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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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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兰望着阖上的门,颇觉惊讶,这邵夫人给人的印象和秦太夫人截然
不同,客气,和蔼,周到,却又带着一股冷淡,有一种置人于千里之外的
感觉;也许旁人会觉着不舒服,但明兰却觉得很好,这种适可而止的关怀
反而令人自在。
众人出去后,屋里只剩下丹橘,小桃,和另两个小丫头服侍。
丹橘看着明兰直直的坐了这许久,早就心疼了,见旁人都出去了,连
忙上前低声询问:“姑娘,你可饿了,要不要喝口茶?”
“不用。”明兰抚着自己几乎僵直了腰,十分想伸个懒腰,可顾忌着
那两个丫头,不好叫她们看着,便对丹橘道,“我要洗脸,你去打些热水
来。”
这一脸粉墙般的粉末真是快要了她的命了;丹橘应声离去。
小桃看明兰不住的揉着自己的后腰,便过去轻轻替她捏起来,小桃于
推拿很有天分,力道不轻不重,明兰在心里舒坦的呻吟一声,但见屋角那
两个丫头还在,只能摆出一脸庄重的微笑,便朝她们招手道,“你们叫什
么名字?”
两个丫头似乎十分惶恐,其中一个稍大些的恭敬上前:“回夫人,奴
婢叫夏荷,她叫夏竹,是老爷吩咐了服侍夫人的。”
明兰到底在盛家过了十年腐朽生活,一眼看过去,单只观这两女孩说
话举止,虽恭敬谨慎,却有几分僵硬紧张,颇不自然周全,就知道这她们
并没有受过长期正统的内宅丫鬟训练,估计是这大半年临时培训上岗的。
一般来说,数代显赫的钟鸣鼎食人家里的贴身大丫鬟,大多是从小培
养的,通常十岁上下起进内宅当差,从一言一行学起,举凡吃食,举止,
茶饮,装扮,梳头,收拾,算账,乃至说话待客和人情往来,都有一定的
规制,更别说耳闻目染的见识。
都说‘宁娶大家婢,不娶小嫁女’,这要在以前明兰是嗤之以鼻的,
但见识过房妈妈严格细致的训诫后,她只能说,俗话都是有道理的。而房
妈妈还不无遗憾的说,盛家已经简略许多了,要是在以前的勇毅侯府,明
兰身边的丫头至少得淘汰掉一半!
这句话吓的小桃几个好几夜睡不着觉,就怕会被撵出去。
所以,那种少爷在路边救了个‘卖身葬父’的女孩,然后女孩死哭活
求要做牛做马随身服侍报恩的桥段,在真正的富贵人家里几乎不可能。就
算真救了人,也要交给管事妈妈慢慢调亽|教着,学习规矩礼数,从外圈一
步步做起,想一步登天贴身伺候?没门!你丫到底是来报恩的,还是来钓
凯子的?!古代人心里明白着呢,脑残是现代肥皂剧。
目前看来,顾廷烨似是不信任宁远侯府的人,以至于只能自己招工,
听说皇帝赏赐田庄宅邸时,还赏了不少奴仆庄户,也不知这两个女孩是哪
里来的。
夏荷见明兰始终不言语,清秀的小脸上带了些惶恐,明兰看了,微微
一笑,道:“你的名字挺好听的,谁起的?”
夏荷轻轻松了口气,道:“是常嬷嬷起的;因咱们是夏日里被挑进府
里的。”
明兰暗暗记住这个名字,听这两个女孩口齿清楚,态度也算大方,多
少有些喜欢,小桃忍不住发表意见:“你们的名字挺,哦不,十分的好。”
明兰白了她一眼,小桃迄今仍为自己的名字太过通俗易懂而耿耿于怀。
明兰和她们聊了会儿,丹橘便端着个脸盆子进来了,后头随着另两个
丫头,分别拿着大水壶香胰子毛巾子等物事。
小桃立刻起身,接过巾子和帕子,把其中一条长的围在明兰胸前,然
后从自己随身绣袋里取出一把小巧半透明的玳瑁抿子,把明兰的鬓发抿起,
然后把另一条巾子投湿;丹橘则把明兰手上的戒指手钏还有七八只龙凤金
镯都一一取下,收好。
明兰微微低头,让她们给自己洗脸净手,足足换过三盆水,才把明兰
脸上那层白粉洗干净,丹橘又打开随行的小箱笼,从里头取出好几只精致
的小瓷瓶,手指轻点hua露香膏,均匀的涂在明兰脸上,脖子上,手上,轻
轻按摩揉着。
末了,丹橘服侍明兰换上一身簇新的常服,小桃帮明兰把头发衣裳整
理好。
一连串动作流畅熟练,显是日常做惯了的。夏荷夏竹看的微张着嘴,
另两个邵夫人指来的丫鬟互视一眼,似乎也有些微微吃惊,心道,不想一
个四品京官家的庶女也这般大规矩气派,心里倒也不敢小觑。
洗漱过后,门再一次打开,几个丫鬟婆子搬进来好几酒菜和点心,崔
妈妈在后头跟着进来,把吃食拜访在桌上,打发几个丫头都出去,只留着
丹橘和小桃伺候。
她原先一直在外头料理明兰的行装箱笼,这才堪堪摆置停当,她踏进
屋内,一见明兰就笑了:“姑娘还是这个老脾气,就不喜欢脸上留着脂粉,
非要洗干净了才罢休。”
明兰刚刚提起筷子,鼓着脸颊道:“妈妈您不知道,那粉足足洗掉了
三盆水呢!”
崔妈妈慈爱的瞧着明兰吃东西,也招呼丹橘和小桃用些点心,小桃吃
的脸颊鼓鼓的,问:“妈妈,外头都好了么?今夜咱们睡哪儿?”
崔妈妈捏了捏小桃的鼻子,道:“有你这么做丫头的么?不担忧主子,
先想着自己!……都好了,反正也住不了几天,妆奁箱笼只消安稳就成了,
只开了几个随行箱笼,待去了都督府,再慢慢归置吧。”
“妈妈辛苦了。”明兰努力咽下一块芙蓉百hua菇,“都是明兰累着妈
妈了,本来您都享清福了,却又叫拖了回来。”
崔妈妈提着帕子,似乎明兰小时候般给她擦拭嘴角的残渍,笑道:
“姑娘混说什么,若不是老婆子身子不中用,便是姑娘赶我,我都不走的。”
明兰微笑了下,继续低头大吃,崔妈妈瞧了她一眼,忍不住道:“我
听闻外头闹酒闹的厉害,今晚……姑娘,可要…当心些,实在不成…也不
能由着姑爷的xing子胡来。”
崔妈妈艰难的斟酌着词汇,明兰唰的一下脸红了。
吃饱喝足,明兰等的也就气定神闲了,可惜在顾家得收敛些,不然和
小桃丹橘斗个地主,打发时间倒是飞快,一阵胡思乱想;桌上婴儿手臂粗
的绘彩龙凤大红双烛渐渐烧掉三分之一了,明兰趴在床头昏昏欲睡之时,
忽闻屋外一阵喧闹声,然后有人喊道:
“二爷回屋了!”
明兰陡然清醒,跳虾一般弹了起来,想了想,又连忙坐了回去。
随着门被重重打开,一阵酒气弥漫进来,两个粗壮婆子十分吃力的扶
着顾廷烨进来,然后轻轻放在床榻上,明兰忍着不去看身边的醉鬼,十分
淡定的微笑:“两位妈妈受累了,丹橘,拿两个红包。”
丹橘塞红包已经十分熟练,那两个婆子擦擦脑门上的汗,一掂红包的
分量,沉沉的,至少有五两银子,心里一阵大喜,恭敬的告退。
两个婆子刚一出去,明兰就双脚一伸下了地,谁知身旁的醉鬼忽然醒
过来,神色还颇为清醒,嘴里似乎低低咕哝着‘那帮不仗义的家伙’!
顾廷烨满身浓重的酒气直熏的明兰皱眉,他略略晃了晃头,用力醒醒
神,把高大的身子倚在床栏上,微睁着一双狭长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
明兰,忽然眉头一皱,道:“我先去沐浴,你也卸了吧。”
一旁的夏荷夏竹听了,立刻窜到隔间预备浴盆热水,顾廷烨一挥手站
起而去,一开始脚步有些踉跄,随后就稳当了。
明兰呆呆的站在后头,崔妈妈立刻意识过来,指挥小桃丹橘帮明兰卸
下钗环簪翠,把大红的喜服挂起,换上一身柔软的细棉亵衣,然后拖着尚
在犹豫的丹橘小桃出去了。
明兰咬着手指,看着那张铺满大红锦被的床十分碍眼,过不一会儿,
顾廷烨独自回来了,一身雪白的绫缎中衣,微湿漉的头发,把高大的身体
一下倒进床榻之间,斜斜靠在大迎枕上,幽深的眸子静静的看着明兰,也
不说话。
明兰被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冒烟,嗓门发干,她干咳两声:“刚才用
了些宵夜,我,我…我再去漱下口。”说完一溜烟的跑进隔间。
在槅扇后,明兰漱了五遍口,做了十八次心理建设,反复背诵婚姻法
中关于夫妻义务那一段,最后,英勇的,决绝的,义无反顾的踏出脚步,
回到寝室,刚要爬上床,却见到顾廷烨已经靠着床头,微微睡着了。
明兰大大松了一口气,心里一阵放松,赤着小脚丫走到桌边,给自己
倒了一杯茶,一仰而尽,一口气还没放下,谁知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你
洗漱好了?”
明兰险些活活呛死,连忙放下茶杯,咳嗽连连的转身去看,只见顾廷
烨不知何时已醒了,一双幽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锋利的好像玻璃碎
片,龙凤红烛的火苗依旧熠熠生辉,映照着他的眼睛流光溢彩。
明兰呆了几秒,连忙倒了一杯茶,端到他面前,殷勤道:“您喝水,
您喝水。”
顾廷烨看着明兰光洁如玉的皓腕,嘴里一阵发干,接过茶杯,也是一
仰而尽,然后递还给明兰,明兰把茶杯放回桌上,就踯躅在那里,顾廷烨
轻笑一声,眼神暧昧:“还不安置么?”
明兰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其实,我有话要和你讲!”
顾廷烨挥挥手,极不在意道:“明儿再说,先歇息。”说着便下床,
他身高腿长,两步走过就到了明兰身边,一把擭住明兰的手。
“其实,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呀!”明兰做着最后挣扎。
“以后再说。”
他健臂一抬,明兰只觉得双脚凌空,被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准确的说,
其实是抗,明兰脸朝下,看见地面一阵害怕,只能紧紧揪着他,随即被轻
抛进床榻里。
顾廷烨扯过一床被子,挥手卸下两层水红锦绣石榴百子的薄纱和厚锦
床帘,回头一看,只见明兰小小的身体缩在床角,不住的哆嗦。
“我,我我,我……”她完全结巴了。
“今日忙了一整日,你定是累了,赶紧歇息吧。”顾廷烨抓过女孩的
小手,细细抚摸她手背的细腻皮肤,骨肉柔软,一摸下去,清楚的感觉到
纤细的指骨。
“我不累!”明兰涨红着脸,胸口梗了半天,终于透出一口气。
“不累?”顾廷烨狭长的眼睛几乎要发绿光了:“那太好了。”
他霍的把明兰拉到床头,随即高大的身体压上去,平平密密的贴着压
住了,手指径直探进衣裳里去,触手尽是温软娇嫩的少女肌肤,盈盈一握
的腰肢,脆弱的好像可以折断,往上抚摸过去,是微微隆起的两团丰盈,
馨香融鼻。
明兰抖的好像筛糠一般,男人的肌肉刚健硬硕,摩擦的她全身都疼,
她开始呜咽起来。“呜呜,我不懂……”不对,其实她很懂的,“……呜
呜,我没做过。”
男人已经浑身发烫,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不住的揉搓她的身体。
明兰被揉搓的弓起身子来,侧身躲避,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像受惊的
小兽一般低低呜咽,却露出半透明的侧颊和耳垂,顾廷烨看到眼睛发直,
鬼使神差的把嘴凑过去,一下咬住了,明兰一声呼痛,想躲开,却被牢牢
扣住在床上。
男人用舌尖轻轻触摸嘴里的膏腴,索xing扯掉女孩的衣裳,白玉般幼
嫩的小兽怕的几乎要尖叫,却又不敢的只能呜呜;男人愈发兴起,顺着女
孩的脖子一点点的吻下去,急躁的噬咬着;待来到她胸前,男人的眼睛都
红了,一对玲珑娇挺,小巧可爱的小乳怯生生的,他伸嘴就含住了,不断
吮吸舔弄。
明兰终于忍耐不住,哭着伸出一条光滑的小腿,用力踹过去,正中他
赤|裸精壮的胸膛,冷不防被他擒住;他扣住小妻子的脚踝,纤细弱质好像
一捏就碎了,他迫不及待的把她的腿从侧边拉开曲起,然后俯身而上,再
次重重压上她的身子。
他嘴唇去寻找小妻子的娇嫩的脖颈和耳垂,喘着粗气不断吻舔着,明
兰只觉得自己一条腿被抬了起来,然后稀里糊涂的火热摩擦之后,下|身一
阵尖锐的疼痛袭来。
明兰哭了,这次是真哭了,呜呜的直掉眼泪,咬着嘴唇不叫出声音来,
努力忍耐着。
顾廷烨也忍了半天,待觉着小妻子略略有些松下来,忍不住大力挞伐
起来,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用力喘动,明兰只把脑袋往枕头里钻,泪
水沾湿了半边巾帕,呜呜哭的厉害:“……呜呜,别做了吧;…下次再做,
呜呜…你饶了我罢!我不成了……”
明兰一直知道自己属于那种非实用xing生物,心态很强韧,一般讽刺
打击她完全没有感觉,可是这个躯体很差劲,怕冷,怕热,怕痒,还特别
怕疼;一点小疼痛,她就会哭的泪水涟涟。
顾廷烨不住的哄着她,偏她越是抵赖求饶,样子越是娇美妩媚,这副
身子的滋味着实销|魂,他忍不住托住她的粉臀,用力往自己下|体按去,
愈发大力的律动起来,直顶的明兰蜷曲成只虾米。她气极了,到处寻找出
气点,扒住一块皮肉,不知是男人的肩还是臂膀,狠狠咬了一口,谁知似
乎反激发了他的狂xing,不住的揉搓她的小乳,下|体愈加受罪,双腿被大
大撑开,身子酸软的几乎瘫了。
明兰无计可施,只能揉着眼睛低低呜咽,这方床榻似乎便是她的天涯
海角,偏她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只能被压在男人身下欢爱。
也不知捱了多久,明兰觉着腰快断了,顾廷烨才喘着粗气结束,明兰
已浑身发颤,似是死了一回,两个人都浑身汗湿,明兰已酸软成一滩烂泥,
顾廷烨却犹自死死搂着明兰。
“宝贝儿,疼吗?”他问。
明兰直羞的像只煮熟的虾子,恼羞成怒的想要吃他两口肉方解气,只
恨恨的把脸转过去,顾廷烨瞧她这副样子,嗤嗤轻笑起来,不住的细细吻
着她的脖子和胸脯,明兰瘫着不能动弹,只能肚里大骂这色胚,幻想着用
庐山升龙霸揍他个鼻青脸肿。
正愉快的阿Q着,明兰忽觉着腰侧一处顶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立刻一
个激灵,吓的魂飞魄散,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下爬出逃
走,一骨碌钻进一条被子里,把自己连头带脑的裹了起来,缩在里面瑟瑟
发抖。
顾廷烨见她吓成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健壮的臂膀一伸,把明兰
连人带被捞过来,好像剥粽子一般把明兰的脑袋从被子里挖出来,低沉着
嗓音谑笑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呜呜……你别又来了……饶了我吧,二叔……哦不是,呜呜,相公,
夫君,饶了我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
……”明兰只差跪地哀求了。
顾廷烨忍不住朗声笑起来,搂着明兰又亲又吻的,还不住揉捏她的身
子,他算是长见识了,这小丫头一旦讨起饶来,是什么好话都肯说的;可
若是一朝脱了险境,她又会立刻耍赖,翻脸比翻书还快,完全不记得自己
当初讨过什么饶了。
“宝贝儿,乖!咱们好好睡着,我不动你了。”话虽这么说,他的手
依旧不老实的往里头探,摸到一对娇嫩小乳,他顿时下腹发热,又是一阵
揉捏磨蹭,才稍微好些。
明兰自然不肯信他,两人扯着被子拉锯了许久,最后明兰坚决要求一
人一条薄被睡觉,顾廷烨笑着把小妻子连人带被一起搂在怀里,不住的去
寻她娇软嘴唇来亲吻。
“你适才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讲吗?”顾廷烨忽然记起来。
“讲不动了。”明兰半死不活。
“你不是有件重要的事儿要说吗?”男人眉眼生春。
“忘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要分成两章的,可是觉得不该把情节截断,所以一次发出来了。
这段洞房已是偶最大努力了,也不知会不会被举报,大家趁能看时赶
紧看吧。
还有,因为这两天作者自己有事要办,所以下次更新是下周二,明白
了咩?!
第105回宁远侯府众生相。上
两人闹到深夜才消停,明兰精疲力竭的瘫软着,哪怕身上黏糊糊的难
受,也一动不想动,眼皮子宛如泰山一样压下来,而顾廷烨这几年在外头
风餐露宿,生活的很粗糙,他也不想下床沐浴,只搂着半睡不醒的明兰亲
昵。
明兰睡的极熟,昏昏间仿若回到大学军训时代,一天拉练八小时站军
姿走正步,晚上头一沾枕头就不省人事了,浑身上下好似被暴揍了一顿,
腰是软的,腿是酸的,骨头是重新装卸过的,大脑是一团浆糊,唯一的差
别是,一处不该疼的地方特别疼。
天蒙蒙亮,明兰被压醒了,像离水的河鲫鱼一样艰难张嘴的吐气,闭
着眼睛一阵摸索,摸到一条巨大的金华火腿压在自己肚子上,她极力忍住
挠花男人脸的冲动,努力扭转身体想挪开去,不料反惊醒身旁的五指山,
他舒臂一捞,就把明兰牢牢的扣在怀里,低头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只觉得
触觉温软滑腻,忍不住又是一阵揉捏磨蹭。
顾廷烨渐渐醒过来,又有些蠢蠢欲动,明兰像只王八一样死死扑在被
褥上,脑袋埋进枕头里,顾廷烨也不去翻王八盖,只压上去叠罗汉一般压
着,顺着女孩细腻纤瘦的背部一路吻下去,带着胡茬的下巴一蹭,雪白的
背立刻泛出一片粉红。
这一下,明兰立时被压的进气少出气多,几乎要翻白眼,艰难的转过
脑袋来:“你,你你,快挪开些!……我要断气了!”顾廷烨呵呵笑着翻
过身去,顺手把小妻子也抱着放在自己身上,明兰趴在他胸膛上直喘气,
见男人笑的畅快,愤恨之余,拿拳头狠捶了他两下,不料他肉硬如铁,反
倒咯着自己的手指,明兰不由得呼痛:“放开,我去找膏子!”
顾廷烨笑答:“没事,我不疼。”
明兰大怒:“我疼!”
天底下最荤的两个地方,江湖和军营顾二爷都混过,而且还混出了模
样,果然,顾廷烨立刻理解偏了,他眼神一暗,轻轻磨蹭明兰的脸颊,低
声疼惜道:“以后就不疼了。”
明兰隔了两秒才明白过来,脸红似火烧,憋着气道:“不是那里疼!”
“你…不疼?”顾廷烨眼睛又亮了,声音带着希冀,手下不规矩的往
下摸起来。
明兰喘着气,用力按住他的手,半身酸软发疼,秀目横瞪道:“我不
干!”一语双关,明兰自觉自己语出深意。
晨光微熹,黎明的光束透过床帘,芙蓉帐内春|光朦胧,顾廷烨就着光
头看了看明兰,只见她雪白的小脸上颇见疲色,映着眼睑下的黑眼圈愈发
明显,只一双大眼依旧明媚,似喜似嗔,顾廷烨心里喜欢,拉过她的小手
放到嘴边轻轻吹着,幽深的俊目流波溢彩。
这落在明兰眼里,觉得这眼神极具暗示性,顿时粉颊烧火,搜刮肚肠,
憋半天才吐出一句:“那个…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越说声
音越低,算是讨饶了。
顾廷烨失笑,一把搂明兰在怀里,揉成一团,没头没脑的吻下去,胸
膛震的闷闷发笑。
这时,外头的丫鬟隔着门帘轻轻叫了起来:“二老爷,二夫人,该起
了。”
明兰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是在叫自己,连忙要起,可一旁的顾廷烨
还在低声闷笑,明兰捏紧小拳头,用力捶在他厚实宽阔的肩胛上,低喝道:
“不许笑了!有人来了……你还笑?还笑?……再笑我就叫捕快把你抓起
来!”
当年姚依依曾这样恐吓过表哥家的四岁小侄子,原文是:你再哭就叫
警亾察把你抓起来!如今情势一急,她脱口而出就是这个老招数。
顾廷烨笑的愈发厉害,趴在被褥间直闷闷发抖,明兰伏在锦绣被褥间,
被他高大的躯体遮盖在阴影中,恼羞成怒的要去咬他,张牙舞爪的像只刚
长出乳牙的小小兽,没有威胁性,倒惹人喜爱;闹了好半响,顾廷烨才算
够,叫人进来服侍梳洗。
崔妈妈早有准备,领着丹橘小桃先进去,拿宽大的袍子裹着明兰入隔
间沐浴梳洗,才叫外头的丫鬟婆子捧着盆桶水帕等物鱼贯入内,一拨人服
侍顾廷烨,一拨人服侍明兰。
待明兰完事,穿好里裳还有中衣后出来,只见顾廷烨也是洗漱一新,
正叫夏荷服侍着梳头结髻,待两人收拾的差不多了,一个管事模样的妈妈
进来,从里屋找出那条白绫喜帕,看了看,微笑着把它收进雕花红漆描金
的木匣子里去。
头朝喜服需得隆重,明兰身着一件正红牡丹掐金锦绣华服,五凤朝阳
金丝累珠衔红宝的大头钗,耳坠红珊滴珠嵌赤金流苏耳环,胸前垂挂着双
鱼送吉赤金璎珞红宝福锁项圈,腕子上再套这十七八个龙凤金镯,这一身
行头几乎把明兰压趴下,偏偏她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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