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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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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能从她的笑容中看出那一丝怎么都掩盖不住的忧愁。
得知我们是来看月儿的,奶奶赶紧让我们进屋坐下,还给我们端了两杯茶水。
说道月儿的情况,奶奶一个劲的抹着眼泪,说了两句造孽啊就说不下去了。
根据奶奶说的情况,月儿从上次回来之后就一直吃不下饭,每天都神经叨叨的,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好像在和人对话,说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还要把她杀了之类的。
有时候看到有人来,她还躲在床底下,害怕人把她杀了,但是问她她一个字都不说,全身都在颤抖。要么就一动不动一整天,不管来几个人,她都像没看到似的。
我说:“奶奶,月儿的父母回来过吗。”
奶奶抹着眼泪,狠狠的骂,说他们居然要让月儿去精神病院,这帮畜生!说完还对我说,说小哥,你说月儿这么大一黄花闺女,真去了精神病院,以后出来怎么做人。
我点头,确实是这样,就算你没有精神病,只要你去过那儿,所有人都会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你。
很多人没疯,但都被这种眼光逼疯的。
“你们来了就好,来了也可以劝劝她。”奶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蓝紫嫣原本还安慰两句,看着奶奶那么伤心,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止不住泪眼迷糊。
我站起身,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并没有发现异样。
屋子里有鬼的话,多多少少都感应到一点,比如正常的人去阴气比较中的地方就会感觉到莫名其的寒冷,好像黑暗的角落时不时有人盯着看。
但是这些,我都没有发现。
“怎么了?在这儿发呆?我们进去看看月儿吧。”蓝紫嫣不知何时走到我的身旁,眼眶红红的,都快肿成金鱼眼了。
我随便敷衍了两句,说职业病,随便看看这里的摆设,不过都没问题。
蓝紫嫣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就要去拉开月儿的房间门。
“等等!!”我随即把她叫住。
她回过头差异的看我,手还放在门把手上,正做着往外拉的动作。
我对着她嘘了一声,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就在她的手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我放在口袋里的指鬼针动了下。
指鬼针正常情况下是不是动的,除非它感应到了我们肉眼看不到的灵体存在。
我把指鬼针拿出来放在手掌心,那指鬼针的指针直直的指着月儿的房间。
我尝试了向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可是那指鬼针还是指着月儿的房间。
看样子,这里边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对蓝紫嫣说,里边可能有点不干净么要不我自己进去看看,你在外边等我。
我没有想到的是,蓝紫嫣竟然说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姐妹,不想再看另一个好姐妹出事。而且她相信,我会保护她的。
我沉思片刻,对她说进去之后一切都要听我的,千万不要慌张。
说完我咬破中指在她额门前画了一道静心符,就怕她被鬼迷惑了心智。
我用手压着心脏的位置,让自己快速跳动的心变得平静些。
深呼吸口气,猛地拉开了月儿的房间门。
房间里一片狼藉,十几个布娃娃都被随手丢在地上,花瓶碎片随处可见,内衣裤到处丢。跟诡异的是,房间里竟然摆着祭拜的高台,还有一些红烛,值钱什么的,这看起来哪像是一个小姑娘的房间。
月儿穿着一件白色睡衣低着脑袋坐在床位,轻轻地晃荡着双腿,看到我们进来也不打招呼。
“啊!!!”
我正看着月儿,想用指鬼针扫描一下这屋子,看那只鬼躲在那儿而。
蓝紫嫣却在我耳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想树袋熊一样死死地抱着我的胳膊,指着地上。
“看看那个娃娃,娃娃!”
………………………………
第二十五章 鬼趴肩
顺着蓝紫嫣的手指看去,我顿时有些毛骨悚然。
先前进屋子我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现在一看才发现地上的布娃娃不是断手就是断脚。
一个躺在我脚边的芭比娃娃被扭断了手脚,摆出一个怪异的姿势,应该怎么形容呢?不知道大伙有没有见过人从十八楼摔下来的样子,这个芭比娃娃此时就是这样子。
她的脸上被人用黑色的线缝了起来,看起来就像脸上爬满了无数条黑色的蜈蚣。眼珠子也被红色的口红重重的描了一遍,无数红色的鲜血从眼眶中流出。
不只是这一个芭比娃娃,地上所有的娃娃都像极了车祸现场,整个房间犹如修罗地狱。
一个正常的女人怎么会喜欢这样恐怖的娃娃,我眉头都邹城了一个川字。
这房间肯定有问题,但问题出现在哪儿我目前还不清楚。
这房间虽然诡异,恐怖阴森,但指鬼针却恢复了平静,一动也不动。
难道这鬼会躲在娃娃里?我随手捡起一个娃娃就要查看,这时,原本还坐在床边发呆的月儿猛的发出一声尖叫,用毒蛇般阴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不要碰我的娃娃!!!”月儿刷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朝我扑来。
我看她满脸凶相,怕她会伤害到蓝紫嫣,赶紧拦在紫嫣身前。
月儿恶狠狠的瞪了我和蓝紫嫣一眼,闪电般地抢过我手里拿过那个最恐怖,满脸用铁线缝起来的布娃娃,紧紧地抱在怀里。
“妈妈在,妈妈在,别怕,妈妈不会让人伤害你的。”月儿抱着娃娃重新坐回床上,双手轻轻地前后摇晃,看着娃娃的眼中满是母爱,还轻轻的唱起了童谣,像极了母亲在哄着孩子睡觉――
“星期一是白色,星期二是蓝色,星期三是红色从前我也有个家,有亲爱的爸爸妈妈,有天爸爸喝醉了拣起了斧头走向妈妈爸爸啊爸爸,砍下了妈妈的头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呢。
爸爸,妈妈,为什么呀!为什么呀!爸爸举起斧头了,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埋在树下陪妈妈陪妈妈。”
诡异的童谣响起,蓝紫嫣死死地拉着我的胳膊,把脑埋在我肩膀上,浑身赫赫发抖。
这首童谣实在是太恐怖了,再加上月儿用京剧的腔调唱出来,我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心底发寒,一股凉气从脚板心冲到头顶。
“陪妈妈,嘿嘿,来,陪妈妈!”月儿猛地从床上跳下,不知道从那儿抽出一把尖刀,对着娃娃的身体猛刺。
刺了无数刀之后,月儿浑身一震,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心疼的捡起娃娃,拿出针线开始缝补。
原来娃娃身上的“伤痕”都是这么来的。
我相信不管是任何人,看到月儿这样子都会觉得毛骨悚然。
我和蓝紫嫣就像站在一旁看了一个恐怖的话剧――
一对恩爱的男女,他们有一个很幸福温暖的家,可是突然有一天,男人对着女人举起了屠刀,把他心爱的老婆杀了,把女儿制成了娃娃埋在了母亲的身旁。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恐惧之中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男人,女人,孩子,屠刀,埋花园!!!
我脑子突然闪过一道闪电,仿佛明白了什么,可仔细一想脑子又变成一片空白。
“她这样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月儿的奶奶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身后,我吓得差点没叫出声。
这老奶奶走路怎么没声,像鬼似的。我咽了口口水,头上布满了汗珠。
走的时候我偷偷留下了2000块钱放在水果篮子底下,虽然她家有钱,但毕竟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刚出门,我也是随手掏出指鬼针,刚刚还一动不动的指鬼针又开始转动。
我眯着眼睛看着屋子里,月儿的奶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京剧,嘴里时不时跟着唱两句,月儿的房门是打开的状态,不过已经听不到那恐怖的歌谣了。
“小哥,有时间在来看看月儿!”奶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说完又扭过头去看京剧。
我应了一声,带着满腹疑惑跟蓝紫嫣回去了。
先把蓝紫嫣送回旅社,我独自一个人走在街上,想去买点抓鬼的东西。
一路上我都想不明白月儿家到底有什么鬼东西,竟然能够骗过指鬼针的搜索。
难不成她家里有神灵守护?可真是这样月儿也不会疯疯癫癫的。
我低着头边走边想,突然一辆加长的商务轿车快速的朝我开来,然后停在我身旁,还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两个身穿黑衣服的家伙一左一右的夹住了我,逼迫我上车。
我丝毫不敢抵抗,我腰间那尖锐的物件告诉我,要是我有任何异动,我可能要见血了。
车上,上次见到的那个中年男人坐在车里,阴沉沉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惊,暗想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找我干什么?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说过的话吗?要是我知道你骗我,我就让你泡蚂蟥池!”他悠悠的开口。
我全身哆嗦了下,说哥,我没骗你啊。我真是来找我妈的。而且你说让我不要去金碧辉煌,这几天我也没去了。
“这两天我去见了燕姐,不过她说陶静没有你这个儿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中年男人翘着二郎腿舒服的坐着,手里拿着一瓶高浓度白酒,看牌子应该是伏特加。
“燕燕姐真的知道陶静?”我似乎忘记了他对我的威胁,兴奋的看着他。
他没第一时间回答我,而是把酒瓶对着嘴巴“咕噜咕噜”地灌了好几口。
“你没有机会知道了!”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掌握生杀大权的帝王。
而这句话就是在判我死刑,我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自信,杀人对他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事?他不怕坐牢吗?
而此时,车子也开到了一个偏僻的破旧村子。
这个村子很破烂,许多房子都是用瓦、草、石头建成的,每间房子的门都是打开着的,屋子里只有几张破破烂烂的旧木床。
看样子这个村子荒废已经很久了。
上次站在中年男人身旁,脸上带着刀疤的保镖阴笑着推我下车,中年男人也跟了下来。至于其他的黑衣人走在身后。
我疯狂的挣扎,嘴里大叫着救命。刀疤脸甩了我几个巴掌让我不要叫,我直接就开骂了,说我他妈快死了还不能叫啊!
“还喊就打死你!”刀疤脸又要扬起手打我。
中年人对着他摆摆手,说随便我喊,就当做是临死前的呐喊了。
我被那刀疤脸保镖推着来到一座破烂的旧房前,打开门里边有四、五间房。
这老房子建成一排,上下两层,底层的房间用石头砌了将近1米,上面是土墙,石头已经有点发黑。
土墙已经斑斑驳驳,像是在诉说着年代的久远。房门有的已经没有了,到处都结满了蜘蛛网。
他们要杀我很简单,只需要在我脖子上抹一刀,或者在车子开到最快的时候拉开门把我丢出去。
带我来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显然是要慢慢折磨死我。
刀疤脸扭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后院子的一口水井前,问我还记不记得当时老板说过的话。
我下意识的低下头看向水井,双腿直打哆嗦。
我滴妈呀!深深的水井里全都是肥大的蚂蟥,还有很多蚂蟥爬在水井边上,不断地扭动那肥胖的身体,蠕动过的地旁留下一道道粘稠的水印。
我闭着眼睛不去看那恶心恐怖的一幕,疯狂的挣扎,解释说我真没有骗他,陶静就是我妈。
“丢下去,盖上盖子。”中年男人又端起白酒瓶咕噜咕噜的灌了两口。
从刚开始见到他到现在,他手里的瓶子换了一个又一个,全都是高浓度的白酒,喝酒的动作从来没停下。
但令人怪异的是他脸上竟然没有一丝喝酒后的红酒,反而越喝越西安的惨白。
“下去见阎王吧!”刀疤脸狞笑一声,抓着我的胳膊就要把我推下去。
“你现在身患癌症,只有我能救你!”我闭着眼睛发出生平最嘶声力竭的大吼。
这一刻,我感觉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等等!”中年男人放下酒瓶,对着刀疤脸急急的喊道。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是为了拖延时间,你会比你想象中死得更惨。”中年男人眼神冰冷的盯着我。
我长呼一口气,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说你身患癌症,只有我能救你。
说完害怕他不相信,我又补了一句,说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浑身发痒,而且皮肤有病变的迹象,只有喝酒才能减轻身体的痛苦。
他楞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迷惑,沉思半分钟之后他对着我抬起手,示意我接着说下去。
我扭头看了一眼抓着我胳膊的到刀疤脸,示意他放开我。中年男人懂我的意思,对着刀疤脸点头。
“要是你不老实,老子就弄死你!”刀疤脸放开我的那一瞬间,在我耳边小声的威胁。
我扭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和一巴掌把刀疤脸打蒙了,也把所有人打蒙了。
“你”刀疤脸顿时满脸涨红,青筋暴露,怒目圆睁,感觉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
怒不可遏,嘴里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感觉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似的。
我歪着脸,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看着他,说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下来,除了我没有人能救得了你老板,你们爱信不信。
既然那中年人肯让刀疤脸放开我,就说明他相信我的话,我现在是手握底牌,我怕个鸟。
听我这句话,刀疤脸果然脸色变得像吃了一坨大便一样难看,见中年男人没有发话,他也不敢再打我,只能憋屈的瞪着我。
之前他的表情像吃了大便,现在表情则是吃的大便是稀的,还要往肚子里咽。
“你抽过我多少个巴掌老子都记得,现在是老子还给你的时候了!”我说完对着刀疤脸一阵拳打脚踢,把他踢得哭爹喊娘,又不敢还手,只能抱着脑袋拼命躲闪。
没有一个人敢上来阻拦,中年人也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时不时喝上一口酒,好像我打的不是他的手下。
这种人,最狠!能忍!是做大事的人!
“真他娘的舒服!”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一直到把刀疤脸大的昏迷过去我才停手。心里那种酸爽就像大热天吃了个冰淇淋,毛孔都酥透了。
“打也打了,可以说了吧?我身体到底怎么了?”中年人终于开口了。
我点头,背着手在院子里走了几步,一脸严肃的看和他――
“因为你的身后背着一只鬼!”
………………………………
第二十六章 跪下
这话一出,我就感觉在这一刹那,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
看看我又惊恐的看向那中年人。
中年人脸色变得飞快,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又由青转黑,像京剧变脸谱一样。
他一语不发,把手中的酒瓶“啪!”地一下摔在地上,顿时所有的黑衣人都吓了一跳,连大气都不敢喘,四周顿时静的连针落到地上也能听得!
“荒唐!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不是!”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我没有说话,就静静地和他对视。
和这种聪明人说话不需要说的太多,说多了反而不好,你乱七八糟的告诉别人一大堆,他们还不相信,有句话叫点到为止!
果然,被我猜中了!
他越是冲动,越是暴怒,就越说明他心虚。他在心虚也在害怕,所以才会失了分寸,没有了平时的冷静。
“你说,谁身后有鬼!”他指着我怒吼。
我轻笑两声,说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应该也就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说的对吗?
他再次被震撼了,身体居然开始发抖,手也有意无意的去挠背后。
整整五分钟,他都没有开口说话,看着我的眼神也是阴沉不定吗,像是在判断我的华油几分真实性。
最后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十岁,对着身后的保镖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老板!”其中一个保镖迟疑了一会儿,轻声叫了一声。
“快他妈给我滚出去!把地上那个昏迷的废物也给老子弄走,不然老子把你们一个个丢进水井喂蚂蟥!”他,终于失去了理智,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等所有人出去之后,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每走一步脸上都变换一种表情。
我心底也有些没底了,这家伙在干什么,为毛脸色那么难看,难不成他以为我知道了他的秘密,要把我给杀了?
可是不应该啊,要杀我干嘛要让人出去?
难不成他想对我的尸体做什么?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中年人走到我面前半米的距离停下,“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
我震惊的说不出半个字来,这是什么情况?
他居然跪下了,这么强势的一个人,说杀人如杀狗的一个狠人,居然跪在我面前,就得稀里哗啦。
我紧张的同时心里也是一阵大爽,不管任何一个人站在我的立场,几分钟之前还要残忍杀掉我的人这一刻跪倒在面前,我只能用两个字来表达――真贱!
我扶着他肩膀,说你先起来,有什么话慢慢说,我能帮的就一定帮。
他哆嗦的站起身,鬼鬼祟祟的向周围看了一圈,确定没人过来的时候,这才转身。
他慢慢的解开身前的西装,当上衣全都脱下的那一瞬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这眼前的一幕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他上身的买皮肤全都烂了,这种烂不是皮肤表皮溃烂那么简单,而是真正的腐烂。
从胸肌的位置一直到腰间能看到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就像腐烂的干尸,那干瘪瘪的挂在他身上。
有很多地方溃烂的已经用针线缝起来,那针线还不是医院用的医疗专用线,而是像补麻布袋的那种。
又是缝针线!!!
月儿家里的布娃娃身上也是这样用线缝着,怎么这中年男人也一样!
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头升起,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联系?
我邹着眉问他,这究竟是一回事。
中年人摇头刚要说话,可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痛苦,之后我惊讶的发现,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蠕动,像有很多虫子在皮肤下爬行。
他连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装酒的铁盒子,一连灌了好几口,脸色才慢慢好一些。
他身上那些蠕动的皮肤也慢慢停止下来。
中年人叹了口气,说:前两天我去金碧辉煌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没有任何问题,从我走了之后,他去找燕姐调查陶静有没有儿子。
他说这么多年来,他做的事情足够拉去枪毙好几百次了,做事都要小心点。
我点头,光是怀疑我就要把我杀了,这还不够小心,什么叫小心。
他接着说,在燕姐那儿,他叫了一个小姐,他说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穿的及其性感。但穿着却有点不入流,按现在的话说就是那小姐穿着性感,可款式和化妆都很复古。
他说着又开始喝酒,好像一停下来他的皮肤就开始有发作的迹象,时间间隔在五分钟左右。
他喝了两口酒,长长的打了个酒嗝,说那个女人很厉害,几乎把他给榨干了,他们换着各种姿势弄到了天亮。
天亮了,女人走了,可从那时候,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生变异。
睡一觉起来之后,他的身上开始张小红疹,接着小红疹变成了水泡,一颗比一颗大,然后流脓,腐烂。
只要被脓包血碰到的皮肤都开始长水泡,然后在病变。
他刚开始以为是被那女人感染了,毕竟做小姐的哪有干净的?很多病毒都是从小姐身上传出来的。
说道这里他苦笑两声,说他以前都戴套的,毕竟都知道小姐不干净,但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没想起来,或者说根本就不用。
他怒气冲冲的去昨晚和他**的女人,但不管怎么都找不到,去问燕姐,燕姐说没有见过这女人,而且回答的很肯定。
他说完满脸都是悔恨的神色,说到现在他都快后悔死了,也偷偷去过医院诊断,可医生说这是性病,至于是什么病又说不出来,开了很多药都没管用。
“我平时是不喝酒的,酒能让人脑子不清醒,我从不会让自己不理智。但那天我喝酒了,然后神奇的发现喝酒居然能够减缓我身体的痛苦!”
说完他又满脸恳求的看着我,问我那天他上的是不是一个鬼。现在还在不在他身上。
我叹了口气,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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