以决择的样子,他想了一想,少女的年纪摆在那里,若过了这个绝佳的时间,那张皮可就绣不出那么完美的图案了。

    且他对于要在少女身上绣出个什么图案已经了熟于心,随时都可以开始动手,卢阳就不同了,他还得重新设计。

    这平时想找到一个可心的货色那是千难万难,如今却一下有了俩,还真叫刘师傅好生为难。

    他又想了一会,像是打定了主意,叫过守在屏风前一个孔武有力的随从,让他将卢阳绑在一张席面四出头官帽椅上

    ,推到架子床前。

    让小厮退下之后,刘师傅便掀开了少女身上的棉被。

    底下竟是身无寸缕的一具少女躯体!

    她的四肢被分开呈大字型绑在四根床柱上。

    所幸这屋中还放着两个可移动的核桃木圆形火盆架,火盆内置好了暖融融的炭火,前厅的大门也关上了,不然非得冻病不可。

    饶是如此,少女的肌肤猛然间暴露在空气中,还是冷得她直打哆嗦。

    刘师傅两眼放光的坐在架子床沿,伸出双手极为满足的爱抚着少女的裸背,引得少女拼命的挣扎,但她四肢被绑得死紧,几乎没什么可移动的空间,她的挣扎没有丝毫用处,反而让刘师傅更加兴奋。

    “小美人儿,不要怕,我给你揉一揉,你就不冷啦,一会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哈哈哈……”

    卢阳以为刘师傅要在她面前上演一出活春宫,不由一阵毛骨悚然,那些不好的记忆也如潮水一样涌上来,让她十分反胃。

    不过让她恶心又惧怕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那刘师傅又抚摸了少女好一会,才飘飘然的从东边的一间小门走进了后堂,珍而重之的抱出了一个大漆描金山水花鸟纹的官皮箱。

    箱子里放着他刺青的工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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