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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回炉-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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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杨摸着下巴,默不作声。
别长安知道这小子是想笑,在拘着呢。
苏晓说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护国寺的黑胖子,还记着仇呢,当时他之所以没动手,是因为叶凯人多势众,可遇上苏晓,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有气没地方撒,自己送上门来了。
叶凯梗着脖子,起身就要走。
苏晓喊住了他:“大哥,你别去找他们,这事算了吧,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次的事,我之所以没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去找他们。挨了一顿揍,挨了就挨了,我自己扛着,他们把气出了也就没事了,也不会再来找我们了。这事你们千万别冲动,得过且过,行吗?”
叶凯笑着反问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再来找你?柿子还挑软的捏呢,更何况人。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肯定变本加厉。你别管了,这事我让江童找几个人,去护国寺会会他们。我看看谁的骨头硬。”
别长安看了一眼叶凯,示意他别说话,然后又对苏晓道:“你先别想别的,好好养伤,缺钱就跟我说,三哥给你拿。至于这事,打不能白挨,事也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扛,616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我觉得叶凯说得也有道理,还是得找他们谈谈,不然肯定后患无穷,我总不能再花钱给你雇个保镖吧?”
“可是……”
“没有可是,你的任务,就是安心把伤养好。”
临走的时候,别长安把田然叫了出去,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钱,对她说:“钱你拿着,老六要是想吃什么,你就给他买点,医药费要是不够了,就给我打电话。”
田然一开始不要,别长安不给她推辞的机会,直接把钱塞到了她手里。
………………………………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一日看尽长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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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别长安又去医院看了几次苏晓。超快稳定更新小说;本文由 。。 首发
两人说到公司的事,别长安说不用他担心,人够用。
在医院的这段日子,田然跟苏晓的感情,也在逐渐升温。
也许那句话是对的,照顾人这种特质早就已经深深地写进了女人的基因里,是与生俱来的,在此之前,田然并没有护理病人的经验,这是她的第一次。
可这段时间,她却把苏晓照顾得很好,里里外外做得都很周到,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在616众人得知苏晓被人打了之后,叶凯托人打听到了那个黑胖子的背景。
黑胖子的真名叫胡国庆,没什么来头,就是个小混混。
但听人说,他大哥在护国寺这片有点名声,名叫石磊。
石磊是个个体户,当年也是从大西北回来的,跟齐六是一批。
石磊跟齐六渊源颇深,两人交了一阵,但也斗了好几年。
从大西北回来之后,石磊被分配到宣武区京城电视机厂工作。
到了92年,他因为背着厂里的工会,向外面倒腾黑白显像管,被领导发现了,从而开除公职。
95年,石磊在北三附近的文化宫,开了一家游戏厅,赚了不少钱。
当时齐六的手下,去石磊的游戏厅里闹,两人就此结下梁子,一直斗了好多年。
1997年,石磊跟齐六约架。
当时风声正紧,齐六认怂了没去。
石磊带着人直接杀到了什刹海,把齐六给打服了。
也正式因为这一架,石磊入狱三年,2001年才被放出来。
从那时候起,石磊的势力就一直压着齐六,没让他喘气。
胡国庆在圣诞节那天跟叶凯发生了冲突后,去找石磊平事。
石磊给他码了点人,也不多,一共四五十号。
胡国庆报仇心切,开学之前,每天都带着这四五十号人,在人大的门口蹲稍。
可一连等了几天,都没结果。
那段时间,叶凯天天窝在别长安的家里筹备公司的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直到前一个礼拜,胡国庆终于等得急了。
他见等不来叶凯,索性就把气撒到了苏晓身上。
本来这事也是他挑起来的,冤有头债有主,揍他一顿也不吃亏。
于是,苏晓就被揍了,折了两根肋骨。
这天,叶凯把别长安约到一家吸吸吧,将自己调查到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
别长安问他:“你想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能动手就不bb。我听说石磊在市一宫开了个网吧,哪天我码点人,去他场子会会他,苏晓这事不光是冲他,这也是冲我。”
别长安说:“靠谱吗?”
“怎么不靠谱?人在江湖,就得快意恩仇,磨磨唧唧的,还是爷们吗?他石磊再牛逼,不也是两肩膀一个脑袋吗?这次我去,不把他干服了,我他吗把‘叶’字倒过来写。”
别长安喝口茶,缓缓道:“倒过来也写,也念‘叶’。”
叶凯被问住了,说:“这么较真干嘛?我就是那个意思。”
别长安久久不语,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劝阻?
并不可能,叶凯是什么脾气,他是一清二楚。
只要他下定了决心,要干谁,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有时候,人性就是这么的奇妙。
……
……
……
3月15日。
早上,大兵把前来报名参加校队的学生,都召集到了操场上,一共三十多个人。
别长安制定了一套严格的选拔标准。
50米快速跑,立定跳远,6x30米往返跑,交叉步,侧手翻,一分钟颠球,定位射门,中点运球绕桩射门,最后是一场实战对抗赛。
这些选拔标准里面,别长安最为看重的就是颠球。
颠球是足球最为基本的一个球感联系,颠球颠得好,说明你球感好。
而球感,则是足球运动里最不可或缺的东西之一。
停球需要球感,传球,射门也需要球感,带球过人更需要球感,一个球感不好的人,是踢不好球的。
选拔的过程中,别长安发现大多数人,一分钟颠球这一项,成绩都不太好。
有的人单脚甚至连十个都颠不起来。
不过,有三个人球颠得不错,一个光头,长得很像罗纳尔多,还有一个梳着莫西干的黄毛,很像中田,还有一个是小矮个。
别长安在他们颠球的时候,不停地强调:“颠球至关重要,也是校队选拔时的重要指标。”
这时候,有人就开始持反对意见了。
“老子不会颠球,但踢得也不赖,在高中的时候,经常去外面虐野队。”
说话的人,是一个留着板寸的男生。
别长安笑呵呵地对他道:“那是因为你踢的水平较低,没有遇到真正的高手。你说这种情况,在国内太常见了,因为体制的问题,国内你几乎看不到半职业的队员,而职业球员与非职业球员之间的差距,又相当大,业余球手们普遍在相对低水平的比赛中踢球,所以很容易产生颠球好不好无所谓的这种错觉。”
板寸笑了笑,问别长安:“哥们,你给我们露一手呗?”
别长安也笑了笑,用右脚挑起球,很轻松地就颠了五十几个。
前世的时候,别长安在大学踢球时,也不重视颠球,因为他认为这不重要。
在当时,他凭借还算出色的身体素质,以及球商,几乎称霸同年龄段的同学们。
虽然颠球不过十个,但仍然威风八面。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别长安看不起那些练颠球的,以为那些人就是在耍酷,太花哨,不实用。
等上场了,看老子不虐死你?
结果,等到代表校队去外面比赛的时候,遇到了搞真格的,别长安在场上连球都差点不敢拿,因为他完全拿不住。
停也停不住,脚下慢得就像一个英甲的后卫跟巴萨踢一样。
于是,从那时候起,别长安痛定思痛,开始苦练球感,技术也终于得以提升。
这时候,板寸又说:“哥们,咱俩练练?”
别长安说:“行。如果你能从我脚下,把球抢走,就算颠球不过关,我也让进队。”
板寸一听乐了,朗声道:“可以啊,到时候你别反悔。”
“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反悔,大家也不同意,来吧。”
说话间,板寸不管三十七二十一,愣头愣脑地冲了过来。
别长安脚下运球,往后一荡,很轻松地躲过了他的第一波抢断。
板寸还不作罢,继续奋起。
脚下的动作,异常迅猛,越来越快。
可是,不论他怎么拼抢,就是抢不到球。
这两人要是论身体,板寸要比别长安强太多。
这家伙的身高,少说也有178,块头又大。
如果要是单纯的身体对抗,别长安肯定吃亏。
但若论技术,板寸却要逊色不少。
别长安的球感极好,把他玩得团团转,硬是一次球都没碰到。
板寸还不死心,可这家伙明显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脸憋得通红。
最后,板寸累的气喘吁吁,也没从别长安的脚下碰到过一次球。
别长安看着他,问:“还来吗?”
板寸坐在地上,连连摆手。
看完了这一幕,三十多个人,都是一番惊叹。
很多人都不由自主地颠起球来。
……
……
……
校队的选拔一直持续到上午十点。
别长安在综合了各项指标之后,一共选出来16个人。
加上他跟大兵,正好18人,这是标准的赛制球员大名单。
与此同时,别长安也把板寸留了下来。
虽然他颠球不行,但是在踢对抗赛的时候,他中锋踢得不错。
把握机会的能力很强,而且跑位风骚。
如果好好调教一番,一定会是个出色的中场。
别长安给他们讲了一些球队的规章制度,都是一些老生常谈的话。
而后他又让大家,把各自的名字和身高体重都报了上来,用来订做队服。
有人问是不是得交队费,别长安回答说:“钱我来出。”
从汇报上来的名单看,几个印象较深的人的名字,别长安也都认识了。
“罗纳尔多”叫卢志强。
“中田英寿”叫宋文斗。
“小矮个”叫艾博。
“板寸”叫汪洋。
这四人里面,卢志强和宋文斗是经管系大一的。
艾博和汪洋跟别长安一样,都是大二。
别长安把队长的位置让给了大兵。
平时让他带队。
周训每周三次,然后准备准备今年的大学生联赛。
目标是把蝉联两届冠军的燕京理工大学,给踢下去。
别长安很有信心,但是在场的队员们,却激发不起斗志。
在大学生足球联赛中,燕理的统治力,就相当于世界杯中的南美。
实力,不可小觑。
……
……
……
球队的事,一直忙到中午才散场。
下午的课,别长安上到一半就离开了。
唐婉在图书馆看书,别长安想着带她去吃饭。
可唐婉说一会儿她们专业有课外活动。
于是,两人就去了图书馆一层的咖啡厅。
买了两杯奶茶,两个人又去了美术区上面最高层的小阁楼。
这里人少,风景好,是人大为数不多的自习和约会圣地。
坐下来之后,唐婉看着大汗淋漓地别长安,问:“去踢球了?”
“嗯,组了个队,想参加今年的比赛。”
唐婉笑着问:“联赛啊?”
“嗯。”
“有信心吗?”
别长安说:“只能说尽力,你活动几点开始?”
“还有一个小时。”
别长安说:“那好,我等你,晚上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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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无尽的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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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唐婉去参加系里组织的活动。
别长安就这么在图书馆里坐着,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沈从文的文集,心不在焉,一目十行。
过了一会儿,电话响了,是李木子。
别长安接起来问:“有事?”
李木子在电话里缓缓说:“在哪呢?我想见你。”
别长安想了想,说:“在图书馆,你没去参加活动吗?”
“我请假了,心情不是很好。”
别长安有点不解:“小阁楼,你过来吧。”
电话里,李木子的声音有点沙哑,听上去极为不舒服。
以别长安对她的认知,李姑娘一直都是那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角色。
可能会不开心,但是绝对不会表露出来。
今天这个电话,让别长安有点意外。
半个小时后,李木子穿着一身黑牛仔,坐在了他的面前,脸上白得离谱,唇间没有一丝血色,头发不是散着的,而是扎成了一束。
她微微地笑着。
别长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还是李木子先开的口:“怎么这身打扮?”
别长安合上书,笑着说:“去踢了会球,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
“最近没怎么睡好。”
别长安淡淡地问:“出什么事了?”
李木子说:“前几天,我外婆去世了。”
别长安点了点头,说:“不好意思,节哀顺便。”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别长安笑了笑,转而发问:“这段时间回家了?”
“没来得及,我爸在电话里告诉我的。过年回家的时候,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
别长安看着窗外渐落的夕阳,喃喃地说:“我没有经历过亲人去世,但你的感受我很理解。”
“我知道。”
别长安说:“我祖父的那一辈人,我只在小时候见到过,但时间有点太久了,很多事都记不太清了。我只记着我们家老爷子爱抽烟,每天都拿着个烟袋锅子,坐在老家的土炕上,他留给我的,只有这一副画面,而且还是背影。跟我比起来,你其实是幸运的,至少她老人家是陪着你长大的。”
李木子叹了口气,道:“越是这样,离开的时候,就越难受。”
别长安看着她,不说话了。
李木子接着说:“那种感觉,就像是身体里突然缺失了某一部分,并说不出来哪儿痛,只是有一种巨大的空旷和虚脱感。周围的一切都不真实,如同穿着潜水服在水底世界漫无目的的飘荡。过几天之后,才渐渐有了痛楚,但是不能想,想起来就是钻心,这种痛,时间越久越清澈。至少会有那么几个晚上,想起她的音容笑貌,我总觉得自己正沉坠到某种深渊中,眼泪流出来却还浑然不觉。”
别长安又说:“感情所至,过段时间就好了。”
别长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因为他不怎么会安慰人,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
看得出来,李木子跟她外婆感情很好,而这种隔代的情感,又总是让人刻骨铭心。
她好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中,开始自言自语,她也不管别长安听与不听。
“婴儿在子宫里泡着的时候,肺叶是闭合的,等生下来总要先哭一嗓子,才算开始呼吸。我出生的时候很沉默,被倒着拎起来打了一顿交心,才一嗓子嚎出来。
这种艰辛我本是不知道的,被外婆一遍又一遍地宣传完以后,竟然变得很难忘了。
她活着的时候,给我讲那么多的额故事。
讲她念书时见过的教堂,讲那个年代女子学校的趣闻,讲有一年家里遭遇了地震,以及她某个暑假督促我写作业的经历。
我总是听着她热火朝天地讲来讲去,又总是忘记主动去了解她的往事。”
别长安没拦着她,坐在对面,洗耳恭听。
恰到好处的时候,他还会附和两句。
“从此以后,还会不会再有一个人给我吃醉蟹、鳝丝面呢?还会有人耐心地教会我做糯米藕、腌笃鲜吗?”
别长安回答说:“会有的。”
李木子笑了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过了良久,别长安对她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离开图书馆,别长安在学校附近找了家饭店。
李木子说自己吃不下,别长安反问吃不下,喝不喝得下?
她没什么反应,别长安也不管她,问服务员要了两**白酒和两个酒杯,然后各自斟满,把酒推到她面前。
李木子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问:“干什么?”
别长安说:“拟把疏狂图一醉,喝点。”
李木子看着他说:“醉酒的时候也许把忧愁烦恼都忘了,可酒醒的时候怎么办?烦恼还在,甚至更多。”
“难得糊涂嘛,你喝了就知道了。”
她的眼神跟往日不太一样,眉间在颤抖,尝试着拿起酒杯,但却迟迟不肯喝下。
别长安见状,举起杯,一饮而尽。
李木子犹豫片刻,也猛的一口喝掉。
酒的度数有点高,刚入喉时,那种辛辣的冲击感,立刻就从嗓子眼涌上头顶。
她皱着眉头,咳了两声。
别长安把另外一**酒也开了。
窗外,早春的夜色,来得很早。
街上有人有车,在黑暗中嘈杂喧嚣。
李木子把酒倒满。
别长安也没多说什么,只要她愿意喝,愿意醉,事就不会变得太复杂。
如果一个人有一天,连借酒消愁都做不到,那她可能真的没救了。
又是一杯。
别长安让她别着急,喝白酒不能连着喝,度数高太伤身。
李木子没往心里去。
在别长安的教唆下,她已经开始认可这种消愁的方式了,一杯接一杯。
别长安问她:“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只是辣。”
她说话的时候,双颊已微微泛红。
一只手握着酒杯,一只手不停的搔弄着发尾。
嘴上也开始不利索了,但意识还清醒,量是有的。
泪水在她眼里,转了好久,终于落下。
别长安低语道:“想哭就哭,想说就说,明天早上起来,一切照旧。”
李木子红着眼睛,笑着说:“希望如此。”
“一定会的。”
别长安没开车,陪着她又喝了两杯。
“你相信人有下辈子吗?”
望着夜色,别长安心里一颤,想到了自己的重生。
感觉很奇妙。
别长安一直都没搞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这个问题,一直困在他的心里。
重生?
下辈子?
别长安被问住了。
李木子醉眼迷离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别长安跟她对视着,缓缓答道:“我也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在浩渺的时间里,一切都有可能。”
也不知道她醉没醉,听了这句话后,神色有些黯然,又开始了自斟自饮。
她觉得别长安是在敷衍。
别长安想了想,接着说:“这句话是我很久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的,并不是我自己空穴来风,而让我相信这句话的原因,是来自于对自身的思考,因为你我能存在于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奇迹。”
李木子问:“为什么?”
“原本这个星球一无所有,一堆宇宙的尘埃彼此靠近形成了星云,星云不断压缩形成了一个核,不断吸收别的尘埃慢慢变大,质量慢慢增加,吸引了更多的尘埃或者更小的碎片,最终形成了地球的雏形,为生命的诞生形成了物质基础,这些物质可能来自于另一颗死亡的星辰,可能来自于漂浮在宇宙中无数时光的灰尘。”
“总之很奇妙,生命就这样在一片荒芜中诞生了,但诞生生命的这些物质早就存在于浩瀚的星空了。我们的身体也由这些物质构成,构成我们身体的物质可能来自于高山上的雪,山谷里的花,深海里的鱼,草原上的泥,总之它们经过循环,构成了你我。”
别长安继续说:“是不是很神奇?每一个我们都曾是一颗星辰的某一部分。在这期间任何一个环节出了差错,我们就不再是现在的我们了,当然这期间有失败的,但因为出了错,所以我们就假设它不存在了,但它确实有存在的可能。还是那句话,在无尽的时间里,一切都有可能,下辈子也说不定。”
李木子眼泪再一次汹涌,也不知道是别长安的开导起了效果,还是她已经开始期盼与去世亲人的重逢。
总之,这天,李姑娘哭得稀里哗啦的。
别长安有些头晕,但并没喝醉,三杯酒下去之后,胃里像装着一块大石头,让他感到一阵压抑。
6点10分,别长安结了账,把李木子送回了寝室,然后去停车场开车。
发现自己喝了酒,于是他就给唐婉打电话。
唐婉有车票,但没上过道,最后两人为了安全起见,决定打车回家。
路上,别长安把李木子的事,如实地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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