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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律背反-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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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其实这都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

    “抓到凶手又能怎样呢,简生,简生他……都已经不可能在活过来了……”

    我说着,喉头一梗塞,哭了出来。

    汤都郡见状,伸出双臂,想给我一个拥抱,但随即又怕有些不妥,伸出的手臂在空中顿了下,才继续拥过来,带着些许尴尬和生硬,将我拥到怀里,并在我的后背轻轻的拍了拍。

    第二天,我疲倦的醒来。头碰触到的枕头上感觉阴凉的,我这才想起昨夜也是在哭泣中哭累了才睡去。

    睡意渐渐褪去,记忆变得清晰。我慢慢想起昨天的事情。意识到简生已经死去,心里又是一阵悲伤。

    昨天,汤都郡送我回来的时候。曾聊到过一些案情,不过出于对于我感受的考虑,其实汤都郡是不太想说的,一直在避免聊到这些。但我非常执意的想要知道,汤都郡也就只好如实道来。

    简生的房间里有打斗的痕迹,头部有很多伤口,这估计便是死因,不过还不能确定,要等尸检下来。暂时没有有关嫌疑人的头绪,因为这栋建筑的南侧是跟另一栋弃楼紧挨着的,两栋楼之间仅有两米左右宽的空隙,而简生房间的窗户当时又打开着,几乎所有人都有能力进出这间房子。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死者、也就是简生死前,留下了死亡讯息。这可就少见了,当过一辈子的警察也很少会看到现实生活中的死亡讯息,毕竟百分之七十的凶杀案都是冲动杀人,往往发生的很突然,措不及防。

    警察们见到这个都表现的很兴奋――死者留下的是血字。

    不过警察们也没兴奋多久,因为死者仅用血在身旁半米左右的地方写了一个字,男。

    只有一个男字,这就太没意思了。难道死者想告诉我们凶手是男的?可这世界上除了男就是女,只这一个字真的没什么帮助。

    有人提出,有没有可能凶手是女人,所以留下这么一个字来给帮自己转移注意。立刻就有人反驳,那完全是画蛇添足。警察可不会因为这个一个字就不去怀疑女性,凶手要真是这样想,真的是为了减少自己被怀疑而这么干,那凶手一定蠢的可以。

    头一阵痛,打断了我的回忆。心脏跳的也有些快,我有些踉跄的走到洗手间,哇的一声呕在马桶里。

    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第三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大街上游荡。

    黄色的路灯,川流不止的车辆,城市依旧喧嚣忙碌着,似乎完全不把我的遭遇放在心上。孤独感,悲痛感,充斥着我的身心。华丽的霓虹灯,激情的音乐,全都无法进入我的耳眼中,意识变得模糊,五感都变得粘稠不堪。

    忽然我发现身边的景色有些熟悉,定神一看,我竟正站在雀洗公寓旁的街道上。抬头看去,简生的公寓楼就矗立在我眼前。简生家的灯也在黑暗中闪耀着――我心头一热,但随之镇定下来。

    我还是明白,现在在那房间里的不会是简生。我在那里站了片刻,恍惚中发现已经站在了楼道的台阶上。

    到了四楼,眼前的景象让我又是一惊,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看着他。

    简生的房门敞开着,灯光从里面照射出来,洒在地面上。而汤都郡正站在打开的门前,沐浴在灯光中,眼睛看向屋内,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啊,是你。”我带着稍显兴奋的语气,小跑到他身边。

    汤都俊闻声转过头来,也是一惊,接着笑着说道:“呀,这不是……”

    这时汤都俊才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脸上笑意更浓,道:“蔡勇蝶,我的名字,叫蔡勇蝶。”

    “哈,蔡女士,你好你好。”

    “嘻,干嘛这么拘谨,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绅士一点总是好的嘛。”

    我带着些许恶作剧的笑容道:“绅士?那哪国人啊,英国来的么。”

    汤都郡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学生时代的确是在英国度过的。”

    我没预料道这个回答,张大了嘴:“哦哦,好厉害,你还是学生时就出过国了啊?”

    “呵呵…说来惭愧,压根就没学到什么真正有用的东西,到最后也不过是浪费父母钱。”

    我蓦地徒升一股好感:“你真谦虚,现在的大学生光上个本科都天天不可一世的样子,其他像你这种海归都得自大到不把身边人放在眼里了。”

    汤都郡笑笑,不置可否。

    正说着,我突然一阵晕眩,脚下一软,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歪就要倒下去。

    然而身体并没有触碰到冰冷的地面,而是感到柔软和温暖。汤都郡在我倒下前,赶上前抱住了我的肩膀。

    “没事吧。”

    我用手按在头上,想要抑制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头痛,忙说道:“没事,就是有些恶心。”

    “贫血么,作为女生要小心点啊,多注意身体。”

    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跟汤都郡太接近了,汤都郡说话时,我甚至可以感到吹过来的热气。

    我脸上一红,忙从汤都郡怀里逃脱出、站起来。

    汤都郡也不好意思的把目光别开,看向一旁。

    沉默片刻,为了驱散尴尬,我赶快转移话题的说道:“那个,你住在这里么?”

    “啊,不,我只是来附近调查些事情。”

    “调查事情?像是查案那种?”

    “诶,差不多吧。”

    “哦哦,你是警察。”汤都郡的地位在我心里又倏地高了一级。

    “那倒不是,确切的说应该说是私家侦探,我有一个叔叔倒是当过警察。”

    “哦,原来是这样。感觉好新鲜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侦探。”

    “大家都这么说……”

    我聊的高兴,忽然才想起来,自己正站在简生家门口,心里不禁有些惭愧,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简生,这么快就把人家给忘了。

    思念及此,便想赶快打断这无忧无虑的闲聊,于是我收敛高兴的神情,问道:“那个,刚刚看你犹豫不决的站在这里,要不要一起进去?”

    汤都郡沉吟片刻:“恩,打扰了,虽然有点过意不去,不过这个杀人案跟我调查的事情可能有所关联,所以我想多了解些情况。”

    看着之前谦谦君子的汤都郡忽然流露出的严肃,不知为何让我想笑:“什么打扰了啊,我也不过在这里待过一天而已,这还不是我家呢。”

    我和汤都郡站在敞开的房门旁敲敲门,我朝着里面喊道:“有人么?”

    没人回答,一开始在楼下时的疑问重新出现在我脑中,屋里的人会是谁呢?

    稍作犹豫,我们还是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去,不知从哪里传来水声,进到客厅就能看到卧室里地板上警察留下的白线,画成尸体的形状。痕迹固定线周围湿漉漉的,那一片全是水,白线也被擦去了小半,不过显然这东西不好擦,弄得黄色的地板上,一段白一段黄,很是难看。

    这时,一旁的厕所门忽然打开,水声随之变大,一个年级五十上下的女人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抹布。

    老妇一惊,接着警惕的问:“你们是?”

    “呃……”汤都郡求救的看向我。

    我:“我们是简生的朋友。”

    那妇人名叫王爱华,是简生的母亲,不过并不是亲生母亲。简生的亲生母早在简生年幼时就病逝了。后来简生成年,其父才又跟王爱华结婚,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王爱华住在简生的老家大柳东市,是接到警察通知后今天刚匆忙赶到溪城。

    “就在去年,他父亲也去世了。这孩子也是命不好,不知道命犯了什么,唉,好端端的大小伙子,这么年轻也……”王爱华说。

    “还请节哀顺变。”

    又安慰了几句之后,聊到我们的事,当我说明我是简生的女朋友时,王爱华盯着我半响,哀然道:“知道简生这孩子活着的时候有你这么好的姑娘陪着,我也就安心了。”

    “哪里,能遇到简生这么好的男生是我该庆幸才对。”

    我们在沙发坐下,边闲聊着旧事边夸着死人,闲谈了一段时间。从张爱华口里得知,警察在这忙了一天之后,地板上就留下了那么个人形线。张爱华看着别扭,再说家里人看到这痕迹固定线,谁还敢在这屋里住,也就不再多想,打算擦掉它。

    “我打算过两天就给这孩子办丧礼,你们也来吧?”张爱华诚恳的问。

    “恩,我们一定会来的。”我几乎是立刻回答道。

    一边汤都郡为难的看了我两眼,屈服了似得道:“是啊,会来的……”

    张爱华目光在我们两人脸上,来回扫视两下,欣慰的笑了。
………………………………

第一卷 T32 Jealousy 2

    买纸人、搭灵棚、选棺材,几日的准备过后,丧礼在十六日如期举行。

    不过由于简生本来就是一个人身在外地,前来吊唁的人却没预期的多,直到入夜也不过来了六七人。不消说,得到通知的亲戚里,也只有这六七人与简生家关系算是真正亲近的亲人,愿意大老远跑来溪城住进旅店,就为了表达一下缅怀哀思之情、安慰一下受伤的亲属。

    我和汤都郡分别在下午三四点钟先后到了简生家。之后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只是陪着简生的母亲王爱华,聊东聊西。王爱华并没有表现出痛不欲生的样子,相比之下,她对简生的死接受的更加坦然。

    汤都郡则一直没有闲着,拜过死者,走过一遍形式流程,就跟几乎每个人都聊了一遍,了解有关简生的事情,随后又跑到了外面去。准备晚饭时,我出来丢垃圾,看到汤都郡在人家门口跟同楼层的房客不知道说着什么。

    ——这就是所谓的在查案吧,我心想。

    有些好奇,想去问问,但转念一想果然还是算了,最后瞧了两眼还是回到了屋内——我要操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晚饭过后,突然发现屋子里的人又多了几个,把不大的客厅里挤得满满的。一细问,原来到了晚上大家都下班的时间,同楼层的住户有几人得知消息,也加入了进来。这些人都是认得简生,并跟他有不少交集的朋友。

    自此房门就一直没关上过,人们进进出出,客厅沙发上,餐厅饭桌旁,到处都坐着低声细语交谈的人,一下子热闹起来。

    我不得不额外弄些零食小吃,端到各处款待来客,像简生本家人一样跟一个个没见过的人打招呼。弄得白事不像白事,倒似某种party。

    当时大概的情况如下,年轻的一对男女在简生的遗照旁,跟张爱华交谈着。放简生遗照的本来是沙发所在的位置,但为了让遗体和黑白照能位于房屋最正中的位置,移开了沙发。沙发挡在客厅左侧的卧室前,致使只能借着窄小的一条缝隙来进出卧室。沙发上满满坐着几个中年人,周围还站着几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卧室旁边就是书房,书房里简生的一个身材健壮皮肤粗糙黧黑的叔父,和两个年轻人侃侃而谈。餐厅里也是类似的状况。

    而沿着餐厅前的走廊再向内走,便是厨房兼阳台,餐厅的斜对面不远是洗手间。

    我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稍浇上些沙拉酱,往书房而去,准备端给书房的三人。

    穿行在人群间,我忽然发现一个之前一直没见过的人。

    那是个穿毛衣的中年男人,秃顶,仅剩少许头发从后脑绕到鬓角耳根围城一个圈,满口参差不齐大小不一的黄牙。倚在门口,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萎缩着脖子,上翻着眼珠打量着其他所有人。

    这人是谁?

    我瞅了那人两眼,那人竟发觉了,倏地的转过头来跟我四目相对。那人的眼神戏谑又不敬,令人厌恶至极,我与之相视的一瞬间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别过头,快步逃回了厨房。

    我扶着胸口压着惊走过走廊,走廊另一端开启的房门里,能看到汤都郡的身影,汤都郡正开着厨房窗户,在那查看着什么。

    一见到汤都郡沉稳的面庞,我随即感到些许舒心,走到他身边,问道:“你回来啦。”

    “啊。”汤都郡温柔的笑答道,眼睛却没离开窗户。

    “调查进行的怎么样了?”

    “还好,算是按部就班的进行中,暂时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窗户和门上都没有损坏痕迹,凶手进出的方式还不能确定。到来吊唁的人也都没提供上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所幸的是,这栋建筑安装了监控,我发现公寓楼梯里每层都有监控器,看来明天得去公寓管理员那去调查下录像了。”

    “哦哦,似乎蛮辛苦的嘛。”

    “还好。不过话说回来,简生这人还真是特别呢。屋子里面的人,半数以上都是跟简生住在同楼层的住户,事实上这一层的八户人家里,只有三户没来。现在的人还有如此在乎邻里关系,能跟邻居打成一片的,真的是很少能见到了呢。”

    “真是个好人,是不是。”

    汤都郡开朗笑道:“嗯。好的令人嫉妒。”

    又聊了会儿,汤都郡忽然问道:“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我微微歪起头疑惑着问道:“我压根就没在这里住过,怎么了?”

    “噢,我就是想如果你了解的话,想问问有关这里住户的事。”

    “尽管问吧,我还是来过很多次,没准会知道呢。”

    汤都郡嗯了一声,继续道:“关于404房间的住户,你知道些什么吗?”

    “404?”我在脑中搜寻起来,总觉得这个数字格外的熟悉。

    “对,这层的八个住户里,没来的三家里,两个是没人在家。而唯独404家里有人。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住在404的应该是一个姓白的男性,可里面给我开门的人压根就不是‘白先生’。”

    “实际住在里面的是另一个人?”

    “对。有想到什么么?”

    “唔……404房……”我想了想又道“是不是简生右手边三道门的那家……”

    话一从我嘴里说出来,我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冷意直窜头顶——那不就是简生出事那天上午,见到发疯男的那间房么!

    我忙将事情告诉了汤都郡。

    随着我一五一十的将那日的事情讲述出来,汤都郡的眼前逐渐变得明亮起来。

    “还有这种事?”

    “是啊,当时都给我吓坏了!我——”

    话还没说完,突然被汤都郡打断了:“太感谢了你了勇蝶!我想到些事情,得去调查一下——先失陪了。”

    汤都郡话说到一半就已经兴冲冲地快步走到了走廊对面的门前,我连说话的时间也没有,汤都郡就已经这么走掉了。

    我不快的盯了那门片刻,怏怏离去,回到了厨房。

    几分钟后,我端着最后一盘水果来到客厅,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心想这下总算可以休息休息了。

    我发现屋子里少了些人,扫视了一圈屋子,还有八个人没离开。我有些不快的发现,这些人里包括那个秃头黄牙面无善相的中年人。

    他依旧倚在门口的位置,四处打量着,时而看向聊天的人,时而看向房间摆设,甚至还瞅着门口的鞋打量了一番。

    鞋有什么好看的?这人可真是奇怪。我不禁想,也许我太注重他的外表了,难道这只是一个寂寞的,并且有着孩童般内心的人?

    我摇摇头,又钻回了我的阵地,厨房。

    本想去找张爱华聊天,可客厅现在依旧不宽敞,去到那里也是人挤人,无奈我只好趴在厨房的桌上休息。

    忙碌了一天之后,一放松下来,倦意便让四肢都软下来。趴下没两分钟,我便不知觉的睡了过去。

    晚上,八点三十分。

    恍惚中听到啪嗒声,我睁开眼帘,眨了眨朦胧的双眼。

    不知为何,周围异常的安静,厨房有种格外空荡的感觉,睡去前房间里的生气全都被抹杀了似得,屋内温度低了好几度,莫名的冷。窗户也打开着,我心里一阵不安。忙站起来向客厅走去,无论谁都好,想找个人说句话,驱散这些奇怪的感觉。

    刚睡醒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我略显摇晃得穿过走廊,刚经过洗手间两三步远,不知从哪冒出来一股臭味。这味道说浓烈也不浓,也并不是真的腥臭或是难闻,但不知为何就是让人从生理上感到不舒服。

    我立定与客厅门前,呼吸两口,辨别出来那味道来自背后。

    我转过身,打开餐厅窥视进去——并没有人,之前在这里聊天的人已经离开了。

    那么这味道就只能是来自洗手间了。

    我犹豫了一下,走到洗手间门口,洗手间的方门紧闭着。

    仿佛里面有什么绝对不能放出的恶鬼般紧闭着。

    太不自然了——之前人多的时候处于嫌麻烦,们一直都打开着。谁也不会刻意去关上门,除非有人正在使用,而就这一点而言,里面实在太静了。

    我紧张起来,咽了口口水,抬手敲敲门:“有人在里面吗?”

    没有回答。

    我忽然觉得好笑,我究竟是在紧张哪样啊,不过是一扇关上的门,我怎么今天忽然就觉得不对劲了,真是傻。

    我自嘲的笑了笑,伸手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老旧的门关节发出吱呀的声音,展现在我笑容面前的,是一具血染的尸体。

    尸体坐在马桶旁的墙角,尸体的脸上插着一把剪刀,剪刀口大开着,深插在眼窝和鼻梁上。看得出凶手刺的十分用力,而且还刺了不止一下——尸体的脸颊上挂着从眼睛里带出的肉屑,血液也像没盖盖子的搅拌机一样,挥洒在墙壁上、尸体上,剪刀更是完全被染得通红。死者的舌头外吐着,舌内侧有着一个剪刀形状的洞,四肢紧贴在背后墙角的两侧墙上,似乎是被逼到死角,在逃无可逃又无力抵抗的绝望中被残忍刺死。

    我缩起肩膀,用双手捂着嘴,强忍住上呕的冲动,转身逃走了。


………………………………

第一卷 T32 41

    “情况就是这样了,苏总经理。”

    苏明信斜着头,手臂支在桌上,拇抵着下颌,食指左右摩挲着下颚,眼神好像在思考要如何研磨眼前铁块的匠人,仔细打量着监控视频的内容。

    “全公司上下谣言已经起的沸反盈天了,全都乱了套都是那帮警察搞的鬼,弄出这么大乱子。”

    “……真的是这样么。”苏明信眯起眼。

    “肯定是啊,警察已经盯了我们很久了,找到点机会还不就得弄点动静出来。”

    “任华平时会去员工家里么?”

    “呃”报告的人想了一下“据我所知,不会。”

    “那他跟司维超有什么私人恩怨么?”

    “任华经理每天只是做自己工作一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司维超也就是每天站他的岗,难说两个人又交集,很可能话都没说过。”

    “那任华为什么要冒险去别人家里把人杀死了,而且这么精明一个人会连自己的指纹都不留意,直接留在现场附近的凶器上?”

    他回答不上来了,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唔的模糊声音。

    苏明信又拖动鼠标,让监控的视频快进,视频上的人飞快的移动,突然苏明信调侃的说道

    “这运营商的修理工长得还挺别致呐,眼睛上一条短伤疤。”他吸口气顿了顿,又道“还有这个李建业……在出事之前到处乱走,还是和那个修理工一起进的任华的办公区……”

    “您觉得和李建业可能有关?”

    “不好说,暂时还没法确定,他们可能只是顺路。”苏明信又摩挲了两下下巴道“任华的办公室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这……任经理本人不在,我们谁也不清楚。其实任经理那人每天笑呵呵的,但是对下属是很严厉的,现在郑桂秀都不敢进去,生怕明天任经理就放出来了骂她乱翻东西。”

    “平常也许明天就捞出来了,但这次是难。要是警察连伪造证据都敢做了,那他们怕是下了狠心了,他们已经跨过那条线了。”

    苏明信看了那人一眼,收回目光到监控录像上,淡淡道:“任华的房间装监控了么。”

    “没有,他不喜欢。”

    “唔嗯…可以理解。算了,光看视频能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这事你不动担心,封锁好消息,管住下面人的嘴,其他的交给我,我会处理的。呵呵,从李銮到范璟到任华,每个人都觊觎着我的位置,我还得给他们擦屁股,领导也真是不好当啊。对了——卫文达现在怎么样。”

    “挺老实的,偶尔会去趟白夜妓院,大部分时间都在您的别墅里,他好像也不太乐意出门,反正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别墅里也什么玩物都有。”

    “嘿”苏明信想做出迎合的笑容,但咧开的嘴仍然遮不住的透露出鄙夷的神色“小孩子,就该好好的玩耍。”

    郭佰炎心里焦急,自从大火之后,他寝食难安,食不下咽睡不安心。整个人的情绪一直难以稳定,快一周的一时间了,心理仍处在摇摇欲坠的状态,甚至因此患上了感冒,身体健康也开始跟着下降了。郭佰炎自己一定程度上坚信这跟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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