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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律背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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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澹继续在没人的解剖室里待着也没意义,他拿着那张纸条,离开了。
隔天,康澹坐上二号地铁线,到了经济技术开发区。作为第一批在沿海城市开设的开发区,规模和先进程度自然都无可比拟,一到这里便到处都是风格独特的镶满玻璃的大楼,抬头看去,一栋楼的入口上方的安放着‘天成集团’四个大字牌,这正是李建业所在的公司。
给他通过电话后,有人在一楼接待了康澹,带着康澹到达电梯前,电梯没有按钮,接待的员工用手机刷了一下感应板后,电梯门才打开,载着康澹到了上面。
“怎么样,你怎么看?”几分钟后康澹坐在李建业桌子的对面问道。
眼镜男今天也穿着合身的西服,单手支着下巴,太阳穴边缘受伤的地方剃光了头发,缝针的伤口非常醒目。西服内搭白衬衫,这次不是在无边的黑暗中见面,能看见衬衫下面隐约透露的结实肌肉,完全没有文弱可言,当然这一点在他与皮衣对战开始的几秒内康澹就意识到了。
李建业思考了一会,答道:“刘帅是因为工厂事件被‘消声’的可能性么,不,应该不会。如果真的是要掩埋工厂里的事情而杀人灭口的话。怎么看也太晚了。已经过去足足三个月了,想要封口的话,为什么要等这么久。何况我们一走工厂就被烧毁了,早就没证据替证我们说话了。”
“恩……”康澹静静的看了李建业半晌,尖锐的问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们私下又在继续调查的原因?”
李建业凌厉的看了康澹一眼,陷入沉思。返回社会后,有两个人在伤好后立刻行动起来,非常活跃。一个是李建业,他一直在试图找到证据将姚玥伊两人绳之以法,他早在群里说过了,自己组建了搜查队。另一个,就是刘帅。
对于家里人和外界,刘帅只是失踪了一个晚上便回来了,而刘帅的姐姐,刘俊,则是彻底的人间蒸发。不被家人相信加上对姐姐死的愤慨,刘帅一直在想方设法找出真相,找出杀人凶手的真面目,找到姚玥伊,因为不满于警察的进度,一直在搞小动作。
“难说了,可是秃鹫还被警察关着,如果真是他杀,那么是谁下的手?姚玥伊?”
“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康澹有些显得难为情的说“有一点我忘了告诉你……”
“是什么?”
“秃鹫早就脱离警察控制了。”康澹无奈的瘪瘪嘴“长期审讯没有结果,不了了之了。”
李建业眨眨眼,并不意外的说道:“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连秃鹫也自由了么……那说不定不仅是刘帅,你我,尤其是组建了搜查队的我,怕是也危险了。”
“我其实有在警察放走秃鹫的时候把追踪器放到他的口袋里,不过当然了,追踪器只显示了他不到一天的行踪就消失了信号,没什么有用的讯息。”
砰砰砰!正说着敲门声突然响起,两人都微微一惊看向房门。李建业立刻反应过来说道:“请进!”
一个穿员工制服的男生开门进来“李总,恒华公司的人送来一个包裹给您。”
看他手里,果然拿着一个皮革封皮,造型精美的扁盒。李建业和康澹交换了一下眼神,李建业示意放在待客桌上就行,打发他离开了。
两人静静的盯着待客桌上的盒子半晌,都显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康澹犹豫了一会,走上前准备查看一下,李建业叫住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橡胶手套丢给了他。康澹接住道:“你怎么会有……算了。”
康澹戴上拿起手套拿起盒子掂量一下:“太轻了,不会是炸弹。”
“嗯,炸弹能过楼下安检扫描仪的可能性也不大。”
康澹又把盒子开口对向自己反方向,缓缓的打开了盒子,不过,也没有东西从里面射出来。
结果最后一看里面,打开盒子里面的不过是一篇纯手书的字体华丰的文稿和一个胸徽放在海绵卡位上。李建业读过,不屑的一松手指,让文稿像垃圾一样的自落回盒内:“哼,是威胁信。用像爱情诗一样的辞藻对我写的威胁,要求我别再跟恒华公司作对。”
“叫恒华的是这么大胆的公司?做这种事情不怕被查处么?”
“相信我,像这种大公司既然敢做,就说明有备无患。”
“这种事很正常么?”康澹有些奇怪,问李建业难道他经常被人威胁?
“啊,树大招风嘛,当你有一定身位之后,就算不想也总能不知不觉间树立各种各样的敌人。无理取闹的大有人在,我见得多了。”
“总之还是继续说刘帅的事情吧,这个盒子不是暗杀箱我也松了口气——唔嗯……你又没有去刘帅的家里看过,你知道,就像是你们侦探调查什么的。”
“去过了,早上来之前就去过了,她的家里人只有一个,就是他的母亲,单亲家庭养的一对双胞胎,结果连人都找不到。”
“怎么回事?”
“刘俊姐妹的母亲……嗯,怎么说呢,职业不是很上得了台面,她在白夜上班。”
这么一说李建业立刻就明白了,因为没人不知道溪城的地标性建筑,一个耀眼的布满霓虹灯的大楼,白夜妓院。因为职业的问题,刘俊母亲常期行踪不定,电话也没人知道,根本联系不上。
两人沉默片刻,康澹问:“除了搜查队你还做过什么么?”
“没有了。即便是我,能做的也是有限的。在调查工厂事件方面交给搜查队远比我自己来办有效率的多。”
说着,李建业忽然想到什么似得双眼一亮:“等一下……”
“怎么?”
“嗯……”李建业闭上双眼两秒“为了能够好的提供信息和接受搜查队的反馈,刘帅是跟搜查队接触过的。”
“也就是说她有可能直接获得过搜查队的搜索情报,搜查方针等等内容,然后……”
“然后自己擅自插足到搜查中……”李建业明显带有愧意的说道。
宽敞而现代化的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沉默,康澹和李建业都盯着房间某处,各怀着自己的心思,脑海翻涌着。
刘帅跨过搜查队这一层,意味着她很可能成为最接近真相的人,也会成为最威胁工厂幕后凶手的人,自然也就会成为最早被抹除的人。
“我每日的工作实在太多,我实在没有时间,要是我能在注意一点刘帅的异常……”
“别说了,事情已经发生没法改变了,到这一步也不是你的错。”
“我不觉得我哪里错,只是觉得我没有尽到我的责任。”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自觉,就自信这一点李建业也是没的说。然而过度自信显然也让他表现出了自骄,就像工厂初见面的时候。
“看来我有必要见搜查队一面。”康澹拉回话题。
李建业有些忧虑的看了看康澹“似乎也没别的办法了,我个人的意见倒是我们五人能尽量的不在沾手这件事情,虽然刘帅是因为刘俊而死,但整个事件怎么看也不简单。这样——”李建业从桌子里翻出几沓文件“这些是搜查队的人员信息,联系方式都记录在上面。除此之外还有些事你需要知道。牵头组织起这批人的,是一家叫恒世的保安公司,它的背后是世界级大财团。表面上出售民用高科技安保产品和提供保镖租赁服务,事实上据我了解,背后甚至还经营雇佣兵买卖,有传言他们甚至在开发和走私武器。总之绝不普通,恐怕有很深的内幕。但他们也是我所知唯一有能力组织起搜查队的卖主。你之后跟他们交往的时候无比小心一点。”
“我明白了。”
两人最后总结了下,由康澹去跟搜查队联系。本来组建搜查队和指挥就已经用尽了李建业所有的空闲时间也有些不堪重负了,正好搜查队以后就交由康澹管理,李建业会把多余的精力用在情报搜集上,辅助搜查进行。情报总是会向权力的方向流动的,身处李建业这个位置,是可以有很多常人难以接触的信息和信息渠道的。一切说定了之后,康澹隧起身离去。
康澹走出大楼,向停在路边的白色轿车走去。里面的人看到我走近,就迫不及待的发动了车子。刚打开车门,还没钻进去,安登发牢骚的声音已经传进耳朵。
“太慢了你!不是说就十分钟么?敢情咱俩还有时差,我的时区可是已经过去快两小时了!”
知道自己错的康澹不想回话尴尬的笑了笑,安登却不依不饶“阿拉?怎么哑巴了,让我等这么久难道一点道歉的态度都没有么?”
“而且话说回来一开始就不让我跟上去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怕我太寒碜了在你的大老板朋友面前丢人?”
安登声音越来越高,康澹心想这样下去怕是没完没了,低声说了句:“说这么多,你不也没打电话催我么。”
安登突然没有动静了。康澹再一看,哎呀呀,脸红了?
安登脸慢慢的涨红,沉默了两秒,忽然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诶?”
康澹还在纳闷,只见安登一挥手拦下一辆出租,坐上去一阵风的走掉了。
“诶!?喂!别走啊!”康澹脑袋钻出车窗,对着安登离开额远方大喊“喂!喂!我不会开车啊!你车不要了!”
楼上,李建业正从窗台望下去,有些心烦意乱的盯着人流瞧了许久后,他回到办公桌前,再次拿起那个, 捡起之前那个病没有太留意的小金属徽章。
“这是……”
一只雕刻有奇美拉怪物式样标志的胸章。
………………………………
8
宁明远飞也似的跑离了酒店现场,赶快到街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宁明远一进去赶紧说了家的地址后,司机却迟迟不开车。通过后视镜看到宁明远满脸的血和泥泞的衣服,瞪大了双眼一个劲的打量他。
好一会,司机悠悠的问:“你有钱么?”
宁明远忿忿的一瘪嘴把口袋的钱塞给那司机,司机又瞧了瞧他,瞧了瞧后视镜确认没见到有什么人在追他,这才慢吞吞的开动了车子。
宁明远一到家迫不及待的全速飞奔进电梯,推开门大松了口气,妈妈还没回来。他抓紧时间,扒下身上的衣服,一股脑的塞进衣柜,拿出几叠衣服压在上面把沾着血和泥的压在最下面,有慌忙跑到洗手间用莲蓬头把整个身子用水冲了一遍。脱下衣服的时候,明远发现身上到处都是淤青,水一冲更是疼痛不已。宁明远却一点不敢怠慢,紧张快速的收拾好一切又赶紧用拖布擦掉地上的水,把镜子上的雾气擦干,把父亲房间门下的碎片扫起来,还在门框上的玻璃碎片摘下来,都塞到垃圾袋里面,待所有痕迹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便关掉所有灯一阵风的跑回自己的床上,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大气也不敢喘的听到门边的一丝一毫的动静。
等妈妈回来了,要怎么跟她解释打碎玻璃的事呢……?
溪城市中心医院,一名病人躺在推车上,输液杆上挂着血袋,不断的像病人输血。三四名护理人远,推着车紧急的在医院内的走廊里飞奔。
“让开!让开!重病患者借过!”
推车上的病人也与平常不同,手脚都被束带绑住,却仍疯狂的挣扎,手脚在空中用力的乱抓乱踢,像是发疯一样发出摄人心魄的嘶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啊啊!”
他袒露的胸口上早先已经做过处理,但纱布现在已经掉下,挂在上面跃跃欲坠,露出后面伤口让人不敢直视。那一块圆的精准到不自然的圆形伤口内,仿佛凭空消失了一块肉,没有皮肤的浸成红色的肌肉陷进去,比周围低矮一截,伤口是坑形的。显然就是这伤口让病人痛苦的无以加复。
推车飞速的消失在医院深处。医生办公室内,接到病患到来通知,也猛推开门,急忙向外走出去。不多远,迎面走来一人,身穿藏青色西服手里拿着资料夹。医生看见他,点点头,抬手借过文件夹,也不停步,两人继续向直接转向手术室方向走去,边快步行动边说。
“是……奇美拉送来的人对吧。”
“嗯,遇到了点小问题。”带来资料的人回答道。
“患者什么情况?”医生边问,边打开资料夹,迅速翻阅。
“不清楚……患者的伤口很奇特,好像瞬间被无数的细小利刃刺伤,整块肉都切割成碎末,全烂掉了。”
“检查情况呢?”
“我们取掉了所有的烂肉,之后发现了这个——”
医生正翻到最后一页,而那穿西装的男性抬手指向了那页上面的一张照片。医生看过去,随即眼睛大睁,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情况。
横切扫描图显示的,是已经陷下去的肉下方,已经无比接近骨头的地方,闪着无数多如繁星般的,大小只能以毫米计的白色点。
“这!这是!……”从医生涯二十多年来从未见过的异象,占据他内心的,只有无尽的恐怖。
西服男压低了声音“金属碎片。数量多如牛毛,纤细到连用肉眼直接观察都无法分辨出伤口的,并且全都深深的注入到患者肌肉组织内。”
如此纤细的碎片,先说工艺上根本没法实现,就算存在这样小的金属,又要怎么对其施力,让其刺入到人的那么深处?意识到这些的医生,仿佛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似得,恐怖的睁大眼睛,嘴唇颤抖着说“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又是何等的力量才能做到!”
同时间,宁明远家中。
茶壶、茶杯还有杯垫,一整套的茶具都平平整整的安放在白色的地面上。但是如果仔细看过去,会发现茶壶里面的水平面并不是与下方白色的地面平行,而是垂直的。水全都流到了水壶的右边,里面积水的水平线正好跟白色地面垂直。
明远缓缓转回横着的脑袋,重新正视眼前——一整套的茶具都紧贴在白色的墙壁,那白色的本不是地面。它们全都抗拒着重力,以自然物理不可能的方式贴在墙上。而宁明远正对着他们伸出双手。
宁明远仍无法相信的张大了嘴,一不留神,茶具从墙上全掉下来噼啪的摔在地上,茶水从里面洒出,淌了一地。明远眨眨眼,重新向地上七扭八歪的茶具伸出一只手,掌心与之相向,接着反转手腕,慢慢的上抬。
几只破碎杯子和茶壶扭扭歪歪的凭空飘起,在明远眼前缓缓飘荡。
宁明远简直连呼吸都要停止了,随后,开心的展出一抹笑容。
那是从未有过的,似乎心房内每一个角落,每一寸都被什么崇高美好的事物照亮的喜悦,十成的纯粹的满当的喜悦。
明远立刻跑出家门,开始大肆实验他的超能力。
附近有一处工地,施工几个月前停了,现在仍没有再开工的迹象,里面堆积着有两人高的大沙堆,正好可以供明远玩耍用。
嗖的一下,一团沙子如子弹般的从空中穿过,砰的打在木栅栏上,因为力道够强,一小片沙子好像雪球一样黏在了木板上。将他们射出的当然是明远。明远手心上还有两个沙团,双星系统似得在上方旋转。明远接着一甩手,将他们也丢出去,打的木板简直要断掉似得剧烈摇晃。
向沙堆伸出手,仿佛有看不见的管道在吸那堆沙子似得,沙粒旋转飞舞着沿着规整的轨道向明远的手心聚集。
这次吸收的更大些,制造出一个足球大的沙球。不过感觉还和刚才的小球一样,都感觉不到沉重。明远忽然想试试到底能一次性带动多重的东西,干脆对着沙堆同时伸出两只手。认真的将力量和精力集中于眼前。沙子被抽取的更快了,明远甚至能听到刷刷的响声。
沙堆越来越少,明远身前抵御着重力转动的球体越来越大,终于,以百斤论计的沙子都掌控在了明远手中。明远不敢相信的惊呼,要知道几天前,他还拿不动两斤以上的东西。
也不停下,明远一挥手让庞大的沙子在空中流动起来,环绕着自己转动,边转动边加快速度,很快耳边就听得呼呼风声。加入转动的沙子不断增多,力道便也不可避免的增大,最终以明远为中心行为龙卷风暴,这风暴撕扯的周围的树木早丛都向着它倾倒,零碎的石头向之滚动,树叶和其它小碎物被吸进去狂转不止。力量至此,风暴本身却纹丝不动,不再变大也不变小,一寸的距离都不偏差,完全照着明远的意愿涌动。宁明远在风暴中大张双臂,从暴风眼看向天空,内心说不出的膨胀。
一跺脚,向空中一跳,随之一股沙流从风暴中飞出,钻向明远的脚下。明远踩在上面,乘风而起,以沙流为踏板在天空中冲浪般的冲出去。其余的沙子也紧跟在后,并迅速追赶上来,护卫似得在舞动在飞行的明远身边,在身后拉出长长的沙尾,整个模样绚丽无比。
明远肆意的在飞翔在天空中,在身后划出美丽的曲线,并向更高处腾飞。正得意间,一下转弯太急,毕竟没有真的冲过浪,明远没能稳住身子乍得失去平衡,从脚下的沙子歪栽下来,这时已到空中七八层楼,直直的掉下去,转瞬间和托着自己的沙子拉开了好几米远。明远自然不害怕,心想只要让沙子接住就好了。
于是在脑中命令沙子向自己飞来。然而沙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反倒是像失去了吊绳的木偶似得,唰的一下散了,泼水似得也从空中掉下来。
明远一下傻了眼,意识到自己正毫无保护的从天而降,恐惧立刻如瀑布袭身。明远立刻反应过来,不断的尝试着用‘力量’移动自己的身体,却同样也没有效果。这只让明远的恐慌更上一层,飞速坠落下,惊恐到了极点。
“啊啊啊啊!”
马上就要狠狠的撞在地面的明远恐惧不能自已的大叫起来,在空中难看扭动身子,但又哪有东西可抓。
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已经出了破风声什么也听不到了,明远下坠的过程中除了无助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什么也做不了,就在眼看要落地的瞬间——
只听刺啦一声绸帛撕裂似的剧响,裂明远猛地停住了,以十厘米不到的距离浮在地面上,明远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触手可及的地面心脏都要停了。
回过头,看见自己的衣服正向上向空中张起着。原来,明远在最后一刻想到了拉扯自己的衣服,被整个向上拉紧的衣服,拎住了下坠的明远。
他刚松口气,掉下的沙子这时也落了地,哗啦啦的全打在明远身上,明远一惊松了力量,啪嗒一下迎面摔倒在地,一堆沙子哗啦啦的盖了明远一身,沙子灌了满头,他从沙堆中翻过身来。想到刚才的有惊无险,再看看一身的沙子,痴痴的笑起来。
他想了想刚才的原因,忽然意识到原来这个‘能力’是有距离范围的,最多只有三米,刚刚在空中歪倒的时候跟身后的沙子则超过了这个距离,之后他又偷偷的对路人凭空伸出手,但是路人也丝毫未动,显然不知为何他也没法直接对人使用。
当然小小的瑕疵没有影响他的心情,待回过神来已是黄昏,明远一路欢畅的回到家,。才进门不久,母亲陈美便回来了。她拿着手机,正迷惑不解的看着手机不知为何显示的地图和红点,看不出个所以然。
“妈妈!妈妈!你看,你快来看!”
听到叫声,她收起手机,走到客厅一看,目瞪口呆的见到散落一地的茶具、洒掉而且已经干了的茶水的水渍痕迹,和宁明远一身灰尘脏兮兮的衣服,还有……
还有漂浮在孩子宁明远双手手心玩具。
郑桂秀半张着嘴巴,用力的眨了眨眼,心神恍惚的摸摸脸,又抬手抚了抚额头,最后纹丝不动的呆滞的看着眼前异样的光景。明远始终用热切的眼神直视着母亲,期待她的反应。
尴尬的且静的让人窒息的三十秒,明远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反应,眼睛在母亲的脸上滴溜溜的转,揣摩着陈美的心思。陈美却完全丢神了似得。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只有明远手中的玩具在微微的上下浮动。
陈美摇了摇头,眼睛转向地面,盯向什么也没有的地面几秒,放下了终于确认完额头温度的手,转身回到卧室去了。宁明远看见这一切,不解的放下了浮起的玩具,转而握在手中。看了看手里的玩具,看了看眼前离开的母亲,犹豫一下跟上去。
“妈妈?”
可能是妈妈还在生他打碎了玻璃的气?叫了一声没有答应,却见到陈美好像极度疲惫的躺在床上,但没多久,躺了几分钟,忽然站起来,就这么经过一直守在旁边的宁明远身边,走向客厅,开门拎起包出去了。只留下宁明远满心沮丧。
时间流逝,宁明远洗过衣服和身子,晚餐时间早已过去,空荡荡的家里明远不得不自己泡了一碗方便面应付饥饿,吃罢回到卧室。沮丧的心情仍丝毫未减。
为什么呢,为什么妈妈反应这么冷淡呢,宁明远心想,明明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能力。从来没见别人用过,多酷啊。
难道这是坏东西?所以她才不高兴?明远一个激灵,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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