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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总裁你好坏-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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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子,让司机发动,车子如箭向前飞驰而去……
我看错日子了,明天大图,我看成今天了,所以今天的一万字挪到明天,然后今天二更,还有一更,我继续去码字,亲们一会儿见,爱你们呢,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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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都寂静的让人心中忍不住生出几分惊恐。
从没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让沈连爵觉得压抑,窒息,要沉闷死在车中。
叶梓晴眼睛紧闭,身下的血那么刺眼,将沈少廷身上的衣服都染红,他也没有言语。
沈连爵没敢将沈建雄带到这辆车上,也没打算将他往车上带,这些孽全部都是他自己造的!
自己作孽也就罢了,却还非要再将家人给扯上,在自己的孙子孙女身上打主意,已经那么大的年纪,却是一把混账!
从小到大心中最为敬重的父亲将该做的,不该做的,统统全部都做齐了!
“医生呢?”沈少廷的嗓音阴暗,深沉,布满着难言的阴霾。
如此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带来的冷意却是沁人心骨,骨子间流淌的都是寒意,沈连爵喘息了口气;“已经在来的路上。”
回应,他喉间溢出一声轻应,修长却略微轻颤的手将散落在她额头上的发丝拂开。
他知道,她没有昏迷,她还醒着……
可是此时,谁都不会想要去说话,一句话都不会想要说,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那么的不适宜。
“嫂子,孩子以后会有的,你和我大哥都还那么的年轻,以后该有的都会有的……”
她的苍白,沉寂,受伤,让沈连爵看得心尖如麻,如针头在扎着,密密麻麻的疼。
看惯了她往常活泼,明媚的模样,此时毫无生气的她让他不能再看下去。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无尽的沉默,车上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呼吸声。
沈少廷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一直就保持着那个姿势,由始至终都没有动过一下。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郭艳芳一边给萱萱喂着东西,一边暗暗嘀咕道;“这个老头子到底是去了哪里,都已经吃中午饭了也不知道回来,买个象棋就能买一中午!”
“外婆,外公怎么还没有回来,他说要给我带小蛋糕的。”萱萱也在张望着。
拿出手机,正准备打过去时,手机却响了,郭艳芳连忙接起,道;“你个死老头子到底是去哪里了啊?”
然,传来的并不是叶正霖的声音,而是一道女声,那道声音再也熟悉不过,是杨婉兮的;“叶夫人吗?”
“怎么是你接的电话,我家老头子呢!”
“你说的是叶先生吗?沈建雄绑架了叶梓晴,要她流产捐献骨髓,而叶先生便绑架了我,让沈建雄放人,我们这会儿在医院的天台上……”
闻言,郭艳芳差点没有晕倒在地,胸口不住的上下起伏,就连拿着手机的手都跟着颤抖起来,脸色发白。
沈建雄为了骨髓绑架了梓晴,要让梓晴流产,而叶正霖又绑架了杨婉兮,她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眼前一阵发黑,发晕。
等她再将叶正霖的号码拨过去时,传来的提示音却是对方已经关机。
胆战心惊,心惊肉跳,郭艳芳的血压冲到了最高点,手又颤抖的拿出手机,尝试的将电话给叶梓晴打过去,电话竟然接通了!
听着梓晴的声音,郭艳芳的血压总算是恢复了一些;“梓晴啊,你是不是被沈建雄绑架了,告诉妈实话。”
声音孱弱还有些无力,她应声;“是的,但是现在已经被救出来了,妈你别担心。”
“梓晴啊!你爸个糊涂东西,知道你被绑架后,他竟然着急的去医院绑架了杨婉兮,他现在还不知道你被救出来了,好,我知道,我先去医院……”
心急意乱,她转身的瞬间没有留意,头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发晕的跌坐在地,眼冒金星,一时竟再也站不起来。
车上。
叶梓晴睁开眼睛,让司机将车子开快些,开快些,再开快些。
她没有想到爸会那么傻,也没有想到爸会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他竟然为了她去绑架别人!
医院的顶楼上。
叶正霖和杨婉兮对立而站,两人就站在顶楼的最边缘。
在杨婉兮将那通电话打给郭艳芳时,叶正霖一掌将手机扫落,跌倒在地,摔成碎片,他让她打电话给沈建雄,没有让她将电话打回家中。
说起来是绑架,叶正霖却没有对杨婉兮动手脚,更没有将她捆起来,而是口出威胁。
若是沈建雄不将梓晴给放了,敢害的梓晴流产,他一定不会放过她,将她从这里推下去。
这也只是威胁,叶正霖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出格的事,这次也是被逼的,沈少廷的电话打不通,报警又怕激怒了沈建雄,让他更早的对梓晴下手。
所以,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威胁,逼迫杨婉兮,让她给沈建雄打电话,放了梓晴。
杨婉兮一看他就不是出于真心的绑架,目的只是为了让沈建雄放了梓晴。
能对一个抱养的孩子做到这般地步,足以见得他是个感情深的人。
而沈建雄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也是感情深的人,她也想给沈建雄打电话,让他放了叶梓晴,可是电话一直打不通。
沈建雄待她有情,她不能待沈建雄无意,如果沈建雄绑架的消息传出去,他的一辈子就毁了!
世界上能待她如此的男人也就沈建雄一个,她即便再无情无义,也不能对沈建雄如此绝情。
这时又一阵响声传来,然后苏岚走了上来,并反手将顶楼的门给锁上。
“在这里聊天啊,景色挺不错的。”苏岚走向两人,语带刻薄;“这才几天不见,往常的大美人怎么凋零到这般地步了,瞧瞧这假发多不自然啊,连头缝都没有。”
杨婉兮手碰触发丝的头顶,没有理会她。
“再瞧瞧这脸,看看这青紫的眼圈,再看看这皮肤,可真难看!”
几天不见,杨婉兮能落到这个地步,倒也的确让苏岚大快人心,身心舒畅。
从镜子中,杨婉兮已经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样貌,的确和苏岚描述的差不多,不过几天,她却像是老了好几岁。
苏岚在笑,嘴角的笑意更是越来越大;“你不是爱勾引男人吗?我看你现在还怎么样勾引!”
“说够了吗?”杨婉兮不想和这个女人一般见识。
苏岚是她见过没有头脑的女人,再者能不能管住沈建雄是她的本事。
“没够,怎么着?既然敢做还怕别人说啊,你看看你现在的秃头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走到街上根本都一群人笑话,更说不定还会指着你叫怪物!”
杨婉兮冷笑;“就我这模样怎么了?就我这模样,沈建雄依然为了我去绑架叶梓晴,让她捐献骨髓!不否认,你现在的确是比我漂亮,我这么丑都能让沈建雄为我做到这种地步,你这么漂亮,又能让沈建雄为你做到那种地步?”
“你――”苏岚气绝,更是疯狂叫嚣,沈建雄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去绑架叶梓晴。
“我最讨厌别人说我丑,更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现在穿的再华丽,打扮的再精致,也没有得到过沈建雄一个垂眸,我什么都没有做,却能让他为我付出一切,所以你再漂亮又有什么用?”
杨婉兮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
苏岚气的连气都吐不上来,沈建雄是她的痛,而杨婉兮的这句话显然将她激怒了,喘着粗气,她冲过去推着杨婉兮的身子。
此时,杨婉兮的身子已经虚弱到了极致,根本经不起她的推搡,她三推两推,便将杨婉兮推的跌倒在地。
杨婉兮被她推在了顶楼的最边缘,跌倒在哪里,苏岚疯吵着再次走过去。
见状,叶正霖厉声道;“够了!”
苏岚被呵斥,心中有些不满,站在那里却也没有动,杨婉兮此时狼狈的模样,让她心中看了已经满意至极,足够,不需要再对她动手。
微喘息着,杨婉兮的手撑在地上,想要站起来,突然左脚一滑,一个打颤,直接倒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叶正霖身子朝前,伸手连忙拉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往上拉,可脚下无意中踩到了铁管,一个踉跄,直接朝着楼下跌去,杨婉兮尖叫一声,两人身子全部都腾了空,垂直下落。
顶楼在六层,这样摔下来……
血,全部都是血,杨婉兮身上和叶正霖身上,待叶梓晴从车内走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触目惊心的一幕。
而顶楼上的苏岚已经被吓傻在了那里,她没有想到,两人会从那里跌下去……
当即,两人就被送进了急救室,而杨婉兮的身体太过于虚弱,当即死亡,叶正霖被送进去抢救了一个小时,终因失血过多,也抢救无效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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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谁又对我公平?
听到这个消息时,叶梓晴正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下半身的裤子上还沾染着鲜红色的血。
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叹口气,摇头;“摔的太过于严重,伤及了重要部位,再加上失血过多,无效身亡。”
叶梓晴被沈少廷抱在了怀中,她犹如僵硬的石头般沉默的保持着那个姿势,只是抱着膝盖的手指关节却越捏越紧,指甲盖已经完全变了颜色。
突然间,她像是疯了似的从沈少廷怀中跳下去,伸手一把扯住医生胸前的白色衣袍摇晃着,情绪异常激动;“骗子!你这个大骗子!他怎么会死!怎么可能会死!”
医生被晃的有些头晕,上前,沈少廷动手将她紧紧地搂抱进怀中,让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喉结滚动,大手手背上更是青筋暴起。
她疼,他也疼,她痛,他同样也跟着痛,心中的疼痛比起她丝毫不少半分。
她全身无力,身子虚弱而瘫软,眼前更是一阵阵的发黑。
没有过多久,郭艳芳在邻居的陪同下赶来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神色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正在这时,急救室的房门也推开,护士推着车子走出来,叶正霖躺在上面,神色平静,没有呼吸,就像是睡着了。
年纪大了,承受不起这样的刺激,郭艳芳直接晕了过去。
“妈,妈,妈你怎么了?”叶梓晴推开沈少廷,颤巍的跑过去。
而沈少廷眼明手快,长腿迅速一动,已然将晕迷过去的郭艳芳接住,嗓音粗噶;“医生!”
郭艳芳被带进了病房,医生做了全面检查,没什么大碍,只是晕过去了而已,醒来就好。
随后,叶梓晴去了叶正霖的病房,沈少廷紧跟在她身后,也要走进去时,她却终于开了口;“我自己进去。”
她此时的心情,他比任何都明白,便没有再坚持,她一个人进去也好。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入眼的尽是一片白,白的刺眼,白的醒目……
走近床边,叶梓晴站在那里,看着病床上的叶正霖,她张了几次口,却发不出来一点声音。
再然后,眼泪就像是决堤的海,顺着叶梓晴的脸颊滑落下来,无法言语的寒意灌进了她的心底,眼里最后一丝光亮熄灭。
伸手轻抚着叶正霖的脸,她的心像是被尖锐的利器刺穿,不住的流血,冷的让她忍不住哆嗦。
直到现在,直到此时,直到目前这一刻,她都不能接受爸爸就这样远离了她,再也回不来!
更甚至,前天中午他还给她买了黄桃罐头,给她买了一堆零食,眉眼含笑,又怜爱的看着她。
可如今,回不来了,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
她从未想过,十一月的天也会这么冷,冷的让人无法承受……
“爸,你醒来,醒来,好不好?”她跪在地上,再也忍不住的泪流满面。
身体才经历过流产,下半身的痛楚自然不会轻,阵阵蔓延着,可这样的疼痛又怎能抵得过精神上的疼?
她怎么能忘,在她下班时,是谁风雨无阻的骑着电动车将她接回家,哪怕他淋的湿透,也会让她干干爽爽。
她又怎能忘,当初离婚之后,是谁厉着神色说,我女儿我从小养到大,也不差这之年,以后爸养你。
她虽是他抱养的,可他却将全世界都给了她,怕她饿,怕她冷,怕她受委屈,心心念念间念的都是我家丫头。
……
当初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该失去的已经永远失去,再也回不来了……
“爸,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你起来,看我一眼,就看我一眼!”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更是干涩的让人听了觉得胸口堵的慌,那么的悲戚,哀伤……
只可惜,叶正霖已经永远的听不到了……
他再也听不到他最爱的丫头叫他爸了,再也听不到……
就跪在那里,叶梓晴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跪了多久,可她却想一直跪在那里,永远都不起来!
膝盖已经发麻,早已没有了知觉,唯一一点知觉便是僵硬,可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待在病房不肯出去,而沈少廷站在门外自然也没有离开,他怕她会承受不住,也怕她会伤心过度,更怕她会发生点什么事。
“大哥,嫂子还在里面吗?”沈连爵走了过来。
“恩……”沈少廷眸光落在病房的门上,轻应。
“她才刚流产,身体太过于虚弱,大哥,你还是先带她回去吧,不然她身体会垮的,也会吃不消。”
沈少廷薄唇抿成一道直线,他又何尝不想将她带走,可又怎么能将她带走呢?
见状,沈连爵也没有再说什么,半晌后,他嘴角微动,终归是没有说出来,将那些话全部都咽了回去。
他想,关于爸的事,大哥这个时候是不乐意听到的……
火烧的有些严重,烧到了他的下半身,他的腿医生说以后只能拄拐杖,走不远,也走不快。
两人谁都没有离开,就守在病房门外,自始至终,叶梓晴都没有从病房中走出来过,她根本就没有要走出来的意思。
后半夜,夜色已经异常寒冷,沈少廷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钟。
将病房门推开缝隙,他走进去,她跪在地上,脸趴在床上,已经睡着,病房中没有开暖气,她将能找出来的东西全部都翻了出来,盖在了叶正霖身上。
伸手,将她小心翼翼的打横抱起,却才挪动,叶梓晴立即就睁开了眼睛。
“你累了,我带你到隔壁去睡。”他声音放得很轻。
没有言语,叶梓晴安静的从他怀中挣脱离开,然后一言不发的上床,和叶正霖并肩躺在一起。
她很安静,很安静,甚至脸颊上的泪痕还未干,面如死水,瞳孔涣散,没有一点焦距。
这样的她,没有一丝属于活人的气息,安静的让人觉得惶恐,可怕。
沈少廷已心疼了极致,却又将她无可奈何,这个时候,即便强行将她带走,又能有什么用?
不管是哪里,只要她能睡一会儿,能让眼睛闭上一会儿,那都好……
黑色的夜,那么的暗,那么的沉,那么的静,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将病房中的墙壁和床单照的愈发白,愈发刺眼。
叶梓晴身旁睡着没有丝毫温度,已经死去的叶正霖……
她不怕,一点都不怕,身旁的是她的爸爸,怎么可能会怕?
沈少廷一夜没有合眼,其间去了郭艳芳的病房,她也没有醒,还在昏迷中。
翌日清晨,醒来后的郭艳芳才去了病房,看着那样的叶正霖,她痛哭不停,哭的更是撕心裂肺。
一起走过多少年,度过多少风雨的老伴,现在说不在就不在了,这怎么能不让她悲痛欲绝?
叶梓晴面目憔悴,眼睛深陷,嘴唇干裂,她伸手去扶郭艳芳,却被郭艳芳一把狠力推开,她眼中有些愤恨。
那抹愤恨她看得清清楚楚,嘴唇抖动,身子轻颤,她没敢在上前,一步都没敢再跨上去。
……
叶正霖的死对郭艳芳的打击很大,很快,她承受不住就病倒了。
试想一下,一天都不吃不喝,只是哭,又有几个人的身子能承受得住呢?
她病倒了,叶梓晴还在强撑着,撑着最后那份力气,看着叶正霖火化,为他办丧事。
沈少廷一直在她身旁,三四天的时间,她从未说过一句话,只是做着自己要做的事。
她已经麻木,没有任何感觉,麻木的驱使自己去做这一切。
……
下葬那天,叶梓晴一路抱着骨灰盒没有松手过,来送行的都是些亲戚。
她走的很慢很慢,似是走在了刀尖上,每向前走一步,带来的感受都是痛不欲生。
那么高,那么大,能为她遮风挡雨的爸爸,现在却只成为了骨灰盒中那么一点的灰烬。
即便那么小,可她怎么抱都抱不够,怎么抱都不舍得撒手,她知道,这是最后一程了。
将骨灰盒埋葬后,真的就什么都断了,什么都不剩了。
郭艳芳看不下去,强硬的从她手中将骨灰盒夺走,面目发青;“他都已经死了,你还不让他入土为安!”
她像是疯了一样的不肯松,抬手,郭艳芳却是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沈少廷已经不知怎么样才能让她心中的苦痛减少半分,如果可以,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一捧一捧的土撒子骨灰盒上,将骨灰盒遮掩,当彻底的遮掩后,郭艳芳一口气没有上来,再次晕过去。
郭艳芳被带走了,亲戚朋友们也走了,叶梓晴跌坐在墓碑前。
方才那刻天气还是好好的,此时却刮起了风,瞬间乌云密布,然后瓢波似的大雨砸落下来。
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她很是狼狈,却没理会,将包打开,包中的东西拿出来。
“爸,这是你最爱喝的茶叶……”
“爸,这是你在家经常下的那副象棋……”
“还有,这是你最爱吃的点心……”
一样接着一样,她摆在墓碑前,原以为眼泪都已经流干,可这一刻,眼泪如泉涌,再次流出来。
“啊啊啊!”她尖叫着,手捶打着地上,叫的很大声,全身的疼痛流窜,麻痹。
“大哥,她不能再这样了。”沈连爵再也看不下去,他眼眶泛红,心疼不已。
沈少廷也站在雨幕中,静静地看着她,摇头拦住沈连爵,她需要这样肆无忌惮的哭,这也是发泄……
他妈的!沈连爵转过身,真是让人心里憋屈的难受,老天没眼,好人总是多灾多难!
哭过,叫过,喊过,叶梓晴终于恢复了些,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拖着那一身雨水,缓步向前走去。
见状,沈少廷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她一把将风衣扯下,神色木然,吐出了几个字;“你走吧,我们之间以后再也没有关系……”
“你在说什么?”沈少廷嗓音阴沉的犹如此时布满阴霾的天空,双手却死死的抱住她的腰。
浑身都在抖,在颤抖,叶梓晴却再一次无比清楚的重复道;“我说,你走,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关系,我们分手了……”
她的话语无情而坚决,一如此时的大雨,将他从头上淋到脚下。
她有多长时间没睡,他便跟着有多长时间胆战心惊的未曾合过眼,她有多疼,他亦然感同身受,此时他眼眸布满猩红,嗓音粗噶的令人心颤;“把话收回去。”
“不……”她伸手,将脸颊上的雨水抹去;“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收回?”
沈少廷的薄唇在发抖,上下发颤,咬紧牙关;“叶梓晴,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那谁又对我公平?”叶梓晴突然笑了,她的笑夹杂着哀伤,声音尖锐;“如果不是你的父亲,我的孩子怎么会死,我爸又怎么会死?隔着两条人命,我们怎么还可能在一起?”
如果没有沈建雄,她的孩子不会死,爸爸也不会死,他们还是快乐的一家!
沈建雄是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而沈建雄又是他的父亲!
这几天,她不住的在想,如果当初她和单国家结婚,和他再也没有之后的交际,一切又将会是另外一种场景!
还有,她当初如果同意捐献骨髓,即便失去了孩子,是不是还能留住爸爸?
他和她也是这起事件的帮凶,是她害死了自己的爸爸,是她害死的!
他不想要听她说这样的话,一点都不想要听,心中的疼痛无法发泄,俯身,薄唇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在抖,她同样也在抖,传来的却没有丝毫甜味,只有苦涩,无奈,伤痛……
沈连爵不愿再看,他转过身,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他也在疼,替他们疼。
使出全身力气,叶梓晴推开他,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以后,我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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