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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两晋南北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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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乱的人,骨子里正是想混水摸鱼。
刘弘无疑就是摸鱼的那个人,而且确实摸到了,虽然最后被水淹死。他的这段经历成了典型的反面教材,在大家都无心作乱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做大事,便意图煽动大家,然后利用每个人都存在的阴暗面,并把它们放大放强,以此达到自己的不良目的。
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有自己的使命,任何试图拒绝或超越这项使命的人,最终都得不到满意的结果。听从自己的内心,不要危及旁人,是最重要的两件事。
凉州受阻这件事对张春的打击很大,原来还想能有个避风港,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可以说是四面环敌,八方无友,脆弱的小心脏再也无力支撑,联合其他同僚把司马保杀死,然后转投东面的刘曜去了。
这时已是成汉政权将领的陈安,反而出面把司马保安葬。人心果真难以捉摸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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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周访破敌
成汉政权的皇帝李雄虽然接纳了许多北方的难民,队伍得以壮大,但却并没有因此有多开心。
因为前不久的318年春天,贤相范长生在睡梦中离开了人世。
范老先生活了整整100岁,算得上是寿终正寝,但李雄正仰仗他的辅佐,能再多留他几十年也觉不够,因此在他死后十分伤感。
而除去范长生,还有一件事也让他痛心疾首。
梁州督导官李凤一直以来尽职尽责,是成汉政权不可多得的忠臣良将,对国家的繁荣稳定贡献很大,然而就在范长生死后不久,居然起兵叛乱。
说起来他也不是发自肺腑的与朝廷决裂,只因李雄的侄子李稚心胸太过狭窄,见不得李凤那么受李雄的重用,于是利用自己的关系常常对李凤进行打压,工作上各种阻碍,生活上也制造各种麻烦,李凤几次上书成都请求得到公正处理,但李雄一直没放在心上,终于酿成了灾祸。
听到李凤起兵的消息,李雄的心情是很复杂的,他知道李凤的才华,自然很想挽回局面,可又知道李凤的高傲,既然决定起兵,那便是回不了头的。无奈之下,李雄亲自带兵前往镇压,在基本把对方困住的情况下,转手交给了皇家师傅李骧,李骧很快将其擒获并斩首。
经历这阵风波,倒不至于让成汉垮台,但总是成了李雄心中的阴影,长久挥之不去。
对于东晋王朝,地方大而且人员混乱,自然也存在各种隐患。
在南方作乱7年的杜曾显然就是晋王朝绝对不能忽略的大问题。
杜曾最初司马歆部下任职,但真正崭露头角还是在312年参与了胡亢的叛乱。胡亢也是司马歆的部属,于312年在竟陵起兵造反,自称楚公,然后任命杜曾为竟陵郡长。杜曾后来发现胡亢太过凶残,动不动就杀手下的官员,惟恐自己也被害,于是决定先下手解除威胁。
到了313年,各地出现许多流民叛乱,杜曾便联络了其中一个叫王冲的变民首领,假装要跟他里应外合攻取竟陵城池,以此骗其部众牵制胡亢。胡亢得知敌人来袭,便派出主力部队出城拼杀,杜曾于是趁着城内空虚,一举将胡亢斩首,然后吞并了他的部众。
同一年,他又联合陶侃的参议官王贡把王冲除掉,势力逐渐壮大,等到315年和安南将军第五猗会师,更是成了晋王朝的大敌。
进入317年,陶侃被调离荆州之后,新上任的荆州督导官王廙薄才寡德,使得当地郑攀、马隽等将领纷纷叛逃,杜曾紧紧地抓机会与其结盟,打得王廙十分狼狈。
下游的王敦得知杜曾势力壮大,便下令武昌郡长赵诱和襄阳郡长朱轨等人率大军西上讨贼。郑攀眼见大军来袭,惟恐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便有心投诚,没想到王廙竟然很志得意满的接纳了,杜曾见状倒是发现了某种机会,也派人向王廙传达归降的意思,并声称可以攻击襄阳的第五猗来赎罪,以此搏得对方的信任。
王廙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解除危机,自然是喜不自胜,但竟陵郡长朱伺提醒他杜曾狡猾得很,不可轻易相信。王廙以为朱伺老糊涂了,完全不放在心上。结果杜曾果真趁着政府西上招降之际,调动兵力攻击附近的扬口垒。
此时马隽的妻子仍在扬口垒,朱伺的部将主张把她的脸皮剥下来让马隽停止和杜曾合作,但朱伺认为这么做并不能达到休战的目的,白白增加敌人的愤怒值,于是专心把守城池的南门。
杜曾久闻竟陵有一能征善战的老将朱伺,便避开南门,由北门攻打,不多时便把北门的守将击败,然后一鼓作气向朱伺发起突击,朱伺身负重伤,凿破船舱从水下游了几十米之后才安然逃脱,但因负伤严重,已是危在旦夕。这时杜曾托人向他传话:“马隽感谢你保全他的妻子,如今阁下全家内外一百余口都交给马隽,他会尽心保护,欢迎你随时回来。”
朱伺既知家人无恙,便再无牵挂,也让人给杜曾传递信息:“我已60多岁,无力再跟随你当强盗了,纵是一死,也要回到南方,妻子安危,交付你手。”没多久便伤重而死。
本年8月份,王敦派出的援军终于抵达战场,双方在女观湖展开激战,晋军竟然全军覆没,赵诱和朱轨全都战死,杜曾顺势直扑沔江,威震江南。
王敦眼看局势失控,赶忙找到了豫章郡长周访,承诺只要能击斩杜曾,就以荆州督导官相赠。
周访得此激励,顿时斗志高昂,带着八千人的豫章兵团挺进沌阳,然后让将军李恒在左翼督阵,许朝在右翼督阵,周访则坐阵中间,准备打一场刺激的防守反击战,紧接着下令:“若一翼战败,就连擂战鼓三声,两翼全败,则擂六声。”为了稳定军心,居然想到在阵中捕杀野鸡,以向士兵传达将帅的从容不迫。
杜曾率先攻打左翼,李恒一时难以招架,所幸赵诱的儿子赵胤为父报仇的心情十分迫切,几次被击溃都重新迅速集结,带着士兵进行殊死搏斗,让左翼的防线不致很快瓦解。
然而杜曾倾全军之力攻打周访三分之一的防卫兵,优势明显,赵胤终究难以支持,派人向周访告急。周访没料想两翼的兵力这么快就被敌击破,顿时暴跳如雷,下令两翼的将领必须死守至黄昏,敢退兵者立斩无赦。
赵胤好像被点燃了一般,谨遵将令,联合右翼的士兵组成一字长蛇阵法,接着又变月半弯,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撑到了夕阳渐红。
周访眼见时辰差不多了,密令两翼的残余士兵紧急退回中阵,会同中阵的八百生力军,一起组织最后的决战,并严令众将士听到鼓响才可行动。
杜曾带着疲惫的部众终于打到了周访的中军帐外,但发现眼前的气氛静得出奇,正要试探着进攻时,只听一阵急促的鼓响之后,近一千名威猛的汉子从营垒中跳了出来,个个面目狰狞,好像从地狱地爬出来似的,杜曾军大乱,很快被打得节节败退,死伤一千多人。
周访的将领认为大家都急需休整,建议明天再战。但周访当即否决了,他深知杜曾骁勇善,自己以逸待劳占个便宜,若是多等一天,局势就不好预测了,于是带着剩下的士兵展开追击,迅速平定了长江沔江一带。
杜曾被迫退守武当,周访则因功获封梁州督导官一职,不久进驻襄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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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马王决裂
杜曾经历了沌阳之战,可以说是大伤元气,而更惨的还是因此失去了许多部众的忠心,大家跟随他本是图一时快活,为了吃饱穿暖,但在明知前途黑暗的情况下就不可能继续跟着他东征西讨了。
马隽原是陶侃的部将,后来因为陶侃调任广州,而与新上任的荆州督导官王廙不和,因此投奔杜曾,但当周访率军来援,马隽意识到杜曾早晚必败,尤其在历经了一年来败多胜少的窘境之后,终于在319年5月份,趁杜曾不备将其擒获,然后投降周访。
襄阳的周访只恨这天来得太晚,迅速下令将杜曾斩首,并把人头派人送给王敦,想以此让王敦兑现昔日的承诺,并顺势把杜曾的好友第五猗一起抓获。
王敦收到人头之后非常高兴,迅速下令将第五猗斩杀,以免旁生枝节。周访以为第五猗好歹也是当年长安政府任命的官员,不应该就这么杀掉,可是王敦执意要杀,周访又有求于他,便知趣地把第五猗斩首。
然而,王敦就此没了音讯,丝毫没有提起让周访接管荆州,而是继续让堂弟王廙处理当地的各项事务。周访因此大为恼怒。
杜曾之乱虽平,却挡不住更大的乱局产生。
王廙虽占据要职,但却并实在没有为政之才,只知一味地贪图享乐,在杜曾死后更是无所顾忌,随意诛杀官员,并且胡作非为,搅得荆州乌烟障气。司马睿得知此事,为了避免再生祸乱,下诏让王廙到建康担任散骑侍从官,然后由周访接任荆州督导官。
周访心想还是皇帝开眼,自己付出那么多,总该有点回报。
事情显然并没有那么顺利,皇帝的诏命是下了,但王敦竟假传圣旨,收回之前的任命,改任周访为安南将军,荆州督导官一职则由王敦自己兼任。在王敦看来,荆州是军事重地,绝不能让外人染指,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得维护自身实力。
为了表达慰问,王敦特地送给周访玉碗和玉环,希望他能以国事为重,共同保卫国家。
周访简直要气得吐血,他虽不知后来的任命是王敦自己的意思,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他在背后使坏,收到玉环和玉碗之后就把它们摔个粉碎,恨得牙齿都跟着咬碎了,“我岂是做生意的商贩,看见宝物就高兴?”
至此,二人彻底决裂,周访开始在襄阳推广农耕,并加强军事训练,郡县的任命也都自己作主,不向王敦汇报。
若是周访能多活些日子,王敦应该就没什么机会占据建康了吧。
可惜世事无常,一年以后的320年8月,周访含恨而逝,享年60岁。
身处上游的敌人死了,这对王敦来说堪称天大的喜讯,很快他就派主任参谋郭舒前往襄阳担任梁州所有部队的监军官。
但是司马睿已发现王敦图谋不轨,密令湘州督导官甘卓前往兼任周访的梁州督导官一职,并加授他为沔北军区司令官,镇守襄阳。
甘卓与周访同为江东名士,关系也不错,郭舒担心会招致灾祸,于是不敢前往襄阳。司马睿便又下令让郭舒到建康任职,王敦这一次也不搞那些含蓄的小动作,而是选择公然抗命,禁止郭舒东下。
郭舒是王敦的亲信之一,司马睿此举无非是想削弱王敦。当然仅仅做这些是远远不够的,因为王敦在南方兵力强盛,司马睿想要制衡他,就必须先掌握一定的军队控制权,而且王氏族人遍布朝廷内外,不但军事上是难缠的主,行政上也是盘根错节,很难拔除,司马睿要做的实在是太多了。
当然司马睿此刻做再多动作也无非是亡羊补牢而已,国家格局早已稳如泰山,绝非三年五载就能彻底扭转,只能是延缓危机暴发的时间,以此争取与王家人的实力均衡,在崩溃之前抢得先机。
然而王敦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因为前期对王氏的过度依赖,最终造成了王氏大过司马氏的困境,司马睿算是自食恶果。但他倒没有轻言放弃,好在朝中尚有些心腹重臣可以仰仗。
接下来,司马睿率先对身边的王导实施打压,许多政事都不再找他商量,许多机密事项也不和他分享,甚至开始给他安排带薪休假,不让他参与重要的朝会。王导是王敦的堂弟,在司马睿看来,只要把朝廷的王导疏远至一边,起码行政方面不至于完全被王氏操控。
王导倒没有因此感到不公或是抗诉什么的,他太了解这个皇帝了,认定他不久就会回心转意。
但王导的属官孔愉却表现得极为不满,孔愉认为自己的领导一直忠耿耿,无缘无故受这么大委屈,实在不应该。司马睿呵呵一笑,一纸诏令把他贬出建康。
王敦也很不爽,欺负我弟岂不就是和欺负我是一样的,于是写了一封带着浓郁黑社会气息的书信呈送建康。王导截获之后,发现语气太过跋扈,简直是要造反,果断派人给王敦送了回去。
王敦只觉无语,再次把这封信送去建康,终于递到了司马睿的手上。
司马睿看完信的内容,可是吓得不轻,特地把叔叔谯王司马氶找来,向他询问对策,并把王敦的信让他过目,司马氶看完之后,淡淡地说了一句:“陛下没能早日制裁他,才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认为王敦是个大灾祸。”
这句话简直是一句24k纯废话,司马睿很不满意,又找到了建康市长刘隗,向他询问对策,刘隗倒是有点意思,建议司马睿派心腹之人前往各地军区驻扎,以防不测。
碰巧王敦上书请让宣城郡长沈充接替甘卓的江州督导官之职,而沈充是王敦的亲信之一。司马睿再次找到了司马氶,跟他说:“王敦叛变的迹象已经非常明显,我之成为惠帝为期不远了。湘州居长江上游,是荆、交、广三州的咽喉,我想请叔父前往镇守,意下如何?”
司马氶心说你后半句才是重点吧,只能回说:“我受诏命,自当尽力而为,怎敢推辞,只是湘州经过巴蜀流民的蹂躏之后,百业凋零,民穷财尽,如果能够到任,恐怕也需要三年时间整顿,才能有能力投入战争,如果不能有三年,纵是粉身碎骨,也无补大局。”
听他这么说,司马睿可就伤心多了,但自己底牌不多,只能孤注一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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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祖逖之死
320年12月,谯王司马氶正式走马上任,在路过武昌时,王敦特意留他参加宴会,并试探性地问他:“大王一向是位高雅的人,恐怕不是恰当的将帅之才吧?”
司马氶虽然和聪明绝顶是完全不沾边的,但起码也能听出来这其中的嘲讽,于是郑重其事地回答道:“阁下不太了解我,再钝的刀,难道还没有割一下的功能?”
“铅刀一割”本是汉朝班超说的话,形容才能一般的人,有时也会有很大用处。
王敦悄悄对亲信钱凤说道:“他不知道事态严重,只知学古人说大话,足以证明没有谋略。”于是放任司马氶到任所。
按照王敦的逻辑,如果司马氶是那种才华横溢的人,只怕很难活着走出武昌了。傻人有傻福,原来是真的。
司马氶到任后,在当地厉行节约,招徕周边的流民,当地的经济因此恢复了不少,总算是不虚此次。
第二年7月,司马睿在朝局还不算过分动荡的情况下再度出手,任命政府副行政长官戴渊为征西将军、司兖豫并雍冀六州军区司令长官,镇守合肥。建康市长刘隗则被任命为镇北将军、青徐幽平四州军区司令长官、兼青州督官官,镇守淮阴。两人全都假节,直接统帅战斗部队,明义上是讨伐胡人,实则防备王敦。
刘隗当初因过于耿直没少得罪司马睿,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身在外地,司马睿遇事仍会和他商量之后才做决策。
最高统帅王敦眼线众多,自然知道司马睿的把戏,于是写信给刘隗:“圣上重用阁下,而今强大的贼寇尚未消灭,中原像滚水一样沸腾,我盼望跟阁下以及周顗先生一起,效忠皇家,同心合力,平定海内,如果能够顺利,皇家福祉还可以兴隆,不顺利的话,天下便再没希望了。”
这段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刘隗若非见了他一贯的作为,差点就信了。
为了不屈于理,刘隗也很客气地回信说:“鱼在江湖之中,互相看不见对方,人在正义的道路上,也会互相看不见对方。竭尽双臂双腿的力量,忠贞不变,这就是我的志向。”
“鱼相忘于江湖,人相忘于道术。”这句话是引用了《庄子大宗师》,而后面的那句则是春秋时期晋国的大忠臣荀息说的话。
王敦不大高兴,好像自己很没文化一样,怎么每个人都要给自己上一课才罢休。
当然王导也开始不淡定了,原以为司马睿只是闹闹情绪,没想到一年过去了,情绪依旧不见高涨,直到7月25日的到来,王导终于意识到,这一次皇帝是认真的。这天司马睿下诏把王导的骠骑将军改任为高级咨询官、最高监察长、假节、主管朝廷机要,副总立法长一职不变。虽然名义上官位更高,实际是剥夺了他的军权。
如果说王氏家族成员因为处在瓜田李下的位置而遭不幸,他们至少有说得过去的理由,并不是无缘无故中招,但北伐途中的祖逖却是实实在在的躺着都中枪了。
这一切都源于司马睿的一项任命,把政府副行政长官戴渊任命为征西将军、司兖豫并雍冀六州军区司令长官。看起来司马睿为了防范王敦,工作做得还是很到位的,北面有戴渊,西面有刘隗,然而司马睿忽略了一点,这些州郡本来是有一个将军镇守的,那就是祖逖。
祖逖的北伐之路何其艰辛,但因其个人魅力,一路走来还是收获颇丰。
因为北方大乱,政府几乎失去了保护百姓的作用,于是各地的百姓纷纷结伴兴筑堡寨以自保,也由此产生了许许多多的堡主,陈川就是其中一个。他和别的地方的首领不同之处在于,他曾派人协助祖逖攻打石勒。
然而故事并没有就此结束,陈川派出去的这个叫李头的部下,在跟随祖逖作战时,被祖逖的个人魅力倾倒,回到堡寨之后一直念念不忘,声称有这样一个领导,虽死无憾了。陈川得知之后,妒心大起,竟真的杀了他。
这样一来,李头的兄弟们不干了,结伴出城投奔祖逖而去。
陈川一时想不开,就在豫州大肆抢掠。祖逖当然不能放任他这么干,便派人将其降服,但陈川不肯归附,于是献出了浚仪投奔石勒。
这当然不是祖逖的初衷,但木已成舟,那也没什么可抱怨的,还得继续往前走。
接着祖逖便和陈川在蓬关展开激战,石勒紧急派石虎带五万人马前往救援,然后在浚仪把祖逖击败,祖逖暂屯梁国,后又被敌将桃豹追击,便接着退回淮南。石虎则趁机把陈川的五千户部众迁到了襄国,只留桃豹率军在蓬关驻守。于是出现了祖逖将领韩潜和桃豹在蓬关对峙的场景。
桃豹驻西城,韩潜驻东城,桃豹由南门出入,韩潜由东门出入,双方一时僵持不下。祖逖后来心生一计,把泥土装袋,装作食米,使千余人护送到韩潜的营垒,教几个真正挑米夫故意落伍,停下来在道旁休息。
桃豹打探到消息,紧急派军追击,几个挑米的落荒而逃,但桃豹没理会他们,而是追那千余个挑土的,另一方面,祖逖派人把桃豹送粮的一千头驴队截获,桃豹失了粮草,自己抢到的却只是泥土,粮草不能支持,只好乘夜逃走,驻屯东燕城,很快后赵沿边据点陆续归降祖逖,以黄河为界对峙。
有了傲人的成绩,河南郡长赵固、司马越的部将上官巳、司州督导官李矩、河南郡长郭默,很快都不约而同地决定受祖逖的节制,一同加入北伐大业。
320年7月份,祖逖因功获封镇西将军。他在营中跟士兵同甘共苦,竭力推广恩德,一面督促农民种桑耕田,收纳安抚新近归附的部众,即便是疏远的或卑贱的,对他们也都礼遇有加。
对于黄河两岸的堡寨,祖逖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经常假意发起攻击,以打消石勒对他们的疑心,后来堡寨的百姓经常偷情报送给祖逖,因此祖逖常打胜仗,后来黄河以南多数堡寨皆归附祖逖。
祖逖还不断地加强军事训练,储存粮秣,为更大规模的北伐做准备。石勒对此深感忧虑,于是让幽州州政府重新整修祖逖祖先和父亲的坟墓,并指定附近两家居民专门负责看护,然后写信给祖逖,希望互派使者互通贸易,祖逖没有回信,但默许了贸易,税款收入超过田赋十倍,更有实力了。
两人玩起了当初羊祜和陆抗的把戏。祖逖的营门官童建,击杀新蔡郡长周密,投降后赵,石勒砍下了童建的人头,送给祖逖,并说:“叛官逃将是我最仇视的,将军痛恨的事,也正是我所痛恨的。”祖逖十分感激,从此后赵将领有南下归附的,祖逖也都不收容,下令手下的将领不可以侵略抢劫敌方的无辜百姓,两方人民都得以休息。
北伐大业当然也因此顺风顺水地发展起来,直到司马睿任命戴渊北上。
戴渊并非没有才干,只是消极对待北伐,处处妨碍祖逖,影响正常的调动,祖逖却又无计可施,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而且又听说了王敦的事,认为朝廷内部也将爆发祸乱,将无人再支持北伐了,忧愤之下竟一病不起,于321年9月在雍丘病逝,享年56岁。
豫州男女老幼好像死了父母一样,大为悲痛,谯郡梁国一带更是为他建立庙宇祭祀。
10月份,司马睿任命祖逖的弟弟祖约为平西将军、豫州督导官,统帅祖逖的部众,但祖约的能力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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