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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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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阳见他压根不想理会魏子恒的样子,便张口问道:“他可是犯了什么错?”
她记得魏子恒对慕连起一向很忠心。
原先和慕连起有些情谊的,如今都有了很好的前程,就连曾经伺候过慕连起的一个小厮思弦,也有了官身,还是个正五品的礼部郎中。
以魏子恒的身手和功劳,不应该被派到这里来守城门才对。
听那些守城士兵所说,魏子恒还曾任职锦衣卫统领,而现任的锦衣卫统领则是秋年,和负责侦缉刑事逮捕罪犯的锦衣卫不是一个部门,却是最接近慕连起,专司负责执掌侍卫、展列仪仗和随同皇帝出巡的亲卫。
如果不是极得慕连起信任,也坐不到这个位置。
看来,魏子恒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惹怒了慕连起,才会被慕连起贬到这里来受此羞辱。
是做了什么事呢?卢阳很好奇。
魏子恒当初对她有一些敌意,后来在大同府郊外时还踢了自己一脚,自己也不是那等爱记仇小心眼的人,早就将他忘了。
倒没想到,他如今会这般落魄凄惨,竟颓废到了任人殴打也不还手的地步。
“他瞎了眼。”慕连起留下这四个字便不肯多说了。
卢阳最会看他脸色,见他不欲多言,正要放下窗帷,魏子恒却好像听到了慕连起的声音,抱着脑袋艰难的从众多拳脚之间往马车这里看了一眼。
卢阳与他视线相对的那一刻,看见了他眼中的震惊,这份震惊很快便转为了骇然,似乎对卢阳的出现很是不可思议,片刻之间又统统化为了刻骨的怨毒之色。
他恨自己。
那是一种恨到了骨头里,巴不得马上就冲上来将她撕成碎片的仇恨。
为什么?卢阳自认没有对不起他,当初他弟弟魏子峰被慕连起废了,也是魏子峰先射伤了自己,自己从来没有找过他的麻烦,反而是他趁慕连起失去记忆,踢了自己一脚,险些没把她踢死。
罢了,左右不会再有交集,她一个修仙之人,何必和一个凡人一般见识。
嗯,自己真是越来越大度了。
这个小插曲很快便被卢阳给忘在了脑后,她高高兴兴的陪着童氏等人进了寺院,好好的欣赏了一把寺院周边的景色,还在童氏等人听一位得道高僧讲解佛经之时,想背慕连起飞上空中去玩,以此报答他这些天的照顾。
他那么忙,还要抽空陪自己出宫,一定很累。
她原以为慕连起会很高兴,然后欣然接受自己的好意。却没想到,慕连起竟然用他那一双漂亮正宗的丹凤眼,上上下下的扫了她纤细又不够高挑的身材一眼,眼中充满了‘你能背得动我?’的质疑不说,还很不给面子的拒绝趴到她的背上来。
连日来有卢阳的陪伴,慕连起每一餐都被卢阳又是哄又是劝的说了许多好听的话,不知不觉的吃下了比往日多了数倍的膳食,身材竟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小胖了一圈。
这让慕连起很忧伤,他缩食了近三年,为的就是有一天,卢阳回来了还能背得动他。可他的决心竟被卢阳的区区几句甜言蜜语给打破了,短短几天就长出了这么些肉!
太让人上火了。
慕连起对自己如此容易便被卢阳左右,大感郁闷。
“阿起,你别看我体格小,我的力气可是很大的。”卢阳见他一脸的不相信,便走到一尊重达数百斤的炉鼎面前,仅靠一只手的力量,将炉鼎给举过了头顶。
还围着瞠目结舌的慕连起走了一圈才放回原位,面上的神情十足的轻松,一点也不见有何难色。
卢阳可不敢拿言语显摆,很低调的说道:“其实也不是我的力气大得这么离谱,是我有法术可以为自己加持巨力,只要我的法力不枯竭,便是一两千斤的东西我也可以一直举着。”
“所以呀,我背你一点问题都没有,快上来吧,一会我祖母和婶娘她们该找我了。”卢阳降低身形,脚几乎踩在地面上,站到了慕连起的前面。
他刚刚见识了卢阳的厉害,所有的担心统统都化为了乌有,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将两只胳膊搭在了卢阳的肩膀上,双手环在她的颈边,却很正人君子的抬高了手臂,避免碰到一些不该碰的地方。
早知道卢阳的力气这么大,他就不用忍了近三年的食欲,一餐只吃小猫吃的那么一点儿了。
慕连起心中已经泪流满面。
好在卢阳贴心,飞到一定的高度之后,担心慕连起会吃不消,给他加了个法术形成的护盾,这样的话,卢阳便可以带他飞到比从前要高出许多的地方。
越高,风景越是不同。
而且这是慕连起第一次在白天飞上高空。
心中的震撼和畅快自然也更加不同。
他觉得自己,完全将京城给踩在了脚下,激动得像个孩子一般,难得的露出了一番真性情。
这些年,他已经学会了如何面不改色,如何让别人无法看穿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如何的伪装成一个成熟稳重,不让人看轻的帝王,却不再记得,自己也才17岁的年纪。
也只有在卢阳面前,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因为他知道,哪怕他再失态,卢阳也不会生他的气,不会在心里嘲笑他,反而会主动来哄他。
他就是这么自信。
自信到他都快忘了,卢阳已经成了亲。
……
从顺天府回小渔村,少说也得一个半月,薛东海又是个不能行走的,要回小渔村,自然得雇车,还得找个信誉好的货行,跟着货行的人一道上路,才更安全。
卢阳给了孟氏二千两的银票,足够她们舒舒服服的回小渔村,再安安稳稳的度过下半辈子了。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平日从没有出过劫匪的一条山道上,在他们经过时,突然冲出了一大群持刀扛棍的蒙面匪徒。
………………………………
第355章 真是太巧了
货行的人里头有十多个会些拳脚功夫的,又怎敌得过这帮刀头舐血的亡命之徒,不一会便被杀了个干净,只余了那些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病残妇孺。
这其中就有薛东海一家四口。
货行本来不接他这一单生意,是孟氏多给了一倍的银钱,货行掌柜的看在银子的份上才勉强同意,带上他这一家人。
薛东海没了半截腿,薛贞又病歪歪的,就是掳了去也完全没有用处,匪徒们便一刀一个要了父女二人的命。
痛失丈夫,女儿又惨死在匪徒刀下,孟氏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扭头就尖叫着和匪徒们拼命,他们嫌她闹得厉害,索性也不留她,一刀扎进了她的心窝,眼看着是没有活路了。
只有薛敏,好歹学过几天功夫,躲闪起来比普通人要灵活一些,而那些匪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将她留在了最后。
眼看着她马上要成了匪徒的刀下亡魂,却有一个白衣女子骑着一匹白马飘然而至,从匪徒手中将她救了下来。
一直到甩脱了匪徒的追杀,薛敏还吓得魂不附体,好半天才回过魂来。
最疼爱她的父亲,还有温柔敦厚的母亲,胆小怯懦的妹妹,真的就这样死了?!
不!
薛敏大哭,悲愤欲绝。
“节哀,人死不能复生。”白衣女子在一旁安慰她。
薛敏哭了许久,等她的情绪平复了一些,白衣女子便柔声问道:“你是要去哪里?可还有什么亲人?如果不是太远,我可以送你回去。”
薛敏的眼睛都哭肿了,她满眼悲痛的望着白衣女子,显然还沉浸在失去家人的巨大痛苦中。
白衣女子毕竟才救了她一命,怎么说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再难过,也下意识的回了白衣女子一句:“我爹娘和妹妹都死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大哭。
白衣女子叹道:“那你更应该好好活着才是,哪怕不能为他们报仇,也该为了他们活下去,延续你们家的血脉。不然,你爹娘岂不是连个后都没了?”
“报仇?”薛敏听了这两个字,顿时如着了魔一般,嘴中喃喃念叨了数十遍,眼睛也越来越亮。
“对,我不能死,我要报仇,我要为我爹娘报仇,不能让他们枉死!”
但她很快又气馁道:“想要报仇谈何容易,我根本打不过他们!”
她原先和薛东源习武的时候,虽然她已经很用心的在学,无奈时间太短,薛东源便弃府而逃,半路又撇下了二房的人,没过多久,她便被慕连起的人给抓到顺天府软禁了两年多,根本没有机会再学,后来看守得倒不是那么严了,她却已经没有了生活的热情,又哪还有心思再拣起来学。
到了如今,她也不过比普通人的反应快一些罢了,不然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和妹妹死在匪徒的手里。
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好好的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一家人,竟全都死了,只剩了她一个人!
这一切,都是大房的人害的!
薛敏痛哭流涕,满心满眼都是刻骨的仇恨。
“你要真想报仇,我倒是可以教你些功夫。”白衣女子恍如天人般,给了薛敏无限的勇气。
薛敏立时便跪倒在地,满怀希望的看着白衣女子,恨不得给她磕上几个响头,“您的大恩大德,我薛敏没齿难忘,日后恩人有何差遣,薛敏万死不辞。”
“原来你叫薛敏。”白衣女子扶起她来,温声道:“快别这么说了,我也是碰巧路过,可惜我来得晚,没能救了你的家人。我家中长辈又不允许我随意伤人,我也不能为你报仇。正好我有事要去京城一趟,你便与我同去,我再教你几招厉害的功夫,不愁报不了仇。”
薛敏感激涕零,对白衣女子十分信服,果真随她一道回了京城。
还未至京师,薛敏便将自己的过往悉数说出,白衣女子听完之后,十分惊讶。
“你说你大伯母有一个和别人生的女儿,名为卢阳?”
薛敏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瞒着,“我听害死我弟弟的人说起过,那个野种的爹姓卢,好象是叫什么卢嵇的,她也不是我薛家的人,自然该叫卢阳才对。”
“那可真是太巧了。”白衣女子一脸惊讶,眼中带着两分不可置信,两分意味深长。
薛敏问道:“怎么,白姐姐也认识她?”
“卢阳的大名,京中谁人不知?”白衣女子目露冷嘲,“当今天子封了卢家一个世袭罔替的爵位,整日与她同进同出,便是一个市井小儿,也知道卢阳将来是要常伴君侧的,说不定还有当皇后的命呢。”
薛敏瞠目结舌,“怎么可能?”
“她一个又哑又瘸,不,那个野种现在能说话了,可她到底也是个腿脚不便的瘸子,一国之君怎么可能看上她?”
“这不可能!”薛敏不信。
卢阳这个妖女,就该没人要才是,堂堂一国之君,难道是眼瞎了吗?
这简直比让她的父母活过来还要假好不好。
白衣女子也不和她争辩,带她入了京。
她一边教薛敏功夫,一边引她听了市井间的趣闻,等到时机成熟,又和薛敏到武灵侯府外徘徊了几天,果真在今日看见卢阳出现在侯府外。
与她同时下了马车的,还有一位俊美得如天人一般的少年郎。
传闻定乾帝有一幅好颜色,相貌英俊,无人能及,还有传闻说他容色太好,所以连倾世佳人他也瞧不上眼,登基以来又从不曾宠幸过谁,一个子嗣也没有,八成有龙阳之好。
如此人物,那个野种是如何与之攀上关系的?
难道真如白姐姐所说,卢阳早就认识定乾帝?自己的弟弟身死,也是定乾帝所为?
薛敏丝毫没有被慕连起的相貌吸引,反而恨之入骨,若非白衣女子拉着她,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找他报仇。
也是她的恨意太强,卢阳在踏进武灵侯府之时,似有所感,往两人的藏身之处看了过去。
白衣女子戴着一顶垂长至腰的黑色蓠,她一看见卢阳望来的动作,立时便低下头去,暗暗推了薛敏一把,随即转身离去,远离了薛敏。
………………………………
第356章 不要脸的东西
薛敏这段时间受白衣女子教导,早已做好了面对卢阳的各种准备。
眼看着卢阳偏头和定乾帝说话,好象发现了自己,却又摇了摇头,看样子是要进入侯府,薛敏心中立时便升起了一股无法言说的愤怒。
竟对自己视而不见?
该死的野种,若非是你们这一对狗男女,我的家人如何会死?
我过得这般悲惨,你们凭什么逍遥自在,安享荣华?
薛敏压着刻骨之恨,下死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眼中聚着泪花,向卢阳跑了过去。
边跑边哭着喊:“大姐姐,大姐姐,敏儿好苦啊……”
她声泪俱下的拉着卢阳说了一遍薛东海等人被劫匪杀了的事情。
卢阳越听,眉头便皱得越紧。
她方才一眼便认出了薛敏,连她身边的白衣女子卢阳也瞧见了,只是她对薛敏没有什么好奇心,便没有多加理会,左右她和薛敏早无关联,她回不回小渔村是她自己的自由。
自己也不能逼着她回小渔村不是。
卢阳只是对她会出现在这里感到奇怪。
她怎会找到武灵侯府来?
等她想看一看那个白衣女子往何处去时,却发现已经找不到她了,也不知道她是换了装,还是已经离开了她的神识范围。
她本不欲多事,都已经打算不理会薛敏了,可她万万没想到,薛敏会告诉她,薛东海等人全都死了。
她只是想让他们回老家过平静的日子,如此也算了了以前的情份,怎么会变成眼下这个样子呢,难道真的是自己做错了?
卢阳有些自责。
“大姐姐,以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把两个弟弟的死牵怒在你头上,还总是给你找麻烦,我给你跪下道歉,你别再赶我走了好不好?”
薛敏说着说着还真的跪在了地上,哭得十分伤心:“我爹娘和妹妹都不在了,我一个人无亲无故,我真的不敢再回小渔村了,你就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卢阳还没说话,站在她身后的慕连起便不耐烦道:“蚕蚕,你和她非亲非故,不必理她。”
好个冷血狠毒的慕连起!
薛敏暗恨,脸上的表情却不敢露出半点破绽,仍旧哭着拉住卢阳的裙摆,求她留下自己。
卢阳不是察觉不到她对自己和慕连起和恨意,她也知道,薛敏多半是又将薛东海等人的死怪在自己头上,认为是自己逼她们离开,才会让她们惨遭噩运,所以才想着潜伏在自己身边,好伺机杀了自己,为她们报仇。
这倒是令她有些头痛。
卢阳对薛敏是有了一些怜悯之情,也不怕薛敏会对她不利,以她那点三脚猫都算不上的粗浅功夫,便是想要暗杀或者毒死自己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但卢阳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她方才看到的那个白衣女子到底是谁?是她告诉薛敏,自己和武灵侯府的关系吗?
薛东源夫妇和薛贞的死真的是山匪所为?
是否有人要对付卢家?
卢家是新贵,且并未有什么大功劳,却凭白得来一个爵位,还是世袭罔替的爵位,难免让很多人心生不满,明里暗里的挤兑卢家,若非有慕连起宠信,卢家只怕早就被有心之人给谋害了。
便是这样,也没有什么世家大族清贵之家愿意和卢家往来,京城的权贵圈子里,卢家向来都被排除在外。
只有少数几家,慕连起的心腹,与卢家的关系更近一些。
如此,还不如将薛敏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也好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意图,又是受何人指使。若她不再对付自己,自己便给她一个锦绣人生也未尝不可。
卢阳转念间已想得明白,便对慕连起似真似假的说道:“阿起,她怎么说也与我有数年之缘,且她爹娘从前对我很好,就这般没了,我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我想我还是将她留在身边,等日后再做打算。”
她冲慕连起眨了眨眼。
慕连起心知有异,便没有给卢阳添乱,随卢阳去了。
薛敏大喜,忙擦了泪,一脸感激的随卢阳和慕连起进了侯府。
过后,卢阳有问过薛敏,那个白衣女子是何人,薛敏只说是她的救命恩人,旁的却不知晓,还说那位恩人性情冷清,不喜多言。
卢阳知道,她这是在哄骗自己。
为了防止她会暗中对付卢家人,卢阳将她也带进了宫,放在自己的寝房里,让她没事别乱走,免得冲撞了什么人。
她观察了薛敏好几天,发现她一直安份守己,并没有结交什么人,等闲也不出屋门,心中又不禁疑惑起来。
难道她误会了薛敏?薛敏是真的不再怨恨自己了?
卢阳决定再看看。
……
尹淳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夫君竟是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伪君子,她最信任的贴身丫鬟望月竟会背叛她,和她的夫君共覆**,裸裎相见!
如果不是她从娘家突然回转,这两个人打算瞒她多久?
不要脸的东西!
尹淳气得两眼发黑,抄起一旁的琉璃花瓶,便朝床上惊慌失措的两人扔了过去。
“无耻!”
被撞破了好事的两人慌作一团,一边躲避着飞来的花瓶,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娘子,你,你听我解释……”男的跳下床,随手拣了地上一件外衫披在身上,便着急忙慌的向尹淳冲过来。
他大约十七八岁,面皮很白,长得有几分俊朗。
在床上不敢下来的望月,约莫十六七,悄生生的脸蛋上,此时一点血色也没有。
尹淳双目喷火的瞪着望月,本以为男子是真的要解释,可她哪里想到,那个与她同床共枕了一年多的夫君,根本就不是想向她解释,而是趁着贴近她的功夫,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去死吧!我早就受够了你的小姐脾气,今日既被你瞧见,索性便让你没有机会再开口。”
尹淳又惊又怒,不断的挣扎踢打,欲图从男子手中逃脱。
但她忘记了,此时屋子内,除了独自进来想给她夫君一个惊喜的她和她夫君外,还有一个对她了如指掌的丫鬟望月。
她带着满腹的不甘和怨恨,被她夫君伙同望月联手掐死在了书房的内室里。
………………………………
第357章 家破人亡
她是堂堂户部尚书的女儿,虽然只是个庶出,却是她父亲最最疼爱的掌上明珠。
父亲本以为她夫君是个好的,又年纪轻轻便在定乾年间的第一场科举中,中了二甲头名,赐同进士出身,便将她下嫁给了他,还为他谋了个吏部考功司的六品主事一职,助他平步青云。
如此,她夫君一定会念着她的好,对她百般疼爱。
可谁曾想,她那出身商户,没有丝毫根基的夫君,会是个这般心狠手辣的白眼狼。
还有望月,从小便在她身边伺候,是她最得力的贴身大丫鬟,平时她待她多有宽宥,她却爬了她夫君的床,还和她夫君谋害了她!
尹淳恨红了一双眼,即便死了也睁着大大的瞳孔瞪着他们,任她夫君和望月如何想法子也闭不上她的眼睛。
掐死了尹淳,她夫君才开始后怕起来。
望月了解尹淳,她从小受尽宠爱,就连她的嫡母也不敢给她一点脸色瞧。
那可是个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的人,事情败露,依她的性子,一定会打死自己的。
连她夫君,她也一定不会放过。
也正因为了解她,她夫君和望月才会第一时间想着,要怎么让她永远的闭上嘴巴,不能回她父亲家报信。
接下来便要想个法子,瞒过她父亲,再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公布她‘正常’的死讯。
只是他的仕途,多少也要受到一些影响了。
不过他不怕,他最近已经搭上了一个大人物,有那个大人物当靠山,他将来的前程,一定会青云直上。
……
卢阳隐身在慕连起身旁,随他一起下了早朝,却意外听见户部尚书那个精打细算的尹老头和他同行的某位官员,提起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江离舟。
卢阳凝神细听,发现户部尚书言语中十分悲伤悔恨,好象是死了个心爱的女儿,他怀疑是他那个好女婿干的。
他女婿的名字便是江离舟。
但他好象有什么顾忌,又苦于没有证据,不能拿江离舟如何,气得头发都白了一半。
这个江离舟,会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人吗?
她曾经无意中听见了陈宜岚和江婉晴母女的对话,知道陈宜岚一直在怨恨嫉妒绘娘,且还气得自己的生母没了活路,最后只能跳了河,又玷污自己外公的名节,如此恶毒的女人,真的能把自己的儿子教好?
卢阳不太相信。
当年她便想过要整治陈宜岚,为她死去的母亲和自己的外公出一口气,却因为救了慕连逸,被薛东源一直关在暗无天日的密牢里,根本没有机会动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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