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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磨磨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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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买下这些羊肩胛骨才能听完故事，对吧？”矮人故意把“羊”说的很大声。
巫妖商人连忙摇摇手，把一本小册子塞到小妖精手里，小声说道：“故事都在这里了，比肩胛骨上的全。”
小妖精吓得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他躲在铁皮人身后，看了看手中的小册子，像是个手抄本，封面上写着“肩胛骨上的故事集”。
小妖精想要向巫妖道谢，却又不敢，跟着石像鬼、矮人、铁皮人一起离开了巫妖商人的书摊。
没走几步，石像鬼等一行人看到了一个人类主持的书籍摊位，书架上满满当当摆了许多书籍。石像鬼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
站在书架前，石像鬼逐一翻阅着书籍简介，发现这里都是以人类为主角、拯救世界的冒险故事。小妖精在一旁大致数了数，光在这个小书摊上，人类就拯救了世界几十次。这些书籍的封面也十分诡异，往往是一个人类妖娆的半身像。
“这里只有人类主角的书籍吗？”石像鬼忍不住问道。
人类商人回答道：“书里还有很多怪物呢。”
“可是，”石像鬼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迟疑了一下后质疑道，“这些怪物都被打到了啊？”
人类商人以一种理所应当的口气回答道：“是的，故事内容不都是这样么。人类打倒怪物，拯救世界；人类带领一些怪物、打倒另一些怪物，拯救世界；人类打倒人类，拯救世界。诸如此类，大抵如此。”
“为何人类打倒人类也能拯救世界呢？”矮人本来想对前两种故事内容做一番争辩，当听到第三种故事时，脑筋扭了一般，转不过弯来，忍不住发问道，“好像别的生物都不存在一样。”
人类商人耸耸肩，完全没有想要争辩或解释的意图，似乎理应如此、天经地义。
矮人想要抓狂，却不知该往那里抓才好。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背过身去。
石像鬼却觉得，或许通天城的枪兵就是看了这些故事后，才天天向往伟大的冒险。
这么一想，石像鬼又记起百科全书上关于人类文化的注脚，虽然详细记不清了，但大致意思是，人类是一个非常自我中心的种族，常常以世界的主角自居，被其他种族戏称为主角种族。不过就石像鬼接触到的人类射手来说，却又没这种心态。大概是因人而异吧。
石像鬼没有在人类摊位上选书，他觉得回通天城后问问枪兵，或许能知道不少这类故事。
离开人类书籍摊位后，矮人拉了拉石像鬼，指了指对面一个双头食人魔的摊位。
双头食人魔的书摊在书籍集市上格外显眼，不仅摊主个头大，而且两个秃脑袋交相辉映。
矮人带头走了过来，石像鬼、小妖精和铁皮人也跟了过来。
在这个书摊上，到处都放满了一卷一卷的兽皮。铁皮人展开了一个兽皮卷，看到里面用黑红色的血渍，书写着奇怪的符号。铁皮人拿给矮人、石像鬼和小妖精看，他们都不能识别那种符号。
正当他们疑惑的时候，书摊后面的双头食人魔嘿嘿嘿的傻笑了起来。石像鬼问他为什么要笑。双头食人魔说，这些字，只有兽人萨满才会读，外人看不懂！
小妖精奇怪道：“既然别人看不懂，为什么还要拿到这里来卖？在都是兽人的兽人领地卖岂不是更好？”
双头食人魔点点头又摇摇头，之后嘿嘿嘿的又一阵傻笑，费力的解释道：“收藏家，很多收藏家喜欢这个。我猜他们看不懂，但喜欢把画着符号的兽皮挂在家里，做装饰！如果遇到好买家，符号兽皮能卖很高的价！比魔法卷轴还高很多倍！”
小妖精拿起一个符号画的最多的兽皮卷问道：“这个符号画的最多最满，大概是最贵的吧？”
双头食人魔两个头一起摇动，说道：“不不，那个不是最贵。最贵的在这里，看这张。”说着，双头食人魔拿起跟前的一张兽皮卷递给了小妖精。
小妖精展开一看，愣了一下，抬头对双头食人魔说：“你给错了吧，这张上面什么都没有啊。”
“有黑红血渍。”双头食人魔笨拙的回答道。
“我看到了，整张都涂满了，感觉脏兮兮的……但一个符号也没有啊？”小妖精纳闷的问道。
“什么都没有的最贵！有钱人管这个叫……”双头食人魔用锤子大小的拳头轮流敲了敲自己的两个秃脑袋，最后嘴里迸出一个词，“艺术！”
矮人凑过来看了一眼，说道：“这也叫艺术？石像鬼，你要不要‘艺术’一下，给你新建的图书馆提高一点格调？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一天给你做十张‘艺术’，拿去铺地板、挂墙面什么的，管够。”
………………………………
第九十四章 灯神的感知卷轴
双头食人魔对着矮人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小点声。然后从小妖精手里拿回兽皮卷，傻乎乎的笑着说：“太多，就不艺术了！”
矮人耸耸肩，表示不予置评。
石像鬼等人离开了双头食人魔的书籍摊位，继续向前，看到一个无人的书籍摊位。
这个摊位的货架上摆放的不是书，而是整齐码放的一排排卷轴。在卷轴的上面标示着“痛苦”、“喜悦”、“悲伤”、“失落”、“恐惧”等字样。在卷轴的一边放着一盏灯，另一边放着一颗发光的水晶。
“这是什么？魔法卷轴？我可没见过这种。”矮人拿起一个卷轴问道。
石像鬼若有所思的默不作声。他隐约想起，过去好像在法师塔城的藏书室中见到过类似的东西，却不知道用途。
“失落？”矮人念出卷轴上的字眼，挠挠头表示完全不能理解。
货架上的灯忽然自动亮了起来，从灯里流淌出蓝色的烟雾，烟雾迅速凝聚成一个人形，最终幻化成一个灯神。
“欢迎惠顾。”灯神彬彬有礼的向矮人行礼。
小妖精见到灯神，吃了一惊。当初他在法师塔城曾经负责掌管一盏神灯，他曾亲手召唤过灯神。不过眼下他已经离开法师塔城，对灯神心怀戒备，抱着铁球丢丢躲到了铁皮人身后。
“这些卷轴是什么？”矮人继续问道。他对灯神的出现稍微惊诧，却没有感到好奇。大概矮人从前就接触过灯神吧。
“这是感知卷轴，用来体会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灯神微笑着说道。
“那是什么鬼东西？”矮人一脸不相信，“就一个卷轴，怎么可能用来体会世界？我倒是知道，魔法卷轴很容易让人体会到痛苦，尤其是杀伤魔法卷轴。”
“那是受到了伤害。这里的痛苦卷轴可以在不受到伤害的情况下，让你体验到痛苦。”灯神耐心的解释道。
“见鬼，谁会愿意体验痛苦？”矮人不可置信的问道。
“顾客的需求是多方面的，我们只负责尽可能多的提供丰富的体验，但不是所有体验都适合每一位顾客。如果你不喜欢痛苦，还可以体会其它你喜欢的感觉。”灯神略带诱惑的劝说着，“如果你是第一次体会感知卷轴，我可以免费帮你一回。”
矮人有点动心，于是选了一张标有喜悦的卷轴问灯神：“这怎么体验法，需要打开念诵吗？”
“请稍等。”说着灯神来到了矮人面前，接过矮人手里的喜悦卷轴铺开在桌子上。然后灯神拿起桌子上摆放的发光水晶放在铺开的卷轴中央，让其光芒照耀在卷轴上。稍等了一会儿，灯神对矮人说：“你可以体验了，仔细看着卷轴上水晶发出的光。”
矮人凑近卷轴和水晶，观察那光。看了一会儿，矮人喜上眉梢，脸上浮现笑容，那笑容充满幸福感。
矮人反常的举动，令石像鬼、铁皮人和躲在后面的小妖精都吃了一惊。
“你还好吗？”铁皮人关心的拍了拍矮人的肩膀。
“棒极了，”矮人大笑着说，“这卷轴确实令人喜悦！”
石像鬼和铁皮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灯神在一旁微笑着解释道：“这颗发光水晶叫做幽光水晶，能发射幽光。这些幽光有一些魔法特性，和特制的感知卷轴相互作用，就能呈现预先设定在卷轴中的景象，令顾客感受到卷轴中的感觉。”
矮人已经不再笑了，虽然喜悦还留在他的脸上，不过他已经开始质疑：“可是我看到矮人特有的事物出现在这景象里，难道你们预知我要来看这个，特别把矮人相关景象设定在卷轴里了？这不可能吧？”
“预知你的到来，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感知卷轴呈现的景象，有一部分是预设在卷轴中的，另一部分则源于观看者脑海中的意象。所以每个人都能看到和自己相关的景象。”灯神解释道。
“那是什么意思？”感到好奇的石像鬼忍不住插话问道。
“简单说，构成景象的素材一部分来源于卷轴预设，这是激发部分，另一部分来源于观看者脑海记忆中，这是共鸣部分。两者共同作用，形成了你能看到的景象。”灯神又解释了一遍。
“真是奇妙。”石像鬼由衷赞叹。
“不错不错，虽然不明白那是如何钻进我脑子的，不过感觉真切。”矮人回忆刚才的感受。
“你看到了什么呢？”石像鬼好奇的探问道。
“啊，”矮人一瞬间脸有些发红，他稍微停顿了一下，还是大方的说了出来，“我看到了美食，丰盛的矮人传统食物，摆满了桌子，每一种看起来都很诱人。还有斟满美酒的杯子。虽然没有吃到，只是看着那些美食，我心头就充满喜悦。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多正宗的矮人传统美食了，那感觉真美好。”
“我可以试一试吗？”石像鬼问灯神。
灯神点点头说道：“你们都可以试一次，包括躲在后面的那位小家伙。”
小妖精听到灯神称呼他为小家伙，显然不认识他。小妖精猜测，这个灯神和法师塔城的灯神或许不是同一个，便有些放心的走出铁皮人的背后，来到书籍摊位前，想看看有什么自己愿意一试的感知卷轴。
这时石像鬼已经拿起了痛苦卷轴，把它交给了灯神。
灯神如法炮制，将痛苦卷轴铺展开来，把幽光水晶放在中间。
石像鬼凝神向卷轴上的幽光看去。
石像鬼透过幽光，看到无尽的荒原，而他独自在荒原上漫步。不知为何，他似乎明白，世界已经濒临毁灭，他的朋友们，包括小妖精和铁皮人，包括通天城的怪物们，都已经逝去。唯有他，孑然一身，游荡在无人的世界里。
怪物们逝去的原因，似乎是一种瘟疫，它侵蚀了所有怪物的心智后，还毁灭了他们的肢体。由于一连串的侥幸以及身体特质的原因，石像鬼存留至今，但身体已经被瘟疫侵蚀到无法挽救的程度，毁灭只是迟早的问题。
忽然石像鬼的双脚停住了，不由自主的停住了，双脚已经不再受到石像鬼的控制。然后是双腿，接着是双翼和双臂，然后是整个身躯，直至脖子。就像被慢慢涌起的潮水逐渐淹没，最后的毁灭一点一点的向上侵蚀他的头。
最后那一刻，石像鬼感到浑身上下开始自内而外的碎裂，那一瞬间的痛苦弥漫了自己每一寸皮肤，每一处肢体，就连精神也随之震荡尖叫，那痛苦无以复加。
………………………………
第九十五章 小妖精的好奇之卷
石像鬼猛然醒了过来，他正靠在铁皮人的怀里。刚才的一切痛苦都是虚幻，却又如此真切，让他浑身微微颤抖。
小妖精、矮人和铁皮人都担忧的看着他，那关切的眼神令石像鬼迅速振作起来。他感到力量和支配感迅速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他没有破碎，也没有毁灭。石像鬼重新站了起来。
“不错的体验，很真实。”石像鬼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评价道。
灯神对他微微一笑，说道：“你很勇敢，而且坚强。”
石像鬼想回报以谦逊的微笑，但痛苦的感觉尚未退潮，他只好僵硬的略微点头致意。
接下来是小妖精，他选择了好奇卷轴。
灯神为他准备好一切，小妖精小心翼翼的开始凝视水晶。
忽然四周一片黑暗涌起，吞噬了光和影。只剩下远方一个明亮如满月的光斑。
小妖精不由自主的向那光亮走去。前方吹来一阵微风，风中裹挟着海的味道。与之相伴，耳边似乎传来波涛拍岸的声响。小妖精仿佛感觉到海鸥鸣叫着飞掠海边，海蟹窸窸窣窣爬过沙滩，海风拂过椰树树叶发出了声响。一切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宁谧安详。
忽然，一阵话语传入耳中。那是银铃般优美动听的声音，那话语似乎在欢笑，又好像陶醉于海天之间，却朦朦胧胧，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小妖精十分好奇，他努力的向前方跑去，想快点靠近那传来一切幻景的远方的光斑，但无论如何奔跑、奔跑多久，那优雅又朦胧的甜美声音依旧听不清楚。只是风一般的环绕在小妖精的耳畔，轻轻诉说着什么。
忽然一切都消失了，连光斑也消失了。小妖精愣愣的站在黑暗中不知所措。
一点篝火，在另一个方向上燃起，引起了小妖精的注意。
篝火边站着的是谁？
那篝火就像昔日人马营地的篝火一样，篝火旁的一根粗树枝上坐着矮人，正在一边用刀削着木条，一边大声说话。旁边一个人马正在来回走动，似乎正激动的发表看法。但那个始终背朝着小妖精的人没有回头，他似乎正在和矮人、人马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那背影有着超越凡俗的美丽，火光映衬着他的金发，愈发动人。那是精灵吗？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呢？在小妖精看来，人马快驿的三个怪物向来和睦，又会为什么剧烈争执呢？
明明他们的声音很大，小妖精却一个字都听不清。小妖精高声呼喊，想引起他们注意。忽然矮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叫精灵和人马一起注意倾听。
一个悬浮的铁球出现在他们眼前。那是丢丢。
小妖精注意到自己的铁球不知何时飞了过去，他大概是想传达小妖精的意念吧。
矮人、精灵和人马围着悬浮的铁球，再次讨论起来。小妖精觉得，他们在讨论铁球丢丢到底是什么，来自何方。
“矮人，那是我的丢丢！”小妖精大声喊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有个铁球丢丢，不正在你怀里吗？”耳边传来矮人的声音。
黑潮退去，小妖精瞬间回到了书籍集市上。矮人正轻轻拍着他的脸，叫他醒来。
小妖精一下蹦起来，问矮人：“丢丢呢？”
“在你肩头，这里。”矮人吓了一跳，赶紧指给小妖精看。
小妖精确认丢丢后，把丢丢抱在怀里，然后又问矮人：“你们在说什么？”
矮人听了小妖精的询问，一头雾水，支吾道：“我和石像鬼没说什么。”
“不，是你和人马，还有另一个人，是精灵吗？你们在篝火旁争论什么？”小妖精复述刚才的情形。
“那是卷轴里的景象吧？”石像鬼拍拍小妖精的肩头，轻轻安抚他。
“哦，大概是吧。”小妖精冷静下来，他依然皱着眉头，似乎在回想刚才在卷轴中看到的一切，真令他好奇。
“好奇卷轴的感觉如何？”灯神在一旁问道。
“还好，就是太令人好奇了！”小妖精叹息道。
矮人、石像鬼和铁皮人一起笑了起来。
最后轮到了铁皮人。他摇摇头，说自己没那么多情绪可供激发，对这种游戏也不感兴趣。
在体验过感知卷轴的矮人、石像鬼和小妖精的劝说下，铁皮人也毫不动心。铁皮人说，他的神经是钢铁打造，无动于衷是他的天性。既然铁皮人坚决拒绝，别人也就不再强求。他们一起离开了灯神的感知卷轴摊位。
在铁皮人正要转身离开的瞬间，他一眼瞥到了一张感知卷轴。铁皮人瞬间凝住了，但也只是微小的一瞬间，很快他扭头离开了感知卷轴摊位。
铁皮人的细微变化，被身后的小妖精看在眼里。他好奇的回头查看铁皮人瞥到的地方。那里摆着三个卷轴，一个是喜悦卷轴，一个是痛苦卷轴，这两个他们刚才试过了，没什么特别。另外一个是恐怖卷轴。
小妖精好奇的拿起恐怖卷轴看了看，他怎么也想不出，平时无所畏惧的铁皮人怎么会对恐怖卷轴那么在意。或许只是小妖精自己找错了卷轴摆放位置吧。
“你想要这张恐怖卷轴吗？它是感受最强烈的那种，使用时一定要有人陪伴，避免出事。”灯神凑过来说道。
小妖精连忙摇头，说道：“不，我不要恐怖。我只是好奇。”说完小妖精连蹦带跳的追上了铁皮人他们。
在他们身后，灯神叹了口气。他费了半天劲，却一张也没卖出去。灯神重新收拾好摊位，自己化作一阵蓝色烟雾，又钻回神灯里。
追上大家的小妖精忽然想起一事，问石像鬼道：“灯神是住在灯里吗？”
石像鬼边走边回忆大百科全书里的记载，然后回答说：“神灯和神灯也不一样。有些神灯里面宽阔舒适，可以居住，也有的神灯像个小屋，只供临时驻留。还有些神灯，它们是灯神传送的通道，可以通过摩擦这些灯召唤灯神。但灯神平时不住在里面，而是住在另一个与之连接的世界。”
“灯神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小妖精十分好奇。
“不清楚，大概只有灯神自己知道了。”石像鬼回答道。
“那些感知卷轴，都是灯神制作的吗？”小妖精继续问道。
“大百科全书上记载，灯神们擅长制作这种东西，而且也喜欢贩卖感觉给怪物们，好让其他怪物能体会灯神的世界。”
“这么说，灯神的世界很可能就像我们体验到的那样喽？”小妖精兴奋起来。
“也许有些关联，”石像鬼猜测说，“灯神制造感知卷轴，总要有所依据吧。”
………………………………
第九十六章 为铁球丢丢美容
石像鬼、矮人、小妖精、铁皮人又在书籍集市上逛了一会儿，果然如他们结识的那个书籍商人所说，书籍集市上的书虽然很多，却大都稀奇古怪，少有他们需要的那种知识性书籍。即便看到一些，也不如原先在书籍商人宅邸看到的好。
虽然逛了许久，却收获不多。在暮色降临之前，他们回到书籍商人那里，乘车一起回到了书籍商人的宅邸。书籍商人让马车送他们到了人马快驿。
经过一夜的商讨，石像鬼、小妖精和铁皮人在矮人的帮助下确定了选购的书目。先是精简了一番，删去可有可无的书籍，剩下的书依然很多，他们勾选了一些比较急需的书，并把最后的书目按轻重缓急分成几个批次，分批购买。
第二天，他们和书籍商人达成第一批书籍的交易，而购入的这些书籍将由人马快驿负责运输到云雾山的通天城。
完成初步书籍采购任务后，石像鬼、小妖精、铁皮人返回了通天城。
当人马快驿将书籍送到时，通天城的图书馆尚未建好。于是小妖精请骷髅帮忙，暂时把书籍寄放在腐骨魂美容店。骷髅一口答应下来，不过作为交换条件，他希望小妖精能作为客人光临腐骨魂美容店。小妖精只好点头同意。
次日，在铁皮人和石像鬼的陪伴下，小妖精惴惴不安的来到了腐骨魂美容店。
“欢迎欢迎！”骷髅高兴的把小妖精等怪物引入腐骨魂美容店，请小妖精坐在了屋子中央。
“你是想头发变白些，还是变黑些？”骷髅问小妖精道。
“还是原样比较好。”小妖精谨慎的说。
“皮肤是想变绿些，还是变蓝些？”骷髅又问。
“现在的肤色我觉得还不错。”小妖精又说。
“当然，当然。不过我可以让你的皮肤更加湿润水滑，如何？”骷髅建议道。
“我可不想浑身**的。”小妖精不太同意。
“其实没那么**……不过没关系。或者只是按摩一下，让皮肤筋肉舒适健康？”骷髅又提出一个方案。
小妖精觉着这个主意听起来还可以，就点点头。
“好吧，请闭眼享受吧！”骷髅夸张的说道，“按摩后你会焕然一新的。”
骷髅打了个响指，叫来幽灵，请她为小妖精按摩。然而当幽灵冰冷的手触碰到小妖精的一瞬间，小妖精惊叫着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当小妖精回头看到时幽灵在为他按摩时，他的亡灵恐惧症又复发了。他紧紧抱着丢丢，一语不发的盯着骷髅和幽灵，戒备十足。
“没关系，没关系，不按摩也没关系。”骷髅赶紧安抚道，“要不，我们给你的铁球丢丢做个美容吧？”
小妖精看看骷髅，又看看幽灵，紧张的问：“你们要对丢丢做什么？”
这时铁皮人拍了拍小妖精的肩头，说道：“骷髅和幽灵是我们的朋友，骷髅一直和你很要好，他们不会对丢丢不利的，放心吧，由我和石像鬼在这里看着呢。”
听了铁皮人的话，小妖精似乎冷静一些了。他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主动问：“你们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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