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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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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说,潜邸里的那几位幕僚颇为得力,自归京后,皇上行事,步步精妙,
处处占理。”
这个明兰知道,她曾听父兄提过只言片语,便顺嘴道:“这个理,就
是‘孝’字罢。”
“正是。”公孙白石笑道,暗忖到底是书香门第,教养不凡,“皇上
在先帝床前打了半个月的地铺,服侍汤药,对着文臣武将就能气势足;皇
上为先帝守孝,三年不选秀女,素服简食,他就可下狠手责罚那起子寻欢
作乐的贵胄子弟。光惩治不肖这一记,清流就会叫好。”
明兰慢慢沉下心,她的问题,他似乎什么多没说,但其实什么都说了。
她紧攥的手指慢慢松开了,仰头静静听着,静的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
见,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领受权谋心术的魅力,微澜不兴,却
惊心动魄。
“先生的话还未说尽罢。”
声音冷静轻柔,便如雨后的檐下,轻巧的水珠一滴一滴碰在光滑的石
阶上。
明兰臻首看着角落的冰盆子,“什么‘处处占理’,什么‘理直气壮’;
皇上是先帝明旨钦封的储君,便是不这样又如何?至多不过被上几封奏折
谏言,还能有人不认他这个皇帝么?先生,您,或者别人,到底在怕什么?”
她抬起眼睛,澄清澈然,如一波静谧的清泉,直直的照着对面之人。
公孙白石手上的折扇一顿,敛去脸上笑容,定定看了会儿明兰,淡淡
道:“夫人说的是,然,先帝所册的储君,并非只有今上一人呀。”
“是豫王!是六王爷过继给三王爷的那位小王爷!”
公孙白石暗赞一声,朝明兰正色的拱了拱手:“夫人蕙质兰心,心如
明镜。正是那位不满十岁的小王爷。要知道,当初过继小王爷是圣上钦旨
的,立三王爷为储君也是过了明旨的,就差大告天下,谁知陡生变乱。”
说到这里,老头只有叹气了,“先帝病重之时,多少人在他病榻边上
叨咕哭号,劝立小王爷为储。好在先帝到底明白,知道国赖长君的道理,
这时局,若再立个儿皇帝,引的外戚权臣争夺,怕是立时就要生出大乱子。
这才顶住了圣德太后的哀告哭求,生生立了今上生母为六宫之主,随即再
立太子。唉……这些宫闱秘事,没多少人知道。”
明兰一凝思,断然道:“这不是徒留祸患么?就没人提点先帝做的干
净些。”三王爷一脉在京城经营了多少年,明里暗里盘根错节,其人力财
力如何是八王爷比得了的。
“内阁里耿介忠直的硬骨头都叫砍了,申首辅是个滑不留手的老狐狸,
何况,便是先帝想到了不妥之处,也忍不下心。到底三王爷是惨死,三王
妃素来温良善惠,颇得圣心,圣德太后陡然失恃,端是可怜。若再褫夺了
她们的嗣子,未免三王爷香烟无继。先帝心有不忍,这也难免。唉……自
先帝殡天后,前朝后宫无一刻风平浪静,皇上也是不容易。”
其实公孙白石也觉着这事不靠谱,但人家既是死人又是先帝,不好多
非议。
明兰不说话了。她的政治教授曾说过,每个主张后面都有一股势力在
支持。
八王爷即位,他从边区带来的草台班子就能青云直上;三王爷即位,
鼎力扶住的力量就能得掌天下;一旦尝过权势滋味的,谁也不肯再放下了。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皇帝紧着让沈国舅和英国公府联姻了,不过是两股
力量在抢夺中间选票;皇帝又为什么老抓着四王爷谋逆案不放,不过是寻
着个由头,牵丝绊藤,借机铲除部分对头势力罢了。
“如今朝堂之上的势力,大致可分四股。皇上一股;圣德太后和豫王
一股;清流文官也算一股,还有地方上的不稳。”公孙白石紧紧皱着眉头,
捏着拳头,似是苦苦思索,“大约如此罢,兴许还有些说不清的隐晦,老
朽尚不可知。”
“先生不必过忧。”明兰听的入神,渐渐进入状态了,“我瞧着皇上
行事颇有章法,总能有法子的。先是清流的读书人,他们……”
她斟酌了下措辞,这帮人其实才是最狡猾的,她家就有两个。他们打
着受圣人教诲辅佐君王的幌子,永远站在有理的一边,坚决不犯路线错误。
“皇上日渐坐稳帝位,他们自会渐渐靠拢了来,至于地方上嘛,只消
中央稳固,慢慢的总能削平的。最麻烦的是……咳咳,况且,我听闻先帝
临终前曾当面嘱托皇上多加关照圣德太后和豫王爷母子。”
公孙白石拍着大腿,重重叹气:“谁说不是。真如附骨之疽,甩都甩
不掉。不过,也不妨事,只盼着皇上别心急,待过个十年八年,掣肘渐少
之时,当能慢慢料理了罢。”
“兴许待过了十年八年,大家也都认命了,不再闹事了也说不定。”
明兰很乐观的预测着,这种利益集团又不是邪教组织,脑子敲伤了,死忠
的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别把话题说远了,赶紧绕回来,还是说说咱们自己。”公孙白石一
脸‘你们年轻人就是注意力不集中’的表情,明兰大囧,是谁把话题从水
帘洞岔到火焰山去的呀。
“如今,大乱虽已平,其间却暗潮汹涌,朝堂上更是波谲云诡。想安
身立命,不但要揣测圣意,还要估量时局走向。”公孙白石站起身,背过
身遥望窗外山水,叹道,“皇上若不好,仲怀必然不好,可皇上若事事安
泰顺心,仲怀却未必会好。”
“此话怎讲?”明兰蹙起秀气的眉毛。
公孙白石转过身来,无奈的笑了笑:“当年仲怀纵与皇上有些交情,
但比起那些护卫在皇上身边十几年的潜邸心腹,却是还差了些。更何况,
八王爷和皇上,那可是两码事呀。”
“……天子无家,家事即国事;天子无友,只有君臣之分;天子无私,
心中只当有江山社稷。”明兰忽想起庄先生的话来,低声念道——就是小
玄子和小桂子也没迈过这道坎儿。
“夫人能这般明白,我便省心多了。老朽费了不少力气耳提面命,也
不知仲怀听进去多少。做臣子的,就要自己当心些,别以为皇帝会什么事
都替你兜着。”公孙白石微笑着点点头,“正因如此,侯府那头出了事后,
我便一力主张仲怀去求情。”
这个弯转的太快了,明兰眨眨眼睛,表示不懂。
“一则,仲怀这般岁数,却身居高位,不免引人侧目,他甫一发迹,
便置本家至亲于不顾,不论有理无理,人言便可畏。”老头子摇头晃脑道。
明兰缓缓点头,这也是她当初的一大顾虑。
“二则,在这件事上,到底圣心如何?”
公孙白石玩味的眯起眼睛,“其实侯府犯的那些子烂事,圣上并不放
在心上,处置也罢,不处置也罢,不碍大局;要紧的是,圣上想要个怎样
的臣属?易牙,竖貂,公子开方。管仲劝谏齐桓公之言,殷鉴不远呀。”
明兰大为赞叹,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她扪心自问,她管家理事的时候,
是喜欢那种六亲不认的多些呢,还是顾念家人的多些呢。这是一种很微妙
的心理状态。
“其三,也是最头痛的。”公孙白石再次坐下,从玛瑙盘子里挑了几
颗葡萄,慢慢剥起来,“仲怀的委屈,我知道,夫人知道,侯府那边知道,
可外头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呢。仲怀纨绔之名尤在,侯府那头却无甚离谱的
把柄在外。唉,积毁销骨,几十年的成见呀。”
明兰嘴唇动了几动,又闭上了。
“仲怀能把当年之事抖搂出去么?也不能,不然便大不孝。”公孙又
道。
明兰细细揣摩其中含义,缓缓点头。
当年白氏之事乃顾府之耻,为着钱娶了人家,却又不好好待人家留下
的儿子,百般逼迫而离家出走,这些事情若说出去,顾老侯爷的名声便完
了,侯府也会沦为笑柄。
可子不言父之非,倘若顾廷烨真去大肆张扬,坏了亡父的名头,那真
是没错也错了。
“有这三不可,我便一直劝仲怀把眼光放长远些,不要纠缠一城一地
的得失,日子长着呢,他有的是时间替白夫人翻案,替自己讨回公道,何
必急于一时呢。”
公孙白石拿起一旁的冰镇帕子擦了擦手,抚须道,“前段日子仲怀正
在气头上,我不好多说;两日前你们从侯府回来,我瞧他有些松动,便赶
紧又去了,好说歹说,总算是劝服了。”
明兰心里感动,觉得这老家伙实是真心替他们着想,才会这样不屈不
挠的去劝说。
“……先生辛苦了,明兰,明兰真不知如何道谢。”她诚心诚意的向
老头子躬身行礼。
公孙白石连连摆手,笑道:“不妨事的,仲怀与我是忘年之交,脾性
颇合胃口,况且我也不是白劝的,我叫仲怀一概别去找旁人,也别辩驳,
只寻圣上求情,说到伤心处时,要是能哭一场,就更好了。”
明兰微微张开嘴,好玄妙的心术呀。
就是说,顾廷烨不是去替那些混蛋开脱罪责,他们确有其罪的,不过
是请皇帝瞧在自己的面子上从轻发落罢了。
或者说,这次劝说,重点不在结果,而在行为本身。那些混蛋能不能
脱罪不要紧,重点是要让皇帝明白顾廷烨的难处和苦楚,让他看见一个重
情义,会心软,宅心仁厚的顾廷烨。
明兰开窍了,笑的十分狡黠,小声问:“那他哭了没?”
“这呀,老朽还想问夫人呢。”公孙白石佯作瞪眼,吹起了胡子。
明兰捂嘴轻笑,觉着这死老头子蛮可爱的,最终还是敛衽福礼,微笑
道:“都说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亏了先生不嫌小女子愚笨,不辞
劳烦的细细讲解,今日我算是长了见识。我这里给先生道谢了。”
“不必,不必,我这也不是白说的。”公孙白石笑着摇头道,“这次
仲怀虽去听了劝说去求情,但却窝了一肚子火。大丈夫行事,必得心气通
畅才好,不然不是得罪别人,就是憋坏了自己。昨日午晌,他与夫人说了
会子话后,出门时便神色好了许多,昨夜……咳咳,我听小顺子说,今早
仲怀出门时,眉目开朗,已似无恙了。”
老头连连嘉许,倒把明兰弄的十分脸红,垂首羞涩。
“我又不能唠叨他一辈子,你们才是要白头偕老的,早些和夫人说明
白了,总是好的。”公孙白石笑的十分豁达。
“总之,多亏了先生大才。”明兰羞极,连忙挑开话头。
“也是仲怀自己想的明白,才能叫我劝服的。”公孙白石也很谦虚。
明兰巴不得说些别的,忙问:“先生怎么说?”
“仲怀气不过,问我可有既能出气又不碍事的法子,我说,有。”公
孙白石一脸高深莫测,“只消仲怀肯做孤臣。”
“孤臣?!”明兰大惊,不要呀,她不想做孤臣的家属唉。
“对,做一个无亲无挂,矢志忠心,一生只依靠皇帝信重的孤臣。”
明兰半响无语。结党营私当然是不对的,但朝堂之上,也不能半个朋
友都没有。
据她所知,漫长历史中的那些可歌可泣的孤臣们,有一半没好下场,
经典案例:商鞅,吴起,晁错;有一半自己倒是善终了,但子孙后代就无
人照拂了(老爹把人都得罪光了),家族盛况一代而终,经典案例:‘酷
吏’田文镜。
“夫人放心。”公孙白石看明兰一副愁眉苦脸,忍笑道,“我那话刚
落,仲怀便一口否了。”
明兰松了口气,抚抚自己饱受惊吓的小心肝——很好很好,幸亏顾廷
烨是个纨绔转型的貌似栋梁,思想觉悟没跟上政治素质。
公孙白石侧眼瞧着明兰,默然微笑着抚须。
其实,当时顾廷烨的原话是:他讨媳妇,是为着叫她过好日子的,不
是跟他受罪的。
七八日后,一日深夜。
邵夫人端着一碗热药,从门口进来,却见顾廷煜从床上坐了起来,靠
在迎枕上深思着什么,她顿时愁锁眉心,轻呼着:“怎么又起来?赶紧躺
下罢。”上前便要去扶丈夫。
顾廷煜挥挥手:“白天黑夜的躺着,累了,起来歇会儿。”
邵夫人默默无语,只能坐在一旁轻轻吹药。
“适才,姨母又来了。”顾廷煜望着床顶,面色憔悴不堪,眼神却很
利。
邵夫人微不可查的叹了下:“她怎么又……唉,明明知道你病着,做
什么左一趟右一趟的来扰你呢。”
“她是急了。”顾廷煜嘴角微现一抹讽刺,“趁着我还没死,她想把
那事了了。”
邵夫人欲言又止,终归还是忍不住道:“太夫人的话,你就不想想…
…?”
顾廷煜焦黄的面孔泛起一阵病态的红晕,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带起了
咳嗽,邵夫人紧着去拍背,好半天才压下咳嗽。他喘着气道:“这些日子,
你在外头可听说了什么?”
邵夫人想了想,道:“那日禁卫来宣旨,说侯府与逆王串连确有其事,
但念在二弟有功,四叔年迈,三弟又牵连不深,就都给放回来了,只有炳
兄弟,有好几个人都指认他,唉……要去那冰天雪地三年,弟妹这几日都
哭闹的厉害。”
“就这些?”
邵夫人又想了想,摇摇头。
“你呀!”顾廷煜笑了,“就是个老实头。”他艰难的直起身子来,
低声道,“你就没听闻这段日子的风言风语?说姨母是后娘,心肠狠毒,
当年是故意逼走二弟的,为的就是把我熬死了,好叫三弟袭了这爵位。”
邵夫人还是摇头:“那些子没影的话理它作甚。”
见灯光下,丈夫枯槁似骷髅的容颜,不禁心酸。
顾廷煜缓缓靠在床头,微微讥诮着道:“适才我与姨母说了,如今二
弟羽翼已成,有手腕,有心机,不会听了我两句话,就真的信以为真,乖
乖等着的。便是我反悔,他也有后招等着我。如今他既保下了侯府,更不
肯拱手让出爵位的。我叫她死了心,过继贤哥儿之事休要再提。”
邵夫人怔怔的:“你是说,这风言风语,是二弟……”
“也不见得是风言风语。”顾廷煜自嘲的笑了笑,“姨母未尝没有那
个心思。”
过了会儿,邵夫人睁着疲惫泛红的眼睛,忽然落下泪来:“以二弟如
今的本事,这爵位还能溜出他的掌心?何必如此相逼。我们想过继个儿子,
不过为着你以后香烟有继,坟头供碗饭吃,是不会和他抢爵位的呀,他,
他……这也容不下么。”
顾廷煜怜惜的望着妻子,轻声道:“你别哭了,仔细哭坏了眼睛。这
事也不能怪二弟,他憋屈了二十几年,如今出了头,自想光明正大的得了
这爵位,若我留个嗣子下来,那就是永远给人一个说头,一个把柄。一旦
挑起事来,就没完没了。何况,别人也就罢了,过继贤哥儿?那岂不是遂
了姨母的心愿,哼,二弟如何肯?”
邵夫人也知事无可挽回,只能轻轻垂泪,顾廷煜艰难的抬起手臂,替
她拭泪:“别再想过继的事儿了,我是从不信死后如何的。如今,我唯一
挂念的就是你和娴姐儿。唉,你跟了我,也是毁了一辈子的。”
“你别说这样的话!”邵夫人悲鸣一声,扑在丈夫腿上,哭道,“我
无才无貌,家世平平,能嫁给你,便是莫大的福气了。”
顾廷煜轻轻抚着妻子的头发,孱弱的开口:“我现在吩咐你几句话。
你要记住了。”
邵夫人抬头,用力的应下。
病弱如枯枝的男人,极力沉下声音,正色道:“第一,我死后,不论
谁来撺掇,你都切不可再提过继之事,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要为了娴姐
儿。只消我没有嗣子,二弟和二弟妹便会善待你们,便是娴姐儿出嫁了,
也会护着她。比那不知心眼本事的过继儿子强多了。”
邵夫人哭的涕泪满面,伏在床边,只能不断点头
“第二,以后若二弟妹和太夫人有个什么不对付的,你切不可掺和进
去,尤其是姨母叫你做什么,你一定要慎之又慎。”顾廷煜尤其加重了后
几个字的声音。
邵夫人淌着泪水,一脸疑惑。
顾廷煜不无悲哀的笑了笑:“我到这几年才看明白姨母,她这人最惯
会拿别人做靶子的;以前是四房和五房,闹的二弟和他们势成水火,她却
一味在老爷子面前做好人。便是我,哼哼,怕也是着了道的。”
邵夫人愣愣的擦着泪水:“不会吧,我瞧着太夫人是极好的。”
“老爷子最后怕是也瞧出来了,是以才留了书信给金陵和青城的族叔
们。”
顾廷煜冷笑道,“你道四叔五叔为何那么卖力的去逼问族叔,便是截
留下老爷子留给二弟的家产,这也是长房的事,与他们何干。不过是姨母
说,愿把这笔产业三家平分。哼,拉拢旁人,专对一头,她这辈子最会耍
的,便是这一手了。”
听着这宛如遗言一般的话,邵夫人全身发冷,伤心的几欲裂开,却淌
不出泪来,似乎已伤心过了,只会木木的点头。
“我瞧着二弟妹不是个跋扈刻薄的,你只要做足这两点,再待她客气
些,想来也能过下日子了。……不对,我得想想,不若再送他份大礼?也
不能得罪了她。好罢……这样也好,你们娘儿俩能过的好些,娴姐儿的婚
事也不用愁了。”
顾廷煜疲累之极,声音越说越轻,几乎是自言自语了,不知在想什么,
脸上泛起一抹古怪的微笑,嘴里低低的念念有词。
“爹,娘,我快来了,你们别急。老爷子可是高兴了罢,小二如今出
息的很了,讨的媳妇也好看的紧;娘,你瞧,我给你丢人了,一样都比不
上小二……”
……
崇德三年,六月十九,宁远侯顾廷煜过逝。
同年七月,谕旨钦封顾廷烨为宁远侯,衔超品二等爵,加封其妻盛氏
为正一品诰命夫人。
【本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
注一:牵线摇帘:一种古代风扇,风力比较小。
还有一种厉害的。
《西京杂记》;卷一中有这样的记载:汉朝时“长安巧匠丁缓……作七轮扇,连七轮,大皆径丈,相连续,一人运之,满堂寒颤”。由此可知,早在汉朝时,已经有人制造出一种以轮叶拨风的大型扇凉器具,其取凉效果非常可观。
由于这段文字的描述很简单,我们无法准确得知这种古代大型风扇的真容究竟如何。不过,依情理可判定,它的拨风方式应该是轮形旋转拨风,即在巨轮上安上叶片,七个轮连在一根轴上,轴的一头设有摇动手柄,只要摇动手柄,七巨轮作快速旋转,室内空气被搅动起来,达到一屋凉快的效果。这种大型风扇其时当属高科技专利产品,是皇家贵族专享的“豪华家电”,民间难以见到,自然也就不会有“山寨”版仿制品出现。久而久之,这种古人的聪明才智只能见于古籍了。
注二:春秋五霸之首,齐桓公晚年重新三个奸臣,分别叫易牙,竖貂,公子开方。
易牙是个著名的厨师,为了齐桓公,把自己年幼的儿子做成了肉羹给齐桓公吃,齐桓公很感动,但管仲却说:爱儿子是人之常情,如果他为了荣华富贵,连自己儿子都能牺牲,那还有什么人是不能伤害的呢?
竖貂原本是个男人,为了留在齐桓公身边,把自己阉了,进宫伺候,齐桓公很感动,但管仲却说:一个为了荣华富贵连自己身体都不在乎的人,会在乎别人吗?
公子开方是某小国的世子,为了留在齐桓公身边,放弃世子之位,连爹娘死了也没回去奔丧,齐桓公又很感动,管仲又说:连爹娘孝道都不顾的人,会顾及其他人吗?放弃世子的宝座,是因为他有更大的**|望。
我想管仲一定没读过虐恋情深的BL小说,在那些小说里,以上所有行为都是可能的。
最后不幸被管仲这个乌鸦嘴言中,这三个奸臣毁灭了齐国的大好局面,最后齐桓公死在深宫,尸体都长蛆了都没人收。
…………
前段日子,发现一连串无厘头的打负分事件,有些生气。
为了避免气急之下,写出纠结奇怪的东西,所以就照老规矩,跑去天涯国观,单挑老对手骂阵去了。
大家等更的心情我能理解。
但我不是有意不更新的,有读者埋怨我理由多,但这都是事实,更新=收入=积分,如果我有时间,我为什么不更新?我跟钱又没仇。
从我第一天开坑的那天,我就想过V文的事。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
我不是不能日更,明兰嫁人之后,有那么多妯娌,那么多姐妹,那么多状况,她每天出门去拜访一家,说说话,聊聊天,就够我日更的了。
但我不愿意这样。
我写的东西,是我揪扯头发,抓破脑袋,苦思冥想出来的,为此,我牺牲了休息时间,放弃了很多娱乐活动,甚至招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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