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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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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她屁事没有?
该用的法子都用了,目前这情况我实在是搞不定,怎么办?只能跑呗。再不跑就要交代在这了。
趁着陶静的攻击落空,我撒腿就往门外跑。
可是跑和跑着,我感觉不对劲了,人在六楼,我特么的都跑了十几层,加起来垂直高度都有几十米了,怎么还跑不到底?
扭头看了一眼楼梯间的拐角,密闭的四角空间,让人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
这一条看起来很普通的楼梯好像已经变成了一条无底的深渊,自己只能在这条无尽的坡道上,无尽地徘徊。
鬼打墙!脑子里突然串出一个恐怖而古老的传说。
传说有一条无尽的楼梯,跑着跑着,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疲倦的倒下,可是灵魂却依旧在继续的奔跑,没有尽头的奔跑。
看了一眼墙壁,白色的墙壁上用鲜红的油漆鞋写着大大的阿拉伯数字——6。
雕虫小技!我心里有些不屑,这种小把戏用在不懂道行的人身上还行,在村子里见得实在是太多了,奶奶也不屑于教我怎么破解。
在历家村,顺便抓一个小孩问,怎么破解鬼打墙。
他都会笑咯咯的告诉你,脱下裤子撒一泡尿就好了。
我对着墙角撒了泡尿,嘴巴里一个劲的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也不知道蓝胖子发现我在他墙角撒一泡尿,他会不会揍我。
撒完尿,我臭气裤子咬咬牙又下了几层,出现在我面前的一条长长的走廊,6楼,是熟悉的6楼!
什么情况?难道鬼打墙还没破解?
我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咬咬牙在下去一层,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走的时候,我特意的留意了走廊的每一个拐角,还有墙壁上的数字。
我干百分之百确定没有走进任何的岔道,也没有再一次走上六楼,这一次总算没有错了吧!
就在我在下了一层楼之后,墙壁上,醒目的出现了一个6字。
我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心跳加快,手无足措,脑里一片混沌,脸上的汗连串地往下淌。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好像曾经学过的,也用过的法子在陶静身上都不管用。
冷静,要冷静下来!我哆哆嗦嗦的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香烟点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有时候人对自己非常熟悉的东西,往往会变得模糊。
我换个思路想,我往下走,其实是在往上爬,那如果我换过来呢?往上走是不是可以走到一楼了?
所以刚才我跑下楼的时候才会出现在楼上?
这个想法简直是有些荒谬到了极限,但是眼前的这一切已经不是能用科学来解释了,只能用违背常理的解释来理解所发生的一切。
迈着步子,我数着阶梯,一阶一阶向上走。
一阶
五阶
十二阶
楼梯没有变化,楼梯的阶数也没有变化,当我抬起头看向数字的时候,顿时吓得魂不附体,魂飞魄散。
在楼梯的拐角处,除了那惨白冰凉的墙壁上醒目的写着一个6字之外,还有一个女人。
她打着一把黑雨伞,低着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看不见脸,每一根发丝都在淌着黑色的鲜血
跑,不知疲倦的往下跑,我不敢回头,害怕一回头就看到一张惨白的脸贴着我的后背。
更不敢扶着旁边的扶手,深怕突然就摸到了一只冰凉的手。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下了多少层楼梯。我很清楚,就算是走入了什么岔道,也远远超过了这个大楼的高度。
四周的光线极变得极其的昏暗,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
除了自己那厚重的喘气声在楼道里回响,周围静的吓人。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楼上跳下去,人死了,那幻象也清醒了!
我不敢赌,跳下去之后幻觉会清醒,还是永远的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噔噔!噔噔!!”一阵高跟鞋踩地板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那声音踩得很重,每一下都好像踩在了我的心头上。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没有给我带来一丝希望,而是在我恐惧的心头重重的添了一笔。
渐渐地,那脚步声越发的急促,就好像有一个人不断的在楼梯拐角转圈。
她每一声踩踏声响起,便会令我心中一沉,不知不觉,心跳慢慢的和脚步声开始重叠。
我惊恐得喉结咯咯作响,关节不断地崩裂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楼梯拐角处,瞳孔快速扩大。
“嘭嘭嘭!!”心脏跳动的越来越有力,我用手死死地按着心脏的位置,肉眼都能看到压着心房的手被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弹开。
额头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声音越来越快,我的心脏也越跳越快。
呼吸困难到了极点。
我要死了吗!头重重的,眼前一片眩晕,模模糊糊中,我好想看到了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从楼梯拐角走下来。
“嗡…嘛…呢…呗…咪…吽”
就在我感觉心脏要跳出胸膛的那一瞬间,一段快速朗诵的范文念经声在门外响起。
是《佛说大乘庄严宝王经》中的《六字大明咒》!!!
随着念经声越来越快,我那跳动的心脏也慢慢变得平缓,脑子一阵清明。
眼前的一切在发生变化,诡异的楼梯不见了,陶静也不见了。
褪了皮泛黄的天花板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全都被汗水给浸湿。
我在做梦?我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个梦好真实!
难怪这平时驱鬼的法子不管用,原来是在梦中。
可为什么那《六字大明咒》有用呢,如果没有那段突然想起的经文,我可能躺在床上再也醒不过来。
我脑子里猛地浮现出一个人的苍老的面容,浑身一震,我拉开门冲了出去
拉开门,一个黑影出现在我眼前,把我吓了一跳。
定眼一看,发现是住在601的那个古怪老头,他穿着一身黑衣服,弯着腰,艰难的去捡地上被人丢弃的饮料瓶。
我心里疑惑,刚才是他念的《六字大明咒》?看着不像啊,倒像个捡破烂的。
我走上前,弯腰捡起空瓶子递给他,他对着我笑笑,不笑还好,这一笑,他脸上的那条蜈蚣一样的伤疤仿佛活过来,在脸上游动一般。
我疑惑的问他,说大师,刚才是不是您在外边念《六字大明咒》。
他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我看到他没听清,又大声的说了一遍。
他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指自己的嘴巴,张开嘴啊啊啊了几声,却没说一个字。
原来是聋哑人,我心里有些失望。不过刚才在门外朗诵经文的那个高人呢?难道恨得是我在做梦?
看着他比较可怜,我对他做手势,让他在门外等我一会儿,又跑进屋子里拿出来两个以前喝掉的空瓶子递给他。
他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双手合十对着我就要鞠躬,我赶紧让开,这会折寿的。
看着他步履蹒跚的背影消失在楼道,我才关上门。
奶奶说过《六字大明咒》虽然很多人都会念,也只有六个字,但并不是所有人念出来都有效果的。
更别说要快速的念一百多遍,每一遍的每一个腔调都不一样,每一个字都有不同的变化,六个字,一百八十遍,足足有一千三百九十六种变化。
奶奶曾经说过,能朗诵《六字大明咒》一百八十遍,掌握一千三百九十六种变化的都是真正的高人。
我也问过奶奶,她会几种。
奶奶说《六字大明咒》她只会九百种,而且合适属于佛教的。她们归葬派,虽说是道教的另一个分歧,可总体来说学的比较杂,都会一些。
………………………………
第三十章 惊天密闻
晚上十点,凌啸汀的宾利准时开到楼下,按了两声喇叭。
上了车,他问我东西都准备好了,说我们要去那儿。
我说去金碧辉煌。
“金碧辉煌?”他楞了一下。
我告诉他,说想必你也看出来我要做什么了,今晚我要把燕姐的魂魄招上来。你是我认识的人里唯一和燕姐有过接触的人,这个魂魄要他来招。
我特意的留意了他的反应,这家伙只是错愕了下,面部表情没有太多地变化。
招魂选择的地点很重要,必须要和死者有莫大的关系,最好是她生前呆的比较久,对生命有重大意义的地方。
本来燕姐的家是最好的选择,可哪儿被警方封锁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金碧辉煌。
燕姐和陶静都在金碧辉煌做过小姐,我想着地方对她们来说意义肯定很重大,毕竟是堕落的开始,也是罪恶的源头。
我问凌啸汀,十几年前俏佳人小姐的休息室在哪儿。
他想了会儿,又把经理和领班叫过来问,最后拿出图纸才得知,俏佳人经过大改造,以前二楼小姐们休息的地方改成了ktv大厅的公共场所。
这也是有够倒霉的,居然还改成了厕所?
我说,这公共场所今晚我们要用,二楼ktv也必须清场。不能有闲杂人等,不然有可能会死人的。
我第一次看到凌啸汀的脸上出现犹豫的神色,想想也是,光是tkv大厅这一块,一晚上至少也盈利上百万,不过这上百万和命比起来孰轻孰重他应该能分得清。
命都没了,要钱有屁用。
“有问题?”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意思是告诉他时间多了,快下决定。
他面露难色,说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们这儿不像别的地方,三六九道的人都可以进来,来这儿的最少也是资产过十万的,今晚还有好几个贵客,都是和他们凌家有商业合作的。
我算是看明白了,说到底还是钱、势这两个字。
像我们没钱的就不一样了,明知道就算是得罪人会导致倾家荡产,也会先保住命。
可是像凌啸汀他们这群上流圈子的人,处于那个位置久了,想法都是思前顾后,什么都要考虑清楚才会考虑自己。
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悲哀。
曾经我和奶奶就见过这样活生生的例子,一个去泰国请古曼童的富商,至于他有多钱不知道,听说富甲一方,经常在电视上出现。可最后他被因为坏了很多禁忌被古曼童反噬。
对于古曼童奶奶没有办法,在那富商临死的时候碰到一个高人,但那高人要价极高,要他资产的百分之80。
可惜,他最后还是死了,死在了钱上!说抽出那么多资金公司会倒闭,合作伙伴会流失,以后公司倒闭了,他家人怎么办?
他最后都没有想到,他死后,他的后人不但没有感激他,丧礼还没结束就开始分家,几个兄弟,儿子,老婆都闹得不可开交。
第一年还有人祭拜他,可第二年他的坟头得野草都两米高了也没人来打理。就葬在历家村村口边。
奶奶看他可怜,每年清明去祭拜爷爷路过的时候,顺手给他点上几只香。
到十一点,凌啸汀终于一咬牙,一拍茶几站起来,恶狠狠的对保安和领班,大手一挥:“清场,谁不愿意就把他丢出去!老子命都快没了,还怕个鸟!”
高档场所的厕所果然和普通公共厕所不一样,装修得金碧辉煌,光是厕所那面镜子的边框我觉得也是镀金的,空气中还弥漫香薰草的味道。
我对着跟进来的其他人挥手,让他们赶紧出去,我们没出去就不要进来。
“现在要开始了吗?”凌啸汀问我。
我说本来计划是要12点准时开始,但我没有想到这儿居然改成了厕所,要等到通灵寅时,也就是三点多的时候在开始。免得12点鬼门关开,指不定招上来的是什么鬼东西。
燕姐是中午三点死的,到晚上三点正好够十二个小时,一阴一阳相互交映,比较容易招。
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了三点十分,我让他用带来的梳子梳掉几根头发,不能用手触碰。然后和燕姐生前穿过的衣服包在一起,坐在厕所走廊正中间,面对西边点燃三根檀香插在米碗内。
我想了想又和他说:“切记,等会儿你跪在垫子上,我烧黄纸三张,你就磕三头,用右手中指在地上划一“十”字,把小腿压在“十”字上,右腿压在左腿上,等到烧灵符一烧完,你两眼微闭,身体周正,头顶悬,鼻吸口呼九次,然后两手成抱球状放在下丹处,大声喊吕燕,吕燕你快回来。明白了吗?”
他身子哆嗦了下,问我那女人不会对我不利吧?
我笑了,说你现在都快成活死人,她还能对你怎么样?完了我又问他,燕姐的尸油弄到了吗?
一问到这个,他居然和我大吐苦水,说他花了好多关系才打通了内部人员,又请两个胆子大的用蜡烛去烤尸体,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才拿到一小点。
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透明的瓶子里装着一些粘稠的黄色液体,是燕姐的尸油。
说起来招魂我还是第一次做,曾经奶奶没有教过我这些,除了让我“陪睡”,其他的都没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每次问奶奶,她总说她不能教,多的没说,就说要学就自己看书。
一直到奶奶不在,我才后悔莫及,用心去看《阴阳二十四・本脏篇》里的内容。
等到凌啸汀按照我的吩咐坐下,我把他带来的东西一件件摆在祭坛上。
吕燕,也就是燕姐的灵位摆在了最前边。
把他带来的大公鸡放在吕燕的灵位旁,在公鸡的脖子上吊上铃铛,只要燕姐的魂出现,公鸡脖子上的铃铛就开始响。
姜汤水也称为孟婆汤,这是请鬼之后让她喝下,把她送走的用的。
弄完这些东西,就差最后一步就可以招魂了。
用鸡冠子血染过的红线一头绑在凌啸汀的手腕,一头绑在公鸡的脚伤,这叫搭桥,人鬼通灵最关键的一步。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收魂附体,帮起精神,天门开,地门开,千里童子送魂来。奉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双手举着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
用桃木剑挑起三张黄纸放在烛火前点燃,而凌啸汀也磕了三个响头。
黄纸烧的很快,厕所的灯光已经被我关闭,只有黄纸的火光和法坛前两根微弱的烛光相互照应,显得有些鬼气森森。
“吕燕,吕燕你快回来吧,吕燕,吕燕你快回来!”黄纸烧尽,凌啸汀也闭着双眼嘴里一个劲的大吼。
黑黢黢的厕所里,一点豆般烛火燃着。
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静静的凝视凌啸汀,他半边脸被烛光映出淡淡的金色光彩,另半边却隐藏在黑暗中。
摇摇欲坠的光衬得他的脸也模糊不定,蜡烛越少越短滴滴的油脂滴到地上,像极了怨灵的啜泣。
突然,屋内突然吹来一阵阴风,风呼呼的刮着,我仍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凌啸汀。
风越来越大,似是发怒要清算着什么浓烈的仇怨。
突然,法坛前其中一根挣扎了许久的烛光悄无声息的熄灭了,凌啸汀的身影终于也被吞噬在这无边的黑暗中。
站在法坛前的大公鸡也开始噢噢噢噢的叫,铃铛声随之响起。
来了!
我精神猛地一震!
陷入黑暗中的凌啸汀低着头,身体一个劲的剧烈颤抖,头小幅度的左右摆动,嘴里发出“叭叭叭”的怪声。
这是鬼魂上身的前奏。
一分钟后,看到凌啸汀停下,身子也做的直直的,我捏了个指决,心里默念:“仁高护我,丁丑保我,仁和度我,丁酉保全,仁灿管魂,丁巳养神,太阴华盖,地户天门,吾行禹步,玄女真人,明堂坐卧,隐伏藏身,急急如律令!”
我给自己加了个六丁护身咒,免得和鬼对话的时候,被鬼迷惑。
要和鬼对话必须先稳住自己的心神。
“你找我!”凌啸汀,噢,应该是上了他身的吕燕开口了。那声音像骨头碎裂在咽喉扼断的声音,听得我背后直冒凉气。
“吕燕?”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你是想问陶静的事吧?”她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我点头,问她能不能告诉我陶静的事,她是因为什么死的。死在什么时候。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冷笑两声,双手撑着法坛,身子前倾慢慢从黑暗中露出脸来。
凌啸汀那张有些扭曲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在烛光的照映下显得鬼气森森,而他的眼皮上居然还出现了深蓝色的眼影,嘴村也涂得鲜红如血。
我勒个去啊,这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男人的外表,说出来的话却是女人的声音,也有够惊悚的。
我默念两声静心咒,定了定心神,说你跳楼的时候,我看到陶静站在你身后,我想是她把你推下楼的,你不恨她?你告诉我,我把她收了,也帮你报了仇不是?一举两得?
她突然哈哈大笑两声,说我为什么要恨?为什么要报仇?
为什么要恨?我差点没被她这一句给呛死。
如果是谁把我推下楼,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燕姐这话什么意思?
“哈哈,小道士,姐逗你的呢,我看你是童子**?要不要姐姐找几个小妹妹给你开苞啊?”凌啸汀掩着嘴咯咯咯直笑,还享用兰花指来点我额头,浑身的风尘气。
说白了就是他现在的样子真特么的太骚了!我想他自己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那么妩媚的一面。
我尴尬的退后一些,不让他的兰花指碰到我,说姐姐咱不开玩笑,你能不能先告诉我陶静的事?咱时间也不多了,你上他的身,会折他阳寿的。
“折磨死这小冤家才好。”凌啸汀哼了一声,女人味十足,弄得我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看这嗔怪的语气,估摸着燕姐生前还和凌啸汀还有一腿啊!
好半响,她才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沧桑和悲凉。
开口的第一句,就把我镇住了。
“小茜,其实是陶静的女儿!”
………………………………
第三十一章 可怜之人
“小茜,其实是陶静的女儿!”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大脑完全失去了控制肢体的能力,傻呆呆的站着。
小茜是陶静的女儿!这有没有搞错啊?
小茜的父母我都见过,她妈比较泼妇,她爸是语文老师,看起来文文弱弱地。
再说了如果小茜真是陶静的女儿,陶静不会连自己亲生女儿都害死吧?
“哈哈!”燕姐突然笑得花枝招展的,边笑边说小哥你这么那么傻,人家说什么你都信,实在是太好玩了。
我满头黑线,有些怨恨的看着她,说燕姐能不这样玩吗?
“其实,我也不算骗你。”一声叹气在耳边回响。
“从哪儿说起呢?从她刚来俏佳人的时候说起吧。刚见到这姑娘的时候我喜欢上她了。这姑娘心眼好,朴实,也有上进心,可惜就是来错了地方,跟错了男人!”燕姐叹了口气。
燕姐说,当时陶静刚来俏佳人做服务员的时候穿的很土气,一看就是大山里出来的,不过这小妮子对人热情,见谁都是姐姐哥哥的叫,很短时间内让所有人都喜欢她,就连我们做这一行的,她也没有歧视。
我静静地听着,没插话。
“相处的时间久了,我也知道她有一个男人,不过那个男人真不是东西,不求上进,还不去工作,每天在家里做白日梦发大财,两人的经济来源全靠陶静那点微薄的工资。”
我点头,说我听一个朋友说过,那后来发生了什么事?陶静为什么死了。
燕姐没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那男人真不是东西,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想起来我还生气,你说陶静掏心掏肺的对他,他心存感激对陶静好一点就算了,一不顺心就打她,老娘真想弄死他!”
凌啸汀又从黑暗中露出脸来,满脸杀气,短短的头发根根竖起,空气也无端端的下降了好几度。
“真他妈不是东西!”我恶狠狠的呸了一声,完全被燕姐带到了那个故事情节里。
我仿佛看到,一个女人辛辛苦苦的在一个被所有人嫌弃的地方工作,每天承受很多流言蜚语,只为了让心爱的男人过得好一些,可没想到回到家等待的不是甜蜜的拥抱和亲吻,而是拳脚暴力。
“如果不是有一次无意间看到,我还真不知道有这种事!要不是她拦着,我都要找人把那个贱人揍一顿!陶静这傻丫头还想骗我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燕姐的怒气越来越重,一丝黑雾在凌啸汀的头顶盘旋,周围的空气也越来越冷。
我一看不行,再这样下去,被她身上的凌啸汀就危险了。
我没有打断她的话,只是在符纸上快速的画了个定心咒,放在烛火上点燃。
随着符纸点燃,凌啸汀头顶的黑雾也开始慢慢消散。
看到黑雾消散我才松了一口气,很多鬼本身不坏,可是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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