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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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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头痛苦,满脸都是涕泪。

  明兰静静道:“那会儿,是怎么个情形?”

  其中一个婆子看了看旁边两个,大着胆子申辩道:“姑娘明鉴,那些
贼人拿住了我等,却寻摸不出财物来,恼怒之下便要砍杀我等!老婆子委
实怕极了,才说了……姑娘,咱们真不是有心卖主的,姑娘!饶命呀!”

  说着三个婆子不断哀求,连连讨饶,一旁的家丁恼怒的踢了她们几脚,
丹橘想起适才的惊恐,心中也是愤怒不已,大声道:“为主子送命也是值
当的,不然白花花的银子供着你们这些妈妈作甚?我早去问过了,那会儿
贼人不过是打杀了几下,你们只消照着姑娘说的,直指主子们已带着财物
乘小舟去了对岸,此船已空不就成了?不过是自己怕死,慌张之下才什么
都说了的,险些累了姑娘性命!”

  明兰面无表情,低着头继续抚弄衣料上的花纹,慢慢抬起头,叹息道:
“罢了,你们把她们三个看管起来,待回了宥阳,我请老太太发放你们了
罢。”三个婆子还待求饶,明兰疲倦的挥挥手,直道:“你们惊恐之下做
错的事,也算情有可原;可是,你们的命是命,旁人的命也是命,我不罚
你们,却也不能留你们了。”

  说完,便叫人把三个婆子押了出去,这时正好车三娘进来,瞧见这一
幕,便笑道:“大侄女儿实在厚道,这事儿要是出在咱们帮里,出卖兄弟,
泄露机要,立时便要开堂口,在关二爷面前三刀六个洞!”

  丹橘本来还在忿忿的,听见这句话迟疑了下:“这么……厉害?”跟
在车三娘后头进来的小桃连忙接上:“姐姐又心软了,适才你呛水的时候,
咳的几乎断了气,那时也发狠说要厉害的惩治一番呢!敢情是好了伤疤忘
了疼!”

  明兰看着丹橘讪讪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对着丹橘和小桃道:“所以,
这件事告诉我们,不是好汉的,不要混帮派;凡是帮派里的,那都是豪杰
英雄!”顺便拍马,不费力气。

  车三娘扑哧就笑了出来,拉着明兰的手亲热道:“大侄女儿真真是个
妙人哟!三娘我走南闯北的,不是没见过大家出来的小姐,可没见过大侄
女这般有趣的!”

  明兰红着脸说了几句‘哪里哪里’之类的。

  过不多会儿,一阵重重的脚步声,石铿顿顿的走了进来,刚一瞧见车
三娘身上靛蓝色宝相花缠枝银丝纹的刻丝褙子,久眼前一亮,笑道:“三
娘,你这身可真好看!显得你也不黑了,人也苗条了!”

  明兰长大了嘴,这家伙也太不会说话了,回去定被老婆罚跪搓衣板,
谁知车三娘也不生气,笑呵呵道:“是这衣裳好,人要衣装嘛!”石铿扯
着妻子看来看去,连连点头道:“回头咱去天衣阁做衣裳!不就是银子嘛。”
车三娘笑盈盈的赞好。

  明兰见他们夫妻说的差不多了,恭敬的站起来,正声道:“今夜若非
贤伉俪及帮里众好汉搭救,明兰和这些女孩们怕是难说了,大恩大德,不
敢言谢,请受明兰一拜!”说着敛衽下福,垂膝几乎到地,小桃和丹橘也
连忙拜倒。

  石氏夫妇连忙去扶他们,石铿还连声道:“不当事的,不当事的,大
哥的侄女儿,便我自家侄女儿,如何能不救!”

  明兰再三拜谢,这才肯起身;车三娘生怕明兰再谢,赶紧岔开话题,
问道:“当家的,阿弟呢?”石铿道:“我叫他在外头帮忙,那些外伤他
最拿手的。”

  此时船上正忙,明兰叫丹橘出去,指挥仆妇们(www。fsktxt。com)看书吧被翻的稀巴乱的各
个厢房,小桃去找柴草来烧水煮茶,然后请了石氏夫妇坐下闲聊。

  明兰说话风趣,态度爽朗,语气又谦和有礼,石氏夫妇很是放松,不
一会儿便聊开了。

  石铿本是江湖子弟,父执辈都是在码头上捞饭吃的,车三娘原是海边
渔姑,后家乡遭了难,便随着师傅出来卖解,后结识了石铿,便结为夫妇;
明兰听他们说起江湖上的趣事也十分新奇,听的津津有味,待小桃端了茶
水点心上来,石铿润润嗓子接着说。

  大约两年前,他们认识了离家出走的顾廷烨,一见如故,便结了兄弟;
石铿对顾廷烨的身手和人品赞不绝口,绘声绘色的讲述了顾廷烨如何英雄
了得,如何帮助自己的叔父得了帮主之位,直说的口沫横飞;石氏夫妇粗
中有细,除了些要紧的帮务,大都说的很敞快。

  “…哎,大哥的日子过的也忒苦了,他便是不当侯府公子,如今也要
银子有银子,要名声有名声了,何必还……”石铿开始叹气,“照我说呀,
曼娘嫂子就不错了,大老远的跟来,肯跟着大哥吃苦,对我们一众弟兄都
和气热心,处处照顾着,偏大哥从不理她,宁肯自己在外头风餐露宿的!”

  车三娘皱起眉头,连忙推了丈夫一把,制止道:“你别胡说!”不安
的看了看明兰,似乎担心丈夫说漏了嘴,明兰兴味道:“曼娘也来了?她
不是在京城吗,孩子带来了吗?”

  石铿见明兰也知道,横了妻子一眼,放心道:“瞧,大侄女儿也知道
吧。”然后咧着大嘴对明兰道:“大侄女儿,你可知晓为何大哥那般嫌恶
曼娘嫂子呀?”

  明兰低着头,沉吟片刻,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她……做错了事。”

  车三娘眼光一闪,心里似乎了然,那石铿却不以为然,还唠叨着:
“可大哥风里来雨里去的,总得有个女人照顾呀,我瞧着那曼娘嫂子挺好
的,大哥就给她个名分呗,大哥他大哥说的亲就好么,不也黄了……”

  车三娘用力捅了丈夫一把,厉声喝道:“你个浑汉子,知道什么?!
大哥屋里的事儿你少掺和,你上回喊了她声‘嫂子’,大哥半年都没与你
说话!你忘了?大哥最恨她黏着,你还跟着起哄!”石铿闻言,大熊一样
的身子缩了缩,摇头不言语了。

  车三娘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丈夫,轻骂道:“你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
一兴头起来,什么都敢说!”转头对明兰笑道,“大侄女儿,你可别听他
瞎扯。”

  明兰浅浅微笑着,好言安慰道:“无妨的。二表叔说的那门亲事是不
是赣南庆城的彭家?”这一年来,为了给先帝守孝,京城中禁绝了大部分
娱乐活动,休闲生活异常空虚的结果是,八卦闲聊产业欣欣向荣,明兰试
探着问道:“亲事没说成吗?”

  车三娘惴惴的看了眼明兰,见她一脸和善,便叹息着低声道:“大哥
的那位侯爷兄长给说的亲,咱们去打听了,彭家虽说门户不大,但那家小
姐倒温顺娴雅,谁知……哼!”三娘冷哼了声,继续道,“那彭家也忒气
人了,不愿意就不愿意;居然,居然…想弄个旁支的庶女来抵数,当咱们
大哥娶不着婆姨,要他们可怜么?!”

  赣南庆城的彭家原是锦乡侯的后裔,太宗武皇帝时坏了事,被褫爵抄
家,全族发还原籍,先帝即位后虽没起复他家爵位,倒也给了些赏赐;家
族一直卖力钻营,可后来锦乡侯的爵位还是给了新贵,他家终究起复无望,
但彭家与京中权爵到底有些老姻亲,加之家中又有子弟当着差,也没有没
落;但说起权势来,还不如盛紘,下可监察百官,上可直达天听。

  顾廷烨的婚姻线也未免太坎坷了些,明兰听了后,沉吟不语,先是点
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石铿不解,大嗓门的叫起来:“大侄女儿,你倒是
说话呀?”

  明兰本不想说,但石氏夫妇都是直肠子的人,一个劲儿的催逼,明兰
又不愿意违心而言,只好斟酌着语句,慢慢道:“彭家想找旁的姑娘来抵
数,这确是欺人了,不过他们不答应婚事,倒也情有可原。”

  石铿脸色涨的通红,粗着脖子立刻就要反驳:“大侄女儿这话怎么说
的?我大哥他……哎哟,你干什么?”三娘一脚踹过去,石铿痛呼着弯腰
去抚小腿,却见到门口站了一个高健挺拔的身影,一脸大胡子的顾廷烨不
知何时已经来了。

  车三娘已经惴惴的站起来,石铿呵呵干笑几声走到顾廷烨身边嘘寒问
暖道:“大哥回来了,那伙蟊贼定是收拾干净了,可真快呢。”车三娘连
忙接上:“那是自然,有大哥出马,什么事儿成不了?!”

  夫妻俩一搭一唱,恭维十分卖力,想要掩饰适才背后说人闲话恰好被
撞个正着的困窘,明兰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老实的
站在一旁,凑趣的傻笑两声。

  顾廷烨静静扫了石氏夫妇一遍,他们俩立刻额头冒出丝丝冷汗,顾廷
烨也不说话,双手负背的慢慢走进来,沉声道:“外头没事了,你们赶紧
起程罢;我交代两句就来。”

  石氏夫妇似乎十分敬畏顾廷烨,一听见这句话就匆匆向明兰道了个别
走出房门,然后屋里就剩下尴尬的明兰和一脸大胡子的她二表叔。

  顾廷烨找了把靠门的椅子,姿态沉稳的坐下,距离那一头的明兰足有
十步远,居高临下的发号施令:“坐。”明兰立刻乖乖坐好,等候领导指
示。

  顾廷烨语气和善,缓缓道:“两件事。第一,今夜你落水的事外头不
会有人知道,你自家仆妇回去后自己料理,其余见过你的人,我会办好。”

  明兰猛然抬头,目中尽是欣喜,嘴角绽出隽好的淡粉色,雪白的皮肤
上跳出两颗小小的梨涡,甜的像六月里的槐花糖;顾廷烨嘴角歪了歪,不
过有一把大胡子的掩饰,谁也不知道,他接着道:“…第二,不要与任何
人提及我的事,只说是漕帮率众来搭救即可。”

  明兰连连点头,不论石铿对顾廷烨在江湖上的成就多么推崇,江湖就
是江湖,在庙堂朝宇上的达官贵人看来,这些于市井混饭吃的不过都是下
九流,不是为权贵所驱使,看家护院,就是充当背后势力的马前卒,拼打
喊杀。

  侯府公子成了江湖大哥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红花会扛把子陈家洛在
江湖上再威风赫赫,可对世代清贵显赫的海宁陈家而言,他也只是个不长
进的败家子,还猪脑袋的学人家造反,提都不愿提。

  “二表叔放心!”明兰立刻表决心,只差没拍胸膛,“除了在小舟上
喊过您一声,之后我并未提起您半句,绝不会有人知晓。”

  顾廷烨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屋内一阵相顾无言,明兰看看坐着不动的顾廷烨,不知道说什么
好,只好呆呆去看身旁的那盏油灯,一豆灯光,微微发黄,只焰尖的簇头
带着些淡青色的晕光,似一弯女孩的蹙起的眉尖,这时,顾廷烨忽然开口
了,十分突兀的半截话:“……为何情有可原?”

  很奇怪的,明兰似乎早知道他会忍不住问这句话,他还是他,不论是
鲜衣怒马的京城浪荡儿,还是落拓江湖的王孙公子,依旧是在襄阳侯府里
那副追根究底的脾气。

  明兰早准备好了一肚皮的回话,保管让人听了身心舒畅眉开眼笑,正
要开口忽悠,谁知顾廷烨抢在前头,轻轻加了一句:“你若还念着我的几
分好处,便说实话罢,敷衍的废话我听了二十年了。”

  被浓密大胡子掩盖的面庞,沉郁如深夜的江水,双目微侧,竟然隐隐
透着些许惨淡。

  明兰噎住了一口气,准备好的腹稿被打断,犯难的不断拨弄袖口的绣
花纹路,从顾廷烨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她一截小巧白皙的脖子,润
白如嫩藕般,昏暗灯光下,近乎半透明皮肤下,几条孱弱的青色血管柔软
稚嫩。

  女孩忽然开口了,声音却异常清冷:“二表叔,当初您几次诚恳求娶
余家大姐姐,到底是为什么?京城里并非没有其他淑女了吧。”

  顾廷烨愣了愣,没想到明兰会突然问这个,没等他回答,明兰自顾自
的说下去:“那是因为余家大姐姐素来温顺贤惠,谦恭俭让,事事愿以家
人为重,这样一个妻子,定能容忍曼娘,善待庶子庶女吧。”——还有的
是,余夫人是继室,未必会全心护着继女。

  听着明兰悠悠然道明他当初的用心,顾廷烨一阵沉默,明兰微微侧扬
起头:“女人家困在内宅的一亩三分田里,整日琢磨的就是这个,这点道
理连我都能明白,何况旁人?”明兰轻笑了声,“这样一来,真心疼爱闺
女的爹娘如何肯?如果不深知二表叔的为人,却还上赶着,欢天喜地着,
愿和您结亲,那般反倒要疑心人家是否别有所图了。”

  明兰的话点到即止,以顾廷烨的聪明何尝不知道,他前有浪荡的恶名
在外,后有不孝不义的劣迹,还想找个能宽容外室庶子的好妻子,凭什么?!
真心为女儿着想的人家都不会要他,要他的不过是奔着他的身份家族,不
过话说回来,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权势地位。

  明兰看着顾廷烨低沉的面庞,犹豫了下,轻声道:“恕明兰僭越,二
表叔您为何不索性娶了曼娘呢?你们到底多年情分,且又有儿女。”顾廷
烨轻哼了声,冷笑道:“盛大人家教果然好,女儿这般宽和厚道。”

  明兰能听出其中的讽刺之意,却正色道:“不计曼娘先前做过什么,
她到底对二表叔一片真心,一不图财二不图势,为的不过是您这个人;这
已比许多人好的多了。”

  顾廷烨失笑了下:“你变的倒快。”明兰直言道:“以前二表叔依仗
的是宁远侯府,受之以惠,自要遵从侯府的规矩来,可如今二表叔的一切
都是自己挣来的,自可娶心爱的女子,又何必受人掣肘呢?”

  顾廷烨神情冷峻,依旧缓缓的摇头,明兰兴味的凝视着他,心里浮出
几丝讽刺:

  ——这个男人,表面上再怎么张扬叛逆,骨子里依旧是个王孙公子,
这种与生俱来的骄傲和尊贵早已刻进他的血管里,一个贱籍戏子出身的女
子,他愿意宠爱,愿意包养,却还是不愿托付中馈,他还是希望娶一个门
当户对的淑女,找一个淑雅娴静的妻子,能识大体,能相夫教子,能拿得
出手。

  明兰心里觉得有趣,凉凉道:“二表叔,您虽瞧着一身反骨,满京城
里最瞧不上世俗规矩,其实骨子里却是个最规矩不过的。”——他倒是始
终头脑清醒,不似别的公子哥儿,一被迷昏了头,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顾廷烨抬眼,只见明兰眼中隐露的讽刺,他微微一眯眼睛,还未等明
兰再度开口,他便干脆的抬了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直言道:“不必
说了,曼娘心术已坏。”

  电光火石间,明兰脑中一闪,脱口而出道:“莫非余家二姐姐的死与
她有干?”

  话一说完,她立刻后悔了,忙不迭的掩住自己的嘴,在法院工作就是
这个不好,时时处处从人家话里寻找疑点和破绽,一经找到便立刻提出来;
人家的阴私如何可以乱说。

  顾廷烨的声音冰冷的像明兰适才泡过的江水,直冻透了四肢,他威严
的逼视着明兰,一字一句道:“你再这般不知死活,迟早送了小命!”明
兰低着头,闷闷道歉:“对不住。”

  顾廷烨起身而立,转身就要走,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住了脚步,转回
头来瞧着明兰。

  “也奉送你一句。”顾廷烨语带戏谑,冷笑道:“你的一举一动虽瞧
着再规矩不过了,其实骨子里却嗤之以鼻,平日还能装的似模似样,可一
有变故,立时便露了马脚!只盼着你能装一辈子,莫教人揭穿了!”说完,
大步流星,转身离去。

  半敞的门,只留下一股子冰冷的穿堂风,门外,夜色渐退,天光缓缓
泛青,水面尽处透着一抹微弱的浅红光泽,和灰暗的云彩交糅起来,杂成
斑驳的浅彩。

  明兰站在当地,久久无语。

  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这个要命的毛病,从小出生成长的平淡简单,天
生胆小安耽,可腔子里偏又藏了一小撮热血,也想见义勇为一把,也想拔
刀相助的充一回英雄。

  所以她才会吃饱了撑着去支边,所以才会狗拿耗子的去替嫣然出头,
所以才会不知死活的留在船上善后,做出种种烂尾的白痴事来。

  姚爸爸曾护短的安慰女儿:不犯错误的人生不是人生,没有遗憾的回
忆没多大意思,漫长的一生中,随着自己性子做些无伤大雅的傻事,其实
很有意义。

  明兰颓丧的低头:老爹呀,她都因公殉职了,那还算是小傻事吗;下
一次再犯错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还是都改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次强烈恳求,对男主人选有要求的读者,求求乃们了,等洞房
再来看吧,免得失望了又要找偶算账;也许其他作者喜欢先公布CP,但我
没有这个习惯,不是为了骗钱才一直不说的,很抱歉。

  喜欢看痴情王子型的读者(元宝派),强烈推荐去看信用卡的《悠闲
生活》,非常好看;喜欢看细水长流忠厚老实的读者(小红派),请去看
李子的文,什么《地主婆》和《珊瑚》和《公主女奴》,都是上好上好的
妙文;喜欢看邪魅强大男主的读者(二叔派),那整个晋江更是满坑满谷,
大家自己去找吧。

  小白文的男主就那么几个类型,早就被人写光了,本人就这么点儿才
华,本文也是天雷狗血的,请看过文案后,自带避雷针,谢谢。

  PS:刚上班还比较空,这章够肥了吧,希望这种好日子长久些吧。

  第75回

  长梧和允儿回来时,看见明兰好端端的坐在软榻上清点财物,丹橘坐
在一旁,温顺的剥着橘子,然后一瓣一瓣的往她嘴里塞,小桃和绿枝对面
坐着,对着账本,一个朗声念,一个挥笔勾,窗外天光水清,风景极好。

  小夫妻俩看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明兰很镇定的汇报经过:收拾东西,
贼来了,跳水了,漕帮赶到,贼跑了,她们又回船上了。

  简单扼要,明确概括;明兰觉得自己越来越有长柏哥哥的风范了。

  小夫妻俩好生歉疚,遂化歉意为动力,他们知道事情厉害,如不妥当
处理,定会累及家族,便迅速行动起来;允儿到底是康姨made女儿,发落
起来手起刀落,一点也不手软,把一干仆妇安顿的妥妥当当,该封口的绝
不会漏出一句来,待到上岸时,一切都风平浪静。

  长松早已得信,率一众家仆在码头上等候,兄弟相见分外亲热,允儿
强撑着酸软的后腰也说了几句,然后被细心的婆子扶进一顶蓝油布缀靛红
尼的车轿里,明兰本也想跟着进去,却被婆子扶进了后一辆车中,一进去,
只见品兰正笑吟吟的捧着一个八宝果盒等自己。

  两年未见,品兰面庞秀丽许多,身段也展开了,这两年李氏拘她越发
紧了,成果显著,举止已不复当年浮躁跳脱,颇有些大姑娘的样子了。

  品兰早想念的明兰狠了,知道今日明兰要到,心里猫抓似的挠了半天,
苦苦哀求了半日,才求得母亲和嫂子点头叫大哥带着自己一道来接人。

  小姐妹俩素来相投,一见面就搂着扯拧成一团,你扭我一把脸,我捏
你一下膀子,嘻嘻哈哈闹了好一会儿,直到外头侍候的妈妈不悦的重咳了
一声,她们才消停些。

  “死丫头,姐姐可想死你了!”品兰贴着明兰的胳膊,满脸笑红;明
兰被扯的头发都乱了,正努力抽手出来拢头发,用力甩手道:“你少咒我
死!”

  品兰恶狠狠的一龇牙,扑上去又是一阵揉搓,明兰技不如人,双手投
降。

  “大老太太怎么样了?”小姐妹俩静下来后,明兰忙问起来,品兰脸
色黯淡:“上个月原本好些了的,谁知天一入寒,又不成了,这几日只昏
昏沉沉的,连整话都说不出一句来,大夫说,说怕是就这几天了。”

  车厢内一阵沉默,明兰拍着品兰的手安慰了好一会儿,又问及自己祖
母,品兰扯出笑脸来:“多亏了二老太太,常说些老日子的趣事,祖母方
觉着好些;有时三老太爷上门来寻事,二老太太往那儿一坐,三房的就老
实了。”

  “怎么个老实法?”明兰兴致勃勃的问道。

  品兰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如说书先生般拍了下案几,绘声绘色的
学起来——

  三老太爷:大侄子,当初老太公过世时可把五万两银子存在大房了,
这会儿该分分了吧。

  盛维:这事儿……没听说呀。

  三老太爷:你小子想赖!敢对叔叔无礼,我这儿可还留着当年老太公
的手记呢!

  盛老太太:哦,是有这事儿,不过那年三叔要给翠仙楼的头牌姐儿赎
身,不是预支了去么,当初经手的崔家老太爷应还留着当年的档记呢,回
头我去封信取来就是了……怎么,你横眉毛竖眼睛的,还想对嫂子无礼?!

  三老太爷:……

  盛老太太:真说起来,当初三叔缺银子,便把我们二房那一份也支了
去,我这儿可还存着三叔您的借条呢,如今咱们都老了,也该说说何时还
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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