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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的暧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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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会犯事么?呃,这样说貌似不对,应该说我会犯那种让老师忍无可忍要将我驱逐回家请家长的事儿么?李铮不断地在脑海里搜索,不会,绝对不会。虽说太子调皮总拉自己垫背,但是作为对他知根知底的老师和家长,最后来学校的都会是肖玉敏,而李铮的父母压根儿都不知道老师的办公室门打哪个方向开。
“你小子真能掰扯,惹事?我能惹什么事,哪次不是你惹了事然后拉我垫背?我这才回家一天,你别想着忽悠我。”李铮笑呵呵的推一把太子,头也不回地沿着两旁栽满常青树的小道往教学楼走去。
“你等等——”李铮的笑容不似作假,太子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小子怎地一觉睡醒似乎把什么都忘了似的?不行,要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到教室去,那还不得被洛英给活剥了。为了等李铮带着父母前来道歉,洛老师可是把今天的课全都换成了语文课,她一整天都在教室里守着呢。
太子快步挡在李铮前面,“铮子,这会儿你可千万别开玩笑。”他展开中指在李铮面前晃晃,“这是啥?”
太子的幽默感应该是上高中才培养出来的吧,高中以前总是一副恶坏恶坏地样子,整天绷着一张大嘴,闷声不响,一副稚嫩地样子却偏想装出老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二世子,与眼前的这一副形象大相径庭。
难道穿越回来,一些事情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李铮心里想着,一巴掌挥在太子举起的手上,“谁跟你开玩笑,竖一根手指摇什么摇?这么幼稚的玩意儿……从生理构造的角度来说,这是你的中指,若是论数量,这就是一。行了吧,你可还满意?”
李铮扭着头看着太子,太子埋头思量一阵,很认真地道:“回答的很严密,你小子没毛病啊。可怎么好像把昨天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呢?”
“昨天的事?昨天我不就是逃学回家了么?我没有忘记啊。”
“就只是逃学回家?”
“难道不是么?”
太子现在确信李铮是把昨天发生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他在心里大胆地猜测,极有可能是洛老师让其回家请家长,他慑于李爸和卫妈的淫威没敢开口,但是又怕去不了洛老师的火气,于是急火攻心阻塞了大脑里的某根牵连记忆的神经,于是乎——失忆了。
十四岁的太子想象力有点天马行空的感觉,不过到底常年佯装深沉牵动了他早熟的神经,他意识到这个设想牵强了一些。就李爸和卫妈那没溜儿的性格,他们可不一定会因为李铮当着很多人的面在一个年轻的女老师面前掏JJ撒尿而气恼,说不得还会赞赏自己的儿子有胆识、有气魄。
这事儿那对没溜儿的父母绝对能够做的出来,想起自己那根被李爸从小弹到大的JJ,太子很快便推dao了刚刚为李铮的“失忆”构建起来的理由。然后他拉着李铮又钻进了刚刚藏身的那丛万年青,在那个逼仄的空间里,他采取单刀直入的形式快速将李铮被赶回家的原因说了一遍。
好吧,正如前面所说,李铮确实是被他的语文老师赶回家的。至于原因,则是他昨天早上因为不满洛老师的一句话,然后公然当着正在做早操的全校学生解开裤裆的口子,对着站在旗杆下面的这个年轻女老师撒了一泡尿。
听完太子的话,李铮惊讶的好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他喃喃地说道:“你确定这事是我而不是你干的?”
太子甩一甩额前的“含羞涩”,白眼一翻,“你小子这就有点没良心了,我拼着逃课的危险窝在这里等你就是为了先给你汇报一点军情,你不领情也就是了,居然还是这一副嘴脸。老子感觉亏了,太他妈亏了。交你这朋友还不如喂一头猪。”
这是太子的口头禅之一,通常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话里的可信度就会提高。可如此一来,李铮的心里犯难了。
洛英的教龄与李铮的初中学龄一样大,是九三年才从师范学校毕业分到这里的一个年轻女老师,现在不过二十岁。虽说与这个老师一直不怎么对路,以前也出过一些损招阴她,比如从她的宿舍门缝往里塞只癞蛤蟆什么的,呃,也曾在她的门前撒过尿。不过这些都是在月黑风高的时候做的,大白天,还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掏出小JJ撒尿,这事,是我做的么?
太子有些同情地看着李铮,“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小子的胆儿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若是苦菜花是我喜欢的女孩,就算是洛老师那么说,我也不敢当场就冒泡,至少得找几个哥们儿密谋一下才会行动……”
“等等——”李铮打断太子的话,不明就已地问道:“苦菜花,这事怎么又跟她扯上关系了?”
太子咧嘴一笑,“你小子这失忆症来的好像有点迅猛啊,不是因为洛老师当众挖苦她,所以你才那什么的么?”
这么一说,李铮倒有些理解他昨天犯下的冲动了。苦菜花叫顾彩画,一个文静的小女孩,是第一个牵动李铮情丝的女孩。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地奶香味,长长地头发笔直地散落在肩上,做事不急不徐,说话也是慢声慢气,一双大眼睛像是两汪清泉,长长地睫毛一映衬,更是引人入胜。
苦菜花是第一个牵动李铮情丝的女孩,这不是秘密,不过也只是在他和太子之间。
从李铮身边走过去的十三个女人当然不包括苦菜花在内,因为从对她动情到后来分开,三年初中三年高中一共六年时间里,李铮都只是默默地在校园里看着她来来去去地身影,哪怕就是高中里陆续交了两个女朋友,他最爱地还是偷偷地爬上学校的水塔然后凝视坐在操场边沿看书的那个孤孑的身影。
对待感情,李铮永远都是十二万分地投入,就算是后来不断地被女人抛弃,他也还是全身心地投入每一段感情。在他的生命里,他爱的女人比他自己更为重要。
这事牵扯到了苦菜花,那就难怪他会当众掏JJ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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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潺潺地小溪在学校前面汩汩而流,三两分钟之后便能流进嘉陵江的怀抱,小溪的那一边是两片青色山坡,满山头的翠柏四季常绿,轻风悠扬地摇着树枝,半空中的艳阳正在慢慢地向着最高点迈步……
小溪,翠柏,轻风,艳阳,一副天然的画卷,却是被“叮铃铃”一阵急促的铃声给打破了,教学楼上陆续地响起开门的声音,一个个稚嫩地身影鱼贯而出,顿时,一幕静谧被打破了。
宛若一壶水突然就烧到了一百摄氏度,“咕噜咕噜”的气泡向外冒着,引来一阵尖锐的气啸声。
一个俏皮的身影快速冲上五楼,跑到最尽头的一间教室。里面的学生都还端正地坐着,讲台上立着一个婷婷地靓丽女子。
俏皮的身影快速冲到教室门口,或许是没有意识到老师还没有离开,冲的太快,她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教室。
到底是十三岁的初二学生,她没有理由不惧怕老师。两只水灵灵地大眼睛惊恐地睁到最大,双手慌忙地抓住门框,“嗵”地一声将门弄出了很大声响。
再看她的姿势,呃,也着实有点难受。一只脚在门内,一只脚在门外,双手紧紧地抠住门框,脑袋贴在门上,水灵灵地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讲台上的漂亮女老师。
她的表情,就更是丰富了。眼睛睁到最大,眉毛下拉,翠齿紧扣,嘴角上扬,粉扑扑地小脸慢慢地变得殷红,犹如压缩了生长周期的蜜桃,两只水汪汪地眼睛里云雾缭绕,随时都准备凝成实质变成水滴……
袁点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她一颗小小地心灵现在可是悔了个九曲十八弯。
“洛,洛老师,你好啊!”她保持自己的姿势不变,怯怯地小声叫道。
这副姿势着实有些难受,她不是不想改变一下,只是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的她此时已经慌乱了,甚至于有点恐惧。
“小袁点,你慌慌张张地跑上来干什么?现在不是午间操的时间么?还不赶紧站好,瞧你哪有一个女孩子的样子!”
自昨天开始,洛英的心里一直翻江倒海,那个顽劣地学生着实可恶,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自己面前撒尿,这是对一个老师最大的侮辱。
当女人的外貌上了一个台阶,那么她内心的世界便也会达到一个相对的高度,于是,一切在她看来可能亵du到她的不雅动作便成了她的逆鳞。
很不幸,作为一个未嫁的年轻女老师,洛英刚好就是这样一个对自己的美丽极度自信的女人。
【第004章 双线操作】
洛英羞于再想起昨天早上的那一幕,但这不代表她就会轻易地放过那个顽劣的“混蛋”。
她是他的语文老师,从初一到初三都是,她一直知道他顽劣,但是却想不到他竟然会顽劣到无耻的地步。
她感到有些悲哀,不是为自己悲哀,是为那个“混蛋”悲哀,也为他的父母悲哀。
养不教父之过。作为一个“园丁”,她有义务将这一棵已经歪了脖子的小树苗扭正。作为一个美丽的女人,她更有义务捍卫自己的尊严。所以她极力说服学校的所有领导,坚持己见,一定要将他的家长请到学校来。
她想好了,一定要严厉地斥责他的家长,为什么就把孩子养成了这样?
为了等待这一时刻的到来,她将初三。六班今天的课全都换成了她的语文课,并且放弃了其他班级的课。她要一直坚守,直到将心里的气泄去。
“洛老师……”袁点将自己的姿势摆好,拉了拉裙摆,确定细长的腿都遮起来了之后,这才轻声地叫了叫兀自在讲台上瞪眼的洛英。
洛英心中有气,不过也只是气那个对着自己掏JJ撒尿的小混蛋,面对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她却只有喜欢,“小袁点,你不去做操,跑这里来干什么?”
小女孩的惊恐来的快去的也快,作为乡长的千金,又是和洛英住在同一个大院,袁点自是知道她不会怪自己。
“我来找我表姐。”没有了恐惧,一点矜持却还是要的,袁点还是轻声说着。
洛英将讲台上的课本摞到一起,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行了,反正也下课了。不过以后千万不能这么风风火火的了,女孩子要文静一些。”
袁点将头狠狠地往下垂着。十三岁正是发育的年纪,她的胸前已经不可阻挡地冒起了两个小包包,头垂下去刚好将胸前凸起的两个小包看在眼里,小女孩脸红了,“知道了,洛老师。”
洛英再瞪她一眼,这个小丫头哪里都好,就是太大大咧咧了一些,唉,只可惜她不在我的班上,要不一定得好好治治她这毛病。
洛英走出教室,里面的同学自然也都出教室向着操场而去。
袁点拉住苦菜花落在人群的最后面,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才附在苦菜花的耳边说道:“表姐,铮哥哥已经来了,我刚刚看到了,他和强子在校门口呢。”
苦菜花的脸上风波不兴,似是一汪没有微风的湖面,她平静地听完袁点的话,“他父母也来了么?”
袁点摇摇头,“没有。”
说到底,李铮被洛老师弄回去请家长,这事的源头还是因为苦菜花。只不过是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没有跟大家一起做操么,可是洛老师的话也太刺耳了。但是相对于洛老师的话,李铮的行径似乎更为不齿。
苦菜花的心里很是挣扎,她对于李铮和李强这一对调皮的同学本就没有什么好感,她反感他们天天没事到处惹祸,而不是把这些时间拿来学习。可另一方面,李铮将会因为她而被父母责罚,她又有些过意不去。
苦菜花可以很坚强,可以将自己的心紧紧地拴在学业上,不去理会任何事,不去理会任何人。可她到底只有十四岁,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你又能渴望她能怎样合理地去排解心里的矛盾呢?
听到袁点说李铮的父母没来,苦菜花的心里稍稍一松,可是接着又紧张起来,“他没有将父母请来,那洛老师哪里又该怎么去交待呢?”
袁点眨眨眼睛,“我想铮哥哥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交待什么吧。而且洛老师也真的太过分了一些。”她与表姐不一样,她的性格直爽,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而且,作为一个孩子,她肯定更愿意向另一个孩子靠拢。所以,也就不需要说她与李铮本来就是很好的朋友了。
“别乱说,这事本来就是李铮不对,他不尊重老师,理应受到惩罚。”
袁点撇撇嘴,推一把苦菜花的手,“表姐,我发现你有点没良心,铮哥哥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我看啊,铮哥哥或许是喜欢你了。”
这是距离大城市很远的一个乡镇,这里的孩子远没有大城市的孩子视野开阔。但人的本性都是一样的,早恋这两个字苦菜花倒还是知道的。听到袁点的话,她自然清楚这代表什么,不由地脸上一红,嗔道:“小孩子家家的乱说什么,我们还在上初中。”
袁点不以为然,“初中怎么了?初中就不能喜欢人么?看你平时装的一本正经,我看你呀,心里其实比谁都明白。”她拉着苦菜花的手轻轻一摇,小脸突然泛起红晕,“表姐,我跟你说个秘密,不过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要不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苦菜花心里正在挣扎李铮的事,她没有完全听到袁点的话,只是惯性地点了点头。可是等袁点后面的那句话说出口以后,她的心里却是骤地再也平静不起来。
“我喜欢铮哥哥!”
这是袁点说的那个秘密。苦菜花怎么也想不明白,袁点长的漂亮,成绩优秀,父亲又是乡里的一把手,可她怎么会突然就有了这种心理?而且居然是李铮那个只会惹事的家伙!
这……好像有点不妙,苦菜花骤然有种大难将至的感觉。这可是自己最疼爱的表妹,能这么放任她么?不行,得想办法把她心里的那簇小火苗灭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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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预备,起!原地踏步走,一二三四……”
操场上的大喇叭里正在播放一个磁性的男人声音,听来有点熟悉,但又有点遥远。
听着这声音,李铮的思想驰骋开了。
整个小学时代和中学时代,晨操和上午第二课后的午间操都是在这个磁性的男人声音下度过的,风雨无阻。这本该是尘封在记忆里的尘埃厚实的往事,现在却又奇迹般地走进他的生活,有一点点畅想,有一点点怀念,最后都变成了陌生地熟悉和细微地期待。
而恰恰又是在这个磁性地男人声音的见证下,自己为了捍卫心中的女神然后掏出男人独有的利器刺伤了另一个美丽女人。
到目前为止,李铮还是没有弄明白两天前那个世界的他是否还活着,所以他不能肯定地告诉自己现在是重生了还是穿越了,他只知道,回到这个年代迎接自己的第一个礼物竟然是一个大难题。
就在刚刚,李强的两个小弟前来汇报“军情”,为了防止李铮耍花样不履行离校时的承诺,为此洛英来了一个双线操作,已经于早上往李铮的家里去了电话。
李铮的家里自是没有电话,村里唯一一部电话在村委会。与太子的想法一致,李铮不认为父母一定会为这件事上火,所以纵使他没有“失忆”将事情原委说了,父母也不一定会来学校。
但是想到村委会的电话一响,然后村主任在大喇叭里大声呼唤着“李明成、卫芳,你们在家么?你们儿子的老师来电话了,赶紧到村委会来一下……”,然后他的父母便屁颠屁颠的往村委会跑……这会是怎样一副景象呢?
李铮的心里一个激灵,虽然这才刚刚进入“少生孩子多种树”的年代不久,不过这山野村落里的人们已经意识到了知识的重要性。在大城市里,老师骑车十分钟八分钟便能来个家访,这是老师的工作,但是在农村,没有哪个老师愿意翻山越岭、淌水渡河的去学生家里了解情况。所以,除了开学的那一天,家长见老师的情况便只有一种:他们的公子或者千金违反了班规或者校纪,而且情节相当严重。
所以,尽管李铮老爹老妈的性格决定了他们不会认为自己的儿子当众掏JJ是多么有伤风化的事,但是村长在大喇叭里的呼喊会响遍十里八村,这也意味着整个村子都将知道他们的宝贝儿子在学校里犯了事。于是乎,李明成和卫芳这一对夫妇的不在意也必须要变成在意。
这一次注定了,他们必须知道老师的办公室门是朝哪个方向而开。
如李铮猜测的一样,李明成、卫芳听到村长的呼唤之后,他们脸上确实有些挂不住,他们自己可以不顾颜面的争吵,但是却不能纵容儿子在他们的脸上涂鸦。于是,撂下已经扛在肩上的锄头,放弃了再将那个即将长出一个“丽”的地再美化一翻的念头,他们急匆匆地跑到村委会接了电话,然后回家梳妆一翻,便朝学校进发了。
洛英没有在电话里说明情况,只是李铮在学校犯了事,她的语气有些不善,因为她本来就存了要斥责这对父母的心思。可是李明成夫妇就焦急了,一路上他们不断设想儿子会在学校犯什么事。
逃学?这倒是很有可能,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以前学校却从来没有因为这样的事而叨扰过他们。打架?这也很有可能,与李大川那个混球儿子天天混在一起,这绝对是不可避免的,但这也不该是学校的理由啊。那么,早恋?呵呵,要是这样,那咱老儿子可是有出息了,呸呸呸,想什么呢,就咱老儿子那颗榆木脑袋,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觉悟……一次次的设想,结果又是一次次的推dao设想。
夫妇二人心里忐忑不止,若是再给他们一些时间,说不得李铮就会和杀人放火扯上关系。
【第005章 李铮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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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办公室里,陆成四仰八叉地坐在学校唯一的一张老板椅上,短小臃肿的身子深深地嵌在了人造皮革之中,一双小眼挂在浓浓地两撇眉毛之下,眼球有些微的突出。他冷眼望着对面竹凳上的李明成夫妇,探出几根长毛的鼻孔不断地喷着鼻息,仿佛三伏天走在山道上的牛。
“李铮是你们的儿子?”
这话问的很是没水平……李明成夫妇心里嘀咕不断。
可人家总归是一校之长,他们的老儿子还要在学校念书,眼看再两个月就要结束了,这期间可千万不能出啥岔子。卫芳轻轻一笑,道:“陆校长,你说的对,李铮就是我们的儿子。”
在乡里来说,当官的不少,不过都是村长、组长一类的小虾米,这些在旧时来说就相当于伍长、保长,连九品都算不上。真正算得上官的,至少也得进了乡政府。咱农民伯伯的认为。
而这些算得上官的人,多数却又有着农民的前身,只因为读了个小学或者初中,鲜有一二上过高中但来不及毕业。但是在恢复高考之前,只要是认得字的,那都是知识分子。于是有一天,天空突降惊雷二一,轰隆一声,这些伯伯们便飞升了,于是变成了官。但不管如何变,本质是不变的。农民兄弟质朴,但也辨得优劣,尊一声“官”,那是因为“管”,要说真的看得上,不见得。
面朝黄土背朝天,风里来雨里去,农民兄弟们过着朴实但不充实的日子,他们也在思索什么才能让生活质量有大改变。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关于这一点,农民兄弟们证实了,虽然他们最后证实的结果是知识改变一切,与行路无关。
于是,理所当然的,有知识的人受到了比“官”还要优厚的尊崇。
不过这年代教师队伍的质量远没有得到有利地整改,至少“高旗中学”还没有一位大学生执教,所有老师都是从中等师范学校毕业后分配过来的,有的甚至连中师的校门也没有进过,貌似还有一位五十年代走过来的只读过私塾的老先生。呃,扯远了……反正不管如何,在高旗乡,老师是人们敬仰的对象。
陆成是高旗中学的校长,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高旗乡的第一人,当然,只是就知名度而言。所以,让他对两个地道的农民施以好脸色,特别还是一个没有家教的学生的家长,这绝对是不能够的。
“原来你们就是李铮的家长?”陆成小眼不断地转着,盯的却是卫芳,这个不到四十的风韵犹存的少妇。
李明成有点恼火,虽然说陆成的问法变了,但是话里的意思却一点没有变。同样的话至于问两遍么?谁没事乱认儿子玩?
更让李明成恼火的是陆成两只贼溜溜地小眼睛,你个小矮子往哪里看呢?那是我的老婆。
他拿脚碰碰卫芳,咳嗽一声,道:“亲爱的,貌似咱们还是第一次来学校吧,这可是咱老儿子呆了快三年的地方呀。这样吧,我在这里跟陆校长了解一下咱老儿子的情况,左右你也没什么事,干脆去校园里转转,顺便找一下咱老儿子。”说罢,他眨了眨眼睛。
卫芳也感觉到了陆成赤裸裸的眼光,她也有点气恼,老公这么一说她自然明白过来,忙站起来,“行,老公,那我便去转转。陆校长,你们男人之间谈话,做女人的插不上嘴。我老公是我们家绝对的家长,李铮要是惹了什么事,你只管跟他说。我先出去了,你们谈。”
卫芳一溜烟儿从办公室出来了,陆成眼里流过一丝怨毒,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两个农民而已,拽什么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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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旗中学是整个高旗乡唯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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