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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珠中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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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刘师傅又抚摸了少女好一会,才飘飘然的从东边的一间小门走进了后堂,珍而重之的抱出了一个大漆描金山水花鸟纹的官皮箱。

    箱子里放着他刺青的工具和颜料,是他的宝贝,谁都不能碰。

    刘师傅并非大明人士,他是在安南国杀了人家满门之后逃出来的凶犯,早年就是个极端狠辣凶残的人物,被教主看中收进教中传授武艺,待他立下功劳便将他提为十二护法之一的五护法,地位还在红姑之上。

    此人在安南国时原就出生于一个刺青家族,对在人皮上刺上各种纹饰图案,有一种病态的爱好,而这僻好随着他的年纪渐大,越来越不知收敛,加之他有武艺在身,行事更加肆无忌惮,若他相中了一个人,觉得那人的皮质好,便非得弄到手不可。

    他把刺青称为绣纹。

    刘师傅非常享受绣纹的过程,对别人的死活完全不在意,不管别人承受得住,还是承受不住活活痛死,他也会接着绣下去,然后将这个人的皮剥下来,用他研究出来的办法泡制好,收藏起来,时不时拿出来回味回味、欣赏欣赏。

    数十年间,他收藏的人皮已经装满了一口大箱子。

    被他害死的少女少男们不知凡几,他却至今仍逍遥法外。

    架子床上的少女,就是刘师傅外出遇见,千方百计从人家家里偷出来的。

    刘师傅要在她身上绣一个全身纹,把整片苍穹都纹上去,那种痛苦简直超出卢阳的想象。

    在开始给少女绣纹身之前,刘师傅就已经将勒着少女嘴巴的布条取下。

    他在绣纹时,有一个特别的嗜好,必须听着被绣纹之人的惨叫声,且还要越惨越好,否则,他便会少了诸多乐趣。

    可惜卢阳是个哑巴,不然俩人一块惨叫,那感觉才真正美妙。

    不过能看见卢阳惨白的脸和她冷汗涔涔而下的小模样,刘师傅还是有那么一丝快感,手里绣纹的动作越发流畅了。
………………………………

第36章 用刑

    “给我好好看着,不然――你便躺到上面去。”刘师傅阴沉着脸威胁卢阳。

    卢阳吓得哆嗦了一下。

    死道友不死贫道,她才不会那么无私,用自己去换少女,她非常及时的猛点了点头,表示她会听话。

    刘师傅满意了,又去折腾少女,少女被他制得服服帖帖。

    从此以后,刘师傅果然不再绑着少女了。

    卢阳就这样胆战心惊的又挨过了两天,就在她一边麻木的看着刘师傅在少女的胸前纹身,一边想事情的时候,本来一直老实被纹身的少女,她那搭在刘师傅肩膀处的手,突然五指如勾,要向刘师傅颈间袭去。

    砰砰砰!

    卢阳急了,被绑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不停拍打着椅子,发出一连串的的声音来,也同时打断了少女的突然袭击。

    她这猛然一拍,刘师傅果然从专心致志纹身的状态中被打醒。

    他极为不悦的瞪着卢阳,连守在门口的随从也绕过屏风向卢阳看了过来。

    “又怎么了?不是才刚刚上完茅房?”

    刘师傅皱着眉,满脸不快,看卢阳一副认错的模样,想着过几天便可以在她身上绣纹了,倒没有惩罚她,而是一脸凶相的瞪了她一眼,接着给少女纹身去了。

    那少女却在刘师傅看不见的时候,暗含警告的看了卢阳一眼。

    卢阳心中一个咯噔。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拦着你杀刘师傅的呀,实在是我现在还召不出翅膀,你若杀了他,你有武功,你是可以一走了之,我就又要被连累了。

    卢阳欲哭无泪,才飞出来没几天,就连接遇上这样的倒霉事,她的委屈找谁说去呀。

    真是让她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小白花一样的少女,竟然是一个潜伏着要取刘师傅性命的杀手!

    如果她知道这少女是刘师傅千方百计从人家家里偷出来的,估计要更加吃惊了。

    这算不算,久走夜路必撞鬼,终年打鹰鹰抓眼?

    下午的时候,少女看卢阳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便故技重施,要偷袭刘师傅,又被一直在假寐的卢阳给打断。

    卢阳仿佛听见了少女磨牙的声音。

    夜里入睡的时候,少女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好相处了,自己裹着一床被子,连被角都不留给卢阳。

    卢阳冻得直搓肩膀,可现在都腊月十八了,睡的又是床不是暖炕,屋里的炭炉也已熄灭了,不过一小会功夫,她就鼻涕横流,抖得像筛糠一样,她不顾少女一次次把她推开,硬凑过去抢被子。

    就知道少女会对她发难。

    这是要把她活活冻死吗?

    卢阳也知道自己把少女得罪狠了,少女晚一天下手,就要多受一天纹身并被刘师傅狎玩的痛苦,换作谁都会恨她入骨的。

    可是事关自己的小命,只好让你多受一天罪了,只要一天就好,明天晚上我就可以飞走了,到了那时,你想怎么弄死刘师傅,我都绝不会再多管闲事。卢阳一边抢被子一边在心里默默道歉。

    许是担心卢阳真的被冻死

    了,刘师傅会有所警觉,她更没机会下手,在卢阳感觉就快变成冰棍的时候,少女‘十分好心’的把被子分给了卢阳一半。

    隔天卢阳便染了风寒。

    她病得昏昏沉沉,头痛欲裂,不管她如何的想要提起精神,也没有办法改变那越来越模糊的视线。

    这好象就是少女的目的,因为卢阳再也不能给她捣乱了。

    少女就这样靠着一只手的力量,掐断了刘师傅的脊椎骨。

    一个虽然过了知天命之年,却有一身功夫的刺青师,就这样死在了他自己偷回来的‘货色’手里。

    卢阳病得稀里糊涂,根本没看清事情的经过,少女已经一阵风似的迎向了外面两个随从,三个人瞬间便交上了手。

    随从的呼喊声,引起了仙乐楼其他人的注意,有更多的打手向这里冲过来。

    单枪匹马的少女,饶是她一手鹰爪功夫再厉害,也打不过数量众多的打手。

    她没有一点悬念的被仙乐楼的打手制住,捆住了双手绑得紧紧的,卢阳也受到牵连,和她一起被关在一间阴暗的地牢里。

    这地牢是建在仙乐楼下方,本是用来专门整治那些不听话的女子,里面摆放着不少冰冷的刑具,看上一眼都让人齿寒。

    少女被上了各种刑具,惨叫声就像是来自地狱,痛苦得不像是人类发出来的声音,吓得卢阳没骨气地哭了。

    这个世界好可怕。

    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却一次次被牵连,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那少女也不知是什么来路,嘴硬得很,不管被怎么严刑拷打,反反复复就说刘师傅该死,她不过是替天行道,一副有种就杀了我的模样,别的却什么也不说,反而被那两个行刑的打手,更加严厉的换着法子的拷问。

    用皮鞭抽打还是轻的,烙刑啊,夹手指什么的也用了,打手们担心这样不间断的拷打下去,少女会被活活弄死,那可就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如此一来,他们拿什么交差。

    所以他们在盘问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便停止了对少女的用刑,转而将目光移向了卢阳。

    卢阳还生着病,这会儿又被这么一吓,整个人都恨不得瘫软在地才好,那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加上她还是个哑巴,还没开始用刑就已经吓瘫在地,也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又已经从老鸨的口中得知,卢阳是红姑送来的,应该不会认识少女,他们对卢阳就不会像对少女那样手段狠辣。

    问了几遍未果之后,打手们轮流去吃晚饭。

    看他们的样子,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置卢阳,但那个老鸨可不敢再打卢阳的主意了,刘师傅是教中的核心人物,虽然他行事乖张,却甚得教主看重,他死在仙乐楼,教主还不知道要怎么暴跳如雷呢。

    到时候,实在不行的话,也只有将少女和卢阳推上去平息教主的怒火了。

    老鸨想了想,觉得卢阳这么一个小美人坯子,就此冤死,也未免太过可惜,于是她私下里又悄悄的送了封密信给红姑,问一问她,这件事要如何处理。

    且不提老鸨的私心。

    吃过了饭的打手们,养足了精神,又开始新一轮的对少女盘问。
………………………………

第37章 杀了她

    少女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她太能抗了,那嘴就像蚌壳一样紧,身上都血淋淋没一块好肉了,她也愣是没有屈服。

    卢阳真的很佩服她,换做是她自己的话,估计不等人家用刑,她就全招了。

    “啊!”

    少女又一声惨叫。

    这是打手们在拨少女的指甲,少女疼得直抽搐,估计离死不远了。

    缩在墙角的卢阳也恨不得晕死过去。

    十指连心呐。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左手腕,颜色应该差不多了,只是她有些怀疑翅膀召出来有一定的时间限制,时间一到,不管用不用,翅膀可能就会自行消散掉,所以并不敢试着召出来,现在的地牢,牢门紧闭,天知道外面还有多少人,不可以浪费了唯一的一次逃命机会。

    在卢阳暗中准备着伺机逃命的时候,牢房外由远及近地响起了你来我往的打斗声。

    那声音不仅惊住了行刑之人,也惊醒了卢阳。

    她顿时来了精神。

    还要给少女拔指甲的两个打手,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跑了出去,估计是去外面查看情况。

    余下的一个等了好一会,听动静越来越不对,且离这里越来越近,脸色就有些变了。

    这种未知的恐惧更加可怕磨人。

    是什么人敢闯仙乐楼的地牢?外面可还有十多个好手看守着,能闯到这里来,看来不是一般的人物。

    有一场恶战要打了!

    大敌当前,他可没有闲心再去管少女的死活,而是拔剑出鞘也冲了出去。

    那兵器碰撞声喝骂声一直在持续,卢阳觉得这正是她逃命的好机会,便打起精神摸到门边,一推门,发现门没有锁,只是被虚掩上,心中顿时一喜。

    “快把我解开!”

    少女虚弱的声音传入卢阳耳中,卢阳回头看了一眼,本来想狠狠心不管她,又觉得自己已经害她多受了一天的苦,再自己逃命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便回转身来,将捆绑着少女右手腕的绳子解开来,然后迅速往后一跳,远离她一大步。

    果然那少女一手得了自由,立马曲起手指要袭击卢阳。

    卢阳怒瞪她一眼,幸亏她早有准备,不然就要被她掐断骨头了。

    这女子好狠的心肠!

    其实这也怨不得少女,谁让卢阳差点坏了她好事,还让她凭白多受了一天罪。

    她为了替死去的哥哥报仇,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但这并不表示,她能接受一个看见了自己最羞耻一面的人活在这世间,当然要将卢阳这个唯一知情人杀掉,以保证她的耻辱不被外人所知。

    少鸷地看了卢阳一眼,一击没有得手,便自己去解左手腕和脚踝处的绳子。

    卢阳一看,等她自由了,那还不马上把自己灭口呀。

    这么一想,哪还敢再继续待在这里,立马推了门跑出去,反手把门一带。

    外面已经乱成

    了一锅粥,有一伙蒙面人正往这里打过来,仙乐楼的打手和他们混战在一起,正打得不可开交。

    地牢里光线昏暗,卢阳也看不清谁占了上风。

    她四下一扫,当她看到阶梯上面的地牢门大开着时,眼睛忽悠就亮了。

    趁他们打得正欢,卢阳绻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贴墙走在阴影里,顺着阶梯而上,眼看着就要走到出口了,突然响起一道隐含着内力的少女娇斥声:“师伯,快杀了那个小丫头,她不是好人!”

    谁,谁不是好人?莫不是在说我?卢阳惊悚。

    少女的话音一落,数道破空声便挟带着雷霆之势向卢阳的要害处袭去,还未近身,就已经有一股令人心惊肉跳的杀气笼罩着卢阳,把卢阳吓得一个激灵,拼了命的往前一扑。

    扑到了地牢外,便再也不管会不会暴露秘密,直接把翅膀召了出来,迅速腾空而起。

    然而她还是晚了一步,虽然躲过了好几枚暗器,却仍有一枚坚硬无比的飞蝗石击中了卢阳的右小腿。

    一股深入骨髓的剧痛,让卢阳差点就要从空中栽倒,所幸她还记得要逃命,用尽浑身的意志力,哆哆嗦嗦的掏出了玉瓶,打开瓶盖,死命闻着玉瓶中的香味,才保持了一分清明,往大同府的方向疾飞而去。

    之前被老鸨勒令不得出院门的时候,她就向那个小丫头问过大同府的方向,大同府是北边重地,离浑源州也不远,浑源州的人很少有不知道的。

    所以卢阳早就将大同府的方向和路线都熟记于心。

    一路靠着玉瓶内的香味提神,卢阳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着,而翅膀图案,果真如她想象的,从召出翅膀开始,图案的颜色就渐渐变浅下去。

    这图案明显就是个类似于存储能量的标志,颜色红了就表示能量满了可以飞行,颜色没了翅膀连召都召不出来。

    如果是褫貍,自然有护身的法器,可她只是一个凡人,而吸风螺只有吸风吸雷的作用,漫说武器了,就连雨水也是无法阻挡的。

    卢阳浑浑噩噩的在高空中飞行,小腿的痛楚越来越难以忍受,她保守估计,骨头都有可能被暗器打碎了,整个小腿疼得几乎要没有知觉,若不是手中的玉瓶,她都不知道她怎么能撑得下来。

    一路上卢阳都靠着隐隐绰绰的烽火台和屯兵堡辩认方向,就这么拼了命的苦飞了半个多时辰,她终于看见了不远处那高大雄传、坚固险峻的大同城墙,如一条巨龙一样盘垣在那里,实在壮观之极!

    这样气势宏伟的雄关,难怪能阻挡住鞑靼的铁骑。

    在薛阳的记忆中,曾听父亲和二叔提起过,几年前,鞑靼人的几个部盟之间不知因何事起了纷争,竟自相残杀起来,过后元气大伤,这些年也没有实力再大举进攻大明边境,倒是每年都有小股鞑子骑兵,会在秋冬之季绕过北边防线,到沿途的村落抢掠食物,这些鞑子骑兵行动迅速,抢完烧完就走,来得快去得快,还不等边军将士打过来,他们就跑得没影了,很令人头疼。

    大同府已经有四五年没有真正经历过战事,倒比以前繁荣了不知多少。

    卢阳飞过大同府高高的城墙,降低身形,在东南方向的位置落下,甫一落地她便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好半天都起不来。
………………………………

第38章 薛家传言

    实在太疼了,右脚根本无法行走。

    过了好一会,卢阳才咬牙扶着墙,靠着左脚一点一点的站起来,半道拣了个不知谁粗心大意遗落的扁担拄着,一步步拐到荣盛街上。

    此时应该还没有到宵禁的时候,荣盛街上还有三三俩俩的行人在街上闲逛。

    卢阳身上穿的还是仙乐楼的老鸨让那个小丫头借自己穿的衣裳,本来是要给卢阳缝新衣的,可是她才在那个小院里待了两天,衣裙还没缝制好,就倒霉的被刘师傅硬抢了过去。

    小丫头借给她的这套衣裳大约是平日里舍不得穿的,看起来就像崭新的一样,上身是一件姜黄交领窄袖短袄,外面罩着粉红比甲,还在下摆处绣了几朵玉兰花,下身则是一条蓝色百格裙,里头套着棉夹裤,脚上是一双厚底棉鞋。

    这一身衣裳,除了在地牢中蹭到了些灰尘外,大体看上去还是很干净的。

    可谁叫卢阳的小腿伤了呢,走路这一拐一拐的,自然会引起有些路人的频频侧目。

    卢阳不知道她在灵丘‘犯的事’,是不是已经传到大同府了,因此不敢与人对视,只低着头往前走。

    路上看到一家出售文房四宝的店铺,她探头看了看,里面似乎只有一个长相憨厚的小伙计,她便打算去碰碰运气,赌一赌这个小伙计不知道缉捕文书的事。

    她现在着急治腿伤风寒,实在没有什么时间耽搁了。

    如此一想,卢阳便柱着扁担跳进了门槛。

    没办法呀,从前的薛阳真正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她从记事起就一直待在薛府里,从来没出过门。

    一年前唯一一次随母亲外出上香,还是在通往外院的垂花门内就坐上了马车,记忆中完全没有府外的任何信息,她只知道薛府位于城内东南方向的荣盛街上,具体门朝哪个方向,是一点都不清楚的。

    而薛阳的记忆里,薛家两房人都对她非常好,没道理沈继忠来这里报信,会被人打出去啊。

    难道府里有人不想让她回去?

    卢阳在谷雨村也有想过这个问题,可不知道是不是薛阳的余魂在影响她,还是她自己太想要得到父母家人的疼爱,即使有些怀疑薛阳年纪太小无法判断真正的好坏,内心里仍然无比坚定的要回家来。

    卢阳觉得自己唯一有点幸运的就是身上的东西并没有被人搜走,也许是料到她根本不可能逃走,男孩留下的金锭和玉瓶都还在她的身上。

    鼻子又发痒了,卢阳强忍着又要流鼻涕的冲动,顺手捂住鼻子,挡住半张脸,然后指着柜台上几张被裁剩的宣纸的边角料,做出一幅要写字的动作。

    其实她只是想找个人问路,也是看这家店里生意冷清,又只有一个面相憨厚的小伙计,这才敢进来赌赌运气的。

    小伙计看卢阳不说话,一脸懵懂的挠头,“小妹妹,你是要买纸笔吗?”

    好吧。卢阳只好掏出金锭,指着那边角料要买。

    这个金锭是二十两的,看这成色,合成银子少说也得有个二百两呀。

    你拿二百两来买一些边角料,你逗谁玩呢!

    小伙计是个老实人,他心里可不会这么想,正有些发愁呢,那店铺的掌柜刚好从后院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看着挺机灵的小伙计。

    他一进来就看见了卢阳放在柜台上的金锭,又看那小伙计也望着他,露出为难的神情,便开口问道:“出了何事?”

    小伙计如实一说,掌柜的看卢阳不能说话,又一直在比划着用手写字的动作,便猜测道:“你可是要写字?”

    卢阳点头如捣蒜,感激的看着掌柜。

    这掌柜的是一位四旬左右的中年人,其一脸正气,说话时语气温和,看起来倒真像个老好人。

    不是好人,估计也不会收下那憨厚的小伙计了。

    掌柜的唤那小伙计将一方还有墨汁的砚台端了过来,放在柜台边的一张榆木束腰管腰枨方凳上,连着一管笔和那几张边角料也拿给卢阳,示意卢阳在上面写字就好。

    卢阳来到这个时空,尽碰上一些糟心事,好不容易才碰上这么一个好人。

    她一手仍然捂着鼻子没有放下来,一手握笔写道:“小女子染了风寒,失礼之处还请掌柜的包涵则个。劳烦问掌柜的,可知道荣盛街上做皮货生意的薛家在哪里吗?小女子是薛家大房的长女,家父名讳薛东源,前一段时间小女子随母亲外出上香时,不幸和家人走散了,今日方才找回,因从小便深居闺中,并不知府上在荣盛街的何处,这才会进了贵店,还要劳烦掌柜的,若知道我家在何处,将我家的住址告诉我一声。小女子万分感激,一定会重重酬谢。”

    这番话和真相是有些微出入的,但没有必要说得那么清楚,免得带累了薛家的名声。

    掌柜的看完,对于卢阳才这么大点个小女孩,竟然写得条理清晰,头头是道的,不由很是惊奇,“你就是薛家那个走失了的大小姐?”

    卢阳惊讶的点了点头。

    她没想到这掌柜的竟然也知道此事,她还以为薛家对于她走失一事,就算不藏着掖着,也不会弄得街坊邻里都知道呢。

    掌柜的此时却想起了关于薛家的一些趣事。

    听说薛家大房的正妻是个风吹一吹都能病倒的纸人儿,她体弱多病,长年都卧养在床,所以街坊邻居从未见过那位薛家大房的女主人,连她两个女儿也随她一样,整日只待在后宅之中,竟是没有一个人见过她们的真面目。

    有那好事者便说,那位妇人其实是个丑得不能见人的丑妇,她的两个女儿也是因为太丑,怕被人嘲笑,所以才不愿意出门。

    这话还是亲眼见过那妇人的婆子说出来的,那必定不会错了,所以街坊们都相信了这一传言,认为那必定是位奇丑无比,丑得不堪入目的丑妇,还有不少人同情那位英俊不凡又年轻有为的薛家大爷,他那么一表人材的人物,怎么就娶了个儿子都生不出来的丑八怪呢。
………………………………

第39章 寻开心

    卢阳只好写道:“掌柜的不用为难,只需告诉我薛家怎么走便可以了,小女子一样铭感五内。”

    掌柜的虽然心善,可他更不想惹上事非让人非议,他顺着卢阳给的台阶,也不再让伙计送卢阳,而是详细的告诉卢阳,薛家的位置。

    卢阳没有一丝怨怪,仍旧很感激,学着这时空的女子,微垂着头,忍着痛曲膝向掌柜的和伙计各行了个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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