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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律背反-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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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完蛋。最糟糕的情况,与其正面冲突,死不了也得是终身性伤。

    熊仍在绕着圈,缓缓拉近和康澹的距离,看起来好奇和仍在观摩的可能性更大,熊并没有攻击的打算,但这个情况随时都会突变。

    康澹胡乱的摸索出去,抓到一块硬物,估计是石头。紧紧的攥到手里。冷汗都冒出来了。康澹绷紧全身,随时准备拼死一搏。

    黑熊距康澹仅一步之遥时,早晨的太阳终于高到可以穿透部分较矮的树。阳光透了进来。其中一束,照在熊的眼睛上。

    熊不喜欢噪音,不喜欢强光。阳光直射在熊的眼球上,让其额外反感,熊缓缓摇了摇它的脑袋,放弃了看看康澹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好奇心,右转走掉了。康澹眉头紧皱着,屏息着直盯着熊离开了附近

    “哈啊!——”

    憋在胸口这口气,总算吐出来了,康澹赶紧动起来,继续朝着痕迹的方向而去。

    几乎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康澹连滚带爬的尽其所能的在地面上朝着下个痕迹移动,几乎是一点也等不了了。

    然而这份头脑发热般兴匆匆的移动很快就停了下来,因为痕迹引导的下一个方向是康澹始料未及的。

    一条宽阔的河。

    而在河的这一边,康澹没有看到任何其他的痕迹。

    能够用来引路的痕迹,在这里,彻底的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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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洗尽浮华

    康澹焦急的沿着河这边上去又下来,毕竟是断了条腿,忍痛在地上爬行,说起来简单,但花费的精力和忍受的痛苦,非人理能言。

    心里愈急,愈难一下成功,一上一下吃了不少苦头。终归,康澹绝望的确认了,河这边一点痕迹也没有。那就是说,当时那大汉是带着昏迷的自己过了这条河,把自己丢在了这边。要想继续寻找痕迹,得过河才行。

    必须要过河。

    康澹绝望的看了眼十米宽的河水,要怎么能拖着跳短腿从这么宽的河过去?

    先不说河水深度,就这个水流速度站着也未必能安全通过,何况现在。他可以顺着河流移动,寻找河岸边的村落,或是找到河流窄的地方过河。可河如果没有窄的地方呢?下一个村落又要有多远?康澹能坚持到么?这里可是山林最深处的地方,从一开始康澹就知道了,因为林伏逸介绍给康澹的,本就是三个出世之人,早已远离尘嚣。如果在遥远的地方过了河,又还能找回这个地方,继续找到下个痕迹么?

    怎么想事情也不可能简单的解决了,康澹咬咬牙,无比可惜的看了眼对岸,只能硬着头皮,向河流下游方向去了。

    在河边喝了口水,洗了把脸,康澹费尽力气的爬回林中,靠着树休息片刻。期间,不管是拖着碰也不敢碰的短腿变成坐下姿势,还是重新回到爬行姿势,都让康澹折磨不已。

    得赶快想办法站起来才行。

    康澹像一条蛇一样,边匍匐,边瞪圆了眼睛,一个劲搜寻头顶够矮的树。总算,爬了许久,他找到一棵够矮的树,爬在地上竭力伸长手臂,碰不到。

    他不得不靠在树躯干上,用手掌抓着树干,一点点的拉起身子,尽可能变成半蹲的姿势,因为一条腿用不上起来,感觉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手上,只挪动几下,手上已经扎进了木刺,好不容易蹲起来,以断腿为源头立刻电流一般痛意刺遍全身。康澹沉重的呼吸两下,强行忍住,终于变成半蹲的姿势,伸出手,重重的抓住了一根树枝。

    一只手用力掰了两下,有人手腕粗的树枝纹丝未动,可这已经是康澹能碰到的几根树枝里最细的一根了,最矮的那根,足有人肘腕粗,根本不可能弄断。康澹伸出另一只手,那只手一从树干上拿下,整个人立刻一歪,就要倒下,康澹赶紧抓在树枝上,一下变成两只手抓着一根树枝吊在树下的样子。

    脚勉强点着地面,康澹吊在那儿,额头已然全是汗水。

    康澹借着全身的力气,用尽全力上下的晃动,树枝却不见裂痕。康澹又使劲弄了几下,心想不行,手臂快没力气了,马上就要抓不住了。于是飞速扫视了一眼地下,看到一片尖锐的石头。

    他便又松开一只手,伸长到胃都感觉到拉抻的去够地面上的石头片。

    手臂伸长的直的像条木板,但是还是碰不到,康澹仰天重重的出口气,收回手,两手抓着树枝,像是玩单杠一样,左右手交替着,悬吊着身子往石子方向移了移。随后再伸出手,眼看就差一点,康澹使劲的拨到手指,总算指尖碰到了它,手指按在石片上面,蹭着地面挪了过来,随后用手指夹住,拿到了手里。

    几乎已经筋疲力尽的康澹,使劲喘两口气,抡圆了臂膀,把石片砸向树枝,被用力砸到的树枝剧烈的摇晃起来。

    康澹满头大汗,汗水流进了眼睛里也不敢擦,干脆闭上一只眼,瞪着另一只,铆足了力气再次抡过去。

    接连打了几次,树枝仍未断,康澹却感到肌肉已经开始痉挛,最后一丝力气都快要溜走了,手指不断的发抖,五脏都在翻涌,心悸不已,康澹已经连思考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任何一秒都可能会无法控制的松开手,康澹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康澹一咬牙,用一只眼恶狠狠的看向树枝,豁尽最后全部的力量抡过去。最后的一击,呼呼破风而去,还没打中,却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康澹扑通一下跌倒在地。

    康澹手里紧紧抓着那断掉的树枝躺在地上,脸上盖满了掉下来时候激起的泥土,心力交瘁之下,康澹终于把另一只眼睛也闭上了,躺在那里,只是喘。

    晚上。

    康澹找到一棵朽木,扒开里面找了些虫子吃掉,又用手头树枝打树果,吃光了一棵野生桑葚树上的果子。

    随后把断腿处的骨头位置对准,找了些细小的树枝用野草编成的藤蔓缠在短腿周围,做固定用,并把拿到的树枝对折,也用草绳缠好,当做拐杖用。有了拐杖之后,这下终于能站起来,一站起来,康澹立刻去又折了几根树枝。随后康澹花了大概整整两个小时在河边磨一块手掌大的石头,磨的够锋利了,手掌也起泡了。

    康澹仍不停息,把几根树枝尖部磨尖,仍想着去扎鱼,试了两次便放弃了,一来,即便是河边浅滩,康澹一只手拄着拐棍,另一只手刺,小心不发出声音的时候,又要保持平衡,又要瞄准,诸多动作十分难以协调,刺起鱼来难上加难。二来因为过劳而开始产生呕吐感,这让他知道,不得不休息了,身体已经开始拉起警钟,一整天不知疲倦的运作,肉体已然吃不消了。

    于是康澹在转头,在树边干呕了两声,回到了林子里,找到一些杂树枝,杂草把自己盖在下面。康澹有些担心晚上的捕猎者,现在有没有能力生火,至少这种程度的伪装保护还有有必要的。

    晚上不敢离开太远,睡觉的地方离河很紧,耳畔能听到水声,就这么在河流的声音洗涤中,沉沉的睡去了。

    隔日。

    森林阳光明媚,麻雀成群的站在树上,叽叽喳喳不停,到处弥漫着一股草壤的味道,一片灌木丛下面的草堆动了动,上面的草叶滑落下来,接着一只握着拐杖的手从下面伸出来,借着拐杖康澹从草堆中升起,眯了两下眼睛,仰头迎接新一天的太阳。

    康澹一个劲的舒展后背,在森林中睡了一晚,浑身瘙痒难耐,半睡半醒间康澹就曾感觉到虫子爬上身体,后背又痒又抓不到。康澹拄着拐杖小跑的向河边冲过去,噗通一声扑进河里,洗了个痛快。

    “下次,不能就睡在地面上了……”

    康澹自言自语道。

    待身上的虫子感觉都洗掉了,康澹爬上河来,脱掉上衣拿在手上,四根树枝做的矛夹在腋下,光着身子,露出肩颈强壮的斜方肌和胸肌,继续拄着拐棍,沿着河流向下去了。

    走了大概半小时,康澹不禁开始胡思乱想,康澹开始想象要是包在身边的话会怎样——至少可以用下GPS,就不用这么无头苍蝇毫无目的的行动了。手机在也好,好歹可以看个时间,康澹可以更科学的安排行动和休息的间隔,可以更高效的行动。野战刀在就更好了,一点点锐器在山林中的用处,大的超乎想象,比如昨天削树枝的时候,对付野生动物的时候。

    感觉走了很久,全凭感觉觉得累了,看天上的太阳也变亮了,于是康澹找地方休息。据康澹自己估计应该已经走了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大概有多少的步程?按照自己的速度,应该有两公里了吧?下一个村落又会在多远,这条河到底是往什么方向延伸而去?

    未来一面茫然。

    毫无变化的景色,千篇一律的场景,看不见进步的行动,渐渐让康澹的心里蒙上一层焦虑,康澹不喜欢这种焦虑,结果还没太休息好,就立刻又再次站起来,拄着拐棍一瘸一拐却又铿锵有力的坚定的向着远方而去。

    又过了快两个小时,康澹在河边停下,准备去弄些食物。

    康澹拄着拐棍趟进河里,小心翼翼的杵下拐棍,待棍子在河底压实了,才往前走,随后在一个不算远也不算近的位置停下,等待来往的鱼。

    昨天尝试过两次,康澹意识到自己行动终究是太不方便了,与其花费大量力气只移动一点追赶河鱼,不如就这样守株待兔。精力都用在瞄准上说不定陈功率还高上一些。

    康澹真的不是很有自信,只听说过扎鱼不能直接扎看到的地方,因为在河面看到的鱼的位置和河底是有差异的,但是差异究竟多少,不知道,只能亲自尝试。正想着一条细长的鱼游过,康澹用力投出去,嗖的一下,树枝做的矛斜插进河泥,那鱼一慌,飞速的游走了,没刺中。

    康澹舔舔发干的嘴唇,因为拄着拐着,脚不能动,伸长手臂去够那丢出去的矛,好不容易摸到末端,收了回来。

    再次集中注意力,低头看着流动的河水中,要经过的鱼只。

    右边,一只肥且体型宽的鱼向康澹游过来,游的速度也不快,康澹看着他在眼底游近,心知这只的概率要大,得抓住机会。

    紧盯着它一点点游过来,康澹攥了攥矛,仔细的观察。刚才那只扔出去的矛打中了鱼上侧,这次再偏下一点,偏下一点就好……

    鱼终于游过来,康澹一下投了出去,矛的尖端擦着鱼身而过,康澹甚至清楚的看见矛尖打歪了鱼身上的背鳍,刮出了一道血痕,被伤到的鱼同样惊吓中逃走。然而正在康澹盯着那鱼心想可惜的时候,却只见那矛碰到河底后一弹而起,没有像上次一样刺进河底,原来刚才打中的河水下面是一块裸露的岩石。矛这么一弹,横在水面上,被水流带动着就要冲走。

    康澹一惊,条件反射的就要矮身去抓那要跑掉的矛,一低头第一下却没抓到,一下子更是慌,赶紧更伸长了手臂,这下脚底一轻,整个人就歪倒下去,朴的一声跌倒在河里,一下全身都浸泡在河水中。

    康澹只见太阳一下变成一个模糊的光团,眼前都变成了淡蓝色,他慌张的想要起来,河底湿滑,连抬了两次拐杖都点不住下面,却又不愿放手让拐杖也被冲跑了,一只手又难以顶着河水的力量撑起身子,于是只能在河里发狂的往岸边爬。

    直连呛了两口水才终于爬到河边,千钧一发几欲窒息间从河里冲上水面,落水狗般拄着手臂在河岸边猛咳不止。


………………………………

4 胎卵湿化

    “难以置信,即便对方是康澹,会做出这种举动也令人难以置信。”

    康灵面色空灵,抱着双臂坐在阳台上,抬着下巴,让纤细的脖颈抻出显眼的曲线,目光远瞻,又什么都没在看,又死死的盯着什么。

    说着,有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抱着装满了一纸壳箱子的杂物干劲十足的往外面走去,哗啦的杂响醒目,叶凌宇看着他出门,转过头看向康灵。

    “会一声不响的人间蒸发,实在不像康澹会做的事情。”康灵又道“害的自己身陷囫囵的事,康澹以前就经常会干,但因此而完全消失的,他还从来没做过。”

    “比起这个,会在康澹的家里看到你,我们才是更惊讶呢,一瞬间还以为你要妨碍搜查。”

    “哼,怎么可能,我有原则到什么程度,没人比警察总局里的人更清楚才对。”

    康灵说着眼神似乎带着一丝轻蔑的从天空收回,看了些在那到处乱翻的七八个警员,仿佛在说就是你们这些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叶凌宇问,并在摸向口袋的时候,大气的一下把整个上衣半侧都撩起,拿出香烟给自己点上。

    “不止是你们在找康澹,我也是,我有多的数不清的问题要问他。”

    袭击康澹和康灵三人的是谁?提前预料到自己逃离的路线,又把康灵安全送回来的女性是谁?这次又闯了什么祸,康澹又去了哪里?

    谁杀了安登?

    但是说不出口,康灵抑制着自己想要倾诉的冲动,警察还不知道她就是前几日震惊全国‘恐怖袭击’的当事人,而就保持着这一状态最好。即便没有听康澹亲口说过,康灵也清楚,从船坞一路冲突至火车站,途中殃及平民无数,造成高达四十一人死亡的事件中,肯定有康澹一份。

    真亏他能活下来,康灵不觉得想。

    “电话打不通,常去的地点也没有踪影,我彻底和他失去了联系,为了能见上一面,我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啊啊,我也真是绝望呢。”

    “倒是你们……”康灵冷冷的斜了叶凌宇一眼“不是应该早就搜索过这里了么,在那个抓捕康澹的暴雨夜,昨天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康澹的笔记本已经不见了,门锁也被破坏了。”

    “可能是因为四十一那个案件吧”叶凌宇用力吸口烟,眼色比刚才紧张了一点,最近的人都是如此,好像转眼间,国内就成了恐袭重灾国,人人自危,家家都在闭门就此事说个不停,唯恐转眼会看到一颗脏弹落在自家门前。

    “有人目击飙车战中,有和康澹面容相似的人,可把我们领导吓坏了,本来就要我们抓人,没抓到不说还捅了这么大篓子,会受到什么样的行政处分,想都不敢想。所以呢,打算来查的彻底点,抓到康澹就万幸了。”

    叶凌宇认真的看着康灵:“你……不会恰好知道他去了哪里吧?”

    “不知道,我已经在询问室里待过好几个小时了,你要想可以去详细问问审我的高队长,我全都和他还有他的人说过了,不止一遍。”

    “那他果然还是逃走了。”

    “不,不可能,如果是逃走的话,他一定会告诉我,即便是蒸发了,他也一定只是躲起来,他肯定没有离开的打算。”

    背后砸翻找的制服警员中,似乎有谁把东西都从抽屉里倒出来了,一下子哗啦啦的响个不停。

    “哦?”

    叶凌宇手中的烟丝默默的燃烧蜷曲。

    “他犯了这么重的罪……你觉得他逃走会告诉你么?”

    “会的,绝对。”

    康灵的眼中,诉说着毫无怀疑的坚定。

    叶凌宇好吧似的瘪下嘴,扬了下眉转身离去了。

    几分钟后,叶凌宇在自己的车里,搭档就坐在右手边的副驾驶,忽然同时听到搭档呼喊的声音,和后面车子的喇叭声一起响起,他这才回过神,发现红灯已经变绿了,赶快发动车子,开动起来。

    “喂喂,你在想什么呢。”

    身边比自己晚三年参加工作,戴着眼镜,脸上有些痘痘的搭档,尹志勇问道。

    国内的警察,不像外国两两搭档,都是三五成群,很多时候甚至七八个人一大堆的出动执法,像叶凌宇这种独狼很少,而独狼身边有人的情况也很少,至少今天一天,叶凌宇都管他叫做搭档。

    “你在想什么呢,从刚才起就是,心不在焉的。”

    “啧…在想康灵的事,我就忍不住想,她和康澹真的是兄妹么。”

    “嗯?为什么。”

    “就是单纯的感觉不像,局里的各种资料不也是,这俩人完全找不到血缘或者是其他的关系。”

    “何不问问她。”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问她来着,但是感觉还是有点不礼貌。”

    “太不礼貌了?吼~?你这么粗大条的人居然还会在意别人对别人礼不礼貌。”

    “啊?”叶凌宇语气野蛮的啊了一声,看向尹志勇“有嘛。”

    “明明是一个因为说早上清洁的时间不如花在破案上,不愿意扫地,最后被科长提到自己也老是很脏,生了气跟科长当面吵起来的那个人?”

    “吵架那次嘛……”

    “明明是屡次邀请喝酒都不去,去了当一大帮人的面‘毫无情商可言的’,目无尊长的好顿说教,说什么花费大把的时间金钱吃喝,又腐败又堕落的那个人?”

    “喝酒这种东西有必要还好,可是频率过高的……”

    “明明是——”

    “够了。”

    劳顿一天,把尹志勇也送回家之后,叶凌宇也回了自己家。

    然而这才是正篇。

    叶凌宇回到家,外套也没脱就先进了办案室,一张长方形上的桌子摆满了A4纸和档案本,而内部的墙壁上,挂有一张四米见方的软木板,上面用图钉钉着各个案情相关的照片和注解,图钉下不同颜色的绳线将存在联系的案情连接在一起。

    康澹和他莽的令人惊异的出格行为。

    奇美拉层出不穷的纠纷,卧底死亡和大厦爆炸事件。

    好友郭佰炎毫无征兆的离奇死亡,以及他留下的死前讯息。

    孔彦辅博士的诡谲自杀,以及相关人士刘丰山、邢国义的悲惨下落。

    水。

    自始至终,仿若带来终末和凋零的,于其所经之处皆留下死亡的水。

    他们之间各自独立,没有任何绳线将他们连接,但叶凌宇知道这一切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他们之前一定有着叶凌宇尚未发现的联系。

    会是什么?

    叶凌宇呼吸都好像要静止的想要知道。

    他本能的,直觉的意识到,背后的东西会是Epic的。

    那么……

    他稍稍调整了下心情,开始思考起来。

    从哪里开始呢?

    最大的线索,康澹,消失了。

    刚接触的时候未曾注意,但当水开始出现在叶凌宇眼前的时候,意识到康澹踏足的领域比他想象的还要深的时候,康澹已经不见了,而且还是在一场轰轰烈烈的雷动中。

    想要找他,但将近两周以来,毫无头绪,叶凌宇几乎已经放弃了。

    那么下一个更重要的线索就是水,然而困境就是,掌握水的应该也是康澹,叶凌宇去过保管处,水已经不见了,找不到康澹,水的下落同样渺茫,仍旧是死路。

    这样的话,剩下的路,就是调查孔彦辅留下的线索,还有郭佰炎死前的事情了。

    郭佰炎的死,总体上是很离奇的,首先他是一个不会惹是生非的人,没有外债没有仇家没有私人恩怨,大部分时间里也都在消防车里度过,难以想象会如此突然的死。调查到的,他死前一段时间的事情,也都寻常的不能再寻常,唯一值得注意的,就只有他死前最后参加的那场火灾救援了。

    那就是说……

    关键点还是在郭佰炎死前提到的那个孩子身上。

    宁明远,记得是叫这个名字。

    郭佰炎也不会随便叫他去寻找一个无所谓的孩子的。

    叶凌宇在椅子上坐下,出神的望着眼前的案情板。

    这个宁明远到底有什么不同……?

    最后一次获得有关宁明远的线索还是在郭佰炎死去的现场附近,翻到的消防车旁,有人目击到了宁明远,但是之后就没有后续了,叶凌宇花了不少时间期望在附近的监控中看到他,结果却是看到宁明远进了一个巷子,之后却没有在那后面唯一的出路看到他出来,简直就好像……

    他会飞一样。

    太蠢了,叶凌宇摇摇头,怎么可能。

    合着最后还是死路,叶凌宇不禁皱下眉头。

    孔彦辅方面的线索都跟康澹说过了,他自己也调查过,没有更多可用的东西了,奇美拉方面则是弄得整个警局都兴师动众的,要是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叶凌宇也早就知道了。看来,也许康澹拜托调查的,那个沉睡的无名者也许会是一个突破点。

    搞清楚那个无名者的身份,也许会为寻找康澹提供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叶凌宇抚摸着下巴,拿起无名氏的照片。

    他

    今天也一如既往,仿若要陷入永恒沉睡,在那座疗养院里,拒绝着世界万物一般,紧闭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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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天才与现世的不适应性

    女收银员的眼角下垂,目光微微上仰带着讥讽,嘴角带着嘲讽的上钩,这表情李建业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来源于最下贱的心灵的,唯独在别人遭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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