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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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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但还是不由得往蜡烛那边走,因为这个房间里除了蜡烛照到地方,其他都是黑暗。。

    突然,一声巨响,使我全身一抖——

    “砰!”

    空中闪过一道白光,时间仿佛定格在了那几秒钟。

    屋子连着整个窗户统统成了银白色。

    一瞬间,四周都充满了阴暗又凄凉的银白。

    我再次扭头看向倒映着陶静影子的房间时,顿时吓了一跳!

    人影没了,而原本紧闭的窗户,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

第三十八章 三大邪术

    我的后背更凉了!胃又抽了一下!我记得那窗子明明是紧闭的!

    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把它打开了,是陶伯发现我们,还是说陶静出来了!!!

    四周的黑暗好像就要压到我身上,我感到我的头发正竖起来。

    耳边牙关相互撞击发出的“咯咯咯”声响起,我瞥一眼凌啸汀,他脸色很难看,全身都害怕的僵硬了。

    “要不,我们我们回去吧。”凌啸汀浑身哆嗦的厉害,扭着头朝着旁边一个劲的看。

    我一咬牙,说来都来了,还是先看看。

    说着我拉着浑身僵硬的凌啸汀慢慢的靠近陶伯的屋子,像是个小偷一样偷偷的趴在窗口朝着屋子里看。

    破旧的窗台散发着阴冷腐朽的气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直往我鼻孔里钻,这种味道只有屠宰场才会有。

    一股不安的感觉围绕着我。

    我心里隐隐约约地有种预感,或许陶静就在里边等着我和凌啸汀。

    我很想立刻转身走人,但那漆黑的屋子像是有一种魔力,不断的吸引着我,我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对着我说,向里边看,向里边看。

    屋子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屋子里的装饰,耳边除了我和凌啸汀那沉重的呼吸声,什么声音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的我双眼渐渐适应了屋子的黑暗,稍微能看的清楚周围的一切。总是模糊的看清楚了里边的构造。

    屋子里的装饰很简单,也就一个女人的梳妆柜,一张破烂的木板床,床的四个脚都已经烂的不成样子,好像一躺上去整张木床会因为受力而散架。

    这应该是陶静的陶静的房间了。

    “喂!”凌啸汀轻声对我叫了一声。

    我扭头看他,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我我怎么感觉有人站在我旁边,跟着我一起向里边看啊?”他的声音很小,小到我几乎听不到的程度。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我就更怕了,怕的甚至忘记了自己也会道术,会抓鬼。

    这是人的一种本能反应,对于未知的恐怖第一时间表现出现的恐惧。

    就在我扭头再次看向房间的一瞬间,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个黑影,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们。

    背后的衣服湿漉漉的黏在背上,不用手去摸就知道湿成了一片,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脑门上流了下来

    因为太过于惊恐,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出一个大概。

    好像是很多人站在屋子的阴暗处,正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难不成难不成整条村死的人都在这里吗?

    我不敢再想象下去,一想到很多亡魂在屋子里看着我们,我浑身的汗毛都不由得竖了起来。

    我和凌啸汀大气都不敢喘,双方就这样互相僵持,屋子里的“人”不动,我们也不敢动。

    我只能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些黑色的人影。

    突然,放在窗台上的那一盏煤油灯突然自己亮了起来。

    而在灯光亮起的那一瞬间我同时也看清楚了屋子里的摆设。

    原来屋子里那些黑影全都是纸人,男男女女都有,它们都没有鼻子,也没有眼睛。只有一张微微翘起的嘴,似乎在嘲讽着我,感觉阴森渗人。

    有好多纸人被悬挂在空中,只能稍稍看到一双腿在空中前后摇晃,像极了被吊死的人。

    最恐怖的是一个女纸人,脸上没有任何五官,但是却有着一头长长的黑发。这女纸人被人摆坐在梳妆台前,一只手拿着一根眉笔,一手放在脸上,像是在给自己化妆。

    屋子的地板上血迹斑斑,床上,柜子上还残留着一些没擦干净的血迹。

    整个房间看起来犹如修罗地狱般!

    我想跑,可脚却生了根,大脑也失去了控制肢体的能力。

    下一秒,在如鬼火一般恐怖的微光照射下,一张惨白无比脸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陶伯!

    看到陶伯的那一瞬间,我差点就叫出声,应该是说,我已经叫出声了,可声音完全卡在了喉咙里。

    凌啸汀像个女人一样,手指死死地抓着我的大腿,指甲都已经因为太过于震惊,扣进了我肌肉里也不知道。

    我此时也已经忘记了疼痛,脑子里全都是同一句话――陶伯发现我们了!

    不过很快的,我发现陶伯像是没看到我们一般,直径走到了床头的位置,用手抱起了一个东西,等到他转身我才看清楚,他手里抱着的是一个小孩子一般大小,用铜制作而成的铜缸。

    有点像东北那边村子里用来腌制蘸酱的缸,只不过是小一号的。

    见陶伯没有发现我们,我和凌啸汀心里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但是心中不免的有些好奇,陶伯为什么要在床头放一个铜缸?屋子里还有那么多纸人是什么意思?

    我紧闭呼吸,身子蹲的矮一些,只露出两只眼睛从窗子外看陶静的房间。

    陶伯抱着铜缸走到房间的西南方向,用手很亲切的摸了摸铜缸。

    在烛光的照射下,铜缸上全都是血迹,还有很多血液从铜缸里流出。

    在铜缸上面好像还刻着什么图案,很潦草,有点像是飞禽走兽,还有一些甲骨文之类的文字。

    过了半响,陶伯很恭敬的把铜缸放下,在铜缸面前放着一个旧娃娃,然后掏出三支香点燃,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我只看到他袖子一挥,香就燃了。

    看到这一手,我就知道自己和陶伯的差距有多大,他当初还骗我说什么不会道术。

    陶伯对着铜缸三拜九叩,嘴里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脸上满是虔诚的神情。

    过了好几分钟,陶伯猛地睁开双眼,把手伸入铜缸里。

    等陶伯把手从铜缸里拿出来的时候,我差点就把隔夜饭给吐出来,这简直是恶心到了极点。

    一个类似人心脏一样的东西在陶伯手中跳动,一下又一下。

    陶伯仿佛不知道恶心两个字怎么写,把手上的恶心的东西放在嘴巴里大口咀嚼。

    我的心怦怦乱跳,浑身颤栗,五脏六腑都在痉挛,食道收缩蠕动十分的难受,一股股恶心之感涌到喉咙,想呕吐的欲、望不断的折磨着我。

    鲜血,从陶伯的嘴角处淌了下来。

    他的嘴里发出啧啧啧的搅动口腔的声音,在昏暗的火光下显得阴气森森。

    我使劲的踮起脚尖,让自己的脑袋伸进窗户,从上至下看的更清楚一些。

    铜缸里堆满了血淋淋的内脏,一颗眼珠子漂浮在血水之中。

    接着,陶伯那血粼粼的手伸入缸里再次打捞了几下,缓缓掏出来一张纸片一样的东西。

    我仔细一看,先是惊恐,转而是怒火攻心。

    那是一张人的照片,照片被血水所浸泡,看不出来照片上的人是谁,但从照片里,模糊的长发能看出是一个女人!

    在女人眉心中间,也就是人的命门所在的位置,用一根长相奇怪的铁钉钉着一张那张照片。

    邪术!

    我突然想起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在哪里见过,在《阴阳二十四・本脏篇》里有过记载。

    这是最阴毒,也是最恶心的法子。

    施法之人要挖出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又死于阳年、阳月、阳日、阳时之人的尸体。

    而且这个人必须是淹死的。

    在尸体下葬之后的三天,把尸体挖出来之后用产妇的羊水,胎盘血浸泡七七四十九日,祭过灵婴(既刚刚出生就死的婴儿)之后混合着血水吃掉内脏。

    被施法之人的照片一直被这些阴物所浸泡,眉心又被棺材钉钉上,那就代表着被施法之人将会和阴曹地府联系在一起。

    只要钉子没有被拔下,那被施法之人必定会一天天的痛苦而死,而且她的“听户”(耳朵),招子(眼睛),所看到的和所听到的全都来自另一个世界。

    用简单易懂的话说,就是人活着,灵魂却已经进入了地府,受到酷刑的折磨,一直到把灵魂折磨得灰飞烟灭,那人也就死了,而且永不超生!

    最重要的一点,也是这邪术最厉害的一点。那就是和这照片上所有有关系的人,亲朋好友,全都会和照片上的人同等下场。

    这,也被归葬派称为三大邪术之一。

    因为一旦施展,那就是和古时候皇帝下的“诛九族”一样的道理,会死很多人。

    而施法之人也会受到同等惩罚,坠入地狱永不超生,每天受到割舌剜心,剥皮等等的酷刑。

    我一直以为,这就是个传说,出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又死于阳年、阳月、阳日、阳时之人,还是淹死的去哪儿能找到啊?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今天,让我碰上了!

    这照片上的人到底是谁啊,若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没有人会这样弄。

    就在这时,陶伯那双幽灵似的双眸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朝着我们这边扫了过来。

    下一秒,陶伯那张恐怖到极点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嘴角上海占满的红色鲜血。

    这张脸就贴着我鼻尖的位置,他一脸的恐慌和愤怒,还有那被人捉到的羞恼,眼神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着我
………………………………

第三十九章 来了,就别走了

    面对陶伯那近在咫尺的脸,流失的每一秒钟,我都感觉像是一把铅锤在我的心上敲击了一下。

    “我不是说过让你们不要再来了吗。”陶伯阴沉沉的开口,那嘴角上滴下的鲜血就像死神的镰刀。

    “我我”我张开嘴好久,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凌啸汀的脸上现出怯弱的讨饶的神情,像一头急急地但软弱地摇着下垂的尾巴时的狗的表情。

    看来,我是靠不上这家伙了,也不知道他以前那威风劲去哪了,不会是真被吓破胆了吧?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陶伯说完这句话,脸突然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下一秒,只听到“砰”的一声。

    玻璃窗上一把散发着寒光的斧子死死的卡在窗台上,要不是我躲避及时,估计这把斧子就活生生的把我劈成两半。

    我滴妈呀,这陶伯居然想杀了我!

    二话不说,我拉起还待在原地的凌啸汀转身就跑。

    背后,还隐隐约约传来陶伯那幽幽的声音:“我会来找你的!!”

    一路向车子的方向狂奔,几乎是从陶伯家里连滚带爬的跑到车子旁的。

    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两腿都在发软;手冷冰冰的。

    凌啸汀也扶着车门大口大口的喘气,额门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缓口气之后,他连连摆手,说不行了,在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

    我哪有功夫搭理他,喘口气心口就疼。

    好半天我才缓过来,说看来蛇拦路,乌鸦蒙眼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你看我们今晚就差点交代在这了。

    说道乌鸦蒙眼,凌啸汀站直了身子,像周围看了几眼,惊讶的说奇怪了,那群乌鸦呢?

    我们都跑到车子旁了,一路上也没有看到那群畜生啊。

    我说不知道,可能是我们跑的太快了没注意,现在还是先坐车回去吧。

    “回去了?我们什么线索都没有,回去干嘛?”凌啸汀不乐意了。

    我和他解释,现在我们已经被陶伯发现了,就算要来,也要摸清楚了规律,趁陶伯不在家的时候在来。

    “这样,你回去找两个机灵一点的家伙,来这儿看着陶伯,他肯定是要出门的,然后看看他几点出去,几点回来,我们就趁他出门的时候在来。”

    他点头,说这样最好,他可不想在被人拿着斧子追。

    说完他问我,说我们现在要去那儿。

    我说回去羊城,我朋友那边遇到点事,我要回去处理一下。

    说完,电话就响了,是蓝胖子打过来的。

    我接起来,蓝胖子急急地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超一你还是快回来吧,我按照你的吩咐在紫嫣房间撒石灰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差点被他最后这一句话雷倒,想都没想就说是不是看到脚印了。

    蓝胖子显得很惊讶,说你咋知道。

    我说撒石灰粉就是想看看是不是有鬼进去,确定一下罢了。

    “有有鬼?”蓝胖子牙关相互撞击的声音响起。

    我赶紧说你别慌,你现在在进去,这一次要拿上一个录音机。

    “不不不,打死我也不进去了!”听我说有鬼,蓝胖子一连说了三个不字。

    我耐着心和他解释,蓝紫嫣的房间有鬼,但不会害你的,只要你不把护身符脱了,如果鬼要害你,你进不进房间都一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现在坐车回羊城,估计要七八个小时,你放完录音机就赶紧出来。

    挂上电话,凌啸汀问我,放录音机有啥用,想听鬼说什么吗?

    我点头,他惊讶的看着我,说你会听鬼话?

    我说不会!

    “那你”

    “到时候需要你帮忙,因为只有你能帮忙,你现在也先别问,我找你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好吧,我只问一句,是不是让鬼上我的身?是的话别找我。”凌啸汀有些犹豫。

    我说不是,你放心吧。他面色才好看点。

    当听到院子里响起推门声,二老欣喜的站起身,迎了出去。

    天刚黑的时候,我才到了羊城,凌啸汀送我到蓝天旅舍他就走了,说问我什么时候需要他帮忙就吭一声。

    我说你现在等一下,我上去给你拿录音机,回去想办法弄到一套专业的音频处理,再找专门的人,听听杂音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鬼话我不会说,也不会听,只能借助现代工具帮忙,能不能分析出杂音里代表的意思,我现在还不清楚,只能是碰运气。

    要是奶奶在就好了,以前奶奶在世的时候,我只需要听她的安排,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可现在奶奶不在,我却成了这群人的主心骨,他们也把我当成了大师,其实我屁都不会,只能算是“半桶水”。

    我一切的来源,全都是看那本《阴阳二十四・本脏篇》,里边的文字我只能看懂一小部分,很大一部分是靠猜的。

    比如说打鬼篇,书里前半段写着打鬼的法子,后半段我看不懂,只能自己猜。

    但是打鬼,又不能用同一种方法打所有的鬼,比如说刚死的,从来没做过坏事的鬼,你把它魂魄都打散了,让它不能超生。

    本来是做了一件好事,可是却和杀了一条无辜的生命差不多。

    所以凌啸汀有时候也问过我,说陶静死在603,为什么我不能像召燕姐的魂魄上来一样的方法,直接把陶静召上来,直接问清楚她有生命心愿不就好了。

    每次一说道这个,我都会岔开话题,不是我不像去做,而是我根本不敢。

    不然我也没有必要走那么多弯路,要是奶奶的话,说不定三两下就搞定了。

    我上楼的时候,蓝胖子全家都做在客厅,脸色很难看,看到我出现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

    我一看他朝着我冲过来,眼含泪光,一副要拥抱我的样子,我赶紧对着他做了个停的手势,问他有没有按照我的吩咐把录音机放好。

    他说放了,可听说我回来了,他也不敢自己进去拿。

    我也没说啥,毕竟正常人听到鬼就吓得不轻,蓝胖子能把录音机放进去,这胆量已经很不错了。

    走到门口半米前我就感觉到温度下降了很多,我手心都在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此咒一出,万邪难当。奉请太上道祖、观音佛祖、保命大将神兵火急如律令。”

    我快速的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护身咒,缓缓拉开了月儿房间的木门。

    “吱嘎”一声,木门缓缓向里推开,一阵阴风猛地从房间里灌入脖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大白天的屋子里还开着灯,从黄旧的灯罩中时不时闪出微弱的光,那光有些奇异,一会儿白,一会儿黄,总是黯淡哑光。

    原来是一只蛾子在追逐灯源,不断拍打在灯罩上,弱小的翅膀有永不放弃的毅力,追随那可能令它死去的光,它无法放弃的光亮。

    冷气渐渐加重,带着孤冷与冰凉好不留情的裹走仅存不多的体温。

    我搓了搓手,抱着胳膊战战兢兢的打量着屋子,看蓝胖子把录音机放在那儿。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蓝紫嫣的房间。

    一张大而柔软的床褥整整齐齐地叠着,粉色碎花边与淡粉色地铺只相差短短几厘。

    在粉红呈主打色的房间里,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占用了很大一部分空间。

    床边布满了蕾丝,紫色的书桌和床,充满了小女生的风范。

    床前粉桌上摆着小巧精致的照片,在相片旁,一个正在工作的录音机闪着红灯。

    我刚走向录音机,屋子里突然传来一种很刺耳的怪声,声音很尖锐,那强大的噪声,如喷气式收音机,水泥球磨机式的噪声。

    才短短几秒钟时间,就会使人头昏,恶心、沤吐,像晕车似的。

    我没有停下脚步,硬着头皮走过去拿起收音机,转身就走。

    “怎么样了?你收走那只鬼了吗?”看我平安出来,蓝胖子一家全都围到我身旁。

    我摇头,说你们等着,我把录音机给朋友送下去,看看能不能破解出什么东西。

    把录音机递给凌啸汀,我说声音比较刺耳,一定要找专业的人员,最好带上耳机多听几遍。听到什么,就打电话告诉我。

    他应了一声,开车就走,说会在三个小时内给我消息。

    “太邪门了,太邪门了!”

    坐在沙发上,我却怎么也想不通,心神笼罩着一种胆颤心惊的感觉。

    “是要出什么事了吗?”我喃喃自语。  三个小时以后,凌啸汀准时打来了电话,电话接通了好久,好久他都没说话。

    电话里一直都是重重的喘气声。

    我也没有催促他,一直过了十分钟,他开口了――

    “电话录音我找人破解了,确实是一个人在说话,是个女人!”

    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说你听到了什么。

    “你自己听吧。”他说完只听到一段东西碰撞的声音,应该是他拿着什么东西碰了一下电话。

    而下一秒,一个凄凄凉凉的女声在电话里响起――

    “月儿月儿!”

    那声音之凄凉,直弄我们几个人浑身发寒,双脚都在抖个不停。

    她没有说别的话,只是不断的重复着――月儿,月儿!

    月儿!

    我紧皱着眉头,视线转到了蓝紫嫣的房间门,目光一凝,身体一颤,猛地退后了两步。

    “完了,她要害的不是紫嫣,而是月儿!”
………………………………

第四十章 连心鎭宅符

    我根本来不及和蓝胖子一家解释,也没有等凌啸汀开车过来,跑下楼花了9块钱打了个摩的。

    一路上都不知道催促师傅多少次,快点,在快点。

    我清清楚楚的听到那声音,原本我以为是陶静的声音,可声音刚响起,我就听出来了。

    是小茜的,是第一个死了的女生的。

    她那凄凄凉凉的声音现在还不断在我耳边回响:“月儿,月儿”

    赶到月儿家里,她家的大门是敞开着的,我的心也提了起来。

    “月儿你在干啥呢?”

    我刚踏进月儿加的大门,就看到骇人的一幕。

    月儿头发凌乱的咋成了几个小辫子,手里正拿着一把血淋淋的水果刀,刀尖朝下,正“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滴血。

    “呵呵,剥皮,剥皮,好好玩。”

    月儿傻兮兮的笑了两声,拿着刀的手都在晃,看得我一阵心惊肉跳的。

    我问她,剥什么皮,剥好了吗?

    因为我只看到血,其他的都没有看到。

    “没,快了,就快了。”

    月儿的目光瞥向了她的房间。

    吓!

    我吓得心一下紧缩起来,好像冰凉的蛇爬上了脊背。

    一只没有皮的兔子全身血粼粼的在地上痛苦的爬行,身上还穿着一件娃娃的小连衣裙。

    那连衣裙原本亮丽的颜色已经被腥臭的鲜血锁浸湿,红的有些发黑。

    它每爬一步,爬过的地面上都会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印。

    它想叫,可是根本叫不出,它的嘴巴已经月儿用针线给缝上。

    它歪着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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