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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两晋南北朝-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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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人都是货真价实的名门之后,而且也都很有名气:
王坦之与父亲很亲近,成年后仍会坐在王述的腿上,时人称他为膝上王文度
郗超是清谈爱好者,尤其擅长入木三分地剖析义理;
王珣是谢万的女婿,少年时曾梦到神仙送他一支很大的笔,从那之后认定自己要成为大书法家,后来也确实写出了不少佳作,《伯远帖》更是被历代书法爱好者追捧赞扬,大手笔最初也是说的他;
谢玄是谢奕的第七子,谢奕死后,就跟随叔叔谢安一起生活,叔侄俩感情深厚,而谢玄也因为谢安的名声而广为人知,自称是诗酒风流,成语芝兰玉树也和他有直接关系,日后将是左右东晋朝局的重量级角色。
桓温的定位十分尴尬,他虽竭力拉扰这些世家子弟,但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着清谈的背景,注定与桓温不是一路人,也不会对桓温的努力必存感激,反而在背地里指指点点,完全只是踩着他以期得到高位而已,甚至在得势之后卸磨杀驴。
能为国家输送那么多独当一面的名臣,桓温真是不虚此生,即便没能完成恢复中原的大业,也算没留遗憾。
在这几人里面,桓温对郗超和王珣尤其信赖,每逢重要决策都先跟他们磋商后才做决定,司令部的官员们中间流传着一句俏皮话,说的是:“胡子参军矮主簿,能使桓公喜,能使桓公怒。”郗超的胡子十分浓密,王珣的身高则略苗精悍。
接下这几年算是桓温最得意的时期了,无论名望还是地位都达到巅峰。
前凉的张天锡也几乎处在功高震主的位置,区别在于,东晋朝臣虽对桓温心存忌惮,但终究不能付诸行动进行打压,桓温自己也不是谋朝篡位的人物(理智上是行得通的,情感上却完全达不到),而前凉则全是些说干就干的真汉子,但有不悦,必定大打出手,因此张天锡的命运和桓温截然不同。
本年,浪荡的马太后终于再也不能和帅哥型男幽会了,在寝殿溘然长逝,张玄靓尊奉庶母郭妃为太妃。
郭太妃并不比马太后强到哪里去,马太后是不甘寂寞,而郭太妃则醉心权力,嫉妒张天锡独揽大权,于是联合高级官员张钦等人,准备将其暗杀。
这一天真的计划最终搁浅,张钦惨遭灭族,因为前凉在实际上已是张天锡的天下,谁想做个小动作,他总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本就有心废了张玄靓而自立,只是一直未找到恰当的机会,郭太妃这一完美的助功可是帮了大忙。
闰8月,张天锡秘令右将军刘肃率兵闯入皇宫,将14岁的张玄靓杀害,谥冲公,他则在当天就自称使持节、总司令官、最高统帅、凉州州长、西平公。
既已开辟了新局面,张天锡随即派人带着奏章前往东晋请求任命,并把扣押的晋使俞归送返。俞归当年在姑臧舌战群臣,虽然大显威风,但却为此付出了长达17年的牢狱之苦,时至今日才得以回家团聚。
张天锡不过一个18岁的少年,却全权治理整个国家,既无良臣辅佐,他自己也没什么政治才能,军事上更是没有得力的将领镇守,前途一片黑暗。
好在前凉的地理位置并不是那么惹人注意,所以还有几年快活日子。
说到地理位置,深居塞外的代国,是名符其实的偏居一隅,但经过几年的励精图治,终于已有了正经国家的模样,拓跋什翼犍一面维护和前燕的友好关系(通过联姻),一面对南面的铁弗匈奴时时敲打,三十六计中的远交近攻用的恰到好处。
不过世界之大,远超凡人的想象,所谓的塞外实则山外有山,就在拓跋鲜卑潜心发展壮大的时候,从更遥远的北方涌来一批更加野蛮的游牧民族,他们与一般的牧民还有些不同,主要体现在交通工具上,虽然也有牛马,但并不直接骑乘,而是让他们拉着一种车轮高大且辐数很多的车辆,遇到其他部落,二话不说,直接烧杀抢夺。
代国扼守中国北疆,自然首当其冲,拓跋什翼犍亲切地称呼他们为高车部落,亲自带着各样重武器和精兵队伍,对他们表示欢迎,斩杀及俘虏了近一万人,缴获几十万头马牛羊等战利品。
高车部落也即敕勒人,最早在贝加尔湖附近活动,但时代在发展,历史在进步,他们也开始不断开拓眼界,把注意力放到了南方,准备找些更适宜居住的土地。
相比封建化的代国,几乎处于原始状态的敕勒人显然不是对手,但他们的出现却意义重大,一方面为代国提供了丰富的补给,另一方面也磨炼了代国士兵的战斗力,一定意义上为拓跋鲜卑问鼎中原,做出了突出贡献。
拓跋什翼犍一改先辈们短命的恶运,若非后来被儿子谋杀,有很大希望能活到花甲之年。他的相对长寿,无疑是代国的重大福利,因他在中原地区长大,熟知中原文化,也对中原的各种制度印象深刻,多活一年,就能多一的时间整治国家,让族人逐渐脱离野蛮无趣,为日后治理真正的大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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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遗臭万年
相比勤勤垦垦的拓跋什翼犍,东晋哀帝司马丕虽然掌握不到皇帝实权,但他倒也乐得自在,毕竟处理国事可绝不轻巧,他情愿把时间用在修炼上。
道教中一直都有长生不老的传闻,司马丕对此尤其热衷,登极之后,能利用的资源也跟着多了起来,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进行修仙。
364年,司马丕不过24岁,正值青春年少,居然已开始准备延年益寿的法子,听从法术师的建议,每天不吃饭,只吃丹药。
高级咨询官高崧劝他:“这种事情,帝王不宜做,陛下的所为就像日食月食一样,天下人全都知道,这不是好事。”
司马丕已然走火入魔,凭谁劝说也不管用,还是一日三餐进食丹药,终于在3月22日,药毒发作,一病不起,不得不请皇太后褚蒜子再度临朝摄政。
堂堂一国之君,做这种事,堪称宫廷丑闻了,没多久已闹得尽人皆知,民间议论纷纷,消息越传越远,连敌国也对此了若指掌。
前燕慕容恪听到这一消息,虽然好笑,但更多的是发现了战场上的机会,在他看来,司马丕的情况可能随时都会挂掉,随之而来的免不了又是一场乱局,从中央到地方都会大受影响,此时当真是南下的绝佳机会。
4月25日,前燕龙骧将军李洪,进攻许昌、汝南,在悬瓠击败晋军,正式拉开了新一轮南征的序幕。
此番燕军气势汹汹而来,桓温不敢大意,派西翼禁卫指挥官袁真率兵阻截,他则亲率舰队进驻合肥,做好大战的准备。
慕容恪虽有心吞并东晋,但毕竟不宜操之过急,得知桓温亲自备战,于是下令将许昌、汝南和陈郡等地的居民一万多户全都强迫迁到幽州、冀州,将战场切实做到坚壁清野,然后留下慕容尘在许昌镇守,再逐步调兵准备和桓温切磋一番。
这时东晋太后褚蒜子授意宰相司马昱,以司马丕的名义下诏请桓温入朝辅政,桓温以前线战事紧急为由,婉拒了这一任命,但没过多少天,朝廷诏书再次送达,桓温只得应召东下,但当抵达赭圻时,得知朝中已找到了辅政人选(实则是司马昱忌惮桓温,临时反悔了),微一思索便知其中猫腻,于是停止前进,就在赭圻筑城,建立临时司令部,然后坚决辞让了主管朝廷机要的征召,而只遥兼京畿卫戍总司令。
慕容恪仍未停下南征的脚步,准备先把几年前就该夺取的洛阳拿下,先派人去招收接纳当地的百姓,提出的条件非常诱人,至少将给他们安身之所,因此附近所有的堡寨几乎全都归降,燕军由此解除了潜在威胁,而吸纳了当地的民兵,也使部队更加壮大。
因为朝廷的征召,桓温所率晋军主力仍未抵达战场,而燕军则全都磨刀霍霍,火速进逼洛阳,洛阳守将陈祐自知难以坚守,索性弃城而去,只留了五百士兵,让部将沈劲勉强尽尽人事,等出城之后才发现四周的城池都已沦陷,只得投奔新城。
沈劲是沈充的儿子,而沈充曾参与了王敦的叛乱,沈劲也因此受到株连,被剥夺了一切政治权利,可他又不甘心世代背负此罪名,于是主动请缨,声称不要任何回报,全凭自己出钱出力报效国家,亲自招兵迎战燕军,几次下来倒还小有收获,但毕竟敌我力量悬殊,随着洛阳城池的沦陷,他也如愿为国捐躯。
不觉间已到了365年,战报传至建康,群臣震恐,虽然洛阳早被判了死刑,可毕竟仍是旧都,而且失而复得之后,得而复失,这滋味确实很难让人接受。
桓温倒并没主要精力放在战场上,经过上次的诏书一事,他已对朝廷不抱任何幻想,无论自己做什么、怎么做,都会遭到质疑嫉妒,表现得愚忠会被说包藏祸心,表现得过于冷静理智,又被认为是心怀叵测,真可谓横竖都不是人。
人心都是肉做的,一次两次的委屈可以受,但一直就样可就很难接受了,桓温从此时彻底断绝了忠臣的路子,你们不是盼着我谋反吗,那我就反一个给你们看看。
这样来看,桓温与梁山的一众好汉倒是挺像的,完全是被逼着走向了人生的歧途。
但东晋朝廷的一帮大爷们,绝不会反思自己的问题,桓温若是一辈子都没有谋反的迹象,他们会说幸亏桓温死得早,不然一定惹出乱子,而要是桓温有了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敬重朝廷的表现,他们必然会说果然不出我所料,早知道他会谋反。
这种人渣几乎随处可见,但正经人根本又无从辩驳,不吭声会说你默认了,稍加分辨又会说是狗急跳墙,被这些人缠人,你就再无翻身之日了。
从局外的人角度来看,也是无解的,揍他犯法,忍让又不会让他们有悔过之心,似乎只能吃哑巴亏。
桓温显然就找不到一个权衡这两个思路的最佳策略,按他的话说,既不能流芳百世,还不能遗臭万载吗?
把一个铁血真汉子逼到这份上,也真是难为东晋的官员了,说到底桓温的一生固然有威风的时候,但更多的却是悲壮,很悲壮。
想要遗臭万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桓温前五十年扮演的角色都是忠臣良将,年过半百,却忽然要推倒重来,要做的事太多了。
364年2月21日,桓温决定先把兄弟们带起来,任命弟弟桓温豁为荆州、扬州义城郡、雍州京兆郡军区司令,兼荆、江二州州督导官,桓冲为江州及荆豫八郡军区司令,二人都假节。
得知桓温的举动,司马昱有点不淡定了,前燕咄咄逼人,你不考虑反击,倒先布起局来了,是什么意思?莫非提前跳反不成?
这种事当然不能问了,司马昱虽算不是聪明,但也绝不是脑残,为了阻拦桓温的进一步行动,下诏让他到洌洲一起参加军事会议,讨论如何对付前燕铁骑。
桓温只得奉诏前往,但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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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晋帝交错
365年2月22日,东晋哀帝司马丕在病床上挣扎了几个月后,终于不治身亡,享年25岁。
皇帝一死,什么南征北战的计划自然全都泡汤,宰相司马昱不得不为新帝即位的大事忙碌起来,桓温的事只能暂时放一放。
司马丕登极之后,别的事没干,净吃仙丹了,结果仙没当成,先把自己吃死了。估计是受丹药的干扰,活了二十多年没有留下一个子女,皇太后褚蒜子不得不把他的弟弟司马奕拉来当继承人。
2月23日,褚蒜子下诏让琅邪王司马奕入继大统,文武百官前往琅邪王府迎接,当天司马奕登极,大赦天下,本年19岁,他的王妃庾道怜则荣升皇后。庾道怜是庾冰的女儿,可惜福薄,只当不到一年的皇后就去世了,令人惋惜。
按说死了皇帝,对于国家来说应该是莫大的损失,然而对于东晋来说,貌似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对朝政没有半分影响,远不如一个地方大员的辞世带来的连锁效应那么牵动人心。
6月16日,益州督导官、建城公周抚因病逝世,他的死倒是对国家局势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周抚在益州待了30多年,平定成汉之前,遥领蜀地,平定成汉之后,更是深处蜀中,在当地很有威信恩德,突然离世,百姓全都自发为其送行。
朝廷当然也知道周抚的功劳,如果收复蜀地主要功劳在桓温,把蜀地治理得那么有条不紊,则全仰仗周抚,司马奕特意下诏让他的儿子、犍为郡长周楚接任益州督导官一职。
周抚的死讯传到梁州,悲伤的气氛陡然转变,平添几许兴奋。
东晋梁州督导官司马勋长久以来把守边疆,既无朝廷的恩德,当地又没有什么特别喜人的油水,终致性情大改,变得异常残暴,刑罚也十分残酷,言谈之间稍不如意,就下令当场从座位上把人拉出去斩首,或是亲自用箭射杀。
狂躁久了,就想办点出格的事,司马勋准备割据西方已经有几年了,但因为周抚在益州坐镇,他一直没敢出手,现在周抚死了,认为时机已经成熟,立即发动叛变,把劝阻的官员全都杀掉,然后自称梁益二州州长、cd王。
11月,司马勋率军南下,穿过剑阁,直击涪城,一路所向披靡,很快便包围了新任益州督导官周楚所在的cd消息传到下游,最高指挥官桓温立刻上疏推荐鹰扬将军、江夏郡长朱序担任剿匪大营指挥官,西上救援。
朱序是一代名将,尤其在后来淝水战场上的惊天一吼最为精彩,对东晋子民来说,堪称天籁。
第二年3月,荆州督导官桓豁也派出大营指挥官桓罴前往助阵,直捣司马勋的根据地南郑。
司马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选择是多么愚蠢,桓温时代已远胜当初任何一个权臣当政的时期,绝不会姑息养奸,更不会妥协退让,那真是说打就打,毫不含糊,无论自己当年立下了多少功劳,从出兵反叛的那一刻起,全都付诸东流了。
这次变乱并没持续很长时间,江夏郡长朱序联合益州督导官周楚,合力把司马勋生擒归案,并把他和一众党羽,全部押送给桓温,桓温毫不犹豫地下令一律斩首,人头送到建康示众。
过分苛刻固然不是为人处事的最佳思路,但过分宽容的后果则更加恶劣,桓温自幼便对奸邪有着切骨的恨意,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所以终其一生,或会枉杀,但绝不放过。
苻坚的性格则与他截然相反,在苻坚看来好像任何人犯了任何错误都有其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总能找到原谅他们的理由,宽容到了简直丧尽天良的地步。
364年8月,前秦汝南公苻腾叛变,被逮捕后当场诛杀,苻坚对此深感遗憾,若是留给他处置,必定下令让苻腾反省思过,绝不会痛下杀手。
苻腾是已故暴君苻生的弟弟,除了他,当时活着的还有四个:淮南公苻幼,晋公苻柳,魏公苻廋和燕公苻武。王猛曾在诛杀苻生时就警告苻坚:“不铲除这五个公爵,可是将来的后患。”但苻坚不接受。
等到苻腾叛变被杀,王猛再次劝说:“苻腾能叛,其余四人也能叛,最好早做准备,否则必然贻祸无穷。”
苻坚仍然不接受,认为苻腾只是个例,并不能代表其他人的作为,王猛苦谏无效,唯有叹息而已。
虽然苻坚登极以来的各项举措都利国利民,但一味的宽宏大度,显然丝毫不能妨碍邪恶的滋长,王猛的法治观念是极其正确的,实际上在大同社会之前,时时处处都离不开法律的约束,单纯依靠道德,根本无济于事。
这五个公爵让与苻坚毕竟有着杀兄之仇,虽然苻生当年也没给他们什么好处,但这层关系成了他们恶念的保护伞,真实的情况当然只是想夺权争富贵,什么仇不仇的不重要,全由自私和傲慢在作祟。
苻腾只是这五人抓阄选出来当炮灰的倒霉鬼,苻坚内心深处是知道的,但他并没有揭穿,更没有下令严惩,而是选择暗中送信嘱咐他们好好做人,希望以此挽回兄弟情谊。
结果自然是徒劳的。
不可否认,此举确实让其他四个公爵心存怯意,虽没能彻底压制内心的恶念,但起码延缓了发作的时间。
可惜好景不长,没多久后发生了另一件事,让苻坚和几个公爵之间的关系雪上加霜。
苻坚考虑到国家渐渐步入正轨,各项建设也日益完善,于是依照东晋政府的规章制度下令公爵府一律设立三个部长,即禁卫官司令、首府警备区司令和农业处长,首长和其他官属全由公爵自己任用,朝廷只派遣王宫禁卫官司令。
再好的法令都有漏洞,这是不争的事实。
富商赵掇等人的车马服装,豪华奢侈,超过商人的身份,有了政策保障,各公爵像抢宝贝一样抢着延聘这些土豪担任封国部长。
禁宫侍从长程宪发现这一问题,请求苻坚整顿,苻坚也是始料未及,于是下诏:“我本来的意思是要各位公爵延聘贤明的儒家学派学者,想不到竟滥竽充数到如此地步,应该交给有关单位调查严办,凡延聘不恰当人选的公爵全都贬成侯爵,从今以后,封国所有官属统统由政府文官部长遴选派任,除非是政府官员,不准坐车骑马,京师一百里内,从事工业商业的人,以及政府机关低级雇员,不准佩戴金银首饰,不准穿绸缎衣服,凡是违犯这项规定的人,一律绑到刑场,斩首示众!”
各公爵经过冰火两重天,怨念更大,就等机会出手了,而且机会很快就将光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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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王猛平叛
365年7月,铁弗匈奴部落的右贤王曹毂和左贤王刘卫辰一起背叛前秦,曹毂率领部众二万人,进攻杏城。
近些年,铁弗部落一直处在代国和前秦的夹击之下,时而向代国归附,时而向前秦投诚,但不管向谁示好,都不过是为了自身生存而已,而且他们没什么节操可言,为了利益不择手段,而且智商感人,居然想到掠夺别国的女人,然后进献别国的君主,想通过这种办法得赏赐,却不知无论前秦还是代国,拓跋什翼犍和苻坚都不是脑残,怎么可能如他的愿,于是刘卫辰等人便反复掉转枪头,让南北两个国家都头疼不已,而到了本年,轮到让前秦恶心了。
经过上次的内乱,本就窝着火气,听说刘卫辰又反了,一怒之下亲率大军前往讨伐,让卫大将军李威、政府左副行政长官王猛辅佐太子苻宏,留守长安。
这次战役没有任何悬念,苻坚一举将曹毂擒获,并砍了他的弟弟曹活,曹毂被迫宣布无条件投降。建节将军邓羌也在木根山生擒了刘卫辰,貌似声势浩大的匈奴叛乱,一战终结,归于宁静。
为了防范未来的不测,苻坚把匈奴部落中有强大影响力的豪门六千多户,强行迁到长安,并亲自巡视朔方,安抚各族部落。
打了胜仗本是皆大欢喜,但苻坚不知道征北将军苻幼趁着都城空虚的机会,率领杏城军队,向长安发起猛烈的攻击。
计划是好的,可惜城中尚有能将把守,李威不负众望,出城迎击,成功将苻幼斩首。
一个月后,苻坚返回长安,王猛把城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做了汇报,并再三请求严惩苻生的弟弟们,以绝后患。
苻坚虽略感可惜,但仍旧不肯下令,非但没有处置国内的乱党,就连匈奴部落的叛贼也都宽大处理,封曹毂为雁门公,刘卫辰为夏阳公,仍回去统帅旧部。
王猛简直气到吐血,苻坚纵有千万般好处,但只此一点足以令诚心辅佐他的人崩溃,假以时日,也有的是苦果子给他吃。
虽然罚不分明,但奖赏向来不会让人生疑,李威因功升任代理全国武装部队总司令,加授高级咨询官。
潜伏的危机总是有的,但起码前秦暂时得到平静,而且痛打刘卫辰之后,代国的拓跋什翼犍唯恐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也不得不俯首称臣了,对周边的其他民族部落也起到了一定的震慑作用。
凡事都例外,前凉显然就不认同苻坚,于366年10月,特地派使节到前秦的国境线上宣告与前秦切断一切联系,不要说君臣附庸还是大哥小弟,就连普通的商品交易和民间往来也都取消。
陇西人李俨原本跟风随大流,献出全郡向前秦投降,但见张天锡这么硬气,便又跟前凉交往,直到12月,羌人敛岐,在略阳聚众起兵,率四千户居地,背叛前秦,向李俨屈膝称臣,李俨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干个体户了,于是又分别选派郡长县长,跟前秦和前凉的关系全部切断。
这么一来,他就同时得罪了两个国家,前秦和前凉几乎同时出兵讨伐他。
367年3月,前凉张天锡,接连派出四路兵马,向据守陇西的李俨发动总攻,前秦苻坚则派王猛和姚苌等人讨伐据守略阳的敛歧。
敛歧所率部众,原来是姚弋仲的旧属,所以听到姚苌前来的消息,全都弃械投降,王猛得以不费一兵一卒就克服了略阳,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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