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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归来:毒医绝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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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堇离站在阁楼之上,俯瞰整个黎府。料峭寒风吹来,着实令她的身体发寒。但即便如此,风景太美,却还是不舍得离去。
站在不同的位置上,总是能看到异样的风景。
纵然在黎府生活多年,但这个阁楼她却是首次登临,并一眼就爱上了这里。
南宫玄的确取得了一些进展,据说是有人在那夜看到一个穿着红袍子的女人曾出现在南宫府周围。
红袍子女人?究竟是谁?或者说是哪个门派的?
郁堇离现在觉得整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就像是一团找不出线头的毛线。
她不断摩挲着手里的玉佩,宫灯的事情直到现在也仅仅只有这么一点下落线索而已。但甚至没有时间去继续探究,却又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漩涡之中。
但她却又隐隐觉得,这些人、这些事并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或发生,只怕都与宫灯和它所附带的宝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吧。
此刻宫内:
萧辰站在雕龙玉杆之前,双手负立与后眉头紧锁凝视着整个皇宫。
红袍女子?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何之前从未听说过。其目的何在?
其实两人不知,此刻的他们其实是呈对视方向的,而所思考的事情也惊人的一致。
酝酿许久的雪花终于飘飘然而落下,不多时整个大地便布上了一层漂亮的白色,犹如洁白的地毯。
萧辰凝视着远处的雪,而目之所及处却幻化出那绝色女子的身影。
她一袭胜雪白裳伫立于雪地之中,肌肤莹白透亮,使得整个人几乎要隐藏于雪地之中。
而他,也唯有他能看清她的身影。
却在不多时,他竟又看到了另外一个女子。
她穿着藕粉色宫装,粉黛略施、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正盈盈望着他呢。
萧辰笑了,眼底尽是柔情蜜意。多年不见她还是那般美丽可人,只是不应该恨他么?
恨他当年的绝情、无意!
当年之事发生后,他必须要给天下之人一个交代,便只得狠心下令将他们逐出宫。
但他承认还是将对太妃的恨意多多少少牵扯到了芙儿的身上。只是当回过神来之后,便已经暗暗派了人保护他们母子,并已经安排好了住处,只等风声过后,再行安置。
然,人算终究不如天算。
那些派去追踪的侍卫们不知因何原因,再也没有回来过。而她和宣儿也没了踪影。
当年在初得消息之后,他犹如发了疯似得满世界寻找,哪怕能看到尸体也好。但或许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一直寻之无果。
但至少他心里还能有个盼头,总觉得他们或许还没死,只是在某个地方过着安详、平和的生活罢了。
迟早有一日他们一家会再次团圆,那时他会亲自向她道歉,即便是并不能乞求到什么原谅。
但一月后,在深林出发现了两具尸体,一大一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他亲自去看过,使他们临走时穿的衣服,连身影都一样。自后,那个所谓的希望便彻底被掐灭殆尽。
而他则自此坠入了无边地狱,承受着无尽折磨
待萧辰收回思绪,眼前所看到的又成了一片白茫茫的空地。他使劲的摇头,今日才知有时候人思念到了极致是会产生幻觉的。
他哑然一笑,脸上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萧辰闭上眼睛但脑海之中的身影却久久不能散去,两个身影,一个恬然微笑,而另一个冷若冰霜。却不知为何竟渐渐合成一个,最后幻化成了郁堇离的身影。
萧辰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底是掀起的惊涛骇浪!
因为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有这种错觉了,若起初觉得荒唐,但二次、三次呢?
有时候他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异常混沌,而隐约能记得的便就是那两抹绝色的身影,始终在他的脑海之中旋转、萦绕。
少顷,萧辰叫来了暗卫。
“去帮朕查了个人,要快而详细,务必精准!”他低声吩咐。
以前他也并非没查过,但所能找到的,也仅仅追溯到五年前而已。可是在这之前呢?
她的确曾经说过一言半语,但为真么?
想到这里他的心居然没由来的跳动起来,还是飞速的那种。大手紧紧握住栏杆,手背青筋暴起
郁堇离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怀疑上了,她依然沉思在自我思绪之中。
毓王,她越发对于那个神秘的王爷产生了兴致。自多年前便听说过这位,其一直是整个皇城之人的谜团。
郁堇离自小生长在此处,却愣是一面都未见过此人。
据说其沉迷于修炼之术,深居简出,平时连朝堂都不上,府内大事小情皆由管家打理。
之所以出名,便是因为他的两个女儿。
毓王的大女儿为毓月,当年为皇城第一美女,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举世无双名动天下。
如此绝色美人便不知是多少男子的梦中情人,据说就连萧辰亦是其裙下臣。
当然,对于旁人来说只是传言,但郁堇离自不会这般认为。因为当年萧辰与毓月的痴迷,她最清楚不过了
郁堇离也曾经有幸见过一次,不过那已经是多年前之事了。的确是美,极致绝色妩媚,女人见妒之,男人见醉之。
当年东武羸弱,黎太贵妃为了边关和平,更为了国计民生,便将下令毓月嫁给了芈国的国王。
芈国,位于南华与东武的交界处,面积不大,但百年来却始终未被吞并,自有其道理。
举国盛行巫术及摄魂,再加上其国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曾经的几大强国也都曾想过吞并之,却始终不得法。
而东武之所以笼络之,乃是因为芈国是门户,倘若他们点头借道给南华,那将是莫大的可怕!
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和亲,对于东武所有的百姓或大臣们来说,当然除了毓月本人不,还有千千万万心仪美人的男人们,其中也包括他们的皇帝萧辰。
郁堇离不知道当年的政变有多少因素是关于毓月而造成的,但她却是打心眼里不喜欢那个女人。
待她再抬头时,外面已经下了苍茫的大雪,白茫茫一片仿佛无边无际、无垠。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是苍茫,还有浓浓的苍凉。
“主子,到处找不到您,原来在这里。天冷,咱们回屋吧。”不多时传来脚步声,是朱儿。
郁堇离感觉到一件温暖的大氅披在了身上,她笑了。“无妨,还死不了。”
朱儿不乐意了:“主子,瞧这话说的,以后不准了听到没。您会长命百岁的!”
郁堇离一听这话顿时乐了,傻丫头,人生自古谁无死呢。说到底生命也只是一个过程,精彩与否全在个人而言。
有时候即便是真的长命,但过得不好,也只得是无尽的折磨。
“外面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朱儿摇头,一切安静的很,颇为怪异。
郁堇离的眸子沉了沉,大约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了。
“无妨,咱们静观其变就是了。”好,既然现在是比耐心的时候,那就慢慢耗着吧。该露马脚的时候,始终会露的。
阁楼的对面紧邻着一条马路,是个闹市。
郁堇离隔着窗子便听到了远远传来的嬉笑打闹声,她缓步走过去,便看到了在空地上打雪仗的孩子。
都是七八岁的小毛头,浑身包的像个粽子似得,只露出两个大大的眼睛。
看得出来这种天气他们非常喜欢,高兴的大喊大叫着,将地上的雪团成团调皮的扔在对方身上。
不过终究谁也不肯吃亏,个个拿起雪团开始反击。
郁堇离趴在窗前静静的望着,连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似乎连同着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真的很好。
可惜美好的事物往往比较短暂。
她似乎想到了当年自己与秦贞儿等人的欢乐时光,十二三岁豆蔻少女,最爱的亦是踏雪赏梅。
她们也会偶尔调皮打打雪仗,那些欢声笑意直到现在依然仿佛回荡在耳边。
“秦贞儿,秦贞儿”郁堇离喃喃自语,为什么你要那般对我呢?沉默良久,她苦笑了一下。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了三天,雪停了,太阳出来了,一切风和日丽到不像话。
不过在接近傍晚的时候,终究还是出了变故。
南宫府的派人来报告消息,说是南宫玄受伤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郁堇离在听完后二话不说,便带着药箱而去了。
她看到南宫玄躺在床上,白色的脸庞几乎与雪白的床帐融为了一体,苍白的吓人,竟仿佛死掉了似得。
纵然早有准备,但郁堇离的心终究还是不由得颤了颤。
来的路上前因后果大约已经问清了,原来南宫玄在调查事情的时候,遇到了蛟派的人。当然依照他们的势力还不至于能把南宫玄打成这样,真正的危险还在后面
………………………………
第116章 南宫玄受伤
南宫玄与蛟派的人打了个平手,各有伤损,也就是说谁也没捞到好处。但在回去的路上,却遇到了变故。
那手下心里着急得很,说话亦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即便这些内容也是郁堇离根据他的话而推测出来的。至于当时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只怕还要等南宫玄醒来后才能知道了。
郁堇离便不多言,快速来到床边开始为南宫玄诊治。
是心口处中了一把暗器,直直插、入胸膛心脏左右处,很深亦很险。若只是如此倒也不算不可怕,只需要把东西拔出来即刻。
因为郁堇离已经检查过,并没有直中心脏。
而真正要命的是暗器上的浸染的东西。
经过检查这暗器上面至少有两种,一类是罕见的毒药,至于另外一种就更为少见了。
它似乎并不像是毒,而是一种抗凝结的物质。因为在路上的时候,手下们已经给南宫玄服用了大量的药丸,在伤口上洒了各种金疮药。
但,效果甚微。
南宫玄中了毒器的伤口,一直在汩汩不断流血,足足流了一路,那鲜血甚是骇人。也就难怪此刻人看起来如此苍白了。
郁堇离在确定症状后,着实犯了难。这种毒以前也并不是没听说过,但郁堇离本人从未接触过。
“我只能先试试看,至于能不能成功,还是个未知数。”
郁堇离并不敢盲目的打包票,毕竟眼下情况不明。但有一点却毋庸置疑,那就是无论如何她都希望南宫玄能尽快好起来。
不过无论怎样,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把这尖刀似得暗器拔出来。
“你们先去准备一下,待会要拔暗器。”
“是!”
崇阳宫的人,无论老少皆至少会上一些医术,所以只需要郁堇离稍稍吩咐一下,他们便会立刻将所需要的东西准备妥当。
很快的,热水、用酒精烤过的匕首、加强版的金疮药、还有纱布等等。
郁堇离看了一眼那些,便迅速将那匕首拿在了手中,却还不忘淡淡道:“朱儿留下,其余的先行告退吧。”
众人自然是听令的,不过却就在这时自门口处传来了一道声音:“我也要帮忙。”
郁堇离着实一怔,因为她看到了钟离漫。
不过瞬间也就明白了,看来是救回来了,倒也不枉南宫玄险些把命给搭进去了。
此刻的钟离漫看起来憔悴极了,身体羸弱的似乎站不稳,像是一阵风就能给吹走似得。
郁堇离淡淡瞥了她一眼,便将目光重新转了回来,淡淡道:“好啊,只要你不怕中途昏倒或者帮倒忙也就可以了。”
钟离漫的脸色白了白,她的贝齿下意识的咬了咬下唇,恨恨瞪道:“你别看不起人,我的医术并不比你差多少!”
像她钟离漫亦是自小学医,算算也有二十个年头了。她郁堇离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仗着天赋好学了五年而已。
郁堇离冷冷一笑,伸手将南宫玄的衣服撕开,而后又拿起帕子轻轻擦拭着伤口。这才凉凉道:“只有极度不自信的人才会处处怀疑旁人看不起她,哪怕别人压根就没有这意思。”
“你!”钟离漫气得身体直抖。
“我很好,不用你问候。喔,顺便说一句,如果想让你这可爱的玄哥哥死的快点的话,那就请继续磨叽。”
郁堇离将沾满鲜血的帕子随手一扔,而恰好落在了钟离漫的鞋上。
钟离漫一惊,下意识的弹跳起来,不过却忘了身后依着的门框,被绊了一脚。
若是放在以前,钟离漫定会运上轻功,充其量有些狼狈,却自不会怎样。
但此刻的她武功被那些人不知道用什么邪术给压住了,愣是半点使不出来,眼下与普通人无异。结结实实的摔了个仰八叉,后脑勺磕的都要碎了,便只有倒地不起的份儿。
屋内的众人见状皆忍不住的发笑。
钟离漫满脸通红,气得暗暗咬牙道:“笑什么笑,都不想活了是吧!”
霎时,所有人乖乖闭嘴,只得在心里偷笑起来。
但并不是所有的憋笑都看不出来的,那难受的表情外加一耸一耸的肩膀,便已经将实情给暴露了出来。
钟离漫恼的险些没背过气去,但她还不算太傻,知道如果再继续纠缠下去,被嘲弄的只有自己!
“还不快扶我起来!”这句话钟离漫几乎是咆哮出来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次遇到郁堇离就只有落败而逃的份儿。
几乎每次都是!!
这时门口趴着几个看热闹的下人便也只能赶快跑了过来,硬着头皮把钟离漫给搀扶了下去。
如此,房间内才算是安静,南宫玄的那些手下们也个个离去。
郁堇离深吸了口气,将所有的情绪平复,便开始忙碌起来
一个时辰后,郁堇离用洁白的纱布一层层的将南宫玄的伤口给缠好,这才终于得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但事情却并没有结束,因为这伤并没有治好。
她拼尽毕生所学也没能完全止住伤口流血,只能说是将原本的速度减慢了一半。但这也只是权宜之计,所以还是需要尽快找出解决的办法才行。
郁堇离并没有回黎府,而是住在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间,进门后便开始埋头写东西。
少顷,她便将两张满是字迹的纸递到了朱儿手中。
“这个照方抓药。”接着她又指着另外一个说道:“这个是炼制药丸所需要的原材料,一并买来吧。”
朱儿看了看,却面露为难之意。
郁堇离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朱儿无奈只得低声道:“主子,咱们的银子不怎么够用了奴婢看着上面有不少皆是珍贵药材,依照咱们的能力,只怕是”
郁堇离皱眉,黎府那么大家产,难道没钱么?
朱儿无奈,这才道出了缘由。
自打她们将黎府收回来之后,在外人眼里似乎是窃取了百年大宅,定是吞噬了家产万千。
但朱儿作为负责清点资产的人,待看到那些账单后,着实给吓了一跳。这才明白原来黎府只不过是个空壳而已、
十八年前的黎家的确是正儿八经的百年大族,作为嫡系的黎府更是风光无限。
但黎芙儿父亲黎阳候及夫人的去世是个分水岭,自此黎家便渐渐的走向衰败。
尤其是作为掌家人新黎夫人娄氏,不善理财、更不懂经营之术,更是一位的向娘家转移财产。外加还有三个孩子,个个奢靡成性,从不知节约二字。
恩,如果严苛来说还得算上黎老夫人和黎芙儿,及一大家子需要养活的人。再就是所投的店铺连年亏损,最后也关闭了不少。
仅是指着黎寅候的那点俸禄,无异于杯水车薪。
不过终究是百年大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愣是在风光无限的情况下坚持了十几年,将那些储备全都挥霍一空。
所以当她们接手黎府的时候,真正所得到也只是这一处宅子罢了。
郁堇离在听完这些后着实给愣住了,因为她从未想到泱泱大族竟在无声无息间没落了。
“府内不还是有许多古董、珍贵古玩吗?”郁堇离突然想到了这些。
朱儿摇头叹息道:“主子,那些奴婢早就派人查看过了,都是赝品。”
郁堇离一怔,赝品?那真的都去哪了。她记得那些可都是流传下来先祖们的攒的宝贝,或者当年姑姑盛宠时先皇赐得不少好东西呢。
“这点奴婢查过,这些年来都被娄氏或她身边人一件件给当了,起初是半年一件,到后来就直接成了几日一次。”
这下郁堇离算是明白了,她幽幽叹了口气,原来是养了个寄生虫。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十几年的世间也足够她折腾的了。
不过郁堇离可不相信,那些钱全都花完了,依照她对娄氏的了解,估计私藏了不少留给其儿子黎达了吧。
罢了,随他们去吧。
“主子,这买药的钱”朱儿小声问。
郁堇离揉了揉隐隐犯疼的太阳穴,声音中透露出浓浓的疲惫:“拿着药方去找南宫玄的管家要。”
“是。”
朱儿走后,郁堇离这段时间便抓紧时间补充睡眠,看来需要一整晚的时间去忙了。
这夜,炼药房的灯足足亮了一晚上。
待清晨鸡叫几回后,那房门才被缓缓打开,露出了郁堇离疲惫的容颜。
而她的手里则是拿着一个小小的瓷瓶。
“把这个倒在玄公子伤口上,没什么大事别叫我。”她将东西给了守卫的人之后,留下一句话便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不过,郁堇离的劳动成果并没有取得什么太大的效果,因为即便是用了这个新研制的药粉之后,南宫玄的伤口还在流血。
当然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的,至少好了一些。
钟离漫在知道这件事情后,又是一阵的冷嘲热讽。像是要把之前所受的气全都撒出来似得。
可惜,郁堇离压根就不理会那个“疯”一样的女子。因为,她正忙着找失败的原因呢。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的确是这样的,但为效果甚微呢?那么是不是少了些东西?
一番思索后,郁堇离果断决定进宫。
她需要去藏书阁,翻医术,或许能找出原因来。只是萧辰会不会放行呢?
且管不了那么多,能与否终归要一试。
………………………………
第117章 做朕的女人吧!
不过在临行前,郁堇离还是派人回了崇阳宫,毕竟南宫玄出这么大的事情必须让师父知道。
而她要做的就是在这段时间内,尽量制出解药来。不然按照这样流血下去,南宫玄迟早是要没命的。
毕竟伤口一直在汩汩流血,虽然量不多了,但对于虚弱的南宫玄而言却是致命的。再者若伤口迟迟不愈合,即便他有幸剩了一口气,也注定永远不能康健。
总之,必须要尽快解决此事才行。
皇宫。
萧辰在听到杨公公的汇报后,微微一怔。
他的脸上旋即出现了笑意,倒是意外的很,她居然会主动进宫?若是没有记错,小半年来她统共来进了两次。
一次是沁儿多次盛情邀请而来,另外一次就是来看看他有没有死。那么这一次主动过来,想必有什么原因吧。
“请。”
“是!”
郁堇离依旧是一袭胜雪白裳,象牙色肌肤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雪凝。
她的乌发用玉簪子斜斜的挽了一个髻,其余如瀑般垂于腰际。清冷的眸色如湖水般平静到毫无波澜,更不知情绪何如。
萧辰定定的凝视着郁堇离,越是这样,便想要窥探她内心的想法。这个对于他而言,犹如谜一般的女子,究竟是怎样的。
“见过皇上。”郁堇离行至大殿中央处,恭敬的行礼。
萧辰轻笑,示意她免礼。
郁堇离倒也不做过多虚言,便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最终她低声道:“希望皇上能允许,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萧辰听罢笑了起来。
郁堇离皱眉,略有些不解。同意便是同意,反之则罢。这是何意呢?
不过很快萧辰就为她解了疑惑。
因为东武宫内的那个藏书阁,多年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便就是只有皇室核心成员才能随便进出。
若是外人话,需要对国家亦或者皇室人员有恩方可。毕竟阁内之物对于一个国家而言还是非常宝贵的。
至于郁堇离上次,则是因为救了萧沁儿才有的特例。这次嘛,自然不能坏了规矩。
郁堇离听罢沉默了,竟不知还有这种破规矩。倒也怪自己以前满眼都是萧辰,三句话不离,怎会有时间去关注另外的东西。
“若我没记错的话,上次皇上在断崖山受伤,是被崇阳宫之人所救。而那人便是南宫玄。如今他命在旦夕,想必皇上不会坐视不管的。”
萧辰微微挑眉,倒是意外她竟也知道。
他的嘴角勾起笑意,微微颔首缓缓道:“的确是这么回事,不过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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