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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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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符纸点燃,凌啸汀头顶的黑雾也开始慢慢消散。
看到黑雾消散我才松了一口气,很多鬼本身不坏,可是突然想到了某些事,见到了某些人,怨气横生,又没有学道之人在一旁,怨鬼才会慢慢转变成厉鬼。
“谢谢!”燕姐自己也发现了自身不对劲,赶紧对我道谢。
鬼分冤鬼,伤鬼,厉鬼,和长生鬼,最后一种属于正常死亡的。
传说冤鬼下地狱如果表现好,阎王会给她三天的期限上来为自己伸冤,然后投胎转世;而伤鬼就比较惨,生前是什么时候死的,死后都要无数次的重复着死亡的那一瞬间。
比如向燕姐这样就属于伤鬼,她每天一到那个时候就会从楼上摔下来。
但是在摔下来之前她不会记得发生过的事,只能无数次的循环死亡的那一刻,一直到有投胎的机会。
厉鬼的话,不能投胎,只能下十八层地狱每天接受折磨,永不超生!
我刚才如果任由她黑气丛生,等到黑气完全包裹住凌啸汀的时候,上了他身的燕姐就会变成恶鬼,凌啸汀也会死,两个人的灵魂纠缠在一起,不会再分开。
我不用谢,让她继续说,不要太激动就好。
她嗯了一声继续说:“那男人每天打她,但是从不会打脸,因为他也知道陶静脸受伤之后很有可能会丢掉工作,而且他人前好好先生的称号也保不住了。”
我有些疑惑,说那个男人那么差,那陶静还不离开?
燕姐说她也问过这个问题,但每次陶静都说那个男人会娶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后来呢?还发生了什么?”我看燕姐总说不到重点,时间也不多了,等到天亮公鸡打鸣,今晚又白弄了。
“后来?后来她为了那个男人,居然做起小姐了。”燕姐的语气里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冷笑,说你说她多可怜多可怜,她做小姐你就不会阻拦?
“阻拦?我怎么阻拦?”燕姐反问我一句。
然后接着说从古至今做她们这一行的,有谁帮把她们当人看?每天受委屈,流眼泪,就算是爹死了见到客人也要满脸赔笑,她们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
不过她能听得出,陶静每次叫她姐姐是真心的,她也当陶静是自己的妹妹,她怎么会害她?
是因为陶静早就**给了除了她男人之外的第二个男人之后,她才会破罐子破摔的。
“她还没做小姐,就和别人发生关系了?不可能吧!”燕姐和蓝胖子把陶静说的多么多么好,如果真是这样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燕姐说事情是这样的。
陶静的男人后来找到了一份工作,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的老板竟然看上了陶静。
期初她男人还不同意,不过最后还是经不了权势的诱惑,又觉得自己女人是在俏佳人上班的,虽说是服务员,可谁知道她有没有早就做对不住自己的事。
找了个机会,他把陶静灌醉送到了那个老板的床上。
可是他不知道陶静当时已经怀孕了,就连陶静自己也不知道。
怒火在我的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
这他妈还是人吗?是尼玛的畜生,连畜生都不如!动物为了保护自己的配偶还会和更强大的对手搏命厮杀!
“陶静拿傻丫头最后还是原谅了他,也不知道那男人给她灌了什么**汤。最后她也是破罐子破摔,去做了小姐。一直在俏佳人做了两个月,她才发现自己怀孕了。”燕姐重重的叹了口气,问我有没有烟,说烟瘾犯了。
我从凌啸汀口袋里掏出一只香烟,点燃竖在法坛上。
被燕姐附身的凌啸汀对着香烟隔空用鼻子一吸,享受的闭上眼睛吐了一口气,嘴里竟然有白色的烟雾吐出。
而竖在法坛上的香烟也快速的燃烧了一大截。
接连吸了两口香烟,燕姐才慢慢开口,说陶静告诉她男人说她怀孕了。但那个时候他男人那还会要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说要她把还打了。
陶静没同意,第一次和他发生了争执。
“所以他男人把她杀了?”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是!”燕姐摇头,说他们只是发生争执。
第一是她男人嫌弃她脏,第二个是她男人在公司里勾搭了一个女职员。
那女职员的父亲是教育局的局长,只是女职员不喜欢从事教育行业,才出来另找工作的。
陶静的男人怕新欢知道他已经和别的女人同居了,再加上陶静发了狠说打掉孩子可以,但必须在打掉孩子之后回村子结婚。
如果不和她结婚,她就去告诉村子里的村民,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包括她为什么做小姐。
陶静还说她做小姐的事情村子里已经开始流传绯言绯语,她父母整天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有人还在家门泼大粪要把她们全家赶出村子,说她们家伤风败得。
只要陶静带那个男人回去结婚,这一切的事情就会得到平息,别人也不会再多说什么,都以为这只是不好的传言。
结果那畜生不如的男人不但没有同情陶静,还用计谋骗陶静说他同意结婚,但是要过几天,毕竟刚找到工作,要办辞职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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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陶静的男人在办完辞职手续,第二天两人就要回家的时候。他再一次把陶静灌醉,让三个男人和她睡了。
陶静打死都想不到自己醒过来的时候不但被人侵犯了,她的父母包括很多村名出现在了自己的前面。
而那个和她说要结婚的男人在一旁不断的抹眼泪,说陶静趁他不在家居然和三个男人做出这种伤风败得的事情。
陶静疯了,最主要的不是她让父母气的吐血,男朋友的阴毒计谋,而是她的孩子死了,一滩血水从肚子里流了出来。
送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是同房时用力过度,导致的流产。
“后来呢?”我看到燕姐久久不说话,不由得开口问。
“后来我不知道了,只知道陶静疯了,到处跑,整天抱着一个破娃娃说话,后来”
“喔喔喔~~”
燕姐正要说话,法坛上的大公鸡突然仰起脖子喔喔的叫。
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云彩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一缕金色的丝线已经从厕所的窗户照射进来,射到了凌啸汀的背后。
鸡鸣时分,鬼魂要回阴曹地府了!
而凌啸汀的脸色也异常的难看,浑身都在抖,无数的黑气聚集在背后妄想要当湖日光的照耀。
卧槽,事情还没说完呢,这个时候不能走啊!
我拿起桃木剑挑起一沓黄符,嘴里快速的念着:“头带火龙照四方――起!”
瞬间,那微弱的蜡烛上的火焰蹭的一下长得老高,把外边照射进来的那一丝光线给覆盖住。
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我呼吸都有些话喘不上来,拿着桃木剑的手都在颤抖。
“后来后来怎么了,我快撑不住了!”我咬着牙忍受着法力反噬的痛苦。
“你想知道,就去去大蟒山,乱坟岗。我我要走了!”凌啸汀的头顶都在冒着白烟,五官已经痛苦的扭了起来。
“能不能我那个男人的名字!”我整个胸腔都在燃烧,一口血已经到了嗓子眼,眼前一片眩晕。
………………………………
第三十二章 全村死绝
可惜,附身在凌啸汀身上的燕姐用歇斯底里的声音发出最后一声嘶吼,从身体里脱离了。
我再也支撑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燕姐走了,而凌啸汀也“嘭”的一声,头颅重重的磕在法坛上。把法坛上的两根蜡烛摔到地上,熄灭了。
清晨的阳光瞬间整个厕所!
燕姐走了好久,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陶静,这个可怜的傻女人!她一次次的相信这个和她说过要相依相伴到天长地久的男人,可是却又一次次被这个心爱的男人伤害。
沦落到这个地步,为的,就是那个男人的那一句:“我会娶你!”
她等了一辈子,付出了一辈子,没有等到那一句我娶你,等来的却是心爱男人一脚踩入了地狱的深渊的绝望
凌啸汀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自言自语说怎么突然就睡着了。
我告诉他之前燕姐来过,上他的身,所有发生过得事他都不会有记忆。
听到上身,凌啸汀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面带惊恐之色。
我懒得理他,满脑子都是之前和燕姐的对话。
本以为和燕姐沟通之后会知道陶静是怎么死的,可没想到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最后陶静疯了。
想要解除这一切的谜底,就必须要知道陶静真正的死因。她究竟是他杀还是自杀。
燕姐最后说了一句,说想知道什么就到蟒蛇山的乱坟岗,难不成陶静葬在那儿?
还有,陶静的男人究竟是谁?
看着我愁眉苦脸的,凌啸汀问我在想什么。我把和燕姐的谈话告诉他。
没想到这家伙听陶静的那个男人,比我还激动,满脸通红,脖子上的血管涨得都要爆了,说要是让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就弄死他。
完了他问我,还能不能在把燕姐给请上来。
我摇头,叹了口气说燕姐要等待轮回的时间,不能总是来阳间跑,人有人路,鬼有鬼道。再说了她总是上你的身对你也不好,万一她不想走了,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这句话把凌啸汀吓得不轻,连说算了算了,我们在想别的办法。
“对了!”凌啸汀突然一拍大腿,说以前陶静又不是仅有燕姐这个同事,我们可以找别人啊!
我心里也是一喜,说可以这样,你人脉广,你去打听一下陶静以前的姐妹,问出来那个男人的名字,我怀疑陶静的死和他有关。只有解了陶静心里的结,再把她安葬,你才会好起来。
凌啸汀连拍胸脯,说没问题,完了还问我,是不是要去蟒蛇山。
我点头,说去是肯定要去的。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要陪我去,毕竟和关乎他生命的头等大事。他还要安排人去调查陶静男人的身份。
说完他苦笑一下,说这两天都他在忙着这事,他家老爷子见他不务正业,要找他谈话,三天后我们在行动。
我说好,然后又吩咐他回去用柚子叶洗洗手,还给了他一张符纸挂在脖子上,说无论洗澡还是上厕所都不能摘下来。
三天后出门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把黄符烧了。
这三天,我和蓝紫嫣又去了一次月儿的家里,她还是老样子,整天抱着一个娃娃,看到我们来了也不打招呼。
和上次进门前一样,我拿出指鬼针看了一眼,发现在进月儿房间之前,指鬼针指着她的房间,但是进屋指鬼针不动了。
一次可能是巧合,但是第二次,绝对不在是巧合。
可惜我道行不高,《阴阳二十四・本脏篇》里也没有记载,弄得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三天后,凌啸汀驾着一辆路虎来蓝天旅社接我。
我问他知不知道这蟒蛇山在哪,我昨晚在地图上找,又找了蓝胖子问也不知道这地方。
凌啸汀得意一笑,“这个地方知道的人不多,我就是其中一个。”
我赶紧摆手打断他的话,这家伙以前冷酷的不行,就连杀人都只说两句话,怎么现在那么骚包了?话那么多。难不成是燕姐上身之后留下的后遗症?被传染了?
我说你抓重点的说,还想不想活命了?
他这才严肃下来,指着西边的方向,“蟒蛇山距离羊城有三百多公里,是一个挺偏僻的地方,那儿有个小村庄,村子里都是杂姓户,至于乱坟岗在哪儿就要问当地的村民了。”
三百多公里的路开了足足七个多小时,除了之前出市区,剩下的全都是山路。
有的露面根本走不了,要人在后面推着走,才勉强能跑得动。
好在凌啸汀这家伙开的是路虎,要是普通的车,估计早就叫拖车了。
到蟒蛇山的时候已经是伴晚吗,我都不知道自己吐了几次,就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一整天什么东西都没吃,两人是饿得前胸贴后背,想进村子里看看有没有吃饭的地方,但我估计很悬。
这村子是在是太小了,一眼望过去一片荒凉,估计只有几十户人,很多房子都已经破旧不堪,砖瓦盖得房顶摇摇欲坠。
刚刚下过雨,进村子这段路的坑洼中积满了黄色的泥水,我们走起来是步步为艰,鞋子已经沾满黄泥,走得快些,一不小心就会被泥水溅到裤脚。
凌啸汀看着自己从意大利定制的皮鞋和西裤沾满了黄泥巴,脸色铁青的就要发作,忽然从村子里传来了一阵哭天喊地的哀嚎声。
唢呐声,喇叭上,桥铜鼓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吧?这村子死人了?对于送葬音乐我是在熟悉不过了。
别人都是听流行音乐长大,我是听哀乐长大的,什么《哀乐》《葬礼进行曲》,我是熟的不行。
凌啸汀问我,现在还进不进村。
我说先等等,阴魂借路,可千万不能让我们冲撞了,免得霉运缠身。
从古至今,只要是出殡的,不是亲朋好友,谁敢多看两眼?恨不得躲的远远的,就算是心里也不敢多想。
慢慢的,出殡的队伍出现在我们的眼前,队伍倒不是很长,二十几号人,所有人都穿着黑衣服。
只有前边几个是头戴白巾,手臂缠白布的,这是家人才可以,称之为戴孝。
领头的是一个小女孩,手里捧着死者的遗照,可不知道为什么,遗照用一张白色的补盖着,看不见死者的遗容。
更怪的是,还没有人举着招魂幡!
难道是他们这的习俗?但不应该啊!招魂幡都是带到坟墓前,等下葬之后插在坟头的,作为魂魄头七回家时的指引灯。
没有指引灯这鬼回不了家,岂不是变成无家可归的鬼魂?
在小女孩的身后,六个孔武有力的男性抬着一口厚重的黑色棺材,棺材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一路人从我们面前走过,没有人看我们一眼。哭声凄凄惨惨的围绕在我们的耳边。
看着出殡的队伍,我想起了过世的奶奶,心里不由得一阵悲伤。
突然,凌啸汀用手捅了捅我的腰。
我偷偷抹了把眼角的泪水,小声问他怎么了。
“你发现没,他们哭得那么伤心,脸上怎么一点表情也没有,脸那么僵硬。”凌啸汀对着那群人点了点下吧,示意我看。
对啊,我之前怎么没发现,所有人哭的那么大声,脸部表情却僵硬得和一块棺材板似的,只有眼泪从眼角流出,他们的面部肌肉居然没有一丝变化。
而且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完全没有一丝生气,很空洞。
我急忙掏出指鬼针,指鬼针在飞快地转动,我拿在手心都能感觉到那指针飞快转动带动整个指鬼针的外壳都在晃动。
我滴妈呀,这群家伙哪里是人,是鬼啊!
曾经听说过的一个恐怖传闻出现在我脑海中。
阴兵借道!!!
传说在一个特别的时间点,因其怨气不散再加上当时的天时以及地理环境会出现一些恐怖的阴魂,路过时只要碰到的活物,无一幸免。
在《阴阳二十四・本脏篇》立即在,曾在康熙年间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当时有十二个得道高僧碰到,一场苦战,只有3个人活了下来,其中两个活不到3个月。
可见这种东西尸有多恐怖。
一般这种事情是出现在大灾难死了很多人之后才会出现,比如说战争时期大片的死人,这也是很出名的阴兵借道,可以说是百年难得一遇。
他们不穿古时候的盔甲,不是真正的阴兵。而是现代村民服饰,难不成
一条村的人都死了吗!!!
我双腿有些哆嗦,刚想和凌啸汀说这里阴气太重,我们不要出声,等他们走就好,这玩意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可我刚转头,却发现凌啸汀不见了。
在转头看向送殡队伍,发现凌啸汀走在队伍的最后一个,表情变得很是木讷,伸手就想搭在最后一个人的肩膀上
………………………………
第三十三章 鬼招手、莫回头
我滴妈呀,看到这一幕我魂都差点吓没了。
这小子脑子抽风了吧!
别说是我,就算是奶奶在,看到这场面也控制不住啊!
跑过去是来不及了,我只能对着他大喊,这一声差点没把我喉咙给喊破。
而此时凌啸汀的手就差几厘米就要搭在那人的肩头上,手僵硬在了半空中。
转过脸有些木纳的看着我。
好险没碰到,还有得救!
我一个健步冲上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纸贴在他的额头上,两张贴在肩头。防止他的魂魄被勾走。
“各位大哥大姐们,他不懂事,你们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计较,以后你每逢清明我都会给你们多烧些纸钱,金元宝。”我掏出一捧短香对他们拜了拜,插在路边的地上。
毕竟我们的目的地是乱坟岗,这些鬼用的东西也都随身带着,没想到那么快就用上了。
看到一捧香没有熄灭,也没有阴风阵阵,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说明他们并不跟我们计较。
可当我抬起头看向那一排人的时候,冷汗全都竖起来了。
原本送殡的队伍都是面无表情的低着头一路向前,看到我们也像是看透明人一样。
可现在他们居然齐齐转过头,对着我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嘴里却发出阵阵哭声。
我心里猛地一抽,拉了一把还愣神的凌啸汀让他跟着我跪下。
“我没有叫你,千万不要抬起头,心里不要想一些不好的。”我小声的警告凌啸汀,面对着那送葬队伍跪倒在地,双手成一个金字塔举过头顶,把头死死地埋在地上。
乡村小路上满是泥泞的泥巴,还有一些牛粪什么的混合在水里,就算是这些肮脏的东西流进嘴里,我也不敢抬起头。
“他们走了吗?”过了好几分钟,凌啸汀弱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竖起耳朵听了许久,也没听见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我心想都那么久了他们应该走了吧。
我小声的让凌啸汀先不要抬起头,我先看看。
我微微抬起头,像送殡队伍的方向看去,这一眼吓得我肝胆俱裂。
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殡队伍全都像我们一样趴在地上,那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对着我们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
他们趴在地上围在我们周围,距离我们的脸只有不到五公分。
“他们走了吗?”凌啸汀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眼睛瞪的老大,看着那一张张近在迟迟的脸,嘴皮子动了动,想说话,可喉咙像是被一只看不到的手掐着,一个字都说不出。
“我能不能抬头了。”我的余光瞟到了凌啸汀的身子有微微抬起来的迹象,我浑身一抖,赶紧伸出手压在他的头上,把他的头压在了浑浊的泥坑里。
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他吓一大跳,居然想挣扎着爬起来,我只能用尽全力的按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我坚决不能让他起来,这情况太诡异了,他爬起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短短的半分钟,又或许是一个世纪。
趴在我们周边的送殡队伍身子像是安了弹簧一样“蹭”的一下就弹了起来,所有人排成一个长牌,后边那个一手搭在前边那个人的肩膀上,头扭到了背后看着我们一直笑,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对着我们做拜拜的动作。
冷汗早就浸湿了我的全身,全身都在抖个不停。
一直到这群送殡队伍消失在眼前,我才长松一口气,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小子刚才在干嘛呢,你他妈想要害死我们你才甘心吗?”我双手背过身后撑在地上,嘴里一个劲的开骂。
可半天也没有听到凌啸汀回应。
我疑惑的转过头,发现凌啸汀这家伙死狗一样大字型的趴在地上,头埋在泥坑里一动不动。
不是死了吧?我心里猛地一跳。赶紧把他的头从泥坑里拉起来。
凌啸汀整张脸上全都是黄泥巴,面色铁青,鼻孔上还被黄泥巴给堵住,脑袋拉拢在胸前,整个人一动不动。
我急忙用手摸了下他的颈部动脉,还好,还会跳动。
一阵急救之后,这小子才悠悠转醒过来,迷茫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前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挥起拳头揍向我的脸。
“你刚才是不是想杀了我,老子差点死了!”他气咻咻地站在我面前,头上冒着热气,鼻子尖上全都是黄泥巴,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却向下咧着。看样子是气得不轻。
我躲过他的拳头,不甘示弱的一拳打向他,说i刚才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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