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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总裁你好坏-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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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三四遍没有听到妈妈的回话,他摇了摇女人的手;“妈妈你在想什么?”
回过神,唐筱然摇头,让他乖乖做作业,她去厨房给两人做晚餐。
晚餐做的很清淡,她熬了些粥,拌了两个小菜,给景轩熬了淡淡的骨头汤,他还小,车祸却撞击到了腿,必须要好好补补。
吃晚餐时,她会问他在学校里都发生了什么趣事,景轩小口的喝着骨头汤,会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她。
随后,她会去厨房清洗餐具,景轩会坐在客厅看电视,但是他只会看半个小时或者四十分钟,只要到了时间就会主动关电视。
这是唐筱然给他的规定,每天晚上只能看半个小时的电视,遇到特别喜欢看的电视节目时,会放宽二十分钟的限制。
清洗好餐具走出来,景轩就在厨房门口等她;“妈妈,我自己上不去床。”
视线落在他缠着厚重白纱的腿上,唐筱然胸口起伏,推动着轮椅,一脚深一脚浅的向前走去;“妈妈带你过去。”
双手打横抱起他,却由于重量和腿的关系,唐筱然的身体向一侧倾斜,脚下踉跄,差点跌倒,她脚下忙向前一跨抵住床的边沿稳住身体,景轩的腿不能再受伤了。
然后,她再缓缓地,一点一点的将孩子困难的移动到床上,做完,额头上已经布满细细碎碎的汗珠。
明明是一个很简单的举动,对她来说,却是如此的困难。
景轩非常懂事,他说;“妈妈,等以后长大了,换我抱你,我力气大,你又那么轻,我肯定能抱的动你!”
温情体贴的话语总是能让人的心中生出几分感动。
笑,唐筱然给他拉上被子,等他长大抱她,那画面肯定是温馨,只是不知……
“睡吧。”她说。
“妈妈,晚安。”孩子挥舞着小手;“我会梦到妈妈的。”
“好,我也会梦到你的……”
……
浴室,唐筱然脱了衣服,全身赤*裸的躺在浴缸中,温热的水在身上流动,缓解着疲倦。
她有一副完全可以和t台模特相媲美的身材,翘臀,平坦的小腹,雪白浑圆的乳*房,足有36c。
腿更是纤细笔直且光滑,上面没有任何的伤疤,线条很优美,同时又迷人。
唯一不足的便是她的右腿,小时出过一场车祸,在车祸中受了重创,然后从此就瘸了。
并不是微瘸,而是瘸的有些许厉害,走路一脚很深,一脚很浅,肩膀也跟着倾斜。
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没有办法像平常女人那样去穿美丽的高跟鞋,对别人来说是美丽,对她来说则是滑稽。
其实,穿不穿高跟鞋都无所谓,她本也就不喜欢穿,只是希望牵着孩子的手走在街上时,不要收获那么多的异样目光和过多的注视。
在温水里泡了很久,她起身围上浴袍,当推开浴室的门时,却怔在原地,被吓了一跳。
苏正枭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然而,他却像是几天都没有洗,下巴的胡茬都冒了出来,眼睛深陷给人带来一种很疲惫的感觉,衬衣上更是布满褶皱,西装裤上略有灰尘,脸庞乌青,唇角处更是红肿,像是打过架。
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卧室,唐筱然着实被吓到了,仅仅不过片刻,她便恢复如常;“你的脸怎么了?”
苏正枭根本就没有理会她,手背直接从唇角擦过,越过她,去了浴室。
唐筱然的嘴张了张,没有再问,他显然不想理会她,即便她问,他也不会开口,何必呢?
再者,他的事情从来都不是她所能过问的,无论是私事,还是公事,她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
她,从来都不是可以询问他那些事的人。
抹了化妆品,似是想到什么,她转身走出去,热粥。
此时苏正枭的心中轻松了不少,起码,在对待霍景承和申雅上。
他明白,能够从监狱出来,肯定是霍景承打过招呼的,当初是他昏了头,竟做出那样的事!
如果不是因为申雅的最后那一善念,那么两人说不定都死在了木屋里。
可是,再一想到左晴柔,他的心就撕裂,寸寸的疼,还是无法忘记她死去时的模样,那是他心中的坎。
如果当初他没有将那一叠照片拿给霍母,霍母也没有过去找她,是不是将会是不同结局?
唐筱然一手端着热粥,另外一手则是端着凉拌小菜,两手被占据的满满,最终还是用身子将门给顶开的。
苏正枭也正好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穿着浴袍坐在床边,两腿微打开,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你有没有吃晚餐?我将粥给你热了。”说着,她放在桌上。
从监狱出来以后,他没有在s市再做丝毫停留,立即乘坐飞机便赶回香港,然后回家,连口水都没有喝。
闻着淡粥散发出来的香气,他没有言语,却坐在沙发旁,拿起筷子。
见状,唐筱然紧绷的情绪松了一些,房间中很安静,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楚。
这是他和她一向的相处模式,没有多余的话,即便有,也是他出口的嘲弄和讽刺。
他吃完,唐筱然端了碗筷,又在厨房里洗了干净。
她想,苏正枭应该不会在这里过夜的,他向来不会留在这里过夜,他在香港的房子很多。
今天会回到这里,怕只是来看景轩的,然后很快就会离开。
其实离开也好,她已经很久没有与他相处,连怎么样和他说话都不知道。
等她回到卧室,苏正枭没有离开,还坐在床边,听到声音,他倒是抬起头,唇角龟裂的红肿也愈发明显,眼眸从她的腿上扫过,冷着声开口;“医生没有说得多长时间才能离开轮椅?”
虽然他在说景轩的事,可当他的目光从自己腿上移开的那一刻给她的感觉到却是他在讽刺她,埋怨她将景轩的腿弄成了那模样。
“一个月,或许时间再久一点。”唐筱然说。
“等景轩的腿好以后,立即将它给我扔出公寓,我不想在我的公寓看到碍眼的东西。”苏正枭眼眸锐利。
碍眼的东西,是不是也包括她?唐筱然黯淡的想,终究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应了声;“知道了。”
掀开被子,苏正枭上床,唐筱然站在原地,对他的举动感觉到不可置信还有慌张;“你不走吗?”
“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好像是我名下的房产,我住在自己家里,不可以?”薄刻的唇抿的如同一道直线,苏正枭剑眉飞扬,觉得她如此问话多此一举。
“没有……”她摇头,走去旁边将柜子打开,说;“那你睡吧,我去客厅。”
闻言,苏正枭却掀开被子坐起,如同盯上猎物一般,散发出令人感觉到压迫又胆寒的光芒,直勾勾的盯着唐筱然的脸;“我看你似乎好像忘记了你是我妻子……”
唐筱然抱着被子的手当即怔在原地,脸上虽平淡无波,可心中已苦笑。
她是他的妻子,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忘记的,一直是他罢了。
只是,在这种时候去争论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她开口,道;“没有,我只是怕你在这里睡不习惯罢了。”
苏正枭冷笑出声;“这是在有意的控诉?觉得我故意冷落了你?”
“真没有,不过是想你晚上能睡好一些,明天有精神――啊――”
她话音还未落,只觉手臂那处猛然被攥紧,身子向后一带,撞进男人坚硬的怀抱,手中的被子掉落在地。
几乎是立即,唐筱然就紧张了,说出来也觉可笑,她和他是父妻,在起初结婚时的那几年,他碰她的次数很频繁,可每次带着愤怒与怨恨,像是在发泄,根本就不是在做*爱,
他的心思,她从来都没有猜透过,就像此时。
苏正枭直接将她带到床上,沉重的身躯直接压了上去,一下便封吻住了她的唇,肆意的吻着,很粗狂。
唐筱然紧张,慌乱,根本就不知道他现在来的又是那一出,双手落在他的胸口处,推搡着。
终究,苏正枭有了几分烦躁,眉头一拧,黑眸幽暗;“躲什么躲,这是你的义务与责任!是要付出的代价,难道是在欲擒故纵?”
“……”没有挣扎,也没有动了,她变的安静下来,他说的没错。
他压在她身上,觉得浴袍过于碍事,已经被他一手扯掉,她身上是睡裙,大手将睡裙向上撩起,顺势再将她的内库给扯下。
身下两腿之间的火龙已经肿胀的厉害,**更是叫嚣的狂肆,没有再将前戏继续下去,炽热的火龙直接就刺进她的温暖之中。
疼,非常的疼,唐筱然的身体还不能适应这样的巨大,她身子蜷缩,眉头紧皱,疼的下身似是要撕裂。
苏正枭已大力动了起来,前前后后,臀部像是安装了马达。
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干涩的阴*道变的湿润起来,起初的痛楚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喜悦和块感。
“有感觉了?”他双手支撑在了她头顶两侧,勾了唇角,还是有些许的讽刺。
别开脸,唐筱然觉得有些难堪,可身体中的块感却是真实的,无法躲避,许久未做*爱的女人感觉自然是敏感的,所以体会感受到的愉悦也就更多,更深。
激情与火热一直在维持着,许久后,他才低沉喘息的粗吼一声,过深的灼热让她身体止不住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传来,唐筱然连忙拉住被子盖上两人,手在被子下穿好内库,拉好睡裙,对上他的目光,她做着解释;“是景轩,他应该有事,我过去看一下。”
下一秒,她将房间的灯打开,下了床,果然是景轩要去卫生间。
唐筱然带着他去了卫生间,然后再给他洗了手,正准备送他回房间时,他却开口道;“妈妈,让我去你的房间看一下。”
不解,她推着他去了卧室,景轩却只站在门口,看了眼房间,说;“爸爸睡着了,我刚才看到爸爸的皮鞋在门口。”
她将他又带回房间,准备给他盖上被子之际,孩子的手却抓住她,眼睛明亮,比窗外的星辰还要灿烂几分;“爸爸肯回这里和我们一起睡,妈妈,是不是你和爸爸和好了?”
摸了摸他的头,她想要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他终究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即便再心智早熟,还是孩子;“睡吧,明天你还要早起。”
他点头,神色和眼睛始终都是明明亮亮的,就连嘴角都带着笑意。
唐筱然回到房间,苏正枭还没有睡,她上床,却又被他压在身下,整整索取到后半夜。
苏正枭睡熟了,她还没有,目光望着窗外,月光明亮如景轩的脸,可是让她觉得又那么清冷。
他身子在挪动,眉头紧紧地皱着,额头上竟然满是汗水,神色不安,似是在做着噩梦。
唐筱然手轻拍着他的背,想要给他几分安慰,下一秒,他薄唇轻启,紧绷的声音喃喃从口中流泻而出;“晴柔……不要……对不起……我想你……”
五千字,稍后还有一章更新,原本一开始打算先写陈媛媛的,可是陈媛媛的构思还没有完善,写起来会很卡,所以先写苏的,大家不喜欢看的话等待陈媛媛的吧,苏的篇幅不会长,亲们放心吧,求打赏啊,你们给我点动力吧,其实苏也是个好汉子,相信我吧…………………………
………………………………
第397章;番外(二)
闻言,唐筱然的举动硬生生的顿在空中,没有落下,也没有抬起,就维持着原样,一动也不动。
左晴柔……左晴柔……左晴柔……
她原本以为等自己再听到这个名字时,心中不会再有感觉,也不会痛,可其实并不然,一丝丝的疼痛从心底生出来,就像是抽蚕剥丝般的疼,密密麻麻,脚底似有电流窜过。
她嫁给他有八年了,左晴柔这个名字在她的婚姻中也存在了八年,偶尔,有时,时不时就会浮现出来。
八年,九十六个月,数不清的日日夜夜,唐筱然觉得自己已经麻木,没有感觉,但并不是。
那只不过是她自以为是的想法与念头。
再也没有了睡意,她掀开被子,轻轻起身去了客厅,倒了杯水,浅浅的饮着。
她以前觉得,即便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他又能爱多久,又能爱多深?
左晴柔已经死了,他守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回忆与爱恋又能坚持多久?日转星移,月落月起,昼夜轮流交替,总有一日,他会忘记的。
在这样如此物质又暗欲横流的华丽世界,即便她入不了他的眼,也会有别的美艳女人走入他的视线。
唐筱然甚至有想象过,或许有那么一天,苏正枭会牵着比左晴柔更美丽的女人站在她面前,让她离婚。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在他的心底竟然留了八年都未有过遗忘,他不薄情,而是太重情。
更或者可以说,他对于薄情的是她,重情的是左晴柔,她太轻,如同一根羽毛,在空中飘飘落落没有任何重量,左晴柔太重,就像是一块石头,砸下来直接就落在了苏正枭身上,两者之间向来没有可比性。
床上,苏正枭的眉头依然还在紧紧地皱着,形成一个很深的川字,不安,恐惧,狰狞,即便是在睡梦中他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
此时的他在做一个梦,真实而又鲜活的梦,他站在山的左侧,左晴柔站在山的右侧,两人之间隔着悬崖。
站在这边的山头,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左晴柔被一个面目凶恶又猥琐的男人步步紧逼着。
左晴柔在一步步的向后倒退,但身后就是悬崖,已无路可退,中年男人已逼站在她面前,笑容与神色都是极度恶心的。
他的心也紧张到了嗓子眼,想要飞奔过去救她,可自己的腿和脚像是被固定住了一样,无论怎样都动弹不了,他焦急,心怒,慌张,始终不能移动身体。
中年男人已经将左晴柔身上的外套给扯下来了,她的上半身便暴*露在空气之中,只着内衣。
在中年男人又再次逼近时,左晴柔的神色上终于出现了决然的神色,他知晓她要做什么,大喊大叫还声声咒骂着中年男人,撕心裂肺。
左晴柔略带哀怨的扫过他,然后闭上眼睛,身子轻轻一跃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他头疼欲裂像是要炸开,疯了似的大声尖叫,而就在这时,左晴柔突然出现在他脚下。
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被剥落,浑身上下都是发紫且僵硬还有些肿胀,她的脸已血肉模糊,早已看不清原来的秀美轮廓,皮肉似是被刀子刻过全部外翻,眼珠子白白的瞪着,看着很是令人惊恐,她似是在指控幽怨眼前之人。
“呼……呼……呼……”苏正枭被惊到了,他鼻息间的呼吸一声比一声粗喘,然后蹭的一下睁开眼睛。
然后,他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这个梦,做得有些太过于真实!
额头上已经布满细碎的汗珠,苏正枭微微闭上眼睛,平稳着急促的呼吸和起伏的胸口。
等到将那些情绪尽数都压抑下去以后,他看向窗外,皎洁的月亮正悬在夜色高空,又扫过床头上的手机,此时正是凌晨两点半。
由于一场梦境,他的额头连带着太阳穴疼起来,总有种说不出来的紧绷,压抑,沉闷感。
苏正枭抬起头,落在太阳穴两侧按动揉捏,等到疼痛感渐渐散去才停手,目光又望向身侧。
女人背对着他,身子紧紧地所成一团,距离他很远,已睡在床边沿,一个翻身,只怕就会掉下去。
皱眉,隐隐带出嘲讽,苏正枭对她这样的反应很不满,他还没有嫌弃她,她却觉得自己像是剧毒,碰一下就会死似的!她有什么资格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
冷笑,他长臂一伸,直接将床沿边的她带回,两人身体之间没有缝隙。
睡在他身侧,唐筱然一向都是浅睡,身子被这样一挪动,她便睁开了眼,背后是男人散发出源源不断热源的胸膛。
她没有说话,身子依然背对着他,眼睛再次闭上,佯装翻身的动了下,由侧身改为趴在床上睡。
苏正枭再次将她的身体扣回怀中,攥住她纤腰的手收紧,唇落在她耳旁道;“试试这样一夜过后,看我会不会把你给毒死……”
觉得没有必要再做无所谓的挣扎,唐筱然就那样睡过去。
几天没休息好,他也困了,闭上眼睛,也跟着沉睡过去,不过,这次倒能睡得安稳一些。
或许,连苏正枭自己都没有,他这几年所做的关于左晴柔的梦大部分都是悲剧,惊恐,很少有年轻欢快时的愉悦。
其实,俗话说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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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唐筱然在做早餐,景轩已经穿好衣服,小手中端着温水;“妈妈,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可以。”她在盛粥。
“那爸爸是不是以后每天晚上都会留在这里睡?”他抬头,好奇,还带着希冀。
唐筱然一向不给孩子空口的承诺,她说;“偶尔,也或许不会。”
上一秒还高昂的头下一秒微微耷拉,孩子有些失望,又说;“妈妈,你不是会做好多好吃的菜,你做上满满一桌,爸爸觉得好吃,也许就不会离开我们了。”
“酒店的菜会做的更好吃,快吃吧,一会儿要上学。”
话音落,苏正枭从房间走出来,他已洗过脸,连胡子都刮了,除去唇角处还遗留着的红肿,与昨天相比判若两人,这里向来没有他的衣服,所以只穿了浴袍。
景轩很乖,放下碗,叫道;“爸爸。”
“嗯,吃吧。”苏正枭也在桌前坐下,两手微搭放在桌面上,理所当然的等待着他的早餐。
唐筱然皱眉,拿着饭勺的手顿在那里,没有反应,景轩的嘴角却扬起笑,叫道;“妈妈,你快给爸爸盛粥啊,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知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也不愿去猜,饭本就做得多也吃不了,总比剩下倒掉的好。
饭桌上,苏正枭没怎么说话,景轩在不停地说话,他很欣喜而且兴奋,唐筱然偶尔会说几句。
他留在这里吃饭也是头一遭,否则,景轩也不会那么高兴,激动。
对于苏正枭,景轩虽然喜爱但始终还是有些畏惧的,父子两之间相处的时日并不算多。
苏正枭平常留宿在这栋公寓的时间很短,也不怎么会来这里,只不过偶尔会给景轩打电话。
他从来都是冷硬的线条,并没有刻意去学怎么样去做一个父亲,只是以自己的方式很平常对待,有时会不耐,有时会烦躁,有些时候也有脾气。
从小到大,他抱景轩的次数一巴掌可以数的过来,孩子对他不畏惧,那是不可能的!
想起什么,景轩又轻声的说道;“妈妈,一会儿你送我去学校吧。”
唐筱然给他剥了鸡蛋,没有片刻考虑,直接摇头;“司机送你去就好,过会儿我会很忙。”
“妈妈,我的腿和你的腿一样,同学们不只会看你,还有我,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他说。
他还小,思想单纯,觉得是妈妈怕同学们议论才不送他去学校,如今他也不能走,妈妈有伴就不会觉得孤独了。
胸口起伏,孩子的世界和想法与大人终归是不一样的,她能容忍别人说她是瘸子却不能允许别人说景轩也是瘸子,一家瘸子,她心中酸涩,可面色无常,说;“一会儿真的很忙,要打扫房间。”
景轩懂事的点头,没再要求,一口一口的喝粥。
苏正枭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随后又在唐筱然的身上停顿了片刻。
她佯装没有察觉,低头一直喝粥。
刘叔是苏家的私人司机,过来接景轩上学,看到苏正枭有些惊奇,忙恭敬问好;“少爷。”
他应了一声。
刘叔已经将景轩背在后背,唐筱然从厨房中走出来,手上端着餐盒,是孩子的午餐。
学校的午餐有他不爱吃的东西,他不怎么好好吃。
一抬头,她便看到苏正枭站在那里,目光偶尔从刘叔后背上的景轩身上移到轮椅上,眉头紧皱。
心不由自主的就紧绷了,他说过,轮椅太碍眼,只恨不得扔掉!
唐筱然一手提着餐盒,一边快步走过去,将餐盒放在轮椅上,她两手用力的将轮椅抬起,一脚深一脚浅的快步朝着公寓外走去。
轮椅不时会撞到地面,不然就是墙壁,发出脆响声,她咬牙,让自己走的更快一些,虽然有些笨拙和滑稽,不过此时的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模样有多么的像个小丑。
瞧着眼前那场景,苏正枭却是越看火气越大,越看烦躁也就越深,迈动脚步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几句就追上她,声音冷然;“松手!”
她微怔,没有松,反而抓的更紧,怕他发了脾气,一怒之下会将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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