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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放过我!-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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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个活广告呀。
到时候所有人一看,哟,写得好的是真的能出名,来他们酒楼的文人就会越来越多。
不管是慕名而来也好,想出名的也好,想过来观赏墙上的诗作的也好,来了总不能干坐着吧?总要点东西吧?
他们酒楼的生意会越来越好的。
在古代可没有广告这个概念,樊期期很满足的搓搓手,她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
过了一会儿,从酒楼门口还踏进了两个熟人,樊期期坐在二楼呢,往下一看就看见两个人并肩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是谭匀,另外一个更巧了,陆霖,他们当初救的那个人。
“你小舅舅来了。”樊期期赶紧站起身,拉着顾北执往下走,这个时候店里已经没有包厢了,谭匀正在和小二哥交涉呢,就听到头顶上传来樊期期的声音。
樊期期站在楼梯口,对着谭匀招手:“小舅舅,已经没有空的包厢了,来我们房间吧。”
陆霖也很惊喜:“是你们呀?”
他拉着谭匀就往上走,两个人一直到了二楼,四个人一起进了包厢,坐下之后,谭匀就好奇的道:“你们认识?”
“之前见过一面。”樊期期笑道:“陆公子,又见面了。”
“夫人。”陆霖也笑着道:“我寻你们已经学了很久了,这救命之恩,怎能不报,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谭兄的亲戚。”
谭匀咳嗽一声:“这听的我头晕呢。”
陆霖就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当时我还跟这位夫人撒了谎,说我是去山里打猎,所以才遇了险,夫人莫要生气,毕竟我的身份有点问题,当时实在是不敢暴露的。”
樊期期已经呆了,半晌才道:“太太子殿下?”
陆霖竟然是当朝太子,他当时是从江南那边回来的,因为手里拿了很重要的证据,其中包括江南那边许多大官贪污的证据,他的弟弟们也从这些大官手里拿了不少钱,甚至囤了私兵。
他回来的路上,被他的弟弟,联合了江南那边的大官伏击,身边的护卫都死干净了,好不容易才回到了京都附近,当时已经身受重伤,要不是樊期期,可能他就会死在京都城外。
陆霖十分严肃的抬起手:“夫人不必太过在意我的身份,这在宫门外,何必弄得那么僵硬,称我一声陆兄就好,别忘了,你们两个对我还有救命之恩呢。”
樊期期苦笑一声:“我万万没想到随手救了一个人,居然是太子殿下。”
“阿期,既然太子都说了,那你就直接称呼陆兄呗,你看我闲着没事儿的时候,都管他叫霖小弟呢。”谭匀笑嘻嘻的道。
樊期期自然也就不客气了:“陆兄。”
“今日里我本来寻思着,他朝堂上那些事儿该办的都办完了,身体也好了一些,我找个地方给他接风,阿期,你呢?”谭匀好奇的道。
“哦,这酒楼是阿执的。”樊期期无奈的道:“小舅舅,你难道忘了吗?当时你还把所有的家产看了一遍呢。”
谭匀恍然大悟,然后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你看我这记性,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原来这酒楼是你的呀!刚才我们两个在底下看了,那字写的绝了,外甥媳妇儿呀,你给我透露一下呗,那字是谁写的?”
樊期期喝了一口茶,然后笑嘻嘻的道:“小舅舅你自己猜呗。”
顾北执也在旁边一脸严肃的道:“反正不是我媳妇儿写的!”
谭匀差点一口茶水吐出来:“外甥媳妇儿,这就是你写的呀?看不出来呀,你居然文武双全!”
顾北执当时就瞪圆了眼睛:“都说了不是我媳妇儿写的!”
樊期期在旁很无奈,阿执啊阿执,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她其实一点都不想暴露,这字是自己写的,那么多种字体,都写的这么好,她身份可只是一个小乞丐呢,刚刚成为顾家少夫人不久,哪里来的这种底蕴?
但是既然已经暴露了,她也就不在意了,很淡定的道:“的确是我写的啦,小舅舅你可要给我保密。”
谭匀对着他伸了一个大拇指:“我之前还真是小看你了!不愧是我外甥媳妇儿!”
陆霖也在一边道:“夫人如果是男人的话,想必是很适合入朝为官的。”
樊期期笑了笑:“一点雕虫小技而已,在大家面前献丑了,我就是想抛砖引玉,没想到把两位都引过来了。”
顾北执作为一个期吹,立刻在一旁道:“媳妇儿,你明明是抛玉引砖!”
谭匀和陆霖听完之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尤其是谭匀,笑的不能自已:“嗯,外甥这成语用的好!”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陆霖也没有太过避讳樊期期顾北执,还和谭匀聊了一些正事,他那个暗中做手脚,试图将他杀死在京都以外的弟弟,在陆霖回来以后,已经成功的被贬成了庶人,然后被发配到了皇陵那边去看皇陵了。
可以说他这一下子就等于退出了权力中心,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回来了。
要不是因为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他的下场就不仅仅是去看皇陵那么简单了。
江南那边有一大批的官员落马,太子趁机塞了不少属于自己的人手进去,把自己的地位又稳固了一下。
可以说这一次虽然冒险,还受了伤,但收获的东西还是比较值得的。
谭匀就在一边骂他:“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还好意思说自己这一次收获不若是出了事,太子都得换人做了,你咋好意思说呢。”
陆霖咳嗽一声,低头喝茶,没有敢去回。
谭匀在京都这边是很出名的,他嘴毒啊,说话又简单粗暴,之前有御史参他在战场上的时候杀了太多俘虏,有伤天和。
被谭匀在朝堂之上,指着那个御史的鼻子,整整骂了半个小时。
皇帝都没办法。
其实皇帝心里也想骂那个御史,去你妹的有伤天和,你在这里对着敌人心软,人家敌人杀咱们国家的百姓的时候,也没见嚷嚷着有伤天和呀!
这有些文人吧,脑子里和骨子里都是有病的。
让谭匀骂骂,说不定能骂开窍,就算不能骂开窍,也先让谭匀出出气再说。
从那以后,谭匀一战成名,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混不吝的货色,有多凶残,又有多得圣宠。
你没瞧见那个御史,差点儿都被骂吐血了吗?
所以陆霖完全不想和谭匀正面交锋,他又吵不过,干嘛找骂呢?
别的人或许会忌讳他太子的身份,谭匀可完全不会,毕竟谭匀是连皇帝的话都敢顶一顶的人。
这个时候小二已经带了菜进来了,樊期期很淡定的把陆霖面前的酒,全部都换成了茶水,然后笑眯眯的道:“陆兄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好完全,还是喝茶比较好。”
陆霖只能抱着茶杯,看他们几个在一边喝酒聊天,特别畅快。
内心瑟瑟发抖。
谭滚刀的外甥媳妇儿,怎么比他的外甥还随他?
………………………………
第二百八十一章 老爷子萌萌哒
陆霖一点都不像个太子,四个人聊的还是蛮尽兴的,最后陆霖知道了一些有关于顾北执的事以后,拍着胸脯保证:“别的不说,罩一罩你们的生意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怎么说都是本宫的救命恩人嘛。”
他笑眯眯的,眼神却有点冷:“这顾家啊,一向都挺不安分的,阿执,夫人,过两年你们还是搬出去吧,都分了家,再住在一起,貌似有些不合适。”
这已经是蛮明确的示意了,可能朝廷指不定哪天就会对顾家动手,所以脱离顾家保平安。
樊期期很感激的道:“多谢太子殿下。”
陆霖依旧笑眯眯的:“你们两个算谭家人,也就是本宫的人,而且你还叫我一声陆哥呢,有些事不必同我言谢。”
临走的时候陆霖还道:“改日里送我一幅字呗?我喜欢你那个草书。”
“没问题!”
樊期期准备回去就写一副,下次见面,或者直接拖谭匀送给陆霖。
这是人家太子殿下对他们夫妻两个示好呢。
临走的时候,谭匀还道:“后天派人过来接你们两个呀。”
哦对了,要到老爷子的寿辰了。
樊期期应下了,回去路上还问顾北执:“礼物准备的怎么样?如果还没有准备好的话”
“已经准备好了!”顾北执很开心的道:“媳妇儿回去帮忙写个字就可以啦!”
写字?
樊期期有那么一瞬间的不明所以,等到回了家,看到了顾北执准备好的礼物,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还要她写字。
因为是一幅画啊。
樊期期斯巴达的看着这幅画的满满的画,听顾北执在一旁讲解。
这个是寿桃,这个是象征长寿的不老松,这个是仙鹤,这个是
反正所有有祝福意义的,适合寿辰的图,这幅画上几乎都能见到,本来画那么几样的话,拼起来可能会挺好看的,但是画的太多了,最后又杂又乱。
顾北执画的虽然不好看,但是起码是心意。
樊期期抽搐了一下嘴角,拿起笔来,端端正正的在画上题了一句话。
最常见的祝寿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规规矩矩的,起码不会出错。
顾北执把画卷晾干了,喜滋滋的抱着,还特意的用红色的袋子,将画卷卷了起来,扎了一个蝴蝶结。
那画风,说实话实在是有点辣眼。
但是谁让她的阿执喜欢呢?
樊期期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她挑了墙上的诗词当中最出色的一首,带着人运作的很好,很快这首诗就名满京都了,当红的花魁传唱,文人也好普通人也好,甚至一些当官儿的也能听到。
樊期期还托谭匀找了一个蛮清流名气很不错的大官,随口夸了一句这首诗。
紧接着无数的文人就涌入了他们的酒楼。
樊期期一边儿算每天的收入,一边儿对谭匀开玩笑:“小舅舅,我觉得我得给你分红才是。”
谭匀也喜滋滋的:“唉,举手之劳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哈哈。”
他笑的特别得意,跟他的话完全是相反的。
樊期期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谭匀,算了就让他得意去吧,正好这一次也是他帮个忙,要不是谭匀,她还要浪费更多的时间去做第一步。
一切都步入了正轨,虽然说最开始的时候忙碌了一些,但再过一段时间,她就可以过上那种在家里坐着,就能源源不断收钱的日子了!
美滋滋!
谭匀今天过来是为了把他们两个接走,到谭家去给老爷子过生日的,老爷子早年受了不少伤,虽然说大部分都治好了,但身体当中依然留有一些暗伤。
所以他看起来会比同龄的人稍显老相,只不过精神十分好就是了。
听说顾北执来了,老爷子拄着拐杖,一跛一跛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特别激动:“我外孙在哪儿呢?”
顾北执有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他毕竟是第一次见老爷子,第一次见自己的外公,虽然有血缘的亲切感在,但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
很快他就被老爷子一把揽进了怀里:“嘿,我大孙子长这么高了呀?外孙啊,你是不是怪老头子我呢?”
顾北执老老实实的摇摇头,如果当初他没有被送到那乡下的小庄子里,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遇见樊期期呢。
如果让他选择,要么一辈子生活得特别富裕,却无法遇见樊期期,要么艰难困苦的过前半辈子,却能够遇见樊期期,他会选择后者。
老爷子的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拉着顾北执往外走:“已经到家门口了,别站在家门口说话,咱们进去!”
谭家现在是炙手可热的存在,老爷子过生日,还是整寿,来的人特别多,许多朝廷重臣也都来了,连皇帝都派了人来送礼物。
老爷子只带了顾北执他们几个进了书房,拉着顾北执叙了好久旧,这才唏嘘不已的看向一边的樊期期。
樊期期挺喜欢这个老爷子的。
其他的人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对于她的外貌,都有一些在意。
这种情绪是可以通过眼睛流露出来的,根本就掩藏不住。
但是老爷子没有,他眼里写满的全都是爱屋及乌,轻声道:“你就是我外孙媳妇儿吧!好孩子,是个好孩子”
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了,看人从来不看脸,他第一次见樊期期,就觉得樊期期是个靠谱的好孩子,精气神好啊,气质也好。
人越老就越清楚,这脸呀,只不过是个皮囊,最重要的东西永远都不是脸,而是被裹在这具皮囊里边那颗心脏和骨头。
“老爷子好。”樊期期很淡定,不卑不亢的。
老爷子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最后从自己的手上解下了一串佛珠,递给了樊期期:“算是老头子我见到外孙媳妇儿的见面礼,本来寻思着把我们家老婆子传下来的传家宝给你,刚才才想起来,还在阿执他娘的嫁妆里呢,你回去寻摸寻摸。”
“谢谢老爷子。”樊期期很郑重的将那串佛珠给接了过来,缠在了自己的手腕儿上。
老爷子看起来心情特别好,笑眯眯的道:“我前半生杀人太多了,身上沾满了鲜血,缠满了冤魂,老婆子就去庙里给我求了这串佛珠,说是保平安的,正合适你戴。”
他看得清清楚楚呢,樊期期身上的煞气,不比他轻,而且那股子气质,不是那种土匪之类的能够养出来的,倒更像跟他一样,是在战场上的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
樊期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老爷子太会做人了,准确的说,谭家一家子都很会做人,从来没有深究过她的秘密,这谭家,的确要比顾家好太多太多了。
顾北执也很开心,他最喜欢的就是自己的媳妇儿被承认,尤其是被亲人承认。
顾北执赶紧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了老爷子,眼巴巴的道:“是自己画的,一点都不值钱”
他进来的时候看着了,一箱一箱的寿礼往里抬,婴儿拳头大的珍珠堆了一箱子,还有血色的珊瑚,跟一棵小树似的那么高,其他什么雕刻好的玉石佛像,都贵重得很。
顾北执其实是有些心虚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准备的礼物,真的一点都不值钱。
老爷子年纪大了,还就喜欢这种红红火火的包装,打过来之后,就直接拆开了,然后就开始赞叹:“好画!好字!阿执这礼物呀,是我今天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顾北执赶紧为自己的媳妇儿邀功:“字是我媳妇儿写哒!”
老爷子人精着呢,一看就知道樊期期是顾北执的心肝宝贝加逆鳞,是和自家大孙子修复关系的最佳渠道,就开始一个劲的夸:“我大孙子媳妇儿这字写的实在是太好了,好看,比上一回我瞅着那个什么首辅那字好多了!这字多有风骨啊!”
几个谭家人赶紧伸了脑袋凑过来看,看完之后表情都凝固了,字是不错,这画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复杂的画上面真的是什么都有啊
但是几个人还是硬着头皮的开始夸:“这画画的真好,这字写的也好呀!”
樊期期:
谭家人脸皮都这么厚吗?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
不得不说老爷子是真的很喜欢这幅画,可能这幅画并没有那些什么珠宝玉石之类的东西贵重,但里面的心意浓啊。
还是他的外孙亲手画的,含义就不同。
老爷子很开心得道:“不行,一会儿我得挂我屋里去!不对不对,就挂这!”
他扫视了一圈,就要踩着桌子,把原来挂在墙上的画摘下来,吓得谭匀他们几个赶紧拉住了老爷子:“让我来让我来!”
这墙上挂着的字,是皇帝赐的,听说是什么前朝一个很有名的诗人的孤品。
老爷子眼睛也不眨的就让人取了下来,然后把顾北执画的那副挂了上去,很奇特的画风,挂在那面墙上的时候,顾北执都感觉有点羞耻。
他求助的看向自家媳妇儿。
樊期期:
看我有用吗?我也羞耻啊!
题外话
这简直就是阿执的黑历史
………………………………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丑村姑的傻子相公(终)
老爷子今天心情特别好,一整天都在拉着顾北执和樊期期,跟自己那些老朋友们炫耀:“这是我外孙,这是我外孙媳妇儿,我说老戚啊,你那儿子至今还没有生出崽啊?啧啧啧”
“老李啊,听说你孙子还没找到媳妇儿?那么大年纪了,也是该成家立业了!”
“老刘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没笑对我没笑,我知道,不是你儿子不能生,是你儿媳妇太凶,你儿子都不敢纳妾呢,我懂我懂”
众老头:
p!好想打死他!
他们的表情都无比的复杂,完全不知道老爷子炫耀的点在哪里,你外孙吧,智商不在线,你外孙媳妇儿吧,颜值不在线,有啥好炫耀的?
我!们!一!点!都!不!嫉!妒!
哼!
反正老头子是把仇恨值拉的满满的,顾良生今天也过来了,老头子全程都没理他一次,看着他就烦,谁让他当年干出那种事儿来的,老头子觉得自己没有现在就算账,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寿宴过后,老头子就非要留下顾北执和樊期期在这里住几天,樊期期寻思着吧,谭家人的确都不错,是那种可以深交的,而且顾北执真的挺缺亲人的,这里离着他们家的店铺又不远,就答应了。
正好趁这两天的功夫,和谭匀商量一下开慈幼局的事儿。
有谭家一块做这件事的话,各方面都方便一些,不只是资金方面,有谭家护航,绝对会一帆风顺的!
谭匀和谭歌两个人听完之后,对这件事都特别有兴趣,尤其是谭歌,她至今还没有怀过身孕呢,满腔的母爱根本无处发泄,特别兴奋的道:“也算我一个!”
谭歌叹息着:“本来我就有过这方面想法,只是一直都没来得及付诸实践,期期,你这打算正合我心意呢。”
谭匀也道:“我以前也一直寻思,每年战死在沙场上的弟兄有那么多,我能照顾一个两个十个八个,甚至照顾上百个,剩下的呢?我觉得你这个想法挺好的,咱们这个慈幼局,到时候可以往外地也开一开,主要是收留那些战士遗孤,一些被丢弃的小孩子,我们也可以照顾一下。”
樊期期点点头:“阿执关于没什么兴趣,以后也不会考取功名,所以我们夫妻两个,只想做个商人,如果做得顺利的话,我们两个的产业可能会开遍全国,到时候我们的店铺开到哪里,就在哪里开个慈幼局,这样也方便一点,在我们的慈幼局里长大的孩子,长大了以后我们也不能不管,只要品性没有问题,就可以到我们的铺子里工作。”
“很好!”谭匀都快跳起来了,拉着樊期期的手:“你真是说到我的心坎儿里去了!”
顾北执一眼瞪的过来,刷的把自家媳妇儿的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眼里写满了: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
谭匀:
在谭家呆的这段日子,几个人就把这件事完全商量清楚了,老爷子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也特别支持他们:“这是善事儿是好事儿,钱不够的话问老头子我要!”
很快,第一家慈幼局就在顾北执名下的一个庄子里开起来了,就在京都郊外不远的地方,就算是要进京都买一些生活用品之类的东西,也是很方便的。
樊期期本来就很有做生意的头脑,加上背后有一个谭家,一位太子,她的生意越做越大。
顾北执也在她的教导之下,学了很多很多东西,又跟着樊期期四处跑,实践出真知嘛。
很快他也磨砺了出来,不过童年的事依旧对顾北执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他考虑事情还是比较直接,也不是很喜欢和人交流,但起码他现在看起来跟正常人已经一样了。
樊期期还是很满意的。
第三年的时候,他们就成功的离开了顾家,后来单过了,本来顾良生是不愿意的,筹划了那么久,就是想要拿到顾北执手里这份家产,凭什么放他走?
但是谭家和太子都在施加压力,顾良生屁话都没敢说,就把人放走了。
太子之所以这么照顾顾北执和樊期期,也不仅仅是因为当年那段救命之恩了,顾北执和樊期期两个人生意越做越大,已经出去开分店了,为太子提供了很多帮助,其中包括收集各种信息呀,还有金钱上面的帮助。
所以朝廷要对顾家动手之前,太子就立刻对顾家施加了压力,让顾北执和樊期期成功的完全脱离了顾家。
没过多久,顾家就倒台了,毕竟顾家这些年做的事儿,真都不是什么好事,而且顾家还是站另外一个皇子的。
顾家流放的流放,充为官奴的充为官奴,下场实在是有些凄惨。
与此对比的话,顾北执和樊期期两个人的日子就是蒸蒸日上了,他们两个的产业开遍了大江南北,他们两个慈幼局也开遍了大江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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