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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临江湖:对门王爷榻上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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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二人出了龙啸庄后,朵哈气喘吁吁问我:“我恨透了这龙啸庄的护卫了!每次都把人往死里追杀!”她看了看我,道:“暖姐姐,我们如今回西都么?”
“不回去了,我在西都只会添了阿罹哥哥的麻烦罢了!”我与朵哈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山头,我俯视着一切,对朵哈说:“往后我便要在江湖中做一抹蓝魂,朵哈,你莫随着我一起吃苦!”
“暖姐姐,你说的什么话!我自幼父母双亡,虽然名义上是灵族二小姐,可是实际上灵溪族主对我亦是不闻不问,若不是灵族的人看我可怜,隔三差五教我些灵术,如今我也只是个野丫头罢了!哥哥他从小便与我分离,许久才回来看我一次暖姐姐,如今我也是哪里都去不得了,若连你也不要我”朵哈的眼通红,头埋得低低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急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若同我一起在江湖漂荡,怕只有苦日子了!”
“暖姐姐我不怕苦!我们便去闯荡江湖吧!”朵哈忽然抬起头,阳光下的笑的十分娇艳,我这才知道,竟被她耍了!
我看着艳阳高照的大地,以后我冷暖便在江湖安家了!
西都都宫。
“什么叫不见了?!”西罹绝抓住了前来汇报的侍卫的衣领,咆哮道!
“都王!我等一直在龙啸庄外守候朵哈姑娘,一点都不敢松懈!怎知前几日龙啸庄也派出了侍卫出庄,我等一问,才知道,那朵哈姑娘袭击了龙啸庄庄主,此后便不知下落了!”那侍卫紧张地说。
西罹绝松开了那侍卫的衣领,清妹妹,你怎么可以如此就离我而去?
西罹绝重重捶了捶桌子,他后悔轻易信了她们二人的如期而归!他怎么就没发现清妹妹早有离开西都都宫之心!
龙啸庄。
沈湛一遍又一遍看着阿清留下的信,那信封上写着湛哥哥,亲启。
“湛哥哥:**被我封禁,此次重遇,往事皆随风。江湖可以没有沈念清,却不能没有白公子。沈念清已死,莫寻!”
沈湛轻轻抚摸着纸上的字,这些字都是他一笔一划教会了阿清,如今阿清,竟用他所教的与他诀别吗?不,他不允许!
“沈飞!”沈湛冷声喊了一句,沈飞走了进来,道:“公子!”
“发出江湖令,势必把朵哈给我带回来!”如今唯有找到朵哈,才能找到阿清了!
沈飞刚要踏出去,沈湛又道:“等等,把灵族那长老带过来!”
过了一会,沈飞将那灵族长老带来,沈湛让他坐下,亲手端了杯茶给他,道:“这段时间让长老受苦了!”
那长老瞥了沈湛一眼,摸了摸胡子道:“如今我的功力都被盟主吸走了,只不过是废人一个,盟主将我困在这龙啸庄又是为何?”
“长老是灵族长老,就算没了功力,依旧是长辈!”沈湛从书桌拿过了**,那长老猛地站起身子,抢了过来,颤抖道:“你,你竟然抢了灵族的**!”
沈湛摇摇头道:“长老这话未免说得难听了点,是你们灵族人自己无法守护罢了!今日请长老来,是想问长老是否知道这**的封禁该如何解除?”
那长老将**拿在手中左看右看,道:“盟主想要解了这**的封禁么?”
“长老可知道方法?”沈湛挑着眉头问。
“封禁此**的是何人?”那长老将书放在桌子上,站起身子,缕着胡须道:“我活到这把年纪,虽然从未见过**,但**之传说却是在灵族世世代代流传着,能够封禁这**的必是灵族族主或是族长后代之血。若想想要解了这封禁之术,便需要这血的主人之命,你可明白我的意思?只不过我灵族族主之命哪会是那么容易便是你要拿了去就能拿去的?”
沈湛听了陷入了沉思,如今这世上,怕是只有灵溪族主和她的女儿灵珑可以将这书封禁了,那么阿清她们使用谁的血液封禁了这书呢?
“沈飞!”沈飞闻声而进,沈湛道:“去查查,朵哈离开龙啸庄那两日去了何地?”
沈湛叹了一口气,阿清,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圣德国。
“什么叫不在西都?”冷漠看了看虚无,皱着眉头问道。
“程度来报说,狱门的人已经探到朵哈离开西都有些时日,这些日子,那西都都王并不像往常一样,在朵哈不在都宫之时往那朵哈住的宫殿走。我猜测,冷暖已经不在西都都宫了。朵哈在来圣德那天后出现在了龙啸庄,随后又不见了。想必冷暖定是与她同在!”虚无道,他心中默默感叹:让那狱门盯紧了西都的一举一动,说是为了知道西罹绝有何动作,实际上每次听得最多的却是有关那冷暖之事。怕是冷漠自己也不知晓,前段时间听到西罹绝每日待在朵哈的宫中时候,他的脸黑的有多可怕!
“让狱门的人在江湖寻找朵哈的踪影!找到了给我绑回这圣德宫中,我就不信那抹蓝魂还不乖乖跟来?”冷漠道,他忽然问道:“虚无,你不是时常说女儿心,海底针,说着和想着的都是相反的么?冷暖一直那么介意我与灵珑之间的关系,那时候才不愿告诉我我与她之间的事,也不愿意和我回圣德宫。但是,实际上她是想回来的是么?”
虚无听了忽然冒了冒冷汗,却见那冷漠忽然笑了笑,道:“一个灵珑她都如此介意了,你说,若是我身边有更多的人呢?怕她会火冒三丈吧!人只要一生气就会冲动,只要一冲动呵呵呵”虚无看着自言自语的冷漠,忽然觉得自幼一同成长的冷漠,实在是深不可测啊!让人自投罗之计都能让他想出来,心中默默念了几句哦弥陀佛,冷暖你被冷漠盯上了,还是自求多福吧!
………………………………
第八十九章
这段日子的江湖多出了一名无人见过真面目、却在江湖掀起了巨大浪潮的人千面先生。无人知晓这千面先生究竟是何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知道每次千面先生都以不同面目出现,有时候以七八十岁的老人,有时候又以妙龄少女,或者是缠着头巾的妇人都有可能是千面先生,奇怪的是,这千面先生更是武艺高超,有幸见过千面先生的人,都不知晓他用的究竟是何等武功。
说来这千面先生也是奇怪,本以为他是江湖中的人,可他却在龙啸庄下了灭门令时,救下了各门派的老残妇孺,免去他们身陷在刀枪火海中!若说他不是江湖中人也是有理可寻,前些时日那小小外邦竟吃了熊心豹胆,突袭西都边界,西都将士措手不及,若不是那千面先生混入外邦兵马中,烧了他们的粮草,让外邦的兵马内部起乱,那西都就算等来了救援之兵,也不知要损失多少兵将!这千面先生即涉足江湖之事,也涉足西都和圣德国的事,他的身份实在是耐人寻味!
江湖那么门派,又怎么知是何事是那千面先生所做的?那千面先生只要经手之事,他都会留下一张黑白面具,让世人知晓他来过此地,做过此事!若说他是江湖中人,可是他却与龙啸庄对着干,只要龙啸庄一道江湖令,便可以让此人消失于江湖之中,奇怪的是,那武林盟主白公子似乎十分容忍这千面先生似的,就算千面先生在正片江湖中公然救下龙啸庄要杀之人,那白公子似乎从未对千面先生有过杀心,江湖也久久没有得到对千面先生杀无赦的江湖令。说那千面先生是西都之人,他立了功劳却从未露脸向那西都都王讨过任何奖赏!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深夜中一小巷,这天夜里,夜深人静,除了几声蝉鸣,一切都十分寂静,偶尔夏风吹过,那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慌慌张张奔跑着,她时不时回过头,满脸惊恐!
那巷子里不断传出了惊笑声,两边破陋的墙时不时倒印出了影子。
就在这时,那女子脚下突然被绊倒了,就见她不断身子往后退,满脸苍白,可那刺耳的惊笑声却如同鬼魂般伴随着她!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他笑声越来越大,步步逼近跌坐着的女子,就见那黑影亮出了手中的短匕首。
“谁人能想到,这些时日江湖中让女子闻风丧胆的开膛黑影竟然是前北都、如今在圣德依旧家财万贯的陈员外府中的陈老太爷!你说我说的对吗?陈老太爷?”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那黑影明显身子一顿,停止了准备刺杀的动作,跌坐在地上的女子趁机逃走。
那黑影慢慢转过身子,看到了月光下,一席紫色轻罗随风轻轻摇曳着,她背靠着墙,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黑影又再一次愣住,这女子的容颜,竟然如此角色。
那黑影冷笑了两声,扯下了套在身上的黑色大衣袍,露出了的面容是一个满是皱纹,头发稀疏的老人,他咳嗽了两声,开口道:“阁下是?”
“陈老太爷年轻便是混于江湖的大盗,偶然机会得了一笔横财,便改名换姓藏匿于前北都。如今也算老来得了些福分,为何在此刻出来作孽!”那女子语气变得有些凌厉。
却听那满脸颓废的老人慢慢道:“因为我的过去,这些年来我都不断做善事,以此消除我年轻的罪恶!可是,上天不公,竟让我得了无药可治的重病!那些原先对我毕恭毕敬的妾侍们,看到我不断衰老,竟然都背着我!咳咳咳背着我偷男人!她们与家中那些下作的男子苟且!我不能吞下这口气!”
“所以,你便花了重金,不断在迷香居让香娘给你挑出因为不守妇道而进了迷香居的女子,你买下她们,却把她们破膛挖肠这些女子本就是被遗弃之人,就算惨死街头,也无法寻得她们是何人!”紫衣女子慢慢走过来,冷声道:“你将你的怨气发泄在无辜女子身上,上天让你活到今日也是开恩了!今日你便去阎王那里好好认罪吧!”
“哼,就凭你一个小娃娃,就想杀了老夫吗?呃”那陈老太爷还没有反应过来,竟不受自己控制,用手中的匕首自刎了
“暖姐姐!你怎么那么迅速就将他杀死!我还没有学够你呢!”刚刚那紫衣女子哭丧着脸,慢慢幻回原型,竟然是嬉皮笑脸的朵哈!
我站在陈老太爷身边,冷冷看了看他死去的模样,回过头对朵哈说:“我不是跟你说了,莫用灵术幻作我出来行事!难道你被那龙啸庄和狱门追着还不怕吗?”
这些日子,龙啸庄的江湖令和狱门的狱令紧追着朵哈不放,我与朵哈被逼得不行,才想出了以千面先生在江湖行走之策!一来,朵哈的模样龙啸庄和狱门的人定都得了画像,断不能在江湖随意露脸二来,他们只能看得到朵哈,却不能看到。朵哈幻做不同的人,才能躲过龙啸庄和狱门的追寻!
朵哈笑嘻嘻道:“暖姐姐,那也是因为今夜夜黑风高,我才想着变成你的模样嘛!暖姐姐,我也就逃跑的功夫和这幻术学得好一点,这段时日我们以千面先生名义所做的每件事,我都只不过露了个脸,所有事情都是你自己亲力亲为的,上次烧了外邦的粮草你还瞒着我偷偷自个儿去的呢!若说这真正的千面先生,其实就是暖姐姐才是!”
“如今你与我只见何须计较这些事,千面先生是谁都一样!”我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假面具,扔在了破膛黑影身边,对朵哈道:“走吧!”
朵哈点点头,跟上了我的脚步,嘴里碎碎念道:“暖姐姐,刚刚我幻做你,可是我自个儿却觉得学不到你十分之一,我还是要多变成你,多练练才可以!”
我与朵哈二人一路回到了我们的栖息之地月门派。
不久前我与朵哈二人决定留在江湖中却发现无处可去,走投无路之时我便想到了月门派。那倪流苏将月门派打理的很好,让我这个挂名掌门实在愧疚不已。
倪流苏听到朵哈所言,与我同在之时,睁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随后一脸惊喜道:“我就知道掌门人定还存在这世间!月门派有一密室,无人知晓,掌门人和朵哈姑娘这段时日可以暂居在那里!”
我对着朵哈点了点头,朵哈道:“那就有劳倪姐姐了!”
我与朵哈便住进了月门派的密室中,这间密室以月门派中的假石为门作为伪装,那里边倒是应有尽有,倒也是舒适。听倪流苏道,这密室是历任掌门闭关之处,除了掌门人的心腹,派中之人是不知晓此地的。
回到密室中,朵哈踢掉了鞋子,把自己扔在了床榻上,道:“那迷香居真真是江湖中的祸害,在迷香居的女子可真是惨极了!”
我坐在桌子前,拿起了比继续涂抹着还未完成的面具,桌子上铺满了好几个已经画完的黑白面具,我淡淡道:“你说的有理,那迷香居的香娘不该存在于世上。”
“暖姐姐,你是不是已经想好如何收拾她了?”朵哈听我这么说兴奋地坐起来,双眼放着精光问我。
“嗯。”我看着手中的毛笔将最后一处白色的地方填满,眼前却忽然晃过了那时候带着面具的冷漠的那张冷冰冰的脸。记得在深崖谷之时,我一直想摘掉他的面具看看他长什么模样,可是从未成功过,就算在他睡着时我偷偷爬上他的床,伸手要摘掉他那铁面具之时,却被闭着眼的他按住了手,我的手被他紧紧拽在手心里,只听他说:“玩了一日,大半夜的还不愿意消停会么?”
那时候年纪被冷漠抓到了便把头挨着他肩膀睡着了,如今想来,倒是自幼就让他占了些许便宜了。
我又不知不觉想到了他,真真是奇怪,明明心中十分介意他如今与那灵珑的关系,可是越介意却越加不自觉想起了他。想起他那抹坏笑,如今已经不属于我了,心中一阵烦乱。
朵哈看我的模样问:“暖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我这才回过神,原来原本已经涂抹完成的那个面具,另一边的白色部分竟然因为我刚刚懊恼,不知觉下笔乱涂了几画
圣德宫中。
虚无皱着眉头看着穿着一身黑袍的冷漠,苦着脸道:“你竟然要抛下这偌大的圣德宫离去么?以往在天台寺也就罢了,那里人少没什么人会注意房屋中的人不是你!可如今你已经是帝王了,我哪里还能轻易假扮得了你?”
冷漠整理着衣袖,正眼也没瞧着虚无,他冷冷道:“若连这点事情你都无法应付,也枉费了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
“你”虚无败了下来,转了话题道:“你此次离开帝宫是要去找冷暖吗?”
冷漠整理衣袖的手顿了顿,随后语气冷了几分:“找她?我为何要去找她,只不过听说江湖近期有些乱,我去看看罢了!毕竟江湖一乱对圣德国只有弊没有利!”虚无听完煞有其事点了点头,就听见冷漠继续说:“你说那些人是不是办事不利,没有将圣德宫夏末选秀之事传到江湖去?”说完冷漠戴上了那半个铁面具便不见了踪影。
虚无一脸无奈,摇了摇头,这冷漠如今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明明就是因为过了这么些时日,依旧没有冷暖的消息,也没有见到冷暖气急败坏杀来帝宫质问,他这两日才乱了心神,今夜竟决定抛下这帝位,亲自出宫踏入江湖寻找冷暖!冷暖真真是冷漠这辈子跨不过去的劫数了,没有忘记冷暖之前便把心都掏给了她,如今就算还未记起来所有事情,那魂也被冷暖勾了去了。
虚无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抹粉色身影,他轻轻摇了摇头,那抹身影却更加明显了,朵哈的脸竟慢慢浮现在他脑海中,虚无自己愣了愣,那日朵哈离去前的那句就当真心被狗吃了,他原本是气极的,可是后来回去想了想,又觉得这话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可是虚无那木瓜脑袋,想破了脑袋却也不知道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心中想着若下次遇到朵哈,定要好好问上一番,他为何就成了她口中的狗了?
“漠爷!”冷漠站在狱门总部里,打开了底下的人递上来的牛皮卷册,他一打开,上边清楚写着今日江湖中千面先生出现的时间和地点。他勾起了嘴角笑了笑,前些时日听见狱门来报说江湖中出现了个千面先生,他心中已然明白几分,这世间哪有什么千面先生,有的不过是灵山一族的幻术罢了!那朵哈的性子,却恰恰是最能干这件事的!朵哈在,那抹蓝魂,定在。
冷漠正要将手中的牛皮卷册随手一放,他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画面:他曾经带着谁走进了四王爷府里他的暗房中看那满屋子的牛皮卷册!冷漠忽然眼前一亮,他一个箭步飞身而去
前北都四王爷府已经被封了很久,但是里边那藏在四王爷寝室中的暗房却是无人知晓。冷漠轻轻扫掉了早已布满灰尘的砚台,那桌后的书柜自动分成了两边,冷漠走了进去,随手拿了一册牛皮卷翻看,他看到上边的内容,愣住了!随后又拿了其他的牛皮卷看着,每一册牛皮卷册中,都记录了冷暖的点点滴滴冷漠此刻十分确定,他忘记的的那个人,就是冷暖!他竟然把他曾经视为生命的人忘记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他与冷暖自幼就相识!冷暖原来就是龙啸庄的大小姐沈念清,他虽与冷暖分开了五年,可这五年来他从没有断过对冷暖的思念,冷漠没想到,自己对冷暖用情竟然深刻到如此地步!可是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记得起来,却独独,只有关于冷暖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他狠狠捶了捶墙壁,不行!他定要将他忘记的冷暖找回来!他要找到她,问清楚究竟当日发生了何事,为何她变成了蓝魂,而他却失去了所有和她有关的记忆!
………………………………
第九十章
西都都宫。
西都的朝臣最近都是人心惶惶,他们的都王这些日子脾气十分暴躁,已经连续罢了好几个官员的职位,那些朝臣每日的早朝都战战兢兢,生怕今天自己会一个不小心就丢了脑袋。
“竟让让外邦这么容易便袭击了西都的边城还没有一丝防守之力!朕养着你们这班废物有何用!”西罹绝将上奏的奏折狠狠摔在地上,满朝文武跪了一地,无人敢说话,此次外邦偷袭边城事件难怪西罹绝会如此生气,那守着边城的统领竟然在外邦偷袭时酩酊大醉,毫无知觉!
“传朕口谕,西都边城统领失其职责,卸去其统领军职,以军法处置!陈强副将此次能够临危不惧,带领边城士兵杀出重围,升陈强为边城守卫军统领!”西罹绝冷静下来后,冷冷扫了一眼满地的朝臣,没有再说什么。
“都王”忽然有一朝臣行了个礼道:“此次烧了敌军粮草的千面先生不知是何人,但是他干涉两军军事,此人如今不知是敌是友,若他再出现做出对西都不利之事请都王下旨逮捕此人!”
西罹绝看了看那说话的人,忽然冷笑了一声,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就听西罹绝说:“我西都自己防守不利,让那敌军钻了空子,朕的大臣不先反省自己的兵马失责,却让朕去逮捕一个救了西都边城的人!朕实在是好奇,你究竟对西都安着何等心思!”
那大臣吓得急忙磕了磕头道:“都王,微臣不敢!臣对西都绝无二心!望都王明察!”
西罹绝冷哼了一声,那大臣吓得冷汗直流,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退了早朝,西罹绝闷闷不乐走在了路上,他皱着眉头,心中想着那烧了外邦敌军的千面先生,究竟是何人?他闪过了个年头,自言自语道,会是你吗?清妹妹?你究竟在何处?
西罹绝忽然停下了脚步,他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冷暖一直居住着的宫殿,这些日子,冷暖不在这里,他亦没有来过,害怕自己睹物思人,更加害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会放下这西都的一切出去寻她。可是他不能这么做,若他离开了西都,圣德的兵马要是忽然进攻,怕是无人能够阻挡这一切,若是没了西都,他往后拿什么来保护清妹妹的安危?还有那个一直心中还记挂着清妹妹的圣德帝司马赫,他从来就不敢小瞧司马赫,他从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之时就知道若不能与他成为统一战线的人,那司马赫将会是个很可怕的对手。如今天下动荡,他不能连西都这片能许给清妹妹安稳之地都丢失
寝宫中传来了声响,西罹绝皱了皱眉头问了宫人:“谁人在里边?”
“回都王,是玛雅娘娘!”
西罹绝心中莫名来了火气,他生气地走进了寝宫中,玛雅没有料想到西罹绝会忽然来到,急急放下手中的花瓶,向西罹绝问安。
那西罹绝看到玛雅和她身边的人在冷暖寝宫中,那宫人手中竟然还拿着一条活着的蛇,西罹绝立刻大声质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玛雅一愣,随即开口道:“都王,我”
“玛雅,你来到西都都宫便要守了这西都的规矩,西都不是你藩城,随你使着性子想如何就如何!朕知道朕一直冷落你,可你如今趁着朵哈不在宫中,便带着人到她这宫中放蛇么?玛雅,朕一直以为你温温顺顺,却没想到最毒妇人心!你竟然做出这等事情!你给朕滚出去!”西罹绝看着玛雅一脸怒气,不容玛雅解释。
玛雅听了西罹绝的话,眼眶立刻红了,原本见到西罹绝脸上的欣喜已经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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