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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放过我!-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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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

    他们见过江湖中人为了烧掉对方的粮草,命都不要了,明明当时撤退还是可以离开的,但是没有人走,甚至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浇满了菜籽油,点着火,扑进粮草堆里。

    他们见过那些普通人,手中的武器已经用到卷了刃,捡起一把武器继续往前冲。

    身上已经插满了刀剑,还要扑上去,哪怕只是咬掉敌人的一块肉。

    所有人,哪怕以前胆子小的,是个自私的,站在战场上,看到一切之后,心中都会燃起热血。

    后面是他们的国家,一步都不能退,他们哪怕死在这里,也要用尸骨堆起一座天壑!让敌人无法越过他们,去伤害他们的家人,亲人,爱人,好友。

    哪怕是恶贯满盈的人,心中也有自己想守护的东西。

    最惨烈的那一场战斗,樊期期不在,她带着已经在战场上打磨好了的正道中人,还有魔道中的一些顶尖高手,去了边境以外的地方。

    那些正道中人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谢长空的带领下,尽量的截掉对方运送过来的粮草,越多越好。

    而樊期期他们执行的是斩首行动,也就是刺杀那些高级将领。

    樊期期手中有一份名单,是在敌国当中的探子,加上她手里的情报系统,豁出去性命传回来的。

    按照威胁性从上到下,一共八个人。

    都是对方军队当中的顶梁柱,尤其是第一个名字,赫连育春,对于敌国而言,他就是宛如信仰一般的存在。

    像这种斩首行动,没有办法杀完一个再去杀下一个,因为只要有一个人被暗杀掉,就会激起对方的警惕性,让对方着重的保护他们的高级将领。

    所以必须同步展开。

    樊期期带过来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魔教中人,掺杂着几个正道当中擅长刺杀的,四个人一组,每组负责一名名单上的人。

    等到最后,就还剩下了樊期期自己,左护法变了脸色:“教主!您不能自己去!”

    赫连育春是什么人?赫赫有名的战神,就算没有刻意的保护,他也绝对是身处大军中央,身边高手众多。

    樊期期倒是很淡定,她这个人做事,向来是自己痛快了最重要,那么怎样她才能痛快?

    就是现在做的事情。

    她不怕死,不只是因为心中有自己的信念,更关键的是她很清楚,就算在这里死了,她灵魂不灭,还是会出现在别的世界。

    樊期期有把握,最惨的结果不过同归于尽,她就算死也绝对能够拉上赫连育春,既然如此,就不必带着其他人再送命了。

    也就是说,她在做下决定的时候,就没有做回来的准备。

    “如果我没有回来,就到我的房间里,枕头底下有一张纸,魔教的未来用得着。”樊期期做了一个很大的计划,如何洗白魔教,让魔教慢慢转型。

    有言三护着,起码百年之内,魔教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至于百年之后如何,那就是魔教下一任掌控者的任务了。

    她很淡定,淡定到了左护法看着她的双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一刻,左护法才深深的意识到了一件事,眼前这个人,无论是男是女,有一点都无法改变的。

    她,天下无双。

    “好了兄弟们,这种时候我应该拆了这坛酒,给大家都满上,但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所以等大家回来,我请你们,不醉不归。”樊期期笑了,她其实还抱着一个酒坛子呢,提着剑就跑了。

    好像生怕别人抢她的酒。

    一群人带着胸腔当中沸腾的热血,四散开来,动手的时机必须是夜里,要发动要一起发动,间隔的时间不能超过两个时辰,要不然消息一旦传出去,其他人再动手,就充满了危险性。

    樊期期到了目的地之后,就有一些发愁,她盘坐在高高的屋顶上,一边喝酒,一边问顾北执:“你说赫连育春是不是知道我今天晚上要来?要不然怎么这个点儿了,他还在带着自己手底下的人开会呢。”

    顾北执在她旁边坐着,他虽然现在已经可以让别人看见,但是很难维持长时间的人形,主要还是活在剑里的。

    “大概吧。”顾北执也有点发愁:“按照这种情况,暗杀……好像很难进行了,一旦天亮,只要有人成功得手,那么消息就会传过来,他们肯定更警惕,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不管了。”樊期期把最后一口酒灌进喉咙里,抹了抹嘴角的酒渍,直接把酒坛子丢下去。

    空酒坛子落在地上,破碎的一瞬间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本来在屋子里面商议的那群人,听到消息之后,瞬间打开了门冲了出来。

    看到地上破碎的空酒坛子,他们的脸色就变了。

    樊期期提着一把剑,从屋顶上面伸了脑袋出来,很有礼貌的问:“请问哪一位是赫连育春?”

    站在人群当中的清俊男人,十分的儒雅,鬓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白,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一个纵横沙场多年,声名远扬的战神,更像是私塾里的教书先生。

    “在下就是。”

    樊期期撑着下巴,一脸认真的道:“听说你是余江以北,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剑神,我特别不服气,所以想过来跟你切磋一下。”

    赫连育春微微一笑:“在下并不用剑。”

    “哦。”樊期期点点头,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天下第一刀?天下第一枪?我不管了,反正我要跟你切磋。”

    这个时候有人手疾眼快就要高声喊人,她抬脚一踢,一块瓦片就飞了出去,瓦片明明是钝物,却轻而易举的切进了那人的喉咙,大蓬的血喷了出来。

    “喊什么人?不知道单挑的时候是不可以叫其他小朋友的吗?”樊期期很淡定的看向中间那个男人:“喂,要不要跟我切磋。”

    赫连育春眯了眯眼睛:“如果我拒绝呢?”

    “我想离开这里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我想走,在座的所有人没有人能够拦住我。”樊期期十分恶劣的道:“离开这里之后,我就一路向北,去瞧瞧你们国家里有没有什么高手,什么皇帝、丞相,不知道经不经得起我一剑。”

    “阁下大好的身手,何必呢?”赫连育春叹息道:“说实话,我觉得阁下今天所做之事,十分不明智。”

    “作为一个人,总有些事情是你必须要做,应该去做,不得不做的。”樊期期站起身,淡定的从屋顶上飘了下来,落在赫连育春面前:“就如我今日,必取你头颅。”
………………………………

第四百一十四章 城

    赫连育春还想说什么,樊期期已经提着剑攻了过来,她很清楚眼前这个人在拖时间,他在等援兵,樊期期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其他人叫人。

    她手中剑已出鞘,寒光映照着她艳丽又不失英气的眉眼,然后血光乍现,但凡是敢拦在她面前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活着继续站在那里。

    樊期期所向,一往无前。

    神挡杀神,佛挡灭佛。

    赫连育春却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将军,他不但是名将,还是一个用枪的高手。

    一把亮银枪在他手中,如臂指使,枪头宛如点点寒星,又似梅花绽放枝头,笼罩樊期期全身的要害。

    樊期期只出了一剑,平平无奇的一剑,轻轻松松的从她手中递了出去,轻而易举的破解了赫连育春的招式。

    逼迫的他不得不后退。

    赫连育春身边是有不少人的,全都是他手底下的高层将领,但凡是能够爬到这个位置上的将领,手上功夫就没有差的,毕竟在他们那边,想要做将军,那就得真枪真刀的在战场上拼战功。

    可这些高层的将领,在樊期期面前,比之路边的大白菜,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她就跟砍瓜切菜一样,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掉他们,让赫连育春十分的心疼,毕竟一个军队,需要很多人去带领,他就算是战神又怎么样?

    也是需要很多很多中高层的好吗?

    他只是战神,并不是真正的神!

    而且这其中还有很多人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赫连育春心里都在滴血了,喊他们退下,可是没有人会退下,对于他们而言,谁死都不能让赫连育春死。

    他,是整个军队的信仰,赫连育春在,整个军队的战斗力都要提高好几层,他若是死了,不提其他的,光对士气就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更何况下属保护主将,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樊期期实力高强是不假,但周围的人的确是太多了,她一个一个的杀还要杀半天呢,很难轻而易举的突破到赫连育春身边。

    这让樊期期有点不开心,因为再拖一点时间,大军就可以完全的包围过来了,到时候一人一只箭,就能够把她射成马蜂窝。

    樊期期拼命的时候,言三也在带着自己手底下的人拼命。

    赫连育春虽然是战神,他毕竟已经老了,所以这一次赫连育春其实是为了他的接班人压阵的,他的接班人,是敌国的二皇子,二皇子虽然骁勇善战,很有赫连育春当年的风采,但是毕竟年轻了一些,稚嫩了一些。

    赫连育春是希望能够凭借着这一次,好好的磨练一下二皇子,让他能够真正的独当一面。

    也是希望这一次如果能够直接将言三灭国的话,这么大的功劳,足够二皇子成为下一任的储君了。

    赫连育春带着人在支援路上的时候,二皇子已经带着人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进攻,言三和自己手底下的大军就紧紧的把守着城头,守不住也要守!

    他们拼尽一切,好不容易才将敌人占领的城池一座又一座的收复回来,如果再次的被占领,在对方派遣的人手越来越多,准备越来越充足的状况下,想要抢回来就很难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必须坚守住这座城池,因为他们所有的计谋,都是围绕着守住这座城池的前提来的。

    言三一个皇帝,都亲自上了城头,虽然他只有三脚猫的功夫,可是言三只要站在城头上,对于那些将士而言,就已经是莫大的鼓舞了。

    皇帝都亲自到城头上来了!同他们并肩作战!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最开始的战斗是在城下的,随着时间过去,战线一步一步往城内推,到最后言三他们就只能固守城池了。

    可是对方的攻击一次比一次的激烈,一次比一次的凶狠,滚木石头热油,从城头上倾倒下去,带走无数人的性命。

    然后其他人前赴后继,丝毫没有因为同伴的死亡,而产生任何的胆怯。

    还留在城池当中,一部分实力方面稍微差一些的江湖中人也没有闲着,他们正在拆房子。

    石头不够了?

    拆拆拆!

    滚木不够了?

    不是还有房梁吗?

    甚至连那些老弱病残们都在动手,他们没有办法上前线,甚至做不了太重的活,就帮忙烧油,烧热水,帮那些从战场上下来的伤员们包扎,简单的处理伤口。

    言三站在城头上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他作为皇帝,其实也是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尤其是这么靠前的位置,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经历。

    曾经,他坐在庙堂之上,为军队的无能为力,拦不住敌人,而感到愤怒痛苦,甚至因此责罚了不少的将军。

    直到今天,他站在这里,看着城墙上每一个战士,拼了命的护卫着这个国家,有人手中刚刚举起热油,还没来得及倒下去,就被爬上来的敌人捅穿了心脏。

    而在死亡降临的前一秒,他们做的是,将手中的热油,滚木,拼尽最后一丝力量丢下去。

    没有一个人后退,没有一个人害怕。

    越到最后,伤员的数量反而越少,因为大部分的人都战死在沙场上,受了伤,那么就以伤换命,最后再拖上一个人垫背。

    尤其是那些出现了伤残的。

    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一旦出现伤残,他们就成为了拖累,要耗费大量的药物,而且这辈子再也没有办法上战场,回到了家里,也失去了工作的能力。

    那么就拼命吧,如果能够拖上一个垫背的,那就够了,能拖上两个,就值了,能拖上三个,那就赚了。

    言三亲眼看到一个也就十三四岁的少年,面容上还稚嫩,握着自己手中的武器,一边哭着:“我还不想死,我想回家看我的母亲……”

    一边疯了一样的扑上去,跟自己的敌人同归于尽。

    他哪怕是死了,都没有松开自己手中的武器,躺在地上的时候,眼角还带着一点泪痕。

    他害怕,怕死,还怕见不到自己的母亲,可是更害怕自己退缩了以后,这些敌人踏过这座城池,长驱直入。

    去伤害他的母亲。

    言三那一瞬间,泪如雨下,他其实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他不够称职。

    如果这一次……

    如果这一次能够胜利的话,他一定要让这个国家,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不再受任何人的欺辱。

    一定要让这些为了国为了家,埋骨边疆的勇士们,九泉之下也可安心。

    让他们遗留下来的那些亲人,能够过上永远不用担忧颠沛流离,冻死饿死,敌人入侵的日子。

    言三擦擦眼泪,拿起了剑,就要上前杀敌,最后活生生被右护法又拖了回来:“陛下!您冷静一些!”

    皇帝的作用永远都不是上阵杀敌,他要坐镇后方,皇帝只有活着,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稳定人心,鼓舞士气。

    言三都懂。

    他依旧握着剑柄,手掌瑟瑟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

    许久,言三回过头来问右护法:“你说……七哥他们能成吗?”

    右护法不知道,但他仍旧点点头:“能!肯定能!”

    言三听完之后,好像真的冷静了一些,他咬着牙,对自己道:“她肯定行的!一定行的!”

    越临近夜晚的时候,敌人没有像往常一样鸣金收兵,反而进攻得更猛烈了。

    他们一次一次杀上城头,甚至有两次冲进了城里,又被言三他们拼了命的赶出去。

    可是外面敌人的数量是他们的两倍,虽然城头战场就这么大,一两次战斗人数的差距不会显得很明显,次数多了,言三他们越来越疲惫,替换下来的士兵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休息。

    而敌人呢?

    他们有大量的精神良好,体力十足的兵,不知疲惫的反复冲击城墙。

    而言三,他眼睛里都是血丝,很久很久没有休息了,甚至没有时间去啃一口干粮,他紧紧的盯着城墙,看着敌人又一次冲上来,然后又一次被杀退下去。

    “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吗?”

    “没有……”

    短暂的休息时间里,所有人就地坐下甚至躺着,眼里的希望早就被一次又一次的攻破城墙磨的粉碎。

    整个城头都蔓延着一股绝望和哀伤。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我答应了梅梅,打完仗就回去娶她……”

    “我儿子才刚出生呢,我都没来得及多看他一眼,我跟我媳妇儿说,打完仗了,就回去给我儿子取名……”

    “我爹死在了战场上,我哥死在了战场上,家里就一个老娘,活活哭瞎了眼,我怕……我怕我回不去,她怎么办呀……”

    连言三都很绝望,他们好像真的撑不过下一次的攻击了……

    这个时候没有人站出来说扰乱军心,因为所有人的心里都乱了。

    可在敌人冲锋的号角声响起的时候,那些哭的一脸泪花的人,依旧拿起了手中的武器。

    拼了命的反击。

    无数尸体遗留在城头上,没有一个人后退,直到战死。

    可是他们的战线依旧被不停的往后拉扯,城要破了……

    言三眼眶通红:“我不甘心啊……”
………………………………

结尾and番外

    眼看着这座城马上就要守不住了,言三甚至在想,如果最后的希望要破灭的话,他不会离开这里,他宁愿跟这座城池一起化为灰烬。

    因为他真的接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了。

    就在这个时候,敌人的后方突然产生了一阵慌乱,言三敏锐的听到了同冲锋的号令截然不同的声音。

    敌人甚至失去了秩序,显得有些慌乱的往城墙下面退。

    他愣了一下,一把揪住旁边的右护法:“我有没有听错?”

    “陛下!”右护法也十分激动:“你没有听错!敌人真的鸣金收兵了!”

    言三甚至有些不敢置信:“他们收兵了?他们退了?”

    而且不是短暂的退下去,一退就是三十里!连大营都撤掉了!

    得到这个消息以后,言三只感觉自己双腿有些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悄悄的擦了擦眼泪,用发抖的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脸:“咱们赢了?”

    右护法没说话,他也愣了,半晌才掐了掐自己的腰:“嘶!不是做梦呀!”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裂开的虎口,半晌才十分兴奋的跳了起来:“陛下!他们退兵了!那一定是教主他们成功了!”

    “成功拦截了对方的粮草和援兵,成功的杀死了对方的元帅!一定是这样的!”

    “对!失去了粮草,援兵没有办法赶到,连那位战神都死了,他们才会如此慌乱的退兵,因为他们认为,就算打下最边境的一座城池也没有用了,为了不活活饿死在这里,他们只能退兵!”言三兴奋极了,他想要站起来,可是双腿又酸又软,只能尴尬的对右护法道:“走!我们出去迎接七哥回来!他们都是大功臣!”

    “好!”右护法也很激动!但是两个人还存在理智,言三赶紧派人出去打探一下,看看敌人是不是真的完全撤走了,然后整理了一下剩下的残兵败将,带着人准备出城,把樊期期他们接回来。

    言三带着人迎出了很远,出去执行斩首任务的人,还有谢长空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但是他们没有见到樊期期。

    一群人在外面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不得不回到城里。

    言三心中有些担忧,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就坐在城头上:“要是七哥回来,我就能第一个瞧见她……”

    可是直到黎明破晓,天边出现一抹鱼肚白,他都没有看到樊期期回来。

    又过了很久很久,太阳已经露出了一半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人蹒跚着往这边走。

    言三踉跄着从城墙上爬下来,带着同样没有休息的右护法,惊喜的往前跑。

    很快,他的脚步停下了,因为过来的人是左护法,他身上还背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身上插满了箭支,远远看去像是背着一只刺猬。

    从言三这个角度,根本就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但是他看到了那个人垂下来的手掌,手中还死死地握着一把断剑。

    那是樊期期的剑。

    言三彳亍着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左护法也浑身是伤,走到这里,就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踉跄了一步,猛然跪倒在地上,言三再也没有迟疑,猛然上前,扶住了他。

    左护法眼眶通红,低声道:“教主……让我给你带一句话,那十万两,别忘了烧给她。”

    言三甚至不敢抬眼去看,他害怕了,嘴角勉强的才勾起一丝笑:“朕……朕很快就有钱了,到时候给你二十万两,七哥,是白花花的雪花银呢,你还要不要了?”

    可是已经没有人会回答他了。

    身穿黑衣的少女,面容安详的趴在左护法的背上,她左臂俱断,浑身上下都是各式各样的伤口,身上插着许多箭。

    就像她手中的那把断剑一样,失去了所有生息。

    言三慢慢的跪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接过樊期期的尸体,他抱着那具尸体往回走,很小心,像是怕惊醒了自己怀中的人。

    “七哥,他们退兵了。”

    “七哥,咱们的城保住了。”

    “七哥,我有了很多很多的时间,去做我以前从来没敢想的那些事。”

    “七哥,这个国家会越来越强大,强大到无人可侵犯,我发誓!”

    “七哥……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以后下面遇见了,你别认不出来……”

    他想起初见到她的时候,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他内心畅想了许多年的,那时候言三想,他一定是遇到了知己。

    他们两个有共同的目标,曾经秉烛夜谈,畅想着打退了来犯的敌人以后,如何将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一点一点的改变。

    那个时候言三说:七哥,要真有那么一天,你就把我妹子娶了吧,到时候咱们做一家人。

    他的确想跟她做一家人,最亲密最亲密的那种。

    这是言三到现在才想明白的事。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是永远的失去了。

    ……

    许多许多年后,言三真的做到了,国家鼎盛,百姓安康乐业。

    他听说谢允修跟自家爹爹说他想做魔教教主,被谢长空拿着笤帚疙瘩追了三条街,后来谢允修又离家出走了。

    再听到谢允修的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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