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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放过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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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执能够在实力这么低的时候,就和樊期期正式的双修,对他来说,那就是天上掉下一块大馅饼。
顾北执本来还有一些难过,但很快就沉浸在了神魂的双修之中。
一夜过去的时候,他还毫无感觉,只觉得好像过去了没多久,天却已经亮了,而且一夜没睡,他一点疲惫的感觉也没有,整个人特别的精神,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暖洋洋的,力气充足还无处使的感觉。
这个时候天已经朦朦亮了,樊期期揉了揉他的脑袋:“要不要睡个回笼觉?”
顾北执目光复杂:“七哥……你骗我……”
“我哪有,这不是双修吗?”樊期期一脸的义正词严,底气十足:“第一次同你双修,该教的都教给你了,我哪里骗了你?”
顾北执就一直用那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樊期期,樊期期这才有了那么一丢丢心虚,咳嗽一声然后道:“虽然我也很想和你达到灵与肉的结合,但是现在还不行,你的实力太低了,太早释放元阳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再等等。”
“真的吗七哥。”顾北执垂下眼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虽然说修道者之间的确有这种说法,但那指的是还未踏入道途之前释放元阳,会对修道者产生很大的影响。
等到踏入道途之后,筑基以后,就没有什么影响了。
要真按照樊期期的说法,那各大家族各大门派,所有人都单身好了,只有光棍才能成为最强者。
他不知道樊期期为什么要敷衍他,也不愿意去想为什么,他怕得到自己接受不了的答案!
顾北执看起来很低落的样子,但却没有说什么,他在樊期期面前,一向是十分乖巧的。
樊期期越来越心虚了,最后叹息一声,然后道:“因为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如果你很想知道的话,我可以跟你说。”
顾北执还没有说话,就被樊期期捂住了嘴:“其实,我不是真正的樊家家主,这具身体,在好几年前就已经死了,这不是我的身体。”
顾北执的瞳孔猛然一缩,他抓住樊期期的手腕,声音低沉:“你进入这具身体,是在认识我之前,还是在认识我之后。”
“之前。”樊期期略有些歉意的道:“我进入这具身体之后不久,就遇到了你。”
顾北执松了一口气,拿起樊期期的手掌,贴着他的脸颊:“只要你是我认识的那个七哥就够了,我不管你是借尸还魂还是夺舍,这些都不重要。”
“七哥,就因为这个,所以你才不愿意……”顾北执紧紧的盯着樊期期:“不是因为别的?”
“还能是因为别的什么?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如果用这具身体跟你欢爱,心里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再等等我好吗?”樊期期倒不是在意身体是谁的这件事。
她总觉得自己用的是一具尸体,用一具尸体和顾北执那啥……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个坎。
“七哥,你知道吗,只要不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其他的都没关系,我可以等,多久都好。”顾北执欢喜的蹭了蹭樊期期的手掌:“你肯把这样的秘密告诉我,想来心里是真的有我的。”
“你个小混蛋,难道以为我一直都是骗你的吗?”樊期期轻笑了一声,捏捏他的脸:“我的情况不算借尸还魂,应该也不叫夺舍,只是暂时的借用这具身体罢了。”
她心里其实也松了一口气,万一哪一天,她出了什么事,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还可以给他留一份希望。
让顾北执不至于太过绝望,太过痛苦。
“七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顾北执正色的道。
然后他又被捏了脸,樊期期哼了一声:“不是小孩子就不给我捏了吗?”
“给的给的。”顾北执的脸颊被捏得红红的:“七哥这次还走吗?”
“在家里过年。”樊期期凑过去亲他已经红彤彤的脸颊,然后道:“只要我能够找到凤髓,就再也不用出去了。”
“嗯。”顾北执偷偷的捏樊期期的手掌,他有时候就觉得,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最普通最普通的人该多好,樊期期也不用为了他那独特的血脉,四处去奔波。
他们两个就可以做一对最正常的小情侣,再也不用分居两地似的,一年只能见一次,甚至有时候一年都见不到一次。
“七哥,我们继续双修吧。”顾北执眼睛亮亮的,十分的‘娇羞’,樊期期失笑:“你也不怕‘吃’撑了,赶紧起床,还有正事要做呢。”
等两个人都爬起来以后,樊期期就对顾北执道:“我们来联合演一场戏吧。”
“你把整个樊家管理的很好,肯定有人会借机想要借你的手害死我,然后夺走樊家,毕竟我这些年来得罪的人的确不少,我就假装在外面受了伤,还要努力掩盖自己受伤的事实,然后你想办法让他们跟你合作。”樊期期摸了摸下巴,冷冷的道:“如果这件事办好了,把那群心里带着小九九的一锅端,我们就能安稳的过一个好年。”
“好。”顾北执叹息道:“要假装不喜欢七哥好难啊……”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樊期期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要不我假装移情别恋?”
顾北执赶紧抱住她:“假装也不行!大不了我就让他们以为,我其实是不喜欢你的,被强迫的,毕竟没有男人愿意屈居人下,更何况他们觉得我之前掌握着权力,品尝过权力的甜头之后,就算原本没有那个心思也会改变的,想要让他们上钩,有很多很多种办法的!”
顾北执为了樊期期不演个移情别恋什么的,那可是用尽了心思的去想办法。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樊期期很淡定,然后道:“那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假装自己受了重伤,还要努力掩盖的样子了。”
“嗯。”顾北执眯了眯眼,心里已经开始算计了,要是能够赶在年前,把那群不安分的人一锅端了,他们的确能过一个好年。
毕竟樊家现在是他们两个的老巢,老巢里还有心思不纯的,万一关键时候背后捅他们两刀怎么办?
顾北执有了需要做的事,整个人都干劲十足。
爬起来就开始在旁边列计划表了,樊期期翘着腿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他在这方面的天赋,比她高多了。
她处理一切的家族事务,靠的都是自己活了那么多年积攒下来的经验和直觉,而顾北执不一样,他没有任何的经验,也没有人教他,可是一上手他就做得很好。
连坑人这么腹黑的事,他都比樊期期有计划多了。
我家阿执真聪明!樊期期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变成一个男友吹……
顾北执在旁边写计划书的时候,樊期期就把他的丹药拿了出来,给他喂了一颗,然后道:“我先去丹堂一趟,就算是做戏也应该做全套才是。”
她轻笑了一声:“反正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了,我就负责装病。”
“去吧,记得早点回来一起吃饭。”顾北执头也不抬的奋笔疾书。
樊期期懒洋洋的揣着袖子,往丹堂去了,直到见了余肆,余肆吓了一跳:“我的亲娘!老大你啥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樊期期再也没有掩盖自己眉眼之间的疲惫,伸出了手掌:“给我配点药。”
余肆检查了一下樊期期的身体,当时脸色苍白的都没了人样:“这……这……”
樊期期竖起手指:“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余肆手都是抖的:“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停不下了。”樊期期很坦然很淡定。
她的确要演戏,却不是要演重伤,因为她本来就重伤了。
那些倒霉催的不过是撞在了她的刀口上,给了她一个扮演重伤的借口,掩盖自己真的重伤了这个事实:“余肆,我不想让他知道。”
------题外话------
听说你们裤子都脱了?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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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将计就计
余肆突然就觉得有些难受,他忍不住去回想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那样鲜活那样高傲,现在呢?
他不用去碰她,就能感受到她身体当中不断枯竭的生命力。
“何必呢……”
余肆的母亲是大家小姐,他的父亲,是贫穷书生,然后他们两个私奔了,有了余肆。
大家小姐过不惯饭都吃不饱的清贫日子,贫穷书生郁郁不得志,整日里沉迷于醉酒,最后两个人各奔东西。
余肆被丢到了道观门口,他师父正好路过,瞧着他天赋不错,就把他带了回去。
所以余肆从不相信这世间有什么真情真爱,他觉得樊期期为顾北执做到如今这一步,实在是太傻了。
她是天下第一啊!
又是樊家家主,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他感叹一声,还是那三个字:何必呢?
“别啰里啰嗦,赶紧开药。”樊期期不再掩盖自己的时候,脸色苍白,神色疲惫,她坐在那里,明明是迤逦的容貌,却会让人联想到耄耋之年的老人。
余肆叹息着,老老实实的去炼制了丹药,丹药炼制好以后,余肆同她道:“如果你不再抽精血出来,服用我的丹药,还可以再……”
他实在说不出那句多活几年,总感觉这太过残忍。
樊期期这具身体活了几百年了,猛的一听好像她活得已经够久了,可跟她同等实力的那些,都是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
樊期期在这群强者当中,是最年轻的,她明明还有很多很多时间才对,然后逍遥自在够了,飞升成仙,而不是待在这里慢慢的等死。
“余肆,哪天我死了的话,你就走吧。”樊期期拍了拍他的肩膀:“回你的深山里,或者到处去走走,大隐隐于市也是极好的。”
“我有预感,这天下会乱的。”
樊家之所以能够压着其他几个门派一头,连国教都不敢与樊家争锋,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樊家有着一个天下第一。
樊期期一死,绝对会乱的。
樊期期很肯定,余肆对她也算尽心尽力了,他向来都不是那种喜欢在这种大门派大家族里玩勾心斗角游戏的人,他更适合闲云野鹤。
“你欠我的债,一笔勾销了。”
余肆什么也说不出来,许久才道:“你要是死了,我肯定会走的。”
“那就好。”樊期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轻轻的笑了一声,慢吞吞的重复:“那就好……”
顾北执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吃了药以后,都会瞌睡,已经成了习惯,之前都会陆陆续续的做梦,梦到很多凌乱的片段,可是这一次格外清晰。
他梦到了樊期期,又好像不是他熟悉的那张脸,可他就是觉得,她就是樊期期。
少女握着他的手,眼神很亮,却给人一种回光返照的感觉:“阿执,我要死了,你忘了我吧,对不起……”
他好像哭了,又好像没有。
还梦到她裙角飞扬,意气风发的样子了。
那个梦好长,顾北执醒过来的时候,眼角都是湿润的,他撑着头,感觉头略微有点疼,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梦里到底梦见了什么。
只是隐约觉得他好像梦见了樊期期。
顾北执在窗口呆坐了一会儿,起身去找樊期期了,樊期期正好从外面回来,她慢吞吞的往回走,脸色略微有些苍白,顾北执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好像瘦了一些。
本来略显丰腴的腰肢,现在简直像是一把就可以掐过来似的。
顾北执有点儿慌:“七哥,你怎么了?!”
樊期期轻笑着道:“你难道忘了吗?我‘重伤’了。”
顾北执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伪装,他反应太过了,虽然知道樊期期是假装成重伤的样子,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扶着樊期期,然后道:“再休息一天吧,明天开始。”
“好。”樊期期反握住他的手,然后道:“晚上想吃剁椒鱼头。”
“好。”顾北执凑过来亲她:“有惊喜。”
到了晚上之后,樊期期才知道惊喜是什么,面前摆了一桌子菜,顾北执在旁边有些焦躁,或许不是焦躁是急迫的看着樊期期:“七哥,你尝尝。”
樊期期尝第一口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对她来说十分熟悉的味道,比上辈子多了一点瑕疵,可能是刚学会不久。
“很好吃。”樊期期夹了肉喂给顾北执:“你亲手做的?”
顾北执眼睛亮亮的:“嗯……”
“我很喜欢。”樊期期和顾北执你一口我一口,吃着吃着就双修到了床上,嗯,就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神魂双修,纯洁的让顾北执泪流满面。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整个樊家都知道樊期期回来了,毕竟已经临近年关了,樊期期自然不能出面,她用自己锻炼良好,堪称影后的演技,在众人面前表演了一番‘我受了重伤但是我不说还要装作我并没有受伤的样子’。
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用真的去骗人,她是真的身体很虚弱,可是就算樊期期伤势很重,整个樊家也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但是有很多人觉得,樊期期现在已经是一头病虎了,于是他们开始蠢蠢欲动。
但就算樊期期是一头病虎了,敢于直接对她下手的人还是没有,毕竟余威尚在,他们都把目光投到了顾北执身上。
如果是顾北执对樊期期下手,肯定能够轻而易举的拿下樊期期,毕竟他们两个现在形影不离,顾北执想要给樊期期下毒什么的,是很容易的事。
于是一时间有许多人偷偷的联系了顾北执。
顾北执的演技也是顶好的,他一句明着表示自己不喜欢樊期期的话都没有,只是在跟他们接触的时候,用自己的行为动作细节等等各方面,隐约表现出他很不甘心。
比如他偷偷的把脖子上樊期期亲出来的小草莓暴露了出来,然后在别人夸赞他得樊期期宠爱的时候,脸色一僵。
或者一同喝酒的时候,提起某些事总是有一种郁郁不得志的感觉。
有些人是很擅长脑补的,他们觉得顾北执本来就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少年,行事也很有樊期期风范,凶狠毒辣,特别周全。
如果真的是一个小白脸,被樊期期养着玩弄,那也就罢了,如果是一个很有野心,也有才华,还有实力的男人的?
肯定会不甘心呀!
这戏演了几天之后,果然有人找上了顾北执,顾北执没有立刻答应,他得放长线钓大鱼呢,就说考虑考虑。
他这一考虑,那些人就明白了,他也有心想要扳倒樊期期。
顾北执一钓就钓上来好几条大鱼,他们私底下赴宴的时候,顾北执终于知道这群人准备用怎样的手段对付樊期期了。
他们给了他一包毒药。
“这是能够让人体内灵力全失的药,顾少,这一次可就靠你了!”
顾北执垂下眉眼,谁也看不清他眼底到底是怎样的神色:“为何不是致命的毒药?”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想,这顾北执的确是恨樊期期啊!
“顾少你要知道,以樊期期的修为,就算她现在身体比较虚弱,一般的毒药也是没有办法奈何得了她的,而一些比较毒辣的毒药,效果的确很厉害,但是药味太重,很容易被发现,还不如这种能够让人失去灵力的药,要来得更稳妥一些。”有人给她解释道。
顾北执捏着药包,仿佛听明白了,然后就道:“既然如此的话,我有一个条件。”
他们做了一个请说的手势,顾北执继续道:“等她灵力全失以后,把人交给我。”
给他毒药的那个人一脸恍然大悟:“放心放心,只要到时候毁了她的经脉,让她再也无法翻身,一个弱女子而已,顾少自然可以尽情的报复。”
“说起来她可是天下第一的美人,难怪顾少不舍得。”有人对着顾北执挤眉弄眼,还有人已经开始在说一些侮辱樊期期的话。
就好像她现在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处置了似的。
他们越说越兴奋,甚至有人对顾北执道:“顾少如果腻了,也可分我们一杯羹啊。”
然后一群人哄堂大笑。
顾北执坐在那里,捏着药包,眉眼柔和,只是眼底的冰冷和杀机,都快要刺破伪装溢出来了:“当然会分你们。”
不过分给他们的,只有刀剑加身罢了。
顾北执从未如此的愤怒过,一群沟渠里的老鼠而已,也敢肖想樊期期?这群胆小如鼠的东西,也就只敢在这种阴暗的角落里,说那种不堪入耳的话,来侮辱樊期期了。
他恨不得立刻抽出剑,把他们砍得七零八落,却只能忍耐着愤怒,然后道:“等到事成,我会给诸位发信号,能不能把她的下属一网打尽,就看诸位的了。”
“那是自然,便交给我们吧!”
整个宴会现场一片和乐融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已经成功了呢,顾北执拈起酒杯,浅浅的啜了一口。
他看他们的眼神,就如同在看死人一样。
------题外话------
谢谢大家的票票,我……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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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他是我的未婚夫
顾北执回到住处的时候,发现樊期期窝在椅子上睡着了,他走上前去,给她披了一件狐裘,蹲在旁边看了许久。
她睡着的时候,眉眼清冷,微微皱着,带着一些无法排解的疲倦,顾北执忍不住抬起手指,落在她的脸上。
微凉的肌肤毫无血色,如果真的只是伪装的话,能够伪装到如此真实的地步吗?
顾北执不知道,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无法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好像她的身体越来越透明,马上就要消失不见了似的。
他惊恐的抱住樊期期,把樊期期惊醒了。
“你回来了?”樊期期还有些没有睡醒的朦胧,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撑起自己的身体:“太闲了竟然睡着了。”
顾北执没有拆穿她的谎话,一个身体近乎于半仙的存在,会因为太闲了,就迷迷糊糊的睡着吗?
他握着樊期期冰冷的手掌,低声问她:“你说的永远都不会骗我,是真的吗?”
“阿执。”樊期期捂住他的眼睛:“我想亲你。”
她冰冷的唇反复摩挲着他的脸颊,那唇明明没有什么温度,可是碰触过的地方,都会变得无比火热。
顾北执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腕,很固执的问:“七哥,是真的吗?”
樊期期根本就无法回答他这句话,她含住他不断诘问的唇瓣,两个人在窗边,有寒风透过窗,略过他们两个的脸颊。
樊期期伸出手把窗户关上,轻轻咬了咬顾北执的唇瓣:“阿执,我们明日里去看梅花吧。”
他黑漆漆的眼睛里好像失去了最初的温度,却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恐惧。
她不肯说,他问不出。
那天夜里,他在门口坐了很久,没有吃药,或许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痛的不停的在地上打滚,也不肯打开药瓶,服下一颗可以让他不会痛苦的药。
樊期期站在门里,许久许久没有动作,她听着他在门外,因为太过剧烈的痛苦,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而她在门里,心口像被人插了一刀,钝刀反反复复的磋磨她的心脏,把那团人身体当中最柔软的肉,磋磨成面目全非的样子。
很久很久,她才打开门,把药拿出来,捏着他的下巴强行喂了进去,顾北执不愿意吃,咬的自己的嘴唇鲜血淋漓。
她抱着他,无言以对。
顾北执在她怀里,又痛苦又绝望:“七哥,你怎么这么狠啊?”
他呢喃着,神情却越来越恍惚,因为药效的缘故,慢慢的睡去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似乎感觉到有冰冷的水滴,落在他的脸颊上,顺着他的脸颊缓缓的滑落。
顾北执睡在床上,看起来很不安稳的样子,樊期期拿着他怀里的信号弹放了出去,在她死之前,有两件事要做,第一,把整个樊家清理的干干净净的,哪怕她离开樊家以后,樊家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他。
第二,找到凤髓。
那天晚上,收到了信号的人以为顾北执已经得手,他们聚集起所有的手下,赶过来逼宫。
面前的门缓缓打开,走出来的人却是樊期期,她今日里穿了一身黑色,最耐脏的颜色,苍白的脸看起来像是寒冰雕成的。
樊期期站在门口,轻声道:“嘘,别吵醒他。”
那夜火光冲天,鲜血流得满地都是,穿着黑衣的女人轻轻咳嗽了一声,她指尖都是血,却不是她的血,看模样应该是顺着衣袖流淌到手指上的。
樊期期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不断叫嚣着的虚弱感,让她的身体愈发的冰冷。
执法队队长跪在她的身后,恭敬的道:“大人,太皇宫那位送来一封信。”
不是传讯,是一封信。
她伸出手:“拿来。”
执法队队长赶紧把信送上,樊期期的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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