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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律背反-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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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暂时不能和我会和,也不会遭到三巨头的迫害。
剩下的你就知道了,我安顿好胡旭日后,自私的选择了先去处理自己的私事,寻找萱木的杀手。”
仿若被林伏逸的哀伤感染,康澹也别过视线,伤感、愤怒、哀愁,这些人类的感情总在损耗的人的意志,康澹承认他们是自然的,但,他们也是没有意义的。
要做的只有一个,踩过哀伤,昂首向前。
康澹抬起头,语气坚定的问道:“三大势力是什么意思,他们是什么来路?”
林伏逸看了眼康澹,甩甩头,试图压制心里的感情,说:“如字面的意思,是三个掌握了极大权势和资源的团体。三个集团都已经发展到了极端庞大的地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潜伏在黑幕背后,指示着整个国家的行动。换言之,是这个国度背后正在的支配者。”
这还真是大手笔啊,支配者什么的,听起来一点真实感也没有。
林伏逸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又想到什么似得左右转了转眼珠,又说道“不过,三者的关系很复杂,他们都是拥有悠久历史的古老家族的后代,经过了上千年的积累和发展才达到了今天满门精英手握大权的地步。虽然现在分裂殆尽,但他们三者本是一体,最开始因一个非常神秘的目的建立,并为了这个不为人知的目的共同协作了几百年,这个曾经一体的组织的名字倒是至今未变,叫做——
金乌。”
林伏逸那郑重其事的模样,让康澹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名字在林伏逸心中的重量显而易见,对于康澹来说,实在不知该如何反应。说到底,千年久远的大家族也好,世界的支配者也好,这种和康澹接的世界完全没有交集的话题,实在是太过空洞了。再说来,名为一体,但实际互相为敌?这个设定简直就是奇美拉现状的翻版,人类这种愚昧的生物真是没法好好配合,这就是所谓G…zero的困境么。
“怎么,有点难以相信么。”
康澹摇摇头“好歹我也算是个情报人员,这类类似阴谋论的东西听得多了,而且事实上,大部分被当做谈资的骇人听闻的事情,最后都被证明是真实——现实远没有电视上美化过的场景那么美丽——我相信你的话。
不过抛开那些不谈,暂且当做真的有这么三个支配者存者存在,那你为什么在他们对抗?你又为什么要和他们抢人才?我真的很疑惑。还有你刚刚说的叛离家族…难道你口中的林家就是……”
“对,林家就是这三大势力之一。”
林伏逸的声音格外平静,完全没有任何类似自豪感的感情存在,只是但单纯的阐述一个客观事实。
“而之所以在偷偷抗拒他们……”林伏逸彻底没了纨绔子弟的气息,用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的肃杀气息说道
“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他们那个延续了千年的终极目的真身。”
康澹缓缓问“是什么……?”
问过之后,林伏逸却久久没有回答,最后抬头用目光看了一下身后的摄像头,将毛骨悚然的话语慢慢道出
“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他们已经为实现这个目的拟定了一个计划,并且为之暗中准备了十几年——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很快,这个计划就将被付诸行动,届时人类将走向命运的十字路口
最终的审判终将来临”
………………………………
第一卷 T32 57
西格玛大厦里,老李管理的楼区就像是已经歇业的酒吧一样冷冷清清,没什么人进出屋子,办公桌后面积了层淡淡的灰尘,看不到有人在工作。门口没有人把守,走廊内没有人走动,到处一股死寂。
李銮仿若废墟里的幸存勇士,出现在走廊的一端,他依旧招牌般的板着冷若冰霜的脸,带着那对整个世界都失去热情的神情转过两个弯到达一扇门前。直接推门而进,里面李老的得力手下之一刘勇浩正坐在桌子上,摆弄着手机。
一见有人进来,刘勇浩忙收起手机跳下桌子,向李銮施礼致意。
李銮问:“今天李老也没在?”
“嗯,今天李老也去政府大楼了。”
“最近李老频繁出入政府,知道在做什么么?”
“不清楚……不过确实是把生意都放下了,一直不闻不问,前两天宁大头出的事跟他说完,他也没表明任何态度,兄弟们这些日子又忙着收拾火灾残骸和寻找凶手,就……”
说着他用目光指了指四周,做了副就这样了的表情。
“能不能给我联系上他?”
“你知道咱们头的脾气,固执的像头驴,他要是不想让人找到,真是一个电话都不接。”
刘勇浩苦恼的说,并拿出手机,拨通给老李的电话给李銮看,电话想起彩铃声,一直持续着没有人接听。看了眼刘勇浩的样子,李銮面无表情的刚想说什么,忽地听见门外手机铃声不断接近,同时还伴着杂乱交加的数人脚步声。
接着只看门被一推,李老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李老完全无视掉一边的刘勇浩,直用手点李銮,压抑不住兴奋的大声道:“就知道你在这里,跟我来李銮!”
只一瞬间,刘勇浩清楚的看到李銮眼中闪现过一丝发自肺腑的失望。他似乎对能帮助大家重振旗鼓的老李的重新出现,并没有感到开心。
晚上,香格里拉五星饭店,没有低于三位数价格的菜肴摆满了VIP房间的酒桌,富丽堂皇的房间里,李銮和老李一在餐桌上入座,同行的,还有西城的市委书记牟长英。
一整晚,老李都殷勤至极的倒酒夹菜,光进座,谁做首座就争了好几分钟。老李一整晚大展一辈子积累下来的‘社交精髓’,同时不住的暗示李銮也这样奉承市委书记,李銮脸上不动声色,但相比他战斗时的矫捷身手,他那略显不太自然的迟疑,都暗暗透露着他对这一切的抗拒。
这些当然都是别有用心的,只是单纯的吃个饭?怎么可能。
隔日,市委书记牟长英就第一次踏入了西格玛大厦的门廊。
老李热情的招待、超过二十人迎到门厅来接、书记对西格玛大厦和企业不住的夸奖、寒暄、客套、礼让、全都不在话下,像是诸多资本主义社会每天都在上演的社交戏码,再次不厌其烦的在这里重现。最终,牟长英在众人众星捧月的簇拥下,坐进了大会议室。
包括苏明信在内的公司诸多重要人士能到的都被叫了过来,牟长英在讲台的上座坐下,笑容可掬的讲了一大串废话,好不容易才说到终点。
“西格玛集团一直是各业佼佼者背后的大财团,大家一直都做的非常好。但孤木不成林,再强大的人也需要盟友。在长时间和李老先生的接触后,我觉得李先生就是一个非常可靠的朋友。在经济开发的道路上困难重重,我愿意让李先生成为我的盟友,一同来开拓道路。”
说到这话仍未尽,牟长英还在围绕着同一个重点,不断的患者说法强调。但下面的人都已经听出了倪端,意思就是他要挺老李头,会场上有人偷偷的交换了下眼神,老李手下人的惊讶程度不下于其他人,窃窃私语不止,唯独李銮冷漠的没有表情,好像心神全在其他地方。
这也不知是发布会还是通知的会议一结束,老李立刻马不停蹄的带着牟长英继续游说。会议刚结束半小时,李銮就跟着他们又到了苏明信下面高层员工陶明远的办公室去。陶明远对于苏明信操纵卫文达一直有所顾虑,立场很动摇,是苏明信团队的脆弱点,拉拢的好目标。
“这么实话跟你说了吧,溪城西北的经济开发区正在策划,这个地方半年的时间,地价要翻上几倍十几倍,你能不能进去,进去能拿到多少地,全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牟长英直视陶明远的双眼,压低声音道:“这没准未来就是一个新的国际大都市中心,开发区发展的好了,整个城市的重心权重都要向其倾斜。老李都跟我说了,你们搞到现在,根本没人碰到过这块蛋糕,有我,保证你们不止是碰到,干脆吃个痛快。”
陶明远倒吸口气,目光有些游离,在牟长英和他身边的老李脸上摇摆,最后在李銮脸上停留时间最长又赶忙收回。
“只要你支持我……到时候我们一起把李銮推上董事长的位置,你、我、牟书记,那手里的钱财,滚滚而来享用不尽……当上董事长的李銮就更不用说了。”
条件实在太过诱人,牟长英和老李步步紧逼,陶明远几乎没太犹豫,点下了头。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老李拜访各个人士,到处拉拢人士,打算以数量与其他人抗衡。
眼看来到了恒世安保CEO张哲的门下,张哲因提出不方便,在一个绅士俱乐部的VIP房间进行了会面。
“不行。”
傲气十足的声音从张哲的胸腔里发出“早就说过了,我可不想让你们这些丑陋的斗争脏了我的衣身。”
“中立是好,谁都想中立,可迫于形势你又能中立多久呢?”李老毫不客气的逼问
“张哲你是聪明人,你想想看,卫文达那样的人有能力撑起这座大厦么?未来更多的腥风血雨是不可避免的——”
话还没说完,张哲忽地一抬手,五指并拢掌心对着老李,示意停止,义正言辞道:“天天说什么小孩子没有能力的鬼话,没能力又怎样,没有能力可以培养,犯错可以教育,你难道出生就会走路么?连教育也不尝试一下就否定,还不是你们自己利欲熏心,巴不得他掉下来让出位子。说那么多不过是给自己的行为正当化,转移责任的诡辩罢了,哼。”
李老被说的好像被什么噎了一下似得,面容一绀,偷偷一撇就坐在隔壁沙发上的牟长英,面子上很是过不去。何况是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后辈这样说。
李老头强自忍住,心知这不是普通的后辈,表面上尽量不想撕破脸皮,说道:“你这么想,可不代表所有人都这么想,就算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你啊。只要我们合作——”
“不必了。”张哲正色道,再一次傲然的怼回了老李的话。
“我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再多说也是重复刚才的重点——多说无益,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请回吧。”
这下老李真的忍不住了,对方自始至终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不禁面带愠色。老李严厉的盯着张哲看了两秒,重重的用鼻子喘了两口气,颓然站起来。
“那好,就此别过了。我白跑没有关系,你可要明白了,能见到牟书记是多么稀罕的事情。”
“哼,那还真是感动。”
牟长英本来相等稍微暖场之后,再像之前一样好好宣传一下自己能带来的价值,哪只前后五分钟不到,就要赶人走了,最后只得站在老李这边,也沉下脸,站起来。而旁边的李銮,就像局外人一样,沉默的进来,沉默的准备离开,一言未发,脸上肌肉一点没动过。
张哲虽然自我中心,还是站起来,送牟长英、老李三人几步,到了门前。牟长英和李銮先出了去,唯独老李那上了年纪满是坑洼皱纹的老脸转回来,语气中带着威胁留下最后一句话
“故作清高也好,别有居心也好,不管你有什么主意,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你,情商太低了。情商低,可是会吃大苦头的。”
狠狠的搁下这话,老李头也不回的走了。张哲轻蔑的看着他从视线内离开,用力的关上了门。
几人出了俱乐部,各自进入轿车里面,老李和牟长英亲密的共同坐在后座,牟长英问:“恒世听说最近发展不错,拉拢不到他没关系么?”
老李腮帮动了动:“无所谓,反正目标名单上的七成已经拉拢到了,远比预想的成绩好,不差他一个。”
牟长英点点头没再说话。虽说多少提前预料到了类似的情况,但实际情况发生的这么激烈还是让两人心情不是很好,气氛僵化,直到司机将三人在各自离开的地方下了车。
时间已是六点,这个季节天色已黑,李銮在亮起街灯和店铺彩灯的街上走了片刻,来到一家不怎么起眼的酒吧。走到里面转个拐角,在靠墙的一个隔间坐下。
这个隔间早已有人在,那人并没有说话,一下推过来一杯酒,酒杯从光泽的桌面一边滑至李銮面前,李銮接住喝了一口,没了平时那绷得紧紧的冷的要结冰的态度,松弛下了肩膀,微微颔首,略显懒散的靠在隔间背垫上。
“哟。”
刚刚坐在对面把酒滑过来的张哲也面色轻松的打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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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T32 58 Love Letter
惬意的音乐,舒缓的节奏,复古风格木制装修和暖色为主的风格设计,不像大部分酒吧那样吵嚷喧嚣,五彩灯光上个不停的聒噪,都是这个酒吧才有的,让李銮喜欢的特色。
喝了一口张哲递过来的酒,每天承受着无尽压力的而磨出无数看不见的老茧,坚硬的如冰冷山石的身体,似乎融化了那么一点。
桀骜不驯的张哲少有的亲切的说道:“好长一段时间了呢,上次我们见面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前年九月份?”
“怎么会,前年九月份我还没来溪城呢。”
“那就是六月份吧。”
“对对,六月,你带你家里人去我那旅游的那次。”
“恩,是啊。”提起这事,李銮不禁想起家里的妻女,目光中浮现一丝暖意。
“一年多了呢……”
“是啊,一年多了呢……”张哲也想起了什么似得,没了平日里给人的如刀似刃的锐利,眼神也在酒吧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变得柔和起来。他翘起二郎腿,换了个更放松的姿势,又说“你跟着老李头一起来找我,还真给我吓了一跳呢。”“”
“我跟他干了多少年了,你不早就知道么。”
“知道归知道,哪想到他居然会举荐你来参选——哎,你进入西格玛集团,得十一年了吧?”
“恩,再有半年满十二年整。”
张哲像两个人小时候闹笑话似得调侃道:“才十一年就有竞选最高权位的机会,不知道都羡煞了多少人。”
“哼……”李銮有些苦笑的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屑一顾的模样“不过是用我当挡箭牌罢了。”
“别这么说嘛,不管怎样到时候坐在董事长三角牌后面的还不是你。”
李銮刚毅,一动一静干净利落没有半点多余动作,不过现在他却闭上眼睛,软弱无力的摆摆手:“快别说了,现在就别提工作的事了,我就想静一静,把所有东西都暂时忘掉。”
“好好好,是我不好。”
空气暂时安静,两个发小拿起酒杯,碰了一下,一口气干掉了,又叫服务生上了两杯。
张哲问:“家里还好么,这一年,小晴天又得长了不少吧。我下属的有一孩子,一年长了六公分。”
李銮微笑:“李沐晴都十岁了,个头也在不停的窜,再有一年,小学都要毕业了,真快啊。”
“是啊……真快啊,你我都也马上要四十了。”
“那是你,我还年轻呢。”
张哲哈哈的笑了两声:“你不就比我小两岁么,都三十七了,还不是在奔四的路上。”
这话李銮没得反驳,嘿嘿笑了两声,接着像是要把胸膛里的压力都吐出去似得,长长的舒口气。
“哎,你看”李銮说着用手机给张哲看一张照片,拍照的技术不太好,角度有些歪歪扭扭,是一张手工做的卡片。“我女儿,沐晴做的,说送给我,我给裱起来好好的收藏起来了。”
张哲像是颇有感慨的看着李銮的照片,还有李銮满是怜惜的表情,像是被什么噎住一样,少见的没说话。
“诶,话说你还在兴泰那住? ”张哲一直不出声,李銮只好继续推进话题的问道。
“啊,是啊”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张哲隐约有些不自然,回答的语气僵硬了一些。李銮看了看他。
“赶快再找个对象吧。”
“不要”张哲摆出臭脸“女人什么的,爱情什么的,最不靠谱了,没什么比爱情更脆弱的东西了,我才不要把精力浪费在那上面。”
“你需要有人互相搀扶度过人生。”
“嘁,我就免了,我身边女人多的是,需要搀扶的时候现需现抓就是了。”
李銮摇摇头,淡淡一笑:“这话要是让外人听见……不堪设想。”
“不是我说,养孩子不累么,养家不累么,就西格玛这个工作压力,你顶得住?”
李銮抬起头,注视着张哲,缓缓道:“不仅累,而且是让人精疲力竭的,但那是我的女儿,是我挚爱的孩子,就算再累,养育我的女儿的过程也是我人生最美好的记忆。”
李銮的话不急躁不用力,他说话的时候甚至想要睡着了似得,半睁着眼皮,但这话是如此的掷地有声,直击张哲内心的最深处,他知道李銮的话,是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话。
张哲还能说什么,心服口服的苦笑两声,抬起酒杯,两人撞得酒杯又是一声脆响。
天南海北的又聊了许久,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正聊着忽然听到角落传来吵闹声。酒吧的柜台前传来口角声,吵得很凶,语言很是激烈,转眼看过去争吵的还是一对男女。店员已经跑过去调节了,在要求两人出去。
当然没人听,男的很激动,边吵边甩动膀子,脸涨得通红,激辩的口沫横飞。接着好像是气到极顶了,男的抡起胳膊一巴掌扇翻了女的,扇到了后还不算完,不用脚踢倒跪下来用拳头揍,店员赶紧上去拉架,有一把被推开,撞翻了桌椅,酒杯烟灰缸等等玻璃品掉落一地,混着酒水全弄到地上,男的又站起来扯着女的头发拖着走,女的脚蹬的像被薅起来的兔子,场面急转直下,一片狼藉。
周围立刻围了一圈人再看,喧嚣不止。李銮和张哲倒像没事人一样,也懒得看,偶尔用余光瞄上一眼,继续聊他们的。
“你不去拉拉架?”张哲调侃的笑着说。
“不想多管闲事。”
“照你那个伸手,还不十秒就解决他了。”
“你咋不去呢,你不挺有正义感么,高洁的张哲大人。”
“嘿,如果是恶事当然要阻止,可是你想啊,我们只是看到纠纷发生的瞬间,能判断出事件本身是否是黑的呢?”
李銮耸耸肩摊手道:“并不能。”
“对,一个事件前因后果,各种细节,涵盖的信息内容极多。我们现在看到的不过是其中的一小部分,看到的终究只是表象,浅显的表面,片段的表象。这个打架的起因,可能性太多,即有可能是男的一个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混蛋,吵架了就无脑动手,也有可能是女方是个败家子败光了家里的钱,男的百般劝说后忍无可忍,人生第一次动手打了人。真实情况究竟是哪个,只看过表象的我们,这一刻是没法辨别的。
不能说我们看到某个瞬间这个人在作恶,那他,或者他参与的这个事件就是恶,不,世界不是这样运作的。
其实这东西就像是媒体新闻。”
“媒体新闻——”李銮打着哈欠,快要睡着的半睁着眼皮喝口酒。
“对,就像媒体里的绝大部分报道,一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往往是很复杂的,很多时候都只是报道者对事件的片段描述,不能以偏概全,更不用说本身一个报道写出来就要掺杂大量的主观意识,这都会影响报道的客观性。这些就够糟糕了,我还没算上一个新闻会由于对阅读量的需求,而刻意进行‘艺术性夸张’”张哲伸出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弯了弯。
“也就是说断章取义和故意的欺骗性诱导,以让文章倾向有耸人听闻和吸引眼球的更是大量存在而且损毁了报道的客观价值的。
所以说,归根结底,我对这类情况的态度就是——未参与过事件,不了解事情详细细节,不擅自做出评价和干预。”
李銮微微一笑:“明哲保身,好样的。和乞丐的情形差不多,你想再贫困的人也不缺给乞丐的一两块钱,但街边的乞丐即有可能是真的走投无路,也有可能是晚上回家换上衣服就变身中产阶级的低自尊骗子,既然没法分别,就不如干脆不施舍,至少不助长这种不劳而获的风气。”
“就是这个道理。”
两人都是聪明人,聪明人喜欢一些哲学性的思辨,这种对话每次两人聚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出现。
男人打女人的吵闹声仍在持续,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醉醺醺的走出酒馆,有些控制不住脚步,李銮走的有些摇晃。张哲依旧腰板挺直,看起来好像没喝过。
“我扶着你吧?”
“不不,不用,我能行。”
正说着,李銮不小心撞到迎面而来的大汉,那人立刻停下来,恶狠狠地叫道:“你他马没长眼睛啊!?”
李銮停下来,眯着半睁的眼睛一看,这大汉一脸横肉,穿着T恤露出的脖子和锁骨还有两只前臂,全都是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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